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懷念的耳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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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懷念的耳飾
月見白的兩位老師都是漂亮有親和力的女性,但在訓練方面一點也不含糊,月見白本身是訓練狂人,但在身體條件差的情況下,也有些吃不消。
她的課程安排分別是早上進行基礎訓練,下午和香奈乎對戰以及學習藥學。
月見白發現“累到吐了”不是形容詞,而是真實感受,白皙肉嫩的手掌很快磨出老繭,身上的傷口每天都在增加,她的實力也跟著增加。
月見白每天感受到自己的進步,好像那些辛苦也一掃而空。
在這樣的魔鬼訓練下,她在童磨那裏餓得雙頰凹陷,在齋藤屋又開始逐漸豐潤起來的臉頰再次清瘦下來,臉頰的輪廓變得清晰起來,身上的肌肉也攢了起來,月見白又變得孔武有力。
她現在是整個蝶屋裏力氣最大的人,連香奈乎在力氣方面也比不過她,月見白在一群美女中間活得越來越糙,糙到香奈惠小姐都要嘆氣的地步。
鬼殺隊的柱們偶爾來蝶屋療傷,完全沒有辦法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在知道她是之前那個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上弦之二童磨的受害者之後,除了幾位特別高冷的柱,其他人都一臉驚訝。
月見白知道她取得的那些進步對柱來說不值一提,但看到他們驚訝的眼神,還是覺得有點高興,最起碼說明她進步得很明顯。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月見白一次都沒有贏過香奈乎,如果是網球手時期的她,應該能贏個一兩次,畢竟練網球練了好幾年,她現在這具僅鍛煉了一個月的身體完全沒有辦法和香奈乎比。
香奈乎是位面癱少女,情緒比她還要匱乏,她不是什麽能溫暖人心的小太陽的性格,沒有辦法和香奈乎直接交流,幹脆用食物交流。
蝶屋的人都很喜歡她做的飯,她的傳統菜比不過那些經驗豐富的廚師,她強的是各種創新菜,月見白本身就喜歡做飯,做飯也能讓她體會到幫助幫助她的人的快樂。
煉獄先生偶爾來蹭飯,甘露寺小姐在沒有任務的時候經常來,甘露寺小姐來了,伊黑先生也會跟著來,風柱不死川為了看望香奈惠小姐也會過來。
因為廚藝的關系,原本對她很不認可、覺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柱們看她的眼神也緩和起來,大約是吃人嘴短。
月見白也會送菜給悲鳴嶼先生和其他柱,他們都給她送來了感謝字條,就算身處的世界不同,但大家熱愛美味的心是一樣的。
音柱宇髓天元先生對她手中的炸彈很感興趣,他是大正年代為數不多的忍者,十分擅長使用暗器。
月見白也習慣用暗殺技巧來彌補力量方面的不足,他們在制作開發暗器上意外地聊得來。
她還見到了他的三個風格各異的美麗老婆,她們都把她當作小妹妹看待,偶爾也當作她的陪練,從她的手中得到了不少食譜,表示要給自家親親老公吃。
在最基礎的練習結束後,香奈乎小姐表示她可以進一步學習全集中呼吸·常中。
月見白記得緣一先生曾經和她提起過,她試著朝這個方向努力,但她很快就被禍津神殺掉了,沒有機會練習。
現在,她的時間充裕,身邊有很多優秀的老師和陪練,當她向香奈惠小姐討教如何練習。
香奈惠小姐微笑著拍了拍手,清、澄和奈穗三小只給她拿來了一只半人高的葫蘆,表示要她將葫蘆吹爆。
月見白拿著葫蘆,想象著她吹葫蘆的場景,她還沒有吹,就覺得腮幫子好痛,冷汗一下子就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香奈惠小姐像是沒有看見她腦門上的冷汗,微笑著說道:“當然了,初學者沒有辦法立刻吹爆這麽大的葫蘆,要循序漸進,清、澄、小奈穗,你們先拿小的上來吧。”
三小只拿了三個大小不一的葫蘆,都是正常葫蘆大小。
就算是最小的葫蘆,月見白也覺得困難,更何況這些都是材質更為堅硬的特殊葫蘆,她覺得比起葫蘆,最先爆炸的應該是她的肺和腦袋。
不過香奈惠小姐既然說得這麽容易,說明她能將葫蘆吹爆,香奈惠小姐比她要強很多,但不像悲鳴嶼先生和不死川先生那樣難以超越,她還是有學會的可能。
月見白按捺下有點崩的心態,拿著最小的葫蘆,試探性地出了一口,感覺頭都要暈了,葫蘆一點變化也沒有。
月見白扶著腦袋,忍受著眩暈的感覺,稍稍休息了一下,覺得腦中的暈暈的感覺才消停些。
她準備再次吹的時候,香奈惠小姐看著她勤勤懇懇的樣子,問道:“小白,你說人和食人鬼能夠共存嗎?”
