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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書覺得慕珩今天實在奇怪，都多長時間沒見了，一上來問這種話合適嗎？而且他要是真那麽聽慕天成的話，以前就不會那麽對原主了。
她忍不住沈下臉，“租禮服又怎麽樣，我就是個高中生，再不隨便穿著又能打扮成什麽樣？你還是照顧好你旁邊那位就行了吧。”
說完，姜瑟書跟劉夢妍和石雨打了個招呼，拉著晏池就去她練習的教室了。
劉夢妍自然也不好在這繼續待，她偷偷捏了捏石雨的胳膊以作鼓勵，然後跟在姜瑟書後邊也飛快一起出去了。
“等等我呀。”劉夢妍鉆進對面教室後，做賊似的連忙就把門在身後帶上。
她靠在門上深吐了一口氣，想到剛才慕珩說的話，眨了眨眼，忍不住好奇問道：“姜瑟書，剛才慕珩說他爸讓他多照顧你是什麽意思啊？”
劉夢妍問的，其實也是晏池想知道的，他沈默瞥向姜瑟書。
“就是我爸媽跟他爸認識而已。”姜瑟書隨口解釋道。
“啊？那你倆不會是那什麽青梅竹馬吧？”劉夢妍驚訝，“我之前還聽說慕珩家裏做古董生意的，家裏條件可好了。”
“欸打住打住！我家頂多就是小康家庭而已，跟他家可沒關系啊！而且青梅竹馬什麽的，更談不上，你別把我跟他扯在一起了。”姜瑟書驚恐地擺出一副十分抗拒的模樣。
“對了，你也不要跟別人說這件事啊，我不想跟那倆人再有什麽牽扯。”
姜瑟書完全不掩飾自己的排斥，劉夢妍見狀，立即點頭，“好好好，我不說，嘴縫住！”
她就是沒想到原來姜瑟書和慕珩還有這樣的關系。
劉夢妍走後，姜瑟書才終於輕松下來，回頭看向晏池，卻見這人又開始發呆，她拿手在晏池眼前晃了晃，“想什麽呢？”
晏池回過神，目光定在姜瑟書的臉上，“沒什麽，只是突然知道這些，有些驚訝罷了。”
“啊，這件事確實我沒跟你提過。不過說起來，這還挺尷尬的，我爸爸跟他爸爸關系很好，結果到了我和他這一輩卻是這樣。”姜瑟書不禁搖頭嘖了一聲，“好啦，不說他了，你要在這等等我嘛，等我練完下午一起走？”
晏池淺笑點頭，“好。”
對面的教室裏，石雨借口去廁所暫且離開了一陣子，教室裏只剩下喬綰綰和慕珩。
慕珩原本只是送喬綰綰來排練的，送到以後閑話兩句就準備走，誰知他剛轉身，垂下的手就被喬綰綰拉住了。
“慕珩，你跟姜瑟書……現在是關系變好了嗎？”
喬綰綰終於還是沒忍住，她可以接受上次慕珩莫名的視線，可以接受這段時間對她的冷淡，但是這次，他居然當著她的面直接問姜瑟書校慶穿什麽衣服，甚至還有要幫她的意思。
但凡他在乎她的感受，怎麽可能這樣做，至少提前跟她說一下也好啊。
而且兩人關系的變化，好像就是從這學期在籃球場見到姜瑟書開始的。
慕珩轉頭，喬綰綰眼底透出的擔憂映入他的眼底，他知道喬綰綰想問什麽，剛才他的舉動確實有些過界了。
“綰綰。”他反握住喬綰綰的手，“你放心，我喜歡的只有你一個。你清楚我們兩家的關系不是嗎，我剛才那樣直接說也是信任你，不然難道你想叫我私底下去接觸她，跟她說話嗎？”
她當然不想！可是，他真的只是因為信任嗎。
既然今天已經開了這個口，喬綰綰幹脆把最近一直以來的疑問也問了，否則恐怕以後很難再找到這樣的機會了。
她緊緊註視著慕珩，“阿珩，那你為什麽這段時間對我這麽冷淡？以前你經常主動給我發信息的，我們也經常一起出去玩，去圖書館，可你現在……”
