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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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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

聖誕節的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尤其是你,因為昨晚回到宿舍,眼尖的達芙妮立刻發現你手上多出來的戒指,你也沒必要瞞著她,於是跟她講述了事情的經過,理所當然的你們倆熬了夜。

聖誕節一過,二月二十四日一下子就顯得近了許多。水晶球看到的預言也更加清楚,塞德裏克死於不可饒恕咒,哈利也在,他拿到了獎杯,你肯定這是最後一場比賽。

你覺得必須給塞德裏克提個醒,可年級之間總是很難遇見,好不容易在某節課的課間,你看見正要去上變形課的塞德裏克,立刻叫住他。

“早上好,莉婭。你找我有什麽事嗎?”他溫和地說,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

“早上好…我是來告訴你一些關於比賽的事情。”你把預言和驗證後的想法一股腦地告訴他,你盡量說得委婉些,希望他能有個戒備心。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過我相信教授們不會看著學生死去。”塞德裏克仍是有些不相信的,畢竟有人忽然告知他即將面臨死亡的危險。

“總之,你要小心些。”

“我會的。”

目送塞德裏克和赫奇帕奇的同學離開,你嘆了口氣,一定有什麽辦法可以拯救他的!

場地上仍然覆蓋著厚厚的積雪,溫室的窗戶上凝結著細密的水珠,他們上草藥課時看不見窗外的情景。在這樣的天氣裏,誰也不想去上保護神奇動物課。

然而,當你們來到海格的小屋時,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巫。她灰白的頭發剪得很短,下巴非常突出。

“你是誰?”羅恩瞪著她,問道,“海格呢?”

“我是格拉普蘭教授。”她幹脆利落地說,“是你們保護神奇動物課的臨時代課教師。”

“海格上哪兒去了?”哈利又大聲問了一遍。

“他不舒服。”格拉普蘭教授不願多說。“請大家這邊走。”格拉普蘭教授說著,領著你們走過馬廄,那些龐大的布斯巴頓駿馬站在那裏,互相偎依著抵禦嚴寒。

你們朝禁林邊緣的一棵大樹走去,樹下拴著一頭漂亮的大獨角獸。許多女生一看見獨角獸,都發出嘖嘖讚嘆。

“哦,真是太漂亮了!”達芙妮說,“她怎麽弄到它的?據說獨角獸很難抓到呢!”

這頭獨角獸白得耀眼,相比之下,周圍的白雪都顯得有些灰蒙蒙了。它不安地用金色的蹄子刨著泥土,揚起帶角的腦袋,讓你想起在禁林看見的獨角獸。

“男生們退後!”格拉普蘭教授厲聲喊道,“獨角獸喜歡女性的撫摸。女生們站在前面,小心地接近它,過來,放松點兒……”

你和達芙妮慢慢地朝獨角獸走去,德拉科和兩個跟班則留在馬廄柵欄旁,站在那裏註視著你們。你小心地撫摸獨角獸的毛,它的手感和草莓有些不同。格拉普蘭教授給你們講述了有關獨角獸的知識,而男生們直到課程結束都沒能摸上它的一根毛。

星期四夜裏,你照常從特裏勞尼教授的辦公室出來,她特意向鄧布利多請示你可以在宵禁之後回去,因為占蔔花得時間越來越多了。

往常走廊裏是不會有人的,但是今天,你居然被什麽東西撞倒了,哈利左手拿著地圖右手抱著金蛋,憑空出現在你面前。

“哈利?你——”

“噓!”他緊張兮兮地說,“跟我來。”

你們走到一個角落,哈利檢查了一下活點地圖,看看有沒有什麽風吹草動。還好,圖上費爾奇和他的貓洛麗絲夫人的那兩個小點,還安安穩穩地待在他們的辦公室裏呢。

“你大半夜出來幹嘛?”

“塞德裏克告訴我金蛋裏面有線索,第二個項目是到湖裏去找人魚,然後——”他看著地圖,突然地圖上有個什麽東西吸引了他的視線。

“莉婭你看。”

你接過他遞過來的一邊地圖,順著他指的方向,有一個小點在底層左手拐角的一個房間裏動來動去——那是斯內普的辦公室。但小點旁註的名字卻不是“西弗勒斯·斯內普”……而是巴蒂·克勞奇。

“國際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長,不是說他生病了,怎麽突然來霍格沃茨了?”還在斯內普的辦公室。

“我們要不去看看?”

你點點頭,躡手躡腳地和哈利往樓下走,盡量不發出聲音,但肖像裏的幾個人還是聽見了地板的吱呀聲,都好奇地轉過臉來。

到了樓下,你們悄悄順著走廊走到一半,然後撩開墻上的一幅掛毯,沿著一道更狹窄的樓梯往下走。這是一條近路,可以通到兩層樓以下。

你們來到轉角藏好,這裏可以看見斯內普的辦公室。然後,瘋眼漢穆迪一瘸一拐地出現了,他敲響門,斯內普教授出來了,活點地圖上也立刻出現了斯內普的名字。

他們在談論著什麽,可你們離得太遠根本聽不清楚,不過很顯然的是,他們聊得並不愉快。時間拖得越久哈利越感到不安。於是,他把活點地圖交給你,自己披上隱形衣先回格蘭芬多塔樓。

你假裝若無其事地出現在他們面前,“晚上好,斯內普教授、穆迪教授。”

穆迪的魔眼盯住你,想從你的臉上窺探你偷看的證據,可你表現得很平靜。

“宵禁已經過了,居然還有學生在外游蕩,”他看向斯內普,“是不是應該扣分?”

