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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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伍季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鄒哲飛有耐心的看著她。終於，她開口，“你和伍季雲很熟悉嗎？”
“不熟。”他繼續解釋清楚，“她是我大學的學姐，一起上過選修課就認識了。”
“你們沒有要發展到之差捅破一層窗戶紙嗎？”
鄒哲飛失笑，“這是什麽話？她大學的時候對我表白過，我明確的拒絕了。你大伯母對你說了什麽？”
“所以你來省二醫也不是因為伍季雲在這裏上班？”
“我之所以來省二醫，是因為這裏有一個兒童聽力診斷和恢覆的小組，能夠給一些聽力有問題但是經濟條件較差的兒童提供救助資源，和伍季雲沒有任何關系。”
“就因為這個？”
“當然還有省城是我從小生活的東方，我妹妹在這裏，省二醫的耳鼻喉科雖比不上京城，但是也並不差等等之類的原因。”
伍季真左臂摟住鄒哲飛的腰，頭枕在他的肩上，“你這麽好，我配不上。”
鄒哲飛抱住她，“哪裏配不上了，我看你就很好。”
伍季真就這麽抱著他，暗下決心，只要鄒哲飛不喊停，自己絕不停。
鄒哲飛拍拍她的背，“你大伯母找你就是說這個事情？”
伍季真在他肩頭點頭，“伍季雲喜歡你，她覺得我搶了你，害得伍季雲傷心。沒想到伍季雲那麽大膽，還向你表白過。”
鄒哲飛皺眉，“喜歡我的人多了，我難道為了那些人不傷心，就不能喜歡人了？”
“如果我是男的，我也喜歡伍季雲。”
“你是在和我擡杠？”
“不是，我是真的覺得伍季雲很優秀，外貌學識還有家世，都很好。”
“更優秀的人我也見過。”鄒哲飛有些不屑道。
劉海水推門進來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馬上又關上了門。鄒哲飛起身打開門，接過他手上的打包袋，“微信上收錢。”又關上了門。
鄒哲飛特意休假一天接送伍季真出院，到鄒哲飛家，看到正在做飯的鄒哲真。鄒哲飛給兩人互相介紹，卻見兩人熟練的拿起手機開始聊天。
“你們早就見過？”
“哲真到醫院看過我。”
鄒哲真做飯很好吃，她自告奮勇的要求在鄒哲飛家住下，她可以幫忙照顧伍季真。伍季真連忙搖手，表示真的不用。鄒哲飛答應下來，他想讓兩人熟悉。
鄒哲飛去上班後，天氣好的時候，伍季真和鄒哲真在陽臺上曬太陽。伍季真看書刷手機，鄒哲真畫畫，她是一個插畫師，伍季真很喜歡她的畫，她覺得很有靈氣，比自己畫的好很多，伍季真小學三年級的時候也學過一段時間的畫畫。
爸爸剛送她去學畫畫的時候，伍季真很興奮。一個星期最高興的是周末，除了因為放假，最重要的是要去學畫畫。
半個學期之後，除夕夜去爺爺家吃年夜飯。伍季真特意畫了張爺爺的畫想要討爺爺歡心，小孩子其實很早就懂得要討大人喜歡了。可是到了爺爺家以後，發現大人全部圍著伍季雲的獎杯誇她畫畫有天賦，是個做什麽都能成功的聰明孩子。
伍季雲剛好那年在市裏舉辦的初高中生繪畫大賽中拿了個三等獎回來。
伍季真牽著伍季明的手站在角落，失落和自我懷疑到定點，更加讓她難堪的是，父親在晚飯後拿了自己畫的爺爺畫，給大家看。眾人看了幾眼，敷衍的誇她畫的像。
