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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繭自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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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繭自縛

嘯月打破她的自怨自艾,

“公主,我先幫你教訓一下那個目無尊卑的人!”

說著一道銀光劃過天際,直擊倒在地上雪昶的胸口。

“噗!”雪昶毫無反擊之力,又吐出一口鮮血。

嘯月撫著下巴,遙看四周:“下一個是誰呢?”

“花落怎麽樣?”嘯月擡頭俯視著那個佯裝喝酒的花孔雀,“聽說你多次對我可愛的公主不敬。”

“湊湊―――!”數道銀光打向他

花落騰空跳起,看著自己被月光劃破的衣服罵道:“嘯月,你發什麽瘋?”

“把金薄交出來!”

花落揚頭:“我要是不呢?”

嘯月走到花落面前,撿起剛剛花落由於太氣憤,摔在地上的金薄,反手一甩,花落“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花落剛想罵娘,被嘯月一記冰冷的眼神警告:“再敢對我出言不遜,雪昶就是你的下場!”

花落識相的閉嘴,他現在靈力盡失,與凡人無異,根本不是嘯月的對手,他可不想為了逞一時意氣,落得跟雪昶一樣的下場,畢竟他與嘯月可沒什麽深仇大恨,純屬意氣之爭。

嘯月看著花落冷笑,見機加碼:

“記住,以後見到公主要行禮!”他的眼睛環伺了一周,“還有你們。”風廷、霽月也不放過。

嘯月一邊整理著衣襟,一邊慢悠悠地道:

“以後公主由我護著,你們不要再想著,對她動輒打罵,記住,你們只是臨國送來的質子,質子就要有質子的樣子!”說著嘴角勾出一絲玩味的笑,“當然想要爭寵,就要拿出點兒確實的實力來,你說是嗎?花落?”那言外之意竟是□□!

花都有的不就是那張臉嗎?

“你!”花落氣極

嘯月又道:“你們花都不都是以色侍人嗎,正好派上用場,哈哈哈哈!”

那男人笑起來當真狂妄至極!

花落氣地也不起來了,就坐在地上咬牙切齒,盯著嘯月的眼光能將他扒皮抽筋,嘯月,先別得意,等我回了花都,有你好看!極雪之境你待膩了,花都忘川之境的滋味想必你會喜歡,花落對著嘯月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

嘯月挑眉。

風廷也從躺椅上坐直了身子,眉頭皺緊,與霽月對視一眼,事態向著對他們越來越不利的方向發展。齊刷刷地看向伊媚兒。

伊媚兒嚇得後退幾步,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你們不用向我行禮的,光一個花落就夠她喝一壺了,加上這三只,她可消受不起,帶刺的玫瑰,狂風暴雨,寒天雪地,還有,還有……

嗯~!只有霽月哥哥像月光一樣溫暖。

霽月哥哥?嚇!她在胡思亂想什麽?

本能地看一眼吐血的雪昶,還好,還好,沒聽見!伊媚兒剛想拍拍胸口,雪昶向她冷笑著看來,

哎!伊媚兒羞愧地低下頭,還是聽見了。

好了,警示完畢,嘯月向伊媚兒溫柔地伸手,

“公主,我們走吧。”

伊媚兒動作先大腦反應,將手交到嘯月的手裏,然後才後知後覺的問:“我們去哪?”

“回公主寢宮,我們來研究一下公主的偉大理想!”嘯月笑的揶揄!

伊媚兒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咳!,咳!咳!咳!――――

弄假成真了。

伊媚咳了好一陣才緩過勁兒來,一邊帶路,一邊擡頭問他:“那個……,我以後真的不用怕他們了?”

嘯月笑著點頭:“有我在,當然!”

“YES!”伊媚兒握拳慶賀,又想到一件事,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嘯月”嘯月含笑,溫柔以對,除了從他骨子裏散發出的傲氣,嘯月真的很溫柔,是不是帶月的男子都像月亮一樣溫和,不耀眼,但溫柔。

所以她就直接問了,“你跟霽月是兄弟嗎?”要不然怎麽名字都有一個月字呢?這也太巧了吧!

嘯月微笑的臉終於變色,抿緊了唇,微微低下頭“怎麽這麽問?”

伊媚兒可是識顏辨色的人精:“哦,哦,我就是隨口問問,你不回答也沒關系的,呵呵。”

伊媚兒在心裏掌嘴,這該死的好奇心,這尊可是大神,一定要好好供著。

呵呵一聲,伊媚兒轉移話題,指著前方的檸檬宮喊:“到了!”

