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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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文茵在草稿紙上寫了寫：“可是羽澤派沒有富強派好聽。”
“為什麽你一定要執著‘派’？”羽澤問完馬上晃晃小腦袋，不行不行，它得保持清醒，不能掉進她的節奏裏。
文茵回得理所當然：“門派門派當然要有派，你要是不喜歡派，那我們也可以用門的，比如富強門。”
“我還金弓門呢！”剛剛決定保持清醒的羽澤先生一秒破功。
見它如此反對，文茵退步道：“那行吧，那就叫富強有限責任公司，聽起來好像有格調多了。”
然而羽澤並不讚同：“等會，為什麽是富強責任，不是文茵責任？要建門派的是你，怎麽變成我的責任了？”
文茵：“……”
富強這解讀重點可以說滿分了，為什麽直接把中間的“有限”給忽略了。
她看著這只炸毛的鸚鵡，嘆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那就直接富強公司吧。”
羽澤：……到底是誰拿誰沒辦法？
拗不過她，羽澤無奈地開始搜索如何建立門派，結果跳出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內容，它打開群，在群裏問了一句，還真得到了一個正確的鏈接。
這是靈師總集團那邊的官方網頁，可以申請成立門派，也可以申請公司，通過後都可以接手相關的工作，想到文茵這麽執著門派，羽澤決定還是申請個門派吧。
正準備告訴文茵這個消息，卻發現她在發維信，不由問道：“你在和誰發呢。”
文茵頭也不擡地回道：“柳先生，我讓他幫我看看靈師那邊有沒有木系的。”
上午告別前她順便加了柳先生好友，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了消息。
羽澤一驚：“你怎麽說的？你該不會暴露了自己吧？”
“我哪有這麽傻。”
柳先生只是懷疑靈族附身到了曲妍身上，所以一開始才會想要驅除她。
他知道她本體的事，文茵自然也沒有洩露，只是暗示了他如果碰到天賦適合的，她可能會稍微教一點靈術。
如今的時代不比以前，靈師掌握的靈術都是一些低階的，天災過後，靈師原本掌握的很多靈術都已經失傳，但靈族不一樣，大部分靈族有獨特的傳承形式，如同刻入靈魂中一般，能一代代完美地把靈術傳承下來。
若是文茵真的有意向，柳先生當然願意幫忙介紹一下，反正沒成功也沒什麽損失。
羽澤問：“那他怎麽說。”
文茵放下手機：“他說找到了人，我們約了明天見面，我去看看那位靈師天賦如何。”
聽到這話，羽澤突然想到一件事：“咦？如果對方可以，那你是不是不用收葉穆做徒弟了？”
文茵點頭：“是的，到時候按原計劃，把道歉信一塞就可以準備死遁了。”
“那我們還著急辦什麽門派。”羽澤把手機一丟，“先不辦了，手續看得我頭疼。”
反正不辦門派也可以拯救小夥伴，最多就是沒有工資拿唄，那有怎麽樣，它最不缺的就是錢，辦了門派還得和那些靈師接觸，麻煩。
文茵看了它一眼，嘆了口氣：“行吧，我就是覺得和富強一起建個門派挺好玩的，等以後名氣大了，說不定還會有同族慕名而來，大家一起敘敘舊啊，暢想一下未來什麽的，既然富強沒興趣，那就算了，先等我消息吧。”
羽澤：“…………”
重新拿起手機。
戳了幾下屏幕，它又忍不住問道：“你辦這個門派到底是想幹嘛，實話實說。”它才不相信剛剛那段鬼話。
文茵沖它一笑：“好吧，我也沒說謊，的確想讓更多的同族知道我們，然後嘛，其實就算不是為了治好本體，我也很想收葉穆做徒弟。”
見羽澤疑惑地看過來，她繼續說道：“我以前都沒見過木系天賦這麽好的人族，想看看他能成長到什麽程度，而且他算是氣運之子吧，把他拉攏過來，說不定能找到靈氣產生變化的原因。”
穿書妹子的記憶裏並沒有這本書的結局，大概是那位妹子沒看到結尾，也可能是書還在連載，總而言之，文茵沒能從原文中得到答案。
羽澤問道：“氣運之子，何來這種說法？”
