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吃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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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吃魚、喝酒
言卿正什麽都學過了，唯獨沒有學會下廚。
不過在出去歷練出任務的時候，也跟師姐學過烤魚，沒有多少材料，卻忠於原味。
應該算是有特色的吧。
其實讓蕓兒她們準備食材的時候，言卿正還是有些自我懷疑的，畢竟這應該是不算很正式吧。
不過她給自己找借口，畢竟只說了請他吃魚，又沒說必須是美味佳肴，能吃，又是魚，沒問題！
軒親王的馬車停在西城門外的小樹林中，一直等著言家的馬車從城門出來駛向十裏亭，他才悠悠然的出來，慢慢走向十裏亭。
為了保持原汁原味，言卿正其實沒準備多少，只是從自家池塘裏撈了兩條大魚，取了些鹽、油等調味料，取了蒲扇、鐵架子和碗盤、筷子等餐具。
在亭子外面一片空地上架好架子，挑選了一些算是幹的樹枝籠火，把魚清洗幹凈去了魚鱗，用鹽腌好了備用。
這時軒親王過來了。
“看來本王來早了。”他說。
“不早，正想問，你口輕還是口重？”言卿正很自然的問。
“呃？”軒親王很意外，楞了一下才道：“偏輕吧。”
“那好，咱們一個口味兒。”言卿正笑道。
軒親王一個楞神，眼神中柔情四溢。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看他的眼神如同言卿正這般純凈，不摻雜對皇室身份的尊崇，不摻雜對他容貌的驚艷，不摻雜對他鬼神將軍的敬畏……
仿佛他沒有驚人的容貌，沒有令人敬畏的身份，仿佛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與她一般無二的可以自由暢談的普通人。
這便是他一直無法對這個女孩兒放手的真正原因。
從她六歲起第一次見面，他就沒有從她眼中看到過敬畏或者害怕，縱然總是給自己帶來矚目的外貌，也只是讓她微微睜眼，略表意外而已，之後便再沒有眼神的波動。
一如此時，女孩子用絲帶綁起了寬袍大袖，身上裹著圍裙，蹲在火堆旁邊很認真的給魚翻面。
沒有因為自己在一旁凝視而手忙腳亂，也沒有花式秀技巧，只是安靜的烤魚。
慢慢的，烤魚的鮮香味道散發出來，言卿正小巧的鼻翼微微煽動了一下。
“再等等，就要好了。”她轉過頭來沖軒親王笑道，“你先去亭子裏等著，我就來。”
“好。”
軒親王站起來轉身進入亭子，裏面已經被蕓兒和菁兒收拾妥當，石凳上鋪了墊子，桌子上蒙著一塊兒桌布，上面放著幾碟子小菜，兩副碗筷，還有茶具。
軒親王這才想起來，自己帶著酒，可是……言卿正才十四歲，貌似不能喝酒。
好歹還準備了幾樣菜肴。
這時言卿正一手舉著一條烤魚走進來，沖軒親王笑了笑，遞給他一條，軒親王很自然的接過來，嘴角微微一揚，笑道：“本王也準備了幾道菜肴，一起吃吧。”
“說是請你吃魚，結果還要你準備菜肴，真是不好意思。”
“你說了請吃魚，這不是請了麽……”他一揚手中的烤魚。
“話是沒錯啦。”言卿正有些赧然。
“不用那麽客氣，這世上能吃到你親手做的烤魚的人，恐怕不多吧！”軒親王說不出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是個什麽滋味，隱約覺得自己的期待有那麽一點點不厚道。
“你是第一個哦！除了我自己……”言卿正很認真的說，“所以手藝不好的話，你就多包涵吧。”
