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 尾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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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尾夏
◎他想靠近她◎
“謝灼, 早上好呀。”她鎖上門和他打招呼。
謝灼不自在的又壓低了下帽沿：“嗯，早上好。”
夏湫走到他旁邊：“吃早餐了嗎？”
他避開她的目光，或許是昨天那個夢太真實, 他一看到她, 心裏就會升起一股異樣, 像貓兒撓心似的癢。
夏湫笑了笑：“你昨天請我吃飯, 那我今天請你吃早餐，走吧。”
謝灼跟在她後面。
今天夏湫穿了一件粉色的緊身T恤，下擺紮在牛仔褲裏, 腰肢纖細。
他瞥了眼她的腰，慢慢把頭扭向別處。
“到了。”夏湫轉身，給謝灼指著前面那家早餐鋪。
謝灼慌亂了瞬：“嗯。”
看著他慌亂的表情, 她覺得今天謝灼怪怪的。
坐下後, 兩人要了兩份小籠包，還有兩碗白粥, 吃早餐的間隙，謝灼自始至終都沒有擡起頭。
夏湫打量他, 忍不住問：“謝灼, 你今天有心事？”
聽她一問，還在低頭喝粥的謝灼一嗆，差點把粥吐出來，夏湫忙給他遞去紙巾。
他手忙腳亂的擦了擦。
這時, 夏湫手機響了, 她看了一眼來電人，然後去一旁接了起來。
謝灼去付了早餐錢。
等夏湫回來的時候, 他已經付完了。
他把手機放回兜裏, 說：“下次再請我吧, 我還有事先走了。”
謝灼加快腳步離開，背影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夏湫有些納悶，今天怎麽感覺他好像怕她似的。
往公交站臺走，她想到剛剛王老師說的話，樂李杯比賽就要開始了，她一定要全力以赴。
……
謝灼走進一間小酒吧，明明是艷陽高照的白天，可裏面卻像常年不見光一樣黑暗，只有頭頂幾束彩光照下來，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紙醉金迷、浮躁沈淪。
段成看到謝灼推門進來，他站起來使勁揮了揮手，大聲喊：“灼哥，這裏。”
謝灼往他那邊走。
一夥人把中間的位置空出來給他。
段成倒了一杯濃度不高的酒遞給謝灼：“灼哥，這酒和果汁一樣，你嘗嘗。”
謝灼伸手擋開，皺眉：“我不喝酒。”
段成尬笑兩聲，訕訕的放下杯子。
這裏聚集的都是一些混社會的gai溜子，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帶了女伴，看到謝灼一個人來，有人忍不住問：“灼哥，真不考慮給我們找個嫂子？”
謝灼點燃一根煙，眉眼隱匿在黑暗處，側臉輪廓在明明暗暗的光線下格外挺立。
他嘴唇勾起，笑得極淡。
見謝灼不吭聲，段成連忙圓場，對那個插嘴的小弟說：“滾一邊去，我們灼哥可不輕易戀愛，一戀愛就是要結婚的那種，哪像你，都不知道談了多少個了。”
那個小弟笑容僵在嘴角，他懷裏的女孩憤怒的瞪他一眼，他連忙低下頭安撫。
周末的酒吧熱鬧非凡，搖滾聲震耳欲聾。
一些小年輕在舞池裏面熱舞，男男女女，都盡情釋放自己最高的熱情。
段成湊到身邊：“灼哥，今天怎麽答應來哥們這兒了？”
謝灼無意識撫摸著手腕上的紋身：“想來就來了。”
“要不要給你找個妹子？”
“滾。”
段成賤兮兮的搓搓手：“灼哥，你都成年了，總憋著對身體不好。”
謝灼手一頓，夾在中指和食指間的煙灰落了一些下來，他把煙按滅，疲憊的捏了捏眉心：“段成，我想一個人呆會兒。”
段成拍了拍謝灼的肩膀：“那灼哥，你要不要去二樓休息下？”
“不用。”
舞池裏面放了一首今年最流行的音樂，段成帶著小弟們去舞池裏面湊熱鬧。
沙發上只剩下謝灼，他靠在沙發背上半瞌著眸閉目養神，仿佛周圍的吵鬧都與他無關。
一身黑衣，剪影頹廢落寞。
“嗒、嗒、嗒……”
高跟鞋的聲音傳來，旁邊的沙發陷下去一塊，一位濃妝艷抹的女孩踩著恨天高，身上穿了一件小吊帶，她拿著酒杯，身子骨軟的像靈蛇一樣側躺在沙發上。
晃著酒杯，裏面藍色的液體飛濺出幾滴落在謝灼的手背上。
謝灼睜開眼，眼底的戾氣一閃而過，他偏頭看著剛剛坐下來的女孩，把不耐煩全部寫在臉上。
可女孩好像看不見一樣，她又靠近了點，順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然後大紅唇開始一張一合：“帥哥，有興趣喝一杯嗎？”
謝灼走到沙發尾坐下，繼續閉目養神。
可女孩顯然不會識趣的離開，她又坐到他旁邊。
剛剛從謝灼一進來，她就註意到了他，雖然他帶著帽子，但是單看身段氣質，絕對就是她的菜。
女孩放下手裏的酒杯，拿出手機打開好友界面的二維碼：“帥哥，加個好友唄。”
謝灼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他冷冷開口：“起開。”說著站起來準備離開，女孩也連忙起身，到他胸口的位置，雙手張開攔住他：“帥哥，給我個面子，加個好友以後常聊。”
謝灼雙手插兜，懶懶的站著睨視她，眼底冷得沒有一絲感情。
女孩繼續說：“帥哥，二樓現在有很多空房間，要不我們去坐坐？”說完暧昧的看著他，還自認為很誘惑的舔了下嘴唇。
謝灼直接推開她，態度惡劣：“不好意思，我對你沒興趣。”
