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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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為了得到確切的證據，王旭寧還是最終決定要驗屍。
在這點上，封建社會與現代社會相比，最大的好處就是王旭寧可以使用一些強硬手段。
現在他要辦案，就算不經過張家人的同意挖了張元夫妻的墳墓也沒問題。
之前他已經提前通知過張家人了，所以這次王旭寧不準備再多費口舌去通知他們，直接就開棺驗屍。
可讓王旭寧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還沒來得及派人去開棺驗屍，就有人來報說張元夫妻的墳墓被人挖開了，張元和他妻子的屍體也被人盜走了。
“怎麽會這樣？”事情來得太突然讓王旭寧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才說了自己要開棺驗屍，屍體就被盜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難道是張惠回家報信了？
可王旭寧隨即又想到，自己傳喚了張惠的事情並沒有掩飾，那兇手估計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所以就做不做了。
不再多想，王旭寧立即立刻帶人前去查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出門時，他還特地帶上了好幾個捕快和仵作一起去。
張家住在城外，距離縣城不遠，但用腳走過去也要花半天的時間，在這緊急時刻騎馬過去肯定是最快速的。
可奈何王旭寧不會騎馬，無奈他只好坐馬車，然後讓其他人騎馬先過去看看。
可等王旭寧坐著馬車趕到張家村附近時，還沒到地方，他老遠就看見遠處有一群人在打架，同時還有很多村民在圍觀。
糟了！
王旭寧心知可能出事了，立刻快馬加鞭跑了過去，剛好看見捕頭殷乾和幾個捕快一起將刀架在了一個青年的脖子上。
“張鮫，你想幹什麽？襲擊官差是吧！”殷乾用刀架在張鮫的脖子上，張鮫滿臉怒氣，卻礙於脖子上被架了刀而不敢輕舉妄動。
“我就打你們怎麽了！挖我哥的墳！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張鮫不依不饒，就算被刀架在脖子上了也沒完全慫下去。
“出了什麽事？”王旭寧走進人群，圍觀眾人，見是縣太爺來了，立刻讓開了一條路出來，正好讓王旭寧看見了他們後面兩座緊挨著並且已經被拋開了的墳墓，以及墳墓邊正在大吵大鬧的三個人，但卻沒有張惠。
張鮫見身穿著一身官服的王旭寧過來了，起身就想向王旭寧襲擊過來，好在殷乾和幾個捕快還在他身邊，沒讓他得逞。
“王大人！看你幹的好事！你居然真挖的哥哥嫂嫂的墳！”
王旭寧看了看那空空如也的墳墓，又看了看眼前氣憤的青年說：“我的確是想要挖墳，開棺材驗屍，可我這不是才剛到嗎？你可別誣陷人！”
張鮫還想要靠近王旭寧，但很快就被殷乾給抓了起來，他掙紮著沖王旭寧吼道：“不是你還能是誰？三番兩次傳話說要挖的哥的墳，你是縣太爺你了不起是吧！居然敢挖人墳墓，你這是盜墓！你知法犯法！”
這時，眾人身後一個老婦人也走過來說道：“王大人啊！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兒子媳婦兒都死一年了，你居然還這麽對待他啊！你覺得我家的案子有問題，想要開棺驗屍，我們挖給你就是了，你又何必三更半夜來偷呢！”
老太太這話一出口，周圍都開始議論紛紛。
“不會吧，張元和薛氏的墳居然是縣太爺挖的？”
“這小縣太爺也真是的，居然挖人家的墳！”
“我看他年紀輕輕的，估計才二十多歲吧！這麽冒失，居然還當官了！”
“不一定是縣太爺挖的吧，今天早上我一出門就看見這墳被挖開了，縣太爺挖墳還用偷偷摸摸嗎？直接挖不就行了！”
“不是他還能是誰啊？兩具無頭死屍，死了都一年了，能有什麽用？”