“呵呵…… ”軒親王不善言辭，所以不知該如何回應，只想著不論她做成什麽味道，一定都吃完了才能表明態度。
兩人坐下，言卿正見劉管家在亭子外徘徊，便問道：“劉管家好像有事。”
“沒什麽……”
軒親王決定不把酒取出來，便斜斜的盯了劉管家一眼。
劉管家一縮脖子：主子只有跟小媳婦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這樣朝令夕改……
軒親王不管他，等言卿正也坐下來，他一時也有些手足無措，是要直接拿著烤魚吃還是……
“當初跟師姐她們一起出來歷練，雖然師姐只做了一次，但是隨後分開行動以後，我都是一個人做的，我覺得味道還好，你嘗嘗！”言卿正笑的明朗，接著道：“若真是荒郊野嶺，自然就這樣吃了不拘小節。不過這畢竟是在京城範圍，我準備了碟子，把魚放在盤子裏，用筷子吃吧。”
軒親王松了口氣，面前潔凈的盤子是做這個用的啊，那就好，於是看著言卿正利落的把魚擱在盤子上，用筷子按住，抽出了串魚的竹簽子，自己也照著操作。
言卿正動作停下，他也停下。
言卿正掩唇笑道：“你的樣子好像中了傀儡術！”
“傀儡術？那是什麽？”
“一種玄門法術，中了會讓人聽從施術者的命令，或者模仿施術者的動作。”
“當真？”
“嗯！”
“我竟從未聽過……”軒親王面色凝重，“若是在兩軍對壘的時候，有人中了傀儡術……”
“呵呵，你不必擔心，傀儡術也不是誰都能學會的。最起碼外門弟子是不能學習的，所以只有玄門內門弟子才能學習，而玄門內門弟子是不容許幹涉凡人事務的。”言卿正趕緊解釋道。
“哦，這樣啊……”軒親王仍然不能完全釋懷，“就怕有些人會不守規矩。”
言卿正楞了一下，隨即點點頭：“也是，規矩只能約束守規矩的人。”
軒親王很欣賞她的這種清醒態度，不是傻白甜似的捂著嘴不相信世界上有這種人，那樣真讓人起雞皮疙瘩。
隨即他才意識到自己有點誇張了，人家小姑娘只是開了個玩笑，自己就上升到兩軍對壘的高度……仔細一想，自己還真是不會聊天啊。
很突兀的，他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魚肉，鮮美的味道充斥在鼻翼底下：“魚的味道真不錯……”
張口咬下去，很真心的補充了一句：“真的很不錯。”
言卿正忽然“咯咯”的笑起來，這個男人還真是語言匱乏呢，話題轉換生硬，誇自己的手藝好只有那一句。
此刻的他不像傳聞中那樣的冷峻，竟是這樣一個實實在在的內向男子！
話說有這樣一個朋友也不錯吧。
而軒親王被女孩兒突然的嬌笑給驚艷了，夕陽穿過白紗的縫隙暈染在少女絕美的臉龐上，使少女的笑容更加明媚了幾分，癡癡地看著她的樣子，竟然忘記了動作。
言卿正端莊的吃了一口魚，看向夕陽，忽然一拍自己腦門：“瞧我這記性！”
“蕓兒，把醉仙釀取出來。”言卿正揚聲吩咐，隨後看向軒親王，道：“說是請你吃魚，其實還準備了玄門的佳釀，給你嘗嘗！”
軒親王一楞，這種表情在他身上很難看到，但是為了這個女孩兒，他已經三番五次露出了這種表情。
“醉仙釀在玄門也比較難得，我回來的時候去庫房走了一圈兒……”言卿正不能說她打劫了庫房，便換了個說法，道：“這些年都記得你的大方，拿到這酒第一時間想到了祖父和父親，第二個就想到了你，快嘗嘗。”
她熱情的招待著，接過蕓兒遞過來的一個小巧的細頸酒瓶，白玉的材質微微泛青，這酒瓶還順帶有恒溫效果。
只給軒親王倒了三滴，她就猶豫起來：“你酒量怎麽樣？”
軒親王遲疑了一下，實話實說：“應該……一般。”
不是他謙虛，而是他一直認為過度飲酒傷身，從來不肯多喝，而誰都沒那個膽子去灌他，所以他最多喝過三杯酒，已經有些頭暈了，所以，應該很一般吧。