月見白不再和葫蘆較勁,目光轉向了香奈惠小姐,香奈惠小姐的外表就像是仙女,但衣服遮擋不住的地方露出明顯的傷痕,讓人很容易起憐惜之情。
月見白說道:“不能共存,對於他們而言,人類只是食物和增進實力的工具罷了,上弦鬼和下弦鬼吃了無數人類,和人類之間有血仇,普通鬼吃的人太少而神智不清,更是沒有思考力的野獸,他們為了變得更強大和填飽肚子,也不會同意失去隨意吃人的權利。”
香奈惠小姐無奈地笑了笑,月見白不想看到無私幫助她的香奈惠小姐露出這樣勉強的笑容,想要找點話來安慰她。
香奈惠小姐和她不同,她和忍小姐應該出生在溫暖和睦的小姐,被當作掌上明珠寵愛著長大。
因為從小被家裏和身邊的人深深愛著、保護著,才有能力愛他人,愛世間一切生物。
在她眼中,鬼只是誤入歧途的人類,食人鬼只能算是半鬼,並不是天生的妖魔鬼怪,他們的胸膛中仍跳動著的是人類時期的心臟,血脈裏流動的是人類時期的鮮血。
人類到了後世也對老虎、豹子、熊充滿同情心,但那也是在完全能控制它們的情況下,而現在的人類很難控制食人鬼。
月見白說道:“終結他們罪惡的人生就是我們對他們的仁慈。”
香奈惠小姐怔了一下,然後溫柔地笑了,性格又冷又硬的月見白覺得香奈惠小姐有這樣的心態很正常。
人類和食人鬼鬥爭了千年,到現在都沒有分出勝負,鬼殺隊的難得的強大劍士們一群一群地死去,也沒能撼動幾位上弦。
力量差距太過懸殊,所以想要找到和平相處的方式,這樣至少能保護更多平民。
可是絕對強者,而且還是屬性為惡的強者怎麽可能會對他們的壓迫對象寬厚,月見白對此再清楚不過。
他們欣賞著弱者在他們眼前戰栗的恐懼模樣,他們要榨幹弱者的所有價值才能維護自身的強大。
月見白一下子想起了該死的童磨,她下意識地吹葫蘆,心中惡意的念頭一閃現,手中最小的葫蘆竟然被她直接吹爆。
月見白看著手上和地上的葫蘆碎片,心中湧起了興奮之情,她在無意中摸到了全集中呼吸·常中的一點門路,像是突然開竅。
她的記憶好像又回到了掉下懸崖被水流沖走的時候,那些記憶之前在她腦海中破碎不堪,現在再度拼接起來。
那時候她的潛意識中的求生欲為了不失血過多而死,使出了緣一先生點撥過她的全集中呼吸。
她每次在瀕死和憤怒的時候變得更加強大也是全集中呼吸的緣故,全集中呼吸人人都會,只是能夠維持全天的全集中呼吸——常中的人很少,這需要大量的練習,往死裏練習。
在憤怒的心態下,加速血液流動和心臟跳動,讓更多空氣進入血液中,讓整個身體處於緊張狀態。
她剛才無意識地一使勁,悟到了全集中呼吸,因為毫無準備,靈感突然閃現,身體慌亂地配合,讓她的心口格外疼痛。
月見白捂住心口,疼得彎下腰來,她因為對童磨的憤怒讓她的身體處於最緊張的狀態,體內各種系統都爆發出極限,讓她使出了全集中呼吸,而全集中呼吸又加大了她的憤怒。
月見白疼到閉眼,她又一次看到了黑色的火苗,月見白覺得機不可失,她又拿起了葫蘆,將剩下兩個小葫蘆都吹爆了。
可惜在挑戰最大的那個葫蘆時,她感受到了仿佛內臟破裂的疼痛,月見白只能放棄,她能感覺到她的內臟並不是真的破裂,而是她用得太狠了。
香奈惠小姐的神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她幫助月見白調整身體姿勢,免於繼續壓迫內臟。
她說道:“一天吹破一個葫蘆就可以了,小白你下午和香奈乎的對戰練習取消吧,你現在在這裏躺一會兒。”
香奈惠小姐幫她按摩身體,她是蝶屋的前主人,自然也會醫術,月見白在她的幫助下,感覺身體好點。
等身體能自如行動的時候,月見白放棄繼續吹最大葫蘆的想法,跟著香奈惠小姐和忍小姐整理藥材,學習藥學知識。
她在後一個月裏,每日練習,終於有一天,她將那只最大的葫蘆給吹爆了,以前的鍛煉成果沒有作用到她的這具身體上,但那些方法和經驗深深印刻到她的腦子裏。
經過整整兩個月的練習,月見白恢覆到了之前的程度。
每天早上,月見白總習慣於呆在小樹林裏,聽樹葉的沙沙聲,聽流水流動的聲音,覺察身邊的空氣流動的軌跡,感受陽光落在身上的溫暖感。
這時候,小焰也會乖乖巧巧地在她腦袋上母雞蹲,月見白除了感受空氣、血液在體內的流動,也額外聽到空氣和血液在另一個小小的生命體流動的聲音。
她開始試著讓黑色火苗不只是躲在她的心臟中,她假想著黑色火苗停留在她的身體的各個部位。
她冥想得太入迷了,等她醒來的時候,月見白發現她的肩膀上落下了三只小鳥,這三只小鳥好像把她當作樹的存在,好像她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
其實人類本身就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只是人類在進化過程中不斷走出大自然,不斷破壞大自然,也逐漸被大自然拋棄,失去了祖先的敏銳的五感,而月見白正在試著找回它們。
大正年間的城鎮的空氣渾濁,混雜著煤氣的味道,鬼殺隊的駐地鮮為人知,比城鎮和後世要清新很多,月見白覺得全身清新,昨日訓練的疲憊一掃而空,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她現在得回去幫大家做早飯了,還有給大家做一些體力活,她是整個蝶屋力氣最大的人,正好她也可以通過繁重的勞動來練習,反正她的現在的首要目標是無時無刻不進行著全集中呼吸。
在路途中,月見白參考了小焰的建議,摘了不少甜蜜的野果,正好可以用來做點心。
月見白剛走到蝶屋門口,就看到了煉獄先生。
煉獄先生偶爾也會蹭飯,他特別喜歡吃地瓜味噌湯,連同其他地瓜類的食物也喜歡,月見白除了給她做地瓜夾心面包之外,還做了地瓜披薩、地瓜薯片、地瓜甜甜圈之類的後世的美食。
煉獄先生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溫和,只要任務不繁忙,他都回來蹭一頓,還打包了不少給父親和弟弟。
煉獄先生還是第一次一大早就過來,有什麽事嗎?
