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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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偷吻
“嗡嗡嗡——”手機的震動聲在夜裏格外清晰。
楊楚然摸起手機，顯示是“孟浩軒”，她看了一眼尚啟蘭。
“快接電話吧。”尚啟蘭並不知道是誰，只是示意她接電話。
“餵！”
“楚然，你腳怎麽樣了，你現在人在哪裏呢，我去找你！”電話一接通，彼端就傳來孟浩軒急切關心的聲音，“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我就給王小米打電話了，她告訴我你腳受傷了。”
“我沒事兒了。”
“你現在在哪裏？”
“浩軒，我和你說過很多遍了，我真的不喜歡你，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那端的孟浩軒顯然很挫敗，他無力道：“就算是朋友，我去看看你也不行嗎？”
“謝謝你關心，不用了，再見。”楊楚然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楊楚然看向尚啟蘭，只見她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遠的距離，因為燈光暗淡，又加上角度問題，楊楚然看不到對方的神情。
於是，她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身子，輕輕的問：“蘭姐，你睡了嗎？”
“沒有呢。”尚啟蘭擡頭，面帶微笑。
“哦……”楊楚然轉了轉眼珠，尋思著開口說些什麽，她唯恐尚啟蘭聽到孟浩軒的名字會想到周彥成，從而觸景生情。
“孟浩軒這個人我不太了解，不過呢，我聽說她人品還不錯，演藝圈是有些覆雜，以他的家世背景，可以為你保駕護航的。”
楊楚然一楞，不知道尚啟蘭為什麽這麽說，不過她心裏卻是有些生氣，因此沈聲道：“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我這樣去利用別人，蘭姐，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尚啟蘭怔了一下，看到楊楚然神情嚴肅，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抿嘴道：“對不起，楚然。”
楊楚然就像一個小孩子，上一秒很生氣，下一秒，尚啟蘭的道歉就像一塊糖，瞬間讓她開心起來。
“蘭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的，”楊楚然拉著尚啟蘭的胳膊晃了晃，“可是我真的不喜歡他，一點兒也不喜歡。”
尚啟蘭寵溺的笑笑：“那你喜歡什麽樣的，興許有認識的我可以幫你介紹一下呢？”
聽到這句話，楊楚然心裏有些五味雜陳，從小到大，她的世界裏除了家人，就是尚啟蘭。
尚啟蘭是她的光，是一路前行的動力。
一直以來，沒有深究過自己對尚啟蘭到底是什麽感情，但是楊楚然也確實沒想過生命裏再出現什麽其她的人了。
因為她的世界已經被塞滿了。
若不是發生酒店那次的事，若不是有這檔節目的錄制，楊楚然從沒想過會和尚啟蘭走的這麽近。
然而走的越近，她似乎是清楚了自己對她的感情。
喜歡看見她如陽光般溫暖的笑，喜歡聽她輕風細雨的說話，喜歡靠近她，喜歡黏著她……
這種“喜歡”就像一棵不知何時埋下的小芽，一點點破土而出，茁壯成長，也許是少時的相遇，也許是錄節目開始。
等她發現，已經無法阻擋，因為這棵小芽已經成為蓊郁的大樹。
可是她也不打算阻擋，就這麽默默歡喜、默默享受，已經是最大的幸福。
