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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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舞會
因為舞會四年級以上的所有同學似乎都要留下來，女孩子們對舞會的熱情總是要比男孩子多一點。她們在走廊裏哧哧笑著、竊竊私語，每當有男生走過時就尖聲大笑，女孩子們興奮地交換意見，談論聖誕節晚上穿什麽衣服……
大雪紛紛飄落在城堡和場地上。布斯巴頓那輛淺藍色的馬車看上去像冬天裏一只掛霜的大南瓜，旁邊那個灑了糖霜的姜餅小房子便是海格的小屋，像極了麻瓜寫的童話故事。
你和德拉科在黑湖邊散步，鞋子把厚厚的積雪踩出“嗖嗖”的聲音。德拉科帶著你走到那顆熟悉的大樹下，這裏曾經埋藏著你給他的禮物。
“前幾天我給媽媽寄信，早上我收到了回信，她答應了我的請求。”
德拉科前幾天寫了一封信，你問他內容時他頭一次沒有告訴你，說：“這是秘密。”
“怎麽，現在你要和我說信的內容了？”
德拉科把你的手抓起來把玩，微紅的臉頰在冰雪的襯托下尤其明顯。“我問她，能不能等我們畢業後就結婚。”
“啊？”你被“結婚”這兩個字驚了一下。
德拉科突然慌了，他抓著你的那只手使了勁，急切地詢問：“你不願意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沒做好準備。”
“現在有時間給你準備了，我的馬爾福夫人。”
德拉科放心下來，看了眼滿天的雪花，他的唇角微揚，“還記得你說的話嗎？現在下雪了。”
“嗯。” 你當然記得。
德拉科低下頭，距離瞬間被拉進，你能感覺到他的鼻尖碰到你的，少年的唇落在女孩的唇上，輕輕地貼在了一起。空氣裏有淡淡的甘草味道，很舒緩，你喜歡這樣的吻。長發繞在他的指間，糾纏的呼吸令人心猿意馬，無數的雪花無聲地墜落。
德拉科的指腹輕輕劃過你的唇瓣，這裏被他咬得有些紅了，他看了兩秒，又傾身過來啄了一下你的臉。
“其實我還想再早一點，不過爸爸他不會同意。”德拉科把你攬進懷裏。
“時間過得很快的，德拉科。”
晚上是照常的占蔔補習，德拉科等你從天文臺下來後一起回休息室。黑漆漆的走廊突然閃出亮光，你們嚇了一跳。穆迪魔杖發出光芒照亮了他陰森的臉，那只魔眼轉動著、警惕地盯著你們。
“這麽晚還在走廊游蕩，斯萊特林的學生都是沒有規矩的嗎？”他的眼珠不轉了而是審視著你和德拉科。
“我們正要回休息室，教授。”德拉科率先擋在你面前，他盡量表現地鎮定。
“是嗎？”穆迪木頭做的假腿踏在地上發出沈悶的聲響。
“穆迪教授，現在還沒到宵禁的時間，”你拉著德拉科從旁邊走過，“我們先回去了，教授再見了。”
穆迪沒有阻攔，你和德拉科快步溜走，和他處在同一個空間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等到了休息室門口你才問：“剛才沒註意，他怎麽在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門口？”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不刁難我們就行。”
德拉科念出口令，把你送到寢室順便討要了一個晚安吻，你輕手輕腳地開門進去，可不能打擾到親愛的達芙妮小姐睡覺。
今天沒有聖誕茶點，因為舞會上有宴席。到了七點，天色昏暗下來，你和達芙妮在宿舍換禮裙。
媽媽給你準備的是一條藍色的露肩禮裙，面料的設計營造了流動感，裙角墜著鉆石，如落入藍海的碎星。你打開飾品盒，戴上爸爸送的銀色項鏈，這樣不會顯得單調。在達芙妮的幫助下盤好頭發，你和她一起出去。
德拉科早就等到外面了，聽見腳步聲他立刻站起來。他穿了白色的襯衫和同色的收腰馬甲，套著一件黑色外套。貼身的衣服完全襯托出德拉科的身材，金色發絲下的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帶著藏不住的溫柔。