月見白消失了許久的預感又再度出現,煉獄先生的臉上一直神采奕奕,很少有其他情緒,月見白卻讀懂了他心中的淡淡糾結。
月見白看到了煉獄先生,心情雀躍,說道:“煉獄先生,我摘了不少甜甜的野果,之前搞到的蜂蜜還有剩,再加上我還買了牛奶,今天可以做一些你沒有吃過的點心。”
月見白很有當廚子的自我修養,一開口就談吃的,煉獄先生看起來對月見白的說的吃的很感興趣,他說道:“馬上藤襲山的最終選拔開始了,你通過了選拔,就能拿到日輪刀的原料猩猩緋礦石,再給你聯系刀匠將礦石鍛造成刀,你就能成為普通成員,不知道你的刀會變成什麽顏色,不過你是廚娘的話,和炎有一點關系,到時候我會收你為繼子。”
月見白聽了很高興,繼子和普通成員是不同的,成為繼子就可以受到柱的大力栽培,還有可能繼承對方的呼吸劍法。
香奈惠小姐已經從花柱的身份上退了下來,忍小姐之前有很多繼子都死在戰場上了,她決心除了香奈乎之外不再招收繼子,不過她還是會像培養繼子一樣培養她。
但忍小姐需要常駐蝶屋,很少出門戰鬥,月見白是在戰場上最危急的關頭才會進步得很快的類型,所以也不適合成為忍小姐的繼子。
聽到這難得的機會,月見白高興地說道:“好。”
果然越努力越幸運,只是之前時候沒到罷了,現在她開始努力了,身邊的人也不吝惜對她的幫助。
到了去藤襲山進行最終選拔的那一天,月見白來到了藤襲山,漫山遍野的紫藤花,明明已經不是紫藤花開放的季節,鬼殺隊的用特殊能力讓它們反季節開放。
月見白的懷中揣了不少紫藤花的幹花,她要在這裏活上七天就能通過最終選拔。
其實有紫藤花幹花,還有一些紫藤花純液她就能安安穩穩地通過最終選拔,但她越了解鬼殺隊的人的身世,對鬼的恨意就越發暴漲。
她在鬼殺隊裏見過的幾乎所有人,都因為食人鬼失去了重要的親人,甚至是全部親人。
她想起了她曾經想要殺死世間所有鬼的誓言,藤襲山裏的鬼她一個都不想放過。
在這兩個月裏,月見白學會了花之呼吸和蟲之呼吸,她戰鬥經驗很少,只算是學到了皮毛,只有經歷過真正的戰鬥,她才能將招式化為己用。
月見白用普通刀劈開食人鬼的脖子,在劈下的時候,她身體的肌肉線條顯現出來,現在的她一點也不像是兩個月前的只會逃跑的女孩,
普通刀是無法打敗鬼的,就算她和柱們的關系逐漸變好,他們也沒有破壞規定給她開後門送她備用的日輪刀的意思。
月見白也不喜歡徇私的做法,她另有不需要日輪刀也能幹掉鬼的方式。
月見白在斬斷他們的脖子後,就用紫藤花純液腐蝕他們的脖子,看著他們肌膚染上紫藤花的紫色,然後慘叫著消融。
每解決一只食人鬼,月見白的心情就好上了一點,她的心中的黑色火苗因為殺戮也燃得更旺盛。
月見白殺死了七只鬼後,救下了一位金色頭發的少年,他被她救下後,哭得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他像是想要抱住她求安慰。
月見白用刀鞘抵住了他的額頭,他才學乖,月見白還在斬殺鬼的途中遇到了一個戴著野豬頭套的少年。
月見白斬殺了他的目標,所以被對方追著要求戰鬥,月見白不理會他,心無旁騖地接著殺鬼。
她斬殺了二十多個普通鬼,救下了幾位一同來參加最終選拔的人,她身後的小隊伍又增加了。
月見白本來可以獨立斬殺鬼,但是想到身後的這些人之所以來藤襲山,參加這麽可怕的選拔,就是為了成為鬼殺隊的成員給家人們報仇。
她和他們對鬼的仇恨是相同的,一樣想斬殺世間的所有鬼。
月見白習慣獨來獨往,冷不丁又帶團了,讓她想起了她當黑手黨時期當副手的日子。
她明白她和這些人對食人鬼有同樣的怨恨,月見白也沒有繼續一個人斬殺鬼,而是將鬼分配給這些人,大家一起來練手,大家都需要像她一樣宣洩對鬼的憤怒。
他們從這裏出去之後,會面對更為強大的食人鬼,更需要更多練習,只有等大家完全解決不了的時候,她才開始真正的動手。
黃色頭發和戴著野豬頭套的男生是隊伍裏最為強悍的,他們自己都能各自斬殺鬼。
月見白一邊斬殺鬼一邊留意兩人的刀法,就像學會了蟲之呼吸和花之呼吸一樣,她還想學習更多的呼吸劍法,從而找到最適合她的。
獸之呼吸的使用者名為嘴平伊之助,他擁有絕佳的感知力,雷之呼吸的使用者是我妻善逸,他擁有絕佳的聽力。
