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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插尿管震驚王爺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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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插尿管震驚王爺一百年

寧咎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跟閻雲舟解釋他此刻的工資無論如何都算不上比較低的收入,閻雲舟聽完之後看著眼前的幾個本子若有所思,眼帶迷茫,還是問了一句:

“這幾個房子都是這麽貴嗎?”

寧咎微微搖頭,指了指窗外給他解釋:

“那倒是沒有,我們住的這個地方叫江景房,就你方才在陽臺上向下能看到的那條江叫月朝江,是一兩條貫穿雲城的江,沿著江岸的房子叫江景房。

一般來說景觀好的江景房價格都要比別的小區貴一些,加上這外面就是雲城的市中心,所以這這房子也就更貴了一些,6萬是當初開盤的價格,現在這房子一平應該不下9萬。”

閻雲舟的眼睛再一次微微睜大,9萬一平,那寧咎豈不是一年連7平都買不到?

“你看這幾個,這幾個房子中這個最貴,因為這個房子是學區房,能上雲城最好大的小學和中學。”

這個時代的教育體制閻雲舟已經了解了一些,知道何為小學和中學,不過學區房的概念很顯然他是第一次聽說,他指了指房本:

“只要住在這裏就可以上所謂好的學校?”

寧咎再一次點頭:

“然也,這裏和你們過去不一樣,從前的人想要師從大儒那是使銀子,托關系,而現在教育已經普及,學生上學都是就近劃片,而學校又有優劣之分,所以好的學校周圍的房子自然就奇貨可居了,就產生了學區房。”

閻雲舟有些好奇:

“那這學區房多少錢?”

“這個七萬一平吧,不過普遍面積小,都是幾十年的老房子了,說實話居住感體驗很差,不過很多父母為了孩子上學也能忍,這幾個就便宜一些了。

這個就是我外公留下的一個郊區的小別墅,你可以理解成獨自的院子,不過面積自然是不能和你的王府比了。”

從前他們住的焰王府,寧咎目測那面積應該和京城的恭王府差不多大,前面恢弘的廳堂就不必說了。

後面別致的各個院子更是不少,花園,亭臺,水榭,觀景樓應有盡有,現在怕是全國也數不上幾個能住上那樣院子的人了。

閻雲舟瞧著那幾個本子,心底還是難掩疑問:

“按著你說的,一年能賺四十多萬的人已經不算是多數人群,但是這樓卻蓋的隨處可見,又是這樣貴的價格,尋常人怎麽買的起?”

寧咎聽完他的話之後當下便是一拍大腿:

“王爺就是王爺,一眼就看到了這問題的關鍵,你這個問題非常好,房子貴,但是工資買不起怎麽辦呢?在我們這裏有個辦法叫按揭,也就是分期付款,比如這個房子一百萬,你只需要交上三成的首付。

剩下的錢可以分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去還,這筆錢就算是你跟銀行借的,銀行你可以理解成原來的銀票商號,不白借,銀行要收你的利息。”

閻雲舟聽著那二十年,三十年的時間都有些詫異:

“這麽長的時間?”

“自然,現在醫療水平好了,人們的平均壽命也延長了很多。”

“那豈不是一輩子只賺了一套房子?”

“雲城的房價是全國前幾,自然也有便宜的地方,但是很多想要在這樣大城市立足的年輕人,一套好一些的房子確實需要奮鬥幾十年。

我算是投胎投的好了,這裏面有兩套學校周圍的房子是我父母當年學校分的名額,並不算貴。

我外公從前經商,家裏頗有些家底,這幾個商鋪就是他留下的,都是黃金地段,我每月收租就是一筆不少的收益,還有他留下的一些基金,不然光是這幾套房子,我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去交物業費的。”

兩人今天倒是聊到了很晚,眼看著時間太晚寧咎才拉著人去睡覺,第二天一早難得他比閻雲舟早起來,到衣帽間中選了兩身齊整的西裝出來,阿姨已經來了,早飯也已經上桌。

寧咎幫閻雲舟穿好了一身的衣服站在穿衣鏡前,長發被攏在腦後,那人因為貧血,唇色一直都是有些寡淡的,額前的幾縷碎發襯的閻雲舟甚至有幾分溫柔的破碎感。

一路上寧咎都牽著那人的手,帶著他填資料,排隊:

“一會兒我們要照相,我們就坐在一起,前面的相機可能會閃出強光,你別怕。”

閻雲舟很聽話地點頭,寧咎拉著人坐在了紅色的幕布前坐下:

“好,靠近一些。”

寧咎主動向閻雲舟那邊靠了過去,不到十分鐘照片便取了出來,閻雲舟看著這和從前寧咎給他看的他父母的照片一樣,極有真實感,他從前以為那樣真實的照片要非常覆雜的過程才做的出來,卻不想竟然這麽簡單嗎?