“走吧，去舞會。”他愉悅地說。
你把手搭在他的掌心，德拉科歪頭小聲說：“梅林知道你今晚有多好看。”他嘆氣，“我真想把你藏起來，要不我們不去舞會了？”
你打趣他的想法，“我想和你跳舞，德拉科。”
“好吧。”他真的希望能和你呆在一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門廳裏也擠滿了學生，都在來回打轉，等待八點鐘的到來，那時禮堂的大門才會敞開。有些人要與其他學院的舞伴碰頭，便側著身子在人群裏擠來擠去，尋找對方的身影。
你看見塞德裏克和他的舞伴秋·張，他們看起來甜蜜極了。轉頭，是你差點沒認出來的赫敏，她的長卷發在腦後挽成一個高雅的發髻，一件用飄逸的淺紫光藍色的面料做成的禮裙讓她看起來成熟而美麗。
“赫敏，你真漂亮！”
“你也是莉婭。”
你挽著德拉科過去，他雖然不樂意但好在沒有對赫敏說什麽過分的話，只是一副大爺姿態的站在一旁。
“赫敏！”克魯姆從樓梯上下來，對赫敏歉疚地微笑，“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不，我也剛到。”赫敏笑了一下，挽上克魯姆的胳膊，“這是我的朋友——莉婭·德米克，還有…他的舞伴馬爾福。”
你和克魯姆打招呼，而德拉科早就在他的偶像面前混臉熟了，這時，麥格教授的聲音響起：“請勇士們到這邊來！”
“我們過去了，聖誕快樂，莉婭。”
“聖誕快樂。”
大家都在禮堂裏落座後，麥格教授叫勇士和他們的舞伴兩個兩個地排好隊，跟著她進去。他們魚貫而入，朝禮堂前面一張坐著裁判的大圓桌走去，禮堂裏的人們熱烈地鼓起掌來。
禮堂的墻壁上布滿了閃閃發亮的銀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燦爛的夜空，還掛著好幾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編成的花環。四張學院桌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張點著燈籠的小桌子，每張桌子旁坐著十來個人。
“西奧多沒來嗎？我看他也穿了禮服。”
“他來了。”德拉科效仿鄧布利多的做法對盤子說出自己想要的食物。“我問過他，他找了個拉文克勞的女生做舞伴。”
晚餐都吃得差不多時，鄧布利多站起身，叫同學們也站起來。然後他一揮魔杖，所有的桌子都嗖地飛到了墻邊，留出中間一片空地。
他又變出一個高高的舞臺，貼在右墻根邊，上面放著一套架子鼓、幾把吉他、一把魯特琴、一把大提琴和幾架風琴。
這時，古怪姐妹一起擁上舞臺，觀眾們爆發出雷鳴般的熱烈掌聲。她們拿起各自的樂器，桌子上的燈籠都熄滅了，幾位勇士和他們的舞伴都站了起來。
“如果我是勇士就可以和你跳開場舞了。”德拉科撐著下巴，望著燈火通明的舞池。
“何必在意這些，能和你跳舞我就很高興了。”
舞曲演奏到中段，許多人也進入了舞場，勇士不再是大家註意的中心。
“能請你跳支舞嗎？莉婭小姐。”德拉科彎腰做出邀請的動作。
“我的榮幸，德拉科先生。”
德拉科一只手放在你的腰際，另外一只手緊緊地握住你的手。你們的舞步挑不出任何錯誤，跟隨音樂慢慢旋轉。直到風琴奏出最後一個顫抖的音符，你們才退出舞池。
“我們走吧，這裏人太多了。”
“好，你去哪我就去哪。”
德拉科吻吻你的手指，牽著你離開。你也在舞池的最右端看見了西奧多，他背對著你和德拉科，你看見他的舞伴，棕色的短發和那雙同你一樣的褐色眼睛。
城堡前面的一塊草坪被變成了一個巖洞，裏面閃爍著星星點點的仙女之光——這意味著有幾百個活生生的仙女，她們或坐在魔法變出的玫瑰花叢裏，或在雕像上面撲扇著翅膀，那些雕像似乎是聖誕老人和他的馴鹿。
德拉科把外套脫下披在你的肩上，隨後又對你和自己施了保溫咒。
