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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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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的故事



我接起電話,張強首先對我這種午夜仍不歸宿的行為,進行了嚴肅的批評和發出了強烈的譴責,聽完他的一幹廢話後,我終於聽到了一件有價值的事:明天晚上我們宿舍四個人要跟六個女生聚餐。剛講完這件事,我就回宿舍了,張強下意識的跟我打招呼:“回來了?”我點點頭:“回來了。”然後張強楞了三秒鐘:“你都快回來了還接我電話!?”

我本來想騙他說我的手機是自動接聽的,但我覺得說了他也不會信,所以就坐在床上一邊打盹,一邊聽著他的怨言。張強自言自語的抱怨了一會兒,然後就重新跟我說了一遍聚餐的事,原來在晚自習的時候,張強、邊歌、孫曉林在教室商量著十一長假之前出去吃一頓,碰巧被學習委員吳雪怡聽到了,她說她們宿舍也要聚餐,想跟我們宿舍一起。張強自然很爽快的答應了,聚餐的時候能有美女相伴,那是件很讚的事,也幸虧張強答應了,不然我非扒他層皮不可。

聚餐的事就這麽敲定了,第二天晚上,我們四個男生打扮的“漂漂亮亮”,早早的就到了約好的飯店,結果真來早了,比我們約好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我們就先點了菜。在我們宿舍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我能讓邊歌點菜。

因為邊歌是南方人,有很多字音發不準,記得有一次我們一起去買早餐,邊歌對超市老板說:“老板,給我一個面包和一包‘留瀨’”結果把老板急的滿頭大汗:進貨的時候沒記得進‘留瀨’啊。張強在一旁解釋:“老板,他要牛奶。”

還有一次我們一起去飯店吃飯,邊歌拿過菜單:“來份‘水煮驢’。”服務員一楞:“對不起,我們這裏不買驢肉。”我翻了翻了菜單,也沒找到有帶驢肉的菜,邊歌紅著臉給我指了指,我赫然發現,那是“水煮魚”。

經過這兩件事之後,我們都不敢把菜單再交給邊歌,邊歌也很識趣不再點菜。沒多久,幾個女生也到了,張強吩咐服務生開始上菜,幾杯酒下肚後,張強和邊歌就顯露出了他們的色狼本色。首先,邊歌分析了一下我們班的男女情況:“我們班男生女生的數量基本能保持供需平衡,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一對戀人,這極度影響了我們班的團結和祖國下一代的創造。”

張強接過話茬:“所以我作為我們班的班長,發起了這次聚餐,希望在我們當中就能誕生四對情侶。”孫曉林也一副為她們找想的姿態說:“快從我們中間挑個男朋友吧,有了男朋友等會兒就有人替你們付賬了,這買賣穩賺不賠。”沒想到孫曉林也能說這麽臭屁的話,吳雪怡微笑著說:“我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張強挺起胸脯,一副隨時準備取義成仁的姿態:“不管要求有多高,我都符合。”

這次聚餐的全程,是圍繞著男女朋友和十一長假展開的,關於戀人方面,我們都沒有達成行之有效的協議,但是關於長假,我們做出了一個可以付諸實踐的決定:為期十天的假期,我們一起去青島玩。在前幾年,我們家的超市進入青島市場的時候,我陪老媽在青島住過一段時間,那裏的大小景點我都不止一次的光顧過,陪同學一起去還是第一次,所以這個決定我還是蠻高興的,一高興就多喝了幾杯,一多喝就站不穩了。

不過在結完帳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們四個男生都站不住了。出門的時候我走在最前面,剛要出門就被椅子絆了一下,吳雪怡上前扶住我,我說了聲謝謝,吳雪怡嘆了口氣:“我還是把你送回去吧。”我想也沒想:“那再好不過。”吳雪怡扶著我往學校走去。

我悶著頭走了一會兒才發現,張強他們已經落在很後面了,吳雪怡忽然說:“我們第一次單獨在一塊吧。”我點點頭,吳雪怡:“那總得聊點什麽吧。”我問:“聊什麽?”吳雪怡:“聊聊過去吧。”我思索了一下:“過去?”

