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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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叮囑廚師暫且保密之後，頌雅走出後廚工作間，領著悶瓜去了會議小屋。
悶瓜瞅著她那副公事公辦的嚴肅表情，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得趕緊回報情況：“姐，今天我去那家餐館可真是開眼了！”
頌雅沒叫他坐下，他不敢自作主張，只能倚靠著臺沿作為支撐，嘰裏呱啦形容自己嘗過的食物，什麽烤肉、醬蛋、鹽炒豆、魚湯……有多美味，令人沈醉。
在發現大米可能存在於世的情況後，頌雅的心理承受能力強了許多，聽著悶瓜的描述，並沒有做出太大反應。
要知道傭兵行會是中興城最富裕、也最強大的勢力，總會裏有專門的光系異能者廚師，外出搜羅材料，搗鼓各種食物，凈化其中蘊藏的汙染能量。
比如說一顆三百晶的高價蛇蛋，他們就用過腌制、水煮、油炒等不同的做法，據說味道也還不錯。只不過專供大師、宗師級傭兵和一些特殊身份的人員，普通人從沒見過，也不可能吃到罷了。
反而是在悶瓜提到果醬餡餅和甜酒的時候，她留了心眼，“你確定真的很甜？沒有給身體帶來任何損傷？”
“真的！”悶瓜摸著自己空空的肚子，回想起那個滋味，懊惱地直吞口水，“姐，等過幾天，那邊店裏做外帶，我買來給您嘗嘗就知道了，您肯定也會喜歡的！”
頌雅沒有搭腔，皺眉思考片刻，才揮揮手說：“你下去吧。”
悶瓜誒了一聲往門外走，剛轉身又想到什麽，回頭說：“那個，頌雅姐，您最好提前有個準備。我瞧那些傭兵們都在新鮮勁兒上，可能最近幾天都要去對面買酒喝，就連霽醫生也特地跑去那裏吃飯呢！”
頌雅微微點頭。
其實在她看來，現在傭兵被搶走沒那麽重要，真正的核心問題，已經遠遠超出生意競爭的範疇了。
如果半兔人手裏真有大米，很可能意味著她們找到，甚至已經在培育稻谷，並且成功收獲了！
她們擁有植物相關的天賦，並非沒有可能。
這是重大發現，必須上報總會。
據頌雅所知，這些年來，總會高層一直在尋覓能夠替代現有食物的資源。一旦大米存在的情況確認屬實，她很可能會因此受益，得到晉升，直接當上總會的管事後備也說不定。
不過現在想那麽遠都是空的，得先等一個答案……最快捷的方法當然是去詢問餐館裏的半兔人以及站長雲杭，但是頌雅知道，他們絕對不會告訴自己。
窗外暗夜無垠，冷風呼嘯，驛站周圍的店鋪棚屋黑影幢幢，一點亮光都沒有。
中心街道上有黑影走過，是一些傭兵成群結隊，互相攙扶著從餐館出來，打算回到驛站開啟新一晚的狂歡。
頌雅註視著斜對角燈火漸暗的小樓，心裏莫名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期待。
或許，未來還會發生更精彩的事情……
“我這兒數完了，姐，你那邊數到多少了？”
“我剛剛數到……哎，你跟我一說話，我都忘了。”
“二叔，您要是累的話就換我來吧，您都蹲在地上多久了，腿不酸嗎？”
“都說了別打岔！四百六十一、四百六十二……”
後院廚房裏，冬奇春奇一組、雲杭雲新一組，分別點數著地面上的晶塊，每五百晶裝一桶，忙得熱火朝天。
施晴領著店員們在做營業結束後的清掃工作，中途過來了一趟，拿著櫃面上記賬的木牌，跟他們核對數目，“我這兒賬面上一共是10280晶，實際點到多少？”
“一萬？！”四個人都被這個數字驚到了，“那麽多……”
施晴掃了眼廚房空地上堆滿的木桶，整整十八只，剩下還有兩只大背簍的晶塊沒點完，想來應該差不多，“18乘500是9000，剩下的我來點吧，誤差在1%以內我就能接受。”
