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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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合唱
楊楚然一楞，下意識的歪頭看向尚啟蘭，只見尚啟蘭緊盯著唐靜，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憂。
念及唐靜是前輩，又是尚啟蘭的好友，楊楚然也不好意思拒絕：“唐姐——”
“楚然明天下午還有彩排，今晚得早點回去休息，這樣明天工作狀態才好。”尚啟蘭開口打斷。
楊楚然一怔，疑惑的看向她，尚啟蘭說這話時還是盯著唐靜說的。
唐靜不以為意的笑笑：“也好啊！來日方長嘛，楚然妹妹，那你回去早點休息，錄制結束了，我們再約。”
楊楚然怔怔的點頭。
“那我們就先走了！”尚啟蘭眉宇不著痕跡的蹙了蹙，隨意打了個招呼，拉起楊楚然的手就走。
一直出了錄制大廳，尚啟蘭才陡然松開了手。
楊楚然不明所以，似乎隱隱覺得尚啟蘭不高興，她也不吱聲，乖巧的跟在尚啟蘭身旁，乖巧的上車坐好。
一直到酒店，尚啟蘭也沒說一句話。
“蘭姐，你要不要吃點東西……？”電梯裏，楊楚然忍不住開口，“我讓小米提前去買了，放在房間裏熱著呢。”
“我不餓。”
“可是……”楊楚然吞吐的話語裏帶著關心，“你從中午吃了飯，就一直沒吃飯嗳……”
尚啟蘭睜眼，楊楚然晶亮的葡萄眼裏滿是擔憂和關心，讓人沒法生氣，沒法拒絕。
她終是點了點頭，進了楊楚然的房間。
“蘭姐，這家小餛飩可好吃了，你還去吃過呢，記得嗎？”楊楚然看尚啟蘭吃的有滋有味，她的話也多了起來，“那是最開始到無錫錄制，我和小米去吃，還碰到你和Eva姐了。”似是回憶起什麽，楊楚然眉眼間都是開心。
尚啟蘭點點頭，暖湯下肚，腸胃都舒服了很多：“記得，那家古色古香的店嘛。”
“她家的桂花糯米藕也好吃的，很有特色，”楊楚然說著夾起一塊放到尚啟蘭眼前的飯盒裏，“你嘗嘗。”
尚啟蘭低頭嘗了一口，軟糯香甜，味道確實不錯。
“怎麽樣？”楊楚然期待的望著她。
“嗯！味道不錯！”尚啟蘭笑著點頭，“謝謝你，也謝謝小米，她辛苦了。”
看到尚啟蘭笑，楊楚然才覺得緊張的氣壓舒緩了很多，她也跟著嘻嘻笑起來。
“幹嘛一直笑，傻乎乎的？”尚啟蘭嗔道，然後抽出一張紙給她擦了擦嘴角，“吃飯像小孩子似的。”
楊楚然依然盯著尚啟蘭笑呵呵的，半晌才斂了斂笑意，軟軟的說：“蘭姐，我是覺得你今晚有些不高興……”
“嗯？”尚啟蘭看向她，笑著問，“不高興，你哪裏看出來的？”
楊楚然撇著嘴搖搖頭，囁嚅道：“看不出來，是感覺。”
尚啟蘭忍不住笑了，她撫撫楊楚然的頭，溫柔的笑道：“沒有的事，只是今晚有點兒累了。”
“那吃完，蘭姐早點休息。”楊楚然乖乖的說。
尚啟蘭點點頭：“你也是，明天下午還要彩排，最後兩期我比較清閑，你會累一點兒，堅持哦！”
“嗯！”楊楚然重重點頭，“我會的！”
兩人靜靜的吃著飯，楊楚然想到什麽，又說：“蘭姐，導演說，明天除了和其她三位前輩合唱以外，還要和唐姐合唱一首。”
果然聽到這裏，尚啟蘭的眉宇又蹙了一下：“導演說的？”
楊楚然點點頭。
錄制結束的時候，導演休息室找的她，說是明天節目比較多，早點去選歌彩排。
導演通知完就走了，張姐先是驚訝，然後是驚喜。
“楚然，這次參加這檔節目真是明智之舉，先不說各個前輩雲集，能和尚啟蘭、唐靜兩大歌後級的人物合作，就很不容易啊，而且我看兩個人都蠻照顧的。這期播出，一定會再來一波熱搜的……”張姐又興奮又欣慰，想著楊楚然終於要大紅起來。
