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沈府軼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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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沈府軼事（中）
小雅給老夫人把藥端過去以後，由老夫人房裏的大丫頭蘭芝給老夫人餵了下去！本來是想讓小雅餵藥的，但是蘭芝怕小雅手生掌握不好餵得量！本來是想先做了一遍示範給小雅看著讓她學習的，可是小雅心裏一直想著六夫人墮胎藥的事情，手拿著勺子半天都沒有把藥餵進老夫人嘴裏，於是蘭芝就推開她來自己餵了起來！
還有晚上輪到值夜的丫頭突然肚子痛了，於是讓小雅替了過來！這也是她第一次值夜，不知道晚上在床邊值夜能不能睡覺，她也就盡量不讓自己睡覺！但是這個初秋的天氣裏面，晚上還是很冷的，小雅跪在地上雙腿發涼，手臂也冷！她看了一下這會老夫人也該睡著了，就把雙腿從地上擡了起來，慢慢的移動到床邊去，拿床上垂下來幔帳裹在身上坐了下來！
“賤人！臭賤人！”突然間老夫人說起來話來，一下把小雅驚醒了！小雅忙起來看看老夫人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可是撩開幔帳來，透著房間裏微弱的燭光，只見老夫人雙目緊閉，還在打呼！原來是老夫人說的夢話啊！小雅虛驚一場！
小雅放下幔帳，走出房門來，這麽被老夫人一嚇，她已經睡意全無！外面傳來打更的聲音，已經是四更了，再過一會就天亮！她擡頭望了一下天上的夜空，剩下一半下弦月還是把夜空照得很亮！小的時候和哥哥一起聽母親講嫦娥的故事，好像就發生在昨天一樣，只是現在也只有她一個人！低下頭看見自己在月光下的影子，更加感覺孤單寂寞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從一邊的墻頭閃過去，也許整個沈府裏面也只有小雅一個人發現了吧！因為這個黑色的身影輕功了得，而且就是為了吸引她一個人的註意力！
小雅馬上一個轉身翻上了墻頭去追那個身影！黑影也知道小雅跟了上來，還故意加快了速度，看著身影朝前過去的地方應該就是整個告遠縣最高的城樓了！
“看來你做了這些天的丫頭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基礎功夫啊！”黑衣落在城樓上，轉過身來對小雅說，“以後記得沒有人發現的時候自己多練練，不要在這邊時日多了，真的變成伺候丫頭了！”
小雅就是想說些反駁的話她也說不出來，她只能讓自己站得離那個人遠一點，而且隨時應變他接下來的招式，說不定他覺得小雅有些時日沒有松動筋骨了，特地過來給她過幾招的！
“你站得那麽遠幹什麽？”黑衣看出來了小雅的防備之心，“我也忙了一整天了，沒有功夫和你在這裏瞎耗時間！這是接下的任務！”話音一落他整個人就消失了，只見半空中有一個竹筒懸浮在那邊！
小雅沒有馬上過去拿竹筒，而是後退了幾步，拿出手絹蒙住了口鼻，然後慢慢數著數字！一，二，三，四，五，六！只聽見一個清脆的爆破聲以後，竹筒已經爆裂！隨著竹筒爆裂的同時裏面的粉末也四散開來，這些粉末可是劇毒之物，哪怕多吸入一點點，就可以讓她死上幾次了！
待所有粉末落盡以後，她拿下手絹裹在手上去取那個竹筒裏面的紙條！並且小心的包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東邊的天空也要開始慢慢亮起來了，她也該回去幹活了！
早上的沈府裏面是非常忙碌的，下人們有的在打掃庭院有的在準備早膳！小雅假裝從老夫人的房間裏面出來一副很疲倦的樣子，讓大家都知道她值了一個晚上的夜都沒有合眼！
“小雅，你看著好憔悴！”打掃庭院的阿力看了一眼小雅說，“老夫人又咳嗽了一個晚上吧！你辛苦了！”
小雅也只是朝著阿力點點頭微笑了一下，沒有多做停留！沈府裏面的下人實在太多，小雅也不會每個人都認識！丫頭裏面就認識幾個老夫人這邊固定的幾個，仆人裏面也就認識幾個經常打掃衛生的！阿力也是經常過來打掃衛生的那個，他也是輪班過來打掃衛生的，不是經常過來！