伍季真那天一整晚裝作認真看春晚，手上不停的嗑瓜子，好像這樣才能不讓別人發現她的丟臉。
伍季真出來工作後回想自己小時候，覺得自己實在是一個別扭的小孩。明明自己真的喜歡畫畫，自從除夕夜之後，自己對畫畫的興趣也慢慢的淡下去了。
又堅持了幾個月，以不喜歡畫畫，再也不願意去畫室了。最後一次從畫室回來的路上她問來接她的父親，“你送我去畫畫，是因為伍季雲也在學畫畫嗎？”
父親回答不是，伍季真不信。
謝康好打電話給伍季真，問她在哪裏？
伍季真瞬間就明白了她知道自己與鄒哲飛的事情了，直接說道，“我在男朋友家。”
“你回來養傷。還沒有出嫁就住到別人家算什麽事？”
“大伯母跟你說了什麽？”
“不管她說了什麽，你就這樣住到男的家裏就是不行。你把地址給我，我現在去接你。”
伍季真不肯給，“我明天自己回去，你不要來接我了。”
伍季真打了個計程車回了郊區的家，她怕坐地鐵撞到手。
謝康好煲了一鍋骨頭湯，先盛了一碗給伍季真。
伍季真左手直接那個骨頭啃，聽謝康好說昨天蘇菊珍過來說的話。與上次在醫院對伍季真說的差不多。
等謝康好說完，伍季真問，“媽，你是覺得大伯母說的話是真的，是有道理的？”
“鄒醫生是打算和你結婚的嗎？”謝康好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直接問。
伍季真沈吟不語，終於說，“應該是的。”
“那好，你叫他家人上門求親，我就把你直接嫁了。”
“你不管大伯母了嗎？我要是嫁給鄒醫生，大伯母肯定恨死我們。”
“你嫁個好人家比你大伯一家更重要。”
伍季真這一次對她媽刮目相看，從小到大的記憶中，謝康好都是巴結討好蘇菊珍的那一個。
過年過節去蘇菊珍家送禮，謝康好是一定要帶上兩姐弟，還會故意當著蘇菊珍的面對兩姐弟說，我們家能有現在，你們兩個能繼續讀書，能考上大學，都是靠你們大伯和大伯母的幫助，以後賺錢了一定要孝順你們大伯和大伯母，不孝順我可以，不能不孝順大伯和大伯母。
“你打電話給鄒醫生，叫他晚上過來吃飯，我問問他是怎麽安排的？”謝康好恨不得明天就送他們去民政局。
伍季真只得敷衍，“我們才談兩個月，媽，你現在逼婚，會嚇走人家的。”
“我是怕你吃虧，你大伯母說的話有一點沒錯，你們一個在花城，一個在省城，是怎麽打算的？”
“我會回來的，你放心的。”伍季真想，只能是自己妥協了。
伍季真本打算吃過晚飯後找個借口回鄒哲飛家，卻沒想到他直接打了電話說要來接她。謝康好在一旁虎視眈眈，伍季真答應了。
鄒哲飛拎著補品和水果走進伍家。謝康好準備了一桌的飯菜，吃完送了兩人出門。全程沒有問過是否會結婚之類的話題，就像是對待伍季真的普通朋友那般。
伍季真發信心給伍季明，第一次覺得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媽媽。
伍季明回，“可能媽媽第一次覺得揚眉吐氣了，因為你搶了伍季雲的心上人。”
伍季真看著身邊專心開車的鄒哲飛，笑了。
養傷的一個月，伍季真胖了5斤。她用左手敲著電腦鍵盤，做自己晉升的幻燈片。她對朱興勇明確表示，自己可以回去參加晉升述職會。
幻燈片做好以後，伍季真通過郵件發給朱興勇。朱興勇三天都沒有回覆，伍季真開始有不祥的預感。
繼續等了兩天後，伍季真直接打電話給朱興勇問修改意見。
朱興勇這才說，“季真啊，這一次你手臂受傷，很多工作都是由另一個小組的組長承擔的，這個時候還晉升你，對其他人不公平。”