“是啊，死人的屍體能做什麽？他家也不算有錢，這裏面又沒有什麽陪葬品。”
………………
…………
周圍的人你一句的說著，這讓王旭寧感到有些煩躁，殷乾立刻叫捕快將王旭寧給圍在了中間，並且大聲呵斥周圍圍觀的人：“都給我閉嘴！”
他轉頭看了看，發現地上這兩座緊挨著的墳早已經被人挖開了，裏面有兩副棺材，但卻不見了屍體。
從痕跡來看，這墳墓應該是新挖開不久的，泥土還很新。
他皺眉看了看眼前幾人，然後又問仵作：“這墳是什麽時候被挖開的？”
仵作回答說：“墓穴是昨晚被挖開的，泥土還很新鮮，前來挖墳的應該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壯年，而另一個我暫時還無法確定，而且除了現場以外其他地方也沒留下多少腳印，所以無法確定盜竊者的去向。”
王旭寧聽了眉頭皺得老緊了，他前幾天才說了要來驗屍，結果昨晚屍體就被人盜走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想著，他轉頭看了看墳墓，發現這兩座墳墓裏並沒有什麽陪葬品，而且他覺得普通農戶家裏也不可能陪葬什麽東西。
既然如此，那盜墓者為什麽要盜走這墓中的兩具屍體呢？
他正發著呆，忽然人群後面一個老爺子走出來對王旭寧說：“縣太爺大人！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你堂堂一個縣太爺，不會也做這挖墳掘墓的勾當吧？”
老人這話是徹底把王旭寧說話了，他才來這裏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兒呢，這三人居然就給自己寇了頂高帽子戴上。
活從心來，王旭寧立刻就大聲吼道：“我說了我不知道！我踏馬一個縣太爺挖你家的墳還用得著大晚上偷偷摸摸的嗎？再說了，你兒子死得不明不白，你就不想知道他是怎麽死的啊？”
王旭寧這話讓老人後得哆嗦了一下，但隨即他又說道：“不是說我兒子是被野獸咬死的嗎？這都一年了，還能有假嗎？”
越聽這老人說，王旭寧的心裏就越煩躁，他總覺得這一家人都很奇怪。
看了老人一眼，王旭寧再次問道：“野獸進你家屋子裏都殺死兩個大活人了，你難道就沒警覺嗎？”
老人聽了立刻說：“這我哪兒知道啊！老虎、豹子手腳很輕，又善於隱藏，誰知道它們怎麽進的屋啊！”
“哦，那老虎豹子還可以從那拳頭大小的洞鉆進墳墓裏去，還把死人的頭給帶了進去了？這老虎還跟黃鼠狼一樣了！”
“這個…………也許……就是黃鼠狼吧，黃大仙我們可惹不起！惹不起的！”老人張孝面露遲疑的說道。
王旭寧看了看這老人的表情，發現他明顯就是在胡編，這就讓他更加覺得奇怪了，自己兒子死了，他居然還在這裏跟他胡編濫造兒子的死因，這又是什麽道理？瘋了嗎？
這時，剛才那個老太太又說道：“王大人啊！這都一年了，也該讓我兒子安息了吧！縣太爺你還想要查出個什麽花來？”
“呵呵！”這回王旭寧是真的被這一家人給氣笑了，他看著張家三人問道：“難道，那麽真的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你張元和他妻子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知道兇手到底是誰？”
………………
王旭寧這話一說完，張家三人都沈默了，沒人再說話了，集體陷入了沈默當中。
王旭寧看他們這反應也大概猜到事情是怎麽回事了。
張家人不希望驗屍，也不想知道自家人到底是怎麽死的，可王旭寧卻不能真就依了他們，畢竟自己現在是官，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負責的，既然案子沒結案，那他就要繼續查。
這個案子發生已經一年了，屍體已經是唯一的線索了，可現在屍體卻不見了，線索也就斷了。
不過王旭寧覺得自己有辦法可以找到屍體。
想了想，他將殷乾叫到身邊吩咐道：“殷捕頭，你去幫我找幾條獵犬來，要受過訓練，嗅覺靈敏而且能聽人話的，要是獵犬怕生不聽話，你讓主人牽著它們過來，我有用。”
“狗？要狗做什麽？”殷乾不解的問道。
