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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狗男人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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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狗男人的替身

“你看起來可一點也不像是游女。”這位睜著一只眼睛閉著一只眼睛的超級大帥哥說道。

月見白不太想理嫖客,不過她現在的身份是游女,為了不穿幫,還是要裝一裝。

月見白說道:“我今天剛進店。”

這位妖怪笑了笑,屋外的月光就掛在他的眼角眉梢,這個男人若是來嫖的,到時候他和游女誰嫖誰還真說不準。

他說道:“你看起來像是尋仇的,我剛好也是來尋仇的,如果我們的仇人撞了,可以合作一下。”

這位妖怪一看就很強,到時候打起來,她連給戰鬥鑲邊都困難,不過有人主動遞大腿過來肯定是想要抱一抱的。

這位蕨姬不是童磨,她真正想要殺死的童磨,另外她還想要食人鬼都死光,不一定非得全死在她的手上,鑲邊就鑲邊,她正好可以看看呼吸劍法之外的戰鬥方式。

對方身上有妖氣,但奇怪的是,他身上也有著某些神明都沒有清凈高貴之氣,這種人不可能是嫖客,而且有這樣的臉和身材何必來花街找女人。

只要他願意,一定會有很多美麗尊貴的女性瘋狂倒貼,光看顏值的話,花街裏的一些花魁都不如他,這位妖怪的父母一定也很好看。

月見白放下已經註滿了紫藤花毒液的日輪刀,回答道:“好啊。”

這名妖怪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月見白的下一句話,他困惑地看向月見白,月見白又在擺弄釵環,他聞到了一點火/藥的味道。

真兇殘,明明看起來只有十六歲左右,整個人瘦得不行,卻讓人感覺毛毛的,這可不是普通的游女。

月見白被假發發絲遮住兩頰,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看起來有些神秘,月見白話不多,當她仰起頭看他的時候,碎發向兩頰滑開,露出了她藏在碎發下的傷痕。

這位少女美嗎?奴良鯉伴的腦中不由得冒出這樣的疑問,臉上全是傷痕,毀容成這個樣子,哪裏美?他自動補上了回答。

那麽她不美嗎?當她擡頭看向他的第一眼,月光照耀到她碧藍色的眼睛中,又從她的眼中反射出來,奴良鯉伴幾乎覺得有寒芒逼近他眼前。

奴良鯉伴笑了笑,這不是尋常的女人,自然擁有的是不同尋常的美,大多數男人無法欣賞這樣的美。

若靈魂有顏色,眼前的少女的靈魂的顏色定是眼瞳中的碧藍色,純凈高遠,如何不美?

奴良鯉伴認出月見白手上的刀是日輪刀,這是鬼殺隊劍士的標志,這位嬌小的游女的身份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奴良鯉伴覺得比起她手中的日輪刀,她本人才是更為淩厲的刀。

他活了那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是和他死去的摯愛的妻子完全不同的類型,乙女外柔內剛,是理想中的妻子人選,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這個女人外剛內也剛,哇,和這個女人相處起來應該很累吧。

奴良鯉伴難以忘懷他的妻子,面對其他好女人時,總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妻子,然後得出“他的妻子是最好的女人,其次是他媽瓔姬”的結論。

在看到月見白時候依舊得出之前的結論,不過他也覺得月見白是個優秀的潛力股,話不多,表情不多,但讓人印象深刻。

月見白在等這只妖怪說出交換條件之類的話,結果對方一言不發,盯著她發呆,看起來思緒早就飄遠。

月見白不在意對方的走神,這根大腿她得好好把握,對方哪怕只是在戰鬥途中心血來潮地幫她一把,都能大大提升她在戰場上活下去的機會。

月見白笑了,露出了她的兩顆虎牙,她不說話的時候冷凝,她笑起來還是個甜美的姑娘,但是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見多識廣的奴良組現任總大將已經看透了她的靈魂。

這個少女真是假得很,奴良鯉伴忍不住想道,他覺得很有趣。

月見白說道:“我叫作月見白,我來京極屋臥底殺鬼,目標是花魁蕨姬。”

