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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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哦，然後呢？”千惠的聲音很是平靜。
“沒有然後了，我想告白啊。”
千惠遲遲沒有回答，我聽到了那邊她嘬飲料的聲音，冷靜的聲音再次傳來，“所以呢？”
“你就沒什麽想要對我說的嗎？比如鼓勵我什麽的？”我對千惠表示質疑，不敢相信我最好的朋友在得知我要告白後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你還記得你對我說了多少次這樣的話嗎？”
我被千惠的一句話噎住，腦海中開始自動播放我那些信誓旦旦的話，一次是即將要放暑假的時候、一次是暑假期間、一次是馬上就要開學的時候......
貌似次數確實很多，我清了清嗓子，聲音有些發虛，“這次不一樣了，這次我是認真的。”
“可你上次也是這麽說的。”千惠反問。
“......”
我承認，造成這樣的局面確實有我的問題。
那邊的千惠嘆了口氣，“真的是認真的嗎？”
“嗯。”
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千惠，千惠聽到後大為驚奇，“你們這樣都沒在一起？我不理解！”
我坐在飄窗上，看著窗外的夜色，“我就是擔心......”
“你們這樣他不喜歡你，我把我的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我不踢球。”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他肯定、一定喜歡你。”千惠頓了頓，接著補充，“除非他是個輕浮男。”
“翔陽不是這樣的人，”我反駁：“如果他是這樣的人，我也就不會喜歡他了。”
“喏，你已經開始反駁我了。”
我又被千惠哽住，半晌後，我長舒一口氣，“好吧！我明天就去告白，等我的好消息哦！”
“加油加油！我在遠方為你祈禱哦。”
時間來到第二天午餐時分結束的時候，我拉住了就要離開的翔陽。
我擡頭，剛好能看見翔陽的眼睛，橘色的眼睛在陽光下熠熠發光。
沒什麽的、就像千惠說的那樣，沒什麽的...
我在心中給自己打氣，翔陽因為我默不作聲的模樣而疑惑：“怎麽了？紗裏奈，一直不說話。”
我的口微微張開，心跳開始逐漸加快，最後在胸腔內極速跳動起來，美一下都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我的手一把按在胸口處心臟的位置，深吸一口氣。
放輕松，沒什麽好怕的，嘴巴開開合合，就是說不出半個字來，頂著翔陽專註的視線，我的臉也不自覺地發燙，嘴唇囁嚅半晌。
“那個、就是、我想說的是......”
猛地倒吸一口氣，將心跳壓下去。
好險，感覺剛才心臟差點就跳到嗓子眼了。
我的臉很燙，可能是具象表現在了臉上，翔陽都察覺出了不對勁，他湊上來用手覆蓋上我的額頭，有些擔憂地說道：“難道是又發燒了？”
“我是說、說.....”