四人的腦速跟不上她說出來的數字，他們沒受過正經教育，聽不懂話裏的意思。
春奇默默撿起一根樹枝，在竈膛前撒著草木灰的地面上寫寫畫畫，沒一會兒就放棄了，實在算不明白。
雲杭則是攥著小手巾擦汗，不解地嘟囔：“啊？怎麽十八跟五百後面就是九千了，‘百分一’又是什麽？”
施晴數得很快，沒一會兒沒給出了結果：“兩只背簍總共是1273晶，人工點算可能存在疏漏，但是沒關系，今天咱們一共掙到了一萬的收入，已經是一個非常完美的開始了。”
聽到她這樣說，四人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太好了！”
雲杭喜滋滋的，眼睛都在放光，“哎呀，一天就賺到了十家中心市集的月租費，真夠猛的，早知道……”說到這裏，他兩手一合，重重拍打，“錯了，應該開站的時候就找你合作的，那時候客源更多，肯定賺的也更多！”
這話施晴沒搭腔，她只提醒雲杭，“站長，你忘了嗎？水、燃料、店員工資可都是成本，這還沒算上你我前期的資金投入，以及今天人力的投入，細算起來……”她頓了頓，給出一個數字，“今天也就賺了五千晶。”
雲杭見她一臉嚴肅，還有些緊張，聽到後來大大松了口氣，“這還不好？小晴啊，你這丫頭什麽都好，就是有時候對自己太嚴苛了！”
施晴說：“只是想做個總結，今天收入能上一萬，是因為很多客人吃個新鮮，點單不少。而且大部分收入來源是甜酒，現在甜酒庫存告急，明後幾天客人變少，肯定沒法兒掙這麽多，收入很有可能會下跌，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甜酒庫存是個要緊問題，雲新今天可是親眼目睹了那些傭兵的喝酒速度，知道他們消耗得有多快，他立即建議：“二叔，咱們食堂的地窖裏不是還有很多空間嗎？要不在那裏釀些酒？正好也有人看守，外人闖不進去。”
“這事兒不急。”雲杭有顧慮，獵兵食堂屬於族群集體，要是在那裏釀酒，肯定得定期分給集體一部分免費飲用。
那可都是錢啊，不是他摳門，換成漿果酒，他平時都不舍得喝，全留給獵兵了。但甜酒呢，賺頭太大了，白送出去他肉疼，而且他還得靠著甜酒給族裏賺錢呢。
雲杭瞧了眼施晴的臉色，見她態度淡淡，想來也沒這個打算，幹脆擺手拒絕了，“等把拓荒的問題解決，再考慮其他事情。”
雲新瞬間明白了他的心思：“別急二叔，等組起了拓荒隊伍，開出新的捕獵區，補給站會越來越好的。”
“站長，那些異能者什麽時候到，有消息嗎？”冬奇往後面的竈臺上靠去，捶打著自己的肩膀，顯然十分疲憊。
別說是她，春奇今天也累得夠嗆，剛剛強打著精神數錢，現在數完了，腿也不住發軟。
施晴下午在櫃臺收了會兒錢，倒是沒那麽累，現在見到姐姐和哥哥滿臉疲憊，立即找了竈臺燒煮藥湯。
“應該在三天後。”雲杭給了個確定的答案，“運氣還算不錯，有五個傭兵給了明確的回信，小晴，明天我讓雲新把人員信息送來，到時候麻煩你了。”
接下來談的事情，是關於悶瓜的。
雲杭已經聽侄子提了這件事，他寬慰施晴：“那個頌雅，風評一向不錯，而且她是傭兵行會的管事，做事還是在乎自己的身份跟顏面的，不會太出格。否則她今天就不會派那個不靠譜的憨貨過來。當然，話也不說死，所以我後面會找機會，跟她碰一碰頭的。”
有他出馬，施晴並不擔心。
等到藥湯煮完，四人都喝了藥湯，施晴又端了一些去休息室，分給店員們一起喝。
“今天客人很多，大家都辛苦了，所以我決定，除了原本的工資之外，額外給大家一筆獎金，每人五十晶，希望大家以後再接再厲，努力工作。”
額外的獎金！
店員們齊聲發出了驚呼。
菜芽和菜頭對視一眼，目光中滿是雀躍的歡欣，“真的嗎店長，我們也能拿獎金？”
施晴點頭， “真的。”
“姐姐，我好開心啊！”菜頭緊緊握住了菜芽的手。