整個花街就蕨姬一條大魚,月見白沒有看過對方展現出實力,但這樣大的氣場,想想就知道是大妖怪。

現在妖怪們的氣焰被半鬼食人鬼壓著,妖怪一方面看不上前身是人類,並且還貪婪吞噬曾經的同類的食人鬼們,一方面妖怪們又忌憚食人鬼們能夠胡作非為的能力。

除了從政府入手,也可以拉妖怪們幫忙,反正鬼殺隊出力越少越好,月見白想道。

“我是奴良鯉伴,一只路過的小妖怪。”奴良鯉伴溫良地笑著說道。

騙鬼啊,對方身上的妖氣不重,但強者不怒自威的氣場這麽明顯,看來對方是準備扮豬吃老虎。

月見白剛準備說點啥的時候,月見白感受到一股噬人的氣息突然出現,月見白能感覺到雛鶴正在顫抖,月見白二話沒說,直接拉開紙門。

如果這只叫做奴良鯉伴的大妖怪真的想對蕨姬下手,會自動出手的,其實不用她多費口舌,她也沒有那個能耐,只希望對方能看在說了幾句話的份上能夠幫她一下。

不幫也不要緊,已經有兩位柱會出戰。

月見白發現自己現在連自己的生死也看開了,月見白在和煉獄先生在外征戰的時候,也殺了幾十只食人鬼了,以前她也殺了百來條黑/社會的人。

他們能死,她自然也能死,他們死有餘辜,她又何嘗不是。

月見白走到門外,紙門將她和那只妖怪先生隔開,在完全關上之前,月見白擡眼看了妖怪先生一眼,那位妖怪先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月見白關上門,將那位妖怪先生的事情甩在腦後,她看到一位異常美艷的花魁正在神情猙獰地威脅著雛鶴。

這樣比春花還要嬌艷的美麗,按照常人的認知,應該得到世間不少美好的東西,可是在這種亂世,這種美貌只是一種詛咒。

明知道對方是十惡不赦的食人鬼,月見白還是忍不住這樣想道。

月見白看完對方一眼,跪了下來,將額頭抵在地板上,謙卑恭敬地說道:“蕨姬大人,請您饒恕我的姐姐,我願意代她受罰。”

月見白心中毫無現代人的講究人權的精神,她已經被世界毒打無數回,早就明白面子這種東西一點用也沒有,必要時候,不僅是面子,甚至連尊嚴都可以舍棄。

她自認她現在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忍,然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蕨姬一腳踩上她的手指,還用力地碾了碾,這讓她想起了太宰先生初次見面也是這麽對待她,月見白的心不覺得屈辱,只覺得心裏很空,裏面什麽也沒有。

而腦中也沒有其他雜念,只有一個目標,就是努力拖延時間,直到兩位柱的到來。

她答應過宇髓先生要保護好雛鶴姐姐,雛鶴姐姐平日裏也對她多有照拂,值得她犧牲尊嚴來維護。

不過說到底,還是她實力不夠的問題,所以才會折辱尊嚴。

“你的聲音有點熟悉,你叫作什麽名字?”蕨姬縮回了腳,語氣變得古怪。

熟悉?這個世界上的食人鬼覺得她熟悉的應該只有童磨,童磨也有可能不在意她,早把她忘了,畢竟她也不是美麗聰慧到讓人印象深刻的人。

月見白的額頭依舊挨著地板,沒有擡頭,她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她說道:“蕨姬大人,我叫作月子。”

月子是她在京極屋的花名,沒花腦細胞隨便取的,這個名字隨處可見,不會惹人註目。

對有可能幫助她的人說出真名,對敵人只報假名,以免節外生枝。

“不過是低賤的游女,居然敢自稱‘月’。”“月”這個字似乎牽扯到蕨姬的哪根神經,語氣明顯比之前更惡意了。

叫“月”的男孩女孩在全國的數量只多不少,月見白無奈,早知道叫“白子”了,不好聽也沒有關系。

也有可能蕨姬就是想要找她茬,無論她叫什麽名字,對方都能挑出錯誤。

月見白麻了,得,她也不是第一次遇見刁難了,月見白接著說道:“是,蕨姬大人,我會改好名字的。”

