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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雙好看的眉毛擰起，蘇婉疑惑：“你在想什麽？”
“嗯？沒有啊。”江霧白讓自己的眉毛舒展開來，有些生硬的笑了一下，問她，“聽完音樂會後你回去聽他的專輯了嗎？”
“誰？”蘇婉脫口而出，接著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瓦列裏。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沒聽了，只是我沒想到你連他人都不記得了。”江霧白覺得好笑，“我還記得你當時說你們有夫妻相來著。”
“這……帥哥千千萬，我總不能為了他一棵樹，放棄一整片森林吧。再說了，古典樂什麽的我是真聽不來啊，一聽就犯困，我跟帥哥註定不適合。”
“所以你最近的樹是？”
蘇婉點開手機，給她看了那人的朋友圈，“之前在巴厘島玩的時候認識的，但加了微信之後就一直沒聯系，前段時間他回國，看到我朋友圈就私聊我了，最近我們就經常一起喝酒啊什麽的。”
江霧白看著照片上的男人，一看就是剛從國外回來的類型，陽光四射意氣風發，看上去很愛玩。是她爸爸絕對會讓她遠遠避開的類型。
“還不錯吧？”蘇婉對她挑眉，“本來今天我跟他提前說好要去蹦迪的，但你約我，我肯定來找你了。等下最好是有好玩的事情，不然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
江霧白不敢說話。她不知道徐淶和這個男人在她心裏的分量比重多少，到底誰更有價值。
目的地逐漸明了。
蘇婉看著多少有點熟悉的路，“月影？”看她點了頭，“裴嶼也來嗎？這麽說來你們這周不是又得見三次？你不覺得你們見面太頻繁了嗎？”
江霧白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於是就沈默著。
月影的變化很大，卻又說不上是哪裏變了，所有的一切還是那樣精致典雅，可內核似乎完全不同了。
江霧白感受最大的是味道，之前來時她會聞到各種男士女士香水、檀香、沈香等等糅雜在一起的味道，而現在只有樹木幹凈又清冽的味道，更顯自然。
蘇婉上一次來月影已經是很久以前，那時候背後的老板還不是程良駿，還一股俗氣，所以對她來說，感受到的變化更大，“這金錢的力量固然重要，但果然審美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一邊說著月影的變化一邊在侍者的帶領下走了進去，還沒踏進去，裏面狂躁的音樂聲就流了出來。派對已經開始，一群人正搖頭晃腦的蹦著。
仿佛開門的姿勢不對。
這些人怎麽在如此靜雅的地方蹦迪啊。
有不少是蘇婉的熟人，他們看見蘇婉，都瞪大了眼睛，紛紛跑了過來，“你跟徐淶和好啦？好久沒看到你來他的場子了！”
“……？”蘇婉臉上的肌肉都抽搐起來，這誰的場子？
看到她的表情，江霧白感覺很不妙，她好像已經瀕臨發怒了，今天似乎不該帶她來的。看來她和徐淶之間，不是一般的矛盾。
蘇婉還在沖擊當中，就看到了人群當中的徐淶，他正在跟一個女生有說有笑地熱舞，那樣子仿佛他人生裏沒有一刻煩惱、糾纏過。
方才湧上大腦的血突然冷了下來，蘇婉對著大家笑了笑：“什麽和好不和好的啊，我跟他又沒什麽事兒。”
沒有人知道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麽，只是他們以前經常一起玩，突然有一天之後就再也沒看到他們一起出現過，大家也不敢提。現在看到蘇婉笑得這麽爽直，讓人覺得他們好像真的沒發生過什麽。
“我們去拿喝的吧。”蘇婉對江霧白說。
江霧白剛點頭，就有一位侍者走了過來，對她說：“裴總在隔壁，請跟我來吧。”
蘇婉看著她離開。她剛一走，旁邊人就小聲問她：“他們倆是真的嗎？”
“你們沒看到訂婚的新聞嗎？”蘇婉沒有正面回答，讓人更覺得疑惑。
“那他們什麽時候結婚啊？”
“這我怎麽知道呢，想知道就去問當事人吧。”蘇婉拿了一杯氣泡酒，喝的時候朝徐淶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正好也看了過來，對上視線的那一瞬間，她翻了一個不太明顯的白眼，借著這個白眼，視線重新回到身邊的朋友身上。
這誰敢去問啊。
幾個又八卦又慫的人都咧著牙搖了搖頭。不同於因為不知道具體情況不敢發表言論的人，有人篤定他們是假的。
“假得不能再假了，肯定是老一套，裴嶼被家裏催婚，就找了背景幹凈的江霧白，這個婚依我看，肯定是結不成的。”
“話別說太絕對，小心被打臉啊。”
“不是，主要裴嶼一看就不是個會英年早婚的人啊。你想想，如果你是他，你會在還不到三十就早早結婚收心？至少得玩到四十吧？”