月見白以前在瀕死中增強了五感,在擁有現在這個新的身體能力退化了不少,還是強於很多人,學習這兩個呼吸的先決條件有了,接下來就是記住這兩個呼吸的動作,然後勤於練習。
月見白在斬殺了藤襲山最後一只普通食人鬼後,感知到不同尋常的動靜,巨大的血腥味傳來,月見白在童磨那間屋子關了好幾天後,對血腥味十分敏感。
月見白橫著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刀閃著寒光,對方一定是個硬骨頭,和童磨沒法比,估計是她遇到過的最強的食人鬼了。
這只異形鬼身形巨大,渾身散發著腐臭味,月見白看到一位深紅色頭發、額頭處有燙傷的少年在斬殺那只鬼,臉上戴著的是可愛的狐貍面具。
最讓月見白感到驚訝的是他的太陽耳飾,和緣一的耳飾一模一樣,那位如太陽一般的男子,和眼前的少年有一點重疊,他們身上有著相似的氣質。
他對付這只異形鬼有些吃力,月見白瞅準了機會,往那只鬼丟了幾顆炸彈,火光瞬間籠罩了這只巨大的鬼,讓那位紅發的少年有了喘息的機會。
炸彈炸傷了鬼的幾個部位,又很快愈合,看到這樣的鬼,她身後的少年少女們後退了幾步。
我妻善逸更是瑟瑟發抖,一點也沒有睡著時候使出雷之呼吸的大殺四方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
嘴平伊之助倒是興奮地往異形鬼的方向沖過去。
那位紅發少年看到他們這一夥人,表情驚訝,月見白的小隊近乎囊括了所有來參加最終選拔的人,這只異形鬼不是她身後的這些人可以應付的。
月見白對身後的人們說道:“後退。”
月見白沒有選擇直接去殺異形鬼,這只鬼紅發少年和嘴平伊之助足以應付,她舍棄了她想要親手殺掉這只鬼的想法,專心保護身邊的人,她將保護眾人的性命置於宣洩憤怒之上。
月見白看到了紅發少年的水之呼吸,當對方使出水之呼吸的時候,月見白很驚訝,原以為對方是緣一的後人,會使用日之呼吸,但想想這世間能有幾個人能使出那樣恢宏壯麗的劍法。
月見白看著那只異形鬼在紅發少年和嘴平伊之助的圍攻下消失。
七天過去了,他們這群人肅清了整座山的所有食人鬼,他們中沒有一個人死亡,在集合場地,月見白又遇上了香奈乎和主公的雙胞胎女兒。
在某個發型朋克的少年不滿礦石和烏鴉的安排準備打主公的女兒的時候,月見白立即將刀刃抵在他喉嚨上,他再動就會飆血。
月見白小聲地說道:“你的身上有鬼的氣息……”
那個準備打人的少年恨聲後退,甩開了踩在他肩膀上的鎹鴉,在挑選礦石的時候,月見白隨意地拿了一顆礦石,反正對她來說都一樣。
月見白下了山,她的肩膀上也有只鎹鴉,它踩在月見白的肩膀上,小焰依舊在她的腦袋上母雞蹲。
它們兩個一直在對話,相處得很好,通過會說人話的鎹鴉,月見白才知道小焰一天到晚對著她嘰嘰喳喳地在說什麽,居然都是誇讚她“又好看又努力”的話。
月見白有些意外,小焰似乎害羞地別開臉,月見白拿出堅果谷物果幹混合成的鳥食,給她的兩只小鳥投餵。
到了在山下分別的時刻,剛才被她保護的人都對她戀戀不舍,女孩子差不多要扯著她的袖子落淚。
那位紅發少年看著現在這種狀況,有些好奇地看向她。
月見白自我介紹:“我是月見白。”
那位少年很開朗地說道:“我叫作竈門炭治郎。”
月見白從袖子裏掏出一副草藥,指了指他額頭上流出來的血說道:“敷一敷會好一點。”
竈門炭治郎高興地接過,然後說道:“謝謝月見。”
月見白發現對方不是叫做繼國的時候有點意外,她對他的耳飾的由來好奇極了,沒忍住,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耳朵。
竈門炭治郎很快反應過來,他不是第一次被人好奇耳飾了,他說道:“這對耳飾是我死去的父親給我的,是祖先的遺物。”
所以說對方還是有可能是緣一的後代?遇到她的救命恩人的後代,月見白感到很高興。
現在大多數人都往各自的方向走了,剩下的只有和她同路的香奈乎、想要一直跟著她的我妻善逸。
嘴平伊之助通過剛才的戰鬥對竈門炭治郎很感興趣,似乎想要和繼續他切磋的樣子。
在分別的最後一刻,月見白低聲向炭治郎問道:“你知道日之呼吸嗎?”
