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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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出於很多想法，布魯斯開始頻繁出入埃利奧特家，約愛德琳見面。
韋恩夫婦不方便這麽多次地陪同，於是跟著小少爺、並且關註小少爺進展的任務就落在了管架阿爾弗雷德的身上。
愛德琳對他們兩個很是厭煩，已經到了聽見有車在外面停下，都要露出嫌棄表情、甚至有點想吐的程度。
但是又不得不掛著虛假的笑臉走過去，去和他們兩個見面，開始漫長的尬聊。
一次兩次就算了，但是這樣天天來，真的吃不消。
要忍不下去了。
該想個辦法，再死一個未婚夫，並且再大肆地在哥譚宣傳一下克夫的這個屬性了。
在另一旁充當背景板的阿爾弗雷德默默地觀望著，已經很能看出來愛德琳小姐對布魯斯少爺沒有任何想法，甚至已經越來越討厭他了。
布魯斯少爺完全沒有在意的意思，甚至湊得更起勁。
這很難評。
視野裏，小小姐的笑容維持得愈發艱難，握著茶杯的手指頭不斷收緊，似乎做了很大的努力。
阿爾弗雷德不語，沈思起最近調查的事情。
自不久前韋恩家來商討婚事之後，圍繞著布魯斯，發生了一些[小打小鬧]的插曲。
前兩任未婚夫的意外死亡確實意外。
他總有一個很讓人詫異的猜測，但又沒法立即確定。
或許，這些事情和那位小小姐脫不開關系。
面上如常，將懷疑藏在心裏，阿爾弗雷德卻是更不經意地對布魯斯寸步不離了起來。
他們兩個組合出現，一個也是煩，兩個也是煩，沒什麽太大的區別，愛德琳並不在乎。
但是布魯斯的餘光挪了挪，這個時候反倒覺得不方便了起來。
他清了清嗓，隨便拿個借口，要把阿爾弗雷德支開。
管家有些遲疑。
眼瞧著布魯斯又要被他那位不知明的管家拿捏，愛德琳撐著下巴，頭也不擡：“怎麽，你不聽少爺命令的嗎。”
區區一個管家而已，能不能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她單純心情不爽，想諷刺人而已。
討厭的家夥由兩個變成一個，作用不大，但總比沒變化強。
阿爾弗雷德笑笑，配合著離開。
既然現在是兩個人獨處了，那淺淺地霸淩恐嚇一下小少爺不過分吧？
愛德琳瞇起眼睛，伸手摸向口袋裏揣著的小刀。但她還沒有做什麽，見阿爾弗雷德終於暫時離開，布魯斯倒是突然松了口氣，抓住了這難得的機會，率先開了口。
他語氣肯定，提起前兩任未婚夫的離奇死亡，認定有愛德琳插手。
太過突然的推理，讓她有些啞言，不知道該回覆些什麽：“所以呢？”
不否定，也不應下。
朦朦朧朧的才有趣。
韋恩家的小少爺怎麽回事，既然都已經有了這個結論，為什麽還要往她身邊湊，非要定個婚事。
怎麽，他天生反骨，要麽是渴望死亡，要麽是自信過頭，認為自己能躲過？
被愛德琳用審視的目光打量，就在對方還是不明白他想做什麽之際，布魯斯開口，說出了讓人出乎意料的話。
既然她能做這種事，那麽就一定有些灰色的門路。
布魯斯提出了委托，希望能夠借助她的那些門路，處理應對有關近期開展的對韋恩夫婦的追殺事件。
“我能得到什麽好處？”揚眉，疑似有錢賺，愛德琳的態度終於和善了一點點。
“我會付錢。”說罷，觀察到了這幾天她的態度，布魯斯又補充，“也會取消婚約，並且讓埃利奧特家不再插手你的婚事。”
談到取消婚約的時候，似乎有些微妙的遺憾。
他咳了咳：“...或者先不取消也可以，以後再說。有這層關系擋著，總比你一個個地處理要便利。”
這是愛德琳想要的。
哦？這家夥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麽討厭？
這種大少爺一定有很多零花錢，不坑一筆實在可惜。
冤大頭難遇，她現在缺錢，很急著想要攢錢獨立出去。
這單很劃算的樣子，接了。
“可以，”點頭應下，愛德琳隨即有些不懷好意地勾了勾嘴角，故意恐嚇，“不過事先提醒你一句，到時候可別被嚇尿褲子了。”
布魯斯反應淡淡：“不會，我最近經歷了很多。”
布魯斯說自己經歷了很多，但他現在還是很年輕，經歷還是不夠多。
很多意義上。
沒關系，他又有了新體驗。
目視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的愛德琳眼睛不眨的補槍，再清理起地上零零散散的礙事東西，裝進垃圾袋裏。
她的女仆裙上沾著血汙，看的布魯斯眉頭緊皺，在她逐漸靠近自己的時候，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半步。
此時韋恩莊園除了他們以外，還有被雇傭來的黒幫和殺手。
為了更方便的掙外快、融入其中，愛德琳很有職業操守地搞了件工作服，打扮成小女仆，進行補槍和售後處理。
瞥了眼單純天真的布魯斯，愛德琳切了一聲，投去看不起的眼神：“怎麽，這就怕了？真是養尊處優、被保護得很好的大少爺。”
喲喲喲，我們果然不是一類人。
“不是，”布魯斯擺手否認，身子後仰，是實打實地在刻意保持距離，話語冷漠，“只是潔癖犯了。”
有點嫌棄那個血跡。
不，是很嫌棄。
現在愛德琳對他更嫌棄。