我不太喜歡說我的過去,在高中的時候,我、郝沖、於佳、吳丁山,我們四個在學校是出了名的“□□”,整天打架滋事、無惡不作(我說的惡是惡作劇的惡),因為我們四個人的家裏都有些背景,所以老師也拿我們沒辦法,這樣我們四個就更猖獗了。在以前這些事都是我的驕傲,可是上大學之後,我卻越來越覺得這些事很丟人,所以就算是張強他們也不知道我的過去,或是我的家庭狀況。

吳雪怡見我不開口:“難道你有個很壞的過去?”我想了想點了點頭,吳雪怡猜測說:“難道你以前進過勞改所?”我一楞,吳雪怡:“難道你以前是□□?”我更楞,吳雪怡有些驚訝:“你不會已經有孩子了吧。”我馬上打斷他:“首先,我還是處男,其次我以前雖然學習不太勤奮,但也不是壞人。”吳雪怡笑著說:“逗你的,看把你急的。”我汗汗的笑了笑,在跟女生聊天方面,我還真得加強加強。



第二天,我起床後就迷迷糊糊的去上課了,一直到下午還覺得有點暈,下午一下課,我跟張強他們馬上向宿舍奔去,準備再補上一覺,經過九號宿舍的時候,我看到崔辰在宿舍門口,我讓張強別等我,然後走過去跟崔辰打聲招呼。

走到近處,我才發現有些不對,九號宿舍樓外邊停著輛救護車,樓外的道路也封鎖了一段,難道是出什麽事了?我問一臉沈默的崔辰:“這是怎麽了?”崔辰:“甲流演習。”我點了點頭,這幾天聽說我們這個地區的甲流很嚴重,不過我身邊沒聽說有人得了甲流,學校領導在這個時候還這麽大做文章,真不知道他們是嚇唬我們,還是讓家長放心。

不一會兒,兩個醫生攙扶著一個帶著口罩,穿的嚴嚴實實的學生走了出來,後面還有幾個老師,這些老師中竟然還有兩個是校級的領導,救護車呼嘯而去,崔辰嘆了口氣,臉色有些難看,我覺得有些不對,小聲問崔辰:“難道學校裏真的有甲流?”

崔辰楞了一下,然後緩緩的點點頭,小聲的對我說:“今天早上我剛接到通知,九號宿舍發現四例疑似病例,中午的時候傳回消息,有一例確診了,然後醫院又派車陸續接走了那個班的其他人。這件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免得引起恐慌,如果有人問,你就說是只是演習。”我看著崔辰認真的樣子,慢慢點了點頭。

我萬萬沒有想到,甲流會來的這麽突然,此時此刻,我竟然有種離死神很近的感覺,跟崔辰告別後,我一邊想著心事一邊走回宿舍。走進宿舍,張強他們已經睡了,我也心情覆雜的躺下,可能昨天的酒精還沒有消滅幹凈,一會兒功夫我就睡著了。

六點多鐘的時候,我被手機鈴聲吵了起來,接起手機,是舒雅打來的,說崔辰緊急召開部長會議,讓我趕緊趕過去。我從床上趴起來就往北校區趕,在路上我猜測這次開會肯定跟甲流有關,果不其然,這次部長會議就是圍繞著甲流召開的,我們總體上討論了學校做出的兩項決議:封校和取消十一假期。

我雖然表面上很支持學校的決定,但心裏卻不以為然,我們宿舍都找好這次假期旅行的目的地了,甚至明天就去買火車票,學校這才忽然說不放假,這件事讓我在心裏挺想問候一下那些學校領導的母親。

不放假也就算了,還封校!讓我們這一萬多熱血青年,在校園裏待上一兩個月,不難受死才怪。不過也沒辦法,既然是校長室下的命令,我們就得執行,誰讓我們是沒有發言權的學生呢。唯一讓我心裏平衡一點的是,封校的工作不用文藝部操心,這主要是紀檢部和衛生部的事,看著這兩個部長臉拉得越來越長,我心裏竟然升起了一絲喜悅,我自問,自己不會有心理問題吧?



取消假期的消息一傳開,就引起了學生的一陣騷動,最直接的表現就是:曠課的學生越來越多、打架事件越來越頻繁。對付這種學生,輔導員們很有心得,他們會加重鬧事學生的處理、頻繁警告那些鬧事分子等。輔導員認為這種事壓一壓就好了,時間一長就好了,而學生也會隨輔導員所願,鬧一陣子不管用就妥協了。

周三晚上,張強無精打采的領著大家開甲流班會,班上的氣氛很低沈,本來這一天就放假了,現在這個時候可能已經到家了,可是現在卻還在教室,而且最近一兩個月都不能回家,這怎能不讓大家有怨言?

