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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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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障

跟過來的攻略者正疑惑佛子為何還不動手,總覺得他在極力壓抑著什麽。

聞聲他心裏涼了半截,心道到底誰刺激誰啊,黑化女配拿你刺激佛子還差不多,你是當真看不出來人家註意力全在佛子身上嗎?

劍修你一根筋的腦子也不必離譜至此。

當下,真有種他的助攻任務就要交代在這的無助,好險下一刻,佛子抽手一掌拍在鬼修的頭頂,渾厚掌風掀起地上屍骨無數,地面頃刻塌陷出來一個深坑。

鬼修似是對他全然沒有設防,實實在在接下了這一掌,仰躺在深坑裏久久未動。

其中一個攻略者見此,眼疾手快將蕭遲給救了出來,心道這玉面的和尚當真是翻臉不認人。

剛剛還氣氛暧昧,轉頭就將人斬草除根,那一掌連他們有修為的都不堪威壓撤腿想逃,黑化女配幾乎沒了修為,那一掌下去絕對會將她廢了。

這下,黑化女配恐再無逃脫之力。

雖然原定的安排出了簍子,眼下看起來,有佛子在事情還是會朝靠譜的方向去。

黑化女配就認命吧,連這個世界的老天也站在了他們這邊。

全世界針對她一個,系統內外都想除了她,真不知道有什麽可掙紮的,乖乖配合游戲當個傻子不好嗎?

攻略者們漠然搖了搖頭,轉瞬又欣喜即將要到手的積分。

有兩人先悄悄離開,鬼修殺了好多人,那些人死前的怨氣正巧可以幫他們加固這裏,等確定鬼修再無撲騰的力氣,他們再回來朝佛子要人。

佛子這樣應該不會不給他們的吧?