韋恩夫婦此時並不在韋恩莊園，已經秘密轉移，只剩愛德琳和布魯斯...以及他的管家。
懶得再和少爺對話，才剛繞開布魯斯沒幾步，就撞見了陰魂不散的阿爾弗雷德。
不明白為什麽這人在這裏礙事，對上他的視線，愛德琳語氣不善：“起開，擋路了。”
小孩子、血跡、黑色的垃圾袋。
可不是什麽好的畫面。
哪怕是在哥譚。
瞧見的大人都會是什麽反應，愛德琳已經無比熟悉。
等著這個大人也用異樣的眼神看過來，她的語氣愈發煩躁和不爽，等著之後脫口而出一句“再多話，把你也鯊了。”
但是阿爾弗雷德並沒有。
“好的，”他側了側身子，騰出了一條路出來。
然後似乎是見愛德琳小小姐手裏的東西對她來說並不輕巧，緩步走來，俯身伸手接過，反應十分平常，還能笑著和她點點頭：“辛苦了。”
這麽被對待還是第一次。
愛德琳眨眨眼，反應了一下是不是錯覺，有些奇怪他怎麽不怕。
“我在戰場上可瞧見了太多，”阿爾弗雷德站直了身子，聲音淡淡，“這點不算什麽。”
他們很快就分開，管家也沒再擋路。
撓撓頭，愛德琳才走出幾步，還是有些在意地扭頭，多看了他一眼。
阿爾弗雷德對愛德琳態度禮貌，但並不代表他會無視這個事情。
他會語氣嚴肅地去問布魯斯怎麽回事。
本來他就在暗中對愛德琳展開調查、保護布魯斯。
還沒等和布魯斯提醒些什麽呢，扭頭就瞧見他們竟然湊在一起，摻和進這種事情裏。
布魯斯別開視線，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只是找了個幫忙的而已，反正不也是很缺幫手嗎。”
他們意見不合了起來。
愛德琳才在門口止步，就好像聽見了他們在語氣不善地說什麽。
感覺氣氛不太對。
你們吵你們的，和她沒關系，不要波及到她。
這個出現的視角不是很好，一進屋就會吸引他們的註意，鐵定要被牽連。
沒關系，她會匍匐在地，手腳並用，在視覺盲區裏飛快地爬過去。
“愛德琳小姐。”
喊她名字的聲音響起。
原本的對話停下了，又變得安靜了起來。
動作一僵，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心虛，愛德琳慢動作地回頭，抿嘴，一本正經：“別管我，你們繼續。”
原本雙手雙腳還撐著地，下一秒，突然騰空。
茫然地掙紮了幾下，她被阿爾弗雷德單手從地上拎了起來。
彎腰，將小小姐在地上放好，又拍了拍她裙擺上沾著的灰塵，阿爾弗雷德略顯無奈：“您怎麽能做這種動作呢。”
嗷。
嗯？
輪到你管了嗎？
被放在地上後，察覺到了不對勁，愛德琳氣哄哄握著拳頭，攥著管家褲子，大聲質問：“你誰啊，你的管鑿嗎？啊？就一個管家而已，有你說話的地方嗎？能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比起這個，愛德琳小姐，您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
阿爾弗雷德的聲音平靜，沒有因為她的不禮貌而生氣，倒是在剛剛拎起她的時候發現了些小細節。
所以他向後退了幾步。
愛德琳被氣得跟進了幾步。
在阿爾弗雷德的觀察下，果不其然，過長的裙擺在這一刻發揮了它的作用，和邁步的腳卷在了一起。
撲通一聲倒地。
阿爾弗雷德點頭：“果然，不是錯覺。”
小小姐栽倒在地上，熄了聲。
大概是覺得丟臉，暫時沒有想爬起來的想法，保持著臉朝地的姿勢。
小少爺見狀，沒忍住勾起嘴角，被這滑稽的一幕搞得輕輕嗤了一聲。
末了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用咳了咳掩飾尷尬，別開了視線。
地上的愛德琳憤恨地握緊了槍。
管家被這兩個不省心的小孩子搞得頭痛，對哥譚這個城市又有了新認識。
此時事情已經走進尾聲，莊園裏沒了什麽太大的危險。
管家得了空，沈思了片刻，還是為數不多的體貼占了上風。
看著布魯斯的管家拿走自己的衣服，坐在縫紉機前面，賢妻良母地改短。
他這麽體貼，該不會...要付錢的吧？
愛德琳瞬間警覺。
她很窮，她沒錢，她在攢錢，或者說比起給別人錢，不如給她點錢。
但是她不討厭這種主動的體貼。
需要為這種主動服務付錢，也不是不行。
伸手拽了拽阿爾弗雷德的袖口，愛德琳有些扭捏，別開臉小聲詢問：“裁縫錢能先賒賬嗎？”
等從布魯斯那裏要到尾款，一定。
“是嗎，可是我論小時加利息的。”
有一點點註意
但是不說
有一點點體貼
但是不多
年輕的阿爾弗就是壞啦（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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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琳對他們兩個很是厭煩，已經到了聽見有車在外面停下，都要露出嫌棄表情、甚至有點想吐的程度。
但是又不得不掛著虛假的笑臉走過去，去和他們兩個見面，開始漫長的尬聊。