他的外套很大，完全掩蓋住你露在外面的皮膚。德拉科在舞池上跳舞的時候就發現，有一些男生偷偷看你，現在他終於可以把那同樣誘惑自己的部位擋住了，而且你還沒有理由拒絕。
德拉科對一塊大巖石施了清理一新，然後和你坐在上面。皎潔的月光傾灑在你的裙子上，泛起藍色的光。德拉科想摸摸你的頭發，可它們被盤在一起，他又不忍心破壞了。
“你在想什麽呢？”你見他一直看著你的臉，問道。
“我在想——你穿婚紗的樣子。”德拉科親你的臉頰，“你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
“馬爾福先生，還沒有向我求婚呢。”你擋住他又要親上來的臉，“這可是少不了的流程。”
“那行啊。”
德拉科在外套裏面搜尋著什麽，你也低頭去看，一個小小的黑絲絨盒放在他的掌心。德拉科打開它，取出裏面的東西，一對銀色戒指，沒有繁瑣的花紋，沒有華貴的鉆石，一切都那麽簡單。
“你…什麽時候準備的？”
德拉科很滿意看見你驚訝的表情還有漸漸紅起來的臉頰，他也感受到自己的耳朵已經紅得發燙。
“開學前就買了，一直找不到機會給你。”他害羞地笑著，在你面前單膝下跪。
月光染上他的發絲鍍上一層薄薄的光，他拿起銀色的戒指，鄭重地說：“莉婭，你願意嫁給我嗎？”
德拉科他望著你的眼神是那麽認真和期待，甚至還有一些稍許的害怕，他怕你會拒絕。沒有紅酒鮮花，沒有小提琴也沒有山盟海誓的諾言。只有月亮作為見證者，聆聽男孩對女孩直白而純粹的示愛。
“我願意，德拉科，我一直願意。”
德拉科把那枚戒指緩緩套上你的手指，你也如真正的結婚儀式一樣給他戴上對戒。兩枚戴著相同的戒指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兩個人在一起，並不需要常說我愛你。因為這是句承諾，而證明承諾最好的方法，是行動而不是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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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舞會四年級以上的所有同學似乎都要留下來，女孩子們對舞會的熱情總是要比男孩子多一點。她們在走廊裏哧哧笑著、竊竊私語，每當有男生走過時就尖聲大笑，女孩子們興奮地交換意見，談論聖誕節晚上穿什麽衣服……
大雪紛紛飄落在城堡和場地上。布斯巴頓那輛淺藍色的馬車看上去像冬天裏一只掛霜的大南瓜，旁邊那個灑了糖霜的姜餅小房子便是海格的小屋，像極了麻瓜寫的童話故事。
你和德拉科在黑湖邊散步，鞋子把厚厚的積雪踩出“嗖嗖”的聲音。德拉科帶著你走到那顆熟悉的大樹下，這裏曾經埋藏著你給他的禮物。
“前幾天我給媽媽寄信，早上我收到了回信，她答應了我的請求。”
德拉科前幾天寫了一封信，你問他內容時他頭一次沒有告訴你，說：“這是秘密。”
“怎麽，現在你要和我說信的內容了？”
德拉科把你的手抓起來把玩，微紅的臉頰在冰雪的襯托下尤其明顯。“我問她，能不能等我們畢業後就結婚。”
“啊？”你被“結婚”這兩個字驚了一下。
德拉科突然慌了，他抓著你的那只手使了勁，急切地詢問：“你不願意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沒做好準備。”
“現在有時間給你準備了，我的馬爾福夫人。”
德拉科放心下來，看了眼滿天的雪花，他的唇角微揚，“還記得你說的話嗎？現在下雪了。”
“嗯。” 你當然記得。
德拉科低下頭，距離瞬間被拉進，你能感覺到他的鼻尖碰到你的，少年的唇落在女孩的唇上，輕輕地貼在了一起。空氣裏有淡淡的甘草味道，很舒緩，你喜歡這樣的吻。長發繞在他的指間，糾纏的呼吸令人心猿意馬，無數的雪花無聲地墜落。
德拉科的指腹輕輕劃過你的唇瓣，這裏被他咬得有些紅了，他看了兩秒，又傾身過來啄了一下你的臉。