菜芽連連點頭，又想到了什麽，笑容忽然淡下去，“等等……店長，我們可以暫時把獎金寄放在您這邊嗎？我們住的地方，嗯……不夠安全，怕丟錢。”
“可以，先放我這邊。”施晴想了想說，“等過些天，我在倉庫裏放個帶鎖的員工儲物箱，你們需要的話就自己使用。”
菜芽和菜頭非常感激：“謝謝店長，您真是個好人！”
施晴打開當前商店的員工列表，發現這兩個半鼬人和自己的關系達到了[友好]，出在了旁側的名單裏，可以正式招募了。
不過她打算繼續觀察一段時間，包括其他店員在內，找出品行過關、值得信任的招募對象。
這家餐館和這座補給站並不是終點，施晴還想去外面的世界，或許還有更廣闊的天地和市場，等著她去探索和占領。
而且開店歸開店，一直讓姐姐哥哥陪著自己累死累活也不是長久之計，她必須發展其他夥伴，代替自己和家人經營生意。
屬於半牛族的分成錢款是當晚運走的，雲新喊來了巡邏獵兵，趁著夜色推車回到獵兵宿舍。
臨走前，雲杭問施晴要不要幫忙，施晴拒絕後，他很識趣地離開了。
門窗上鎖，燈火熄滅，倉庫地窖關閉。
確認一切都沒問題，施晴一家才準備休息。
姐姐哥哥今天累了一天，施晴就讓他們先去洗漱，然後趁著等待的時候，收掉所有的晶塊，暫時存放在了圖鑒倉庫中。
餐館正式開業後，除非特殊情況，雲杭不會再額外出錢了，所有開支都要依靠日常經營賺取，所以施晴打算多做幾天生意，再兌換本源幣完成任務。
春奇晚上睡在餐廳二樓，用幾塊可活動門板搭出來的小空間裏，白天可以拆卸下來，再點個爐子就沒那麽冷了。獻寶陪著他，一起看守小樓。
陳四送的幼年吼犬，起名獻福，睡在廚房裏，竈膛有餘溫，還算暖和。
不過冬奇怕它亂躥弄臟地面，就給它弄了個板條箱，牽上了細繩。
至於施晴和冬奇兩個，則是睡在廚房樓上的房間裏，一起看守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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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瓜瞅著她那副公事公辦的嚴肅表情，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得趕緊回報情況：“姐，今天我去那家餐館可真是開眼了！”
頌雅沒叫他坐下，他不敢自作主張，只能倚靠著臺沿作為支撐，嘰裏呱啦形容自己嘗過的食物，什麽烤肉、醬蛋、鹽炒豆、魚湯……有多美味，令人沈醉。
在發現大米可能存在於世的情況後，頌雅的心理承受能力強了許多，聽著悶瓜的描述，並沒有做出太大反應。
要知道傭兵行會是中興城最富裕、也最強大的勢力，總會裏有專門的光系異能者廚師，外出搜羅材料，搗鼓各種食物，凈化其中蘊藏的汙染能量。
比如說一顆三百晶的高價蛇蛋，他們就用過腌制、水煮、油炒等不同的做法，據說味道也還不錯。只不過專供大師、宗師級傭兵和一些特殊身份的人員，普通人從沒見過，也不可能吃到罷了。
反而是在悶瓜提到果醬餡餅和甜酒的時候，她留了心眼，“你確定真的很甜？沒有給身體帶來任何損傷？”
“真的！”悶瓜摸著自己空空的肚子，回想起那個滋味，懊惱地直吞口水，“姐，等過幾天，那邊店裏做外帶，我買來給您嘗嘗就知道了，您肯定也會喜歡的！”
頌雅沒有搭腔，皺眉思考片刻，才揮揮手說：“你下去吧。”
悶瓜誒了一聲往門外走，剛轉身又想到什麽，回頭說：“那個，頌雅姐，您最好提前有個準備。我瞧那些傭兵們都在新鮮勁兒上，可能最近幾天都要去對面買酒喝，就連霽醫生也特地跑去那裏吃飯呢！”
頌雅微微點頭。
其實在她看來，現在傭兵被搶走沒那麽重要，真正的核心問題，已經遠遠超出生意競爭的範疇了。