小雅心裏一直放不下六夫人的藥，於是大早上的直接跑到昨天煎藥的地方去了！想去看看那些藥的藥渣還在不在！
推開門只見那個屋子裏面還有幾分殘留的藥味，可就是找不到任何藥渣了！小雅才想起來，在沐蘇城都有把煎過藥的藥渣倒在大街上的習慣，難道這告遠縣的人也有這個習慣嗎？小雅正要出門，就看見昨天幫六夫人煎藥的富錦走進廚房去了！
“六夫人，這幾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昨天郎中說了是因為氣血兩虛，應該多補補身子，所以你們給我都按著六夫人的需要做吃的吧！”富錦說著把一張紙遞給了廚房管事嬤嬤，轉身就走了！
“這個六夫人真的麻煩，三天兩頭身子不舒服！”富錦走後廚房幾個人低聲說著話，“府裏也就她事情最多了！”
“你也不要多說什麽了！誰叫老爺最喜歡她呢！”另一個人說著。
“我聽說那會六夫人進府的時候老爺都過了五十大壽了！”邊上一個摘菜的湊過來說，“那會好像還是大著肚子進得府吧！”
“沈老爺身體真好，五十歲了都還可以老來得子！怪不得一直這麽寵著五少爺呢！”正在燒水的一個人也湊到跟前說著話！
“小雅！你怎麽在這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管家發現了小雅在廚房的門口偷聽，他一把把小雅拉到廚房後面的柴房裏面去了！
“昨天晚上你家主人是不是來找你了！”管家很認真的說，“他給你安排的任務你知道了沒有？還有這六夫人的事情你少插手，她現在對你還沒有什麽戒心，如果讓她知道你在關註她的事情！她一定不會讓你好好待在這個府裏的！你要知道已經有不少人都折在她手裏了，所以你還是好自為之！”
小雅點點頭，目送走管家以後，拿出來昨天夜裏主人給她的字條，上面就只有四個字“安分守己”！
這也算是任務嗎？小雅看完就把字條收了起來，想來主人也是不想讓她去管六夫人的事情！以免得不償失，那就不管了！小雅想著這沈員外也不一個那麽笨的人，他能把在外面就大肚子的六夫人弄進府來，想來也是因為六夫人後面有什麽背景靠山吧！想必也是不想去得罪，至於六夫人進府這十多年來，也是看著她的背景對她和她的兒子這麽疼愛有加的吧！既然連沈老爺都不計較了，她作為一個外人又何必計較呢！
想著已經值了一個晚上的夜了，白天沒有給她安排工作也是為了讓她可以休息一下！她看著柴房這邊倒是比起她的丫頭房來的安靜多了，於是就地坐下來準備睡一會了！
可是也沒有等她安靜的入睡，一個人就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還一下子倒在了小雅的邊上！
小雅下意識的把那個人推開來，卻是摸到那個人滿身都是血！就這濃郁的血腥味一下把小雅給驚醒了！她緊張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人，想著會不會是闖進府裏來刺客！
“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那個人說起了話來，還努力的打量了小雅一番，“我知道你是誰？就是老祖宗房裏新招的啞巴丫頭吧！”
小雅看著他沒有惡意而且又知道她的身份，那這個人應該就是府裏的人！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打量了躺在地上的人，根據之前管家給她看過的沈府人員檔案來看，這個人就是六夫人的兒子沈巖！也正如小雅猜測的那樣，那個人把腰間帶有“巖”字的玉佩給她看著！
“不要把我受傷的事情說出去！還好你是個啞巴，應該不會說出去的！”沈巖邊說邊把身上都是血跡的衣服脫了下來，“幫我把這件衣服燒了，還有幫我去拿最好的金瘡藥過來！我的房間你應該知道嗎？在老祖宗房的後面！”
可是他年紀那麽小，傷的又是那麽嚴重，恐怕再好的金瘡藥也不能讓他很快恢覆吧！小雅想著仔細檢查了他的傷勢，這些可都是劍傷！還好那把劍沒有淬毒，要不然他都不能活著回到家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和什麽打成這樣的？
