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 33 章
藍染很擅長做指導，畢竟曾經是屍魂界中最受歡迎的第五番隊隊長，僅僅只是脾氣好的話，並不能達到“最”的程度。
下棋時，他會選擇合適的時機進行指點。並不會每一子都進行教學，打擊樂趣。
後面更是直接擺出一個棋局，讓館主嘗試解局來掌握技巧。
這更能讓人沈浸其中，遺忘時間和其他。
幾個小時過去後，館主才恍然意識到時間過去很久了。
不得不說，沈浸在一件事情裏面，在這件事情裏享受樂趣來度過時間，確實是能讓人足夠放松而心情舒暢的方式。
館主臉上浮現了幾分無意識的笑。
五官輪廓的舒展，讓藍染判斷得出她現在心情較好。
他面上始終帶著溫和的微笑，說：“多謝你陪我，偶爾，除了看書以外也會想要一些其他的消遣方式。”
館主連忙接話：“不是這樣，我才應該感謝您，教了我很多。”
藍染目帶安撫：“指導並讓人掌握，同樣是一件能令人高興並滿足的事。愉快是雙向的。”
如同被老師不著痕跡的誇了一下的學生，除了心裏又多了幾分歡欣外，館主不知道自己該回些什麽。
好像不管說什麽都顯得冒失、失禮、很自滿。
“如果喜歡，平時可以多學學，”藍染推薦道，“一個人即便失去記憶，也只是遺忘經歷過的事情，通過學習掌握的技巧身體會幫忙記住。知識也一樣。”
他說：“在失憶的同時智力也退化到幼兒狀態的狀況並不常見。所以，只要多嘗試學一些東西，比如下棋。就算某天再次失憶，我相信你也依舊能在拿起棋子的時候知道該如何落子。”
“到時候，如果再有擔憂和不安，可以來下棋放松，轉移註意力，只要學會了，自己做自己的對手都沒問題。”
這些話似乎有自己不會留下來的意思。
館主聽了心裏不禁有些失落：“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副館主嗎？”藍染反問。
館主點頭。
藍染眉眼溫雅從容：“如果有機會的話，當然願意留下來，並未改變主意。只是……因為不知道會因為什麽原因而被淘汰，所以有些不安罷了。”
說完，他又笑：“因為略有不安，所以才想起下棋，一個人難免無聊，所以趁機提出了邀請。這個理由，還請原諒。”
“不用，這不是需要原諒的事情。”失落消散，館主的心情又好了點。
她捏著一顆棋子在指間摩挲，視線卻落在窗外，“沒關系的，如果還想下棋，也可以找我，反正我有很多時間。而且……我是學生，藍染君是老師，占便宜的是我。”
藍染不禁淺笑。
館主聽到笑聲回過頭，對上藍染溫和的目光後，不由回了一個笑，又逃避視線的低下頭。
她似乎真的對圍棋產生了興趣，除了上午吃過早餐後會和前幾天一樣和庫洛洛一起看書外，其他時間都會和藍染一起去休息室下棋。
藍染的溫柔、包容和耐心，都讓她感覺相處起來很舒服。
相對應的，她的輪廓在藍染眼中也越來越清晰，清晰到她垂眸看棋盤時，坐在她對面的藍染足以看清她的眼睫。
圍觀的圖書館感到很滿意。它認為目前就只有藍染在按照它的要求行動，其他人都是重點錯誤和消極怠工。
庫洛洛明知道館主除了上午以外，其他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和藍染在一起，也沒有明顯的行動。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什麽都不打算做。只是他要做的事需要等待時機。
這個時機看情況不用等太久，而且，他有耐心。
太宰治倒像是失蹤了一樣，不僅其他時間看不到人影，早餐也沒有再找館主蹭飯。
很快，庫洛洛認為他等待的時機到了。
這是一天上午，館主如之前一樣和他一起在圖書室看書。不過相處不如以前。