伍季真深吸了口氣，用平緩的語氣說，“我受傷是因為工傷，是因為盯公司的店鋪裝修而受傷的。因為我的工傷而不給我晉升，我覺得不公平。”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也體諒一下我，我需要做部門內部的平衡。等到6月的那一批，我保證，你一定在那一批晉升名單裏面。”
伍季真氣哭了。她怕鄒哲真看到，快步走到房間，關上門躺在床上流淚。
鄒哲真敲門，伍季真擦幹眼淚開門，鄒哲真端著一盤切好的蘋果，示意她出來吃水果。
兩人在茶幾前坐下，鄒哲真問她，“你沒事吧？”
伍季真叉了跟蘋果，搖頭，“沒事。”
伍季真和鄒哲飛商量，她要回花城的公司一趟，關於晉升機會，她要找朱興勇當面談談。鄒哲飛沒有阻止她。“回去談真的有用嗎？你想要達到什麽樣的效果？”
伍季真沒有把握能達到任何的目的，只是不去一趟，不甘心。“可能只是白跑一趟，但是我為了這個機會，付出了很多的辛苦和時間，每天晚上加班到九點十點，甚至周末都在家裏免費加班。別的組別不想做的店鋪改造，我一聲不吭接過來就做，可是現在僅僅因為我手受傷幾個月不能上班，朱興勇就把本來說好給我的機會給了其他人，我不甘心。”
“那回去談，哪怕吵架也要為自己爭取一次。”鄒哲飛說。
伍季真走進辦公室，她組別的兩個下屬驚喜的看著她，“真真姐，你手怎麽樣了？”
伍季真在自己位置前站著，將近兩個月沒回來，桌面上居然堆滿了設計的物料。兩個下屬手忙腳亂的清理物料，伍季真阻止他們，“不用清理了，我的手暫時還不能回來工作。住總在不在？”
朱興勇從會議室出來就看到坐在自己位置旁的伍季真，嘆口氣，叫上她去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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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季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鄒哲飛有耐心的看著她。終於，她開口，“你和伍季雲很熟悉嗎？”
“不熟。”他繼續解釋清楚，“她是我大學的學姐，一起上過選修課就認識了。”
“你們沒有要發展到之差捅破一層窗戶紙嗎？”
鄒哲飛失笑，“這是什麽話？她大學的時候對我表白過，我明確的拒絕了。你大伯母對你說了什麽？”
“所以你來省二醫也不是因為伍季雲在這裏上班？”
“我之所以來省二醫，是因為這裏有一個兒童聽力診斷和恢覆的小組，能夠給一些聽力有問題但是經濟條件較差的兒童提供救助資源，和伍季雲沒有任何關系。”
“就因為這個？”
“當然還有省城是我從小生活的東方，我妹妹在這裏，省二醫的耳鼻喉科雖比不上京城，但是也並不差等等之類的原因。”
伍季真左臂摟住鄒哲飛的腰，頭枕在他的肩上，“你這麽好，我配不上。”
鄒哲飛抱住她，“哪裏配不上了，我看你就很好。”
伍季真就這麽抱著他，暗下決心，只要鄒哲飛不喊停，自己絕不停。
鄒哲飛拍拍她的背，“你大伯母找你就是說這個事情？”
伍季真在他肩頭點頭，“伍季雲喜歡你，她覺得我搶了你，害得伍季雲傷心。沒想到伍季雲那麽大膽，還向你表白過。”
鄒哲飛皺眉，“喜歡我的人多了，我難道為了那些人不傷心，就不能喜歡人了？”
“如果我是男的，我也喜歡伍季雲。”
“你是在和我擡杠？”
“不是，我是真的覺得伍季雲很優秀，外貌學識還有家世，都很好。”