慕珩在她耳邊輕笑出聲，像是在笑她的胡思亂想，“傻瓜，不是冷淡，而是我現在已經高三了呀，我爸給我的壓力很重。原本他想讓我出國的，但是我不想離開你，那就只能考國內最好的，這樣等你以後跟我報一個學校，我們不是又能在一起了？綰綰，我是在為我們的未來努力。”
他們的未來……
喬綰綰被這個理由說服了不少，但她依舊沈默了許久，似乎仍有疑慮，就在這時候，慕珩忽然把她往懷裏一帶，勾起她的下巴在唇上輕吻了下。
溫柔、炙熱的感覺一瞬間讓喬綰綰忽然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親吻的時候。
喬綰綰楞住，紅暈漫上臉頰，她呆呆地望著慕珩。
“怎麽，還不相信嗎？”慕珩笑問，“你要是再對我的感情有懷疑，我可真的就要傷心了。”
喬綰綰忙搖頭，她抓住慕珩的袖子，“不是，我相信的！”
只不過……
隔著空蕩的走廊，姜瑟書的琵琶聲的回音悠悠傳來。
只不過，誰又規定他只會喜歡一個人的？
-
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的練習時間，姜瑟書從教室出來後，石雨和劉夢妍已經在外面等她了，三個女生手挽手地走在前面，晏池沒再占著姜瑟書，只在她身後不遠處默默跟著。
午後陽光刺眼，空氣中的溫度有些微上升，一陣風迎面吹來，掠過姜瑟書，拂向晏池。
晏池閉了閉眼，仔細感受著從指縫穿過去溫和的細風，依稀間，竟仿佛有種握住了她的手的感覺。
鼻尖虛幻的香味隨著風止而消失，他望著幾米之外的姜瑟書，漆黑的眸子裏驀然透出一片淡淡的低沈。
-
在校慶晚會正式開始之前，學生會組織了第二次彩排，這次彩排要求所有參演節目的人員全部帶服裝彩排，而且因為整個流程都會走一遍，時間上會比較長，所以就安排在了放學之後。
關於表演時穿的服裝，姜瑟書打算的是先在自己的衣櫃裏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麽差不多的裙子，不行的話再出去租。
餘亭在旁邊幫著她一起挑，但見姜瑟書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件合適的，想了想，倒是從自己的衣櫃裏面翻出了一件黑色連衣裙。
姜瑟書接過來在身上比了下。
餘亭比她稍微低了一些，穿上會有一點緊，但是也算合適。
姜瑟書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新奇地眨了眨眼睛，“媽媽，這個裙子好好看啊，不過感覺好新，你沒穿過嗎？”
“沒有，大學畢業的時候你爸爸給我買的，可惜後來也沒什麽機會穿。”餘亭邊說邊笑著打量著姜瑟書的模樣，“怎麽樣，這件可以嘛，會不會太老氣？”
“不會，可以的！”
……
晏池和姜瑟書現在都是一起上學放學，因此到了彩排的那一天，晏池理所應當地也留下等她了。
下課鈴一打，幾分鐘的時間裏，廁所就蜂擁了一群換裝的表演人員，姜瑟書還以為晚出來就不會那麽擠，結果在門口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一個空位子，晏池見她著急，幹脆把她帶到了隔壁教學樓的女廁。
姜瑟書往裏瞧了眼，果然沒人，她飛快把自己的校服和外套脫下來，“晏池，那你幫我拿下衣服啊，我一會兒換衣服拿不下了。”
下課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挺長時間，他們一會兒還要簽到，不快點怕是來不及。
“好。”晏池很快接過她的衣服，意料之外的餘溫讓他的手像是被燙到似的不敢緊抓，只好虛虛地抱在懷裏。