月見白沒有說出“繼國緣一”這個名字,覺得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機,竈門炭治郎困惑地搖了搖頭。
月見白有些遺憾,想著繼國緣一也是鬼殺隊的劍士,也是呼吸劍法的開創者,她可以找個機會詢問主公大人,或者問世世代代都是鬼殺隊的炎柱的煉獄先生。
日之呼吸是所有呼吸奧義的初始,如果她能得到關於日之呼吸的更多情報,再按照記憶中的日之呼吸練習,對她學習呼吸劍法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妻善逸一開始纏著她,在看到香奈乎後,又對著香奈乎臉紅起來,說什麽都要跟著她們一起走。
月見白對我妻善逸跟著她們沒有抵觸心理,畢竟他們以後是鬼殺隊的同事,但他表現得過分癡纏,被看不過去的竈門炭治郎拖走了,月見白和香奈乎同路回去,
本章為過渡章~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冬葵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堯瑯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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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課程安排分別是早上進行基礎訓練,下午和香奈乎對戰以及學習藥學。
月見白發現“累到吐了”不是形容詞,而是真實感受,白皙肉嫩的手掌很快磨出老繭,身上的傷口每天都在增加,她的實力也跟著增加。
月見白每天感受到自己的進步,好像那些辛苦也一掃而空。
在這樣的魔鬼訓練下,她在童磨那裏餓得雙頰凹陷,在齋藤屋又開始逐漸豐潤起來的臉頰再次清瘦下來,臉頰的輪廓變得清晰起來,身上的肌肉也攢了起來,月見白又變得孔武有力。
她現在是整個蝶屋裏力氣最大的人,連香奈乎在力氣方面也比不過她,月見白在一群美女中間活得越來越糙,糙到香奈惠小姐都要嘆氣的地步。
鬼殺隊的柱們偶爾來蝶屋療傷,完全沒有辦法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在知道她是之前那個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上弦之二童磨的受害者之後,除了幾位特別高冷的柱,其他人都一臉驚訝。
月見白知道她取得的那些進步對柱來說不值一提,但看到他們驚訝的眼神,還是覺得有點高興,最起碼說明她進步得很明顯。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月見白一次都沒有贏過香奈乎,如果是網球手時期的她,應該能贏個一兩次,畢竟練網球練了好幾年,她現在這具僅鍛煉了一個月的身體完全沒有辦法和香奈乎比。
香奈乎是位面癱少女,情緒比她還要匱乏,她不是什麽能溫暖人心的小太陽的性格,沒有辦法和香奈乎直接交流,幹脆用食物交流。
蝶屋的人都很喜歡她做的飯,她的傳統菜比不過那些經驗豐富的廚師,她強的是各種創新菜,月見白本身就喜歡做飯,做飯也能讓她體會到幫助幫助她的人的快樂。
煉獄先生偶爾來蹭飯,甘露寺小姐在沒有任務的時候經常來,甘露寺小姐來了,伊黑先生也會跟著來,風柱不死川為了看望香奈惠小姐也會過來。
因為廚藝的關系,原本對她很不認可、覺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柱們看她的眼神也緩和起來,大約是吃人嘴短。
月見白也會送菜給悲鳴嶼先生和其他柱,他們都給她送來了感謝字條,就算身處的世界不同,但大家熱愛美味的心是一樣的。
音柱宇髓天元先生對她手中的炸彈很感興趣,他是大正年代為數不多的忍者,十分擅長使用暗器。
月見白也習慣用暗殺技巧來彌補力量方面的不足,他們在制作開發暗器上意外地聊得來。
她還見到了他的三個風格各異的美麗老婆,她們都把她當作小妹妹看待,偶爾也當作她的陪練,從她的手中得到了不少食譜,表示要給自家親親老公吃。
在最基礎的練習結束後,香奈乎小姐表示她可以進一步學習全集中呼吸·常中。
月見白記得緣一先生曾經和她提起過,她試著朝這個方向努力,但她很快就被禍津神殺掉了,沒有機會練習。
現在,她的時間充裕,身邊有很多優秀的老師和陪練,當她向香奈惠小姐討教如何練習。
香奈惠小姐微笑著拍了拍手,清、澄和奈穗三小只給她拿來了一只半人高的葫蘆,表示要她將葫蘆吹爆。
月見白拿著葫蘆,想象著她吹葫蘆的場景,她還沒有吹,就覺得腮幫子好痛,冷汗一下子就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香奈惠小姐像是沒有看見她腦門上的冷汗,微笑著說道:“當然了,初學者沒有辦法立刻吹爆這麽大的葫蘆,要循序漸進,清、澄、小奈穗,你們先拿小的上來吧。”
三小只拿了三個大小不一的葫蘆,都是正常葫蘆大小。
就算是最小的葫蘆,月見白也覺得困難,更何況這些都是材質更為堅硬的特殊葫蘆,她覺得比起葫蘆,最先爆炸的應該是她的肺和腦袋。
不過香奈惠小姐既然說得這麽容易,說明她能將葫蘆吹爆,香奈惠小姐比她要強很多,但不像悲鳴嶼先生和不死川先生那樣難以超越,她還是有學會的可能。
月見白按捺下有點崩的心態,拿著最小的葫蘆,試探性地出了一口,感覺頭都要暈了,葫蘆一點變化也沒有。
月見白扶著腦袋,忍受著眩暈的感覺,稍稍休息了一下,覺得腦中的暈暈的感覺才消停些。
她準備再次吹的時候,香奈惠小姐看著她勤勤懇懇的樣子,問道:“小白,你說人和食人鬼能夠共存嗎?”
