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057 一種奇妙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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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057 一種奇妙的自信
◎都是錯覺◎
可能是長久不見，感情有些生疏了。可能確實是長大了，不再是義氣相投就能成為朋友的小孩子了。也可能……也可能是心中隱隱的預感到了什麽。作為一名對自己感知能力非常自信的感知忍者，劍心一向是非常相信自己的預感的。
但是他剛剛確實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說不好是對什麽。對宇智波嗎？對木葉嗎？可是兩者的矛盾他上輩子就知道；那就是……對卷毛嗎？還是對他們之間的友誼呢？
“我明白了。”卷毛卻是一副下定了決心的樣子，“跟你我就不說謝謝了。”
劍心呆呆楞楞地點了點頭，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
卷毛果然開始嘲笑他了，“你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你的建議我到底能不能聽啊！”
“我沒有給你提任何建議哦。”論起擡杠，劍心的反應就很快了，幾乎是條件反射——
“對。”卷毛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我都是自己做的決定。”
劍心不明所以，也跟著點頭。
“我要回去了哦。”卷毛說道，“離開太久了，我擔心他們著急。畢竟這裏是前線。”
劍心點頭，“我也一起回去……”
“咦？”卷毛卻是一臉震驚的樣子，“你是帶著晚飯過來的吧？你的原計劃不是一直修煉到晚飯之後嗎？”
原計劃確實是如此……不過計劃也不是不能打破嘛。原計劃現在他還應該在修煉呢，現在還不是在聊天？
但卷毛卻已經按照之前在村裏的習慣，和他道別了。“我走了哦？你自己修煉小心！你之前也說了，要隨時能夠出發去戰鬥……不要像在村子裏那樣修煉到脫力哦？”
劍心昏頭昏腦地點頭，還不由自主地擡杠道，“我知道我知道！還用得著你說！我比你經驗豐富好不好！”
於是卷毛笑著走了。留下劍心在河邊自閉。‘啊啊啊我都和他說了些什麽啊！’如果劍心也像柱間那樣覺醒了木遁的話，那麽他現在渾身上下就已經在長蘑菇了。但是既然他沒有……所以他看起來也就只是在自閉而已。
所以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即使只是在夢中接近了也是如此！
不過，正如同扉間最討厭看見心太學柱間自閉一般，這邊也有個人最討厭看見他這幅樣子——
於是一片樹葉飛過來，正中他的腦袋。
這技術可了不得。如果是劍心，他能夠用樹葉讓人受傷流血，卻絕對做不到這種明明用的是樹葉，卻像是用石子在打人這樣的效果。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劍心目前只認識這一個，所以……
“武藏先生。”劍心乖乖地站了起來。
“小孩子別想那麽多。”武藏非常嫌棄地說，“我輩習武之人，還是要純粹一點。”㊣
“哦、哦。我明白了。”劍心點頭。
“你是真明白了還是假明白了？”又來了！又是這句靈魂提問！
“真明白了。”劍心點點頭，表示肯定。他當然明白了……才怪嘞！
“明白就好。”索性武藏也不是真的關心他是否真的明白了。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地說完這句話之後，武藏自己也笑了。“你那位小朋友的劍法，你倒是很看不上啊。”笑著笑著，武藏突然就嚴厲了起來，“我什麽時候教過你能夠如此小覷天下英雄了？”
劍心噤若寒蟬，不說話了。事實上當初卷毛演練劍法的時候，他本來一直笑嘻嘻地在看，然後突然就變得一副很正經的樣子，就是因為感知到武藏來了。
但是顯然他的變臉技術不夠到家，武藏開始和他秋後算賬了。這不就只能乖乖立正？於是他不說話了。
但是雖然他不說話了，武藏卻從他的姿勢中擅自讀出‘可是我的劍法您不也瞧不上？’這樣的意思。如果劍心知道他居然是這麽想的，一定會和他說，“過度聯想要不得啊！”