蕭遲還在喋喋不休,什麽情情愛愛的,剩下的那個攻略者毫不客氣將人打暈抗走。

其他修士見勝券在握的蕭遲都這副樣子,皆追在他的身後走了,只不過每個人的臉上看蕭遲和封家一眾再無先前的信任和依仗。

血海白骨,只剩一白一紅兩道身影,一個高立俯視,一個垂手難動,聲靜風止,似乎這幕戲只能止步與此。

僧人卻未走、未動甚至沒有補刀,風聲陡然再起,他兀得一口血吐了出來,染紅雪白的衣襟。

而那恐再無逃脫之力的鬼修卻無恙從地底爬了起來,木著臉將錯位的骨頭覆歸原位,隨手撿了一柄短劍在手裏掂了掂。

風聲呼嘯,鬼修笑了一聲,後腳在地上一攆,一個躍起朝搖搖欲墜的僧人殺了回去。

佛子聽著體內逐漸擴散的裂紋聲,無盡的疲乏湧了上來,說不清是身體還是心裏上的,他無力去躲,面上浮現巨大的悲哀。

自那日廟裏,她許他如尋常僧人一般的熱鬧,便有什麽事情在悄然之間發生了變化,才有之後,因春~藥被堪破身體上的誠實後他的惱羞成怒,才有沖動之下對鬼修的胡言和報覆。

心欲早起。

剛剛更因掩飾不了欲望再次起了殺念,非為修行,非為佛道,更非為戒律清規。

那掌本該秉持著他骯臟的殺意借著抹殺的動作掩下他的不堪,最後他又心亂收手,那掌全部的功力反噬在他的身上。

矛盾至極之後,身欲因內傷而平覆下去了一些,早已亂了的眸子卻依舊找不見方向。

閻心斬上去的劍裏帶著她的嘲意,她要嘲他蠢笨,多少次了多少次,他怎麽還對自己心軟。

那劍裏更有抑制不住的惱意,由她生出的情*絲,怎還不如凡人的媚*藥,竟沒能擾亂他的定力,他竟還有功夫殺她,她偏不準他隱忍克制。

劍光淩厲,轉眼已劈至僧人跟前,這時,鬼修眼尖在僧人喉間的位置瞥見了一點異樣,原本要從下顎向上貫穿的短劍停住,劍尖指在那顆殷紅的小痣上。

裂紋之上,她的小痣回來了。

不盡廟被結界罩著,外面的百姓並不知道在那個他們祈禱、依仗的地方一天之內已經發生了許多無數挽回的事情,他們依舊按照過去的時間線如常的生活著。

這天許是一個慶典的日子,在結界的上方炸開了許多炫麗的火花,將這片天映照的好看極了,鬼修的心裏跟著悅動了一下,面上固然還是殺人的神色,但已經沒什麽殺傷力,那些嘲笑和殺意也都因此戛然而止。

她說不清此刻是個什麽感覺,也分辨不出點掉的小痣和藏起來的小痣有什麽區別。

她只篤定知道,這之中就是有區別的,或許比看到僧人欲*念纏身的樣子還要令她興奮。

她第一次在大屠殺之後感到快意,甚至覺得今日可以違背她斬盡殺絕的原則,放那些盲蝦之輩一條生路。

那劍並未收起,像是怕小痣在眼前跑了一樣,她就著這樣的姿勢,掐著僧人的腰一個使勁,按著他砸進屍山血海裏,稠血濺起,僧衣半紅半白。

僧人終是被帶進了她血汙泥濘的世界裏。

閻心滿意欣賞了片刻,僧人也靜靜地在看她,像是審視她又像是在借著她審視自己。

閻心擡了下手,那根被忽略的狗鏈重新露了出來,她稍一牽動,鎖環挪動廝磨小痣,本就鮮艷的小痣越發的蠱惑起來。

她湊了過去,因失而覆得,很是喜歡的在那顆小痣上蹭了蹭,又咬了一下,和她緊貼著的身子兀得繃緊。(審核這是痣,別鎖我)

“小和尚,你看到了嗎?真想搬來銅鏡將你罩在裏面。”

這般,她有些等不及他體內情*絲徹底發作,她現在就想看他無助沈浮。

鬼修的眸子裏變得危險,另一邊手已繞到了僧人的後腰。

隔著衣料開始惡意的挑戰他的底線,她的身上依舊不染半點情*欲,只有對待所有物的頑劣和破壞。

春生水暖,剛剛因反噬受傷而平下去的部分,這會兒迫不及待的坐起追直。

是不容他抗拒的極*樂。

僧人煎熬著、難抑的顫抖著。

隨著上方作亂游移,風聲越急,空氣變的蒙滯,白光仍不住沖破黑暗。

刻進骨血裏的清規戒律和身為佛子的責任就愈加拉扯的他痛苦,也越令他清醒。

他有些挫敗,無聲的低嘆了一聲,是隱忍克制的,更是絕望的。

一己之欲如何與佛門共比!

不該,萬萬不該!

前路一向只有一條。

那廂鬼修仍是無畏無懼,只管在僧人的身上惹事生非。

像是書文裏的惡棍非要挑事,一會兒要它跳動,要它生潮,要它牽著他帶出緩急不一的氣喘……

一會兒又惡作劇急停,捂緊要洩露的一切……

惡鬼從來都是惡鬼。

白色僧衣染白。

她全然的專註和興趣,並未註意到僧人身上不正常緋色在一點一點的變淺,藏在之下的裂紋也在悄然恢覆,連生咒暗中轉動。

等她意識過來自己身上的滾燙和敏感,局面已是勢不可擋之勢。

閻心看著僧人微啟的唇瓣,低了過去,先前被壓抑的情那個欲如漲潮倒了過來。

連生咒將情絲的反應轉回到她身上了,還勾的她下一次的發那個情提前。(這是正常的術法結果,審核,它連車軲轆都不是)

那是她根本無力阻擋的,令她不覆理智的。

理想下章:他很行.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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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虛虛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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