月見白不再和葫蘆較勁,目光轉向了香奈惠小姐,香奈惠小姐的外表就像是仙女,但衣服遮擋不住的地方露出明顯的傷痕,讓人很容易起憐惜之情。
月見白說道:“不能共存,對於他們而言,人類只是食物和增進實力的工具罷了,上弦鬼和下弦鬼吃了無數人類,和人類之間有血仇,普通鬼吃的人太少而神智不清,更是沒有思考力的野獸,他們為了變得更強大和填飽肚子,也不會同意失去隨意吃人的權利。”
香奈惠小姐無奈地笑了笑,月見白不想看到無私幫助她的香奈惠小姐露出這樣勉強的笑容,想要找點話來安慰她。
香奈惠小姐和她不同,她和忍小姐應該出生在溫暖和睦的小姐,被當作掌上明珠寵愛著長大。
因為從小被家裏和身邊的人深深愛著、保護著,才有能力愛他人,愛世間一切生物。
在她眼中,鬼只是誤入歧途的人類,食人鬼只能算是半鬼,並不是天生的妖魔鬼怪,他們的胸膛中仍跳動著的是人類時期的心臟,血脈裏流動的是人類時期的鮮血。
人類到了後世也對老虎、豹子、熊充滿同情心,但那也是在完全能控制它們的情況下,而現在的人類很難控制食人鬼。
月見白說道:“終結他們罪惡的人生就是我們對他們的仁慈。”
香奈惠小姐怔了一下,然後溫柔地笑了,性格又冷又硬的月見白覺得香奈惠小姐有這樣的心態很正常。
人類和食人鬼鬥爭了千年,到現在都沒有分出勝負,鬼殺隊的難得的強大劍士們一群一群地死去,也沒能撼動幾位上弦。
力量差距太過懸殊,所以想要找到和平相處的方式,這樣至少能保護更多平民。
可是絕對強者,而且還是屬性為惡的強者怎麽可能會對他們的壓迫對象寬厚,月見白對此再清楚不過。
他們欣賞著弱者在他們眼前戰栗的恐懼模樣,他們要榨幹弱者的所有價值才能維護自身的強大。
月見白一下子想起了該死的童磨,她下意識地吹葫蘆,心中惡意的念頭一閃現,手中最小的葫蘆竟然被她直接吹爆。
月見白看著手上和地上的葫蘆碎片,心中湧起了興奮之情,她在無意中摸到了全集中呼吸·常中的一點門路,像是突然開竅。
她的記憶好像又回到了掉下懸崖被水流沖走的時候,那些記憶之前在她腦海中破碎不堪,現在再度拼接起來。
那時候她的潛意識中的求生欲為了不失血過多而死,使出了緣一先生點撥過她的全集中呼吸。
她每次在瀕死和憤怒的時候變得更加強大也是全集中呼吸的緣故,全集中呼吸人人都會,只是能夠維持全天的全集中呼吸——常中的人很少,這需要大量的練習,往死裏練習。
在憤怒的心態下,加速血液流動和心臟跳動,讓更多空氣進入血液中,讓整個身體處於緊張狀態。
她剛才無意識地一使勁,悟到了全集中呼吸,因為毫無準備,靈感突然閃現,身體慌亂地配合,讓她的心口格外疼痛。
月見白捂住心口,疼得彎下腰來,她因為對童磨的憤怒讓她的身體處於最緊張的狀態,體內各種系統都爆發出極限,讓她使出了全集中呼吸,而全集中呼吸又加大了她的憤怒。
月見白疼到閉眼,她又一次看到了黑色的火苗,月見白覺得機不可失,她又拿起了葫蘆,將剩下兩個小葫蘆都吹爆了。
可惜在挑戰最大的那個葫蘆時,她感受到了仿佛內臟破裂的疼痛,月見白只能放棄,她能感覺到她的內臟並不是真的破裂,而是她用得太狠了。
香奈惠小姐的神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她幫助月見白調整身體姿勢,免於繼續壓迫內臟。
她說道:“一天吹破一個葫蘆就可以了,小白你下午和香奈乎的對戰練習取消吧,你現在在這裏躺一會兒。”
香奈惠小姐幫她按摩身體,她是蝶屋的前主人,自然也會醫術,月見白在她的幫助下,感覺身體好點。
等身體能自如行動的時候,月見白放棄繼續吹最大葫蘆的想法,跟著香奈惠小姐和忍小姐整理藥材,學習藥學知識。
她在後一個月裏,每日練習,終於有一天,她將那只最大的葫蘆給吹爆了,以前的鍛煉成果沒有作用到她的這具身體上,但那些方法和經驗深深印刻到她的腦子裏。
經過整整兩個月的練習,月見白恢覆到了之前的程度。
每天早上,月見白總習慣於呆在小樹林裏,聽樹葉的沙沙聲,聽流水流動的聲音,覺察身邊的空氣流動的軌跡,感受陽光落在身上的溫暖感。
這時候,小焰也會乖乖巧巧地在她腦袋上母雞蹲,月見白除了感受空氣、血液在體內的流動,也額外聽到空氣和血液在另一個小小的生命體流動的聲音。
她開始試著讓黑色火苗不只是躲在她的心臟中,她假想著黑色火苗停留在她的身體的各個部位。
她冥想得太入迷了,等她醒來的時候,月見白發現她的肩膀上落下了三只小鳥,這三只小鳥好像把她當作樹的存在,好像她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
其實人類本身就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只是人類在進化過程中不斷走出大自然,不斷破壞大自然,也逐漸被大自然拋棄,失去了祖先的敏銳的五感,而月見白正在試著找回它們。
大正年間的城鎮的空氣渾濁,混雜著煤氣的味道,鬼殺隊的駐地鮮為人知,比城鎮和後世要清新很多,月見白覺得全身清新,昨日訓練的疲憊一掃而空,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她現在得回去幫大家做早飯了,還有給大家做一些體力活,她是整個蝶屋力氣最大的人,正好她也可以通過繁重的勞動來練習,反正她的現在的首要目標是無時無刻不進行著全集中呼吸。
在路途中,月見白參考了小焰的建議,摘了不少甜蜜的野果,正好可以用來做點心。
月見白剛走到蝶屋門口,就看到了煉獄先生。
煉獄先生偶爾也會蹭飯,他特別喜歡吃地瓜味噌湯,連同其他地瓜類的食物也喜歡,月見白除了給她做地瓜夾心面包之外,還做了地瓜披薩、地瓜薯片、地瓜甜甜圈之類的後世的美食。
煉獄先生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溫和,只要任務不繁忙,他都回來蹭一頓,還打包了不少給父親和弟弟。
煉獄先生還是第一次一大早就過來,有什麽事嗎?
