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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與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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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與雷

楓原萬葉留給神宮寺修的“禮物”,是關於輪回的事情,以及輪回最初的緣由。

【7月26日  第101次輪回開……】

隊長會議上,神宮寺修第一次闖入了一番隊隊舍,“結束了,輪回結束了。”

眾隊長面面相覷。

當朽木露琪亞在懺罪宮醒來時,無數的輪回中她第一次感覺到這麽欣喜若狂。天知道她靠在她姐夫皆兄長的懷裏時,那叫一個渾身僵硬,甚至恨不得立刻輪回。要不是被浪人掏了崩玉,她也不會動彈不得。

眾所周知,她與朽木白哉的關系本就一般。就算多次輪回好了些,其實也沒什麽太大的不同。

所以那是什麽人間疾苦!

在這樣的想法下,從前避之不及的白色,已然成為了露琪亞的救星。她甚至來不及考慮輪回又一次開始,楓原萬葉失敗了的事情。

可是在朽木露琪亞反應過來後,她發現楓原萬葉沒有踏雷光而來。

“!!!”露琪亞猛地起身。

她因為現在虛弱的靈體,這一下子差點跌倒在地。

然而在她仔細檢查後發現,浪人不在。他確定沒有出現!浪人沒有在這個輪回之初出現!

換言之,浪人擺脫了輪回!!

每次輪回開始時,所有擁有記憶的人並不會在同一時間想起那些事。而是會根據靈壓的不同,與回憶起輪回的次數,先後想起輪回的事。

一般隊長級別的,上午就能想起來。副隊長與朽木露琪亞這一層的人,大約要到下午才行。於是朽木露琪亞每次回憶起輪回時,總是在接近隊長會議的時候。

至於神宮寺修,他是在7月26日的零點,便因為楓原萬葉的“禮物”回憶起來了一切的。

神宮寺修扶額,“挖槽……太離譜了,我不過就是想救下志波海燕而已,惣右介這狗賊至於嗎?合起來一共捅了我136刀?!”

不得不說,藍染惣右介的技術非常好,他一刀一個小朋友根本不是問題。所以所謂的一刀,其實就是一次輪回。

——一百三十六刀,也就意味著足足136次輪回。

想當初,神宮寺修是在學院中與藍染相識的,後兩人一同進入了五番隊。所以神宮寺修與藍染的關系,一開始真的還挺好的。

當然這也是在志波海燕出事之前的事了。

志波家是落魄貴族,不住在瀞靈廷之內。而神宮寺修在流魂街時,曾受過志波家的幫助。於是志波海燕氣絕的那一瞬間,目睹這一幕的神宮寺修咬了咬牙,他心中極為沖動的沖了出去。

然後被藍染惣右介一擊斃命。

再接著就是輪回開始。

神宮寺修是輪回的中心,他是軸心啊。

神宮寺修,才是那個最初知道輪回的人。

雖然那時的神宮寺修已經不在中二期了,但是輪回之初,他確實又中二的想著自己有這種牛掰的能力,以後肯定能起來。

救志波海燕什麽的,簡直輕輕松松。

然而。

一刀、兩刀、三刀……一百刀。

一次輪回、兩次輪回,三次輪回……一百次輪回。

同時也是一次失敗、兩次失敗、三次失敗……一百次失敗。而在一百次輪回的時候,神宮寺修已經很恍惚了。

輪回的能力,就好像與神宮寺修無關一樣,他並不能完全把握。他只知道輪回會從志波海燕死亡前一天開始,直至他死亡後開啟下一次輪回。

無止境的輪回。

無休止的死亡。

彼時耳邊響起的,是只有他一人能聽到的梵音。那只有他一人記住的輪回,以及沒有一次成功的挫敗感。

漸漸的,這讓神宮寺修對時間沒有了概念。在第26次開始,神宮寺修已經會在沒有任何勝算時自. 殺了。

比起浪費時間懊惱,不如重新開始輪回。

直到第一百次輪回,神宮寺修便只會如同傀儡一般無機質的行動了。哪怕他比輪回之前更強了,可惜他也已經沒有這個能耐施展出全力了。

恰好這時,藍染惣右介這位親手殺死了神宮寺修一百次的人,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為什麽會有一種,他已經殺過無數次好友的錯覺。

“好友啊……嗯……確實,曾幾何時,修你也是我的至交好友。可是……你為什麽要阻止我呢?”甩去刀上血液的藍染惣右介,冷漠地看了眼神宮寺修的屍體,用37度的嘴說出冰冷的話。

回憶到這,神宮寺修臉上危險的笑就止不住了。

md狗賊!神宮寺修罵罵咧咧。

他能肯定,藍染惣右介是真心把他當做朋友的。但是這真心,還不足以與藍染想要的東西對抗。

於是,他也成為了犧牲品。

而從那一次輪回開始,藍染惣右介就一點點接過了他記住輪回的權限。從他獲得的記憶來看,那一輪輪回中,惣右介沒有意識到既視感。

可是在第136次時,他完全失去了輪回的記憶。

老實說這輪回,說到底其實就是他的執念。

按照楓原萬葉的意思,就是他的金手指在斬魄刀buff加成下,衍生出了他自身無法控制的能力。這力量剛出現,藍染惣右介就在動蕩(多次幹掉他)下,隱隱約約得到了一部分能力。