楊楚然沒打算把自己這朦朧的心思告訴別人，包括尚啟蘭，也沒打算去深究這朦朧的心思是什麽，如果可以，她願意這麽一直糊塗下去。
可是尚啟蘭這麽問，顯然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後輩的，當成一個普通朋友的。
這麽一想，楊楚然心裏是既生氣又委屈。
“我現在不想談戀愛，只是好好工作。”楊楚然垂著眸子說。
尚啟蘭點頭：“也是，你還年輕嘛，工作是很重要的。——楚然，時間不早了，快睡吧。”
夜靜悄悄的，屋子裏的睡眠燈暈黃暗淡。
不知道過來多久，聽到楊楚然的呼吸均勻悠長，尚啟蘭才緩緩睜開眼。
入目的是柔婉完美的五官，還有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
尚啟蘭靜靜的看著，目光柔情深邃。
夜總是會讓人的膽子變大。
沈睡的記憶似乎又清醒起來。
她情不自禁的擡起手，輕輕撫了撫近在咫尺的睡顏，是記憶中迷人的模樣。
努力的控制著鑼鼓般的心跳聲和漸漸不穩的呼吸聲。
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目光下移，落在粉嫩的唇瓣上，心跳更快，她又猶豫著慢慢靠近，就在即將相觸的那一刻，尚啟蘭似乎想到什麽，猛然止住了動作。
躺回以後，尚啟蘭閉上眼，佯裝睡覺，一邊平覆著呼吸一邊掩飾情緒。
夜裏，楊楚然的眼皮不著痕跡的動了動。
是的！她也沒有睡著，當尚啟蘭擡手撫摸她臉的時候，她以為是尚啟蘭要逗她，還想著突然睜眼嚇她一跳。
然而就在尚啟蘭吻她的時候，她直接驚呆了，瞬間石化，更是不敢睜眼，只能緊緊的攥緊拳頭，默默的接受著尚啟蘭親昵的表現。
蘭姐在做什麽？
她在吻我？
她為什麽這麽做？
盡管她心裏疑問很多，但卻不敢睜眼，更不敢開口，唯恐使兩人陷入尷尬境地。
雖然她涉世不深，但也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與其雙方尷尬，還不如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翌日，兩人也是近中午才醒。
興許是獨處了兩天的緣故，也興許是昨晚發生的小插曲，兩人相處似乎更親昵更自然了很多。
“蘭姐，你這周末的演唱會，我怕是去不成了，張姐說有工作安排呢。”楊楚然嘟著嘴，有些失落。
整理午餐的尚啟蘭聞言，扭頭笑笑：“沒關系啦，工作要緊，再說你不是都看過好多場了嘛，曲目都是微調的。”
“那能一樣嘛，不同城市不同場次，心情都不一樣的……”楊楚然嘀嘀咕咕著。
尚啟蘭噗嗤笑了：“楚然，你怎麽總喜歡一個人嘀嘀咕咕的？”
楊楚然臉微微一紅，似乎是聞到飯菜的香味，她走過去，抱著尚啟蘭的胳膊，探著腦袋：“哇，好香啊，今中午吃什麽？——又有豬蹄呀！”
這兩天的飯菜葷素搭配有營養，就是頓頓都會有豬蹄，豬蹄粥、鹵豬蹄、紅燒豬蹄、豬蹄湯。
尚啟蘭歪頭看她，似笑非笑的挑眉：“我聽人家說‘傷哪裏補哪裏’，所以你應該多補一補嘛，下次就註意了。”
楊楚然晃晃她的胳膊，嗔道：“蘭姐，你內涵我！”
尚啟蘭抿嘴笑起來：“快吃吧，吃完飯我就得走了，要提前去彩排。——你自己可以嗎？”
“沒問題的，我現在能走能跳，一個人完全沒問題了。”楊楚然拍拍胸脯。
“正常走就行，還是別亂跳了，”尚啟蘭好整以暇的說，“跳的像兩腳蛙似的。”
“呵！蘭姐，你又內涵我！”楊楚然氣嘟嘟的伸出手指戳戳她的肩。
尚啟蘭望著楊楚然嘟嘴撒嬌的模樣，只覺得甚是可愛，尤其是粉嫩的唇瓣，甚至有些……誘人？很想去咬一咬……
這個想法冒出來，尚啟蘭又想到昨晚差點失控的情景，急忙轉了頭，錯開了與她對視的目光。
“蘭姐，你演唱會結束就回香港嗎？”吃飯的間隙，楊楚然問。
尚啟蘭聞言，這次沒有點頭，而是反問：“怎麽，有事嗎？”