“你看什麽看？你又不是郎中，知道怎麽給我療傷嗎？還不趕緊幫我去取藥！”那個人看著小雅遲遲不走，有點生氣了！
小雅也不能讓他知道她是懂醫術的，在這個府裏她只是一個伺候人的丫頭，看病療傷這樣的事情還是留給郎中吧！不過這個五少爺也不想讓外人知道，就按照他的吩咐去給他拿金瘡藥吧！
還好小雅過去取藥的時候，正好是府裏用早膳的點，五少爺也是經常不和家裏人一起用膳的，自然也不會有人惦記他過不過去吃飯！
所以小雅也是很順利的進入了五少爺的房間，只見他的房間裏面收拾的很整齊，她很快就在放藥的地方找到了這個金色瓶子裝的上好進金瘡藥，在小雅拿了這瓶藥以後，她也都稍微留意了一下其他的藥，都是些活血化瘀止痛的藥！看來平時五少爺經常會出去打打殺殺吧！
還有邊上的書桌上擺了很多的書冊，看來他還是文武兼修啊！可見六夫人對他可是用心良苦啊！
回到柴房的時候，沈巖已經昏迷不醒！看來還是因為出血太多體力不支了！小雅連忙給他的傷口撒上金瘡藥止血並且用幹凈的布條包紮好！
處理完傷口以後，她又把一下沈巖的脈搏，發現他因為受傷嚴重體內經脈紊亂，需要輸入內力才調息過來！要不然時間久了，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小雅也不顧沈巖會不會發現她有武功，直接坐下來給他輸入內力了！
可是小雅自己也年紀尚小沒有足夠的內力促進沈巖盡快的恢覆過來，只能去求管家來幫忙！
管家起先是不同意的，因為他不想救了沈巖以後反而還要遭到六夫人的為難！可是小雅一直哀求他，他才出手幫忙的，但是他在沈巖醒來以前必須離開了！他也囑咐小雅也要盡快離開沈巖！
小雅沒有聽管家的話，一直陪在沈巖身邊直到他醒過來！
沈巖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他體力稍微恢覆了以後，就讓小雅扶著他回房間去了！如果晚上都不回去的話，他娘就要擔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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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給老夫人把藥端過去以後，由老夫人房裏的大丫頭蘭芝給老夫人餵了下去！本來是想讓小雅餵藥的，但是蘭芝怕小雅手生掌握不好餵得量！本來是想先做了一遍示範給小雅看著讓她學習的，可是小雅心裏一直想著六夫人墮胎藥的事情，手拿著勺子半天都沒有把藥餵進老夫人嘴裏，於是蘭芝就推開她來自己餵了起來！
還有晚上輪到值夜的丫頭突然肚子痛了，於是讓小雅替了過來！這也是她第一次值夜，不知道晚上在床邊值夜能不能睡覺，她也就盡量不讓自己睡覺！但是這個初秋的天氣裏面，晚上還是很冷的，小雅跪在地上雙腿發涼，手臂也冷！她看了一下這會老夫人也該睡著了，就把雙腿從地上擡了起來，慢慢的移動到床邊去，拿床上垂下來幔帳裹在身上坐了下來！
“賤人！臭賤人！”突然間老夫人說起來話來，一下把小雅驚醒了！小雅忙起來看看老夫人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可是撩開幔帳來，透著房間裏微弱的燭光，只見老夫人雙目緊閉，還在打呼！原來是老夫人說的夢話啊！小雅虛驚一場！
小雅放下幔帳，走出房門來，這麽被老夫人一嚇，她已經睡意全無！外面傳來打更的聲音，已經是四更了，再過一會就天亮！她擡頭望了一下天上的夜空，剩下一半下弦月還是把夜空照得很亮！小的時候和哥哥一起聽母親講嫦娥的故事，好像就發生在昨天一樣，只是現在也只有她一個人！低下頭看見自己在月光下的影子，更加感覺孤單寂寞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從一邊的墻頭閃過去，也許整個沈府裏面也只有小雅一個人發現了吧！因為這個黑色的身影輕功了得，而且就是為了吸引她一個人的註意力！