不過神宮寺修雖然是失去了輪回的記憶,但心中殘留的恐懼讓他變得頹廢。於是他逃避似的不再去管志波海燕的生死,並從五番隊來到了十三番隊,代替志波海燕成為了副隊長。

於是第一輪輪回的執念消散,輪回自動解除。

關於第二輪輪回……是因為神宮寺修不想死的執念。他怎麽死的萬葉沒有告訴他,只單純指出了這一點。

可是因為第二輪輪回時,他沒有輪回的記憶。神宮寺修甚至不知道有輪回這件事了,所以無法再靠執念消失而解除輪回。同理,10月11日神宮寺修必死無疑,純粹就是輪回的軸心不記得輪回。

這件事導致神宮寺修的力量暴走,無意識間開啟的輪回不受控制,其他人也因此陸陸續續得到了輪回的記憶。

至於後續他一知道輪回就會死亡這件事,是因為他打心底厭惡輪回,厭惡第一輪輪回中的無數次死亡。只要輪回重新開始,他就會遺忘輪回。在這種心理安排下,神宮寺修開始他花式死亡之路。

這就是,永無止境輪回的真相。

神宮寺修嘆氣,他已經思考著下午去一番隊隊舍時,暴打藍染惣右介的概率有多少了。

算了算了,先睡一覺再說,神宮寺修煩躁地躲進被子裏。

神宮寺修(理直氣壯):不是都說,鬼不會攻擊藏在被窩裏的人嘛?都一樣都一樣!

一直到下午,頂著黑眼圈、避無可避的神宮寺修摸著自己的斬魄刀。最後他還是下床,並來到了楓原萬葉記憶中的隊長會議。

於是一番隊中,認為輪回沒有結束的諸位隊長就聽到了門外的嘈雜聲。

“神宮寺副隊!不能進!總隊長有言在先,除了一位紅色挑染的少年外,誰都不能進!”

“嗷嗚——”

“紅色挑染?現在有了。”

“不是等等,這算哪門子紅色挑染啊?你用的還是我的血!”

“神宮寺副隊!神宮寺副隊——”

“砰——”

藍染惣右介推了推眼鏡,xiu……神宮寺修是輪回的軸心,他這時候來的話……

山本元柳齋重國跟藍染惣右介是一樣想法,他擺手,“讓他進來。”

他們歡迎一切變數,通知隊員的話也只是為了擋掉一些公務,而不是阻攔變數。

尤其是關於輪回軸心——神宮寺修的到來。

“是。”那個隊員不敢多看一眾隊長,只是識趣地關門。

“那麽……”山本總隊長將手中拐杖似的斬魄刀重重一磕,他看了眼神宮寺修被血染紅的一撮毛。

“你有什麽事?”

此言一出,眾位隊長紛紛看向了神宮寺修。

神宮寺修額角冷汗落下,就算沒有用靈壓,十三位隊長的壓迫感也不是一般的強。

他頂著壓力,深吸一口氣:“輪回,結束了。”

“這一次還會回到7月26號,是因為這是浪人的禮物。他說上一次輪回多謝大家的配合,為了隊長們的形象考慮,便重開了輪回,但是不會再有下一次輪回。”

嗯……他說的都是實話。下一次輪回,如果是這一輪輪回的話,確實不會再出現了。

楓原萬葉的的確確取走了他的力量,但那是暴走狀態下堆積出來的,所以楓原萬葉並沒能拿走他全部的力量。

所以準確一點來說,楓原萬葉手中的那部分是能量,只能讓他在一定的次數內輪回。

也就是說,這輪輪回不會有下一次,卻不能保證不會有下一輪輪回。神宮寺修斂眸,不再多看藍染惣右介。

其他人不清楚,但惣右介是第一輪輪回就搶過他一些力量的人。有沒有下一輪輪回……這還真不一定。

其他隊長一聽到“配合”就忍不住翻白眼,藍染惣右介卻是笑得意味深長。

“你有什麽依據?”藍染惣右介問道。

神宮寺修擡眸:“就憑我這一次知道了輪回,短時間內不會死吧。要是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保護我,直到10月26日。往往事實,比嘴上說的更有說服性。”

#晉江獨發#

系統空間。

“這位……楓原先生,你確定要更換願望嗎?”小願重覆問道。

萬葉點頭:“確定,我先前並不知道tomo的事,才對願望持無所謂的態度。現在我想要將其換為見到他的能力,我沒有問題,不過那位……”

多虧了簡星的夢,萬葉才會發現,原來他的友人一直在註視著他。

是的沒錯,那夢境簡星沒有記憶,楓原萬葉卻全部看在了眼裏。同時他也知道為什麽巖神與風神會那麽說,不過是因為不可控性可能會對提瓦特造成危害。

“散兵大人說一切隨你,那麽請稍等,可以會有一點痛。”小願小心道。

說來也怪,璃月境內見鬼的人比比皆是,能出現在外人面前的也很多。稻妻鬼與妖也是有的,楓原萬葉與鬼魂朝夕相伴,居然沒有見過。

提瓦特大陸。

蒙德風起地的蒼天樹下,突然出現一道雷光。

在大樹上躺屍的友人打了個哈欠,算算時間,他距離當初答應胡桃的事快到期了……

“滋滋——”

什麽鬼動靜?友人翻身,不對,他好像就是鬼?那沒事了。

等等,剛剛那個是雷聲?!

微風吹過,友人探頭看向樹下,恰好與萬葉對視。

“tomo,我來接你了。”萬葉微笑。

友人沒名字嘛,喊的時候總不能喊友人,於是就用了音,to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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