剛開始的時候，在看書時，他們也會聊天，說說自己看的書裏講的是什麽，說說自己的看法。然而最近，館主開口的次數減少了許多，聊的時候雖然會回話，卻也有了敷衍的感覺。
就像是開始例行公事了。
今天，館主更是明顯心思不在手中的書上，十幾分鐘過去都沒有翻頁。
庫洛洛觀察著她，然而平時對別人視線很敏感的館主，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的樣子。
庫洛洛等了一會，開口：“最近，你很喜歡下棋？”
館主回過神一樣擡頭，隨後輕輕點了下頭：“嗯，最近比較喜歡。你呢？”
庫洛洛回答：“我會的是國際象棋。”
館主：“那挺好的。”
“你會嗎？”庫洛洛追問。
館主搖頭：“不懂。”
“其實很簡單，”庫洛洛仿佛想要分享一樣，說：“如果有興趣，我可以教你。”
館主委婉一笑：“謝謝。”
這是另一種程度上的拒絕。
庫洛洛沒有意外，認為鋪墊夠了，他清秀的五官帶著淺淺的並不會招人反感的詢問意思，說：“雖然最近你很喜歡的下棋的樣子，但是，我感覺好像更喜歡的是藍染君教你下棋的時間，你是……對藍染君有好感嗎？”
意料之外的發問，怔楞了一秒後館主連忙搖頭，但腦中卻是茫然。
別人問出是否有好感這個問題的時候，問的自然不是普通程度的，而是是否動心。
她是否認了，但為什麽自己都對這個否認持懷疑態度？
視線落回到手中的書上，然而她依舊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庫洛洛點到即止的不再說話，甚至起身似乎要去換書一樣給她留出空間。
白蘭被淘汰那天說過“館主姐姐的好感度和信任度都是成為副館主必不可少的條件。而且最好先刷信任度，再刷好感度。”
庫洛洛很認同這個觀點。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不是好感，而是信任。就像他手下的團員們。
他的團員之間要說互相有好感，絕對算不上，他們甚至還會互相討厭，但集體行動的時候，都會對同伴有足夠的信任。信任才是關系牢固的關鍵。
而當好感數值高於信任時，這就像空中樓閣，會塌。甚至不需要多麽猛烈的暴風雨，僅僅只要對癥下藥給點觸動就夠了。
庫洛洛走開了，館主低頭沈默著。
有時候，有些事，自己在慢慢轉變的過程中是察覺不到的，當有人指出之後，才會開始反思。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別人所看到的那樣。
庫洛洛問她是不是對藍染君有好感，總歸是因為有這種感覺才會這樣問。
而她呢？答案真的像她下意識搖頭所表達的意思一樣嗎？
館主自我質問著。
明明同樣是下棋，為什麽她能接受藍染君教她，卻拒絕了庫洛洛？
僅僅只是對圍棋感興趣，但對國際象棋沒興趣嗎？
明明她根本不知道國際象棋是什麽類型的棋，為什麽第一反應就是沒有意思，不感興趣？
而且……就像庫洛洛所說的，她……真的是喜歡下棋嗎？
她看著手中的書，這是一本故事書，不是棋理入門，也不是棋局解說，是和學棋完全無關的書。
她真的……對下棋感興趣嗎？
那為什麽……她不喜歡看棋理書？
前兩天找到一本看了兩眼就覺得枯燥難懂不再翻閱，然而卻每天都覺得在休息室學下棋的時間很輕松快樂。
這真的……是喜歡下棋嗎？
庫洛洛說的沒錯，她只是……只是期待著藍染君教她下棋的時間，只是喜歡那段時間而已。
明明對下棋並不是那麽有心，多數的時間，藍染君在擺出棋局後，並不會一直坐在她對面等她解開，而是去看寶石粉畫的畫，去擺弄沙盤，去投射飛鏢。可即便是這樣，她當時也是享受的。