大家都紛紛點頭，他們確實是這麽想的，所以也都不敢相信這個訂婚是出於真心。
而且他們都覺得，江霧白人雖然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可和裴嶼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絕不至於讓裴嶼駐足。只是在蘇婉面前，他們不會大膽地說江霧白的不好，背地裏討論的時候就直接很多。
蘇婉作為為數不多的知情人之一，只是喝著酒，帶著笑聽他們講話。過了一會兒，徐淶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於是她重新拿起一杯酒，邁入人群中，跟著音樂跳起舞來。
隔壁房間安靜到讓江霧白以為剛才只是自己在做夢，她連自己脈搏的跳動聲都能聽到。
不敢讓自己的腳步聲太大，江霧白又輕又緩的，走到裴嶼的對面坐下。面前的茶桌上，是一套白瓷的茶具。裴嶼給她倒了一杯茶，茶湯清亮有色澤，是能令人安定心神的普洱。
江霧白拿起茶杯，淺淺喝了一口，“你怎麽不去隔壁玩？”
“太吵了。”裴嶼看著她，“我不喜歡。”
江霧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變了，不過她沒細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之前她就很少直視他，現在也有些不敢對上他的眼睛。
他問：“你也不喜歡吧？”
面對這個問題，江霧白的頭小幅度偏了偏，認真想了想才回答：“沒體驗過，不知道。”
“是嗎，我還以為喜歡古典樂的，都不會喜歡這樣的場子。”
“我是喜歡古典樂，但不是只喜歡古典樂，我什麽都聽。”畢竟她是學音樂的，而且還是學作曲的，需要大量聽各種各樣的音樂，也包括這種“很吵”的音樂。
裴嶼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他呷了一口茶，“那你去玩玩看吧。”
“你呢？不一起嗎？”她下意識問。
“你想我一起嗎？”他也立刻給出這個反問。
江霧白突然感覺喉嚨被什麽卡住，她趕緊又喝一口茶潤了潤嗓子，順便在這時間裏想想該怎麽回答。她決定還是把問題又拋回去：“看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吧。”
“走吧。”裴嶼剛拿起了茶杯就又放下，站了起來。
江霧白差點沒反應過來，趕緊起身跟上他。她喜歡他的這身搭配，很簡約，又很顯身材，她盯著他的腰看。直到他回過頭來確認她有沒有跟上，她才匆匆把視線挪向地面。
兩人到隔壁時，徐淶的生日蛋糕剛推到臺上，徐淶站在蛋糕後面，正要切，看見裴嶼，招呼他想讓他過來切蛋糕。
但裴嶼沒給他一個眼神，在眾人的視線中不緊不慢走到吧臺前，選了一杯葡萄汁，等著江霧白過來。
他人一來，整個場子都冷了三分。
江霧白正要過去，就被徐淶一聲“祝我生日快樂！”的怪叫吸引了註意力。其他人也是如此，在他吼完之後，也跟著再次嗨起來，鼓掌的鼓掌歡呼的歡呼，一時間好不熱鬧。
江霧白駐足看了一會兒，也被這氣氛感染，帶上了笑容。她扭頭去看裴嶼，只見他還拿著葡萄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恍惚間，吵鬧的聲音全都變成了虛幻的背景，視線裏的其他人也模糊起來。
徐淶拿著一塊蛋糕走到裴嶼面前，打破了江霧白眼裏的畫面。
江霧白扭過頭，尋找蘇婉的身影。巧的是，蘇婉正在和剛才車上給她看的照片上的男人說話。原來他也來了，他們沒約上，還是見面了。
吧臺邊，徐淶勸蛋糕失敗，“我還以為你專門過來吃蛋糕的呢，這不甜，真的，信我。”
“滾。”
“好吧好吧，真就一點面子也不給。” 徐淶把蛋糕塞給別人，瞥一眼他手裏的葡萄汁，“這不也是甜的嗎？”
裴嶼把葡萄汁放下，要了一杯威士忌，“你跟蘇婉說話了嗎？”
徐淶十分精準地往蘇婉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好像他一直有在觀察她在哪裏在幹什麽似的，“算了，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了。”
裴嶼倒也無所謂，他們是什麽關系、鬧了什麽矛盾、要不要和好，都與他無關。
留給大家吃蛋糕的時間裏，音樂比較緩慢，看大家都差不多了，DJ吃完最後一口便開始發力，讓場子再次熱起來。
徐淶沖著裴嶼挑眉：“來玩？”
沒有回應，沒有動作，簡直就像一座雕塑。
徐淶自覺沒趣，橫了他一眼後，加入跳動著的大家，蹭到蘇婉身邊時，不經意間，撞了那男人一下。他回過頭做了個抱歉的表情，掃了蘇婉一眼，只見她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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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雙好看的眉毛擰起，蘇婉疑惑：“你在想什麽？”