“她是鄧布利多特別批準的。”斯內普繼續說,“快回去,如果明天的魔藥課遲到了,你知道會怎樣。”

斯內普教授的話你不敢不聽,頂著穆迪探究的目光你迅速離開,因為走得太快,那張羊皮紙差點從校袍內側的口袋裏掉出來。

斯內普、克勞奇,這一切都意味著什麽呢……克勞奇既然能夠隨心所欲地溜進霍格沃茨,那為什麽又要裝病呢?他認為斯內普在辦公室裏藏了什麽呢?

一切都是迷。

你摸黑進入寢室,全然沒有看見床上凸起的一團,你剛坐到上面就被人從後面抱住,德拉科摟著你的腰,把你一翻壓在身下。

“你嚇到我了!”你還以為是達芙妮這麽晚不睡惡作劇呢。

“莉婭小姐,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

德拉科的膝蓋抵在你的腰際,你的雙手被他劫持住,這個姿勢很危險,你的臉頰微微泛紅,在黑暗裏很好的掩飾了。

“達芙妮去哪了?”

德拉科依舊保持著姿勢,“在她妹妹那裏,我拿魔藥的功課和她交換宿舍。”他松開你的手把你拉起來,“誰知道我的大忙人這麽晚才回來,害我浪費了時間。”

他貼近你的脖子,聞到女孩熟悉的味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你必須補償我。”

黑暗似乎總能勾起欲望,德拉科的目光流淌在你的臉上,最後停在那淡紅色的唇,他灰藍色的眼睛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你並未察覺德拉科的變化,親了親他的臉,笑著說:“這樣可以嗎?”

“這還不夠,莉婭。”

“什麽——”剩下的話被他堵上,德拉科的手覆上你的後腦勺把你壓向他,他像吃了一顆糖便忘不掉甜味的孩子,不斷地索取、掠奪,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腥甜的氣息氤氳在口腔,德拉科咬破了你的嘴唇,你察覺到他快要失控,用手去推他,拒絕他的親吻。德拉科喘著氣,看著女孩殷紅的唇瓣和紅透了的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和想要占有的欲望在他的心間瘋長。

“德拉科,冷靜一點。”

你的話讓他清醒了,德拉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麽,他甚至在混亂中扯開了你的領帶,校袍也褪到了你的臂彎處。

德拉科猛地站起來,他慌亂地說:“對不起…莉婭,我沒想這樣的……對不起。”

他不等你的回答,自顧自地開門逃走了,你楞在原地,下意識地摸了下嘴唇,唇間仿佛還留存著他灼熱的溫度。

你洩力地躺在床上,把活點地圖拿出來藏好,今晚發生的事情都出乎你的意料,困意襲卷而來,你放棄思考沈沈地睡去。

早上起來你的腦袋還是昏昏沈沈的,從枕頭下面掏出羊皮紙,你看見“德拉科·馬爾福”的名字在附近轉來轉去,而“西奧多·諾特”則一直呆在一個地方不動。

你收拾好出門,德拉科果然在你宿舍的門口徘徊,看見你,他立刻沖過來。

“早安,莉婭。”德拉科小心地問候,還在擔心你為他昨晚的失禮舉動而生氣。

“早安,德拉科。”你主動牽上他的手,消除他內心的不安。

你們都選擇忘記昨晚的事情,和往常一樣上課,吃飯,睡覺。你也有時間思考活點地圖上的克勞奇,達芙妮告訴你克勞奇還有一個的兒子——小巴蒂·克勞奇。

所以穆迪不是“穆迪”,而是其中的一個克勞奇,你更傾向於後者。

二月二十四日,你和德拉科跟隨人流穿過兩扇橡木大門,出去觀看第二個項目。去年十一月圍著火龍圍場的那些座位,現在一層層地排在了湖對岸,已經是座無虛席,並在下面的湖裏映出倒影。

你看見其他勇士都到了,除了哈利。德拉科毫不猶豫地對哈利進行一頓諷刺,過了幾分鐘他才從草坪那邊跑過去會合。

“大家聽好,我們的勇士已經各就各位。我一吹口哨,第二個項目就開始。他們有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奪回他們手裏被搶走的東西。我數到三。一……二……三!”

尖厲的口哨聲在寒冷靜止的空氣中回響,看臺上爆發出一陣歡呼和掌聲,勇士們一個接著一個下水,他們要在湖水裏解救自己的同伴。

勇士們都在湖水裏,臺上的觀眾很難捕捉到他們的身影,不知過了多久,你們才看見勇士們帶著他們的夥伴游上岸來。

盧多·巴格曼那被魔法放大的聲音響起,“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終於做出了決定。人魚女首領默庫斯把湖底下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我們,我們決定在滿分為五十分的基礎上,給各位勇士打分如下……”

芙蓉對泡頭咒表現了出色運用,但未能成功解救人質,給了她二十五分,塞德裏克是第一個帶著人質返回的,但他超時一分鐘得了四十七分,克魯姆運用了變形術,是第二個帶著人質返回的,獲得四十分。

哈利最後一個返回,遠遠超過了規定時間。人魚首領說他第一個找到人質但沒能及時返回,因為他要確保所有的人質都安全返回,而不是只關心他自己的人質。哈利因為體現了高尚的道德,得了四十五分。

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項目將在六月二十四日傍晚進行,這意味著預言實現的日期越來越近了,你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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