楊楚然咬著筷子，支支吾吾的說：“也不是有事，就是、就是你上次不是說工作一直忙，也沒機會停留游玩嘛，現在正好是春天，無錫的景色也好，要是你不忙的話，可以到處走走嘛。”
尚啟蘭瞇眼沈吟了一會兒。
就在楊楚然要失落的低頭繼續吃東西了，尚啟蘭才開口：“也可以啊。”
“真的？”楊楚然眼睛登時亮了起來，“那我要好好做個攻略，蘭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帶你好好玩。”
看她激動興奮的模樣，尚啟蘭忍不住撫撫她的頭：“演唱會結束，我先回上海，你工作結束了給我發消息。”
楊楚然連連點頭。
傍晚時分，兩人便各自收拾好行禮離開了酒店。
時光悄悄，日子一如既往。
兩晚彩排、兩晚演出，尚啟蘭又是好幾天的高強度工作，好在這場結束，巡回演唱會就剩一場了。
“蘭姐，恭喜演唱會圓滿結束。”
來到後臺，尚啟蘭接過Eva遞過的手機，果然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楊楚然的微信消息，後面還附帶著好幾個撒花啤酒的表情。
“誰呀？”Eva看她抿嘴淺笑，好奇的問。
尚啟蘭聞言斂了笑意，收了手機：“沒事兒，走吧。”
如往常一樣，尚啟蘭去了慶功宴，但也是和大家打了招呼，讓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小酌幾杯，她就和Eva回家了。
到家時，已經是下半夜一點多。
車子剛在門前停好，蔡姐就小跑著出來。
“蔡姐，你還沒睡啊，不是說不用等我們嗎？”尚啟蘭下了車，打著招呼。
“我又不累，尋思你們回來，喝碗熱乎乎的湯。”蔡姐接過Eva手裏的公文包，三人亦步亦趨的往屋子裏走去。
彼時是春天，院子裏的海棠艷麗多姿，白玉蘭雍容典雅，微風拂面，花香沁人心脾。前院裏的池塘在月光燈光的照耀下碧波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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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楚然摸起手機，顯示是“孟浩軒”，她看了一眼尚啟蘭。
“快接電話吧。”尚啟蘭並不知道是誰，只是示意她接電話。
“餵！”
“楚然，你腳怎麽樣了，你現在人在哪裏呢，我去找你！”電話一接通，彼端就傳來孟浩軒急切關心的聲音，“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我就給王小米打電話了，她告訴我你腳受傷了。”
“我沒事兒了。”
“你現在在哪裏？”
“浩軒，我和你說過很多遍了，我真的不喜歡你，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那端的孟浩軒顯然很挫敗，他無力道：“就算是朋友，我去看看你也不行嗎？”
“謝謝你關心，不用了，再見。”楊楚然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楊楚然看向尚啟蘭，只見她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遠的距離，因為燈光暗淡，又加上角度問題，楊楚然看不到對方的神情。
於是，她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身子，輕輕的問：“蘭姐，你睡了嗎？”
“沒有呢。”尚啟蘭擡頭，面帶微笑。
“哦……”楊楚然轉了轉眼珠，尋思著開口說些什麽，她唯恐尚啟蘭聽到孟浩軒的名字會想到周彥成，從而觸景生情。
“孟浩軒這個人我不太了解，不過呢，我聽說她人品還不錯，演藝圈是有些覆雜，以他的家世背景，可以為你保駕護航的。”