小雅馬上一個轉身翻上了墻頭去追那個身影！黑影也知道小雅跟了上來，還故意加快了速度，看著身影朝前過去的地方應該就是整個告遠縣最高的城樓了！
“看來你做了這些天的丫頭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基礎功夫啊！”黑衣落在城樓上，轉過身來對小雅說，“以後記得沒有人發現的時候自己多練練，不要在這邊時日多了，真的變成伺候丫頭了！”
小雅就是想說些反駁的話她也說不出來，她只能讓自己站得離那個人遠一點，而且隨時應變他接下來的招式，說不定他覺得小雅有些時日沒有松動筋骨了，特地過來給她過幾招的！
“你站得那麽遠幹什麽？”黑衣看出來了小雅的防備之心，“我也忙了一整天了，沒有功夫和你在這裏瞎耗時間！這是接下的任務！”話音一落他整個人就消失了，只見半空中有一個竹筒懸浮在那邊！
小雅沒有馬上過去拿竹筒，而是後退了幾步，拿出手絹蒙住了口鼻，然後慢慢數著數字！一，二，三，四，五，六！只聽見一個清脆的爆破聲以後，竹筒已經爆裂！隨著竹筒爆裂的同時裏面的粉末也四散開來，這些粉末可是劇毒之物，哪怕多吸入一點點，就可以讓她死上幾次了！
待所有粉末落盡以後，她拿下手絹裹在手上去取那個竹筒裏面的紙條！並且小心的包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東邊的天空也要開始慢慢亮起來了，她也該回去幹活了！
早上的沈府裏面是非常忙碌的，下人們有的在打掃庭院有的在準備早膳！小雅假裝從老夫人的房間裏面出來一副很疲倦的樣子，讓大家都知道她值了一個晚上的夜都沒有合眼！
“小雅，你看著好憔悴！”打掃庭院的阿力看了一眼小雅說，“老夫人又咳嗽了一個晚上吧！你辛苦了！”
小雅也只是朝著阿力點點頭微笑了一下，沒有多做停留！沈府裏面的下人實在太多，小雅也不會每個人都認識！丫頭裏面就認識幾個老夫人這邊固定的幾個，仆人裏面也就認識幾個經常打掃衛生的！阿力也是經常過來打掃衛生的那個，他也是輪班過來打掃衛生的，不是經常過來！
小雅心裏一直放不下六夫人的藥，於是大早上的直接跑到昨天煎藥的地方去了！想去看看那些藥的藥渣還在不在！
推開門只見那個屋子裏面還有幾分殘留的藥味，可就是找不到任何藥渣了！小雅才想起來，在沐蘇城都有把煎過藥的藥渣倒在大街上的習慣，難道這告遠縣的人也有這個習慣嗎？小雅正要出門，就看見昨天幫六夫人煎藥的富錦走進廚房去了！
“六夫人，這幾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昨天郎中說了是因為氣血兩虛，應該多補補身子，所以你們給我都按著六夫人的需要做吃的吧！”富錦說著把一張紙遞給了廚房管事嬤嬤，轉身就走了！
“這個六夫人真的麻煩，三天兩頭身子不舒服！”富錦走後廚房幾個人低聲說著話，“府裏也就她事情最多了！”
“你也不要多說什麽了！誰叫老爺最喜歡她呢！”另一個人說著。
“我聽說那會六夫人進府的時候老爺都過了五十大壽了！”邊上一個摘菜的湊過來說，“那會好像還是大著肚子進得府吧！”
“沈老爺身體真好，五十歲了都還可以老來得子！怪不得一直這麽寵著五少爺呢！”正在燒水的一個人也湊到跟前說著話！
“小雅！你怎麽在這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管家發現了小雅在廚房的門口偷聽，他一把把小雅拉到廚房後面的柴房裏面去了！
“昨天晚上你家主人是不是來找你了！”管家很認真的說，“他給你安排的任務你知道了沒有？還有這六夫人的事情你少插手，她現在對你還沒有什麽戒心，如果讓她知道你在關註她的事情！她一定不會讓你好好待在這個府裏的！你要知道已經有不少人都折在她手裏了，所以你還是好自為之！”
小雅點點頭，目送走管家以後，拿出來昨天夜裏主人給她的字條，上面就只有四個字“安分守己”！
這也算是任務嗎？小雅看完就把字條收了起來，想來主人也是不想讓她去管六夫人的事情！以免得不償失，那就不管了！小雅想著這沈員外也不一個那麽笨的人，他能把在外面就大肚子的六夫人弄進府來，想來也是因為六夫人後面有什麽背景靠山吧！想必也是不想去得罪，至於六夫人進府這十多年來，也是看著她的背景對她和她的兒子這麽疼愛有加的吧！既然連沈老爺都不計較了，她作為一個外人又何必計較呢！
