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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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月你演小美人魚……噗嗤……哈……哈哈哈哈……”
黃色的玩偶原本是想憋著笑的，但似乎是真的忍不住了，結果還越笑越大聲起來。
“你怎麽也性轉演童話故事，那神崎該不會是……”
說著它側過頭去看拿著自己的西洋劍比劃姿勢的神崎愛衣，忍不住笑得更大聲起來。
“果然是演王子吧！”
“你這小子怎麽和那臭小子一樣——呃——”突然被抓住頭部的黃色玩偶明智地選擇噤聲：“當我什麽也沒說。”
小川葵笑出聲來，面露期待地看著好友。
“那我能不能到時候去你們班看表演？”
旁邊的希米莉亞擠過來：“我們也要去！對吧，維克多？”
半個身子都快被拉倒的維克多也無奈地點頭：“話說我本來就是要去幫忙的……你們班的阪田同學和我在一個課後社團裏。”
神崎愛衣詫異：“你也是手工部的？”
雖然說的不是自己，但是對哥哥的讚美，希米莉亞有榮共焉。
“哼哼！哥哥當時就是制作魔法造物的好手！縫衣服、做道具這種小事當然難不倒他！”
維克多哭笑不得：“那你能幹什麽？”
希米莉亞咳嗽了兩聲，說話的聲音弱了下來。
“我給你們做……不，還是買便當吧。”她想了想，很自豪地說道：“我可是能在晚上六點搶到打折便當的人！”
她強調：“而且是不用魔法！”
那能從人山人海裏搶到數量稀少的大折扣便當的確是個令人稱讚的勇士！
不過不管話怎麽說，在編劇兼舞臺總導演的戶川明日香的號召下，一切道具、服裝和排練都在有條不紊地推行，這段時間裏維克多展現出了讓所有人吃驚的手藝功底，雖然能想象對方拿著寶石雕刻的樣子，倒是沒想到縫紉也是這麽得心應手；希米莉亞說到做到，借“買便當犒勞大家”這種借口來第一時間圍觀了舞臺劇的排練，然後因為和來湊熱鬧的可魯貝洛斯漏氣式笑聲太明顯，於是又被黑著臉的月給轟了出去。
但這段回憶卻很是有趣，哪怕在日後漫長的歲月裏，或許也是一份熠熠生輝的寶物。
幾天後雨晴市第一公立學校迎來校慶日。
可魯貝洛斯從小川葵的背包裏探頭的時候，驚訝於這所學校竟然能容納這麽多人。
曾經它見過的友枝小學的校慶也不過是今天這裏人流量的三分之一，當然也不外乎是因為這裏是高中，而且晴雨市的規模要比友枝市大不少。
小川葵小聲和它說道：“因為今天還有很多學生家長，或者附近的住戶會過來玩。”
畢竟這是個宣傳學校的好機會，幾乎每個學校都不會放棄。
黃色的玩偶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然後躲避著路過者好奇投來的視線，催促少女：“走走走，我們去月那裏。”
它今天出來不為其他，就是想看看月也參與的這場舞臺劇是不是和小櫻那次一樣“炸裂”。
這次舞臺劇的宣傳明顯非常到位，小川葵帶著可魯貝洛斯來到表演會場的時候，發現裏面幾乎已經坐滿了人。
她抓緊挎包的背帶，四處張望了一下是否還有觀賞視野效果更好的位置時，就聽見希米莉亞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從人群前方傳來。
“葵！這邊！”
她擡頭看去，發現穿著女仆裝的希米莉亞正用力朝著她的方向揮手，希米莉亞和維克多他們班好像是女仆執事咖啡廳，很明顯她是帶著維克多翹班來的，他們兩個身上的制服甚至都沒換。
“喲！”在他們旁邊坐的是一身熟悉地雷系少女打扮，嘴裏還叼著棒棒糖的禦園未來。
雖然在和她打招呼，不過視線還集中在沒有拉開帷幕的舞臺上，手裏還拿著似乎是租來的DV。
他們中間還空著一個位置，明顯是特意為她留的。
小川葵道謝後，坐下，然後好奇地看著禦園未來手裏的小巧機器。
“DV？”
後者嗯哼了一聲，表示如她所想。
“畢竟是前輩的舞臺劇嘛，要更有儀式感地留下點紀念。”
說話間，舞臺旁響起觀影提示的廣播。
小可精神一振，從背包裏探出頭來，語氣裏滿是即將溢出的興奮。
“來了！”
不僅是它，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逐漸拉開帷幕的舞臺中央。
***
“很久很久以前，在浩瀚的海洋深處，生活著美人魚的國度。”
“我們的主角是海底王國最小的女兒。”
伴隨著戶川明日香包含感情的開場白，一束光從昏暗舞臺旁打在中央面無表情的小美人魚身上。
她的肌膚潔白似雪，她有一頭海藻般美麗蜷曲的銀色長發，她的眼眸如月光般清冷、如海水般瀲灩。
任何人看到她的美貌都要驚嘆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完美的造物。
可她的腰腹部往下，是和人類截然不同的構造。
淺淺白色的鱗片覆蓋住魚尾，讓她能夠自由穿梭在海底洋流之間。
深海的魚群以人類無法明白的音調，圍在小美人魚身邊說著話。
“親愛的小公主，您今天可不要往海面上去，這時候天神憤怒，在海面上掀起風暴，足以掀翻所有的船只，淹沒所有的生物，你要是上去，是會被天神責罰的！”
“是啊是啊，貿然前往海面的話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小公主！小公主！你不能去，萬一被人看見了，您父王也會責備您的！”
“讓開！”
