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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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貝爾菲戈爾無法和一個有著大人身體，思維卻和小孩子沒兩樣的人對話。無論說什麽，那人總是答非所問，他忍無可忍，掏出精致的小刀，鋼琴線在指尖翻飛，直接將人切碎，連個慘叫聲都沒有放出來。
“嘖，無聊，瑪蒙到底去哪裏了？”
他嘀咕著，踩著血泊離開，一步一個紅腳印。
他走後沒多久，地上的屍體忽然變成了一個帶著牛角的小孩子，黑白的奶牛裝已經被染成紅黑的。
一個人從角落走出來，蹲下確認小孩已經死亡後，通過通訊器，將這個消息傳遞到某人耳裏。
正在進行游戲的白蘭·傑索指尖動了動，棋盤上處在同一個格子裏的黑白兩個棋子相撞，白棋瞬間被黑棋粉碎，化成一片粉末，落在這個格子裏。
沢田綱吉心裏像是被誰揪了一下，酸痛酸痛的，有點難受。
不停閃爍的紅光消失，那一行小字更改：黑棋勝，前進一格，白棋銷毀。
白蘭·傑索輕笑道：“該你了。”
不知過了多久，游戲終於進行到末尾，沢田綱吉擲出最後一次骰子，看見數字後長舒一口氣，以六開始，也以六結束。
他拿起最後一顆白棋，走到了真正的終點格子裏。
棋盤的四個角飛出禮花，喝彩聲、鼓掌聲從白蘭·傑索的身後的一個空地上傳來，不遠處，九條由希眼神飄過去，認真地記下這個位置。
白蘭·傑索隨手捏碎自己剩下的最後一個黑棋，鼓掌道：“恭喜恭喜~不愧是沢田綱吉，這一局是你贏了。”
沢田綱吉懶得和他繞彎子，長時間的精神緊繃，讓他的表情有些麻木冷漠，開口聲音有些嘶啞，“既然我贏了，那就該你履行約定了。”
“哈哈哈”
白蘭傑索笑了一聲，“我已經完成你的要求了，就在剛才。”
他擡手點了點唯一一個逃出去的白棋，白棋被他戳倒，滾了一圈，掉在棋盤外，摔斷成兩截。
“它，就是你的同伴。”
電光火石之間，沢田綱吉明白了什麽，像被火燒一樣從椅子上跳起來，後退半步，瞪著白蘭問道：“那……那些被毀掉的棋子是什麽？”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白蘭·傑索兩指撚了撚殘留在其他格子裏的白色粉末，“他們當然也是你的同伴，順便再提醒你一句，黑棋也是哦。”
他站起身，仗著身高優勢逼近沢田綱吉，眼神蔑視，笑容越發惡劣。
“你操縱的每一個棋子，就是你的每一個同伴，而我的黑棋則是彭格列派來的另一隊人，你走的每一步，做的每一個選擇，都是在把你的同伴往火堆裏推，讓他們互相殘殺。”
他俯身，壓低的聲音掩飾不住內心的愉悅，熱氣灑在沢田綱吉的耳邊，卻讓他更加寒冷。
“你的選擇導致兩方死亡，這也可以算是你親手殺了他們吧？”
話語裏的惡意像是一把燙紅的刀子，輕而易舉割開沢田綱吉的心，留下滋滋作響，冒著白煙的焦黑傷口。
他瞳孔緊縮，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連說出的話也受了影響，“你在開玩笑吧？”
“我從來不開玩笑哦。”
白蘭·傑索退後一步，盡情欣賞另一個玩家被自己擊潰後，露出的敗犬模樣。
他從無數個平行世界中總結出的沢田綱吉的弱點——夥伴。
他利用這一點，從一開始就布好了局，黑白棋雙方都是沢田綱吉那邊的人，但他們之間卻互不熟悉，只需要給他們的眼睛覆上一層看另一方皆是“白蘭·傑索的部下”的幻術，就可以引導他們自相殘殺。
這個游戲無論他是輸是贏，沢田綱吉都會成為殺死自己同伴的幫兇之一。