說出來，加油！早川紗裏奈，你可以的！
我平覆了一下心緒，擡眼看去，驟然發現翔陽和我現在的距離近極了，翔陽還在嘀嘀咕咕，“溫度也沒有很高啊。”
“轟”地一聲，腦子中有什麽被炸開，我脫口而出：
“周六的比賽加油哦！”
翔陽此時撤了回去，聽到我的話，用力地點頭，“嗯！一定會的！”
我面色麻木，上樓的時候，翔陽察覺到了我情緒的不對勁，輕輕扯過我的手臂，“紗裏奈？你怎麽了嗎？”
我擠出一個僵硬的笑，“沒事，一會就好了。”
回到教室後，因為我的面色太差，前面的仁花都嚇了一跳，她還以為我被欺負了。
我搖搖頭，“昨晚睡得不好，有點困了。”
說完我就趴在了座位上，實在是，太失敗了。
昨天還和千惠誇下海口，說一定會說出口，結果到了最後關頭，竟然又害怕了，實在是太膽小了！
不過好在，下午和翔陽一起回家。
想到這裏，我猛地擡起頭，將擔憂地小心觀察我的仁花都嚇了一跳。
放學，一定要說出來！
在教室中等待了一會，心中實在是焦躁，我幹脆直接跑到了翔陽和影山訓練的地方去等待。
我沒有聲張，安靜地找了個小角落觀看，不得不說，影山同學確實很厲害，哪怕我是個完全的門外漢，也能看出他漂亮的傳球。
翔陽……翔陽也很厲害的！只是還在進步。
在我看來，翔陽和影山都是排球狂人，或者說是排球白癡，畢竟一練起球來，兩人就都不管不顧，遺忘了時間。
不過這樣延長的時間也給我了喘息的空間，讓我一想到單獨和翔陽離開時而緊張的心得到了舒緩。
又看了一會，我低頭翻起漫畫。沒辦法，現在只要一看到翔陽也不免覺得焦躁。
直到天都黑下來了，我伸了個懶腰，眼前的兩人像是不知疲倦般，還在練習。
我放空心神，開始在腦海中演練起一會的告白場景。
演練的思緒驟然被打斷，因為插入了兩個不和諧的聲音。
我扭頭看過去，一個高個黃發，一個墨綠雀斑，都是我不認識的人。
黃發男生一過來就對兩人進行了嘲諷，尤其針對影山同學，像極了漫畫中的反派。我聽了一會，貌似也是排球部的，一個叫月島，一個叫山口。
山口男生很少說話，他的視線一轉，看到了角落中的我。因為我坐在比較昏暗的地方，所以這兩人一開始並沒有發現我。
？！！！
被山口的反應吸引，其餘三人也都看了過來，翔陽看到我的時候驚得要跳了起來，“紗裏奈！”
影山看向翔陽，奇怪翔陽的反應：，“之前她就來了，你沒看見嗎？”
“我又不知道，影山你也沒有和我說。”
“哈？我又不知道她是來找你的。”
翔陽轉頭又看向我，“紗裏奈怎麽來了？”
一時之間，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要說因為想和翔陽告白而焦躁不安所以直接跑出來了？
顯然是不可能的。
“我在教室呆著有點困，就出來走一走，然後就走到這裏來了。”
“這樣啊……”
身後的月島像是看不下去一般，開口嘲諷：“原來小矮子還有女朋友啊？”
“月島！”
我被翔陽的這聲驚到，翔陽此時已經兇狠地轉過頭，和月島爭論起來。
我原本想要否定，可翔陽和月島還在大聲爭論，我插不上話。
聽著翔陽和月島的爭論，我的表情逐漸凝重，翔陽承認了我和他的關系，我們交往了？
等等！我和翔陽在一起很久了？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
問題在我的腦子裏環繞，此時月島和翔陽的爭論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翔陽抓住了關鍵的一點，我聽到了翔陽嘲諷的話語，“月島沒有女朋友吧？”
“哈？”月島面帶不屑，“誰需要那種東西？”
“哼，月島就是沒有女朋友，才會這麽說，而且我的女朋友超級可愛！”
我忍不住臉紅，翔陽在說什麽呀，直接這樣說出來……
“切。”月島臉上露出不屑又不爽的表情，像是不想在和翔陽爭論，帶著山口離開了。
因為這個插曲，翔陽和影山也沒有在接著練習。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放著剛才翔陽說的話，路上遲遲沒有開口。
因為我的沈默，翔陽圍在我的身旁，眼神擔憂地看著我，不斷地詢問著我。“怎麽了？紗裏奈？你不高興了？是因為剛才嗎？”
我陡然頓住腳步，看向翔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們在一起了？”
“是啊。”或許是我語氣裏的疑問太多，翔陽變得有些慌張，“我向紗裏奈告白，紗裏奈同意了的......”他的語氣也變得猶疑，“我們難道沒有在一起嗎？”
我和翔陽面面相覷，卻暫時說不出一句話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翔陽說的告白是什麽時候？
我開始在腦子裏回想起任何像是翔陽同我告白的畫面來，隨後被我一一被我否定。
難道我失憶了？
這個想法已經出現，腦海中驟然插入一個場景，在翔陽國三排球比賽的那天，翔陽問我會不會一直看著他打排球的那次，千惠喊了我，我回頭，錯過了翔陽的後面的話。
回憶在腦海中穿梭，當時的情景浮現在眼前，那些話語也在腦海中閃現，一些細碎的話語穿過腦海中。
喜歡......在一起.......同意......