不過年幼的小公主並沒有聽他們的話。
她已經在深不見天日的海底呆了整整十五年，今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第一次被允許前往海面，她期待了那麽久的事情，她一刻也等不下去。
不管是晴空萬裏的海面，還是波濤洶湧的海面，她都想去看看。
所以她一甩美麗的魚尾，義無反顧地向著自己最向往的地方游去。
***
趁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舞臺上的時候，小可悄悄飛出挎包之外，對著禦園未來小聲說道：“快對著月仔細拍！狠狠拍！哈哈哈哈哈哈……”
到時候這些照片和錄像就全都是它的把柄，它還要帶著小櫻他們看！
禦園未來從那極致的美貌裏回過神來，不得不感慨前輩他們班好會化妝。
雖然是個男生，但是這身打扮真的絲毫不違和，甚至真的有那麽一個瞬間讓她和其他人以為自己看見了傳說中只會生活在遠離人類世界的非人生物才有的那種清冷之感。
當然，就是對方那副表情倒是絲毫不像童話故事裏出現的天真爛漫的小美人魚。
說著“讓開”這兩個字的對方，更像是去巡視領地的國王還差不多。
***
旁白還在繼續。
“小美人魚游上海面，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世界。”
“‘哇，海面原來是如此廣闊；哇，天空原來是如此遙遠；哇，人類的世界原來又是如此熱鬧。’”
“她停留在海面，遙遙地、久久地註視著遠方屬於人類的城市。”
“直到一艘即將在暴風雨裏淹沒的巨輪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銀色的小美人魚游向那艘船，不知道自己即將遇到自己生命中最不同的那個人類。
船上的生日宴會早已被風浪沖擊成七零八落的殘骸，人類的呼救和掙紮在這樣的自然之怒中渺小得可憐。
小美人魚游過所有人的身邊，最後只發現還剩下一人殘留著呼吸。
她拖住他的頭部，冒著可能被人類發現的巨大危險，將這位穿著英俊的人類送到了海岸邊，避免他和船上其他人一樣溺水而亡。
她以前從未見過人類，可見到他的時候，不知為何好像第一眼就愛上了他。
靈魂顫抖著告訴她，他們好像本就彼此相愛，於是在此相遇。
在小美人魚猶豫著想要離開的時候，王子的手卻緊緊抓住了她。
“等等……等……等等……”
“你……你救了我……”
他的眼睛因為浸泡了海水還無法完全睜開，他的耳朵裏好像還晃蕩著咕嚕咕嚕的水聲，他的嗓音更是因為剛才的呼救變得嘶啞難聽。
不過救下他的那個“人”毫不在意他的狼狽，甚至不知從哪裏接了一些清水給他。
“請、請讓我報答你……”
他努力想要睜開眼睛看看眼前這個人，但是海浪與雨水撲面而來，讓他怎麽也無法看清這個少女的模樣，只能看到她有一頭月光與海藻般美麗的長發。
小美人魚楞怔地看著王子，她用動聽的嗓音對他說道：
“我……”
***
話音未落，舞臺上和會場中所有的燈光忽地熄滅。
“怎麽回事？！”
希米莉亞從故事中回過神來，第一反應還在想是不是劇情需要。
直到她看見坐在前排的同學不知何時已經一動不動，變成凝固的人偶，她才意識到不對勁起來。
維克多召喚出自己的法杖，迅速反應過來這是時間魔法。
“布朗·安格斯！”
他魔杖所指的方向，緩緩出現一道穿著黑色鬥篷的人影。
年紀和他們相仿的一位少年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喲這不是莫蘭兄妹嗎？”說著他臉上出現了譏諷的笑容：“時隔這麽久，連審判都被一個寂寂無名的魔法使打敗，不得不向家族的長老會求助，而且你……”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維克多。
“維克多·莫蘭，聽說你連參與審判的資格都被那個叫做神崎愛衣的人奪走了？”
“這不免讓我懷疑，到底是那個人太強，還是你太弱了。”
維克多早就看明白自己此生的志向其實不是向往家族的權利，他那時表現出如此好強的一面，無非是因為想要引起父親的關註，可直到來到這裏，又遇到維奧拉的事情，他反而徹底對莫蘭家族失去了好感。
所以他在面對這些話時，完全可以做到忽視。
“你來這裏是為什麽？”
他厲聲喝道。
布朗·安格斯聳聳肩，將自己的法杖指著舞臺。
“當然是……回收‘核心’啊！”
“莫蘭家族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怪我們安格斯家族捷足先登！”
“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孩子，你們還真是夠無能的。”
舞臺迅速被封閉，好像有什麽看不見的透明玻璃罩將其封閉起來。
海水迅速憑空倒灌進那“玻璃罩”中。
布朗笑道：“傳聞中感情的劇烈波動會讓‘核心’現出原型，這麽說對死亡的恐懼絕對是足夠的，那就讓我來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原型！”
希米莉亞張開嘴，又合上，決定什麽也不說，讓這位“老朋友”感受一下到底什麽叫真正“對死亡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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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演王子吧！”