那就叫“白子”好了。

“你擡起頭來。”蕨姬說道,命令的口吻,似乎還摻雜著其他的東西。

月見白緩緩擡頭,故意讓劉海遮住更多面容,現在她做什麽都是錯的,所以得隱藏更多才行。

這位蕨姬一看就是和她以前遇到的某些仇人一樣,大多都是虐待狂。

月見白不怕死,但她不想莫名其妙地死掉,最起碼等她殺掉童磨之後,她再在這個世界死掉也不遲。

蕨姬擰了擰眉毛,她伸出有著長長指甲的手指,她的指甲長到可以作為利器劃開人的血管,她的手指擡起她的下巴,那種力度讓月見白覺得脖子一瞬間刺痛。

對方的指甲嵌進她的肌膚,沒出血,不過應該會留下幾個月牙形的血痕。

蕨姬看著她的長相不說話,看來她繼名字之後,長相也招惹對方不痛快了。

月見白覺得她長得算是五官端正,和蕨姬、鯉夏等花魁沒法比,站在這些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身邊,她就是發育不良的小女孩。

再加上她的臉上和身上都是難以愈合的傷痕,顏值再次大打折扣。

如果她這種顏值也能惹這位跋扈的花魁不爽的話,月見白已經做好了繼改藝名之後,在兩位柱趕來之前,在臉上劃兩刀讓蕨姬感到痛快一點的準備。

她能拋棄的不僅是面子、尊嚴,也有容貌,只要能完成殺掉對方的目標,這點犧牲不算什麽。

蕨姬就這樣指甲嵌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不說話,雛鶴剛才一直和她一起跪著,現在蕨姬的安靜讓她感到不安。

她心地善良,就算月見白要比她強上不少,她還是覺得月見白是個小妹妹。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似乎抱著犧牲自己也要給月見白爭取一線生機的決心說道:“蕨姬要是生氣的話,就沖著我來吧,不要傷害我的妹妹,她什麽也不懂。”

雛鶴想要擋在月見白的面前,月見白握住了她的手指,阻止她的動作。

月見白被這樣擡高下巴,她的眼睛十分平靜,完全沒有為鬼魚肉的畏懼的心態,看蕨姬的眼神就像是看一朵花、一片流雲。

雛鶴的聲音驚醒了蕨姬,蕨姬放下了手指,神情有些無措,居然像是小姑娘一樣,她說道:“你的名字不用改了,就叫‘月子’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貼身侍女了,如果不願意,我就劃爛你姐姐的臉。”

???如果蕨姬要劃花她的臉、動粗、或者是將她趕去做最沈重的苦力活,她都能理解,但現在反而將她鬧不明白了。

是看出了她的異常想要拉近觀察?但是她的能力不足以讓對方如此忌憚,之前她那麽討厭她叫“月”,現在卻說不用改了,總覺得裏面的原因不同一般。

月見白謹慎地擡頭看了蕨姬一眼,蕨姬的眉毛依舊蹙著,眼裏有淡淡的懷念,她長得像是對方認識的某個人?

而那個人對蕨姬不錯,讓蕨姬愛屋及烏,也不再為難她?

雛鶴擔心地想要再說什麽,月見白拉著她一起站起身來,雛鶴看到蕨姬看向她的想要殺了她的眼神,她完全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月見白跟著蕨姬走了,她跟著蕨姬回到了她的房間,蕨姬的房間比她的小房間要華麗不少。

月見白是第一次當侍女,不知道該怎麽做,她就只是默默跪坐在墻角,暗暗希望宇髓先生和煉獄先生快來,她真的頂不住蕨姬發難,她可不想戰鬥還沒有開始就壯烈了。

還有剛才遇到的妖怪先生,如果對方也能幫幫忙就好了,死在戰爭前夕簡直冤死。

她那麽希望能夠參與戰鬥,卻莫名其妙地耽擱了,而且她也起了一點點好奇心,能讓蕨姬這樣懷念,放棄了剛才想要懲罰她們的念頭的那位和她很像的人是蕨姬的什麽人?

