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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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下午兩點，所有人都準時到達茶廳。
館主詢問他們這幾天適應的感覺怎麽樣，結果和圖書館所說的一樣，每個人都說想要留下來試一試副館主一職。
只不過不同於圖書館讓他們刷館主好感度這個目的，他們的個人目的是從這裏得到讓自己滿意的東西。
知識、情報，或者技能，既然來到了這裏，沒人願意白來一趟空手而歸。
只是誰都不會把這種目的說出口而已，哪怕作為競爭對手彼此對這個心照不宣。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選擇留下來的原因比其他人多一種。他們兩個作為敵對方要監視彼此，所以要麽一起回去，要麽一起留下。
一場集體面談最終不到十分鐘就結束了。畢竟館主想要在集體面談上問的問題只有一個而已。
集體面談結束後，不出六人所料，館主接下來要開始的是單獨接觸他們。
第一個被館主請求單獨聊一聊的是費奧多爾。
原因大概是和費奧多爾聊過的次數相對比較多，把他排在第一位進行單獨溝通會比較好展開。
看到館主單獨找費奧多爾談話後，其他人便各自散去了。
單獨面談不方便在公開場合談，所以館主邀請費奧多爾去了茶廳對面的休息室。
進了房間，關上門後，就算是有個單獨空間了。
休息室裏面的棋桌，剛好可以供兩個人對面而坐。
這個休息室還多虧了太宰治的提醒。
館主這麽想著，視線掃了休息室一圈，在棋桌前坐下後，視線落在角落位置的畫上，多看了兩眼。
費奧多爾看不到館主的表情，但能看出館主的動作，也能大致判斷出館主看著哪裏，他將館主的反應收入眼中，暫時不做反應。
“抱歉，需要占用你一點時間，”收回視線，看向坐在對面的費奧多爾後，館主直接切入了主題，“因為大家都有意願留下來做副館主，所以我想單獨問你們幾個問題。希望能夠得到回答。”
“這是應當的，”費奧多爾回應道，“不知館主小姐想問什麽？”
館主停頓一秒做了下準備，說：“也許你已經發現了，這裏和你原本所在的世界不是同一個世界，我想問的是，費奧多爾先生怎麽看待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
館主找人單獨面談的時候，圖書館意識肯定在一旁候著。這是江之島盾子的判斷。
她蹦蹦跳跳的跟著藍染回到圖書樓，然後一改之前只用迷戀的目光在一旁望著藍染的方式，像是終於鼓起勇氣和喜歡的人告白一樣，向藍染搭話了。
“藍染大人，我大概會是第三位或者第四位被館主前輩找去面談，藍染大人的順序會更靠後，所以，現在，我們迎來了難得的單獨相處時間哦。”
“吶~藍染大人，藍染大人，情報……我們來分享吧~~~”
藍染帶著平易近人的溫和，回道：“江之島小姐，副館主的位置，只有一個。”
這並不是委婉拒絕的意思。
江之島盾子顯然明白，很愉快的齜牙笑著：“不是的喲，藍染大人肯定早就發現了對嗎？圖書館說的是‘只要有一個人得到館主的最高好感度，這個人就可以留下來做副館主’，但它自始至終都沒說過只能有一個人留下來。”
藍染如之前一樣從書架上找了本書，翻閱書籍的同時聽著江之島盾子的發言。
“而且，藍染大人肯定不會樂意只做副館主。”
江之島盾子投懷送抱般猛地湊近，卻只是將手搭在藍染的斬魄刀上，雙手握住刀柄，擡頭仰視著藍染的姿勢笑瞇瞇的像是順從臣服，又像是預備將藍染拉下王座。
她沈迷在自身的熱情中笑著，小聲吐出另一種稱呼：“對吧，藍~染~隊~長？”
自我介紹只說了自己的名字，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曾經的死神身份的藍染惣右介終於對江之島盾子產生了一絲興趣。
他擡手放在身體和他幾乎要零距離的少女的頭上，力道是仿佛怕一不小心就會掐死螞蟻的溫柔。
少女的雙眼頓時如同被這個摸頭動作刺激了一般，閃動著亢奮的光芒，雙手卻更用力的抓著斬魄刀的刀柄。
“江之島盾子，”藍染俯視著身前的少女，嘴裏吐出的是來自上位者的稱讚，“你真的很聰明，同時很大膽。但是，事實上，你所追求的絕望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江之島盾子頂著一副無辜的表情。
藍染：“你只是太聰明了，聰明到絕望，因為發現除了絕望以外，沒有其他可以讓你內心激烈跳動的東西，無聊的厭倦著一切，所以絕望了，絕望的追尋著絕望，江之島盾子，你真正追尋的是什麽？除了絕望以外你看不穿的是什麽？”