“更優秀的人我也見過。”鄒哲飛有些不屑道。
劉海水推門進來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馬上又關上了門。鄒哲飛起身打開門，接過他手上的打包袋，“微信上收錢。”又關上了門。
鄒哲飛特意休假一天接送伍季真出院，到鄒哲飛家，看到正在做飯的鄒哲真。鄒哲飛給兩人互相介紹，卻見兩人熟練的拿起手機開始聊天。
“你們早就見過？”
“哲真到醫院看過我。”
鄒哲真做飯很好吃，她自告奮勇的要求在鄒哲飛家住下，她可以幫忙照顧伍季真。伍季真連忙搖手，表示真的不用。鄒哲飛答應下來，他想讓兩人熟悉。
鄒哲飛去上班後，天氣好的時候，伍季真和鄒哲真在陽臺上曬太陽。伍季真看書刷手機，鄒哲真畫畫，她是一個插畫師，伍季真很喜歡她的畫，她覺得很有靈氣，比自己畫的好很多，伍季真小學三年級的時候也學過一段時間的畫畫。
爸爸剛送她去學畫畫的時候，伍季真很興奮。一個星期最高興的是周末，除了因為放假，最重要的是要去學畫畫。
半個學期之後，除夕夜去爺爺家吃年夜飯。伍季真特意畫了張爺爺的畫想要討爺爺歡心，小孩子其實很早就懂得要討大人喜歡了。可是到了爺爺家以後，發現大人全部圍著伍季雲的獎杯誇她畫畫有天賦，是個做什麽都能成功的聰明孩子。
伍季雲剛好那年在市裏舉辦的初高中生繪畫大賽中拿了個三等獎回來。
伍季真牽著伍季明的手站在角落，失落和自我懷疑到定點，更加讓她難堪的是，父親在晚飯後拿了自己畫的爺爺畫，給大家看。眾人看了幾眼，敷衍的誇她畫的像。
伍季真那天一整晚裝作認真看春晚，手上不停的嗑瓜子，好像這樣才能不讓別人發現她的丟臉。
伍季真出來工作後回想自己小時候，覺得自己實在是一個別扭的小孩。明明自己真的喜歡畫畫，自從除夕夜之後，自己對畫畫的興趣也慢慢的淡下去了。
又堅持了幾個月，以不喜歡畫畫，再也不願意去畫室了。最後一次從畫室回來的路上她問來接她的父親，“你送我去畫畫，是因為伍季雲也在學畫畫嗎？”
父親回答不是，伍季真不信。
謝康好打電話給伍季真，問她在哪裏？
伍季真瞬間就明白了她知道自己與鄒哲飛的事情了，直接說道，“我在男朋友家。”
“你回來養傷。還沒有出嫁就住到別人家算什麽事？”
“大伯母跟你說了什麽？”
“不管她說了什麽，你就這樣住到男的家裏就是不行。你把地址給我，我現在去接你。”
伍季真不肯給，“我明天自己回去，你不要來接我了。”
伍季真打了個計程車回了郊區的家，她怕坐地鐵撞到手。
謝康好煲了一鍋骨頭湯，先盛了一碗給伍季真。
伍季真左手直接那個骨頭啃，聽謝康好說昨天蘇菊珍過來說的話。與上次在醫院對伍季真說的差不多。
等謝康好說完，伍季真問，“媽，你是覺得大伯母說的話是真的，是有道理的？”
“鄒醫生是打算和你結婚的嗎？”謝康好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直接問。
伍季真沈吟不語，終於說，“應該是的。”
“那好，你叫他家人上門求親，我就把你直接嫁了。”
“你不管大伯母了嗎？我要是嫁給鄒醫生，大伯母肯定恨死我們。”
“你嫁個好人家比你大伯一家更重要。”
伍季真這一次對她媽刮目相看，從小到大的記憶中，謝康好都是巴結討好蘇菊珍的那一個。
過年過節去蘇菊珍家送禮，謝康好是一定要帶上兩姐弟，還會故意當著蘇菊珍的面對兩姐弟說，我們家能有現在，你們兩個能繼續讀書，能考上大學，都是靠你們大伯和大伯母的幫助，以後賺錢了一定要孝順你們大伯和大伯母，不孝順我可以，不能不孝順大伯和大伯母。