張強在講臺上問:“大家都說說,這個甲流怎麽預防?”教室裏鴉雀無聲,張強開始點名:“楊陽,你說。”我一楞:“預防個鳥,中國人著這麽多,大家早死早投胎。”張強:“那也得說說怎麽投胎啊。”討論甲流的班會就這樣竄到了靈學上。班會開到一半的時候,李虹領著校秘書處來我們系檢查班會的質量,一走進我們教室,無所事事的張強急了:“楊陽你說,甲流怎麽治?”我一楞:“世界衛生組織都沒轍,我能有什麽辦法。”

在全班的爆笑中,李虹微笑著退了出去,張強見應付了過去,對我們說:“自習,自習,大家上自習。”說是自習,其實是讓我們各幹各的,吳雪怡湊過來問我:“明天你有事麽?”我嘆了口氣:“本來我是想在海上游泳的,可是被封在了這裏,所以明天我屁事兒也沒有。”

吳雪怡神秘兮兮的說:“明天陪我出去一趟吧。”我一楞:“你有假條?”吳雪怡:“偷偷的出去。”我問:“怎麽出去?”吳雪怡:“翻墻。”原來在校門左面三十多米處的欄桿掉落了一根,那個空隙可容一個人鉆出,這裏沒有攝像頭,學校保安也沒發現,所以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到校外去。

我跟吳雪怡到這個秘密出口的時候,碰巧有一對戀人在往外面鉆,出去之後就到了南北校區之間的省道上,我問吳雪怡:“為什麽讓我陪你出去?該不會是想讓我冒充你男朋友吧。”吳雪怡:“你想多了,只是沒人陪我,就找到你這個替補了。”我撫著胸口很受傷的說:“你有沒有聽到什麽東西碎掉了。”

吳雪怡輕輕的笑了笑,忽然,欄桿外面傳來一陣尖銳的剎車聲,剛鉆出去的那對情侶被卡車撞飛,我親眼目睹了兩個人被撞飛起來,然後血肉模糊的落地,兩人到處,鮮血灑了一地。我當時懵了,以前我總以為死亡離我很遠,可是現在死亡就在眼前,一直到現在,那個血肉模糊的場景,還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腦海中,不得不說,這件事在一段時間裏,對我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我拉了拉發呆的吳雪怡:“如果沒什麽大事的話,先不要出去了。”吳雪怡看著公路上的鮮血點了點頭,我拉著她往回走,這時候保安已經打了120,相信救護車很快就能趕來,不過對我們學校來說,這將又是一場暴風雨。

果然,晚上的時候崔辰又召開了一次部長會議,被撞死的那個男生竟然是紀檢部的副部,前天崔辰剛分配給紀檢部嚴禁學生外出的任務,沒想到今天就出了這檔子事,我心裏暗想,紀檢部長這次衰了,果然,崔辰大發雷霆:“王陵,你是怎麽管教部下的?”王陵:“我···”崔辰:“你什麽也不要說了,你紀檢部長的職務被免了,現在就走吧。”王陵楞住了,連我都沒想到崔辰會做得這麽絕。



王陵走後,會議室的氣氛變得非常嚴肅,崔辰又給我們重申了一下,封校過程中需要註意的事項,然後就散會了。我起身剛要離開,崔辰叫住我,說想找我單獨談談,我點點頭又坐回坐位上,秦朗和舒雅臨走的時候向我投來詢問的眼神,我沖他們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用擔心。

人都走光了之後,偌大的會議室就剩下了我和崔辰,崔辰問我:“知道為什麽我要免了王陵的職務麽?”我搖了搖,崔辰:“我是怕車禍這件事,學校會追究我們學生會的責任,先讓王陵回去反省反省,如果學校問起,我就說王陵已經知錯辭職了,這樣對他對我們都有好處。”此刻,我必須讚一下崔辰,如果畢業後崔辰不去政府機關工作,真浪費了這個人才。

不過話又說回來,崔辰為什麽要單獨告訴我這些?難道是想讓我替他解釋?果然,崔辰接著說:“這些事是不能明著說的,所以肯定會造成王陵的一些誤會,今天留下你,就是想讓你跟王陵解釋一下。”這不是什麽難事,況且又是主席的命令,我當然義不容辭:“這個好說,明天我就去找王部長聊聊。”