那……假設，假設藍染君擺好棋局後就離開呢，她還會心情愉快的單獨的留在休息室解棋局嗎？
答案很明顯。
什麽啊……心裏悵然若失著，她忽然想要嘲笑自己。
不說具體有多喜歡，她這不是……輕易的動心了嗎？
還借口喜歡下棋。
而她又到底喜歡藍染君什麽呢？
溫柔？耐心？成熟？穩重？可靠？
嗯，他確實有很多優點，值得人動心。可是……這又怎樣呢？
她會喜歡他多久？
很快，她就會忘記那只向她伸出的手，忘記那碗溫暖的湯，忘記那些關於人生和記憶的話，就算藍染君說出改變主意不想做副館主的話，她也不會再感到失落。
就算寫在記事本上，到時候也不會再有當時的心情。
只是……這種程度的動心而已。
說到底，她會動心，也只是……因為這些而已。
這麽想想，就越發覺得這份動心的淺薄了，她甚至連藍染的全名都沒有記住，連他的個人資料都沒有翻閱過，完全不了解他這個人，僅僅只是在一時的脆弱情緒占上風的時候，沒有理性分析的情況下，對外來的安撫她脆弱的力量動心了。
而這份外來的力量不一定是藍染，當時換做是另一個人也會是另一個人。
所以，她動心是假的，只是在莫名脆弱的時間對恰好出現的安穩產生了依賴。
放縱自己去軟弱。
她忽然想到了《來自新世界》這本書裏面的話“當倭黑猩猩個體間的緊張或者壓力增加的時候，會通過濃密的性.接觸消除…………人類社會從黑猩猩型的爭鬥社會轉變成倭黑猩猩的愛的社會。”（註）
所謂的性，所謂的愛，在那個世界更主要的作用是用來逃避負面情緒。
她也有那樣的基因，步入青春期開始有煩惱和焦躁的時候，肯定也是和其他人一樣去找個人戀愛，去彼此親密，去用愛別人和被愛來滿足自己，趕走負面情緒。
她會對藍染動心，就是在產生了負面情緒的那種不恰當時間做出的利己選擇而已。
有種說不出感覺的，惡心。
（註）引用小說《來自新世界》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藍染很擅長做指導，畢竟曾經是屍魂界中最受歡迎的第五番隊隊長，僅僅只是脾氣好的話，並不能達到“最”的程度。
下棋時，他會選擇合適的時機進行指點。並不會每一子都進行教學，打擊樂趣。
後面更是直接擺出一個棋局，讓館主嘗試解局來掌握技巧。
這更能讓人沈浸其中，遺忘時間和其他。
幾個小時過去後，館主才恍然意識到時間過去很久了。
不得不說，沈浸在一件事情裏面，在這件事情裏享受樂趣來度過時間，確實是能讓人足夠放松而心情舒暢的方式。
館主臉上浮現了幾分無意識的笑。
五官輪廓的舒展，讓藍染判斷得出她現在心情較好。
他面上始終帶著溫和的微笑，說：“多謝你陪我，偶爾，除了看書以外也會想要一些其他的消遣方式。”
館主連忙接話：“不是這樣，我才應該感謝您，教了我很多。”
藍染目帶安撫：“指導並讓人掌握，同樣是一件能令人高興並滿足的事。愉快是雙向的。”
如同被老師不著痕跡的誇了一下的學生，除了心裏又多了幾分歡欣外，館主不知道自己該回些什麽。
好像不管說什麽都顯得冒失、失禮、很自滿。
“如果喜歡，平時可以多學學，”藍染推薦道，“一個人即便失去記憶，也只是遺忘經歷過的事情，通過學習掌握的技巧身體會幫忙記住。知識也一樣。”
他說：“在失憶的同時智力也退化到幼兒狀態的狀況並不常見。所以，只要多嘗試學一些東西，比如下棋。就算某天再次失憶，我相信你也依舊能在拿起棋子的時候知道該如何落子。”
“到時候，如果再有擔憂和不安，可以來下棋放松，轉移註意力，只要學會了，自己做自己的對手都沒問題。”
這些話似乎有自己不會留下來的意思。
館主聽了心裏不禁有些失落：“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副館主嗎？”藍染反問。