很顯然這個世界的刑偵手段還沒用到狗，殷乾還沒明白王旭寧要狗做什麽。
王旭寧小聲對他解釋道：“狗鼻子靈敏，我用它們來找屍體。”
殷乾將信將疑，它問道：“這行嗎？狗鼻子的確很好使，可讓它們專門找一件東西難度可不小。”
王旭寧聽了反問殷乾道：“你打過獵嗎”
殷乾下意識搖頭說 ：“沒，我會下海打魚，采珍珠我在行。”
王旭寧微笑著說：“你只管去找狗就是了，我要受過訓練能聽話的獵犬，肯定能行！”
對於王旭寧這話，殷乾將信將疑，但他想到打獵一般都要用狗，他雖然不懂打獵，但狗對打獵的重要性他還是知道的，說不定這方法能行呢！
這麽想著，殷乾轉身便找狗去了，趁著這個功夫，王旭寧指揮仵作再次將張元夫妻的墳墓檢查了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留下。
眼看著一群人在自己兒子的墓裏翻來找去的，張孝忽然說道：“王大人，我兒子和媳婦兒都死得不明不白，恐怕心有怨氣，大人您這麽做難道就不怕被冤魂纏身嗎？”
“呵呵！”張孝這話一下子就把王旭寧給氣得笑了出來，他笑呵呵的看著張家人說：“冤魂纏身也不應該是我吧！難道不是應該去找那殺人的家夥和盜墓挖屍體的家夥嗎？”
……………………
王旭寧這話說的張家三人無話可答，而且他還發現，在提到冤魂纏身和盜墓挖屍的時候，張鮫的眼神有些躲閃，整個人也有些緊張。
看來這人有問題，王旭寧心想，然後又說道：“你們若是再妨礙我查案，就給我回衙門牢房裏待著去，而那樣？”
………………
張家人依然無話，就跟石像一樣立在那裏。
很快，殷乾就帶著一個老獵人過來了，老獵人牽來了兩條獵犬，其中一條是細犬，而另一條王旭寧不認識，但看那體態就知道是好狗。
老獵人聽說王旭寧要用他的狗找屍體，不但不覺得晦氣，一見到王旭寧，就笑呵呵的對王旭寧說：“大人，我這狗鼻子可靈了，平日裏打獵，野鹿跑了好幾匹山它們都能找到，找兩具屍體準沒問題！”
王旭寧也不廢話，直接就對老人說：“好好幹，要是找到了，我有賞！”
老獵人聽了很高興，立刻就牽著狗跟著捕快一起找屍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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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要辦案，就算不經過張家人的同意挖了張元夫妻的墳墓也沒問題。
之前他已經提前通知過張家人了，所以這次王旭寧不準備再多費口舌去通知他們，直接就開棺驗屍。
可讓王旭寧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還沒來得及派人去開棺驗屍，就有人來報說張元夫妻的墳墓被人挖開了，張元和他妻子的屍體也被人盜走了。
“怎麽會這樣？”事情來得太突然讓王旭寧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才說了自己要開棺驗屍，屍體就被盜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難道是張惠回家報信了？
可王旭寧隨即又想到，自己傳喚了張惠的事情並沒有掩飾，那兇手估計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所以就做不做了。
不再多想，王旭寧立即立刻帶人前去查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出門時，他還特地帶上了好幾個捕快和仵作一起去。
張家住在城外，距離縣城不遠，但用腳走過去也要花半天的時間，在這緊急時刻騎馬過去肯定是最快速的。
可奈何王旭寧不會騎馬，無奈他只好坐馬車，然後讓其他人騎馬先過去看看。
可等王旭寧坐著馬車趕到張家村附近時，還沒到地方，他老遠就看見遠處有一群人在打架，同時還有很多村民在圍觀。
糟了！
王旭寧心知可能出事了，立刻快馬加鞭跑了過去，剛好看見捕頭殷乾和幾個捕快一起將刀架在了一個青年的脖子上。