冬天的衣服都比較多，姜瑟書換衣服沒那麽快，晏池靠在同一側的墻上，靜望著對面墻角線默默等著，直到聽見旁邊有腳步聲靠近，才下意識擡起眸來。
而就在擡眸的那一瞬間，晏池的呼吸不禁一滯。
姜瑟書跟他對視了兩三秒，她能感覺到晏池眼底的驚艷，但嘴上偏偏忍不住逗他。
她故意皺著眉問：“怎麽了，是不好看嗎？”
怎麽會不好看……
晏池在心中默默回答。
女孩一身過膝的黑色絲絨長裙，裙擺寬松，腰間微緊，正好襯出了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齊胸的設計由兩根絲帶交叉綁在頸後，圓潤精致的肩頭白到好像在泛著光。
她不知怎麽，竟將頭發也披了下來，黑發黑裙，雪肌玉膚，加上那微微蹙眉的表情，像極了那暗夜裏不可觸碰的高貴女神。
“晏池？”
姜瑟書見這人還在發呆，實在覺得好笑。
至於嘛，穿個裙子而已！
誰知，話音剛落下，清瘦的少年一下子朝她跨近一步，溫暖的羽絨外套將她裹得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
姜瑟書疑惑擡頭看他，卻聽晏池皺著眉說：“太冷了，把外套穿好。”
下樓的時候，由於這邊走廊的照明燈壞了，姜瑟書便抓著晏池的袖子，在他偏後一點的位置慢慢走著，兩個人近乎同步的腳步聲在樓梯間規律地響著。
姜瑟書一心專註著腳下，但是忽然，她腦海裏閃過什麽畫面，嘴角一勾，拉住晏池不讓他走了。
晏池轉頭看向她，可惜黑暗裏幾乎看不到姜瑟書的模樣，只聽到她用含著笑意的聲音在他身邊說：“晏池，我這次可是先給你看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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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書覺得慕珩今天實在奇怪，都多長時間沒見了，一上來問這種話合適嗎？而且他要是真那麽聽慕天成的話，以前就不會那麽對原主了。
她忍不住沈下臉，“租禮服又怎麽樣，我就是個高中生，再不隨便穿著又能打扮成什麽樣？你還是照顧好你旁邊那位就行了吧。”
說完，姜瑟書跟劉夢妍和石雨打了個招呼，拉著晏池就去她練習的教室了。
劉夢妍自然也不好在這繼續待，她偷偷捏了捏石雨的胳膊以作鼓勵，然後跟在姜瑟書後邊也飛快一起出去了。
“等等我呀。”劉夢妍鉆進對面教室後，做賊似的連忙就把門在身後帶上。
她靠在門上深吐了一口氣，想到剛才慕珩說的話，眨了眨眼，忍不住好奇問道：“姜瑟書，剛才慕珩說他爸讓他多照顧你是什麽意思啊？”
劉夢妍問的，其實也是晏池想知道的，他沈默瞥向姜瑟書。
“就是我爸媽跟他爸認識而已。”姜瑟書隨口解釋道。
“啊？那你倆不會是那什麽青梅竹馬吧？”劉夢妍驚訝，“我之前還聽說慕珩家裏做古董生意的，家裏條件可好了。”
“欸打住打住！我家頂多就是小康家庭而已，跟他家可沒關系啊！而且青梅竹馬什麽的，更談不上，你別把我跟他扯在一起了。”姜瑟書驚恐地擺出一副十分抗拒的模樣。
“對了，你也不要跟別人說這件事啊，我不想跟那倆人再有什麽牽扯。”
姜瑟書完全不掩飾自己的排斥，劉夢妍見狀，立即點頭，“好好好，我不說，嘴縫住！”
她就是沒想到原來姜瑟書和慕珩還有這樣的關系。
劉夢妍走後，姜瑟書才終於輕松下來，回頭看向晏池，卻見這人又開始發呆，她拿手在晏池眼前晃了晃，“想什麽呢？”