“你這小子怎麽和那臭小子一樣——呃——”突然被抓住頭部的黃色玩偶明智地選擇噤聲：“當我什麽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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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從人山人海裏搶到數量稀少的大折扣便當的確是個令人稱讚的勇士！
不過不管話怎麽說，在編劇兼舞臺總導演的戶川明日香的號召下，一切道具、服裝和排練都在有條不紊地推行，這段時間裏維克多展現出了讓所有人吃驚的手藝功底，雖然能想象對方拿著寶石雕刻的樣子，倒是沒想到縫紉也是這麽得心應手；希米莉亞說到做到，借“買便當犒勞大家”這種借口來第一時間圍觀了舞臺劇的排練，然後因為和來湊熱鬧的可魯貝洛斯漏氣式笑聲太明顯，於是又被黑著臉的月給轟了出去。
但這段回憶卻很是有趣，哪怕在日後漫長的歲月裏，或許也是一份熠熠生輝的寶物。
幾天後雨晴市第一公立學校迎來校慶日。
可魯貝洛斯從小川葵的背包裏探頭的時候，驚訝於這所學校竟然能容納這麽多人。
曾經它見過的友枝小學的校慶也不過是今天這裏人流量的三分之一，當然也不外乎是因為這裏是高中，而且晴雨市的規模要比友枝市大不少。
小川葵小聲和它說道：“因為今天還有很多學生家長，或者附近的住戶會過來玩。”
畢竟這是個宣傳學校的好機會，幾乎每個學校都不會放棄。
黃色的玩偶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然後躲避著路過者好奇投來的視線，催促少女：“走走走，我們去月那裏。”
它今天出來不為其他，就是想看看月也參與的這場舞臺劇是不是和小櫻那次一樣“炸裂”。
這次舞臺劇的宣傳明顯非常到位，小川葵帶著可魯貝洛斯來到表演會場的時候，發現裏面幾乎已經坐滿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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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這邊！”
她擡頭看去，發現穿著女仆裝的希米莉亞正用力朝著她的方向揮手，希米莉亞和維克多他們班好像是女仆執事咖啡廳，很明顯她是帶著維克多翹班來的，他們兩個身上的制服甚至都沒換。
“喲！”在他們旁邊坐的是一身熟悉地雷系少女打扮，嘴裏還叼著棒棒糖的禦園未來。
雖然在和她打招呼，不過視線還集中在沒有拉開帷幕的舞臺上，手裏還拿著似乎是租來的DV。
他們中間還空著一個位置，明顯是特意為她留的。
小川葵道謝後，坐下，然後好奇地看著禦園未來手裏的小巧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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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它，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逐漸拉開帷幕的舞臺中央。
***
“很久很久以前，在浩瀚的海洋深處，生活著美人魚的國度。”
“我們的主角是海底王國最小的女兒。”
伴隨著戶川明日香包含感情的開場白，一束光從昏暗舞臺旁打在中央面無表情的小美人魚身上。
她的肌膚潔白似雪，她有一頭海藻般美麗蜷曲的銀色長發，她的眼眸如月光般清冷、如海水般瀲灩。
任何人看到她的美貌都要驚嘆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完美的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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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白色的鱗片覆蓋住魚尾，讓她能夠自由穿梭在海底洋流之間。
深海的魚群以人類無法明白的音調，圍在小美人魚身邊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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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小公主！你不能去，萬一被人看見了，您父王也會責備您的！”
“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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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在深不見天日的海底呆了整整十五年，今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第一次被允許前往海面，她期待了那麽久的事情，她一刻也等不下去。