一次兩次就算了，但是這樣天天來，真的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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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少爺完全沒有在意的意思，甚至湊得更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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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不語，沈思起最近調查的事情。
自不久前韋恩家來商討婚事之後，圍繞著布魯斯，發生了一些[小打小鬧]的插曲。
前兩任未婚夫的意外死亡確實意外。
他總有一個很讓人詫異的猜測，但又沒法立即確定。
或許，這些事情和那位小小姐脫不開關系。
面上如常，將懷疑藏在心裏，阿爾弗雷德卻是更不經意地對布魯斯寸步不離了起來。
他們兩個組合出現，一個也是煩，兩個也是煩，沒什麽太大的區別，愛德琳並不在乎。
但是布魯斯的餘光挪了挪，這個時候反倒覺得不方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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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有些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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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笑笑，配合著離開。
既然現在是兩個人獨處了，那淺淺地霸淩恐嚇一下小少爺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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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突然的推理，讓她有些啞言，不知道該回覆些什麽：“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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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能做這種事，那麽就一定有些灰色的門路。
布魯斯提出了委托，希望能夠借助她的那些門路，處理應對有關近期開展的對韋恩夫婦的追殺事件。
“我能得到什麽好處？”揚眉，疑似有錢賺，愛德琳的態度終於和善了一點點。
“我會付錢。”說罷，觀察到了這幾天她的態度，布魯斯又補充，“也會取消婚約，並且讓埃利奧特家不再插手你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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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家夥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麽討厭？
這種大少爺一定有很多零花錢，不坑一筆實在可惜。
冤大頭難遇，她現在缺錢，很急著想要攢錢獨立出去。
這單很劃算的樣子，接了。
“可以，”點頭應下，愛德琳隨即有些不懷好意地勾了勾嘴角，故意恐嚇，“不過事先提醒你一句，到時候可別被嚇尿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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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說自己經歷了很多，但他現在還是很年輕，經歷還是不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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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韋恩莊園除了他們以外，還有被雇傭來的黒幫和殺手。
為了更方便的掙外快、融入其中，愛德琳很有職業操守地搞了件工作服，打扮成小女仆，進行補槍和售後處理。
