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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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許是劍上的水蛇太沈，少年飛行的速度並不快，所以葉憂他們一直在下面跟的好好的，不一會兒就踏上了看似平常的大路。
只是路上空蕩蕩的，走了一會兒，一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無聊之時，葉憂擡頭望著上方悠哉悠哉飛行的少年，羨慕出聲：“如果能像他一樣飛就好了。”
九玄：“不喜歡做人嗎？”
葉憂沒想到九玄居然會這樣問，收回了羨慕的目光，結巴道：“沒，沒有啊，只是很懷念以前飛行的日子。”
九玄問：“你為何會突然變成人形，以前你不是一直未有進展嗎？”
見九玄終於問到了這個問題，葉憂咬了咬唇，低下頭回道：“許是時機到了吧......”
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樣，任誰看都有問題，不過九玄偏偏是個例外，葉憂說什麽，他就信什麽。
不僅沒懷疑，反而附和的點了點頭：“也是，聽說每個靈寵變成人形需要一個契機，想來那便是你的契機了。”
“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感覺要被九玄拆穿的時候他都給足了她臺階下，若不是了解九玄的脾性，她都懷疑他是在扮豬吃老虎了。
走了一會兒，葉憂頹喪的踢了下地上的石子，道：“可是變成人形又怎麽樣，又沒有像小道士那樣的一技之長傍身，遇到危險時比禽身還無用。”
九玄轉頭用探究的眼神從上至下打量了葉憂一眼：“一點法術都沒有嗎？”
葉憂情緒低落的呼出一口氣，道：“嗯。”
九玄安慰道：“許多靈寵都沒有法力，化成人形後也沒有，像你這般資質平庸的靈寵數不勝數，你無需太過低落。”
葉憂張了張嘴，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對著九玄努力擠出一抹笑。
這算是安慰嗎？為什麽聽起來那麽紮心......
再次垂下頭時，看到前面地上有個圓圓東西，葉憂眼睛一亮，加快腳步上前把它撿了起來，仔細一看，沒想到還真是一枚銅錢。
見葉憂像撿到寶似的肆意把玩那東西，九玄好奇的伸出腦袋看了一眼，見只不過是個中間有孔的圓鐵片而已，頓時失了幾分興趣，回正腦袋，不解的問：“你為何對這東西愛不釋手？”
葉憂把手裏的銅錢往上扔了一下，然後穩穩接住，重覆幾次後，把銅錢捏在手裏吹了吹，笑道：“誰不喜歡錢啊？”
“錢？”九玄下意識看向她的手。
“對啊。”葉憂把握錢的那只手打開攤在九玄面前，歪著頭看他，“你沒見過錢嗎？”
像這種吃穿不愁整日閑雲野鶴的神仙必定是沒見過這種世俗之物，不認識也正常。
如她所料，九玄苦笑著搖了搖頭：“從未。”
葉憂指著手心裏的銅錢，給九玄解釋：“這是人間用來交換物品的東西，若是你沒有這個，什麽東西都換不到。”
九玄狀若明白的點了點頭。
“你看，他飛到一個鎮子了。”再次往空中拋銅錢時，無意看到禦劍的少年已飛進一個鎮子，然後降低飛行的高度，應該是準備在那個鎮子落腳了。
“嗯，我們也進去吧。”九玄應道。
“慢著。”葉憂突然跑到九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怎麽了？”九玄停下腳步。
葉憂托著下巴仔細打量了一下九玄的衣服，看了半晌，覺得上面的血跡也沒她想象的那麽駭人，大面積的浸染讓原本不染纖塵的白衣看上去鮮亮了許多，再不是那一片死寂的白，穿在九玄身上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接著她又湊近把九玄的衣服牽起來看了看。
令人驚訝的是，上面的血似乎與那白衣融合了起來，並沒有血腥味，也沒有幹涸的血漬，就像是單純的給衣服染了一次色，渾然天成。
葉憂放下九玄的衣服，走到他旁邊站好，道：“好了，我們走吧，九玄，你有沒有發現，你其實挺適合穿紅衣的。”
“......”