是那次嗎？
“是排球大賽那天嗎？”我詢問。
“欸，是的。”
“可以再對我說一遍嗎？”我開口。
“欸？”翔陽詫異極了，沒想到我會說出這句話。
我將話在覆述了一遍，“可以將那天的話，再對我說一遍嗎？”
“現在、現在嗎？”翔陽肉眼可見地慌張起來，他緊緊地捏住車把手，車被他搖的四處亂晃，“現在說這個，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如果是紗裏奈想要的話...”
“我喜歡你哦，紗裏奈，可以和我交往嗎？拜托了。”
少年真摯的話語從口中說出，在說之前，明明還是一副害羞到不行的表情，可說出來的時候，眼神卻無比的堅定。
“我也喜歡你，翔陽。”
那些之前難以出口的話語從我的口中說出，說出來的時候，我卻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大概是翔陽的勇氣感染了我吧。
翔陽的臉一瞬間上升了一個臉色，他的眼睛也變成了蛋花的形狀。
我沒有開玩笑，真的是蛋花。
“欸？你怎麽了？”我實在想不到翔陽會是這樣的反應。
“嗚，因為紗裏奈之前都沒有和我說過喜歡，有時候我也會懷疑自己，現在聽到了，覺得好高興。”
“你一直都比我勇敢，翔陽。”我認真地開口。
“欸？”翔陽楞了一下，不明白我為什麽這麽說。
我沒有回答，向前走了一步，一口親在了翔陽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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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然後呢？”千惠的聲音很是平靜。
“沒有然後了，我想告白啊。”
千惠遲遲沒有回答，我聽到了那邊她嘬飲料的聲音，冷靜的聲音再次傳來，“所以呢？”
“你就沒什麽想要對我說的嗎？比如鼓勵我什麽的？”我對千惠表示質疑，不敢相信我最好的朋友在得知我要告白後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你還記得你對我說了多少次這樣的話嗎？”
我被千惠的一句話噎住，腦海中開始自動播放我那些信誓旦旦的話，一次是即將要放暑假的時候、一次是暑假期間、一次是馬上就要開學的時候......
貌似次數確實很多，我清了清嗓子，聲音有些發虛，“這次不一樣了，這次我是認真的。”
“可你上次也是這麽說的。”千惠反問。
“......”
我承認，造成這樣的局面確實有我的問題。
那邊的千惠嘆了口氣，“真的是認真的嗎？”
“嗯。”
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千惠，千惠聽到後大為驚奇，“你們這樣都沒在一起？我不理解！”
我坐在飄窗上，看著窗外的夜色，“我就是擔心......”
“你們這樣他不喜歡你，我把我的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我不踢球。”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他肯定、一定喜歡你。”千惠頓了頓，接著補充，“除非他是個輕浮男。”
“翔陽不是這樣的人，”我反駁：“如果他是這樣的人，我也就不會喜歡他了。”
“喏，你已經開始反駁我了。”
我又被千惠哽住，半晌後，我長舒一口氣，“好吧！我明天就去告白，等我的好消息哦！”
“加油加油！我在遠方為你祈禱哦。”
時間來到第二天午餐時分結束的時候，我拉住了就要離開的翔陽。
我擡頭，剛好能看見翔陽的眼睛，橘色的眼睛在陽光下熠熠發光。
沒什麽的、就像千惠說的那樣，沒什麽的...
