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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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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相殺

平時撩逗歸撩逗,真吻起來,才是異常霸道。

直到郝煙雨感覺自己唇舌發麻,舌頭根都被翻來揪去到隱隱作痛,外面有人敲門,易安陽意猶未盡放開她。

拇指一抹,將神色尚且迷離中的郝煙雨唇角水漬揩盡,望著她,伸舌舔了舔。

“好甜。”

郝煙雨:“......”

簡直臥槽!他這明顯赤|裸裸勾引。

郝煙雨揪著自己胸口衣襟就不禁大聲心底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郝煙雨你得堅|挺啊啊啊!”

可壓根沒什麽用。

怦怦直跳的心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你踏馬就是愛這口沒救了。

所以說有時候男色他過美,真的也是種罪啊我的天。

羞恥捂臉:“快滾!”害怕自己真一遭把持不住的郝煙雨將抱枕甩出去。

易安陽躲都沒躲單手接過,轉身,笑。反正,這只是餐前小點心。

在大菜之前他有的是耐心,開門將管家讓進來。對方目不斜視,只恭敬放下餐盤就走了,走時還貼心關門。

易安陽轉身見郝煙雨雙臂抱膝縮在美人榻上,還在用小腳丫試圖摳出一整座羅浮宮。只露出雙眼睛幽幽望他,挑眉招呼:“怎麽,不吃?”

郝煙雨才勉強又升出小半截鼻子,輕皺皺,怪香的。

先腦袋動,朝前努了努。最後晃蕩掙紮下,才虧誰不能虧自己的一猛子把自個兒拔起來,噔噔噔跑將過去。

不客氣地拿起叉刀,吃起了她最鐘愛的沙拉和意面。

不得不說廚房大娘做的牛奶意面真是一絕,每每聞著味兒,都已經能讓她欲罷不能了。

易安陽沒動,只撐額坐郝煙雨對面,看她小嘴吧唧。指尖壓著酒杯邊緣來回研磨,喉間有了癢意,眸色更沈,仰頭才抿了口。

郝煙雨吃到半路察覺,沒什麽心肝地問易安陽:“你怎麽不吃?”

易安陽張口道:“我一會兒吃。”

郝煙雨看看桌上左右擺的,攏共沒幾樣。

“你一會兒吃,都剩的,還涼了。”

易安陽搖頭 :“我吃另外的。”

郝煙雨奇怪:“哪來另外的?”

不過這回,易安陽沒再回她,只是推了推桌上東西,朝郝煙雨示意。畢竟,總歸得她先吃飽了,自己才好辦事。

郝煙雨歪了歪頭,想著可能這家夥自己又定了哪家吃食吧,便沒了深究的心思,埋頭繼續吃自己的。

中間易安陽似是隨手把她手邊酒杯往前推了下,郝煙雨頭都沒擡:“我今天不想喝。”

易安陽:“樂家興送的,難得的好東西。”

郝煙雨這才:“是嗎?”舍得分了一丟丟眼神到杯中紅酒上。

還別說,被他這麽刻意一強調,色澤盈透確實誘人無比。

舉起,搖晃兩圈聞了聞味道:“嗯,好像是有那麽點不一樣。”

但具體不一樣在哪,她也不知道,就開始仰頭輕抿。

“還行。”中間放下評價了句,轉眼咕嘟嘟,連著兩大口灌下肚。

酒杯成空,易安陽笑了瞬,不動聲色繼續給她添上。

“既然還行,也可以適當多喝些。”

“嗯嗯。”郝煙雨讚同點頭。

連著又幾杯下肚,易安陽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擡頭果見郝煙雨已經雙頰飛紅。

就連唇色都因受熱之下更顯蘼艷,誘人非非。

易安陽倒也不委屈自己,撐臂俯身,另只手抱過郝煙雨後腦勺,就狠狠又覆了上去。重碾,待郝煙雨張嘴,好一番攪弄輕咬。

此刻滋味不得不說更加甘醇香甜了,易安陽愈發沈迷。

郝煙雨剛開始迷迷瞪瞪,仰頭被動隨對方起舞,到中間卻已受不住,情不自禁雙臂環上了對方脖頸,舒服到伸舌主動了起來。

撞進易安陽懷中還主動的特別起勁。

期間也曾忽覺過不對勁短暫的清醒,甩腦袋踉蹌試圖後退,口中含糊不清念叨:“不對,咱們兩個這樣......額,是不對的。”

易安陽卻於這時唇貼她耳畔,絲絲蠱惑:“有什麽不對?你不喜歡?”

