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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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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選擇

在中忍考試場地,百葉靜坐等著雛田他們的到來。

這個時候的中忍考試和他們那會比起來要輕松的多,雖然對於某些孩子來說還是比較糾結,比如說鳴人。

無奈地看著鳴人抓耳撓腮,百葉微微轉過頭去。

“旗木大人,你不會在笑吧。”

不知道什麽原因,相隔那麽長時間,木葉的忍者們還是喜歡叫她大人,明明卡卡西也沒有得到這樣的優待。

“沒有。”百葉正色。

“……”旁邊的忍者訕笑,果斷無視了百葉連聳拉都聳拉不下去的嘴角。

混蛋那些可是你的學生,你怎麽忍心!

但是他們默默的譴責已經傳達不到某位臉皮厚到一定地步的童鞋耳中,只能作罷。

倒是那個女人引起了百葉的註意。

大蛇丸呀……

她忍不住陰森森地笑了。

以後要拐走佐助,為了封印他讓鼬使出最後技能而死的大蛇丸。

雖然下面還是要利用他讓佐助得到力量,但是心裏面還真的是很不爽。

等他的利用價值結束了,她會親手殺了他。

恍然間,百葉抿唇,無奈一笑。

她竟然已經將殺人當成那麽正常的事情了。

筆試如她記憶裏面那樣進行著,等到死亡森林那一關的時候,百葉還是擔心的皺起眉頭。

現在命運已經和她前世記得的有點偏差,也不知道原來記憶中佐助他們和大蛇丸那次戰鬥會不會牽扯到雛田他們。

按照之前的軌跡來看,雛田屬於紅那一組,並且很早的就到達了考試地點,而日向寧次的確是在圍觀大蛇丸三個屬下和小櫻他們掐架。

……現在雛田和寧次一組,會發生什麽呢?

至於還有一個孩子,百葉選擇了無視。

反正要求的是學生成為中忍,不然死亡。

那麽在沒有成為中忍之前死亡,也不能怪她吧。

不過,她暫時不能死。

她身上還有用處。

看來她必須要幹涉這場考試,不然真的放不下心。

看著幾個孩子簽下了生死狀進入死亡森林,百葉偷偷地留下一個影分身就跟著一起進去了,心中忍不住怒罵:大蛇丸你丫的混蛋,要不是因為你這個麻煩,她至於放棄寶貴的休閑時間跟著一起來死亡森林嗎!

但是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他也會來——宇智波斑。

“哦呀~”他依舊帶著那個面具,阿飛特有的語調,只是怎麽聽都那麽陰森:“這不是我可愛的後輩嘛,那麽長時間不見,怎麽就這樣狼狽了?”

百葉心裏面鄙視他問這種問題。

畢竟當初她滅宇智波全族的時候,她可以肯定,他就在附近不遠處。

也就是說,宇智波斑完全了解暗夫人到底是誰,以及她的腿究竟是怎麽受傷的。

她的聲音滿是冷漠,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也消失殆盡:“宇智波斑。”她頓了一下:“您有什麽事?”

“沒有事就不能來看我可愛的後輩嘛?”

百葉冷笑。

“如果您是真的來看我這個後輩,那麽就把您的殺氣收回去吧,宇智波斑。”

【不要得罪他。】

【哦?】

【他是終點。】

終點……

於是宇智波斑看見那個原本還用一種寂靜到死亡的眼神看著他的孩子眼中,猝然閃過一道光線。

終點……

百葉嘴囁嚅了兩下,卻怎麽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第一次覺得。

回家的路。

離她那麽近。

好像……觸手可及。

宇智波斑興味地笑了。

雖然不知道什麽惹得自己這位強大的後輩失態,但有一點可以確定。

這個孩子,如果不能成為戰友,那麽只能殺死。

“我只是聽說你把宇智波鼬弄回木葉了,當初可是你讓他來我們組織的,那麽我要一個理由:為什麽要讓他回到木葉?這對我的計劃有影響,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就殺了你。”

百葉靠在輪椅上,同樣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擁有所有形態的寫輪眼的她,對上宇智波斑的寫輪眼完全不會處於下風,甚至她可以保證能在瞬間把宇智波斑給秒殺掉。

畢竟,他雖然活了百年,卻還是人類。

而她,早就成為了神的傀儡。

神啊……

人類永遠無法觸摸到的高度。

比如說,宇智波斑為了眼睛,不得不殺掉自己的弟弟。

而她,因為神的緣故,可以不犧牲任何東西得到最強大的眼睛。

可是,真的沒有犧牲嗎?