崔辰微笑著點點頭:“還有件事,我準備讓你暫時擔任紀檢部長。”我一楞,這種事可不能答應,聽崔辰的意思,過幾天就能給王陵覆職,這段時間如果我去插上一杠,這不是明擺著得罪人麽?而且我在紀檢部兩眼一抹黑,不被紀檢部的成員搞死才怪。

我思考了一下:“我覺得張清比我更合適吧,首先我不是常規部的人,再說文藝部很多事我也放不下,我看還是讓張部長代任紀檢部長吧。”崔辰搖了搖頭:“你那兩個副部都是能獨當一面的學生幹部,文藝部最近又沒有什麽大事,你完全沒有後顧之憂。而且,就因為你不是常規部的人我才要你去,如果讓張清擔任常規部兩部的部長,別人會說閑話的。”

我嘆了口氣:“可是···”崔辰搖了搖手:“這是命令。”只要上升到了命令的程度,我作為下屬就必須妥協,我們的這次談話也以崔辰的完勝而告終。一走出會議室,我發現秦朗和舒雅還在外面等我,秦朗問我主席找我什麽事,我一邊走,一邊跟他們說了一下。

秦朗聽後:“這是好事啊,以後我們文藝部的手就能伸到紀檢部了。”我搖搖頭:“紀檢部我人生地不熟的,不被他們整死才怪。”舒雅問:“你答應了?”我嘆了口氣:“我沒辦法不答應。”舒雅:“不要擔心,紀檢部的女副部我認識,明天的時候我安排你們先見見面。”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不知不覺中,我們三個人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工作合作關系。

第二天,我去找王陵。首先,我向他轉達了崔辰的話,然後我告訴他,我可能要代任紀檢部長,並且我向他再三保證,他覆職後,我不會過問紀檢部的任何事。王陵聽完了我的保證後,他先對我表示感謝,然後王陵說:我會跟紀檢部的成員打聲招呼。這件事能這樣解決,也還算是圓滿。



在舒雅的指引下,我見到了紀檢部唯一在任的副部長馬蓉蓉,想想紀檢部也搞得挺慘的,正部被罷免,男副部出了車禍,部裏的主要幹部就剩下了馬蓉蓉。我在馬蓉蓉的帶領下,見到了紀檢部的一幹成員,之後我發出鄭重聲明:紀檢部工作一切照常,從今天開始,紀檢部所有事宜由我和馬副部協同處理。我這也算是正式上任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十月一日到了,我們宿舍的網線已經開通了,這一天,我們四個早早的就守在電腦旁,準備一起看閱兵。大概十一點鐘的時候,老媽打來電話,她了解到這裏的甲流比較猖獗,有點擔心我,而且老媽已經跟校長溝通過,還給我申請了兩個月的休學時間。我想了想還是沒答應休學,首先,學生會的事我走不開,再者說,就算是我回了家,在家裏我一個人也能閑出毛病來。我拒絕休學之後,老媽也沒繼續堅持,叮囑我不要到人多的地方、要註意衛生、買個口罩戴等等之後,就掛了。

光陰似箭,很快又到了周末,不過這個周末卻要在校園裏悶著過。幸虧我們宿舍人手一臺電腦,這才過的不太寂寞,整個中午,我們都在宿舍打CS、紅警、魔獸,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才想起來去食堂吃飯。吃飽喝足後,我們準備回去繼續奮鬥,剛進宿舍,我就接到了吳雪怡的電話。

互相打了招呼之後,她問我在幹嗎?我說,我在調解朝核問題。她好像是嘟起嘴說:“少臭屁,我要出去,你陪我。”我說:“想出去已經不可能了,上次那個出口已經被保安和紀檢部聯合接管,除非你□□他們···”吳雪怡打斷我的話:“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笨啊?我早就找到另一個安全的出口了。”我一楞:“你家是不是勘探隊的?”