他如同一位資深且可靠的教導者一般，用親切和善的口吻循循善誘著：“聰明的你，來到我身邊的理由，其真實是什麽？”
館主問費奧多爾的第二個問題是——“你認為太宰治是個怎樣的人？”
接著又問了費奧多爾對其他人的看法。
最後，在準備結束這場對話前，她問的是——“如果我說，我是被創造出來的，並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從母親體內誕生出來的人，你怎麽想？”
這個問題出乎了費奧多爾的意料，他思考了數秒，反問：“人造人嗎？”
“如果。”館主回答。
她舉例：“可以假設為人造人，也可以假設為人偶、被想象出來的妖怪、不存在於世的幻象、圖書館單獨分出來的一小片意識，之類的。你是否能接受？是否還會願意繼續與我共事？”
對於江之島盾子來說，理由這種東西是毫無意義的存在。
她追尋的只有絕望而已。
所以，無論她做什麽，都不用考慮別的理由，她只有一個目的——品嘗絕望。
如果說別人為了自己的目的會做多手準備、多重計劃，只為了讓事情發展按照自己所設想的去進行。
那麽江之島盾子正好相反，為了品嘗絕望，她並不介意自己的計劃在事情發展過程中出現意外。
不論是哪種意外引發了什麽樣的展開都沒關系。
不如說如果能有意外她反而會興奮起來。
而且，對於她來說，所有事情都只有兩種結果而已。
一，事情發生她計劃之外的突變，她失敗了，那麽她將品嘗自己失敗的絕望。
二，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進行，她獲得勝利，那麽就是別人迎接絕望。
同時她也會感到絕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分析預料，按部就班到無聊的絕望。
她找藍染合作的理由是什麽？
她只是認為藍染在這些人之中最強而已，而她又正好找到了能夠證明這一點的證據。
庫洛洛·魯西魯太沒存在感了，由此可以判斷出他現在不具備強大的實力。
白蘭·傑索也不夠強，反而是平行世界的讓她稍微有點興趣。
費奧多爾·D太弱了，她完全沒興趣。
太宰治則太有韌性了，是她最討厭的類型。
明明應該在黑暗中一口氣絕望掉算了，偏偏還抱著可笑的光明、可笑的希望，那雙眼睛裏極細的同時又極富韌性的蜘蛛絲太讓人討厭了。
只有藍染惣右介，他有強大的實力以及強大的內心，但又不是無懈可擊。
就像集齊所有才能的神座出流，即便全知全能冷漠無比，不也還是被她用絕望引誘了嗎？
而藍染惣右介……
在意外的發現那本以他的模樣做封面的漫畫之後，她就尋找著將和藍染惣右介有關的漫畫劇情都看完了，然後，她確定了。
藍染惣右介有著所有站在頂端的強者才會有的弱點——孤獨。
孤獨讓他在打敗了親手培養起的對手後，內心產生動搖，然後失敗被封印。
那麽強大的人竟然因為孤獨而失敗了，這簡直不要太令人絕望了，而且，也太棒了。
她想讓藍染絕望，她要讓館主的位置對於藍染來說觸手可及。
但孤獨只能讓藍染失望，並不會令他絕望。
那麽理想呢？前往更高境界的這個理想呢？
光想想就能讓心臟興奮的撲通撲通。
沒有回答藍染的問題，江之島盾子說著自己想說的事情：“一個地方一定存在一個知道所有秘密的人，除去外來者，這裏只有館主和圖書館意識。”
“館主失憶了，圖書館意識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只是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智能AI而已，AI說到底也只是AI，只要找到它的程序核心，啊對了，藍染大人不知道AI是什麽對吧？”
這一點從漫畫中體現的科技水平就能看出來。
江之島盾子愉快的向藍染介紹AI這一技術：“簡單來說就是普通程序的升級版本，模擬人類大腦的一種程序，但只是模擬的話也只是普通的智能AI而已。圖書館意識是擁有自我意識的智能AI，用死神的理解方式，那就是普通的刀被主人賦予靈魂成為了斬魄刀，這個樣子。”
藍染：“你的意思是，館主是圖書館意識的主人，她並非和我們一樣是被圖書館意識找來的受雇者，她才是這個空間唯一的主人。”
“因為圖書館一——————直都在迎合館主前輩的話，”江之島盾子擺出證據，“首先，圖書館說館主前輩只做了一年館主，其實原因是館主前輩只有一年的記憶，它為了和館主前輩統一口徑，所以才這麽說。”
“然後呢，它說過哦‘館主的人選不會有任何形式的變更’，也就是說，這裏，從一開始就只有一任館主。但是吶……昨天晚上，館主前輩告訴太宰治說這裏有前任館主留下來的東西，太宰治詢問圖書館這裏是否有前任館主的時候，圖書館的回答是——有。”