能夠和唐靜這樣的前輩合作，她當然開心，不過想到唐靜和尚啟蘭的關系，她又有些情緒覆雜。
“蘭姐，你是不是不高興？”楊楚然見尚啟蘭發呆，探究地問。
尚啟蘭回過神來，笑笑：“沒有啊。”
她是心中疑惑。
唐靜從來參加節目錄制，到現在和楊楚然合作歌曲，她竟然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
按理說，有這樣的安排，節目組制作或導演肯定會提前告知的。
思來想去，尚啟蘭只想到了一個結論：唐靜囑咐過節目組，不要消息外露。
既然是覆出，既然是參加節目錄制，那消息為什麽這麽嚴密呢？
更讓她心裏不舒服的，唐靜明明第一次見楊楚然，卻親切得不得了，開口閉口“楚然妹妹”，好像她們很熟悉似的。
以她對唐靜的了解，唐靜對認識的朋友都很冷漠，何況是初次見面的人呢？
“楚然，你想和唐靜合作嗎？”尚啟蘭問。
楊楚然眨了下眼，認真回道：“唐姐是歌壇前輩，她唱歌很有特色，我是想跟著學習。不過合不合作都行，你要是不高興，我就和張姐說，再和節目組溝通一下。”
尚啟蘭聞言，抿嘴笑笑：“楚然，不要多想，唐靜的唱功還是很厲害的，和她合作，你也能學到很多東西。”
楊楚然點點頭。
“明天我和你一起走，節目多，彩排時間長，我們早點去。”尚啟蘭補充。
“嗯！”楊楚然乖乖點頭。
兩人吃完宵夜，已經是下半夜。
尚啟蘭懶懶的伸了個腰，佯裝一臉倦意的打著哈欠：“唉，有點兒累，都不想走路了……”
“蘭姐，那要不你就在這兒睡吧，別回房間了。”
正合心意，尚啟蘭挑眉，嘴角浮笑：“好啊！”
楊楚然單純，但是可不笨，她嘟著嘴，擰著眉頭：“蘭姐，你說你想留下來睡就留下來，幹嘛拐彎抹角的……”
“呵！故意拆我臺是吧？”尚啟蘭伸手戳她的腰。
楊楚然第一次見傲嬌的尚啟蘭，又被戳的癢癢的，但是嘴上卻不饒人：“蘭姐，我要給你錄下視頻，以後我有你黑料在手，你可要小心了……”
尚啟蘭也不示弱，去抓她的手機，兩人玩鬧起來，有的沒的煩心事都拋諸腦後了。
“楚然……”
近在咫尺的距離，尚啟蘭能看到清晰的看到楊楚然眼裏自己的影子。
“嗯。”楊楚然臉微微一紅，有些發燙。
“你聽過唐靜的歌？”
楊楚然一楞，據實回答：“傳唱度高的是都聽過的。”
尚啟蘭合了一下眼眸，微微有些不悅：“這麽說，你也是她的歌迷或者粉絲嘍？”
“不是啊，就是聽過她的歌而已，畢竟唐姐的歌當年很火的。”
尚啟蘭沒有追過星，也不太能理解追星人的心態。
她以為的是，只要喜歡聽這個人的歌，那麽自然就是歌迷了。
歌手和歌迷的關系本來就是熟悉而陌生的好朋友。
“那你喜歡她嗎？”尚啟蘭又問，“或者你崇拜她嗎？”
楊楚然一楞，然後搖搖頭：“當然不，蘭姐，我只有你一個偶像。”
尚啟蘭聞言，眼驀的一亮，嘴角也浮起淺淺的笑意。
“蘭姐，怎麽了？”楊楚然問。
尚啟蘭笑笑：“沒事兒。”
“你和唐姐不是好朋友嗎？可是感覺你們見面的氣氛怪怪的……”
尚啟蘭沒有吱聲。
楊楚然又忍不住問：“蘭姐，唐姐當年歌唱事業正盛，怎麽就突然退隱了呢？還有啊，當時香港媒體報道你們形影不離，關系那麽好，後來怎麽再也沒有同框了呢？當年唐姐的車牌號都是你的生日呢。”
尚啟蘭看楊楚然眨著大眼睛，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她忍不住“噗嗤”笑了：“你怎麽總是這麽多問題？”說著刮刮她的鼻子，溫柔的說，“很晚了，快睡吧。”
“可是——”楊楚然還想問，尚啟蘭直接一把把她攬入懷裏，緊緊的抱著她。