“張鮫，你想幹什麽？襲擊官差是吧！”殷乾用刀架在張鮫的脖子上，張鮫滿臉怒氣，卻礙於脖子上被架了刀而不敢輕舉妄動。
“我就打你們怎麽了！挖我哥的墳！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張鮫不依不饒，就算被刀架在脖子上了也沒完全慫下去。
“出了什麽事？”王旭寧走進人群，圍觀眾人，見是縣太爺來了，立刻讓開了一條路出來，正好讓王旭寧看見了他們後面兩座緊挨著並且已經被拋開了的墳墓，以及墳墓邊正在大吵大鬧的三個人，但卻沒有張惠。
張鮫見身穿著一身官服的王旭寧過來了，起身就想向王旭寧襲擊過來，好在殷乾和幾個捕快還在他身邊，沒讓他得逞。
“王大人！看你幹的好事！你居然真挖的哥哥嫂嫂的墳！”
王旭寧看了看那空空如也的墳墓，又看了看眼前氣憤的青年說：“我的確是想要挖墳，開棺材驗屍，可我這不是才剛到嗎？你可別誣陷人！”
張鮫還想要靠近王旭寧，但很快就被殷乾給抓了起來，他掙紮著沖王旭寧吼道：“不是你還能是誰？三番兩次傳話說要挖的哥的墳，你是縣太爺你了不起是吧！居然敢挖人墳墓，你這是盜墓！你知法犯法！”
這時，眾人身後一個老婦人也走過來說道：“王大人啊！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兒子媳婦兒都死一年了，你居然還這麽對待他啊！你覺得我家的案子有問題，想要開棺驗屍，我們挖給你就是了，你又何必三更半夜來偷呢！”
老太太這話一出口，周圍都開始議論紛紛。
“不會吧，張元和薛氏的墳居然是縣太爺挖的？”
“這小縣太爺也真是的，居然挖人家的墳！”
“我看他年紀輕輕的，估計才二十多歲吧！這麽冒失，居然還當官了！”
“不一定是縣太爺挖的吧，今天早上我一出門就看見這墳被挖開了，縣太爺挖墳還用偷偷摸摸嗎？直接挖不就行了！”
“不是他還能是誰啊？兩具無頭死屍，死了都一年了，能有什麽用？”
“是啊，死人的屍體能做什麽？他家也不算有錢，這裏面又沒有什麽陪葬品。”
………………
…………
周圍的人你一句的說著，這讓王旭寧感到有些煩躁，殷乾立刻叫捕快將王旭寧給圍在了中間，並且大聲呵斥周圍圍觀的人：“都給我閉嘴！”
他轉頭看了看，發現地上這兩座緊挨著的墳早已經被人挖開了，裏面有兩副棺材，但卻不見了屍體。
從痕跡來看，這墳墓應該是新挖開不久的，泥土還很新。
他皺眉看了看眼前幾人，然後又問仵作：“這墳是什麽時候被挖開的？”
仵作回答說：“墓穴是昨晚被挖開的，泥土還很新鮮，前來挖墳的應該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壯年，而另一個我暫時還無法確定，而且除了現場以外其他地方也沒留下多少腳印，所以無法確定盜竊者的去向。”
王旭寧聽了眉頭皺得老緊了，他前幾天才說了要來驗屍，結果昨晚屍體就被人盜走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想著，他轉頭看了看墳墓，發現這兩座墳墓裏並沒有什麽陪葬品，而且他覺得普通農戶家裏也不可能陪葬什麽東西。
既然如此，那盜墓者為什麽要盜走這墓中的兩具屍體呢？
他正發著呆，忽然人群後面一個老爺子走出來對王旭寧說：“縣太爺大人！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你堂堂一個縣太爺，不會也做這挖墳掘墓的勾當吧？”
老人這話是徹底把王旭寧說話了，他才來這裏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兒呢，這三人居然就給自己寇了頂高帽子戴上。
活從心來，王旭寧立刻就大聲吼道：“我說了我不知道！我踏馬一個縣太爺挖你家的墳還用得著大晚上偷偷摸摸的嗎？再說了，你兒子死得不明不白，你就不想知道他是怎麽死的啊？”
王旭寧這話讓老人後得哆嗦了一下，但隨即他又說道：“不是說我兒子是被野獸咬死的嗎？這都一年了，還能有假嗎？”
越聽這老人說，王旭寧的心裏就越煩躁，他總覺得這一家人都很奇怪。
看了老人一眼，王旭寧再次問道：“野獸進你家屋子裏都殺死兩個大活人了，你難道就沒警覺嗎？”