“吶~~~藍染大人，圖書館意識說的哪一句話是騙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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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所有人都準時到達茶廳。
館主詢問他們這幾天適應的感覺怎麽樣，結果和圖書館所說的一樣，每個人都說想要留下來試一試副館主一職。
只不過不同於圖書館讓他們刷館主好感度這個目的，他們的個人目的是從這裏得到讓自己滿意的東西。
知識、情報，或者技能，既然來到了這裏，沒人願意白來一趟空手而歸。
只是誰都不會把這種目的說出口而已，哪怕作為競爭對手彼此對這個心照不宣。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選擇留下來的原因比其他人多一種。他們兩個作為敵對方要監視彼此，所以要麽一起回去，要麽一起留下。
一場集體面談最終不到十分鐘就結束了。畢竟館主想要在集體面談上問的問題只有一個而已。
集體面談結束後，不出六人所料，館主接下來要開始的是單獨接觸他們。
第一個被館主請求單獨聊一聊的是費奧多爾。
原因大概是和費奧多爾聊過的次數相對比較多，把他排在第一位進行單獨溝通會比較好展開。
看到館主單獨找費奧多爾談話後，其他人便各自散去了。
單獨面談不方便在公開場合談，所以館主邀請費奧多爾去了茶廳對面的休息室。
進了房間，關上門後，就算是有個單獨空間了。
休息室裏面的棋桌，剛好可以供兩個人對面而坐。
這個休息室還多虧了太宰治的提醒。
館主這麽想著，視線掃了休息室一圈，在棋桌前坐下後，視線落在角落位置的畫上，多看了兩眼。
費奧多爾看不到館主的表情，但能看出館主的動作，也能大致判斷出館主看著哪裏，他將館主的反應收入眼中，暫時不做反應。
“抱歉，需要占用你一點時間，”收回視線，看向坐在對面的費奧多爾後，館主直接切入了主題，“因為大家都有意願留下來做副館主，所以我想單獨問你們幾個問題。希望能夠得到回答。”
“這是應當的，”費奧多爾回應道，“不知館主小姐想問什麽？”
館主停頓一秒做了下準備，說：“也許你已經發現了，這裏和你原本所在的世界不是同一個世界，我想問的是，費奧多爾先生怎麽看待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
館主找人單獨面談的時候，圖書館意識肯定在一旁候著。這是江之島盾子的判斷。
她蹦蹦跳跳的跟著藍染回到圖書樓，然後一改之前只用迷戀的目光在一旁望著藍染的方式，像是終於鼓起勇氣和喜歡的人告白一樣，向藍染搭話了。
“藍染大人，我大概會是第三位或者第四位被館主前輩找去面談，藍染大人的順序會更靠後，所以，現在，我們迎來了難得的單獨相處時間哦。”
“吶~藍染大人，藍染大人，情報……我們來分享吧~~~”
藍染帶著平易近人的溫和，回道：“江之島小姐，副館主的位置，只有一個。”
這並不是委婉拒絕的意思。
江之島盾子顯然明白，很愉快的齜牙笑著：“不是的喲，藍染大人肯定早就發現了對嗎？圖書館說的是‘只要有一個人得到館主的最高好感度，這個人就可以留下來做副館主’，但它自始至終都沒說過只能有一個人留下來。”
藍染如之前一樣從書架上找了本書，翻閱書籍的同時聽著江之島盾子的發言。
“而且，藍染大人肯定不會樂意只做副館主。”
江之島盾子投懷送抱般猛地湊近，卻只是將手搭在藍染的斬魄刀上，雙手握住刀柄，擡頭仰視著藍染的姿勢笑瞇瞇的像是順從臣服，又像是預備將藍染拉下王座。
她沈迷在自身的熱情中笑著，小聲吐出另一種稱呼：“對吧，藍~染~隊~長？”
自我介紹只說了自己的名字，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曾經的死神身份的藍染惣右介終於對江之島盾子產生了一絲興趣。
他擡手放在身體和他幾乎要零距離的少女的頭上，力道是仿佛怕一不小心就會掐死螞蟻的溫柔。
少女的雙眼頓時如同被這個摸頭動作刺激了一般，閃動著亢奮的光芒，雙手卻更用力的抓著斬魄刀的刀柄。
“江之島盾子，”藍染俯視著身前的少女，嘴裏吐出的是來自上位者的稱讚，“你真的很聰明，同時很大膽。但是，事實上，你所追求的絕望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江之島盾子頂著一副無辜的表情。
藍染：“你只是太聰明了，聰明到絕望，因為發現除了絕望以外，沒有其他可以讓你內心激烈跳動的東西，無聊的厭倦著一切，所以絕望了，絕望的追尋著絕望，江之島盾子，你真正追尋的是什麽？除了絕望以外你看不穿的是什麽？”
他如同一位資深且可靠的教導者一般，用親切和善的口吻循循善誘著：“聰明的你，來到我身邊的理由，其真實是什麽？”
館主問費奧多爾的第二個問題是——“你認為太宰治是個怎樣的人？”