“沒有可是啦，天天十萬個為什麽……”
“我是想多了解你嘛，”楊楚然嘟嘟嘴，“誰讓你深入簡出的，也很少接受采訪，歌迷都沒法了解你。”
尚啟蘭笑笑，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耳畔：“有什麽要了解的，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至於歌迷，我努力把最好的音樂呈現出來，不就好了嘛。”
說的是很有道理，楊楚然很難不讚同。
“至於你——”尚啟蘭稍稍拉開距離，看著她的眼睛，溫潤淺笑，“我們現在是朋友嘛，以後有機會多多了解的。”
聽到尚啟蘭認可兩人關系是“朋友”，楊楚然甜甜的笑了。
“所以啊，”尚啟蘭斂了笑意，擡手撫著她的臉頰，溫柔細語，“楚然，和我在一塊兒的時候，你不要有壓力，不用小心翼翼，也不用很敏感，不用時時在乎我的情緒。你就把我當成你的朋友就可以了，像小米一樣的。”
楊楚然一怔，心裏暖暖的，鼻尖緊跟著酸脹起來，眼圈也不受控制的濕潤了。
“楚然……”尚啟蘭心裏一疼，急忙撫撫她的頭。
“蘭姐，你真好，啵——”楊楚然湊上去，親了她的臉頰一下，破涕而笑。
尚啟蘭一怔，心裏升起一股難言的情愫，望著楊楚然誘人的唇，她情不自禁的咽咽口水，然後低頭吻了一下，一觸即開，然後急忙又重新抱住她，故作平靜道：“快睡吧！”
楊楚然的臉紅透透的，窩在尚啟蘭懷裏，能清楚的聽到對方加速的心跳，當然也能聽清楚自己的。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拆穿，而是相擁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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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楚然一楞，下意識的歪頭看向尚啟蘭，只見尚啟蘭緊盯著唐靜，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憂。
念及唐靜是前輩，又是尚啟蘭的好友，楊楚然也不好意思拒絕：“唐姐——”
“楚然明天下午還有彩排，今晚得早點回去休息，這樣明天工作狀態才好。”尚啟蘭開口打斷。
楊楚然一怔，疑惑的看向她，尚啟蘭說這話時還是盯著唐靜說的。
唐靜不以為意的笑笑：“也好啊！來日方長嘛，楚然妹妹，那你回去早點休息，錄制結束了，我們再約。”
楊楚然怔怔的點頭。
“那我們就先走了！”尚啟蘭眉宇不著痕跡的蹙了蹙，隨意打了個招呼，拉起楊楚然的手就走。
一直出了錄制大廳，尚啟蘭才陡然松開了手。
楊楚然不明所以，似乎隱隱覺得尚啟蘭不高興，她也不吱聲，乖巧的跟在尚啟蘭身旁，乖巧的上車坐好。
一直到酒店，尚啟蘭也沒說一句話。
“蘭姐，你要不要吃點東西……？”電梯裏，楊楚然忍不住開口，“我讓小米提前去買了，放在房間裏熱著呢。”
“我不餓。”
“可是……”楊楚然吞吐的話語裏帶著關心，“你從中午吃了飯，就一直沒吃飯嗳……”
尚啟蘭睜眼，楊楚然晶亮的葡萄眼裏滿是擔憂和關心，讓人沒法生氣，沒法拒絕。
她終是點了點頭，進了楊楚然的房間。
“蘭姐，這家小餛飩可好吃了，你還去吃過呢，記得嗎？”楊楚然看尚啟蘭吃的有滋有味，她的話也多了起來，“那是最開始到無錫錄制，我和小米去吃，還碰到你和Eva姐了。”似是回憶起什麽，楊楚然眉眼間都是開心。