能讓一個女人這樣做,月見白首先想到的是戀人,蕨姬過去的戀人和她長得很像?或者是恩人?

蕨姬正跪坐在梳妝臺前給嘴唇染色,那樣艷紅的色澤讓她的美貌更具有攻擊性,月見白能夠明白花街對蕨姬的推崇,能讓京極屋的老板娘也忍讓她囂張性格的理由。

在花街,美貌是通行證,而蕨姬幾乎是花街中最美的,就五官的精致度,另一位花魁鯉夏也要遜色些,不過蕨姬不如鯉夏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你說,我美嗎,我是你見過最美的人嗎?”蕨姬突然問道,即便月見白這個方向看不到正臉,蕨姬那驚人的美貌也在頗大的房間裏形成壓力。

月見白在各個異世界看過無數美人,在看過的女性美人中,蕨姬的確是其中最美的一個。

月見白誠懇地回答:“蕨姬大人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月見白覺得她有點像是白雪公主後母的魔鏡。

“然後?”蕨姬問道,像是認定月見白一定會有後文。

然後?月見白的腦子一片空白,她猜測蕨姬現在已經把她當作某個人的替身了,是讓她接著誇,還是?

月見白想起她曾經作為港口黑手黨的一員,去牛郎店收保護費的經歷,那時候牛郎店的牛郎們遇到了一位難以搞定的富婆姐姐,富婆姐姐沒有看上他們,反而看上了她。

她那時候穿著一身西裝,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是女的。

那時候的她和現在一樣,都覺得手足無措,不管是那位富婆姐姐,還是蕨姬都是強勢美女,她在牛郎們的幫助下才能從富婆姐姐的攻勢下脫身。

現在面對比那位富婆姐姐更為狠辣的蕨姬,更是懵了。

她現在像是在安慰性格乖張的女朋友的笨拙男人,月見白拙於言辭,但現在的氛圍是她必須接著說點什麽。

月見白更加確定和她很像的人像是蕨姬的意中人了,而且還是個讓蕨姬受過情傷的男人。

月見白搜腸刮肚,想要學習看過的電影或是電視劇上關於如何安撫女朋友的話,可惜她二輪穿越後,腦子裏裝的都是戰鬥、報仇,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早就一掃而空了。

月見白抓瞎,沒有想到這種事也能要命。

蕨姬轉過頭來看她,眼神犀利很多,有種質問的味道。

月見白憋了半天,說道:“美麗也是一種很辛苦的事情。”

月見白說完就後悔了,蕨姬明顯是那種為自己的容貌感到很驕傲的人,甚至說容貌是對方最驕傲的事情,她說這話不是打對方的臉嗎?

可是她只想到這個,這是她最真實的感受。

蕨姬又是直直地盯著她,月見白已經在想馬上用什麽方式拔日輪刀。

蕨姬是能讓身為音柱的宇髓先生嚴肅對待的角色,可是她接觸了那麽長時間,感知不到對方的實力。

可能是對方太強了,也有可能對方比她弱。

月見白的性格屬於寧願高看對手的實力,也不會看低別人的實力的類型,就算這樣,她還是覺得蕨姬的實力沒有預想的那樣強。

蕨姬看著她,突然按著地上的手往前靠近一點,隨後整個身體也拖了過來。

她的神情看起來很急切,完全沒有之前那種傲慢攝人的氣場,她看起來像是想要得到肯定答案一樣,說道:“是你對不對?”