如果半兔人手裏真有大米，很可能意味著她們找到，甚至已經在培育稻谷，並且成功收獲了！
她們擁有植物相關的天賦，並非沒有可能。
這是重大發現，必須上報總會。
據頌雅所知，這些年來，總會高層一直在尋覓能夠替代現有食物的資源。一旦大米存在的情況確認屬實，她很可能會因此受益，得到晉升，直接當上總會的管事後備也說不定。
不過現在想那麽遠都是空的，得先等一個答案……最快捷的方法當然是去詢問餐館裏的半兔人以及站長雲杭，但是頌雅知道，他們絕對不會告訴自己。
窗外暗夜無垠，冷風呼嘯，驛站周圍的店鋪棚屋黑影幢幢，一點亮光都沒有。
中心街道上有黑影走過，是一些傭兵成群結隊，互相攙扶著從餐館出來，打算回到驛站開啟新一晚的狂歡。
頌雅註視著斜對角燈火漸暗的小樓，心裏莫名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期待。
或許，未來還會發生更精彩的事情……
“我這兒數完了，姐，你那邊數到多少了？”
“我剛剛數到……哎，你跟我一說話，我都忘了。”
“二叔，您要是累的話就換我來吧，您都蹲在地上多久了，腿不酸嗎？”
“都說了別打岔！四百六十一、四百六十二……”
後院廚房裏，冬奇春奇一組、雲杭雲新一組，分別點數著地面上的晶塊，每五百晶裝一桶，忙得熱火朝天。
施晴領著店員們在做營業結束後的清掃工作，中途過來了一趟，拿著櫃面上記賬的木牌，跟他們核對數目，“我這兒賬面上一共是10280晶，實際點到多少？”
“一萬？！”四個人都被這個數字驚到了，“那麽多……”
施晴掃了眼廚房空地上堆滿的木桶，整整十八只，剩下還有兩只大背簍的晶塊沒點完，想來應該差不多，“18乘500是9000，剩下的我來點吧，誤差在1%以內我就能接受。”
四人的腦速跟不上她說出來的數字，他們沒受過正經教育，聽不懂話裏的意思。
春奇默默撿起一根樹枝，在竈膛前撒著草木灰的地面上寫寫畫畫，沒一會兒就放棄了，實在算不明白。
雲杭則是攥著小手巾擦汗，不解地嘟囔：“啊？怎麽十八跟五百後面就是九千了，‘百分一’又是什麽？”
施晴數得很快，沒一會兒沒給出了結果：“兩只背簍總共是1273晶，人工點算可能存在疏漏，但是沒關系，今天咱們一共掙到了一萬的收入，已經是一個非常完美的開始了。”
聽到她這樣說，四人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太好了！”
雲杭喜滋滋的，眼睛都在放光，“哎呀，一天就賺到了十家中心市集的月租費，真夠猛的，早知道……”說到這裏，他兩手一合，重重拍打，“錯了，應該開站的時候就找你合作的，那時候客源更多，肯定賺的也更多！”
這話施晴沒搭腔，她只提醒雲杭，“站長，你忘了嗎？水、燃料、店員工資可都是成本，這還沒算上你我前期的資金投入，以及今天人力的投入，細算起來……”她頓了頓，給出一個數字，“今天也就賺了五千晶。”
雲杭見她一臉嚴肅，還有些緊張，聽到後來大大松了口氣，“這還不好？小晴啊，你這丫頭什麽都好，就是有時候對自己太嚴苛了！”
施晴說：“只是想做個總結，今天收入能上一萬，是因為很多客人吃個新鮮，點單不少。而且大部分收入來源是甜酒，現在甜酒庫存告急，明後幾天客人變少，肯定沒法兒掙這麽多，收入很有可能會下跌，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甜酒庫存是個要緊問題，雲新今天可是親眼目睹了那些傭兵的喝酒速度，知道他們消耗得有多快，他立即建議：“二叔，咱們食堂的地窖裏不是還有很多空間嗎？要不在那裏釀些酒？正好也有人看守，外人闖不進去。”
“這事兒不急。”雲杭有顧慮，獵兵食堂屬於族群集體，要是在那裏釀酒，肯定得定期分給集體一部分免費飲用。
