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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陣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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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陣救人

回到年家,任滿全一個電話,王嶶所需的物品就備齊了,還有人專門送過來。王嶶一一看過,糯米、紅燭......都是專門用來布陣的,比市面買到的強一百倍,果然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在年家的地下室,管家讓人把物品都擡走,留出了很大的空間供他們布陣,此刻接近後半夜,王嶶讓徐楓他們先去瞇會了,她自己也困的很,但是需要把陣先畫出來,可能需要幾個小時。她一邊畫一邊打哈欠,再反觀任滿全,精神奕奕,王嶶甚至都懷疑他保溫杯裏面灌的是不是加濃咖啡。

他倚在墻邊看著她趴著毫無形象的畫來畫去,時不時指點下,卻不幫忙。

“嗯????”王嶶四面八方都畫滿了符文,中間又以圓形串起來,紋絡遍布遠遠看去仿佛四通八達的河流布於大地,河流的根腳須末又相互連接。此刻已過去三個小時,只剩下陣眼,王嶶提筆卻不敢下筆。

“怎麽了?卡殼了?”任滿全說道。

“我...我畫的對嗎?我其實第一次畫這麽大的陣法。”王嶶畫著畫著就不自信了,任滿全前面說的對,她沒什麽實戰的經驗,他們那個小山村,太平的很,她實在沒機會練手。

“畫的對,能看出來很生疏,筆畫也不甚流暢,畫出來曲裏拐彎的,毫無美感,不過能湊合用。”

如果是任滿全的所員,聽見他誇他們一句湊合,那他們是十分十分開心的,這位爺嘴裏的湊合那就是十分可以了。但是王嶶不知道啊,以為他在譏諷自己,王嶶本身就於情感淡漠,事關生死她也沒有什麽虛榮心被刺激的感覺,把筆一揚,“那你來畫。”

“呵?你師父就這麽教你的。”任滿全說話永遠欠欠的感覺。

“我師父還沒來得及教我就去世了,這是我自己學的。”

王嶶說道,見任滿全沒有要畫的意思,自己就低下頭找下手的地方,畫符講究屏氣凝神,一氣呵成,每個符都得從頭到尾連貫完成,不可間斷。

筆走龍蛇,待她畫好後,起身欣賞了下自己的手筆。

“不錯,不錯。”

她起身朝外走去,“任先生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大戰呢。”正眼沒再看他一眼。

“丫頭片子還挺記仇。”任滿全笑笑就去樓上補覺了。

等第二天上午,王嶶起來後,就聽見樓下吵嚷似乎很熱鬧,原來是年方志回來了,正在跟徐楓了解情況。

王嶶簡單洗漱下就下樓了,邊走邊把頭發攏起來紮了個馬尾,走到旁邊客房的時候,任滿全也出來了。

“早。”王嶶擡眼望去,只見任滿全又換了一身白色的休閑裝。“你怎麽還有衣服換?”

“我叫人送來的。誰像你,連頭不洗,還紮起來欲蓋彌彰。”說完就揚長而去,任先生很潔癖,也很傲嬌。

“誒,我說你這個人。我紮頭發是因為等會打架方便。誰不洗頭了。”她後半句話明顯聲音低了很多,底氣不足,確實沒洗,後半夜白畫完符,不抓緊時間睡覺還幹嘛,只有這種怪人還花時間洗澡。

等下了樓,王嶶和年方志兩兩相對,因為之前分手的事情,不覺有些尷尬。

“不洗頭不化妝卻又看到前任,更慘呦~”任滿全在一邊興致勃勃看熱鬧。

王嶶快氣死了,這個賤人。

後面幾個人快速解決了早餐,王嶶才知道任滿全叫來了自己的人協助徐楓,怪不得有幹凈衣服穿。王嶶分布了任務,由她入陣替換年家小外孫命格,此時對方的陣法會因為陽命換成了陰命而被終止,王嶶則趁機查找對方方位,任滿全護陣。

徐楓一行人和任滿全叫來的人隨時出擊,等有了確切位置後直接搗毀他們老窩。任滿全好像又提前猜到了她要這麽布置,提前叫來了人,要不徐楓他們一眾素人,怎麽打得過身負邪法的壞人們。不過這些王嶶不在乎,只要利於結果,她又何樂而不為。

十一點入陣,年方志在外觀陣。王嶶在陣法四面八方擺滿了八個燃燒的蠟燭,陣眼則擺上了任滿全綁定年小少爺命格的那個蠟燭。任滿全先站在死門護法。

王嶶左手劍訣放在嘴邊,伸出右手朝前,掌心向下,正好是陣眼蠟燭的最上方。

她催動陣法,“河洛連竅,先天穿宮,三局易氣。”只見風起陣中,王嶶和任滿全衣袂翻飛,蠟燭火苗亂躥卻不熄滅,陣外的人絲毫不受影響,年方志四周看了看,甚至都感覺不到風,這就是任滿全護法的強大之處了,他把王嶶的力量狠狠困在了陣中,沒洩露分毫,自然也會發揮她的力量到極致。

王嶶過一會就變動一下手裏的訣,風則一會南,一會北,一會東,一會西。外人眼中當然是不得章法,但是任滿全眼中卻看的真切,他拆虛分象,隨著風的來向不時變換位置,雖然比不過王嶶手底訣變幻莫測,也是時不時變化,從王嶶的角度看,她自己就是個小周天,任滿全則是個大周天,大周天把她牢牢圍住,滿滿的安全感。

不一會,火苗蹭的一聲躥高,年方志在陣外都被突然嚇了一跳,王嶶閉目站在陣眼卻絲毫不受影響,任滿全也稍稍有正色,目不轉睛盯著王嶶。

火苗繼續燃燒,變紫,變藍,變紅。空間內一聲痛苦得哀嚎傳來,“啊~救命啊,救命啊。”分明是年小公子的聲音,他仿佛在經受十分痛苦的事情,哀嚎聲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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