看著鋼印落在了兩人的照片上,寧咎其中一個本子遞給了閻雲舟:

“看,這個就叫結婚證,有了它我們便是合法的婚姻關系了。”

閻雲舟小心地將那小本本收好,珍視的樣子讓寧咎看著就心軟:

“晚上帶你去個好地方,讓你感受一下我們這裏的風土人情。”

中午寧咎帶著閻雲舟吃了一家私房菜,下午帶他去沁湖上的竹林小院喝茶,怕閻雲舟累,他定的是一個單獨的院子可以休息,午後的竹林中偷得幾分清爽,閻雲舟坐在茶社門口搭建的茅草屋中,瞧著這四周清幽的景色開口:

“這個雲城是個南方城市吧?”

寧咎擡手給他又倒了一杯茶:

“嗯,雲城若是放在你們那裏應該是江南,這個時節還是有些熱的,等再過各一個多月能好一些,累不累?進去躺躺吧,晚上帶你去我小時候最喜歡去的廣場。”

閻雲舟下午還是在茶社睡了一覺,晚飯是在竹林裏用的,到了七點多,沒有那麽熱的時候寧咎才帶著閻雲舟出去,半個小時之後,兩個人到了民樂廣場,寧咎一直牽著閻雲舟的手。

民樂廣場是個雲城中心挺大的市民廣場,集游樂,小吃,游船於一身,閻雲舟看著這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周圍各色的樓體燈光,眼前的一切都昭示著這個時代確實領先於他們那裏很多。

“你小時候喜歡來這裏?”

“是啊,我小的時候這裏周圍還沒有這麽繁華,邊上有一條很長的小吃街,這廣場上還有一些經久不衰,十分坑爹的游戲,走,我帶你去看。”

五分鐘之後寧咎帶著閻雲舟的到了夜市必備,史上坑爹游戲中能排進前三的套圈游戲的場地前:

“小圈二十,大圈三十,來套一個嗎?”

閻雲舟看向了寧咎面露不解,寧咎側頭給他解釋:

“就是付錢用那個圈子套圈,套中什麽就可以拿走什麽。”

閻雲舟轉身又看了看那圈,面露懷疑:

“真的?套中就能拿走?”

寧咎小的時候被套圈不知道騙走了多少錢,看著這人的樣子他就知道是心動了,果然,套中什麽能拿走什麽的魔力就是王爺也抵抗不住,他什麽也沒說,只是付給了老板一百塊錢:

“給我拿一百的圈。”

寧咎將手中一把的圈分給了閻雲舟一半,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圈到了手中閻雲舟顛了顛,那非常輕的重量的墊在手上他才隱約明白商家的套路。

又不動聲色地將圈在手中撚了一下,有些圈已經有些失圓,這樣的圈子在拋出去的時候必然不準。

他擡手投了兩個,試了試手感,果然那輕飄飄不知道什麽材質的圈子在剛剛碰到那地攤上的獎品的時候便彈開了。

寧咎笑瞇瞇地看著他,那目光就像在無聲地說,怎麽樣?你也不行吧?

閻雲舟看了看他有些好笑,卻什麽也沒說,不斷地測試,終於才第七次的時候套中了一個陶瓷小擺件,寧咎瞪大了眼睛:

“運氣挺好啊?”

閻雲舟微微挑眉,指了指裏面的東西:

“喜歡哪個?”

“要不要這麽霸總啊?就那個招財貓吧,我喜歡招財貓。”

寧咎指了指裏面一個大號陶瓷招財貓,閻雲舟換了一個大圈,手起圈落,招財貓被牢牢地圈在了裏面,寧咎...

“那個,那個機器貓,藍色的那個。”

“要那個皮卡丘,黃色的那個。”

“套一瓶可樂吧,那個黑色的。”

圈一個一個地將寧咎指的東西圈進去,這幾乎是百發百中的幾率將一邊在打槍,射箭的一些年輕人都引了過來,更有小朋友不肯走地拉著家長要買圈,套圈攤位一下火了起來。

寧咎手中抱了一堆的獎品,看著這滿載的勝利果實甚至有些懷疑人生,他從小到大養活了那麽多的套圈攤位都沒有套到過今天這麽多,而閻雲舟好似終於體會到了游戲的樂趣,哪個都想試一試。

最終停在了一個打靶射箭的攤位上,寧咎默默交錢買了三十支箭,已經能夠提前預想到周圍人一會兒崇拜的目光了,然閻雲舟射箭,這不是讓狀元去答秀才的題嗎?

