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

第32章  試煉

走在長廊上，戰息放開了赤幽，哎哎哎幻靈君，你在扶我一陣嗎，做戲總要做到底嘛，萬一給人看到不就穿幫了嘛，戰息白了赤幽一眼：莫要得寸進尺，可有看出來什麽端倪？赤幽無奈的禁著嘴挽著胳膊一只手摸著下巴：那個淩澈倒是很關心我，還好心幫我驅寒毒，至於那個烏蘇嘛：還是那般讓人討厭，且他有傷在身，都很可疑，有可能是赤雲嗎？不可能！！赤幽沒有停頓的反駁讓戰息看向他，赤幽急忙閃躲：啊，那個，我是說，他那個人頭腦簡單，要是想做什麽會直接了當，他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的，我了解他這不是他風格，戰息點了點頭：我也覺得不是他，

此事稍後再議，我要去拜見父親，你先回房間吧，看著走掉的戰息，赤幽轉身走向房間走去，路過一片竹林他停住了腳步，邊嗅邊往竹林走：什麽味道這麽香？停在一處他看著地上，在這嗎？到底是什麽呢？揮手顯現赤火弓轉換成劍，他開始刨起土來，幻靈君莫不是在這藏了什麽寶貝？刨著刨著一個大木箱出現，打開蓋子一看他呆住了，你在這幹嘛？偷東西嗎？赤幽回身捂住了湊近的淩澈的嘴：噓！不許聲張，淩澈點了點頭，赤幽放開了他  ，

淩澈意外：酒！剛回來你還敢犯禁，你這是想在寒川峰常駐啊 ，赤幽撇著嘴：我是第一次來瀾滄好嗎，我倒是想了，哪有時間做這麽大動作 ，淩澈指著酒壇：那這是……這可是幻靈君的院子，這家夥明明喝不得酒，怎麽還會藏這麽多酒在這竹林裏？淩澈拿出一壇聞了聞，紫竹鮮！莫不是萬年前你在此療傷時埋的，陳了萬年，這可是千金難求啊！赤幽楞了楞：紫竹鮮？萬年前？我釀的！你這是說什麽瘋話呢，淩澈笑了笑：沒有，我是說，你打算怎麽處理？

赤幽想了想：左右瀾滄子弟都不喝酒，埋在這也是浪費，管他誰埋的我自然全部笑納了，說著他一揮手酒都消失不見了，淩澈急了：餵餵餵，你怎麽全都收起來了，好歹給我留一壇啊，所謂見者有份，你這也太小氣了，赤幽挑眉：你忘了瀾滄禁忌了，你也想去寒川峰面壁嗎，淩澈禁嘴：你就是想據為己有，小氣，赤幽摸著鼻子：這要是被藏者發現了，那我還不第一個被懷疑，這還不好辦，淩澈一揮手，一模一樣的酒壇出現在木箱裏，他在一揮手，土地完好無損恢覆原狀，赤幽笑了：可以啊你，這障眼法能騙過幻靈君嗎？淩澈笑了笑：放心吧，我在壇裏放了水，況他最不善酌飲，不會知道的，只是不知道，某人日後會不會被自己今天的行為糗死，

赤幽上下打量他：你修的是水系靈法？淩澈點了點頭：可以啊，這麽快就猜到了，赤幽頓時往一邊挪了一步：水火不容，難怪覺得你很討厭，哎！那可不一定，也許你我會成為摯友呢，淩澈的話讓赤幽忍不住笑：摯友？想多了吧你，我只怕你憋著怎麽整我呢，哎我說你這人……淩澈點了點頭：草木皆兵的，你有被害妄想癥嗎，

你仔細看看我，可曾覺得我眼熟？赤幽仔仔細細的觀察他然後雙手環胸：不覺得，我只覺得你有些面目可憎，淩澈氣憤：你！真是本性難移！欺負我欺負慣了是嗎！你要幹嘛？

淩澈的氣容讓赤幽害怕的往後退：餵餵，我開玩笑的，淩兄你別生氣嘛，我隨口亂說的，我收回行嗎，別那麽認真嘛，晚了！淩……還沒等赤幽說話淩澈一揮手，大雨傾盆而下，被淋濕的赤幽無奈的不做抵抗，看著拂袖而去的淩澈，赤幽吐了口水：還真是來整我的，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麽好東西，淩澈突然停住了腳步，赤幽急忙賠笑：呵呵呵，我是說淋雨好啊，我喜歡淋雨，剛好我熱了，淩兄太善解人意了，呵呵，嗯，淩澈笑了笑：那你慢慢淋，赤幽無奈揮手散了雨水：哎……我這倒黴的命。