看，這不就輕易擊潰了嗎？
白蘭·傑索在心裏炫耀著，嘲諷其他平行世界裏，差點在沢田綱吉身上翻車的白蘭們。
但是，得意中的他卻忘了，沢田綱吉的逆鱗也是“夥伴”。
沢田綱吉低著頭，眼淚啪嗒啪嗒砸在地上，心中怒氣堆積，快要滿溢而出，很快便到達一個臨界點，可他還沒有滿足，一鼓作氣突破這個限制。
比以往更純粹的大空之炎點燃，金紅的瞳孔漾著水光，他第一次沒有依靠外物，只憑著自己的決心，進入超死氣狀態。
“只有你……絕對不可饒恕！”
他的喊話過於可笑，白蘭·傑索楞了一下，捧腹大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哈哈哈，如果是十年後的你說這句話，我勉強還能緊張一下，可現在的你連彭格列戒指是什麽都應該不知道吧？憑什麽不饒恕我？”
“就憑現在的你也不是本人。”
這句話不是沢田綱吉說的，白蘭·傑索第一次把目光投向被困住的其他人，仔細看了看，微微睜大眼，帶著點錯愕。
“原來如此，你們是幻術。”
彭格列裏，像這樣能夠欺騙機器的幻術師至少有兩個，是他大意了。
他的目光裏幾人的身影一陣扭曲，最後只剩下一個九條由希，她點燃火焰，破壞掉牢籠，走到沢田綱吉身邊。
白蘭·傑索絲毫不慌，“誒~這個幻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從一開始。”
九條由希只回答了一句話，便向赤炎之箭裏填充彈藥，嵐屬性的死氣之火特有的“分解”，撕裂整個空間，襲向她記下的那個空地。
一聲巨響後，他們又回到了最初的咖啡廳，櫃臺後有一個損毀大半，還勉力支撐著最後的倔強的機器。
原來這一切只是一個投影設備的影像。
而白蘭·傑索的身影，在設備被破壞後，開始閃爍，像是電視機雪花屏那樣。他的聲音也成了斷斷續續的機械音。
“哈哈哈哈，實在是太有趣了，我毀掉了無數個平行世界的彭格列，只有你們還稍微能讓人提起一點興趣。這一次是我輸了，沢田綱吉，接下來，我在魔王的城堡等你。”
哢嚓一聲，影像消失，艱難維持運轉的投影設備終於炸了。
超死氣狀態的沢田綱吉看上去非常冷靜，但從他的問話中就可以看出來，他已經迫不及待想沖到關底Boss面前，狠狠地揍他一頓了。
“獄寺，魔王的城堡在哪？”
九條由希按住他的肩膀，“十代目，九代目布置給你的任務，你已經很好地完成了，接下來只需要坐著等好消息就行。如果事事都需要首領親自動手，那我們這些守護者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是——”
沢田綱吉頓了一下，聲音沙啞，“Reborn他們……”
“放心吧，十代目，他們都沒事。”
九條由希輕聲安慰，見他仍是一臉迷茫，便準備從頭到尾給他梳理一遍己方的計劃。
“您還記得九代目說的話嗎？”
沢田綱吉點點頭，“他說，你的守護者帶回了新的突破點，我已經派人去了，你只需要去陪白蘭·傑索玩幾局游戲，盡量拖住他就行。”
九條由希：“之前，我將自己了解到的白蘭的性格告訴九代目後，他的人分析十年後的白蘭，對十年前的你們，應該從心底保持著一種優越感。”
“這種優越感會讓他失去大部分警惕心，並且行為會更加隨心所欲，輕視敵人是戰場上的大忌，而我們利用這點賭了一回，用幻術欺騙他。”
“我就在這裏負責保護您，如果白蘭是本人到場，我會拼死護著您離開，而拉爾他們負責去接應Reborn他們，帶著無關人員撤退。”
“這個我知道。”
沢田綱吉，“但是，九代目他們什麽時候知道了白蘭的據點？”
“嘖，這次多虧了……”九條由希似乎有些嫌棄不滿，她低聲說出一個名字，“六道骸。”