微風吹起了閻雲舟的發絲,這裏面的弓箭和他從前的比都及輕,他選擇了最遠的一個靶子,沒有任何懸念的個個十環。

他本就顏值出眾,身上是下午和寧咎去喝茶的時候穿的一身茶歇服,俊逸貴氣,全然放松的神色讓他身上少了幾分從前的隱忍和逼人的氣勢,反倒像是從書中走出來的貴公子一般。

寧咎只是戳著笑意站在那人側後方的位置,他喜歡看閻雲舟如今的樣子,沒有那麽多需要背負的重擔。

不需要為北境那些將士的以後負責,不用將王府的未來扛在身上,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肆意隨性。

就像是那個他從不曾見過的王府二少爺一樣,意氣風發,他希望閻雲舟以後的每一天都可以有這樣簡單又純粹的快樂。

兩個小時,兩人幾乎將所有的攤位都玩了一個便,到車上的時候閻雲舟的眼皮才開始打架,寧咎附身幫他將安全帶系好:

“好玩吧?”

閻雲舟睜開了眼睛,一絲慨嘆從眼底劃過:

“好多年都沒有這樣玩過了。”

寧咎明白他的意思,大梁的焰親王是軍中的信仰,是無數人的支柱,是朝臣敬畏的存在,便是京中街上有這樣的游戲,那人也必不可能有由著性子的機會的,他在那人的側臉上吻了一下:

“以後都可以。”

這三個月的時間寧咎帶著閻雲舟去了很多的地方,帶著他體驗了坐火車,坐飛機,還有坐船出海,每日看著閻雲舟面上鮮活的笑意他都會在心裏感謝老天爺,也感嘆於或許人生真的是公平的。

閻雲舟從前糟了那麽多的罪,也該有如今的快樂,三個月之後因為射頻消融而需要的抗凝治療結束了,寧咎才帶著人重新到了醫院。

這一次他準備為閻雲舟手術,切除一部分單側肺葉,這是能根治繼發性支氣管擴張的辦法,為的也是以防萬一。

萬一他們回去了,這樣的手術在古代做感染的風險極大,而且古代並不具備微創的條件,只能開胸,風險幾乎是呈幾何倍數的增長。

這一次的手術註定寧咎是不能上手術臺了,主刀的是胸外科的主任,寧咎已經和他討論過了手術的方式和細節,閻雲舟倒是沒有什麽心理壓力,全心地信任寧咎。

手術的那一天寧咎和幾個需要學習的實習生一起坐在了播放室,手術的過程會全程顯示在屏幕上。

每一個步驟寧咎都極其熟悉,這樣的手術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做過了多少臺,但是此刻看著屏幕上的畫面他的心都跟著被揪緊。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環節可能發生的危險都有一幕一幕地從他的腦海中閃過,兩個多小時的手術,結束的那一刻他的後背都濕透了。

因為是微創,所以身上開了好多的口子,人被推出來的時候身上連著不少的管子,比之上次射頻消融的小手術,這一次可算是正八經的手術了,人是徹底清醒是在回到病房之後。

隨著意識的蘇醒和麻藥藥勁兒的褪去,身上的痛感也開始覆蘇,身上的那些傷口便算了,這些經過了縫合的小口子自然是比不上從前在戰場上的傷口的,只是他覺得下面那個敏感的位置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寧咎見他有些皺眉立刻握住了他的手湊了上去: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那個位置確實有些不好說,閻雲舟記得寧咎說手術的位置是肺部啊,為什麽底下會不舒服?見他只皺眉不說話寧咎有些緊張:

“哪裏不舒服要及時說,沒事兒的,我在。”

閻雲舟微微側過頭,寧咎將耳朵湊了過去:

“下面有些不舒服。”

下面?寧咎下意識要掀開被子,在看到那順著下來的一個管子的時候一下明白了那人說的是哪個下面,原來是插著尿管不舒服啊。

寧咎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解釋:

“那裏現在插著尿管,可能是有些不舒服,等一下就可以拔出來了。”

哪怕現在身上幾乎沒有什麽舒坦的地方,精神很差,但是閻雲舟聽了這話還是忍不住震驚地看向了寧咎。

這人這說什麽?插,插什麽?尿管?是插在他以為的那個地方嗎?怎麽之前不和他說還要,還要插尿管?

這種事兒怎麽寧咎之前沒有和他說在,是誰給他插的?見到他呼吸都有些淩亂寧咎連忙安撫出聲:

“你這個手術是全麻,所以是需要插尿管的,沒事兒的,一會兒不讓別人碰你,我親自給你拔下來啊,別著急。”

哈哈,尿管震驚王爺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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