“其實我還想再早一點，不過爸爸他不會同意。”德拉科把你攬進懷裏。
“時間過得很快的，德拉科。”
晚上是照常的占蔔補習，德拉科等你從天文臺下來後一起回休息室。黑漆漆的走廊突然閃出亮光，你們嚇了一跳。穆迪魔杖發出光芒照亮了他陰森的臉，那只魔眼轉動著、警惕地盯著你們。
“這麽晚還在走廊游蕩，斯萊特林的學生都是沒有規矩的嗎？”他的眼珠不轉了而是審視著你和德拉科。
“我們正要回休息室，教授。”德拉科率先擋在你面前，他盡量表現地鎮定。
“是嗎？”穆迪木頭做的假腿踏在地上發出沈悶的聲響。
“穆迪教授，現在還沒到宵禁的時間，”你拉著德拉科從旁邊走過，“我們先回去了，教授再見了。”
穆迪沒有阻攔，你和德拉科快步溜走，和他處在同一個空間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等到了休息室門口你才問：“剛才沒註意，他怎麽在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門口？”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不刁難我們就行。”
德拉科念出口令，把你送到寢室順便討要了一個晚安吻，你輕手輕腳地開門進去，可不能打擾到親愛的達芙妮小姐睡覺。
今天沒有聖誕茶點，因為舞會上有宴席。到了七點，天色昏暗下來，你和達芙妮在宿舍換禮裙。
媽媽給你準備的是一條藍色的露肩禮裙，面料的設計營造了流動感，裙角墜著鉆石，如落入藍海的碎星。你打開飾品盒，戴上爸爸送的銀色項鏈，這樣不會顯得單調。在達芙妮的幫助下盤好頭發，你和她一起出去。
德拉科早就等到外面了，聽見腳步聲他立刻站起來。他穿了白色的襯衫和同色的收腰馬甲，套著一件黑色外套。貼身的衣服完全襯托出德拉科的身材，金色發絲下的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帶著藏不住的溫柔。
“走吧，去舞會。”他愉悅地說。
你把手搭在他的掌心，德拉科歪頭小聲說：“梅林知道你今晚有多好看。”他嘆氣，“我真想把你藏起來，要不我們不去舞會了？”
你打趣他的想法，“我想和你跳舞，德拉科。”
“好吧。”他真的希望能和你呆在一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門廳裏也擠滿了學生，都在來回打轉，等待八點鐘的到來，那時禮堂的大門才會敞開。有些人要與其他學院的舞伴碰頭，便側著身子在人群裏擠來擠去，尋找對方的身影。
你看見塞德裏克和他的舞伴秋·張，他們看起來甜蜜極了。轉頭，是你差點沒認出來的赫敏，她的長卷發在腦後挽成一個高雅的發髻，一件用飄逸的淺紫光藍色的面料做成的禮裙讓她看起來成熟而美麗。
“赫敏，你真漂亮！”
“你也是莉婭。”
你挽著德拉科過去，他雖然不樂意但好在沒有對赫敏說什麽過分的話，只是一副大爺姿態的站在一旁。
“赫敏！”克魯姆從樓梯上下來，對赫敏歉疚地微笑，“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不，我也剛到。”赫敏笑了一下，挽上克魯姆的胳膊，“這是我的朋友——莉婭·德米克，還有…他的舞伴馬爾福。”
你和克魯姆打招呼，而德拉科早就在他的偶像面前混臉熟了，這時，麥格教授的聲音響起：“請勇士們到這邊來！”
“我們過去了，聖誕快樂，莉婭。”
“聖誕快樂。”
大家都在禮堂裏落座後，麥格教授叫勇士和他們的舞伴兩個兩個地排好隊，跟著她進去。他們魚貫而入，朝禮堂前面一張坐著裁判的大圓桌走去，禮堂裏的人們熱烈地鼓起掌來。
禮堂的墻壁上布滿了閃閃發亮的銀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燦爛的夜空，還掛著好幾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編成的花環。四張學院桌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張點著燈籠的小桌子，每張桌子旁坐著十來個人。