濕漉漉的赤幽剛走回房間，解開衣衫，戰息推門走了進來，這一幕讓戰息別過了臉：何故如此，赤幽拉好了衣衫：還不是那個淩澈，我就說他很討厭，戰息楞了楞：他修的是水系靈法？赤幽點頭：對啊，我看他就是上天派來跟我作對的，戰息只覺得有些尷尬：那你換吧，不用了，赤幽一揮手周身熱氣蒸騰：我這都幹了，呵呵，你跟淩聖尊聊完了，他說什麽？戰息雙手置於身後：沒什麽，該去校場了，是要試煉嗎？戰息點了點頭，赤幽滿臉笑意：那我們走吧，戰息一把拉住了從他身邊走過的赤幽，按住手腕把脈，赤幽不解：幹嘛？我沒事了，我都好了，不用擔心的，戰息放開了他：氣息穩定，心脈平穩，應該沒大礙了，

只是……你身上，是什麽味道？戰息一句質問讓赤幽緊張起來：哪……哪有什麽味道，我怎麽沒聞到，許是屋裏的熏香吧，不是說要去校場嗎，快走吧，心虛的赤幽拉著戰息走出門外，戰息看著被赤幽拉住的手腕：這感覺……為何似曾相識。

校場內，戰息看著大家：十分抱歉，讓大家等了三日，我在此設了法陣，與傳送通道，可直接連到附近，妖物出沒的村鎮，大家盡可各展所長，優勝劣汰，也算是，一場試煉，淩澈點了點頭：這個好，既保護了百姓，又試出了大家的實力，一舉兩得，幻靈君果然聰慧，戰息看了一眼赤幽：你也去，啊？赤幽意外：我也要去啊！那這冠軍豈不是非我莫屬了，烏蘇不屑：先別忙著吹牛，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赤幽看著烏蘇：反正落在誰家也不會落到你那去，

赤幽看了一眼赤雲走進了傳送通道，大家都相繼走了進去，走進一個村子，煙霧繚繞，大家四處觀看，赤幽警惕的看著四周：這裏很奇怪，大家都小心點，烏蘇滿臉不屑：我看我們要小心的是你才對，我們還是分開走比較好，免得妖物沒獵到，卻被自己人給害了，赤幽雙手環胸：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這話的人，莫不是就報著這種心裏，憋著害人呢吧，懶得跟你鬥嘴，烏蘇說著自己走掉了，赤雲沒說話也走掉了，淩澈看了看赤幽：他們特立獨行，那我們一起吧，

赤幽上下打量他：你這不會也憋著什麽壞心思呢吧，淩澈很無奈：我們是來獵妖物的，又不是來獵你的，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麽炙手可熱的寶貝，人人垂涎嗎，一如既往的自負，淩澈獨自向前走去，赤幽滿臉不解：一如既往？我跟你以前認識嗎？說的好像很了解我一樣，切，不以為然赤幽跟在了他身後。

赤幽看著四周：這麽大的霧，怎麽能看的清啊，這霧有問題！莫不是那妖怪故布疑陣，擾亂我們視線吧！淩澈點頭：有可能，也不知道烏蘇和赤雲去哪了，赤幽禁著嘴：你現在還有心思關心他們，你應該想想，此刻我們是不是已經在那妖怪的部署中，任人宰割了，淩澈警戒的看著四周：有我們戰無不勝的火神在，我還怕什麽，火神？赤幽疑問的重覆：你知道我性火？淩澈禁嘴：千百萬年前就知道了，這是秘密嗎？千百萬年？赤幽笑了笑：還沒喝酒怎麽就說上胡話了，淩澈靠近了他：若我說你就是天宮火神殿下，下界只為度神劫你可相信？

看著淩澈堅定的目光，殿下？天宮？哈哈哈哈，赤幽好像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般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你神經錯亂了吧？這一點也不好笑好嗎，不過火神這個名號倒是很適合我，我很喜歡，突然大霧散去一座莊園浮現眼前，赤幽楞住了：雲岐“碧水灣”不可能的！碧水灣怎會出現在這，爹爹！赤幽走向莊園，赤幽！淩澈拉住了他：這是幻境，別被迷惑了，我們明明在瀾滄，怎麽會突然就到了雲岐，內心的向往驅使赤幽靠近：可我們總要一探究竟，才能找到制造幻境的妖物，小心些便是，走吧，兩個人走向莊園，