“嗯？沒有啊。”江霧白讓自己的眉毛舒展開來，有些生硬的笑了一下，問她，“聽完音樂會後你回去聽他的專輯了嗎？”
“誰？”蘇婉脫口而出，接著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瓦列裏。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沒聽了，只是我沒想到你連他人都不記得了。”江霧白覺得好笑，“我還記得你當時說你們有夫妻相來著。”
“這……帥哥千千萬，我總不能為了他一棵樹，放棄一整片森林吧。再說了，古典樂什麽的我是真聽不來啊，一聽就犯困，我跟帥哥註定不適合。”
“所以你最近的樹是？”
蘇婉點開手機，給她看了那人的朋友圈，“之前在巴厘島玩的時候認識的，但加了微信之後就一直沒聯系，前段時間他回國，看到我朋友圈就私聊我了，最近我們就經常一起喝酒啊什麽的。”
江霧白看著照片上的男人，一看就是剛從國外回來的類型，陽光四射意氣風發，看上去很愛玩。是她爸爸絕對會讓她遠遠避開的類型。
“還不錯吧？”蘇婉對她挑眉，“本來今天我跟他提前說好要去蹦迪的，但你約我，我肯定來找你了。等下最好是有好玩的事情，不然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
江霧白不敢說話。她不知道徐淶和這個男人在她心裏的分量比重多少，到底誰更有價值。
目的地逐漸明了。
蘇婉看著多少有點熟悉的路，“月影？”看她點了頭，“裴嶼也來嗎？這麽說來你們這周不是又得見三次？你不覺得你們見面太頻繁了嗎？”
江霧白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於是就沈默著。
月影的變化很大，卻又說不上是哪裏變了，所有的一切還是那樣精致典雅，可內核似乎完全不同了。
江霧白感受最大的是味道，之前來時她會聞到各種男士女士香水、檀香、沈香等等糅雜在一起的味道，而現在只有樹木幹凈又清冽的味道，更顯自然。
蘇婉上一次來月影已經是很久以前，那時候背後的老板還不是程良駿，還一股俗氣，所以對她來說，感受到的變化更大，“這金錢的力量固然重要，但果然審美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一邊說著月影的變化一邊在侍者的帶領下走了進去，還沒踏進去，裏面狂躁的音樂聲就流了出來。派對已經開始，一群人正搖頭晃腦的蹦著。
仿佛開門的姿勢不對。
這些人怎麽在如此靜雅的地方蹦迪啊。
有不少是蘇婉的熟人，他們看見蘇婉，都瞪大了眼睛，紛紛跑了過來，“你跟徐淶和好啦？好久沒看到你來他的場子了！”
“……？”蘇婉臉上的肌肉都抽搐起來，這誰的場子？
看到她的表情，江霧白感覺很不妙，她好像已經瀕臨發怒了，今天似乎不該帶她來的。看來她和徐淶之間，不是一般的矛盾。
蘇婉還在沖擊當中，就看到了人群當中的徐淶，他正在跟一個女生有說有笑地熱舞，那樣子仿佛他人生裏沒有一刻煩惱、糾纏過。
方才湧上大腦的血突然冷了下來，蘇婉對著大家笑了笑：“什麽和好不和好的啊，我跟他又沒什麽事兒。”
沒有人知道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麽，只是他們以前經常一起玩，突然有一天之後就再也沒看到他們一起出現過，大家也不敢提。現在看到蘇婉笑得這麽爽直，讓人覺得他們好像真的沒發生過什麽。
“我們去拿喝的吧。”蘇婉對江霧白說。
江霧白剛點頭，就有一位侍者走了過來，對她說：“裴總在隔壁，請跟我來吧。”
蘇婉看著她離開。她剛一走，旁邊人就小聲問她：“他們倆是真的嗎？”
“你們沒看到訂婚的新聞嗎？”蘇婉沒有正面回答，讓人更覺得疑惑。
“那他們什麽時候結婚啊？”
“這我怎麽知道呢，想知道就去問當事人吧。”蘇婉拿了一杯氣泡酒，喝的時候朝徐淶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正好也看了過來，對上視線的那一瞬間，她翻了一個不太明顯的白眼，借著這個白眼，視線重新回到身邊的朋友身上。
這誰敢去問啊。
幾個又八卦又慫的人都咧著牙搖了搖頭。不同於因為不知道具體情況不敢發表言論的人，有人篤定他們是假的。
“假得不能再假了，肯定是老一套，裴嶼被家裏催婚，就找了背景幹凈的江霧白，這個婚依我看，肯定是結不成的。”
“話別說太絕對，小心被打臉啊。”
“不是，主要裴嶼一看就不是個會英年早婚的人啊。你想想，如果你是他，你會在還不到三十就早早結婚收心？至少得玩到四十吧？”
大家都紛紛點頭，他們確實是這麽想的，所以也都不敢相信這個訂婚是出於真心。