如果真是氣運之子，怎麽會倒黴到丟了手又廢了天賦的程度？倒黴之子還差不多。
文茵一本正經道：“這是我被雷劈後得到的天啟。”這種說法好像也沒毛病。
羽澤：“……”
又來這種搞事情的語氣，還天啟，怕了你了還不成嘛。
它攤開翅膀：“行行行，你愛收就收，只要你能拐得動他就行。”
它倒是想看看，文茵這家夥要怎麽勸說對方，但如果靈師這邊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就算葉穆不願意也得把他拐過來。
想到這裏，羽澤擡起翅膀摸摸喙，是不是得早點準備一下，總覺得那群靈師都不靠譜。
在它查資料時，文茵準備照顧一下自己的小樹苗。
回來的路上她買了一袋肥料，店主還附贈了一袋養料液，據說配合使用效果非常好。
按照說明書配好比例，她把混合好的養料液“噸噸噸”地澆進花盆裏。
看到土壤到慢慢地將養料吸收，羽澤不由得擡起腦袋看過來：“感覺怎麽樣？”
文茵蹙眉：“難吃。”
羽澤：“……”
“我問的不是味道，問你身體感覺怎麽樣，好點了嗎？”什麽難吃啊，這才當了幾天的人族就成了吃貨。
文茵細細感覺了一番：“好像沒太大的區別，果然還是得靠靈術。”
比澆水要稍微好那麽一點，但也只是杯水車薪。
羽澤若有所思：“也是哦，你被傷到的是根基，普通肥料的確沒辦法養好。”
它拿出手機繼續向熟靈了解著開公司的手續，其實要有個能說得上話的靈師，辦理起來還是比較方便的，這畢竟是靈師總集團那邊管理的。
和好友聊了幾句，羽澤又忍不住說道：“文茵啊，我覺得你可以先試著學學金系的靈術，你現在是金火兩系吧？學了之後也能多點保命手段。”
文茵點頭同意了：“好。”
曲妍妹子的體能雖然不錯，也會一點拳腳功夫，但真要碰到一些實力強點的靈族或者靈師，還是不夠看的。
“我們金系最厲害的就是防禦類的靈術。”羽澤說著展開翅膀，“喝”了一聲，“來，你揍我試試。”
“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那我就不客氣了。”文茵說著拿起旁邊的字典就往它身上砸去。
被砸倒的羽澤：“……你怎麽不按套路來。”
通常不都用手揍一下嗎？為什麽用字典，用的還是這麽厚的一本。
羽澤倒在桌上發出“哐當”的聲音，硬邦邦的，它沒起來，就這麽躺著說道：“這一招叫‘打不動’，學嗎？”
雖然它這模樣一點都沒說服力，但文茵還是說道：“學。”
這一招文茵之前也學了一點，不過屬性不同，沒學到精髓，不然也不會被穿書妹子的斧頭給劈開了點皮。
要學得先引氣入體，文茵爭取一晚上完成，雖然現在天賦不及之前，但她有經驗，還是能快一些。
見窗外天色漸暗，羽澤準備先回家，它抖抖身子，五顏六色的羽毛從頭到尾變成了純黑色，方便在夜間飛行。
“富強，明天下午陪我去找法器。”
“OK，你抓緊修煉。”羽澤用羽毛比了個OK的手勢，飛了出去。
在它離開後，文茵繼續打坐開始吸收靈氣，如今的靈力要比一百多年前又稍微稀薄了一點，她花了好一番心思才成功引氣入體。
雖然任務已經完成，但因為狀態良好，文茵打算再多運轉幾個周期。
翌日，等到入定結束後，文茵發現柳先生發了消息給她，表示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
文茵急忙爬起來，出門前，她還是先用自己的茶葉給本體周圍設了陣，並拿出羽澤留給了她的一張靈符塞進口袋以防萬一，然後鎖好房門。
室友湯悅蘭已經起來了，見她出來只是朝看了她一眼，沒出聲。
文茵主動和她打招呼：“早。”
“早。”湯悅蘭回了一聲，問，“今天也出門？”
“對。”文茵說著揮揮手跑了出去。
她和柳先生約的就在附近的茶館，開了個包廂。
柳先生帶來的是一位二十四五歲的青年，見到文茵便起身和她打個招呼。大概是柳先生有所暗示，他對她顯得還有幾分敬意。
柳先生介紹道：“這位叫溫許，木土雙天賦。”
“你好。”文茵打量了對方一番。
溫許的天賦其實還算可以，他現在這水平用來種種一些植物或者普通的靈植很適合，可是想要救活她的本體，至少得再修煉個十年二十年的。
太久了，她根本等不了。
既然柳靈師有意向讓她教小輩靈術，帶過來的應該算是天賦好一點的吧，雖然早就有心裏準備，但她也多少有點失望。