我雖然是學生會高級幹部,但還是被吳雪怡這小妖精引誘出去了,她重新找的那個地方更偏僻,而且更安全,跳出去就是一家網吧的後院,不像是上次的那個出口,鉆出去就是汽車飛奔的省道。安全到是安全了,可是攀爬的難度也大了,我倒是無所謂,可是這三米來高的圍墻,對吳雪怡來說是個很大的考驗。

我讓她先爬,我在後面連推帶舉才把她送了出去,她落地後我也立即翻到校外。剛一站直,我就發現吳雪怡的臉色有些不對:“拉著張臉給誰看呢?”吳雪怡:“說,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我一楞:“什麽故意的?”吳雪怡狠狠的說:“就是摸我屁股那一下。”

我恍然大悟,難怪剛才我覺得她某個部位軟軟的,原來不小心失手了,我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馬上舉起三個手指頭:“我向毛爺爺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吳雪怡:“那你肯定是有意的!沒想到你還是個小色狼。”我汗汗的笑了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吳雪怡出來的主要目標是逛街,而我現階段的主要目標是陪她逛街,我們兩個走走停停,一直到五點多鐘的時候,我累得實在走不動了,我們才休息了一會兒。不要說我沒出息,我一半大小夥子,身體倍棒,吃嘛嘛香,但是論起逛街的手段,我還真不如這些女同志們。

我問吳雪怡接下來想幹什麽?她說想上網,正好我也不想回宿舍,我們就一起去了網吧。結果這一坐就到了開通宵的時候,我們都不想回去,就決定在這裏上個通宵。我給張強打了個電話,讓他搞定那些查宿的,張強問了一些很扯淡的問題:你們進展這麽快!現在在那家旅館?旅館的設施怎麽樣?我搖頭嘆息,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前半夜的時候,吳雪怡的精神狀態還很好,到了淩晨三四點鐘,她困得實在難受,就趴在電腦桌上睡了起來。網吧裏一點兒都不冷,我也沒機會學習電影裏,男生給女生披外套的鏡頭,不過看著吳雪怡的睡姿我也就很欣慰了,說實話,吳雪怡的身材很好,不是屬於極度苗條的那種,而是屬於那種豐滿的恰到好處,這種身材恰恰是我喜歡的類型。



第二天早晨,我回宿舍倒頭就睡,一到三四點鐘的時候,我才起床去吃午飯,從食堂出來,我看到舒雅在操場上打羽毛球,我閑著也是閑著,就走過去陪舒雅過了兩招。打了半個小時,舒雅打累了,我陪他到看臺上休息,舒雅今天穿的很單薄,出了汗把衣服都濕透了,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我都隱隱約約的都看到了。

我把外套拿過來,給她披上:“出門也不帶個外套,讓其他男生都看光了。”舒雅微笑著說了聲謝謝,她本來白皙的皮膚,由於出汗變得像潤玉一樣,看的我都有點暈。舒雅忽然說:“既然咱們碰到了,我就跟你匯報件事情。”我點點頭:“洗耳恭聽。”舒雅:“昨天,在我們部的例會上,我跟秦朗商量著,要以文藝部的名義組幾個校園樂隊。”

按規律,在大學的時候,如果是音樂愛好者,一定會找幾個志同道合的人組個樂隊。而在我們大學,卻只有兩個不入流的小樂隊,這對文藝部組織晚會來說是個考驗,如果成功的以文藝部的名義組織樂隊,首先能大大的提高文藝部在學校的影響,而且我們搞個活動什麽的,也不怕節目會很難征集。就算不成功,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很少,文藝部也不會受到負面影響,這樣想來,這的確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既然理論上通過了,那就要付出實踐,我把這件事全權交給了舒雅和秦朗,如果什麽時候需要我出面的話,我義不容辭。剛說完這件事,從操場上傳來一聲口哨,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沖舒雅吹的,舒雅白了那個人一眼:“真煩人。”我問:“那是誰?”舒雅:“一個死纏著我不放的人。”

我笑了笑:“這個好說。”說完我輕輕的抱住舒雅,然後我沖著那個人指了指舒雅又指了指自己,表示舒雅已經有主了。舒雅白了我一眼:“雖然你是我上司,不過也不能占我便宜啊。”我擺出一副傷心地樣子:“真是那個什麽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是在幫你。”

舒雅從我懷裏掙脫出去:“他已經走了,不用再幫我了。”我笑了笑:“像你這麽漂亮的女生,肯定有不少人追吧。”舒雅:“還好啊,不到一個加強團。”我笑了笑:“沒一個覺得合適的?”舒雅搖搖頭:“我不想找男朋友。”我一楞:“噢?可以的話,能告訴我為什麽麽?”舒雅笑了笑:“不能告訴你。”我說:“那我就不聽了。”我們又閑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宿舍了。晚上,我這個代理紀檢部長,第一次帶著一幹人馬去校園巡查,結果收獲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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