不知何時他甚至衣扣被盡解,襯衫就這麽半垂不墜的耷拉在臂間,大片的光裸肌膚暴露於郝煙雨眼皮底下,郝煙雨強自鎮定,也依舊擋不住她那雙早已出賣自己的垂涎眼。

易安陽最後重拳出擊,揀起郝煙雨一只手,便按於自己懷中。從胸口,一路下滑到腹下。

特別陰險地道:“我想你了。你呢?”

郝煙雨聽著易安陽聲音緲緲,滿腦子現在就只有眼前看到的和她掌下能摸到的,瞬間哪還有理智可言?

徹底迷了心智。再控制不住,順勢真揉了一把掌下那物......色從心頭直竄進了腦門。渾身一激靈,嗷嗚一聲就猛虎撲食了上去。

管他三七二十一,天性徹底解放,將易安陽本就廖勝於無的衣裳這回幹脆撕吧爛了扔掉。當時那兇狠往地上扔的姿勢,要多霸氣就有多霸氣,還尤顯迫不及待。

意識朦朧間想著“想啊怎麽不想?”簡直想死了。

易安陽等的就是她這態度。他做事慣於不給對方留把柄,尤其現在他家姑娘還明顯處於突然間的叛逆期,就怕一著不慎被她事後不認再翻起什麽後賬來,怪麻煩。

現如今不怕了,雙方你情我願。抄膝彎腰將人抱起,轉身放上了床。

... ...

之後的事,郝煙雨基本不記得了。只隱約還能憶起似乎中間,自己有受不了踹他要逃的時候,但被明顯不滿足的易安陽給握著腳踝硬拽了回來。

最後整夜跟烙煎餅似的,將她翻過來顛過去個沒完沒了。又似浪打小船,搖搖欲墜中潮弄不斷。

清晨醒來後的當時郝煙雨,只是一臉懵逼抱著自己腦袋呆楞在床。面對房內明顯屬於事後的混亂場景,崩潰非常。

恨不得原地毀滅把她自己給錘死,真特麽瞧瞧昨晚都幹了什麽混賬事?

飽暖思淫|欲啊飽暖思淫|欲,古人誠不欺我!

抱頭埋被子裏就痛苦哀嚎滾來滾去。

不過也沒敢找易安陽對峙而是準備偷溜。

她到現在都覺得估計是自己昨晚吃飽喝足誤的事。再加易安陽那無恥貨慣來會誘惑人,郝煙雨以前也不是沒被他這般撩撥的腿軟又腰酥。

怪自己定力不足。爽也爽了,總不好翻臉再不認人,匆忙趕緊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直到戰戰兢兢的郝煙雨已經躡手躡腳關門走遠,旁邊床上同躺著但在裝死的易安陽,這才淡定無比翻身坐起。

隨手披件衣服加身,赤腳走到窗邊,撩簾,見樓下小白兔慌亂跑出了圈,眸染笑意。

放下,轉身才去沖洗。

******

三日已過,這天郝煙雨在家中,良姐就主要幾件事在跟她開小會。

“照騙事件後,我們立即又對外發布了你宴會當天的那套星空裙造型,反響挺不錯。”沒用他們費太大力氣,各大營銷號已經趁著郝煙雨之前的熱度還在而紛紛撰文了。

“正好配合著那天媒體也拍過的你不少紅毯照被放出來,更加坐實了你乃仙女本仙。”

“照騙事件”便是指她素顏照被爆出來後,人們大嘆跟她過去妝容精修圖相比,差距太大不忍直視,受不了直呼被嚴重照騙了,而為此取名。

“至今網上很多通稿,都還是你一路艷壓過了當天到場的所有女星等等。咱們水軍都不用買,他們完全爭著搶著自個兒主動把你誇上了天。”

良姐抱著平板,嘴上樂開花給郝煙雨一股勁分享。

郝煙雨聽了,雖也跟著高興,畢竟她這回是實實在在的紅了。

從熱度上的長久不下就能真切看出來,粉絲數更是從上次的兩千萬直沖到了現如今足足五千萬大關。

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迅速漲粉這麽多,縱觀整個娛樂圈的過去以及現在,史無前例。郝煙雨這也算是業界先河楷模了。

不過:“還在鬧的話,是不是接下來就不太好了?”

自然急劇暴紅的背後,隱憂也確實不容忽視。

“對。”良姐道,“公司今天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所以決定明天,反出手一把。把有些確實過分的文稿花錢撤一撤,你的熱度也能跟著被適當壓一壓。”

不然一直霸屏郝煙雨艷壓這個又艷壓那個的,時間長了,不僅容易激起別家粉絲的反彈,沒看現在就已經有很多按捺不住的,在郝煙雨微博評論下開罵了麽?

更還容易造成普通路人對郝煙雨的觀感不佳,認為她過度營銷。

所以過猶不及,即便這些通稿真不是她們買的,也怕沒人信。

“那就好。”郝煙雨松口氣,也算是第一回體驗到了紅有紅的煩惱。

這時候良姐電話突然響起:“餵?”