進了鎮子，葉憂和九玄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看各種新奇的小玩意兒。
他們跟著少年來到這個鎮子並沒有什麽其他的目的，只是想著到了有人的地方，應該就不會碰到那些稀奇古怪的妖獸了，生命也可以得到保障。
聞到從街邊飯館裏飄來的香味，葉憂嘴饞的咽了下口水，摸了摸咕咕直叫的肚子，然後強忍餓意繼續往前走。
看到九玄那麽久沒吃東西依舊神色如常，葉憂好奇問：“九玄，你不餓嗎？”
九玄搖了搖頭：“不餓。”
葉憂盯著手裏的一個銅板嘆了口氣，這點錢，能吃個啥？
走到熱鬧的地方，葉憂看到有賣糖葫蘆的，上前問小販糖葫蘆多少錢一串。
她一開口，小販就被她的頭頂上禿的那塊吸引住了，強忍笑意道：“一個銅板。”
葉憂把手裏的銅板遞給了他。
走前皺眉看了眼神情怪異的小販，低聲念了一句莫名其妙，然後轉身走回九玄身邊。
“咱們走吧。”
閑逛途中，葉憂咬了口糖葫蘆，本以為味道一般，沒想到入口酸甜酸甜的，甚合她意，甜意在她嘴裏蔓延，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九玄，你嘗一個。”葉憂把糖葫蘆遞到九玄嘴邊。
盯著那面上包裹著一層透明物的鮮紅之物，九玄緩緩開口：“這是......”
“糖葫蘆，山楂做的，你嘗嘗就知道了。”
九玄接過糖葫蘆，張嘴咬了一顆。
在他品嘗的時候，葉憂又露出了像昨晚一樣期待的眼神，還沒等他吞下去，就問：“怎麽樣？”
“甜。”
“好吃嗎？”
“嗯。”九玄把糖葫蘆遞回葉憂手裏。
葉憂笑：“還有更多好吃的你沒吃過，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以後我帶你一一品嘗。”
感受到殘留在嘴裏的甜意，九玄破天荒勾了勾嘴角：“嗯。”
走了一段路，葉憂看到一群小孩在前面玩鬧，走到他們身邊時，那群小孩都停下打鬧，直勾勾的看著葉憂。
葉憂以為他們是饞自己手裏的糖葫蘆，便停下來逗弄似的朝他們晃了晃手中的糖葫蘆。
“姐姐，你頭怎麽是禿的？”其中一個小孩指著葉憂的頭道。
葉憂的笑立刻凝固在臉上，迅速往頭上摸了摸，當摸到一片光滑的部位時，她心頓時涼了一大半。
她捂著頭，轉身看向九玄，聲音焦急又無奈：“我頭上是不是禿了一塊？”然後慢慢把手移開，讓九玄看。
九玄盯著她的眸子，欲言又止。
“說啊。”
“是。”
葉憂咬了咬牙：“你是不是早就看到了？”
“嗯。”
“那你為什麽不早說？”
“不好說。”
“......”
葉憂簡直快被他氣死了，胡亂往四周看了一下，把糖葫蘆交到九玄手裏後迅速往一個地方跑去，並讓九玄不要亂跑，就在這裏等她。
葉憂匆匆跑到湖邊照了照，見自己頭上真的禿了一大塊，差點沒哭出來，她看了看周圍沒什麽人，便把所有頭發往上一撥，弄成一個發髻，來掩蓋頭上禿掉的那塊。
弄好後，她返回原來那個地方，卻不見九玄的蹤影。
四處尋找了一下，看到他居然跟一個穿著跟她很相似的姑娘走在一起，並準備把手裏糖葫蘆遞給她。
而那女人居然也不客氣，伸手就去接。
我的糖葫蘆！
葉憂在心裏大叫了一聲後跑上前去，一把搶過九玄手裏的糖葫蘆，然後責怪的對九玄道：“你怎麽能把我的糖葫蘆給別人？”
九玄看了看那穿著神似葉憂的姑娘，又看了看葉憂頭頂上那個沖天髻，問：“你是誰？”
聽了他的話，葉憂如遭雷擊，楞怔片刻後，心力憔悴的指著自己：“我，我是鳳凰啊！”
換了個發型就認不出來了？要不要那麽誇張！
旁邊那姑娘見葉憂來勢洶洶，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便趁兩人說話的時候，悄悄溜走了，免得惹上什麽麻煩。
九玄指著葉憂頭上那個沖天髻，問：“你這是......”