看著熟悉的環境，熟悉的水塘，與赤雲一起練劍打鬧的場景出現在赤幽眼前，他不覺感傷，師弟們練武的場景出現，自己爬樹摔下來的場景一幕一幕仿佛還在眼前，突然一個人出現在他們面前，爹！赤幽楞住了：無限回來了！又去哪瘋了，也不知道給師弟們做好榜樣，整日就知道胡鬧，過來！爹……淚水滑下了他的臉頰，淩澈很警覺：赤幽，冷靜，他不是真的，別相信他！赤幽掙脫了淩澈的束縛走向面前的人，

爹……赤幽激動的有些抽泣，那人摸著赤幽的頭：好了，無論你犯了什麽錯，爹都原諒你，下次別再犯了就是，赤雲尚小，不懂什麽，你是大哥，多讓著他些，不要斤斤計較，誰讓你是老大，保護好師弟們，是你的職責知道嗎，赤幽淚水連連點了點頭：無限知道，我會的，淩澈上下打量：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竟會蠱惑人心，淩澈運法力揮向結界，四周長草叢生，赤幽面前站立的是一只九尾靈狐，你長大了，要學會面對一切險惡了，靈狐邪魅一笑，擡手間滿是利爪，抓向赤幽，小心！淩澈一揮手一道冰柱護住了赤幽，阻隔開了兩人，幻術一瞬破滅，赤幽回過了心神，

九尾狐憤怒的抓向冰柱，冰柱瞬間粉碎，竟能識破我的幻術，看來你不簡單啊，淩澈放下了手，手中的扇子幻化水粼劍：區區障眼法也能瞞過我，你就不怕天雷滅頂嗎！赤幽揮手顯現赤火弓：何方妖物在此作祟！九尾狐慧眼如炬，神兵！你們是天神！她一轉身大霧彌漫她消失不見了，別走！淩澈隱去了水粼劍：看來她在此布了多重結界，那赤雲與烏蘇豈不是有危險！要趕快找到他們！嗯，兩人跑向前方。

烏蘇在結界外看著結界裏的幾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才沒那麽傻，聰明如我，這妖怪一看就不簡單，待到時機成熟我在出手，你們打頭陣我收尾，嗯，甚好，他笑著躺在了樹叉上。赤雲看著眼前的碧水灣：這不是真的，這是幻術，我不能被迷惑了，你們都去死吧！眼前突然屍橫遍野，赤幽殺紅了眼，握著赤火劍走向赤門主，無限醒過來，不要在造惡業，赤門主在血泊裏奄奄一息，我是爹爹，無限……赤幽滿眼通紅周身黑氣圍繞，殺！神情兇狠的赤幽舉劍刺向赤門主，

不要！赤無限！那是爹爹！眼見著赤門主死在了赤幽劍下，赤雲呆在了那，淚水決堤，他攥緊了拳頭，跑到近前激動的抓住了赤幽衣襟，：你知不知道你殺了誰！你殺了爹爹！那是爹爹！你怎麽能殺了他，他到底哪裏對不起你，我又哪裏對不起你，你讓我以後怎麽辦！到底什麽深仇大恨你要屠我赤家滿門！爹爹對你疼愛備至，就只換來身首異處的下場嗎！赤無限，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要你為爹爹，為赤家滿門陪葬！

赤雲憤怒的顯現出劍來揮手打向眼前的赤幽，就憑你！一條尾巴從赤幽身後甩出來，打掉了赤雲的劍，赤雲運法力與她對打起來，其餘八條尾巴全部飛出來，赤雲一個不濟被纏住了：你不是赤幽，你到底是誰！赤雲掙紮著，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他，可你知道的已經太晚了！九尾狐變回原樣一掌拍在了他頭上，靈力慢慢潰散，放開他！赤火劍飛速襲向九尾狐，火光閃過，被傷到的九尾狐丟開了赤雲，看著如此的赤雲赤幽怒了：你竟敢傷他！

滿身火光夾雜著黑氣圍繞在赤幽周圍，一道道煞氣飛出赤幽體內，襲擊著九尾狐，煞氣！你體內有修羅靈魄！如此的赤幽讓淩澈意外：赤幽，不可發怒，修羅靈魄會左右你的神智，屆時必會生靈塗炭，快停下！聽到沒有！赤無限！淩澈的大喊讓混亂的赤幽吐血摔跪在了地上，九尾狐帶著滿身傷痕飛身逃走了，赤雲！赤幽虛弱的扶住了地上奄奄一息的赤雲，淩澈看著難過的赤幽：你怎麽樣？他搖了搖頭：沒事，那你照顧他，我去追九尾狐，赤幽點頭：你小心，