老人聽了立刻說：“這我哪兒知道啊！老虎、豹子手腳很輕，又善於隱藏，誰知道它們怎麽進的屋啊！”
“哦，那老虎豹子還可以從那拳頭大小的洞鉆進墳墓裏去，還把死人的頭給帶了進去了？這老虎還跟黃鼠狼一樣了！”
“這個…………也許……就是黃鼠狼吧，黃大仙我們可惹不起！惹不起的！”老人張孝面露遲疑的說道。
王旭寧看了看這老人的表情，發現他明顯就是在胡編，這就讓他更加覺得奇怪了，自己兒子死了，他居然還在這裏跟他胡編濫造兒子的死因，這又是什麽道理？瘋了嗎？
這時，剛才那個老太太又說道：“王大人啊！這都一年了，也該讓我兒子安息了吧！縣太爺你還想要查出個什麽花來？”
“呵呵！”這回王旭寧是真的被這一家人給氣笑了，他看著張家三人問道：“難道，那麽真的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你張元和他妻子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知道兇手到底是誰？”
………………
王旭寧這話一說完，張家三人都沈默了，沒人再說話了，集體陷入了沈默當中。
王旭寧看他們這反應也大概猜到事情是怎麽回事了。
張家人不希望驗屍，也不想知道自家人到底是怎麽死的，可王旭寧卻不能真就依了他們，畢竟自己現在是官，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負責的，既然案子沒結案，那他就要繼續查。
這個案子發生已經一年了，屍體已經是唯一的線索了，可現在屍體卻不見了，線索也就斷了。
不過王旭寧覺得自己有辦法可以找到屍體。
想了想，他將殷乾叫到身邊吩咐道：“殷捕頭，你去幫我找幾條獵犬來，要受過訓練，嗅覺靈敏而且能聽人話的，要是獵犬怕生不聽話，你讓主人牽著它們過來，我有用。”
“狗？要狗做什麽？”殷乾不解的問道。
很顯然這個世界的刑偵手段還沒用到狗，殷乾還沒明白王旭寧要狗做什麽。
王旭寧小聲對他解釋道：“狗鼻子靈敏，我用它們來找屍體。”
殷乾將信將疑，它問道：“這行嗎？狗鼻子的確很好使，可讓它們專門找一件東西難度可不小。”
王旭寧聽了反問殷乾道：“你打過獵嗎”
殷乾下意識搖頭說 ：“沒，我會下海打魚，采珍珠我在行。”
王旭寧微笑著說：“你只管去找狗就是了，我要受過訓練能聽話的獵犬，肯定能行！”
對於王旭寧這話，殷乾將信將疑，但他想到打獵一般都要用狗，他雖然不懂打獵，但狗對打獵的重要性他還是知道的，說不定這方法能行呢！
這麽想著，殷乾轉身便找狗去了，趁著這個功夫，王旭寧指揮仵作再次將張元夫妻的墳墓檢查了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留下。
眼看著一群人在自己兒子的墓裏翻來找去的，張孝忽然說道：“王大人，我兒子和媳婦兒都死得不明不白，恐怕心有怨氣，大人您這麽做難道就不怕被冤魂纏身嗎？”
“呵呵！”張孝這話一下子就把王旭寧給氣得笑了出來，他笑呵呵的看著張家人說：“冤魂纏身也不應該是我吧！難道不是應該去找那殺人的家夥和盜墓挖屍體的家夥嗎？”
……………………
王旭寧這話說的張家三人無話可答，而且他還發現，在提到冤魂纏身和盜墓挖屍的時候，張鮫的眼神有些躲閃，整個人也有些緊張。
看來這人有問題，王旭寧心想，然後又說道：“你們若是再妨礙我查案，就給我回衙門牢房裏待著去，而那樣？”
………………
張家人依然無話，就跟石像一樣立在那裏。
很快，殷乾就帶著一個老獵人過來了，老獵人牽來了兩條獵犬，其中一條是細犬，而另一條王旭寧不認識，但看那體態就知道是好狗。
老獵人聽說王旭寧要用他的狗找屍體，不但不覺得晦氣，一見到王旭寧，就笑呵呵的對王旭寧說：“大人，我這狗鼻子可靈了，平日裏打獵，野鹿跑了好幾匹山它們都能找到，找兩具屍體準沒問題！”
王旭寧也不廢話，直接就對老人說：“好好幹，要是找到了，我有賞！”
老獵人聽了很高興，立刻就牽著狗跟著捕快一起找屍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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