“你打電話給鄒醫生，叫他晚上過來吃飯，我問問他是怎麽安排的？”謝康好恨不得明天就送他們去民政局。
伍季真只得敷衍，“我們才談兩個月，媽，你現在逼婚，會嚇走人家的。”
“我是怕你吃虧，你大伯母說的話有一點沒錯，你們一個在花城，一個在省城，是怎麽打算的？”
“我會回來的，你放心的。”伍季真想，只能是自己妥協了。
伍季真本打算吃過晚飯後找個借口回鄒哲飛家，卻沒想到他直接打了電話說要來接她。謝康好在一旁虎視眈眈，伍季真答應了。
鄒哲飛拎著補品和水果走進伍家。謝康好準備了一桌的飯菜，吃完送了兩人出門。全程沒有問過是否會結婚之類的話題，就像是對待伍季真的普通朋友那般。
伍季真發信心給伍季明，第一次覺得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媽媽。
伍季明回，“可能媽媽第一次覺得揚眉吐氣了，因為你搶了伍季雲的心上人。”
伍季真看著身邊專心開車的鄒哲飛，笑了。
養傷的一個月，伍季真胖了5斤。她用左手敲著電腦鍵盤，做自己晉升的幻燈片。她對朱興勇明確表示，自己可以回去參加晉升述職會。
幻燈片做好以後，伍季真通過郵件發給朱興勇。朱興勇三天都沒有回覆，伍季真開始有不祥的預感。
繼續等了兩天後，伍季真直接打電話給朱興勇問修改意見。
朱興勇這才說，“季真啊，這一次你手臂受傷，很多工作都是由另一個小組的組長承擔的，這個時候還晉升你，對其他人不公平。”
伍季真深吸了口氣，用平緩的語氣說，“我受傷是因為工傷，是因為盯公司的店鋪裝修而受傷的。因為我的工傷而不給我晉升，我覺得不公平。”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也體諒一下我，我需要做部門內部的平衡。等到6月的那一批，我保證，你一定在那一批晉升名單裏面。”
伍季真氣哭了。她怕鄒哲真看到，快步走到房間，關上門躺在床上流淚。
鄒哲真敲門，伍季真擦幹眼淚開門，鄒哲真端著一盤切好的蘋果，示意她出來吃水果。
兩人在茶幾前坐下，鄒哲真問她，“你沒事吧？”
伍季真叉了跟蘋果，搖頭，“沒事。”
伍季真和鄒哲飛商量，她要回花城的公司一趟，關於晉升機會，她要找朱興勇當面談談。鄒哲飛沒有阻止她。“回去談真的有用嗎？你想要達到什麽樣的效果？”
伍季真沒有把握能達到任何的目的，只是不去一趟，不甘心。“可能只是白跑一趟，但是我為了這個機會，付出了很多的辛苦和時間，每天晚上加班到九點十點，甚至周末都在家裏免費加班。別的組別不想做的店鋪改造，我一聲不吭接過來就做，可是現在僅僅因為我手受傷幾個月不能上班，朱興勇就把本來說好給我的機會給了其他人，我不甘心。”
“那回去談，哪怕吵架也要為自己爭取一次。”鄒哲飛說。
伍季真走進辦公室，她組別的兩個下屬驚喜的看著她，“真真姐，你手怎麽樣了？”
伍季真在自己位置前站著，將近兩個月沒回來，桌面上居然堆滿了設計的物料。兩個下屬手忙腳亂的清理物料，伍季真阻止他們，“不用清理了，我的手暫時還不能回來工作。住總在不在？”
朱興勇從會議室出來就看到坐在自己位置旁的伍季真，嘆口氣，叫上她去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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