打了個招呼，文茵便入座，剛坐下就見柳先生推了一杯茶過來。
文茵抿了一小口，沒什麽味道。
她也不想拐彎抹角，對著溫許說道：“你的土系天賦高於木系天賦，不太適合學習我的靈術。”
對方聞言，立刻楞了下，點頭道：“我知道了。”
文茵說道：“不過我也不會讓你白跑一趟，送你兩片茶葉吧，回家泡著喝，一次一片，別放多。”
數量不多了，現在送人她只能按片送。
見柳先生看過來，文茵對著他點點頭，示意他安心：“放心，你也有份，我還會多送你一片。”
柳先生：“……”
他沒有這個意思。
接下來，文茵向他們了解了一些靈師圈目前的現狀，以及建立門派需要什麽樣的手續。
聽說她有意向成立門派，柳先生表示到時候可以找他，他在門派審核部門有認識的人，辦理起來會稍微快一點。
文茵高興地說道：“那就再好不過了，謝謝柳靈師。”
柳先生笑了：“客氣，有需要再聯系我。”
目送文茵離開，溫許忍不住問道：“柳先生，她是誰？”
今天柳先生帶他過來，也沒多說什麽，就是讓他稍微註意一點言行舉止。
他那是沒敢多問，這會真的是好奇了，來人居然能一眼就看出他的天賦如何，可他怎麽看她都是個普通的女孩，是他修為太低了嗎？
“……”柳先生沒有回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茶葉，這三片茶葉此時正在透著絲絲靈氣，他合上手，說道，“回去吧。”
文茵很快發短信把這個壞消息告訴羽澤，靈師這邊也沒找到合適的人選。
羽澤安慰道：“沒事沒事，不是還有個葉穆嘛，大不了我把他綁給你，然後揍到他失憶為止，再讓他拜師。”
文茵：“好主意！”
羽澤：“……”
“什麽好主意啊，我明顯是在開玩笑，你不要當真啊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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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你一定要執著‘派’？”羽澤問完馬上晃晃小腦袋，不行不行，它得保持清醒，不能掉進她的節奏裏。
文茵回得理所當然：“門派門派當然要有派，你要是不喜歡派，那我們也可以用門的，比如富強門。”
“我還金弓門呢！”剛剛決定保持清醒的羽澤先生一秒破功。
見它如此反對，文茵退步道：“那行吧，那就叫富強有限責任公司，聽起來好像有格調多了。”
然而羽澤並不讚同：“等會，為什麽是富強責任，不是文茵責任？要建門派的是你，怎麽變成我的責任了？”
文茵：“……”
富強這解讀重點可以說滿分了，為什麽直接把中間的“有限”給忽略了。
她看著這只炸毛的鸚鵡，嘆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那就直接富強公司吧。”
羽澤：……到底是誰拿誰沒辦法？
拗不過她，羽澤無奈地開始搜索如何建立門派，結果跳出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內容，它打開群，在群裏問了一句，還真得到了一個正確的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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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告訴文茵這個消息，卻發現她在發維信，不由問道：“你在和誰發呢。”
文茵頭也不擡地回道：“柳先生，我讓他幫我看看靈師那邊有沒有木系的。”
上午告別前她順便加了柳先生好友，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了消息。
羽澤一驚：“你怎麽說的？你該不會暴露了自己吧？”
“我哪有這麽傻。”
柳先生只是懷疑靈族附身到了曲妍身上，所以一開始才會想要驅除她。