“那……一般的酒，你喝多少？”
“呃……三……三杯。”
這下輪到言卿正傻眼了，從軍打仗的江雲不是應該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嗎？
以前見過的師兄們可都是千杯不醉的，他們常常拿著內有乾坤的乾坤酒壺，動不動就喝幾天幾夜，才會大醉酩酊。
“三……三杯？”少女瞪著眼睛的樣子，讓軒親王覺得自己很沒用，他不想被少女看輕，於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言卿正沒來得及阻止，她腦海中剛剛有了把酒收回來的念頭，軒親王就已經沖動的喝了個底兒朝天。
軒親王目光逐漸呆滯，言卿正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轉頭看向劉管家，強笑道：“你……你家王爺，酒品如何？”
劉管家呆了呆，酒品這東西，自家王爺有沒有誰知道，也沒有人敢去驗證一下啊。
想到王爺素來的品性，還有這位姑奶奶的話不得不回答，劉管家只好囁囁的說：“還……還好……吧！”
言卿正嘆口氣，怎麽主子和下人都這麽不確定的語氣，這種事情有什麽好隱瞞的，難不成還是彈性的？
忽然“砰”的一聲，軒親王毫無征兆的栽在了桌子上。
“他醉了……”言卿正大大的嘆了口氣，對劉管家說：“你家主子喝多了，估計得睡上十天半個月的。不過你不要擔心，這酒裏蘊含的精華足夠讓他不吃不喝還能增強體魄，等他醒來，體質會更好。”
“這……”劉管家嚇壞了，什麽酒讓人能醉十天半個月！
“沒事，有什麽後果來找我，我承擔！”言卿正一拍胸脯。
這件事本來就是她的錯，沒問清人家的酒量就敢給他喝醉仙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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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出去歷練出任務的時候，也跟師姐學過烤魚，沒有多少材料，卻忠於原味。
應該算是有特色的吧。
其實讓蕓兒她們準備食材的時候，言卿正還是有些自我懷疑的，畢竟這應該是不算很正式吧。
不過她給自己找借口，畢竟只說了請他吃魚，又沒說必須是美味佳肴，能吃，又是魚，沒問題！
軒親王的馬車停在西城門外的小樹林中，一直等著言家的馬車從城門出來駛向十裏亭，他才悠悠然的出來，慢慢走向十裏亭。
為了保持原汁原味，言卿正其實沒準備多少，只是從自家池塘裏撈了兩條大魚，取了些鹽、油等調味料，取了蒲扇、鐵架子和碗盤、筷子等餐具。
在亭子外面一片空地上架好架子，挑選了一些算是幹的樹枝籠火，把魚清洗幹凈去了魚鱗，用鹽腌好了備用。
這時軒親王過來了。
“看來本王來早了。”他說。
“不早，正想問，你口輕還是口重？”言卿正很自然的問。
“呃？”軒親王很意外，楞了一下才道：“偏輕吧。”
“那好，咱們一個口味兒。”言卿正笑道。
軒親王一個楞神，眼神中柔情四溢。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看他的眼神如同言卿正這般純凈，不摻雜對皇室身份的尊崇，不摻雜對他容貌的驚艷，不摻雜對他鬼神將軍的敬畏……
仿佛他沒有驚人的容貌，沒有令人敬畏的身份，仿佛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與她一般無二的可以自由暢談的普通人。