我在心中給自己打氣，翔陽因為我默不作聲的模樣而疑惑：“怎麽了？紗裏奈，一直不說話。”
我的口微微張開，心跳開始逐漸加快，最後在胸腔內極速跳動起來，美一下都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我的手一把按在胸口處心臟的位置，深吸一口氣。
放輕松，沒什麽好怕的，嘴巴開開合合，就是說不出半個字來，頂著翔陽專註的視線，我的臉也不自覺地發燙，嘴唇囁嚅半晌。
“那個、就是、我想說的是......”
猛地倒吸一口氣，將心跳壓下去。
好險，感覺剛才心臟差點就跳到嗓子眼了。
我的臉很燙，可能是具象表現在了臉上，翔陽都察覺出了不對勁，他湊上來用手覆蓋上我的額頭，有些擔憂地說道：“難道是又發燒了？”
“我是說、說.....”
說出來，加油！早川紗裏奈，你可以的！
我平覆了一下心緒，擡眼看去，驟然發現翔陽和我現在的距離近極了，翔陽還在嘀嘀咕咕，“溫度也沒有很高啊。”
“轟”地一聲，腦子中有什麽被炸開，我脫口而出：
“周六的比賽加油哦！”
翔陽此時撤了回去，聽到我的話，用力地點頭，“嗯！一定會的！”
我面色麻木，上樓的時候，翔陽察覺到了我情緒的不對勁，輕輕扯過我的手臂，“紗裏奈？你怎麽了嗎？”
我擠出一個僵硬的笑，“沒事，一會就好了。”
回到教室後，因為我的面色太差，前面的仁花都嚇了一跳，她還以為我被欺負了。
我搖搖頭，“昨晚睡得不好，有點困了。”
說完我就趴在了座位上，實在是，太失敗了。
昨天還和千惠誇下海口，說一定會說出口，結果到了最後關頭，竟然又害怕了，實在是太膽小了！
不過好在，下午和翔陽一起回家。
想到這裏，我猛地擡起頭，將擔憂地小心觀察我的仁花都嚇了一跳。
放學，一定要說出來！
在教室中等待了一會，心中實在是焦躁，我幹脆直接跑到了翔陽和影山訓練的地方去等待。
我沒有聲張，安靜地找了個小角落觀看，不得不說，影山同學確實很厲害，哪怕我是個完全的門外漢，也能看出他漂亮的傳球。
翔陽……翔陽也很厲害的！只是還在進步。
在我看來，翔陽和影山都是排球狂人，或者說是排球白癡，畢竟一練起球來，兩人就都不管不顧，遺忘了時間。
不過這樣延長的時間也給我了喘息的空間，讓我一想到單獨和翔陽離開時而緊張的心得到了舒緩。
又看了一會，我低頭翻起漫畫。沒辦法，現在只要一看到翔陽也不免覺得焦躁。
直到天都黑下來了，我伸了個懶腰，眼前的兩人像是不知疲倦般，還在練習。
我放空心神，開始在腦海中演練起一會的告白場景。
演練的思緒驟然被打斷，因為插入了兩個不和諧的聲音。
我扭頭看過去，一個高個黃發，一個墨綠雀斑，都是我不認識的人。
黃發男生一過來就對兩人進行了嘲諷，尤其針對影山同學，像極了漫畫中的反派。我聽了一會，貌似也是排球部的，一個叫月島，一個叫山口。
山口男生很少說話，他的視線一轉，看到了角落中的我。因為我坐在比較昏暗的地方，所以這兩人一開始並沒有發現我。
？！！！
被山口的反應吸引，其餘三人也都看了過來，翔陽看到我的時候驚得要跳了起來，“紗裏奈！”
影山看向翔陽，奇怪翔陽的反應：，“之前她就來了，你沒看見嗎？”
“我又不知道，影山你也沒有和我說。”
“哈？我又不知道她是來找你的。”
翔陽轉頭又看向我，“紗裏奈怎麽來了？”
一時之間，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要說因為想和翔陽告白而焦躁不安所以直接跑出來了？
顯然是不可能的。
“我在教室呆著有點困，就出來走一走，然後就走到這裏來了。”
“這樣啊……”
身後的月島像是看不下去一般，開口嘲諷：“原來小矮子還有女朋友啊？”
“月島！”
我被翔陽的這聲驚到，翔陽此時已經兇狠地轉過頭，和月島爭論起來。
我原本想要否定，可翔陽和月島還在大聲爭論，我插不上話。