他知道她本體的事，文茵自然也沒有洩露，只是暗示了他如果碰到天賦適合的，她可能會稍微教一點靈術。
如今的時代不比以前，靈師掌握的靈術都是一些低階的，天災過後，靈師原本掌握的很多靈術都已經失傳，但靈族不一樣，大部分靈族有獨特的傳承形式，如同刻入靈魂中一般，能一代代完美地把靈術傳承下來。
若是文茵真的有意向，柳先生當然願意幫忙介紹一下，反正沒成功也沒什麽損失。
羽澤問：“那他怎麽說。”
文茵放下手機：“他說找到了人，我們約了明天見面，我去看看那位靈師天賦如何。”
聽到這話，羽澤突然想到一件事：“咦？如果對方可以，那你是不是不用收葉穆做徒弟了？”
文茵點頭：“是的，到時候按原計劃，把道歉信一塞就可以準備死遁了。”
“那我們還著急辦什麽門派。”羽澤把手機一丟，“先不辦了，手續看得我頭疼。”
反正不辦門派也可以拯救小夥伴，最多就是沒有工資拿唄，那有怎麽樣，它最不缺的就是錢，辦了門派還得和那些靈師接觸，麻煩。
文茵看了它一眼，嘆了口氣：“行吧，我就是覺得和富強一起建個門派挺好玩的，等以後名氣大了，說不定還會有同族慕名而來，大家一起敘敘舊啊，暢想一下未來什麽的，既然富強沒興趣，那就算了，先等我消息吧。”
羽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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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茵沖它一笑：“好吧，我也沒說謊，的確想讓更多的同族知道我們，然後嘛，其實就算不是為了治好本體，我也很想收葉穆做徒弟。”
見羽澤疑惑地看過來，她繼續說道：“我以前都沒見過木系天賦這麽好的人族，想看看他能成長到什麽程度，而且他算是氣運之子吧，把他拉攏過來，說不定能找到靈氣產生變化的原因。”
穿書妹子的記憶裏並沒有這本書的結局，大概是那位妹子沒看到結尾，也可能是書還在連載，總而言之，文茵沒能從原文中得到答案。
羽澤問道：“氣運之子，何來這種說法？”
如果真是氣運之子，怎麽會倒黴到丟了手又廢了天賦的程度？倒黴之子還差不多。
文茵一本正經道：“這是我被雷劈後得到的天啟。”這種說法好像也沒毛病。
羽澤：“……”
又來這種搞事情的語氣，還天啟，怕了你了還不成嘛。
它攤開翅膀：“行行行，你愛收就收，只要你能拐得動他就行。”
它倒是想看看，文茵這家夥要怎麽勸說對方，但如果靈師這邊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就算葉穆不願意也得把他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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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說明書配好比例，她把混合好的養料液“噸噸噸”地澆進花盆裏。
看到土壤到慢慢地將養料吸收，羽澤不由得擡起腦袋看過來：“感覺怎麽樣？”
文茵蹙眉：“難吃。”
羽澤：“……”
“我問的不是味道，問你身體感覺怎麽樣，好點了嗎？”什麽難吃啊，這才當了幾天的人族就成了吃貨。
文茵細細感覺了一番：“好像沒太大的區別，果然還是得靠靈術。”
比澆水要稍微好那麽一點，但也只是杯水車薪。
羽澤若有所思：“也是哦，你被傷到的是根基，普通肥料的確沒辦法養好。”
它拿出手機繼續向熟靈了解著開公司的手續，其實要有個能說得上話的靈師，辦理起來還是比較方便的，這畢竟是靈師總集團那邊管理的。
和好友聊了幾句，羽澤又忍不住說道：“文茵啊，我覺得你可以先試著學學金系的靈術，你現在是金火兩系吧？學了之後也能多點保命手段。”
文茵點頭同意了：“好。”
曲妍妹子的體能雖然不錯，也會一點拳腳功夫，但真要碰到一些實力強點的靈族或者靈師，還是不夠看的。
“我們金系最厲害的就是防禦類的靈術。”羽澤說著展開翅膀，“喝”了一聲，“來，你揍我試試。”