這便是他一直無法對這個女孩兒放手的真正原因。
從她六歲起第一次見面，他就沒有從她眼中看到過敬畏或者害怕，縱然總是給自己帶來矚目的外貌，也只是讓她微微睜眼，略表意外而已，之後便再沒有眼神的波動。
一如此時，女孩子用絲帶綁起了寬袍大袖，身上裹著圍裙，蹲在火堆旁邊很認真的給魚翻面。
沒有因為自己在一旁凝視而手忙腳亂，也沒有花式秀技巧，只是安靜的烤魚。
慢慢的，烤魚的鮮香味道散發出來，言卿正小巧的鼻翼微微煽動了一下。
“再等等，就要好了。”她轉過頭來沖軒親王笑道，“你先去亭子裏等著，我就來。”
“好。”
軒親王站起來轉身進入亭子，裏面已經被蕓兒和菁兒收拾妥當，石凳上鋪了墊子，桌子上蒙著一塊兒桌布，上面放著幾碟子小菜，兩副碗筷，還有茶具。
軒親王這才想起來，自己帶著酒，可是……言卿正才十四歲，貌似不能喝酒。
好歹還準備了幾樣菜肴。
這時言卿正一手舉著一條烤魚走進來，沖軒親王笑了笑，遞給他一條，軒親王很自然的接過來，嘴角微微一揚，笑道：“本王也準備了幾道菜肴，一起吃吧。”
“說是請你吃魚，結果還要你準備菜肴，真是不好意思。”
“你說了請吃魚，這不是請了麽……”他一揚手中的烤魚。
“話是沒錯啦。”言卿正有些赧然。
“不用那麽客氣，這世上能吃到你親手做的烤魚的人，恐怕不多吧！”軒親王說不出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是個什麽滋味，隱約覺得自己的期待有那麽一點點不厚道。
“你是第一個哦！除了我自己……”言卿正很認真的說，“所以手藝不好的話，你就多包涵吧。”
“呵呵…… ”軒親王不善言辭，所以不知該如何回應，只想著不論她做成什麽味道，一定都吃完了才能表明態度。
兩人坐下，言卿正見劉管家在亭子外徘徊，便問道：“劉管家好像有事。”
“沒什麽……”
軒親王決定不把酒取出來，便斜斜的盯了劉管家一眼。
劉管家一縮脖子：主子只有跟小媳婦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這樣朝令夕改……
軒親王不管他，等言卿正也坐下來，他一時也有些手足無措，是要直接拿著烤魚吃還是……
“當初跟師姐她們一起出來歷練，雖然師姐只做了一次，但是隨後分開行動以後，我都是一個人做的，我覺得味道還好，你嘗嘗！”言卿正笑的明朗，接著道：“若真是荒郊野嶺，自然就這樣吃了不拘小節。不過這畢竟是在京城範圍，我準備了碟子，把魚放在盤子裏，用筷子吃吧。”
軒親王松了口氣，面前潔凈的盤子是做這個用的啊，那就好，於是看著言卿正利落的把魚擱在盤子上，用筷子按住，抽出了串魚的竹簽子，自己也照著操作。
言卿正動作停下，他也停下。
言卿正掩唇笑道：“你的樣子好像中了傀儡術！”
“傀儡術？那是什麽？”
“一種玄門法術，中了會讓人聽從施術者的命令，或者模仿施術者的動作。”
“當真？”
“嗯！”
“我竟從未聽過……”軒親王面色凝重，“若是在兩軍對壘的時候，有人中了傀儡術……”
“呵呵，你不必擔心，傀儡術也不是誰都能學會的。最起碼外門弟子是不能學習的，所以只有玄門內門弟子才能學習，而玄門內門弟子是不容許幹涉凡人事務的。”言卿正趕緊解釋道。
“哦，這樣啊……”軒親王仍然不能完全釋懷，“就怕有些人會不守規矩。”
言卿正楞了一下，隨即點點頭：“也是，規矩只能約束守規矩的人。”
軒親王很欣賞她的這種清醒態度，不是傻白甜似的捂著嘴不相信世界上有這種人，那樣真讓人起雞皮疙瘩。
隨即他才意識到自己有點誇張了，人家小姑娘只是開了個玩笑，自己就上升到兩軍對壘的高度……仔細一想，自己還真是不會聊天啊。