尚啟蘭點點頭，暖湯下肚，腸胃都舒服了很多：“記得，那家古色古香的店嘛。”
“她家的桂花糯米藕也好吃的，很有特色，”楊楚然說著夾起一塊放到尚啟蘭眼前的飯盒裏，“你嘗嘗。”
尚啟蘭低頭嘗了一口，軟糯香甜，味道確實不錯。
“怎麽樣？”楊楚然期待的望著她。
“嗯！味道不錯！”尚啟蘭笑著點頭，“謝謝你，也謝謝小米，她辛苦了。”
看到尚啟蘭笑，楊楚然才覺得緊張的氣壓舒緩了很多，她也跟著嘻嘻笑起來。
“幹嘛一直笑，傻乎乎的？”尚啟蘭嗔道，然後抽出一張紙給她擦了擦嘴角，“吃飯像小孩子似的。”
楊楚然依然盯著尚啟蘭笑呵呵的，半晌才斂了斂笑意，軟軟的說：“蘭姐，我是覺得你今晚有些不高興……”
“嗯？”尚啟蘭看向她，笑著問，“不高興，你哪裏看出來的？”
楊楚然撇著嘴搖搖頭，囁嚅道：“看不出來，是感覺。”
尚啟蘭忍不住笑了，她撫撫楊楚然的頭，溫柔的笑道：“沒有的事，只是今晚有點兒累了。”
“那吃完，蘭姐早點休息。”楊楚然乖乖的說。
尚啟蘭點點頭：“你也是，明天下午還要彩排，最後兩期我比較清閑，你會累一點兒，堅持哦！”
“嗯！”楊楚然重重點頭，“我會的！”
兩人靜靜的吃著飯，楊楚然想到什麽，又說：“蘭姐，導演說，明天除了和其她三位前輩合唱以外，還要和唐姐合唱一首。”
果然聽到這裏，尚啟蘭的眉宇又蹙了一下：“導演說的？”
楊楚然點點頭。
錄制結束的時候，導演休息室找的她，說是明天節目比較多，早點去選歌彩排。
導演通知完就走了，張姐先是驚訝，然後是驚喜。
“楚然，這次參加這檔節目真是明智之舉，先不說各個前輩雲集，能和尚啟蘭、唐靜兩大歌後級的人物合作，就很不容易啊，而且我看兩個人都蠻照顧的。這期播出，一定會再來一波熱搜的……”張姐又興奮又欣慰，想著楊楚然終於要大紅起來。
能夠和唐靜這樣的前輩合作，她當然開心，不過想到唐靜和尚啟蘭的關系，她又有些情緒覆雜。
“蘭姐，你是不是不高興？”楊楚然見尚啟蘭發呆，探究地問。
尚啟蘭回過神來，笑笑：“沒有啊。”
她是心中疑惑。
唐靜從來參加節目錄制，到現在和楊楚然合作歌曲，她竟然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
按理說，有這樣的安排，節目組制作或導演肯定會提前告知的。
思來想去，尚啟蘭只想到了一個結論：唐靜囑咐過節目組，不要消息外露。
既然是覆出，既然是參加節目錄制，那消息為什麽這麽嚴密呢？
更讓她心裏不舒服的，唐靜明明第一次見楊楚然，卻親切得不得了，開口閉口“楚然妹妹”，好像她們很熟悉似的。
以她對唐靜的了解，唐靜對認識的朋友都很冷漠，何況是初次見面的人呢？
“楚然，你想和唐靜合作嗎？”尚啟蘭問。
楊楚然眨了下眼，認真回道：“唐姐是歌壇前輩，她唱歌很有特色，我是想跟著學習。不過合不合作都行，你要是不高興，我就和張姐說，再和節目組溝通一下。”
尚啟蘭聞言，抿嘴笑笑：“楚然，不要多想，唐靜的唱功還是很厲害的，和她合作，你也能學到很多東西。”
楊楚然點點頭。
“明天我和你一起走，節目多，彩排時間長，我們早點去。”尚啟蘭補充。
“嗯！”楊楚然乖乖點頭。
兩人吃完宵夜，已經是下半夜。
尚啟蘭懶懶的伸了個腰，佯裝一臉倦意的打著哈欠：“唉，有點兒累，都不想走路了……”
“蘭姐，那要不你就在這兒睡吧，別回房間了。”
正合心意，尚啟蘭挑眉，嘴角浮笑：“好啊！”
楊楚然單純，但是可不笨，她嘟著嘴，擰著眉頭：“蘭姐，你說你想留下來睡就留下來，幹嘛拐彎抹角的……”
“呵！故意拆我臺是吧？”尚啟蘭伸手戳她的腰。