月見白消失了許久的預感又再度出現,煉獄先生的臉上一直神采奕奕,很少有其他情緒,月見白卻讀懂了他心中的淡淡糾結。
月見白看到了煉獄先生,心情雀躍,說道:“煉獄先生,我摘了不少甜甜的野果,之前搞到的蜂蜜還有剩,再加上我還買了牛奶,今天可以做一些你沒有吃過的點心。”
月見白很有當廚子的自我修養,一開口就談吃的,煉獄先生看起來對月見白的說的吃的很感興趣,他說道:“馬上藤襲山的最終選拔開始了,你通過了選拔,就能拿到日輪刀的原料猩猩緋礦石,再給你聯系刀匠將礦石鍛造成刀,你就能成為普通成員,不知道你的刀會變成什麽顏色,不過你是廚娘的話,和炎有一點關系,到時候我會收你為繼子。”
月見白聽了很高興,繼子和普通成員是不同的,成為繼子就可以受到柱的大力栽培,還有可能繼承對方的呼吸劍法。
香奈惠小姐已經從花柱的身份上退了下來,忍小姐之前有很多繼子都死在戰場上了,她決心除了香奈乎之外不再招收繼子,不過她還是會像培養繼子一樣培養她。
但忍小姐需要常駐蝶屋,很少出門戰鬥,月見白是在戰場上最危急的關頭才會進步得很快的類型,所以也不適合成為忍小姐的繼子。
聽到這難得的機會,月見白高興地說道:“好。”
果然越努力越幸運,只是之前時候沒到罷了,現在她開始努力了,身邊的人也不吝惜對她的幫助。
到了去藤襲山進行最終選拔的那一天,月見白來到了藤襲山,漫山遍野的紫藤花,明明已經不是紫藤花開放的季節,鬼殺隊的用特殊能力讓它們反季節開放。
月見白的懷中揣了不少紫藤花的幹花,她要在這裏活上七天就能通過最終選拔。
其實有紫藤花幹花,還有一些紫藤花純液她就能安安穩穩地通過最終選拔,但她越了解鬼殺隊的人的身世,對鬼的恨意就越發暴漲。
她在鬼殺隊裏見過的幾乎所有人,都因為食人鬼失去了重要的親人,甚至是全部親人。
她想起了她曾經想要殺死世間所有鬼的誓言,藤襲山裏的鬼她一個都不想放過。
在這兩個月裏,月見白學會了花之呼吸和蟲之呼吸,她戰鬥經驗很少,只算是學到了皮毛,只有經歷過真正的戰鬥,她才能將招式化為己用。
月見白用普通刀劈開食人鬼的脖子,在劈下的時候,她身體的肌肉線條顯現出來,現在的她一點也不像是兩個月前的只會逃跑的女孩,
普通刀是無法打敗鬼的,就算她和柱們的關系逐漸變好,他們也沒有破壞規定給她開後門送她備用的日輪刀的意思。
月見白也不喜歡徇私的做法,她另有不需要日輪刀也能幹掉鬼的方式。
月見白在斬斷他們的脖子後,就用紫藤花純液腐蝕他們的脖子,看著他們肌膚染上紫藤花的紫色,然後慘叫著消融。
每解決一只食人鬼,月見白的心情就好上了一點,她的心中的黑色火苗因為殺戮也燃得更旺盛。
月見白殺死了七只鬼後,救下了一位金色頭發的少年,他被她救下後,哭得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他像是想要抱住她求安慰。
月見白用刀鞘抵住了他的額頭,他才學乖,月見白還在斬殺鬼的途中遇到了一個戴著野豬頭套的少年。
月見白斬殺了他的目標,所以被對方追著要求戰鬥,月見白不理會他,心無旁騖地接著殺鬼。
她斬殺了二十多個普通鬼,救下了幾位一同來參加最終選拔的人,她身後的小隊伍又增加了。
月見白本來可以獨立斬殺鬼,但是想到身後的這些人之所以來藤襲山,參加這麽可怕的選拔,就是為了成為鬼殺隊的成員給家人們報仇。
她和他們對鬼的仇恨是相同的,一樣想斬殺世間的所有鬼。
月見白習慣獨來獨往,冷不丁又帶團了,讓她想起了她當黑手黨時期當副手的日子。
她明白她和這些人對食人鬼有同樣的怨恨,月見白也沒有繼續一個人斬殺鬼,而是將鬼分配給這些人,大家一起來練手,大家都需要像她一樣宣洩對鬼的憤怒。
他們從這裏出去之後,會面對更為強大的食人鬼,更需要更多練習,只有等大家完全解決不了的時候,她才開始真正的動手。
黃色頭發和戴著野豬頭套的男生是隊伍裏最為強悍的,他們自己都能各自斬殺鬼。
月見白一邊斬殺鬼一邊留意兩人的刀法,就像學會了蟲之呼吸和花之呼吸一樣,她還想學習更多的呼吸劍法,從而找到最適合她的。
獸之呼吸的使用者名為嘴平伊之助,他擁有絕佳的感知力,雷之呼吸的使用者是我妻善逸,他擁有絕佳的聽力。
月見白以前在瀕死中增強了五感,在擁有現在這個新的身體能力退化了不少,還是強於很多人,學習這兩個呼吸的先決條件有了,接下來就是記住這兩個呼吸的動作,然後勤於練習。
月見白在斬殺了藤襲山最後一只普通食人鬼後,感知到不同尋常的動靜,巨大的血腥味傳來,月見白在童磨那間屋子關了好幾天後,對血腥味十分敏感。
月見白橫著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刀閃著寒光,對方一定是個硬骨頭,和童磨沒法比,估計是她遇到過的最強的食人鬼了。