女孩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氣得直跺腳。
本來還在嗨的段成餘光瞥見謝灼出去了，他也趕緊擠出人群出了酒吧。
謝灼走的很快，段成小跑幾步才追上：“灼哥，怎麽這麽快就走了？”
謝灼說：“裏面太吵了。”
“那灼哥你現在去哪裏？汽修店嗎？”
謝灼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說完就隨便上了一輛公交車，安安靜靜的坐在後排，段成跟著他。
等公交車路過一家奶茶店的時候，謝灼站起來準備下車。
段成跟在他屁股後面，兩人站在奶茶店前，段成問：“灼哥，想喝奶茶了？”
謝灼沒理他，直接推門進去，風鈴聲叮叮當當。
他看向前臺，那裏沒有夏湫的身影，她不在這兒，那去哪兒了？
他一直知道夏湫在這裏兼職，每次路過，他都能看到她忙碌的身影。
前排的小哥看到來客人了連忙詢問：“請問兩位要喝點什麽？”
謝灼輕輕敲了敲玻璃桌面：“你們這點單的那個小姑娘呢？”
小哥回答：“剛剛被人叫去二樓了。”
謝灼轉頭對身後的段成說：“你點吧，我先去樓上。”
段成心裏明了，感情是惦記人家小姑娘啊，嘖嘖。
他點了兩杯檸檬茶。
上樓的時候，謝灼心跳莫名加快，樓上人很少，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兩個身影。
夏湫正在和陸景朝討論題目，兩個人坐在一排，頭挨著頭，離得極近，有時候拿筆的時候還會不小心碰在一起。
謝灼走過去坐在他們旁邊的位子上。
他能清楚的聽到他們兩個講話的聲音，什麽阿爾法、貝塔，應該是在討論英語。
很快，段成拿了兩杯檸檬茶上來，他一副吃到瓜了的表情，他指了指夏湫，小聲說：“灼哥，你該不會是真喜歡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謝灼喝了口檸檬水，喉結不自覺多滾動了兩下，沒有反駁。
段成說：“那你為什麽不跟你的小鄰居說？”說著，擡了擡下巴點著陸景朝，“灼哥，你要是再悶著，恐怕就要被別人捷足先登咯。”
謝灼雙手握著杯身，手背上經絡分明。
段成沒想到自己的大哥在這方面竟然這麽慫，不過說到慫，他其實也一樣，徐知薇她……算了。
段成扯出一抹笑，走過去跟夏湫打招呼。
“好巧啊，灼哥的小鄰居。”
夏湫聞聲擡頭，有些驚訝：“你好，好巧。”這時夏湫才發現旁邊還有謝灼。
視線和他對視，他很快移開眼。
段成說：“小美女願不願意拼個桌。”
夏湫剛要點頭，旁邊的陸景朝已經先拒絕了，他看向段成：“不好意思，我們在寫作業恐怕不太方便。”
段成用手掏了掏耳朵，一副痞裏痞氣的樣子：“怎麽？好學生看不起我們是吧？”
陸景朝：“這裏有這麽多位置，為什麽非要和我們坐一桌？況且我們不熟。”
段成嗤笑，挑釁：“今兒個我就坐了，你能怎樣？”
陸景朝站起身，兩個人勢如水火。
夏湫拉住陸景朝：“沒事，你不要跟他起沖突。”
謝灼過來揪住段成的衣領，對夏湫說了句“不好意思”，就把人拉到了另一桌。
段成真想不明白，他氣呼呼的：“灼哥，我在幫你。”
謝灼摸出煙盒，但一想到這裏是什麽地方後，他又默默放了回去。
他轉著手裏的打火機，只是說：“段成，不要管我的事。”
段成覺得自己真是熱臉貼冷屁股，沒意思。
算了，他不管了，就算謝灼孤獨終老也不關他的事。
他拿出手機，看徐知薇的朋友圈。
“樂李杯這麽快就開始了？知薇這套禮服真好看。”他把徐知薇朋友圈曬的自拍一張張全部保存下來。
樂李杯？
謝灼一怔：“樂李杯什麽時候開始？”
段成：“灼哥，你問這個幹嘛？難不成你想去給知薇加油？”那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段成關掉朋友圈：“下個星期三，不過我去不成了，那天我哥結婚。”
謝灼在心裏默默記下日期，側頭望了一眼夏湫，眼瞼流動。
……
晚上打烊的時候，謝灼從二樓下來，夏湫驚訝的看著他：“你還沒走？”
下午她沒怎麽註意過他，還以為他走了呢。
兩人在路邊等公交車，謝灼將鴨舌帽拿在手裏，微長的頭發已經蓋過了睫毛。
夏湫拿出一張紙不斷扇著周圍的蚊子。
謝灼看她：“你下個星期三是要去參加比賽嗎？”
“你怎麽知道？”
“上次你來五中練琴，聽你說過。”
她點點頭：“嗯，星期三我要去浦南市。”
……
晚上，夏湫擦幹頭發盤腿坐在床上搜索火車票，她準備買星期二的車票，去浦南市休息一晚養好精神，第二天全力比賽。
想到星期二下午有兩節物理課，她想上完課再走，夏湫手指往下滑，直接去看五點鐘以後的票。
另一邊，謝灼也在搜索火車票，界面上有很多車次，他隨便選了一趟，時間是星期二早上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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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慌亂的表情, 她覺得今天謝灼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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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湫有些納悶，今天怎麽感覺他好像怕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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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成看到謝灼推門進來，他站起來使勁揮了揮手，大聲喊：“灼哥，這裏。”