緊接著又恢覆正常音量，不管沢田綱吉沒有聽清而投來的疑惑眼神，“他接受了彭格列提出的條件，成為您的霧守，聯系上了失蹤的探查人員裏的瑪蒙，裏應外合，反控制了白蘭布置的迷宮裏的所有幻術師的感官，配合白蘭演了一出戲。”
“最後，通過他的部下與他的聯絡，找到了他的據點，九代目派出的彭格列特殊暗殺部隊瓦利亞就是直接前往那邊，看時間，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到了吧。”
“正好可以給白蘭那個混蛋一個大驚喜。”
與此同時，白蘭·傑索據點城堡外。
四個瓦利亞的隊員擡著一個王座放在正門口外的大道上，首領Xanxus蹺著腿坐在上面，閉著眼休息。
他的身後是一片硝煙與血肉繪制的戰場，斯庫瓦羅的大嗓門可以掩蓋炮火的轟鳴。
沒多久，外面的敵軍已經全軍覆沒，白蘭·傑索帶著真·六吊花走出城堡。六個人按照隊形在他身後排開，氣勢洶洶地瞪著對面的人。
他皮笑肉不笑道：“這不是被彭格列九代目凍起來的反叛者嗎？才剛解凍就乖乖地聽命了，還真是一條乖狗狗呢。”
斯庫瓦羅一聽，銀色的長發直接炸了，“混蛋！你懂什麽！？”
Xanxus這邊除了他以外只有五個能打的，其他都是一堆雜兵，黑壓壓站在後面一大片也不漲氣勢，這就略輸一籌了。
可他本人卻一個頂十個，輕飄飄擡眼，血紅色的眼裏根本沒有白蘭·傑索那群人，目空一切。
“垃圾。”
他掏出槍對準，特殊的憤怒之炎灌註，臉上的傷疤似乎擴大些許，襯得整個人越發兇狠。
蓄力完畢，熾熱的炎柱帶著一句話筆直地撞過去。
“無論在內部存在什麽鬥爭，但這種遭受到外部垃圾攻擊的非常時期，彭格列總是一心同體的。”
最後一句話，是Xanxus的原話
另外，作者智商低，不要深究這章的邏輯，容易找出問題，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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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無聊，瑪蒙到底去哪裏了？”
他嘀咕著，踩著血泊離開，一步一個紅腳印。
他走後沒多久，地上的屍體忽然變成了一個帶著牛角的小孩子，黑白的奶牛裝已經被染成紅黑的。
一個人從角落走出來，蹲下確認小孩已經死亡後，通過通訊器，將這個消息傳遞到某人耳裏。
正在進行游戲的白蘭·傑索指尖動了動，棋盤上處在同一個格子裏的黑白兩個棋子相撞，白棋瞬間被黑棋粉碎，化成一片粉末，落在這個格子裏。
沢田綱吉心裏像是被誰揪了一下，酸痛酸痛的，有點難受。
不停閃爍的紅光消失，那一行小字更改：黑棋勝，前進一格，白棋銷毀。
白蘭·傑索輕笑道：“該你了。”
不知過了多久，游戲終於進行到末尾，沢田綱吉擲出最後一次骰子，看見數字後長舒一口氣，以六開始，也以六結束。
他拿起最後一顆白棋，走到了真正的終點格子裏。
棋盤的四個角飛出禮花，喝彩聲、鼓掌聲從白蘭·傑索的身後的一個空地上傳來，不遠處，九條由希眼神飄過去，認真地記下這個位置。
白蘭·傑索隨手捏碎自己剩下的最後一個黑棋，鼓掌道：“恭喜恭喜~不愧是沢田綱吉，這一局是你贏了。”
沢田綱吉懶得和他繞彎子，長時間的精神緊繃，讓他的表情有些麻木冷漠，開口聲音有些嘶啞，“既然我贏了，那就該你履行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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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傑索笑了一聲，“我已經完成你的要求了，就在剛才。”