“西奧多沒來嗎？我看他也穿了禮服。”
“他來了。”德拉科效仿鄧布利多的做法對盤子說出自己想要的食物。“我問過他，他找了個拉文克勞的女生做舞伴。”
晚餐都吃得差不多時，鄧布利多站起身，叫同學們也站起來。然後他一揮魔杖，所有的桌子都嗖地飛到了墻邊，留出中間一片空地。
他又變出一個高高的舞臺，貼在右墻根邊，上面放著一套架子鼓、幾把吉他、一把魯特琴、一把大提琴和幾架風琴。
這時，古怪姐妹一起擁上舞臺，觀眾們爆發出雷鳴般的熱烈掌聲。她們拿起各自的樂器，桌子上的燈籠都熄滅了，幾位勇士和他們的舞伴都站了起來。
“如果我是勇士就可以和你跳開場舞了。”德拉科撐著下巴，望著燈火通明的舞池。
“何必在意這些，能和你跳舞我就很高興了。”
舞曲演奏到中段，許多人也進入了舞場，勇士不再是大家註意的中心。
“能請你跳支舞嗎？莉婭小姐。”德拉科彎腰做出邀請的動作。
“我的榮幸，德拉科先生。”
德拉科一只手放在你的腰際，另外一只手緊緊地握住你的手。你們的舞步挑不出任何錯誤，跟隨音樂慢慢旋轉。直到風琴奏出最後一個顫抖的音符，你們才退出舞池。
“我們走吧，這裏人太多了。”
“好，你去哪我就去哪。”
德拉科吻吻你的手指，牽著你離開。你也在舞池的最右端看見了西奧多，他背對著你和德拉科，你看見他的舞伴，棕色的短發和那雙同你一樣的褐色眼睛。
城堡前面的一塊草坪被變成了一個巖洞，裏面閃爍著星星點點的仙女之光——這意味著有幾百個活生生的仙女，她們或坐在魔法變出的玫瑰花叢裏，或在雕像上面撲扇著翅膀，那些雕像似乎是聖誕老人和他的馴鹿。
德拉科把外套脫下披在你的肩上，隨後又對你和自己施了保溫咒。
他的外套很大，完全掩蓋住你露在外面的皮膚。德拉科在舞池上跳舞的時候就發現，有一些男生偷偷看你，現在他終於可以把那同樣誘惑自己的部位擋住了，而且你還沒有理由拒絕。
德拉科對一塊大巖石施了清理一新，然後和你坐在上面。皎潔的月光傾灑在你的裙子上，泛起藍色的光。德拉科想摸摸你的頭發，可它們被盤在一起，他又不忍心破壞了。
“你在想什麽呢？”你見他一直看著你的臉，問道。
“我在想——你穿婚紗的樣子。”德拉科親你的臉頰，“你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
“馬爾福先生，還沒有向我求婚呢。”你擋住他又要親上來的臉，“這可是少不了的流程。”
“那行啊。”
德拉科在外套裏面搜尋著什麽，你也低頭去看，一個小小的黑絲絨盒放在他的掌心。德拉科打開它，取出裏面的東西，一對銀色戒指，沒有繁瑣的花紋，沒有華貴的鉆石，一切都那麽簡單。
“你…什麽時候準備的？”
德拉科很滿意看見你驚訝的表情還有漸漸紅起來的臉頰，他也感受到自己的耳朵已經紅得發燙。
“開學前就買了，一直找不到機會給你。”他害羞地笑著，在你面前單膝下跪。
月光染上他的發絲鍍上一層薄薄的光，他拿起銀色的戒指，鄭重地說：“莉婭，你願意嫁給我嗎？”
德拉科他望著你的眼神是那麽認真和期待，甚至還有一些稍許的害怕，他怕你會拒絕。沒有紅酒鮮花，沒有小提琴也沒有山盟海誓的諾言。只有月亮作為見證者，聆聽男孩對女孩直白而純粹的示愛。
“我願意，德拉科，我一直願意。”
德拉科把那枚戒指緩緩套上你的手指，你也如真正的結婚儀式一樣給他戴上對戒。兩枚戴著相同的戒指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兩個人在一起，並不需要常說我愛你。因為這是句承諾，而證明承諾最好的方法，是行動而不是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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