看著赤雲的樣子赤幽充滿心疼：我答應過爹爹會照顧好你們的，可我沒有做到，爹爹因我而死，赤氏因我滅門，如今你又這副模樣，我留這一身靈法又有何用，伸開手火光炸現，赤幽抓住了赤雲的手，靈力傳送，慢慢他虛弱的倒在了赤雲身邊，我多希望我們能回到從前，嬉笑打鬧，可這一切都回不去了……慢慢他閉上了眼睛。

你還想逃！淩澈一正手中的水粼劍，九尾狐害怕的往後退：我沒有為禍人間，我只是來人間游玩，見你們來捉我才布下迷幻之陣，還請天神繞我一命，淩澈陰沈著臉：你不該傷及赤雲，還敢說自己沒有為禍，我保證，我日後一定盾隱山林，努力修道，求您饒了我，大膽妖物，霍亂百姓，還敢求饒！烏蘇落在九尾狐身後一劍次穿了她的胸膛，瞬間星光點點，她煙消雲散了，淩澈楞了：你為何把她殺了！烏蘇不解：不殺她難道還留著當寵物嗎，淩澈不滿的禁著嘴隱去了水粼劍：幻靈君不是說了，活捉，你到痛快，烏蘇也隱去了劍，看著恢覆正常的四周：妖物消滅了就好，何必計較那麽多，他們呢？在後面，那我們去找他們，兩個人走向後面。

房間裏戰息坐在床邊看著昏迷的赤幽：是何妖物，竟將他傷成這樣，淩澈和烏蘇站在一邊，淩澈有些沈重：一只修煉萬載的九尾靈狐，萬載？戰息微皺了下眉頭：想來必是很厲害，怪我，不該讓你們獨自前去，淩澈走上前一步：幻靈君不必自責，我們這不是都回來了嗎，烏蘇撇著嘴：厲害什麽，還不是被我一劍殺了，淩澈白了自大的烏蘇一眼：是是是，你最厲害，坐收漁利，簡直厲害極了，烏蘇不屑：打贏了就好，你矯情什麽，赤雲還沒醒，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他傷的也不輕，淩澈無奈：那還等什麽走吧，

見淩澈烏蘇出了房間，戰息擡手拉住了赤幽：你定然又動用邪煞之力了，戰息閉眼念起定魂咒來，不多時赤幽慢慢睜開了眼睛，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面前：幻靈君……

戰息一改以往很柔和：醒了，感覺如何？赤幽虛弱的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些無力，修養幾日便好了，不用擔心，赤雲呢，他怎麽樣！緊張的赤幽抓住了戰息的手臂，卻又在戰息凝視的目光中急忙放開了手，他……沒事吧？並無大礙，淩澈烏蘇去照顧他了，你可以安心，赤幽聽到這松了口氣：那……那就好，疼痛讓他皺緊了眉頭，這戰息有些緊張：怎麽了，可是哪裏不適？？我幫你度靈力，不用了！我沒事，

那靈狐收了嗎？戰息點頭：被烏蘇殺了，烏蘇？這次試煉，我沒看到烏蘇的身影，倒是淩澈，與我並肩作戰，我入煞時……說到這赤幽眼神急忙閃躲，那個，我是說……戰息很嚴肅：日後莫離開我左右便是，赤幽有些感動：沒想到你這冰山也會關心別人，到讓我不適應了，你且好好休息，待你恢覆，我馬上為你去煞，看著戰息離開房間的身影，赤幽撅著嘴：你我非親非故，你竟可如此對我，倒是與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他看了看外面費力的起身下了床，走到赤雲房門邊，

淩澈烏蘇扶起了赤雲：好些了嗎？，赤雲點了點頭，已經沒有大礙了，謝謝你們，淩澈幫他墊好了枕頭：都是仙門子弟，說謝不就見外了，赤雲看了看淩澈：赤幽怎麽樣？你在關心他嗎？赤雲眼神有些閃躲：才沒有，我是想問他死了沒，死了剛好趁我心意，烏蘇雙手環胸：抱歉，讓你失望了，他還好好的，赤雲松了口氣：那可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淩澈搖了搖頭：你們兄弟倆啊，赤雲閃躲：誰跟他是兄弟，他是我的殺父仇人，赤雲的話讓淩澈沈重：恕我直言，此事非你親眼所見，也許另有隱情，他不會做這樣的事，赤雲不耐煩了：行了行了，你倒是比我還了解他，我不想再提此事了，以後少在我面前提他，