“我不這樣怎麽掩蓋我的禿頭？”葉憂有氣無力的道
聽到禿頭二字，九玄便確定眼前的人是葉憂無疑，道：“嗯，方才我以為你是去想辦法補上了那一塊，所以才把那姑娘認成了你。”
補個屁啊，你給我補一個試試！
“快去看，聽說道長把那條害人命的水蛇的屍體拖回來了，真是少年有為啊！”
“真的？在哪裏，快帶我去！”
周圍突然跑過一群人，聽對話好像是去看那個少年拖回來的蛇去了。
知道跟著這些人可以找到少年的下落，葉憂二話不說跟上去了，並緊緊拉住了九玄的手，不允許他離開半步。
來到看熱鬧的地方，正巧看到少年道士把一個疑似內丹的東西從水蛇身體裏取出，之後就走出了人群，把水蛇的屍體交給了百姓，讓他們自行處置。
百姓們齊齊道謝，然後對水蛇進行鞭屍。
見少年要走，葉憂忙喊道：“道長請留步。”
少年轉過身來：“何事？”
葉憂轉身讓九玄把那個裝十悠的盒子拿給她，然後呈到少年面前。
“有一事，想請道長幫忙。”
接著葉憂打開了盒子。
當看到盒子中莫名多了一根細小的木簽時，葉憂納悶道：“這是什麽東西？”
九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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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劍上的水蛇太沈，少年飛行的速度並不快，所以葉憂他們一直在下面跟的好好的，不一會兒就踏上了看似平常的大路。
只是路上空蕩蕩的，走了一會兒，一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無聊之時，葉憂擡頭望著上方悠哉悠哉飛行的少年，羨慕出聲：“如果能像他一樣飛就好了。”
九玄：“不喜歡做人嗎？”
葉憂沒想到九玄居然會這樣問，收回了羨慕的目光，結巴道：“沒，沒有啊，只是很懷念以前飛行的日子。”
九玄問：“你為何會突然變成人形，以前你不是一直未有進展嗎？”
見九玄終於問到了這個問題，葉憂咬了咬唇，低下頭回道：“許是時機到了吧......”
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樣，任誰看都有問題，不過九玄偏偏是個例外，葉憂說什麽，他就信什麽。
不僅沒懷疑，反而附和的點了點頭：“也是，聽說每個靈寵變成人形需要一個契機，想來那便是你的契機了。”
“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感覺要被九玄拆穿的時候他都給足了她臺階下，若不是了解九玄的脾性，她都懷疑他是在扮豬吃老虎了。
走了一會兒，葉憂頹喪的踢了下地上的石子，道：“可是變成人形又怎麽樣，又沒有像小道士那樣的一技之長傍身，遇到危險時比禽身還無用。”
九玄轉頭用探究的眼神從上至下打量了葉憂一眼：“一點法術都沒有嗎？”
葉憂情緒低落的呼出一口氣，道：“嗯。”
九玄安慰道：“許多靈寵都沒有法力，化成人形後也沒有，像你這般資質平庸的靈寵數不勝數，你無需太過低落。”
葉憂張了張嘴，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對著九玄努力擠出一抹笑。
這算是安慰嗎？為什麽聽起來那麽紮心......