碩大的兩棵檸檬樹擁簇著一個巨大匾額。上面用草書胡亂地寫著三個金色的大字“檸檬宮!”

真氣派!

上次進來,只顧緊張,沒太細看,現在仔細一看,

為什麽她的寢宮要叫檸檬宮?

字雖好看,也不知道是誰寫的,筆走龍蛇,一看就是名家手筆!

但又好沒內涵,一看就是取名字的人沒過腦子。

兒時的攝政王和檸檬公主如果知道她的這番猜想,一定會誇她,有見的!

所以伊媚兒進門的那一剎那愉快地決定,將來一定要起一個更有深度的名字,還叫那個人來寫!

伊媚兒歡快地跨進她的寢殿,一邊呼喚春花,誰叫現在她就這麽一個信任的貼身小婢女呢,

“上茶!”

家裏來客人了!

春花不知從哪個角落變出來,對伊媚兒跪拜行禮,

“公主萬安!”

“萬安,萬安!”伊媚兒扶起春花,向她開心的介紹:“這是嘯月公子。”

“公子有禮!”春花再次拜下

嘯月微笑對她頷首,錯過她進了主殿,簡直目空一切!

伊媚兒一邊咋舌,一邊跟在嘯月身後對春花擠眼,果然是仙家出身,瞧不起這尋常老百姓啊!

嘯月進了主殿,自發地坐在主位上,拿出他撿到的金薄,細細觀摹。

看罷,眼光幽幽地瞥向坐立不安的伊媚兒,言不由衷的評價:“公主果然好志向!”

“呵呵,呵呵!”伊媚兒幹笑。

嘯月眼珠一轉,似想到什麽,問她:“你說,這本金薄是你從‘迷霧’帶來的?”

‘迷霧’什麽鬼?

伊媚兒一臉懵懂的看著他。

“就是你說的那個四周圍滿白紗帳的地方。”嘯月解釋

原來那地兒叫‘迷霧’啊!伊媚兒感慨,怪不得她去了那裏一臉懵逼,她還以為她死了呢!

伊媚兒點頭如搗蒜。

嘯月嘴角扯出一個神密的笑,將筆遞到她的手中,

“不如,你再加一句:

雪昶在我面前跳脫衣舞。”

為什麽你要一本正經地說著這麽色情的話語?

伊媚兒驚詫、驚嘆、加驚奇!

這麽什麽騷操作!

還可以這麽玩嗎?天那!她好想試一試!

伊媚兒在嘯月鼓勵的目光下開始書寫,嘯月目光含笑的看著她……

直到她寫完,擡頭向嘯月邀功的時候才看到,

嘯月的臉黑了!

她,她做錯了什麽嗎?

嘯月有些恨鐵不成鋼地一字一句逼問:

“為什麽要添上我的名字?”

咦?是她誤解了什麽嗎?不是你讓她寫,在你面前跳脫衣舞的嗎?

嚇!看著臉變得更黑的嘯月,伊媚兒後知後覺的發現真的悟錯了嘯月的含意。

他是說在她面前,而不是他!

娘哎!

可她剛剛寫了什麽?

雪昶在嘯月面前大秀身材,自發舞動腰肢,跳起了剛柔並濟的脫衣舞!

她不但曲解了他的意思,還誇大了效果!!!

天!來一道雷劈了她吧!

這,這能不能劃了從寫?

說著就要化為實際行動,嘯月一把握住她的手,厲聲:“你幹什麽?”

“從,從寫啊!”

“你瘋了!這是命薄,焉能從寫!除非你想死?”

“命,命,命薄?”

伊媚兒的舌頭都捋不直了,“你說這是命薄?”

“不然呢?”嘯月反問。

“誰,誰的?”伊媚兒的心提到嗓子眼兒

“我們”嘯月回答

呼―――,嚇死她了,還好不是她的。

她說呢,自己怎麽能操控自己的命運?

嘯月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沒聽懂,鄭重地重覆了一遍,

“是,你,我,風廷、雪昶、花落、霽月、攝政王,以及你的後宮佳麗……所有出現在金薄上人的命運!”

命運合集?這麽奇葩!

“那,那怎麽辦?”伊媚兒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羞愧地低下了頭。

嘯月撫額,還能怎麽辦!涼辦。

他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要趟這渾水?現在好了,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這該死的雪昶,他在極雪之境呆的好好的,到底為什麽要將這個女人也送進去?

現在好了,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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