想著已經值了一個晚上的夜了，白天沒有給她安排工作也是為了讓她可以休息一下！她看著柴房這邊倒是比起她的丫頭房來的安靜多了，於是就地坐下來準備睡一會了！
可是也沒有等她安靜的入睡，一個人就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還一下子倒在了小雅的邊上！
小雅下意識的把那個人推開來，卻是摸到那個人滿身都是血！就這濃郁的血腥味一下把小雅給驚醒了！她緊張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人，想著會不會是闖進府裏來刺客！
“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那個人說起了話來，還努力的打量了小雅一番，“我知道你是誰？就是老祖宗房裏新招的啞巴丫頭吧！”
小雅看著他沒有惡意而且又知道她的身份，那這個人應該就是府裏的人！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打量了躺在地上的人，根據之前管家給她看過的沈府人員檔案來看，這個人就是六夫人的兒子沈巖！也正如小雅猜測的那樣，那個人把腰間帶有“巖”字的玉佩給她看著！
“不要把我受傷的事情說出去！還好你是個啞巴，應該不會說出去的！”沈巖邊說邊把身上都是血跡的衣服脫了下來，“幫我把這件衣服燒了，還有幫我去拿最好的金瘡藥過來！我的房間你應該知道嗎？在老祖宗房的後面！”
可是他年紀那麽小，傷的又是那麽嚴重，恐怕再好的金瘡藥也不能讓他很快恢覆吧！小雅想著仔細檢查了他的傷勢，這些可都是劍傷！還好那把劍沒有淬毒，要不然他都不能活著回到家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和什麽打成這樣的？
“你看什麽看？你又不是郎中，知道怎麽給我療傷嗎？還不趕緊幫我去取藥！”那個人看著小雅遲遲不走，有點生氣了！
小雅也不能讓他知道她是懂醫術的，在這個府裏她只是一個伺候人的丫頭，看病療傷這樣的事情還是留給郎中吧！不過這個五少爺也不想讓外人知道，就按照他的吩咐去給他拿金瘡藥吧！
還好小雅過去取藥的時候，正好是府裏用早膳的點，五少爺也是經常不和家裏人一起用膳的，自然也不會有人惦記他過不過去吃飯！
所以小雅也是很順利的進入了五少爺的房間，只見他的房間裏面收拾的很整齊，她很快就在放藥的地方找到了這個金色瓶子裝的上好進金瘡藥，在小雅拿了這瓶藥以後，她也都稍微留意了一下其他的藥，都是些活血化瘀止痛的藥！看來平時五少爺經常會出去打打殺殺吧！
還有邊上的書桌上擺了很多的書冊，看來他還是文武兼修啊！可見六夫人對他可是用心良苦啊！
回到柴房的時候，沈巖已經昏迷不醒！看來還是因為出血太多體力不支了！小雅連忙給他的傷口撒上金瘡藥止血並且用幹凈的布條包紮好！
處理完傷口以後，她又把一下沈巖的脈搏，發現他因為受傷嚴重體內經脈紊亂，需要輸入內力才調息過來！要不然時間久了，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小雅也不顧沈巖會不會發現她有武功，直接坐下來給他輸入內力了！
可是小雅自己也年紀尚小沒有足夠的內力促進沈巖盡快的恢覆過來，只能去求管家來幫忙！
管家起先是不同意的，因為他不想救了沈巖以後反而還要遭到六夫人的為難！可是小雅一直哀求他，他才出手幫忙的，但是他在沈巖醒來以前必須離開了！他也囑咐小雅也要盡快離開沈巖！
小雅沒有聽管家的話，一直陪在沈巖身邊直到他醒過來！
沈巖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他體力稍微恢覆了以後，就讓小雅扶著他回房間去了！如果晚上都不回去的話，他娘就要擔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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