他擡手點了點唯一一個逃出去的白棋，白棋被他戳倒，滾了一圈，掉在棋盤外，摔斷成兩截。
“它，就是你的同伴。”
電光火石之間，沢田綱吉明白了什麽，像被火燒一樣從椅子上跳起來，後退半步，瞪著白蘭問道：“那……那些被毀掉的棋子是什麽？”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白蘭·傑索兩指撚了撚殘留在其他格子裏的白色粉末，“他們當然也是你的同伴，順便再提醒你一句，黑棋也是哦。”
他站起身，仗著身高優勢逼近沢田綱吉，眼神蔑視，笑容越發惡劣。
“你操縱的每一個棋子，就是你的每一個同伴，而我的黑棋則是彭格列派來的另一隊人，你走的每一步，做的每一個選擇，都是在把你的同伴往火堆裏推，讓他們互相殘殺。”
他俯身，壓低的聲音掩飾不住內心的愉悅，熱氣灑在沢田綱吉的耳邊，卻讓他更加寒冷。
“你的選擇導致兩方死亡，這也可以算是你親手殺了他們吧？”
話語裏的惡意像是一把燙紅的刀子，輕而易舉割開沢田綱吉的心，留下滋滋作響，冒著白煙的焦黑傷口。
他瞳孔緊縮，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連說出的話也受了影響，“你在開玩笑吧？”
“我從來不開玩笑哦。”
白蘭·傑索退後一步，盡情欣賞另一個玩家被自己擊潰後，露出的敗犬模樣。
他從無數個平行世界中總結出的沢田綱吉的弱點——夥伴。
他利用這一點，從一開始就布好了局，黑白棋雙方都是沢田綱吉那邊的人，但他們之間卻互不熟悉，只需要給他們的眼睛覆上一層看另一方皆是“白蘭·傑索的部下”的幻術，就可以引導他們自相殘殺。
這個游戲無論他是輸是贏，沢田綱吉都會成為殺死自己同伴的幫兇之一。
看，這不就輕易擊潰了嗎？
白蘭·傑索在心裏炫耀著，嘲諷其他平行世界裏，差點在沢田綱吉身上翻車的白蘭們。
但是，得意中的他卻忘了，沢田綱吉的逆鱗也是“夥伴”。
沢田綱吉低著頭，眼淚啪嗒啪嗒砸在地上，心中怒氣堆積，快要滿溢而出，很快便到達一個臨界點，可他還沒有滿足，一鼓作氣突破這個限制。
比以往更純粹的大空之炎點燃，金紅的瞳孔漾著水光，他第一次沒有依靠外物，只憑著自己的決心，進入超死氣狀態。
“只有你……絕對不可饒恕！”
他的喊話過於可笑，白蘭·傑索楞了一下，捧腹大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哈哈哈，如果是十年後的你說這句話，我勉強還能緊張一下，可現在的你連彭格列戒指是什麽都應該不知道吧？憑什麽不饒恕我？”
“就憑現在的你也不是本人。”
這句話不是沢田綱吉說的，白蘭·傑索第一次把目光投向被困住的其他人，仔細看了看，微微睜大眼，帶著點錯愕。
“原來如此，你們是幻術。”
彭格列裏，像這樣能夠欺騙機器的幻術師至少有兩個，是他大意了。
他的目光裏幾人的身影一陣扭曲，最後只剩下一個九條由希，她點燃火焰，破壞掉牢籠，走到沢田綱吉身邊。
白蘭·傑索絲毫不慌，“誒~這個幻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從一開始。”
九條由希只回答了一句話，便向赤炎之箭裏填充彈藥，嵐屬性的死氣之火特有的“分解”，撕裂整個空間，襲向她記下的那個空地。
一聲巨響後，他們又回到了最初的咖啡廳，櫃臺後有一個損毀大半，還勉力支撐著最後的倔強的機器。
原來這一切只是一個投影設備的影像。
而白蘭·傑索的身影，在設備被破壞後，開始閃爍，像是電視機雪花屏那樣。他的聲音也成了斷斷續續的機械音。