不管是晴空萬裏的海面，還是波濤洶湧的海面，她都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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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園未來從那極致的美貌裏回過神來，不得不感慨前輩他們班好會化妝。
雖然是個男生，但是這身打扮真的絲毫不違和，甚至真的有那麽一個瞬間讓她和其他人以為自己看見了傳說中只會生活在遠離人類世界的非人生物才有的那種清冷之感。
當然，就是對方那副表情倒是絲毫不像童話故事裏出現的天真爛漫的小美人魚。
說著“讓開”這兩個字的對方，更像是去巡視領地的國王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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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還在繼續。
“小美人魚游上海面，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世界。”
“‘哇，海面原來是如此廣闊；哇，天空原來是如此遙遠；哇，人類的世界原來又是如此熱鬧。’”
“她停留在海面，遙遙地、久久地註視著遠方屬於人類的城市。”
“直到一艘即將在暴風雨裏淹沒的巨輪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銀色的小美人魚游向那艘船，不知道自己即將遇到自己生命中最不同的那個人類。
船上的生日宴會早已被風浪沖擊成七零八落的殘骸，人類的呼救和掙紮在這樣的自然之怒中渺小得可憐。
小美人魚游過所有人的身邊，最後只發現還剩下一人殘留著呼吸。
她拖住他的頭部，冒著可能被人類發現的巨大危險，將這位穿著英俊的人類送到了海岸邊，避免他和船上其他人一樣溺水而亡。
她以前從未見過人類，可見到他的時候，不知為何好像第一眼就愛上了他。
靈魂顫抖著告訴她，他們好像本就彼此相愛，於是在此相遇。
在小美人魚猶豫著想要離開的時候，王子的手卻緊緊抓住了她。
“等等……等……等等……”
“你……你救了我……”
他的眼睛因為浸泡了海水還無法完全睜開，他的耳朵裏好像還晃蕩著咕嚕咕嚕的水聲，他的嗓音更是因為剛才的呼救變得嘶啞難聽。
不過救下他的那個“人”毫不在意他的狼狽，甚至不知從哪裏接了一些清水給他。
“請、請讓我報答你……”
他努力想要睜開眼睛看看眼前這個人，但是海浪與雨水撲面而來，讓他怎麽也無法看清這個少女的模樣，只能看到她有一頭月光與海藻般美麗的長發。
小美人魚楞怔地看著王子，她用動聽的嗓音對他說道：
“我……”
***
話音未落，舞臺上和會場中所有的燈光忽地熄滅。
“怎麽回事？！”
希米莉亞從故事中回過神來，第一反應還在想是不是劇情需要。
直到她看見坐在前排的同學不知何時已經一動不動，變成凝固的人偶，她才意識到不對勁起來。
維克多召喚出自己的法杖，迅速反應過來這是時間魔法。
“布朗·安格斯！”
他魔杖所指的方向，緩緩出現一道穿著黑色鬥篷的人影。
年紀和他們相仿的一位少年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喲這不是莫蘭兄妹嗎？”說著他臉上出現了譏諷的笑容：“時隔這麽久，連審判都被一個寂寂無名的魔法使打敗，不得不向家族的長老會求助，而且你……”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維克多。
“維克多·莫蘭，聽說你連參與審判的資格都被那個叫做神崎愛衣的人奪走了？”
“這不免讓我懷疑，到底是那個人太強，還是你太弱了。”
維克多早就看明白自己此生的志向其實不是向往家族的權利，他那時表現出如此好強的一面，無非是因為想要引起父親的關註，可直到來到這裏，又遇到維奧拉的事情，他反而徹底對莫蘭家族失去了好感。
所以他在面對這些話時，完全可以做到忽視。
“你來這裏是為什麽？”
他厲聲喝道。
布朗·安格斯聳聳肩，將自己的法杖指著舞臺。
“當然是……回收‘核心’啊！”
“莫蘭家族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怪我們安格斯家族捷足先登！”
“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孩子，你們還真是夠無能的。”
舞臺迅速被封閉，好像有什麽看不見的透明玻璃罩將其封閉起來。
海水迅速憑空倒灌進那“玻璃罩”中。
布朗笑道：“傳聞中感情的劇烈波動會讓‘核心’現出原型，這麽說對死亡的恐懼絕對是足夠的，那就讓我來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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