館主點頭。
藍染眉眼溫雅從容：“如果有機會的話，當然願意留下來，並未改變主意。只是……因為不知道會因為什麽原因而被淘汰，所以有些不安罷了。”
說完，他又笑：“因為略有不安，所以才想起下棋，一個人難免無聊，所以趁機提出了邀請。這個理由，還請原諒。”
“不用，這不是需要原諒的事情。”失落消散，館主的心情又好了點。
她捏著一顆棋子在指間摩挲，視線卻落在窗外，“沒關系的，如果還想下棋，也可以找我，反正我有很多時間。而且……我是學生，藍染君是老師，占便宜的是我。”
藍染不禁淺笑。
館主聽到笑聲回過頭，對上藍染溫和的目光後，不由回了一個笑，又逃避視線的低下頭。
她似乎真的對圍棋產生了興趣，除了上午吃過早餐後會和前幾天一樣和庫洛洛一起看書外，其他時間都會和藍染一起去休息室下棋。
藍染的溫柔、包容和耐心，都讓她感覺相處起來很舒服。
相對應的，她的輪廓在藍染眼中也越來越清晰，清晰到她垂眸看棋盤時，坐在她對面的藍染足以看清她的眼睫。
圍觀的圖書館感到很滿意。它認為目前就只有藍染在按照它的要求行動，其他人都是重點錯誤和消極怠工。
庫洛洛明知道館主除了上午以外，其他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和藍染在一起，也沒有明顯的行動。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什麽都不打算做。只是他要做的事需要等待時機。
這個時機看情況不用等太久，而且，他有耐心。
太宰治倒像是失蹤了一樣，不僅其他時間看不到人影，早餐也沒有再找館主蹭飯。
很快，庫洛洛認為他等待的時機到了。
這是一天上午，館主如之前一樣和他一起在圖書室看書。不過相處不如以前。
剛開始的時候，在看書時，他們也會聊天，說說自己看的書裏講的是什麽，說說自己的看法。然而最近，館主開口的次數減少了許多，聊的時候雖然會回話，卻也有了敷衍的感覺。
就像是開始例行公事了。
今天，館主更是明顯心思不在手中的書上，十幾分鐘過去都沒有翻頁。
庫洛洛觀察著她，然而平時對別人視線很敏感的館主，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的樣子。
庫洛洛等了一會，開口：“最近，你很喜歡下棋？”
館主回過神一樣擡頭，隨後輕輕點了下頭：“嗯，最近比較喜歡。你呢？”
庫洛洛回答：“我會的是國際象棋。”
館主：“那挺好的。”
“你會嗎？”庫洛洛追問。
館主搖頭：“不懂。”
“其實很簡單，”庫洛洛仿佛想要分享一樣，說：“如果有興趣，我可以教你。”
館主委婉一笑：“謝謝。”
這是另一種程度上的拒絕。
庫洛洛沒有意外，認為鋪墊夠了，他清秀的五官帶著淺淺的並不會招人反感的詢問意思，說：“雖然最近你很喜歡的下棋的樣子，但是，我感覺好像更喜歡的是藍染君教你下棋的時間，你是……對藍染君有好感嗎？”
意料之外的發問，怔楞了一秒後館主連忙搖頭，但腦中卻是茫然。
別人問出是否有好感這個問題的時候，問的自然不是普通程度的，而是是否動心。
她是否認了，但為什麽自己都對這個否認持懷疑態度？
視線落回到手中的書上，然而她依舊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庫洛洛點到即止的不再說話，甚至起身似乎要去換書一樣給她留出空間。
白蘭被淘汰那天說過“館主姐姐的好感度和信任度都是成為副館主必不可少的條件。而且最好先刷信任度，再刷好感度。”
庫洛洛很認同這個觀點。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不是好感，而是信任。就像他手下的團員們。