楊楚然一楞，不知道尚啟蘭為什麽這麽說，不過她心裏卻是有些生氣，因此沈聲道：“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我這樣去利用別人，蘭姐，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尚啟蘭怔了一下，看到楊楚然神情嚴肅，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抿嘴道：“對不起，楚然。”
楊楚然就像一個小孩子，上一秒很生氣，下一秒，尚啟蘭的道歉就像一塊糖，瞬間讓她開心起來。
“蘭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的，”楊楚然拉著尚啟蘭的胳膊晃了晃，“可是我真的不喜歡他，一點兒也不喜歡。”
尚啟蘭寵溺的笑笑：“那你喜歡什麽樣的，興許有認識的我可以幫你介紹一下呢？”
聽到這句話，楊楚然心裏有些五味雜陳，從小到大，她的世界裏除了家人，就是尚啟蘭。
尚啟蘭是她的光，是一路前行的動力。
一直以來，沒有深究過自己對尚啟蘭到底是什麽感情，但是楊楚然也確實沒想過生命裏再出現什麽其她的人了。
因為她的世界已經被塞滿了。
若不是發生酒店那次的事，若不是有這檔節目的錄制，楊楚然從沒想過會和尚啟蘭走的這麽近。
然而走的越近，她似乎是清楚了自己對她的感情。
喜歡看見她如陽光般溫暖的笑，喜歡聽她輕風細雨的說話，喜歡靠近她，喜歡黏著她……
這種“喜歡”就像一棵不知何時埋下的小芽，一點點破土而出，茁壯成長，也許是少時的相遇，也許是錄節目開始。
等她發現，已經無法阻擋，因為這棵小芽已經成為蓊郁的大樹。
可是她也不打算阻擋，就這麽默默歡喜、默默享受，已經是最大的幸福。
楊楚然沒打算把自己這朦朧的心思告訴別人，包括尚啟蘭，也沒打算去深究這朦朧的心思是什麽，如果可以，她願意這麽一直糊塗下去。
可是尚啟蘭這麽問，顯然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後輩的，當成一個普通朋友的。
這麽一想，楊楚然心裏是既生氣又委屈。
“我現在不想談戀愛，只是好好工作。”楊楚然垂著眸子說。
尚啟蘭點頭：“也是，你還年輕嘛，工作是很重要的。——楚然，時間不早了，快睡吧。”
夜靜悄悄的，屋子裏的睡眠燈暈黃暗淡。
不知道過來多久，聽到楊楚然的呼吸均勻悠長，尚啟蘭才緩緩睜開眼。
入目的是柔婉完美的五官，還有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
尚啟蘭靜靜的看著，目光柔情深邃。
夜總是會讓人的膽子變大。
沈睡的記憶似乎又清醒起來。
她情不自禁的擡起手，輕輕撫了撫近在咫尺的睡顏，是記憶中迷人的模樣。
努力的控制著鑼鼓般的心跳聲和漸漸不穩的呼吸聲。
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目光下移，落在粉嫩的唇瓣上，心跳更快，她又猶豫著慢慢靠近，就在即將相觸的那一刻，尚啟蘭似乎想到什麽，猛然止住了動作。
躺回以後，尚啟蘭閉上眼，佯裝睡覺，一邊平覆著呼吸一邊掩飾情緒。
夜裏，楊楚然的眼皮不著痕跡的動了動。
是的！她也沒有睡著，當尚啟蘭擡手撫摸她臉的時候，她以為是尚啟蘭要逗她，還想著突然睜眼嚇她一跳。
然而就在尚啟蘭吻她的時候，她直接驚呆了，瞬間石化，更是不敢睜眼，只能緊緊的攥緊拳頭，默默的接受著尚啟蘭親昵的表現。
蘭姐在做什麽？
她在吻我？
她為什麽這麽做？
盡管她心裏疑問很多，但卻不敢睜眼，更不敢開口，唯恐使兩人陷入尷尬境地。
雖然她涉世不深，但也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與其雙方尷尬，還不如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翌日，兩人也是近中午才醒。