怕是犧牲的比他還要多吧。

他犧牲的只是自己的弟弟,而她犧牲的,卻是永生的愧疚和痛苦。

帶土……

只是她不能去想這些。

因為如果想了,就會痛苦,就會難過。

然後,就走不下去了……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不加任何感情色彩地答道:

“宇智波斑,我希望您能明白。宇智波鼬是我的弟弟,我不會讓他在外面呆那麽長時間的。我想您知道,他不過是您的一枚棋子,失去他並不會對您造成多大的影響。您何必為了他來單獨找我。我想您活了那麽長時間,並不是那麽魯莽的一個人。我不想和您賣關子,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

曾幾何時,她不過是一個站在哥哥身後微笑的小女孩,現在她自己都感覺自己陌生的不認識了。

恍如隔世。

如此冷靜、冷漠、冷淡的女人,真的是自己麽?

百葉閉上眼睛,像是在品味此時不同的感覺一般。

“果然是聰明的後輩。”宇智波斑意味不明的說道,明明是誇獎,卻聽不出幾分誠意來:“我要收集尾獸。”

“這樣。”

“看來你並不吃驚。”

老娘上輩子就知道了,謝謝合作。

百葉噎了一下,才慢吞吞開口:

“這是你個人(變態)的興趣,我沒有必要吃驚。”

“那麽,和你關系不錯的那小子也有尾獸吧,你想怎麽做?”

百葉終於明白他是來幹什麽的了。

真是……麻煩啊……

鳴人嗎。

百葉低下頭,不讓宇智波斑看到她的表情。

“我不會幹涉的。”

“只要,不要對木葉造成傷害。”

“我不會幹涉你們抓鳴人的。”

在這一刻,她忍不住唾棄自己。

看呀,多麽自私的混蛋。

你殺了波風皆人,你殺了漩渦辛奈久,現在你竟然又要犧牲鳴人。

但是……但是……

但是回家的路離她那麽近,痛苦了那麽多年,這讓她如何放棄!

鳴人是神眷顧的孩子啊,他不會死的。

就算陷入險境,主神也一定不會讓他死的。

這是他的命運。

所以,就算她的回答會讓他陷入險境,她不會改變答案。

畢竟,他會在險境中存活下來,且會得到許多許多:友情、愛情、力量。

而她,如果選錯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麽那麽喜歡木葉這個墮落的地方。”宇智波斑諷刺一笑:“那麽,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

目視宇智波斑離開的背影,百葉在原地靜坐了良久,直到差點被下忍發現,她才強打起精神去找雛田他們。

無論發生什麽,任務都要繼續,不容失敗。

……

…………

百葉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竟然直接趕上了佐助和大蛇丸的PK,雖然說是PK,倒不如說是大蛇丸在逗著佐助玩。

哎,百葉感嘆下。

就佐助這慫樣,鼬可是秒殺大蛇丸,而他呢?被大蛇丸嚇得動彈不得。

就這實力,真不知道原本命運上的佐助哪來的勇氣去殺鼬,無疑是帶著一股沖動而已。

或許,自持鼬不會真的殺他?

她沒有先出身,將自己完全隱蔽在森林裏,冷眼旁觀。

也許無論是誰看到現在的她,都會大吃一驚吧。

百葉冷笑。

看見大蛇丸將要在佐助的脖子上留下屬於他的咒印時,她甚至有些期待起來。

人,果然都是會變的。

但是,主神既然下了那個任務,那麽絕對不會那麽簡單。

眼見大蛇丸要對佐助實行占有政策,一個苦無破風而出。

百葉皺眉。

是鼬。

看來,主神又給她一個麻煩的對手。

百葉完全沒有發現,她已經將對她的任務完成有礙的人物,自動歸結為對手了。

即便是鼬。

百葉閉上眼睛,使用出了傀儡術。

也好,借著這個機會,幫他弄上永恒寫輪眼……

【你似乎對傀儡術情有獨鐘。】

【沒辦法,身為一個傀儡,還是很享受控制一個傀儡的感覺的。】

【……】

當那個黑色婦人出現時,縱使是鼬和大蛇丸,都忍不住僵硬了一刻。

而佐助的眼睛早已血紅,妄圖沖上來卻被鼬攔下。

然後,那個令人從心底發寒的聲音,靜靜地攪拌著原本已經凝結的氛圍:

“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先是下意識流露出殺意,繼而收回,深呼吸幾口,鮮紅的寫輪眼在他的眼中顯得別樣的淒涼與美麗:

“暗夫人。”

她輕輕一笑:“怎麽,想殺我?”