晏池回過神，目光定在姜瑟書的臉上，“沒什麽，只是突然知道這些，有些驚訝罷了。”
“啊，這件事確實我沒跟你提過。不過說起來，這還挺尷尬的，我爸爸跟他爸爸關系很好，結果到了我和他這一輩卻是這樣。”姜瑟書不禁搖頭嘖了一聲，“好啦，不說他了，你要在這等等我嘛，等我練完下午一起走？”
晏池淺笑點頭，“好。”
對面的教室裏，石雨借口去廁所暫且離開了一陣子，教室裏只剩下喬綰綰和慕珩。
慕珩原本只是送喬綰綰來排練的，送到以後閑話兩句就準備走，誰知他剛轉身，垂下的手就被喬綰綰拉住了。
“慕珩，你跟姜瑟書……現在是關系變好了嗎？”
喬綰綰終於還是沒忍住，她可以接受上次慕珩莫名的視線，可以接受這段時間對她的冷淡，但是這次，他居然當著她的面直接問姜瑟書校慶穿什麽衣服，甚至還有要幫她的意思。
但凡他在乎她的感受，怎麽可能這樣做，至少提前跟她說一下也好啊。
而且兩人關系的變化，好像就是從這學期在籃球場見到姜瑟書開始的。
慕珩轉頭，喬綰綰眼底透出的擔憂映入他的眼底，他知道喬綰綰想問什麽，剛才他的舉動確實有些過界了。
“綰綰。”他反握住喬綰綰的手，“你放心，我喜歡的只有你一個。你清楚我們兩家的關系不是嗎，我剛才那樣直接說也是信任你，不然難道你想叫我私底下去接觸她，跟她說話嗎？”
她當然不想！可是，他真的只是因為信任嗎。
既然今天已經開了這個口，喬綰綰幹脆把最近一直以來的疑問也問了，否則恐怕以後很難再找到這樣的機會了。
她緊緊註視著慕珩，“阿珩，那你為什麽這段時間對我這麽冷淡？以前你經常主動給我發信息的，我們也經常一起出去玩，去圖書館，可你現在……”
慕珩在她耳邊輕笑出聲，像是在笑她的胡思亂想，“傻瓜，不是冷淡，而是我現在已經高三了呀，我爸給我的壓力很重。原本他想讓我出國的，但是我不想離開你，那就只能考國內最好的，這樣等你以後跟我報一個學校，我們不是又能在一起了？綰綰，我是在為我們的未來努力。”
他們的未來……
喬綰綰被這個理由說服了不少，但她依舊沈默了許久，似乎仍有疑慮，就在這時候，慕珩忽然把她往懷裏一帶，勾起她的下巴在唇上輕吻了下。
溫柔、炙熱的感覺一瞬間讓喬綰綰忽然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親吻的時候。
喬綰綰楞住，紅暈漫上臉頰，她呆呆地望著慕珩。
“怎麽，還不相信嗎？”慕珩笑問，“你要是再對我的感情有懷疑，我可真的就要傷心了。”
喬綰綰忙搖頭，她抓住慕珩的袖子，“不是，我相信的！”
只不過……
隔著空蕩的走廊，姜瑟書的琵琶聲的回音悠悠傳來。
只不過，誰又規定他只會喜歡一個人的？
-
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的練習時間，姜瑟書從教室出來後，石雨和劉夢妍已經在外面等她了，三個女生手挽手地走在前面，晏池沒再占著姜瑟書，只在她身後不遠處默默跟著。
午後陽光刺眼，空氣中的溫度有些微上升，一陣風迎面吹來，掠過姜瑟書，拂向晏池。
晏池閉了閉眼，仔細感受著從指縫穿過去溫和的細風，依稀間，竟仿佛有種握住了她的手的感覺。
鼻尖虛幻的香味隨著風止而消失，他望著幾米之外的姜瑟書，漆黑的眸子裏驀然透出一片淡淡的低沈。
-
在校慶晚會正式開始之前，學生會組織了第二次彩排，這次彩排要求所有參演節目的人員全部帶服裝彩排，而且因為整個流程都會走一遍，時間上會比較長，所以就安排在了放學之後。