這只異形鬼身形巨大,渾身散發著腐臭味,月見白看到一位深紅色頭發、額頭處有燙傷的少年在斬殺那只鬼,臉上戴著的是可愛的狐貍面具。
最讓月見白感到驚訝的是他的太陽耳飾,和緣一的耳飾一模一樣,那位如太陽一般的男子,和眼前的少年有一點重疊,他們身上有著相似的氣質。
他對付這只異形鬼有些吃力,月見白瞅準了機會,往那只鬼丟了幾顆炸彈,火光瞬間籠罩了這只巨大的鬼,讓那位紅發的少年有了喘息的機會。
炸彈炸傷了鬼的幾個部位,又很快愈合,看到這樣的鬼,她身後的少年少女們後退了幾步。
我妻善逸更是瑟瑟發抖,一點也沒有睡著時候使出雷之呼吸的大殺四方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
嘴平伊之助倒是興奮地往異形鬼的方向沖過去。
那位紅發少年看到他們這一夥人,表情驚訝,月見白的小隊近乎囊括了所有來參加最終選拔的人,這只異形鬼不是她身後的這些人可以應付的。
月見白對身後的人們說道:“後退。”
月見白沒有選擇直接去殺異形鬼,這只鬼紅發少年和嘴平伊之助足以應付,她舍棄了她想要親手殺掉這只鬼的想法,專心保護身邊的人,她將保護眾人的性命置於宣洩憤怒之上。
月見白看到了紅發少年的水之呼吸,當對方使出水之呼吸的時候,月見白很驚訝,原以為對方是緣一的後人,會使用日之呼吸,但想想這世間能有幾個人能使出那樣恢宏壯麗的劍法。
月見白看著那只異形鬼在紅發少年和嘴平伊之助的圍攻下消失。
七天過去了,他們這群人肅清了整座山的所有食人鬼,他們中沒有一個人死亡,在集合場地,月見白又遇上了香奈乎和主公的雙胞胎女兒。
在某個發型朋克的少年不滿礦石和烏鴉的安排準備打主公的女兒的時候,月見白立即將刀刃抵在他喉嚨上,他再動就會飆血。
月見白小聲地說道:“你的身上有鬼的氣息……”
那個準備打人的少年恨聲後退,甩開了踩在他肩膀上的鎹鴉,在挑選礦石的時候,月見白隨意地拿了一顆礦石,反正對她來說都一樣。
月見白下了山,她的肩膀上也有只鎹鴉,它踩在月見白的肩膀上,小焰依舊在她的腦袋上母雞蹲。
它們兩個一直在對話,相處得很好,通過會說人話的鎹鴉,月見白才知道小焰一天到晚對著她嘰嘰喳喳地在說什麽,居然都是誇讚她“又好看又努力”的話。
月見白有些意外,小焰似乎害羞地別開臉,月見白拿出堅果谷物果幹混合成的鳥食,給她的兩只小鳥投餵。
到了在山下分別的時刻,剛才被她保護的人都對她戀戀不舍,女孩子差不多要扯著她的袖子落淚。
那位紅發少年看著現在這種狀況,有些好奇地看向她。
月見白自我介紹:“我是月見白。”
那位少年很開朗地說道:“我叫作竈門炭治郎。”
月見白從袖子裏掏出一副草藥,指了指他額頭上流出來的血說道:“敷一敷會好一點。”
竈門炭治郎高興地接過,然後說道:“謝謝月見。”
月見白發現對方不是叫做繼國的時候有點意外,她對他的耳飾的由來好奇極了,沒忍住,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耳朵。
竈門炭治郎很快反應過來,他不是第一次被人好奇耳飾了,他說道:“這對耳飾是我死去的父親給我的,是祖先的遺物。”
所以說對方還是有可能是緣一的後代?遇到她的救命恩人的後代,月見白感到很高興。
現在大多數人都往各自的方向走了,剩下的只有和她同路的香奈乎、想要一直跟著她的我妻善逸。
嘴平伊之助通過剛才的戰鬥對竈門炭治郎很感興趣,似乎想要和繼續他切磋的樣子。
在分別的最後一刻,月見白低聲向炭治郎問道:“你知道日之呼吸嗎?”
月見白沒有說出“繼國緣一”這個名字,覺得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機,竈門炭治郎困惑地搖了搖頭。
月見白有些遺憾,想著繼國緣一也是鬼殺隊的劍士,也是呼吸劍法的開創者,她可以找個機會詢問主公大人,或者問世世代代都是鬼殺隊的炎柱的煉獄先生。
日之呼吸是所有呼吸奧義的初始,如果她能得到關於日之呼吸的更多情報,再按照記憶中的日之呼吸練習,對她學習呼吸劍法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妻善逸一開始纏著她,在看到香奈乎後,又對著香奈乎臉紅起來,說什麽都要跟著她們一起走。
月見白對我妻善逸跟著她們沒有抵觸心理,畢竟他們以後是鬼殺隊的同事,但他表現得過分癡纏,被看不過去的竈門炭治郎拖走了,月見白和香奈乎同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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