“不。”宇智波鼬微微閉上眼睛,雖然是略微卑微的姿態,卻完全沒有讓人感覺到他低人一等。這就是屬於宇智波鼬的驕傲與氣場:“我只是好奇為什麽您在這裏而已。”

宇智波鼬和佐助不一樣,不是會被仇恨沖散了理智的人。

他明白,就算他在怎麽想殺了眼前的這位暗夫人,以他的實力也根本不可能。

他親眼看到過暗夫人是怎麽沖進曉,秒殺了他們的首領的,似乎連宇智波斑也對她讓上幾步。

這樣的女人,他們惹不起。

暗夫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迎面而上,擡手便是一招。

鼬憑借長期身為忍者的直覺把她的攻擊擋下。

“您這是什麽意思?”

暗夫人笑出聲來,極具諷刺:“怎麽,不想給我看一下你們宇智波家族擅長的寫輪眼嗎?”

宇智波鼬的手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握緊:“我想這招對於您這種幻術高手,應該並沒有用。”

“可是我很想看。”她笑摸他的眼角眉梢,宇智波鼬想要躲避,卻發現完全動不了:“沒用的,被我的查克拉捆住,你怎麽可能動的了。”

“來吧,給我看看你們的寫輪眼,我真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無法破解的寫輪眼的幻術,到底有多麽強大。”

然後在下一刻,她停止了微笑,抿唇。

眼見鼬使用出了萬花筒寫輪眼,她慢慢地伸出手……

“唔!!!”

“哥哥!!!!!!!”

“鼬大人!!!”

不愧是鼬,竟然只是悶哼一聲。

百葉感覺自己在操縱的手已經慢慢地顫抖。

那滿地的鮮血都是從鼬的眼睛裏面流出來的,暗夫人的手中,還握著鼬的兩個瞳孔。

……很疼吧。

百葉嘴唇發白,但是,不能停下來。

“想要破解寫輪眼很簡單啊~”傀儡放肆張狂的大笑,背後卻是操縱者的悲哀:“就是在你們寫輪眼沒有發動之前,先毀掉你們的眼睛!”

看著佐助抱著鼬的身體,最終化為無邊的恨意沖上來,百葉讓傀儡將他踹飛,而後一把抱起無力反抗的鼬,縱身離去。

下面的任務,她想大蛇丸會幫她完成的。

不出百葉所料,主神布置的這次任務,原因就是鼬的出現會打亂原本的軌跡,她剛將鼬帶離不遠,腦海中就傳來了主神的提示語。

【任務完成:保證宇智波佐助和大蛇丸簽下契約,保證佐助得到力量。成功獎勵:預知之眼】

那一瞬間,百葉感覺自己的眼睛如火燒一般的疼痛。

她面無表情,放佛完全感受不到一般。

這種疼痛……

這種疼痛……

這種疼痛比起鼬所受到的,算得了什麽?

【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說一下,這個眼睛是屬於神的眼睛。】

【你擁有神的血統,所以你可以使用這個能力,可以預知未來。但是因為你的實力並不夠,所以暫時只能預知未來一個星期對你比較重要的人或事。】

【這項能力會隨著你的實力增強而顯示出更多的細節。】

她【唔】了一聲表示明白,就細細開始幫鼬移植眼睛。

對不起,鼬。

移植完眼睛,百葉琢磨著以他的傷情,怎麽著也要過一段時間才醒,便想還是先去看雛田吧。

可是剛轉身,她便呆住。

鼬的聲音靜靜地自她身後響起。

“……姐姐……”他靜靜的開口詢問,不是懷疑,也不是其他什麽的,好像只是單純地疑惑一樣,卻讓百葉驚出一身的冷汗:“為什麽你有萬花筒寫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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