再次垂下頭時，看到前面地上有個圓圓東西，葉憂眼睛一亮，加快腳步上前把它撿了起來，仔細一看，沒想到還真是一枚銅錢。
見葉憂像撿到寶似的肆意把玩那東西，九玄好奇的伸出腦袋看了一眼，見只不過是個中間有孔的圓鐵片而已，頓時失了幾分興趣，回正腦袋，不解的問：“你為何對這東西愛不釋手？”
葉憂把手裏的銅錢往上扔了一下，然後穩穩接住，重覆幾次後，把銅錢捏在手裏吹了吹，笑道：“誰不喜歡錢啊？”
“錢？”九玄下意識看向她的手。
“對啊。”葉憂把握錢的那只手打開攤在九玄面前，歪著頭看他，“你沒見過錢嗎？”
像這種吃穿不愁整日閑雲野鶴的神仙必定是沒見過這種世俗之物，不認識也正常。
如她所料，九玄苦笑著搖了搖頭：“從未。”
葉憂指著手心裏的銅錢，給九玄解釋：“這是人間用來交換物品的東西，若是你沒有這個，什麽東西都換不到。”
九玄狀若明白的點了點頭。
“你看，他飛到一個鎮子了。”再次往空中拋銅錢時，無意看到禦劍的少年已飛進一個鎮子，然後降低飛行的高度，應該是準備在那個鎮子落腳了。
“嗯，我們也進去吧。”九玄應道。
“慢著。”葉憂突然跑到九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怎麽了？”九玄停下腳步。
葉憂托著下巴仔細打量了一下九玄的衣服，看了半晌，覺得上面的血跡也沒她想象的那麽駭人，大面積的浸染讓原本不染纖塵的白衣看上去鮮亮了許多，再不是那一片死寂的白，穿在九玄身上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接著她又湊近把九玄的衣服牽起來看了看。
令人驚訝的是，上面的血似乎與那白衣融合了起來，並沒有血腥味，也沒有幹涸的血漬，就像是單純的給衣服染了一次色，渾然天成。
葉憂放下九玄的衣服，走到他旁邊站好，道：“好了，我們走吧，九玄，你有沒有發現，你其實挺適合穿紅衣的。”
“......”
進了鎮子，葉憂和九玄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看各種新奇的小玩意兒。
他們跟著少年來到這個鎮子並沒有什麽其他的目的，只是想著到了有人的地方，應該就不會碰到那些稀奇古怪的妖獸了，生命也可以得到保障。
聞到從街邊飯館裏飄來的香味，葉憂嘴饞的咽了下口水，摸了摸咕咕直叫的肚子，然後強忍餓意繼續往前走。
看到九玄那麽久沒吃東西依舊神色如常，葉憂好奇問：“九玄，你不餓嗎？”
九玄搖了搖頭：“不餓。”
葉憂盯著手裏的一個銅板嘆了口氣，這點錢，能吃個啥？
走到熱鬧的地方，葉憂看到有賣糖葫蘆的，上前問小販糖葫蘆多少錢一串。
她一開口，小販就被她的頭頂上禿的那塊吸引住了，強忍笑意道：“一個銅板。”
葉憂把手裏的銅板遞給了他。
走前皺眉看了眼神情怪異的小販，低聲念了一句莫名其妙，然後轉身走回九玄身邊。
“咱們走吧。”
閑逛途中，葉憂咬了口糖葫蘆，本以為味道一般，沒想到入口酸甜酸甜的，甚合她意，甜意在她嘴裏蔓延，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九玄，你嘗一個。”葉憂把糖葫蘆遞到九玄嘴邊。
盯著那面上包裹著一層透明物的鮮紅之物，九玄緩緩開口：“這是......”