很突兀的，他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魚肉，鮮美的味道充斥在鼻翼底下：“魚的味道真不錯……”
張口咬下去，很真心的補充了一句：“真的很不錯。”
言卿正忽然“咯咯”的笑起來，這個男人還真是語言匱乏呢，話題轉換生硬，誇自己的手藝好只有那一句。
此刻的他不像傳聞中那樣的冷峻，竟是這樣一個實實在在的內向男子！
話說有這樣一個朋友也不錯吧。
而軒親王被女孩兒突然的嬌笑給驚艷了，夕陽穿過白紗的縫隙暈染在少女絕美的臉龐上，使少女的笑容更加明媚了幾分，癡癡地看著她的樣子，竟然忘記了動作。
言卿正端莊的吃了一口魚，看向夕陽，忽然一拍自己腦門：“瞧我這記性！”
“蕓兒，把醉仙釀取出來。”言卿正揚聲吩咐，隨後看向軒親王，道：“說是請你吃魚，其實還準備了玄門的佳釀，給你嘗嘗！”
軒親王一楞，這種表情在他身上很難看到，但是為了這個女孩兒，他已經三番五次露出了這種表情。
“醉仙釀在玄門也比較難得，我回來的時候去庫房走了一圈兒……”言卿正不能說她打劫了庫房，便換了個說法，道：“這些年都記得你的大方，拿到這酒第一時間想到了祖父和父親，第二個就想到了你，快嘗嘗。”
她熱情的招待著，接過蕓兒遞過來的一個小巧的細頸酒瓶，白玉的材質微微泛青，這酒瓶還順帶有恒溫效果。
只給軒親王倒了三滴，她就猶豫起來：“你酒量怎麽樣？”
軒親王遲疑了一下，實話實說：“應該……一般。”
不是他謙虛，而是他一直認為過度飲酒傷身，從來不肯多喝，而誰都沒那個膽子去灌他，所以他最多喝過三杯酒，已經有些頭暈了，所以，應該很一般吧。
“那……一般的酒，你喝多少？”
“呃……三……三杯。”
這下輪到言卿正傻眼了，從軍打仗的江雲不是應該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嗎？
以前見過的師兄們可都是千杯不醉的，他們常常拿著內有乾坤的乾坤酒壺，動不動就喝幾天幾夜，才會大醉酩酊。
“三……三杯？”少女瞪著眼睛的樣子，讓軒親王覺得自己很沒用，他不想被少女看輕，於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言卿正沒來得及阻止，她腦海中剛剛有了把酒收回來的念頭，軒親王就已經沖動的喝了個底兒朝天。
軒親王目光逐漸呆滯，言卿正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轉頭看向劉管家，強笑道：“你……你家王爺，酒品如何？”
劉管家呆了呆，酒品這東西，自家王爺有沒有誰知道，也沒有人敢去驗證一下啊。
想到王爺素來的品性，還有這位姑奶奶的話不得不回答，劉管家只好囁囁的說：“還……還好……吧！”
言卿正嘆口氣，怎麽主子和下人都這麽不確定的語氣，這種事情有什麽好隱瞞的，難不成還是彈性的？
忽然“砰”的一聲，軒親王毫無征兆的栽在了桌子上。
“他醉了……”言卿正大大的嘆了口氣，對劉管家說：“你家主子喝多了，估計得睡上十天半個月的。不過你不要擔心，這酒裏蘊含的精華足夠讓他不吃不喝還能增強體魄，等他醒來，體質會更好。”
“這……”劉管家嚇壞了，什麽酒讓人能醉十天半個月！
“沒事，有什麽後果來找我，我承擔！”言卿正一拍胸脯。
這件事本來就是她的錯，沒問清人家的酒量就敢給他喝醉仙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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