他的團員之間要說互相有好感，絕對算不上，他們甚至還會互相討厭，但集體行動的時候，都會對同伴有足夠的信任。信任才是關系牢固的關鍵。
而當好感數值高於信任時，這就像空中樓閣，會塌。甚至不需要多麽猛烈的暴風雨，僅僅只要對癥下藥給點觸動就夠了。
庫洛洛走開了，館主低頭沈默著。
有時候，有些事，自己在慢慢轉變的過程中是察覺不到的，當有人指出之後，才會開始反思。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別人所看到的那樣。
庫洛洛問她是不是對藍染君有好感，總歸是因為有這種感覺才會這樣問。
而她呢？答案真的像她下意識搖頭所表達的意思一樣嗎？
館主自我質問著。
明明同樣是下棋，為什麽她能接受藍染君教她，卻拒絕了庫洛洛？
僅僅只是對圍棋感興趣，但對國際象棋沒興趣嗎？
明明她根本不知道國際象棋是什麽類型的棋，為什麽第一反應就是沒有意思，不感興趣？
而且……就像庫洛洛所說的，她……真的是喜歡下棋嗎？
她看著手中的書，這是一本故事書，不是棋理入門，也不是棋局解說，是和學棋完全無關的書。
她真的……對下棋感興趣嗎？
那為什麽……她不喜歡看棋理書？
前兩天找到一本看了兩眼就覺得枯燥難懂不再翻閱，然而卻每天都覺得在休息室學下棋的時間很輕松快樂。
這真的……是喜歡下棋嗎？
庫洛洛說的沒錯，她只是……只是期待著藍染君教她下棋的時間，只是喜歡那段時間而已。
明明對下棋並不是那麽有心，多數的時間，藍染君在擺出棋局後，並不會一直坐在她對面等她解開，而是去看寶石粉畫的畫，去擺弄沙盤，去投射飛鏢。可即便是這樣，她當時也是享受的。
那……假設，假設藍染君擺好棋局後就離開呢，她還會心情愉快的單獨的留在休息室解棋局嗎？
答案很明顯。
什麽啊……心裏悵然若失著，她忽然想要嘲笑自己。
不說具體有多喜歡，她這不是……輕易的動心了嗎？
還借口喜歡下棋。
而她又到底喜歡藍染君什麽呢？
溫柔？耐心？成熟？穩重？可靠？
嗯，他確實有很多優點，值得人動心。可是……這又怎樣呢？
她會喜歡他多久？
很快，她就會忘記那只向她伸出的手，忘記那碗溫暖的湯，忘記那些關於人生和記憶的話，就算藍染君說出改變主意不想做副館主的話，她也不會再感到失落。
就算寫在記事本上，到時候也不會再有當時的心情。
只是……這種程度的動心而已。
說到底，她會動心，也只是……因為這些而已。
這麽想想，就越發覺得這份動心的淺薄了，她甚至連藍染的全名都沒有記住，連他的個人資料都沒有翻閱過，完全不了解他這個人，僅僅只是在一時的脆弱情緒占上風的時候，沒有理性分析的情況下，對外來的安撫她脆弱的力量動心了。
而這份外來的力量不一定是藍染，當時換做是另一個人也會是另一個人。
所以，她動心是假的，只是在莫名脆弱的時間對恰好出現的安穩產生了依賴。
放縱自己去軟弱。
她忽然想到了《來自新世界》這本書裏面的話“當倭黑猩猩個體間的緊張或者壓力增加的時候，會通過濃密的性.接觸消除…………人類社會從黑猩猩型的爭鬥社會轉變成倭黑猩猩的愛的社會。”（註）
所謂的性，所謂的愛，在那個世界更主要的作用是用來逃避負面情緒。
她也有那樣的基因，步入青春期開始有煩惱和焦躁的時候，肯定也是和其他人一樣去找個人戀愛，去彼此親密，去用愛別人和被愛來滿足自己，趕走負面情緒。
她會對藍染動心，就是在產生了負面情緒的那種不恰當時間做出的利己選擇而已。
有種說不出感覺的，惡心。
（註）引用小說《來自新世界》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