楊楚然第一次見傲嬌的尚啟蘭，又被戳的癢癢的，但是嘴上卻不饒人：“蘭姐，我要給你錄下視頻，以後我有你黑料在手，你可要小心了……”
尚啟蘭也不示弱，去抓她的手機，兩人玩鬧起來，有的沒的煩心事都拋諸腦後了。
“楚然……”
近在咫尺的距離，尚啟蘭能看到清晰的看到楊楚然眼裏自己的影子。
“嗯。”楊楚然臉微微一紅，有些發燙。
“你聽過唐靜的歌？”
楊楚然一楞，據實回答：“傳唱度高的是都聽過的。”
尚啟蘭合了一下眼眸，微微有些不悅：“這麽說，你也是她的歌迷或者粉絲嘍？”
“不是啊，就是聽過她的歌而已，畢竟唐姐的歌當年很火的。”
尚啟蘭沒有追過星，也不太能理解追星人的心態。
她以為的是，只要喜歡聽這個人的歌，那麽自然就是歌迷了。
歌手和歌迷的關系本來就是熟悉而陌生的好朋友。
“那你喜歡她嗎？”尚啟蘭又問，“或者你崇拜她嗎？”
楊楚然一楞，然後搖搖頭：“當然不，蘭姐，我只有你一個偶像。”
尚啟蘭聞言，眼驀的一亮，嘴角也浮起淺淺的笑意。
“蘭姐，怎麽了？”楊楚然問。
尚啟蘭笑笑：“沒事兒。”
“你和唐姐不是好朋友嗎？可是感覺你們見面的氣氛怪怪的……”
尚啟蘭沒有吱聲。
楊楚然又忍不住問：“蘭姐，唐姐當年歌唱事業正盛，怎麽就突然退隱了呢？還有啊，當時香港媒體報道你們形影不離，關系那麽好，後來怎麽再也沒有同框了呢？當年唐姐的車牌號都是你的生日呢。”
尚啟蘭看楊楚然眨著大眼睛，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她忍不住“噗嗤”笑了：“你怎麽總是這麽多問題？”說著刮刮她的鼻子，溫柔的說，“很晚了，快睡吧。”
“可是——”楊楚然還想問，尚啟蘭直接一把把她攬入懷裏，緊緊的抱著她。
“沒有可是啦，天天十萬個為什麽……”
“我是想多了解你嘛，”楊楚然嘟嘟嘴，“誰讓你深入簡出的，也很少接受采訪，歌迷都沒法了解你。”
尚啟蘭笑笑，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耳畔：“有什麽要了解的，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至於歌迷，我努力把最好的音樂呈現出來，不就好了嘛。”
說的是很有道理，楊楚然很難不讚同。
“至於你——”尚啟蘭稍稍拉開距離，看著她的眼睛，溫潤淺笑，“我們現在是朋友嘛，以後有機會多多了解的。”
聽到尚啟蘭認可兩人關系是“朋友”，楊楚然甜甜的笑了。
“所以啊，”尚啟蘭斂了笑意，擡手撫著她的臉頰，溫柔細語，“楚然，和我在一塊兒的時候，你不要有壓力，不用小心翼翼，也不用很敏感，不用時時在乎我的情緒。你就把我當成你的朋友就可以了，像小米一樣的。”
楊楚然一怔，心裏暖暖的，鼻尖緊跟著酸脹起來，眼圈也不受控制的濕潤了。
“楚然……”尚啟蘭心裏一疼，急忙撫撫她的頭。
“蘭姐，你真好，啵——”楊楚然湊上去，親了她的臉頰一下，破涕而笑。
尚啟蘭一怔，心裏升起一股難言的情愫，望著楊楚然誘人的唇，她情不自禁的咽咽口水，然後低頭吻了一下，一觸即開，然後急忙又重新抱住她，故作平靜道：“快睡吧！”
楊楚然的臉紅透透的，窩在尚啟蘭懷裏，能清楚的聽到對方加速的心跳，當然也能聽清楚自己的。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拆穿，而是相擁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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