對面:“......”

“真的?”就見良姐聽完頓時雙眼一亮,“你要多少?”

“行,我都要了。不過照片你也用不著給我,明天安排個合適時間,將你原本要發的內容等會兒先傳給我看看。沒問題的話,到時你還是按照這個模式對外發出去。”

“好的。已經轉過去,你看下。”中間良姐一手拿手機,一手點開平板的轉賬界面輸了一串數字進去。

又按了金額,郝煙雨坐起身正好留意了下,不多,五萬。

對方想必收到了,不知又跟良姐說了什麽,良姐直接笑了:“對,記得挑那些拍得最漂亮的先上。”

“行,行......

轉眼掛了電話,良姐看郝煙雨:“真是剛瞌睡就有人給送枕頭,你猜怎麽著?”

這毫無頭緒的,郝煙雨自然猜不出,搖頭。

“是曾娥。她那醜照還真有記者當天拍到了不少,也挺上道,前兩天你消息正火的時候對方沒出來觸咱們黴頭,今天主動提起,我也就如了他心意。”

否則當時正好郝煙雨的紅毯照在爆,對面狗仔要是趕那個時候就把曾娥被叉出去應家宴會的照片同時發出去的話,不是你盛我衰,就反之。

於郝煙雨而言,無論哪方都沒有好處。

倘若曾娥的醜聞不幸蓋過了郝煙雨的熱度,那麽郝煙雨的利益自然就得受損。雖說良姐有絕對的自信事情不太會朝這方面發展......

但哪怕是曾娥的醜聞反過來被當時的郝煙雨給壓下去,反撲不出半點水花也不好,因為,豈不是白便宜了她?

無人分神留意到曾娥的情況,無形中反倒幫她逃過了一劫,良姐忍不住翻白眼,想得美。

良姐既希望郝煙雨的熱度能盡可能長時間維持,又需要曾娥消息被拋出後她也能好好爆一爆,再加眼下,還需想辦法適當將大家投諸在郝煙雨身上的註意力轉移些,無疑像這種三管齊下的效果最好。

無非就是花錢買斷了下,這區區五萬塊良姐還是覺得花得挺值的。

再說即便沒有這些內情,有時候一旦這種狗仔找上了門,良姐也清楚他們尿性。就為了幾萬塊錢不願意掏,萬一對方懷恨在心,以後徹底記上了仇,有事沒事再找郝煙雨麻煩,鬧成跟瘋狗一樣她們才更有的愁。

“原來是她啊?”郝煙雨隨口感慨句。

轉頭沒了興趣,畢竟曾娥在她眼中,並不重要。

而是指著自己手機剛顯示的到賬提醒好奇問:“弄錯了?怎麽錢都到了我這?”郝煙雨拿給良姐看,“之前不是說,節目錄制前先打一半,剩下的每錄制一期就給完一期?”

良姐低頭,就著郝煙雨舉手的姿勢看,發現還真是。

36後綴六個零,確實是當初商量好的錄《直覺會告你》本該全款出場費。

當時談得便是一季總共9期,合同簽完到節目第一期正式錄制前,需得先支付郝煙雨這邊總出場費的一半金額,也就是18六個零。

隨後她們這邊也不走那種等節目都錄完了再全給剩下尾款的模式,而是每期一錄完,就先給當期的剩餘,即每期完另再給二百萬。

現在郝煙雨到賬的卻是全部,就挺奇怪的......

示意郝煙雨稍安勿躁,良姐起身電話到那邊詢問。再回來,已換上了副尤其難以言表的糾結表情。

還特別意味深長地看了郝煙雨一眼。

郝煙雨:“......”怎麽回事?幾個意思?

聽良姐避重就輕臨了敷衍了句:“節目組說了,等明天你到錄制現場就什麽都明白了,別的我也不好多說。”轉身人就走了。

這便是有點賣關子的嫌疑?

郝煙雨看良姐那諱莫如深的表情,簡直謎樣疑惑。

第二天一早,乘車趕往錄制地。鏡頭一開,固定成員先一個個對著鏡頭做了簡單自我介紹,包括郝煙雨。

之後,便是一名當期受邀的飛行嘉賓。

郝煙雨還正當時心中覺得暗自奇怪,怎麽這跟原本說好的不一樣?不是說每一期的飛行男嘉賓本來會有兩名嗎?

就聽節目制作人這時候突然躥出來,口吻激情澎湃,跟打了雞血一樣:“最後,讓我們大家一起用熱烈的掌聲,歡迎這季我們節目組特別邀請到的保密王牌嘉賓——易安陽,易先生登場!”

正準備按老慣例,應景海狗鼓掌的郝煙雨頓時:“......”雙手僵住就不知如何自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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