聽著翔陽和月島的爭論，我的表情逐漸凝重，翔陽承認了我和他的關系，我們交往了？
等等！我和翔陽在一起很久了？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
問題在我的腦子裏環繞，此時月島和翔陽的爭論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翔陽抓住了關鍵的一點，我聽到了翔陽嘲諷的話語，“月島沒有女朋友吧？”
“哈？”月島面帶不屑，“誰需要那種東西？”
“哼，月島就是沒有女朋友，才會這麽說，而且我的女朋友超級可愛！”
我忍不住臉紅，翔陽在說什麽呀，直接這樣說出來……
“切。”月島臉上露出不屑又不爽的表情，像是不想在和翔陽爭論，帶著山口離開了。
因為這個插曲，翔陽和影山也沒有在接著練習。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放著剛才翔陽說的話，路上遲遲沒有開口。
因為我的沈默，翔陽圍在我的身旁，眼神擔憂地看著我，不斷地詢問著我。“怎麽了？紗裏奈？你不高興了？是因為剛才嗎？”
我陡然頓住腳步，看向翔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們在一起了？”
“是啊。”或許是我語氣裏的疑問太多，翔陽變得有些慌張，“我向紗裏奈告白，紗裏奈同意了的......”他的語氣也變得猶疑，“我們難道沒有在一起嗎？”
我和翔陽面面相覷，卻暫時說不出一句話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翔陽說的告白是什麽時候？
我開始在腦子裏回想起任何像是翔陽同我告白的畫面來，隨後被我一一被我否定。
難道我失憶了？
這個想法已經出現，腦海中驟然插入一個場景，在翔陽國三排球比賽的那天，翔陽問我會不會一直看著他打排球的那次，千惠喊了我，我回頭，錯過了翔陽的後面的話。
回憶在腦海中穿梭，當時的情景浮現在眼前，那些話語也在腦海中閃現，一些細碎的話語穿過腦海中。
喜歡......在一起.......同意......
是那次嗎？
“是排球大賽那天嗎？”我詢問。
“欸，是的。”
“可以再對我說一遍嗎？”我開口。
“欸？”翔陽詫異極了，沒想到我會說出這句話。
我將話在覆述了一遍，“可以將那天的話，再對我說一遍嗎？”
“現在、現在嗎？”翔陽肉眼可見地慌張起來，他緊緊地捏住車把手，車被他搖的四處亂晃，“現在說這個，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如果是紗裏奈想要的話...”
“我喜歡你哦，紗裏奈，可以和我交往嗎？拜托了。”
少年真摯的話語從口中說出，在說之前，明明還是一副害羞到不行的表情，可說出來的時候，眼神卻無比的堅定。
“我也喜歡你，翔陽。”
那些之前難以出口的話語從我的口中說出，說出來的時候，我卻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大概是翔陽的勇氣感染了我吧。
翔陽的臉一瞬間上升了一個臉色，他的眼睛也變成了蛋花的形狀。
我沒有開玩笑，真的是蛋花。
“欸？你怎麽了？”我實在想不到翔陽會是這樣的反應。
“嗚，因為紗裏奈之前都沒有和我說過喜歡，有時候我也會懷疑自己，現在聽到了，覺得好高興。”
“你一直都比我勇敢，翔陽。”我認真地開口。
“欸？”翔陽楞了一下，不明白我為什麽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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