瞥了眼單純天真的布魯斯，愛德琳切了一聲，投去看不起的眼神：“怎麽，這就怕了？真是養尊處優、被保護得很好的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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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嫌棄那個血跡。
不，是很嫌棄。
現在愛德琳對他更嫌棄。
韋恩夫婦此時並不在韋恩莊園，已經秘密轉移，只剩愛德琳和布魯斯...以及他的管家。
懶得再和少爺對話，才剛繞開布魯斯沒幾步，就撞見了陰魂不散的阿爾弗雷德。
不明白為什麽這人在這裏礙事，對上他的視線，愛德琳語氣不善：“起開，擋路了。”
小孩子、血跡、黑色的垃圾袋。
可不是什麽好的畫面。
哪怕是在哥譚。
瞧見的大人都會是什麽反應，愛德琳已經無比熟悉。
等著這個大人也用異樣的眼神看過來，她的語氣愈發煩躁和不爽，等著之後脫口而出一句“再多話，把你也鯊了。”
但是阿爾弗雷德並沒有。
“好的，”他側了側身子，騰出了一條路出來。
然後似乎是見愛德琳小小姐手裏的東西對她來說並不輕巧，緩步走來，俯身伸手接過，反應十分平常，還能笑著和她點點頭：“辛苦了。”
這麽被對待還是第一次。
愛德琳眨眨眼，反應了一下是不是錯覺，有些奇怪他怎麽不怕。
“我在戰場上可瞧見了太多，”阿爾弗雷德站直了身子，聲音淡淡，“這點不算什麽。”
他們很快就分開，管家也沒再擋路。
撓撓頭，愛德琳才走出幾步，還是有些在意地扭頭，多看了他一眼。
阿爾弗雷德對愛德琳態度禮貌，但並不代表他會無視這個事情。
他會語氣嚴肅地去問布魯斯怎麽回事。
本來他就在暗中對愛德琳展開調查、保護布魯斯。
還沒等和布魯斯提醒些什麽呢，扭頭就瞧見他們竟然湊在一起，摻和進這種事情裏。
布魯斯別開視線，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只是找了個幫忙的而已，反正不也是很缺幫手嗎。”
他們意見不合了起來。
愛德琳才在門口止步，就好像聽見了他們在語氣不善地說什麽。
感覺氣氛不太對。
你們吵你們的，和她沒關系，不要波及到她。
這個出現的視角不是很好，一進屋就會吸引他們的註意，鐵定要被牽連。
沒關系，她會匍匐在地，手腳並用，在視覺盲區裏飛快地爬過去。
“愛德琳小姐。”
喊她名字的聲音響起。
原本的對話停下了，又變得安靜了起來。
動作一僵，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心虛，愛德琳慢動作地回頭，抿嘴，一本正經：“別管我，你們繼續。”
原本雙手雙腳還撐著地，下一秒，突然騰空。
茫然地掙紮了幾下，她被阿爾弗雷德單手從地上拎了起來。
彎腰，將小小姐在地上放好，又拍了拍她裙擺上沾著的灰塵，阿爾弗雷德略顯無奈：“您怎麽能做這種動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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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在地上後，察覺到了不對勁，愛德琳氣哄哄握著拳頭，攥著管家褲子，大聲質問：“你誰啊，你的管鑿嗎？啊？就一個管家而已，有你說話的地方嗎？能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比起這個，愛德琳小姐，您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
阿爾弗雷德的聲音平靜，沒有因為她的不禮貌而生氣，倒是在剛剛拎起她的時候發現了些小細節。
所以他向後退了幾步。
愛德琳被氣得跟進了幾步。
在阿爾弗雷德的觀察下，果不其然，過長的裙擺在這一刻發揮了它的作用，和邁步的腳卷在了一起。
撲通一聲倒地。
阿爾弗雷德點頭：“果然，不是錯覺。”
小小姐栽倒在地上，熄了聲。
大概是覺得丟臉，暫時沒有想爬起來的想法，保持著臉朝地的姿勢。
小少爺見狀，沒忍住勾起嘴角，被這滑稽的一幕搞得輕輕嗤了一聲。
末了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用咳了咳掩飾尷尬，別開了視線。
地上的愛德琳憤恨地握緊了槍。
管家被這兩個不省心的小孩子搞得頭痛，對哥譚這個城市又有了新認識。
此時事情已經走進尾聲，莊園裏沒了什麽太大的危險。
管家得了空，沈思了片刻，還是為數不多的體貼占了上風。
看著布魯斯的管家拿走自己的衣服，坐在縫紉機前面，賢妻良母地改短。
他這麽體貼，該不會...要付錢的吧？
愛德琳瞬間警覺。
她很窮，她沒錢，她在攢錢，或者說比起給別人錢，不如給她點錢。
但是她不討厭這種主動的體貼。
需要為這種主動服務付錢，也不是不行。
伸手拽了拽阿爾弗雷德的袖口，愛德琳有些扭捏，別開臉小聲詢問：“裁縫錢能先賒賬嗎？”
等從布魯斯那裏要到尾款，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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