“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那我就不客氣了。”文茵說著拿起旁邊的字典就往它身上砸去。
被砸倒的羽澤：“……你怎麽不按套路來。”
通常不都用手揍一下嗎？為什麽用字典，用的還是這麽厚的一本。
羽澤倒在桌上發出“哐當”的聲音，硬邦邦的，它沒起來，就這麽躺著說道：“這一招叫‘打不動’，學嗎？”
雖然它這模樣一點都沒說服力，但文茵還是說道：“學。”
這一招文茵之前也學了一點，不過屬性不同，沒學到精髓，不然也不會被穿書妹子的斧頭給劈開了點皮。
要學得先引氣入體，文茵爭取一晚上完成，雖然現在天賦不及之前，但她有經驗，還是能快一些。
見窗外天色漸暗，羽澤準備先回家，它抖抖身子，五顏六色的羽毛從頭到尾變成了純黑色，方便在夜間飛行。
“富強，明天下午陪我去找法器。”
“OK，你抓緊修煉。”羽澤用羽毛比了個OK的手勢，飛了出去。
在它離開後，文茵繼續打坐開始吸收靈氣，如今的靈力要比一百多年前又稍微稀薄了一點，她花了好一番心思才成功引氣入體。
雖然任務已經完成，但因為狀態良好，文茵打算再多運轉幾個周期。
翌日，等到入定結束後，文茵發現柳先生發了消息給她，表示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
文茵急忙爬起來，出門前，她還是先用自己的茶葉給本體周圍設了陣，並拿出羽澤留給了她的一張靈符塞進口袋以防萬一，然後鎖好房門。
室友湯悅蘭已經起來了，見她出來只是朝看了她一眼，沒出聲。
文茵主動和她打招呼：“早。”
“早。”湯悅蘭回了一聲，問，“今天也出門？”
“對。”文茵說著揮揮手跑了出去。
她和柳先生約的就在附近的茶館，開了個包廂。
柳先生帶來的是一位二十四五歲的青年，見到文茵便起身和她打個招呼。大概是柳先生有所暗示，他對她顯得還有幾分敬意。
柳先生介紹道：“這位叫溫許，木土雙天賦。”
“你好。”文茵打量了對方一番。
溫許的天賦其實還算可以，他現在這水平用來種種一些植物或者普通的靈植很適合，可是想要救活她的本體，至少得再修煉個十年二十年的。
太久了，她根本等不了。
既然柳靈師有意向讓她教小輩靈術，帶過來的應該算是天賦好一點的吧，雖然早就有心裏準備，但她也多少有點失望。
打了個招呼，文茵便入座，剛坐下就見柳先生推了一杯茶過來。
文茵抿了一小口，沒什麽味道。
她也不想拐彎抹角，對著溫許說道：“你的土系天賦高於木系天賦，不太適合學習我的靈術。”
對方聞言，立刻楞了下，點頭道：“我知道了。”
文茵說道：“不過我也不會讓你白跑一趟，送你兩片茶葉吧，回家泡著喝，一次一片，別放多。”
數量不多了，現在送人她只能按片送。
見柳先生看過來，文茵對著他點點頭，示意他安心：“放心，你也有份，我還會多送你一片。”
柳先生：“……”
他沒有這個意思。
接下來，文茵向他們了解了一些靈師圈目前的現狀，以及建立門派需要什麽樣的手續。
聽說她有意向成立門派，柳先生表示到時候可以找他，他在門派審核部門有認識的人，辦理起來會稍微快一點。
文茵高興地說道：“那就再好不過了，謝謝柳靈師。”
柳先生笑了：“客氣，有需要再聯系我。”
目送文茵離開，溫許忍不住問道：“柳先生，她是誰？”
今天柳先生帶他過來，也沒多說什麽，就是讓他稍微註意一點言行舉止。
他那是沒敢多問，這會真的是好奇了，來人居然能一眼就看出他的天賦如何，可他怎麽看她都是個普通的女孩，是他修為太低了嗎？
“……”柳先生沒有回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茶葉，這三片茶葉此時正在透著絲絲靈氣，他合上手，說道，“回去吧。”
文茵很快發短信把這個壞消息告訴羽澤，靈師這邊也沒找到合適的人選。
羽澤安慰道：“沒事沒事，不是還有個葉穆嘛，大不了我把他綁給你，然後揍到他失憶為止，再讓他拜師。”
文茵：“好主意！”
羽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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