接著又問了費奧多爾對其他人的看法。
最後，在準備結束這場對話前，她問的是——“如果我說，我是被創造出來的，並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從母親體內誕生出來的人，你怎麽想？”
這個問題出乎了費奧多爾的意料，他思考了數秒，反問：“人造人嗎？”
“如果。”館主回答。
她舉例：“可以假設為人造人，也可以假設為人偶、被想象出來的妖怪、不存在於世的幻象、圖書館單獨分出來的一小片意識，之類的。你是否能接受？是否還會願意繼續與我共事？”
對於江之島盾子來說，理由這種東西是毫無意義的存在。
她追尋的只有絕望而已。
所以，無論她做什麽，都不用考慮別的理由，她只有一個目的——品嘗絕望。
如果說別人為了自己的目的會做多手準備、多重計劃，只為了讓事情發展按照自己所設想的去進行。
那麽江之島盾子正好相反，為了品嘗絕望，她並不介意自己的計劃在事情發展過程中出現意外。
不論是哪種意外引發了什麽樣的展開都沒關系。
不如說如果能有意外她反而會興奮起來。
而且，對於她來說，所有事情都只有兩種結果而已。
一，事情發生她計劃之外的突變，她失敗了，那麽她將品嘗自己失敗的絕望。
二，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進行，她獲得勝利，那麽就是別人迎接絕望。
同時她也會感到絕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分析預料，按部就班到無聊的絕望。
她找藍染合作的理由是什麽？
她只是認為藍染在這些人之中最強而已，而她又正好找到了能夠證明這一點的證據。
庫洛洛·魯西魯太沒存在感了，由此可以判斷出他現在不具備強大的實力。
白蘭·傑索也不夠強，反而是平行世界的讓她稍微有點興趣。
費奧多爾·D太弱了，她完全沒興趣。
太宰治則太有韌性了，是她最討厭的類型。
明明應該在黑暗中一口氣絕望掉算了，偏偏還抱著可笑的光明、可笑的希望，那雙眼睛裏極細的同時又極富韌性的蜘蛛絲太讓人討厭了。
只有藍染惣右介，他有強大的實力以及強大的內心，但又不是無懈可擊。
就像集齊所有才能的神座出流，即便全知全能冷漠無比，不也還是被她用絕望引誘了嗎？
而藍染惣右介……
在意外的發現那本以他的模樣做封面的漫畫之後，她就尋找著將和藍染惣右介有關的漫畫劇情都看完了，然後，她確定了。
藍染惣右介有著所有站在頂端的強者才會有的弱點——孤獨。
孤獨讓他在打敗了親手培養起的對手後，內心產生動搖，然後失敗被封印。
那麽強大的人竟然因為孤獨而失敗了，這簡直不要太令人絕望了，而且，也太棒了。
她想讓藍染絕望，她要讓館主的位置對於藍染來說觸手可及。
但孤獨只能讓藍染失望，並不會令他絕望。
那麽理想呢？前往更高境界的這個理想呢？
光想想就能讓心臟興奮的撲通撲通。
沒有回答藍染的問題，江之島盾子說著自己想說的事情：“一個地方一定存在一個知道所有秘密的人，除去外來者，這裏只有館主和圖書館意識。”
“館主失憶了，圖書館意識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只是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智能AI而已，AI說到底也只是AI，只要找到它的程序核心，啊對了，藍染大人不知道AI是什麽對吧？”
這一點從漫畫中體現的科技水平就能看出來。
江之島盾子愉快的向藍染介紹AI這一技術：“簡單來說就是普通程序的升級版本，模擬人類大腦的一種程序，但只是模擬的話也只是普通的智能AI而已。圖書館意識是擁有自我意識的智能AI，用死神的理解方式，那就是普通的刀被主人賦予靈魂成為了斬魄刀，這個樣子。”
藍染：“你的意思是，館主是圖書館意識的主人，她並非和我們一樣是被圖書館意識找來的受雇者，她才是這個空間唯一的主人。”
“因為圖書館一——————直都在迎合館主前輩的話，”江之島盾子擺出證據，“首先，圖書館說館主前輩只做了一年館主，其實原因是館主前輩只有一年的記憶，它為了和館主前輩統一口徑，所以才這麽說。”
“然後呢，它說過哦‘館主的人選不會有任何形式的變更’，也就是說，這裏，從一開始就只有一任館主。但是吶……昨天晚上，館主前輩告訴太宰治說這裏有前任館主留下來的東西，太宰治詢問圖書館這裏是否有前任館主的時候，圖書館的回答是——有。”
“吶~~~藍染大人，圖書館意識說的哪一句話是騙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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