興許是獨處了兩天的緣故，也興許是昨晚發生的小插曲，兩人相處似乎更親昵更自然了很多。
“蘭姐，你這周末的演唱會，我怕是去不成了，張姐說有工作安排呢。”楊楚然嘟著嘴，有些失落。
整理午餐的尚啟蘭聞言，扭頭笑笑：“沒關系啦，工作要緊，再說你不是都看過好多場了嘛，曲目都是微調的。”
“那能一樣嘛，不同城市不同場次，心情都不一樣的……”楊楚然嘀嘀咕咕著。
尚啟蘭噗嗤笑了：“楚然，你怎麽總喜歡一個人嘀嘀咕咕的？”
楊楚然臉微微一紅，似乎是聞到飯菜的香味，她走過去，抱著尚啟蘭的胳膊，探著腦袋：“哇，好香啊，今中午吃什麽？——又有豬蹄呀！”
這兩天的飯菜葷素搭配有營養，就是頓頓都會有豬蹄，豬蹄粥、鹵豬蹄、紅燒豬蹄、豬蹄湯。
尚啟蘭歪頭看她，似笑非笑的挑眉：“我聽人家說‘傷哪裏補哪裏’，所以你應該多補一補嘛，下次就註意了。”
楊楚然晃晃她的胳膊，嗔道：“蘭姐，你內涵我！”
尚啟蘭抿嘴笑起來：“快吃吧，吃完飯我就得走了，要提前去彩排。——你自己可以嗎？”
“沒問題的，我現在能走能跳，一個人完全沒問題了。”楊楚然拍拍胸脯。
“正常走就行，還是別亂跳了，”尚啟蘭好整以暇的說，“跳的像兩腳蛙似的。”
“呵！蘭姐，你又內涵我！”楊楚然氣嘟嘟的伸出手指戳戳她的肩。
尚啟蘭望著楊楚然嘟嘴撒嬌的模樣，只覺得甚是可愛，尤其是粉嫩的唇瓣，甚至有些……誘人？很想去咬一咬……
這個想法冒出來，尚啟蘭又想到昨晚差點失控的情景，急忙轉了頭，錯開了與她對視的目光。
“蘭姐，你演唱會結束就回香港嗎？”吃飯的間隙，楊楚然問。
尚啟蘭聞言，這次沒有點頭，而是反問：“怎麽，有事嗎？”
楊楚然咬著筷子，支支吾吾的說：“也不是有事，就是、就是你上次不是說工作一直忙，也沒機會停留游玩嘛，現在正好是春天，無錫的景色也好，要是你不忙的話，可以到處走走嘛。”
尚啟蘭瞇眼沈吟了一會兒。
就在楊楚然要失落的低頭繼續吃東西了，尚啟蘭才開口：“也可以啊。”
“真的？”楊楚然眼睛登時亮了起來，“那我要好好做個攻略，蘭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帶你好好玩。”
看她激動興奮的模樣，尚啟蘭忍不住撫撫她的頭：“演唱會結束，我先回上海，你工作結束了給我發消息。”
楊楚然連連點頭。
傍晚時分，兩人便各自收拾好行禮離開了酒店。
時光悄悄，日子一如既往。
兩晚彩排、兩晚演出，尚啟蘭又是好幾天的高強度工作，好在這場結束，巡回演唱會就剩一場了。
“蘭姐，恭喜演唱會圓滿結束。”
來到後臺，尚啟蘭接過Eva遞過的手機，果然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楊楚然的微信消息，後面還附帶著好幾個撒花啤酒的表情。
“誰呀？”Eva看她抿嘴淺笑，好奇的問。
尚啟蘭聞言斂了笑意，收了手機：“沒事兒，走吧。”
如往常一樣，尚啟蘭去了慶功宴，但也是和大家打了招呼，讓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小酌幾杯，她就和Eva回家了。
到家時，已經是下半夜一點多。
車子剛在門前停好，蔡姐就小跑著出來。
“蔡姐，你還沒睡啊，不是說不用等我們嗎？”尚啟蘭下了車，打著招呼。
“我又不累，尋思你們回來，喝碗熱乎乎的湯。”蔡姐接過Eva手裏的公文包，三人亦步亦趨的往屋子裏走去。
彼時是春天，院子裏的海棠艷麗多姿，白玉蘭雍容典雅，微風拂面，花香沁人心脾。前院裏的池塘在月光燈光的照耀下碧波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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