謝灼往他那邊走。
一夥人把中間的位置空出來給他。
段成倒了一杯濃度不高的酒遞給謝灼：“灼哥，這酒和果汁一樣，你嘗嘗。”
謝灼伸手擋開，皺眉：“我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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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聚集的都是一些混社會的gai溜子，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帶了女伴，看到謝灼一個人來，有人忍不住問：“灼哥，真不考慮給我們找個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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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勾起，笑得極淡。
見謝灼不吭聲，段成連忙圓場，對那個插嘴的小弟說：“滾一邊去，我們灼哥可不輕易戀愛，一戀愛就是要結婚的那種，哪像你，都不知道談了多少個了。”
那個小弟笑容僵在嘴角，他懷裏的女孩憤怒的瞪他一眼，他連忙低下頭安撫。
周末的酒吧熱鬧非凡，搖滾聲震耳欲聾。
一些小年輕在舞池裏面熱舞，男男女女，都盡情釋放自己最高的熱情。
段成湊到身邊：“灼哥，今天怎麽答應來哥們這兒了？”
謝灼無意識撫摸著手腕上的紋身：“想來就來了。”
“要不要給你找個妹子？”
“滾。”
段成賤兮兮的搓搓手：“灼哥，你都成年了，總憋著對身體不好。”
謝灼手一頓，夾在中指和食指間的煙灰落了一些下來，他把煙按滅，疲憊的捏了捏眉心：“段成，我想一個人呆會兒。”
段成拍了拍謝灼的肩膀：“那灼哥，你要不要去二樓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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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裏面放了一首今年最流行的音樂，段成帶著小弟們去舞池裏面湊熱鬧。
沙發上只剩下謝灼，他靠在沙發背上半瞌著眸閉目養神，仿佛周圍的吵鬧都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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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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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女孩好像看不見一樣，她又靠近了點，順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然後大紅唇開始一張一合：“帥哥，有興趣喝一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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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女孩顯然不會識趣的離開，她又坐到他旁邊。
剛剛從謝灼一進來，她就註意到了他，雖然他帶著帽子，但是單看身段氣質，絕對就是她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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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氣得直跺腳。
本來還在嗨的段成餘光瞥見謝灼出去了，他也趕緊擠出人群出了酒吧。
謝灼走的很快，段成小跑幾步才追上：“灼哥，怎麽這麽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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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灼哥你現在去哪裏？汽修店嗎？”