關於表演時穿的服裝，姜瑟書打算的是先在自己的衣櫃裏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麽差不多的裙子，不行的話再出去租。
餘亭在旁邊幫著她一起挑，但見姜瑟書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件合適的，想了想，倒是從自己的衣櫃裏面翻出了一件黑色連衣裙。
姜瑟書接過來在身上比了下。
餘亭比她稍微低了一些，穿上會有一點緊，但是也算合適。
姜瑟書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新奇地眨了眨眼睛，“媽媽，這個裙子好好看啊，不過感覺好新，你沒穿過嗎？”
“沒有，大學畢業的時候你爸爸給我買的，可惜後來也沒什麽機會穿。”餘亭邊說邊笑著打量著姜瑟書的模樣，“怎麽樣，這件可以嘛，會不會太老氣？”
“不會，可以的！”
……
晏池和姜瑟書現在都是一起上學放學，因此到了彩排的那一天，晏池理所應當地也留下等她了。
下課鈴一打，幾分鐘的時間裏，廁所就蜂擁了一群換裝的表演人員，姜瑟書還以為晚出來就不會那麽擠，結果在門口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一個空位子，晏池見她著急，幹脆把她帶到了隔壁教學樓的女廁。
姜瑟書往裏瞧了眼，果然沒人，她飛快把自己的校服和外套脫下來，“晏池，那你幫我拿下衣服啊，我一會兒換衣服拿不下了。”
下課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挺長時間，他們一會兒還要簽到，不快點怕是來不及。
“好。”晏池很快接過她的衣服，意料之外的餘溫讓他的手像是被燙到似的不敢緊抓，只好虛虛地抱在懷裏。
冬天的衣服都比較多，姜瑟書換衣服沒那麽快，晏池靠在同一側的墻上，靜望著對面墻角線默默等著，直到聽見旁邊有腳步聲靠近，才下意識擡起眸來。
而就在擡眸的那一瞬間，晏池的呼吸不禁一滯。
姜瑟書跟他對視了兩三秒，她能感覺到晏池眼底的驚艷，但嘴上偏偏忍不住逗他。
她故意皺著眉問：“怎麽了，是不好看嗎？”
怎麽會不好看……
晏池在心中默默回答。
女孩一身過膝的黑色絲絨長裙，裙擺寬松，腰間微緊，正好襯出了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齊胸的設計由兩根絲帶交叉綁在頸後，圓潤精致的肩頭白到好像在泛著光。
她不知怎麽，竟將頭發也披了下來，黑發黑裙，雪肌玉膚，加上那微微蹙眉的表情，像極了那暗夜裏不可觸碰的高貴女神。
“晏池？”
姜瑟書見這人還在發呆，實在覺得好笑。
至於嘛，穿個裙子而已！
誰知，話音剛落下，清瘦的少年一下子朝她跨近一步，溫暖的羽絨外套將她裹得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
姜瑟書疑惑擡頭看他，卻聽晏池皺著眉說：“太冷了，把外套穿好。”
下樓的時候，由於這邊走廊的照明燈壞了，姜瑟書便抓著晏池的袖子，在他偏後一點的位置慢慢走著，兩個人近乎同步的腳步聲在樓梯間規律地響著。
姜瑟書一心專註著腳下，但是忽然，她腦海裏閃過什麽畫面，嘴角一勾，拉住晏池不讓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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