赤幽無奈的笑了笑走向自己院中，看著天上的圓月，他費力的飛身上了房頂，長出了口氣：夜色真美，要是有酒就好了，靈機一動他揮手顯出一壇酒，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喝了一口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嗯，果然是好酒，善惡自有真相，丹心何必言明，閑來臥看星月，不如烈酒再口，解悶，消愁，化一切煩憂，他笑著又喝了一口，淩澈飛身坐在了他身邊：一個人在這獨自偷酌，怎麽，又想去寒川峰了，來的剛好，赤幽揮手又顯現一壇酒：不是說要陪我喝酒嗎，淩澈接過了酒壇，

：上次與你對飲還是萬年之前，在蓬萊仙山，如今你我卻都淪為凡人，真是可笑又可悲，不過還能與你對飲，也不枉我游歷萬載，尋尋覓覓了，赤幽無奈的笑了：你又說醉話了，淩澈也無奈的笑了：你就當我說的是醉話吧，喝酒，兩人拿著酒壇碰了一下，都喝了一口酒，你身上的邪煞……淩澈一句話讓赤幽變了臉色：你也看出來了，也許這就是我的命，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存在的，反正自打我記事就這樣了，左右不了，奈何不得，無法可解，也無計可施，淩澈看著這樣低迷的赤幽：那戰息可有辦法？

赤幽楞了楞：幻靈君？他倒是可以安撫住我身體裏的邪煞，至於能不能徹底解決……聽天由命吧，淩澈想了想：按理說你因他而至如此，理應由他解救你，也不知神君到底是怎麽安排的，若是千古在的話……淩澈說到一半咽回了接下來的話，千古？赤幽皺緊了眉頭，淩澈期待的看著他：你有印象！頭腦裏刷刷的飛閃著畫面，赤幽用力搖了搖頭：沒有，你到底是誰？怎麽總是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淩澈長出了口氣：你只要記住，我是你和戰息的朋友，兄弟，知己，生死之交，無論以前，現在，將來，永遠都是，

赤幽拍了他一下：怎麽，被我的帥氣折服了，這麽快就引我為知己了，淩澈長出了口氣：是啊，被你的帥氣迷倒了，怕是這輩子都離不開你，沒你不行了，赤幽打了個寒顫：哎呀，你太肉麻了，淩澈笑了：能這樣真好，若是戰息也能陪我們一起就好了，幻靈君？赤幽笑了，雖然他素雅似雪，美若璞玉，可整日冰冷陰沈，端正剛直，他那個正道楷模才不會與我們為伍，淩澈喝了口酒：那也不一定，也許有一天他也會被你熏染，你是不記得了，他當年囂張的為你撐腰，讓你滅了司法天王的時候有多狂妄霸氣，司法天王？赤幽禁嘴：行了，別神神叨叨的了，喝酒吧，

長廊上聽著這一切都戰息很沈重：他到底是誰？為何會說出這些匪夷所思的話……

淩澈走在竹林裏，戰息從他對面走了出來，嚇的淩澈後退了一步：幻靈君？可否同我聊聊，淩澈有些緊張：啊？哦，好啊，難得幻靈君找我談心，我自然樂意至極，戰息認真的看著他：初見未覺得你怎樣，如今覺得你並非一般，淩澈禁嘴：可算看到我的好了，淩澈不羈的搖著手中的扇子，戰息看了一眼：你知道，赤幽身有邪煞？淩澈點了點頭：你是為此而來？非也，我並非為他一人而來，戰息目不轉睛：還有我？淩澈笑了：看來你是聽到剛才我跟赤幽的對話了，你很疑惑，想找我解答？戰息點頭：沒錯，那你可否告知，看著認真的戰息淩澈嚴肅起來，若我說你我赤幽本是摯友，因一場浩劫，你們變換身份在此度難，待劫難結束，你們自可回到從前，你可相信？

不信，戰息的堅定讓淩澈無奈：所以我說什麽還有關系嗎，戰息沈重：我想知道，赤幽的邪煞，可能化解，淩澈長出了口氣：你倆有天緣，唯有你能助他度過此劫，我也會盡力相助，至於具體該如何，天意難測，我亦不知，不管你相信與否，天機不可洩露，我能說的也只有這麽多了，戰息面無表情：我會幫他，淩澈長出了口氣但願這一切早點結束，上面還有一堆麻煩等著我們呢，戰息楞了楞：上面？

淩澈笑了笑：啊呵呵，我是說，天色不早了，幻靈君跟我們擔心了一天，早點休息吧，戰息回頭看了他一眼：今日的事，我權當沒看見，下不為例，啊？哦！淩澈突然通悟，我也是陪赤幽，並非故意，下不為例，下不為例，看著逃走的淩澈戰息走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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