“糖葫蘆，山楂做的，你嘗嘗就知道了。”
九玄接過糖葫蘆，張嘴咬了一顆。
在他品嘗的時候，葉憂又露出了像昨晚一樣期待的眼神，還沒等他吞下去，就問：“怎麽樣？”
“甜。”
“好吃嗎？”
“嗯。”九玄把糖葫蘆遞回葉憂手裏。
葉憂笑：“還有更多好吃的你沒吃過，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以後我帶你一一品嘗。”
感受到殘留在嘴裏的甜意，九玄破天荒勾了勾嘴角：“嗯。”
走了一段路，葉憂看到一群小孩在前面玩鬧，走到他們身邊時，那群小孩都停下打鬧，直勾勾的看著葉憂。
葉憂以為他們是饞自己手裏的糖葫蘆，便停下來逗弄似的朝他們晃了晃手中的糖葫蘆。
“姐姐，你頭怎麽是禿的？”其中一個小孩指著葉憂的頭道。
葉憂的笑立刻凝固在臉上，迅速往頭上摸了摸，當摸到一片光滑的部位時，她心頓時涼了一大半。
她捂著頭，轉身看向九玄，聲音焦急又無奈：“我頭上是不是禿了一塊？”然後慢慢把手移開，讓九玄看。
九玄盯著她的眸子，欲言又止。
“說啊。”
“是。”
葉憂咬了咬牙：“你是不是早就看到了？”
“嗯。”
“那你為什麽不早說？”
“不好說。”
“......”
葉憂簡直快被他氣死了，胡亂往四周看了一下，把糖葫蘆交到九玄手裏後迅速往一個地方跑去，並讓九玄不要亂跑，就在這裏等她。
葉憂匆匆跑到湖邊照了照，見自己頭上真的禿了一大塊，差點沒哭出來，她看了看周圍沒什麽人，便把所有頭發往上一撥，弄成一個發髻，來掩蓋頭上禿掉的那塊。
弄好後，她返回原來那個地方，卻不見九玄的蹤影。
四處尋找了一下，看到他居然跟一個穿著跟她很相似的姑娘走在一起，並準備把手裏糖葫蘆遞給她。
而那女人居然也不客氣，伸手就去接。
我的糖葫蘆！
葉憂在心裏大叫了一聲後跑上前去，一把搶過九玄手裏的糖葫蘆，然後責怪的對九玄道：“你怎麽能把我的糖葫蘆給別人？”
九玄看了看那穿著神似葉憂的姑娘，又看了看葉憂頭頂上那個沖天髻，問：“你是誰？”
聽了他的話，葉憂如遭雷擊，楞怔片刻後，心力憔悴的指著自己：“我，我是鳳凰啊！”
換了個發型就認不出來了？要不要那麽誇張！
旁邊那姑娘見葉憂來勢洶洶，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便趁兩人說話的時候，悄悄溜走了，免得惹上什麽麻煩。
九玄指著葉憂頭上那個沖天髻，問：“你這是......”
“我不這樣怎麽掩蓋我的禿頭？”葉憂有氣無力的道
聽到禿頭二字，九玄便確定眼前的人是葉憂無疑，道：“嗯，方才我以為你是去想辦法補上了那一塊，所以才把那姑娘認成了你。”
補個屁啊，你給我補一個試試！
“快去看，聽說道長把那條害人命的水蛇的屍體拖回來了，真是少年有為啊！”
“真的？在哪裏，快帶我去！”
周圍突然跑過一群人，聽對話好像是去看那個少年拖回來的蛇去了。
知道跟著這些人可以找到少年的下落，葉憂二話不說跟上去了，並緊緊拉住了九玄的手，不允許他離開半步。
來到看熱鬧的地方，正巧看到少年道士把一個疑似內丹的東西從水蛇身體裏取出，之後就走出了人群，把水蛇的屍體交給了百姓，讓他們自行處置。
百姓們齊齊道謝，然後對水蛇進行鞭屍。
見少年要走，葉憂忙喊道：“道長請留步。”
少年轉過身來：“何事？”
葉憂轉身讓九玄把那個裝十悠的盒子拿給她，然後呈到少年面前。
“有一事，想請道長幫忙。”
接著葉憂打開了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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