而且他們都覺得，江霧白人雖然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可和裴嶼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絕不至於讓裴嶼駐足。只是在蘇婉面前，他們不會大膽地說江霧白的不好，背地裏討論的時候就直接很多。
蘇婉作為為數不多的知情人之一，只是喝著酒，帶著笑聽他們講話。過了一會兒，徐淶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於是她重新拿起一杯酒，邁入人群中，跟著音樂跳起舞來。
隔壁房間安靜到讓江霧白以為剛才只是自己在做夢，她連自己脈搏的跳動聲都能聽到。
不敢讓自己的腳步聲太大，江霧白又輕又緩的，走到裴嶼的對面坐下。面前的茶桌上，是一套白瓷的茶具。裴嶼給她倒了一杯茶，茶湯清亮有色澤，是能令人安定心神的普洱。
江霧白拿起茶杯，淺淺喝了一口，“你怎麽不去隔壁玩？”
“太吵了。”裴嶼看著她，“我不喜歡。”
江霧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變了，不過她沒細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之前她就很少直視他，現在也有些不敢對上他的眼睛。
他問：“你也不喜歡吧？”
面對這個問題，江霧白的頭小幅度偏了偏，認真想了想才回答：“沒體驗過，不知道。”
“是嗎，我還以為喜歡古典樂的，都不會喜歡這樣的場子。”
“我是喜歡古典樂，但不是只喜歡古典樂，我什麽都聽。”畢竟她是學音樂的，而且還是學作曲的，需要大量聽各種各樣的音樂，也包括這種“很吵”的音樂。
裴嶼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他呷了一口茶，“那你去玩玩看吧。”
“你呢？不一起嗎？”她下意識問。
“你想我一起嗎？”他也立刻給出這個反問。
江霧白突然感覺喉嚨被什麽卡住，她趕緊又喝一口茶潤了潤嗓子，順便在這時間裏想想該怎麽回答。她決定還是把問題又拋回去：“看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吧。”
“走吧。”裴嶼剛拿起了茶杯就又放下，站了起來。
江霧白差點沒反應過來，趕緊起身跟上他。她喜歡他的這身搭配，很簡約，又很顯身材，她盯著他的腰看。直到他回過頭來確認她有沒有跟上，她才匆匆把視線挪向地面。
兩人到隔壁時，徐淶的生日蛋糕剛推到臺上，徐淶站在蛋糕後面，正要切，看見裴嶼，招呼他想讓他過來切蛋糕。
但裴嶼沒給他一個眼神，在眾人的視線中不緊不慢走到吧臺前，選了一杯葡萄汁，等著江霧白過來。
他人一來，整個場子都冷了三分。
江霧白正要過去，就被徐淶一聲“祝我生日快樂！”的怪叫吸引了註意力。其他人也是如此，在他吼完之後，也跟著再次嗨起來，鼓掌的鼓掌歡呼的歡呼，一時間好不熱鬧。
江霧白駐足看了一會兒，也被這氣氛感染，帶上了笑容。她扭頭去看裴嶼，只見他還拿著葡萄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恍惚間，吵鬧的聲音全都變成了虛幻的背景，視線裏的其他人也模糊起來。
徐淶拿著一塊蛋糕走到裴嶼面前，打破了江霧白眼裏的畫面。
江霧白扭過頭，尋找蘇婉的身影。巧的是，蘇婉正在和剛才車上給她看的照片上的男人說話。原來他也來了，他們沒約上，還是見面了。
吧臺邊，徐淶勸蛋糕失敗，“我還以為你專門過來吃蛋糕的呢，這不甜，真的，信我。”
“滾。”
“好吧好吧，真就一點面子也不給。” 徐淶把蛋糕塞給別人，瞥一眼他手裏的葡萄汁，“這不也是甜的嗎？”
裴嶼把葡萄汁放下，要了一杯威士忌，“你跟蘇婉說話了嗎？”
徐淶十分精準地往蘇婉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好像他一直有在觀察她在哪裏在幹什麽似的，“算了，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了。”
裴嶼倒也無所謂，他們是什麽關系、鬧了什麽矛盾、要不要和好，都與他無關。
留給大家吃蛋糕的時間裏，音樂比較緩慢，看大家都差不多了，DJ吃完最後一口便開始發力，讓場子再次熱起來。
徐淶沖著裴嶼挑眉：“來玩？”
沒有回應，沒有動作，簡直就像一座雕塑。
徐淶自覺沒趣，橫了他一眼後，加入跳動著的大家，蹭到蘇婉身邊時，不經意間，撞了那男人一下。他回過頭做了個抱歉的表情，掃了蘇婉一眼，只見她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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