“哈哈哈哈，實在是太有趣了，我毀掉了無數個平行世界的彭格列，只有你們還稍微能讓人提起一點興趣。這一次是我輸了，沢田綱吉，接下來，我在魔王的城堡等你。”
哢嚓一聲，影像消失，艱難維持運轉的投影設備終於炸了。
超死氣狀態的沢田綱吉看上去非常冷靜，但從他的問話中就可以看出來，他已經迫不及待想沖到關底Boss面前，狠狠地揍他一頓了。
“獄寺，魔王的城堡在哪？”
九條由希按住他的肩膀，“十代目，九代目布置給你的任務，你已經很好地完成了，接下來只需要坐著等好消息就行。如果事事都需要首領親自動手，那我們這些守護者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是——”
沢田綱吉頓了一下，聲音沙啞，“Reborn他們……”
“放心吧，十代目，他們都沒事。”
九條由希輕聲安慰，見他仍是一臉迷茫，便準備從頭到尾給他梳理一遍己方的計劃。
“您還記得九代目說的話嗎？”
沢田綱吉點點頭，“他說，你的守護者帶回了新的突破點，我已經派人去了，你只需要去陪白蘭·傑索玩幾局游戲，盡量拖住他就行。”
九條由希：“之前，我將自己了解到的白蘭的性格告訴九代目後，他的人分析十年後的白蘭，對十年前的你們，應該從心底保持著一種優越感。”
“這種優越感會讓他失去大部分警惕心，並且行為會更加隨心所欲，輕視敵人是戰場上的大忌，而我們利用這點賭了一回，用幻術欺騙他。”
“我就在這裏負責保護您，如果白蘭是本人到場，我會拼死護著您離開，而拉爾他們負責去接應Reborn他們，帶著無關人員撤退。”
“這個我知道。”
沢田綱吉，“但是，九代目他們什麽時候知道了白蘭的據點？”
“嘖，這次多虧了……”九條由希似乎有些嫌棄不滿，她低聲說出一個名字，“六道骸。”
緊接著又恢覆正常音量，不管沢田綱吉沒有聽清而投來的疑惑眼神，“他接受了彭格列提出的條件，成為您的霧守，聯系上了失蹤的探查人員裏的瑪蒙，裏應外合，反控制了白蘭布置的迷宮裏的所有幻術師的感官，配合白蘭演了一出戲。”
“最後，通過他的部下與他的聯絡，找到了他的據點，九代目派出的彭格列特殊暗殺部隊瓦利亞就是直接前往那邊，看時間，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到了吧。”
“正好可以給白蘭那個混蛋一個大驚喜。”
與此同時，白蘭·傑索據點城堡外。
四個瓦利亞的隊員擡著一個王座放在正門口外的大道上，首領Xanxus蹺著腿坐在上面，閉著眼休息。
他的身後是一片硝煙與血肉繪制的戰場，斯庫瓦羅的大嗓門可以掩蓋炮火的轟鳴。
沒多久，外面的敵軍已經全軍覆沒，白蘭·傑索帶著真·六吊花走出城堡。六個人按照隊形在他身後排開，氣勢洶洶地瞪著對面的人。
他皮笑肉不笑道：“這不是被彭格列九代目凍起來的反叛者嗎？才剛解凍就乖乖地聽命了，還真是一條乖狗狗呢。”
斯庫瓦羅一聽，銀色的長發直接炸了，“混蛋！你懂什麽！？”
Xanxus這邊除了他以外只有五個能打的，其他都是一堆雜兵，黑壓壓站在後面一大片也不漲氣勢，這就略輸一籌了。
可他本人卻一個頂十個，輕飄飄擡眼，血紅色的眼裏根本沒有白蘭·傑索那群人，目空一切。
“垃圾。”
他掏出槍對準，特殊的憤怒之炎灌註，臉上的傷疤似乎擴大些許，襯得整個人越發兇狠。
蓄力完畢，熾熱的炎柱帶著一句話筆直地撞過去。
“無論在內部存在什麽鬥爭，但這種遭受到外部垃圾攻擊的非常時期，彭格列總是一心同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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