月見白整個人僵硬,不是因為對蕨姬可能對她動手感到害怕,而是蕨姬話語中的重量讓她覺得難受。

月見白再一次體會到和她很像的那個人在蕨姬心中的分量了,她不是那個人,蕨姬是她想要殺死的人,這種感覺讓她有點不好受。

蕨姬的手再次向她伸來,這次是想要捧住她的臉。

不要這樣,太令人難過了,不要把這樣的沈重感情放在她的身上,不要讓她有殺欲之外有多餘的情緒。

正當月見白準備從後背拔出藏在衣服內的日輪刀的時候,月見白心裏的警報聲大響。

月見白出於她也不知道的心態,護住了蕨姬的後背,可能是覺得兩位柱還沒有來,還沒到翻臉的時機,月見白在心中這樣自我辯解。

只見蕨姬的屋子裏朝外的一面墻一下子倒了,露出了站在屋外的三個人,煉獄先生、宇髓先生和那位奴良先生。

宇髓先生看到月見白和蕨姬看起來親密的樣子,吹了個口哨,說道:“原來你不喜歡男人,喜歡女人啊。”

他的表情變得惡狠狠,說道:“以後一定讓你離我的老婆們遠點。”

這哪兒跟哪兒啊?月見白眼神死掉了,看宇髓先生的眼神像是看白癡一樣,可能是仗著三位姐姐的寵愛,月見白顯得格外得放肆。

月見白準備收回護住蕨姬的手,既然救兵來了,現在就到了翻臉的時刻,月見白的手一抽,立馬就被蕨姬握住了。

蕨姬的眼神變得狠戾,好像她是渣了自己的狗男人一樣,她恨聲說道:“我不能讓你再次拋棄我!”

月見白的手幾乎被蕨姬的長指甲抓出血來,宇髓先生也不準備幫忙,他肩上扛著大刀,嘖嘖讚嘆道:“厲害,居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搞出了感情線,而且對方還是上弦和花魁,就算是我這種受女人歡迎的大帥哥也要甘拜下風。”

今晚的月光格外得亮,將三位強者的身影照得分明,月見白也看到了他們身上的淩亂,看來他們幾位在出現之前打了一架,還各自都掛了彩。

兩個人和一只妖怪的臉上都有著遇到對手的快意,還有點意猶未盡,真該慶幸他們沒有徹底忘記她和雛鶴的存在。

“男人真是靠不住。”月見白吐槽道,拖到現在才出現,一出現就說風涼話,月見白也繃不住。

而且她現在正在為被蕨姬當成傷害她的狗男人所苦,這幾方面更是佐證了她所說的話。

煉獄先生依舊是天然的表情,摸了摸後腦勺,說道:“對不起啊,小白。”

宇髓先生很得意,他才不在乎被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這麽說。

奴良先生語調悠長溫柔地說道:“我很靠得住哦,如果不是兩位鬼殺隊的劍士大人的阻攔的話,我早就來了。”

這回宇髓先生“哈哈哈哈”地笑出聲,似乎想要掩飾他剛才幫倒忙的事,他大吼道:“你們還要握手多久,這個場面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麽砍了,小白如果你被我不小心砍到的話,那一定是你太倒黴的緣故。”

月見白從蕨姬手中抽回了手,手伸向後背,拔出了日輪刀,影響行動的和服應聲而碎。

此時的她穿著戰鬥服,煩人的假發也扔遠了,露出了她的短發,沒了假發阻擋,她臉上的傷痕更為清晰。

她的戰鬥服參考了忍者服,兩條手臂袒露,能看出她手臂上明顯的肌肉,當她舉刀的時候,肩膀上的薄薄的肌肉鼓起。

穿上和服和戴上假發的她多少像個女孩子,現在她的外表比大多數少年還要有英武之氣,整個人像是小豹子一樣。

如果航大哥和零大哥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會大跌眼鏡吧。

“蟲之呼吸——”月見白說道。

“哥哥!”蕨姬大喊,叫著現場完全不存在的人。

本文重點不在感情,每條感情線看起來又假又真,不過墮姬對小白的感情挺真,可小白不知道,墮姬在本文快結束的時候會再次出現一次,那時候才會詳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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