那可都是錢啊，不是他摳門，換成漿果酒，他平時都不舍得喝，全留給獵兵了。但甜酒呢，賺頭太大了，白送出去他肉疼，而且他還得靠著甜酒給族裏賺錢呢。
雲杭瞧了眼施晴的臉色，見她態度淡淡，想來也沒這個打算，幹脆擺手拒絕了，“等把拓荒的問題解決，再考慮其他事情。”
雲新瞬間明白了他的心思：“別急二叔，等組起了拓荒隊伍，開出新的捕獵區，補給站會越來越好的。”
“站長，那些異能者什麽時候到，有消息嗎？”冬奇往後面的竈臺上靠去，捶打著自己的肩膀，顯然十分疲憊。
別說是她，春奇今天也累得夠嗆，剛剛強打著精神數錢，現在數完了，腿也不住發軟。
施晴下午在櫃臺收了會兒錢，倒是沒那麽累，現在見到姐姐和哥哥滿臉疲憊，立即找了竈臺燒煮藥湯。
“應該在三天後。”雲杭給了個確定的答案，“運氣還算不錯，有五個傭兵給了明確的回信，小晴，明天我讓雲新把人員信息送來，到時候麻煩你了。”
接下來談的事情，是關於悶瓜的。
雲杭已經聽侄子提了這件事，他寬慰施晴：“那個頌雅，風評一向不錯，而且她是傭兵行會的管事，做事還是在乎自己的身份跟顏面的，不會太出格。否則她今天就不會派那個不靠譜的憨貨過來。當然，話也不說死，所以我後面會找機會，跟她碰一碰頭的。”
有他出馬，施晴並不擔心。
等到藥湯煮完，四人都喝了藥湯，施晴又端了一些去休息室，分給店員們一起喝。
“今天客人很多，大家都辛苦了，所以我決定，除了原本的工資之外，額外給大家一筆獎金，每人五十晶，希望大家以後再接再厲，努力工作。”
額外的獎金！
店員們齊聲發出了驚呼。
菜芽和菜頭對視一眼，目光中滿是雀躍的歡欣，“真的嗎店長，我們也能拿獎金？”
施晴點頭， “真的。”
“姐姐，我好開心啊！”菜頭緊緊握住了菜芽的手。
菜芽連連點頭，又想到了什麽，笑容忽然淡下去，“等等……店長，我們可以暫時把獎金寄放在您這邊嗎？我們住的地方，嗯……不夠安全，怕丟錢。”
“可以，先放我這邊。”施晴想了想說，“等過些天，我在倉庫裏放個帶鎖的員工儲物箱，你們需要的話就自己使用。”
菜芽和菜頭非常感激：“謝謝店長，您真是個好人！”
施晴打開當前商店的員工列表，發現這兩個半鼬人和自己的關系達到了[友好]，出在了旁側的名單裏，可以正式招募了。
不過她打算繼續觀察一段時間，包括其他店員在內，找出品行過關、值得信任的招募對象。
這家餐館和這座補給站並不是終點，施晴還想去外面的世界，或許還有更廣闊的天地和市場，等著她去探索和占領。
而且開店歸開店，一直讓姐姐哥哥陪著自己累死累活也不是長久之計，她必須發展其他夥伴，代替自己和家人經營生意。
屬於半牛族的分成錢款是當晚運走的，雲新喊來了巡邏獵兵，趁著夜色推車回到獵兵宿舍。
臨走前，雲杭問施晴要不要幫忙，施晴拒絕後，他很識趣地離開了。
門窗上鎖，燈火熄滅，倉庫地窖關閉。
確認一切都沒問題，施晴一家才準備休息。
姐姐哥哥今天累了一天，施晴就讓他們先去洗漱，然後趁著等待的時候，收掉所有的晶塊，暫時存放在了圖鑒倉庫中。
餐館正式開業後，除非特殊情況，雲杭不會再額外出錢了，所有開支都要依靠日常經營賺取，所以施晴打算多做幾天生意，再兌換本源幣完成任務。
春奇晚上睡在餐廳二樓，用幾塊可活動門板搭出來的小空間裏，白天可以拆卸下來，再點個爐子就沒那麽冷了。獻寶陪著他，一起看守小樓。
陳四送的幼年吼犬，起名獻福，睡在廚房裏，竈膛有餘溫，還算暖和。
不過冬奇怕它亂躥弄臟地面，就給它弄了個板條箱，牽上了細繩。
至於施晴和冬奇兩個，則是睡在廚房樓上的房間裏，一起看守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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