謝灼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說完就隨便上了一輛公交車，安安靜靜的坐在後排，段成跟著他。
等公交車路過一家奶茶店的時候，謝灼站起來準備下車。
段成跟在他屁股後面，兩人站在奶茶店前，段成問：“灼哥，想喝奶茶了？”
謝灼沒理他，直接推門進去，風鈴聲叮叮當當。
他看向前臺，那裏沒有夏湫的身影，她不在這兒，那去哪兒了？
他一直知道夏湫在這裏兼職，每次路過，他都能看到她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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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灼輕輕敲了敲玻璃桌面：“你們這點單的那個小姑娘呢？”
小哥回答：“剛剛被人叫去二樓了。”
謝灼轉頭對身後的段成說：“你點吧，我先去樓上。”
段成心裏明了，感情是惦記人家小姑娘啊，嘖嘖。
他點了兩杯檸檬茶。
上樓的時候，謝灼心跳莫名加快，樓上人很少，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兩個身影。
夏湫正在和陸景朝討論題目，兩個人坐在一排，頭挨著頭，離得極近，有時候拿筆的時候還會不小心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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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段成拿了兩杯檸檬茶上來，他一副吃到瓜了的表情，他指了指夏湫，小聲說：“灼哥，你該不會是真喜歡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謝灼喝了口檸檬水，喉結不自覺多滾動了兩下，沒有反駁。
段成說：“那你為什麽不跟你的小鄰居說？”說著，擡了擡下巴點著陸景朝，“灼哥，你要是再悶著，恐怕就要被別人捷足先登咯。”
謝灼雙手握著杯身，手背上經絡分明。
段成沒想到自己的大哥在這方面竟然這麽慫，不過說到慫，他其實也一樣，徐知薇她……算了。
段成扯出一抹笑，走過去跟夏湫打招呼。
“好巧啊，灼哥的小鄰居。”
夏湫聞聲擡頭，有些驚訝：“你好，好巧。”這時夏湫才發現旁邊還有謝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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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成說：“小美女願不願意拼個桌。”
夏湫剛要點頭，旁邊的陸景朝已經先拒絕了，他看向段成：“不好意思，我們在寫作業恐怕不太方便。”
段成用手掏了掏耳朵，一副痞裏痞氣的樣子：“怎麽？好學生看不起我們是吧？”
陸景朝：“這裏有這麽多位置，為什麽非要和我們坐一桌？況且我們不熟。”
段成嗤笑，挑釁：“今兒個我就坐了，你能怎樣？”
陸景朝站起身，兩個人勢如水火。
夏湫拉住陸景朝：“沒事，你不要跟他起沖突。”
謝灼過來揪住段成的衣領，對夏湫說了句“不好意思”，就把人拉到了另一桌。
段成真想不明白，他氣呼呼的：“灼哥，我在幫你。”
謝灼摸出煙盒，但一想到這裏是什麽地方後，他又默默放了回去。
他轉著手裏的打火機，只是說：“段成，不要管我的事。”
段成覺得自己真是熱臉貼冷屁股，沒意思。
算了，他不管了，就算謝灼孤獨終老也不關他的事。
他拿出手機，看徐知薇的朋友圈。
“樂李杯這麽快就開始了？知薇這套禮服真好看。”他把徐知薇朋友圈曬的自拍一張張全部保存下來。
樂李杯？
謝灼一怔：“樂李杯什麽時候開始？”
段成：“灼哥，你問這個幹嘛？難不成你想去給知薇加油？”那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段成關掉朋友圈：“下個星期三，不過我去不成了，那天我哥結婚。”
謝灼在心裏默默記下日期，側頭望了一眼夏湫，眼瞼流動。
……
晚上打烊的時候，謝灼從二樓下來，夏湫驚訝的看著他：“你還沒走？”
下午她沒怎麽註意過他，還以為他走了呢。
兩人在路邊等公交車，謝灼將鴨舌帽拿在手裏，微長的頭發已經蓋過了睫毛。
夏湫拿出一張紙不斷扇著周圍的蚊子。
謝灼看她：“你下個星期三是要去參加比賽嗎？”
“你怎麽知道？”
“上次你來五中練琴，聽你說過。”
她點點頭：“嗯，星期三我要去浦南市。”
……
晚上，夏湫擦幹頭發盤腿坐在床上搜索火車票，她準備買星期二的車票，去浦南市休息一晚養好精神，第二天全力比賽。
想到星期二下午有兩節物理課，她想上完課再走，夏湫手指往下滑，直接去看五點鐘以後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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