但是劍心不知道這些，於是武藏越發生氣了。他今天確實在酒館喝醉了，醒來之後本來是準備續攤的（……）結果發現自己居然無知無覺地就被運回了帳篷。雖然知道劍心這家夥在隱匿自己的氣息上很有一手，但是自詡是個老江湖、並且確實資歷很深的武藏還是感覺非常羞愧。這要是敵人還了得！這一波啊，這一波是惱羞成怒——
再疊加上對劍心不開竅的痛心。於是他就更生氣了，氣得點醒劍心道，“他的劍使得差是他的問題，關他的劍法什麽事了！”
這話說得……仿佛之前在這路劍法面前吃過虧的樣子！劍心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有八卦！不過，也不對呀。那路劍法……反正劍心是看不出來有什麽特別高明的地方，能夠高明到能讓武藏吃虧的。
以及——那是用來克制千手流劍術的劍法。要是這麽說，難道武藏他……這麽說起來，也不是沒可能啊……
武藏卻沒有和他聊一聊八卦的意思，而是暴躁地開口，“拔劍！”
劍心聞言‘唰啦’一聲拔劍出鞘。
顯然相比於言語，武藏更習慣於用劍交流。然後劍心就被敲了個滿頭包。
‘我明白為什麽說千手流刀法中第十四招、第十九招、第二十七招、第五十二招都不能在宇智波面前使用了。’劍心一邊挨揍，一邊在心裏流下寬面條淚。以及……以及其他的招數也好不到哪裏啊餵！到處都是破綻啊啊啊……這不就是被完克嗎！
看著劍心的表情，武藏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所思所想，“你又在懷疑千手流劍術了對不對？”他更生氣了，招數愈發毫不留情。如果他使用的武器不是樹枝，而是他那把長刀的話，劍心估計已經被他斬於馬下了。
劍心一下子就確信他確實和千手有關系了。不過……不過村子裏和千手有關系的人多了去了。套近乎根本沒用哈哈哈。事實上他願意教自己劍法估計已經是看在這層關系上了。於是……於是他就只好接著挨打。
在劍心再也站不起來之後，武藏終於發洩的差不多了。他感到神清氣爽，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終於，恢覆了他通常的狀態，“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劍法是沒
有強弱之分的。區別在於使用的人。”劍心回答道。就如同忍術……忍術也是，使用的人不同，忍術效果天差地別。
武藏‘哼’了一聲，算是揭過了此事。然後他又摸出酒葫蘆抿了一大口（……），“也罷，今天我就來跟你講一講劍法。”
劍心聞言豎起了耳朵。但是，武藏就是武藏。雖然喝多了，他也不是擅長用語言描述的人。於是，他分出了一個影分身，開始拆解劍法。
既然如此……劍心也分出了三個影分身，開始從各個角度觀摩。
要不然怎麽說人家武藏是劍豪呢……經過他的拆解，卷毛剛才所使用的兩套宇智波流劍術在劍心的眼中完全不一樣了。然後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木葉流·長夜之舞還光明正大地擺在圖書館裏。那是因為……那是因為這路劍法並不能說是完全克制宇智波流劍術。兩個實力差不多的人，如果應對得當的話，其實勝率應該是七三開——當然，宇智波流劍術是三。但是既然還有三成勝率，宇智波當然不會禁止這路劍法在木葉流通，那也太霸道了，而且完全沒那個必要：
宇智波練體術可是相當容易的，前輩表演一遍，後輩開著寫輪眼覆制就完事了。所以宇智波並不認為自己的後人體術修為會比別人弱。
但是為什麽專門克制千手流（也就是後來的木葉流）的那一路劍法被宇智波秘而不宣，就因為其中有幾招真的是完全克制了，無解，用之必死的那種。能夠克制木葉流劍法的劍術，當然首先要保證不能流傳到村外去（宇智波：謝謝，我們連村內也不願意流傳）
幸好宇智波家的體術傳承還有手眼相傳這樣一種非常方便的選項。因此這路劍法就在連劍譜都沒有的情況下，在宇智波一族中秘密流傳了下來。
然而，由於這兩代宇智波沒怎麽上過戰場，也沒有和木葉流的使用者正經對戰過，這樣的劍法就真正成為了屠龍技，也就是看起來很厲害，但實際沒有應用價值的那麽一類東西。
所以卷毛學到的劍法奇奇怪怪就很有道理了。他的拷貝對象很可能是一個以為自己會用這路劍法、但實際技術動作早已變形的前輩（他說不定還以為自己在前輩的基礎上開拓創新、發揚光大了呢）。
但是以武藏的眼光，他要麽就是之前曾經見過這路劍法全盛的樣子，要麽就是從卷毛的使用中窺探出了劍法的真意——
總之劍心看著武藏拆解這路劍法，越看心中越滿是歡喜。就好比——就好比他當年看《費曼物理學講義》的時候那種歡喜一樣。看完之後如同醍醐灌頂，覺得自己就已經明白物理了（當然是錯覺）。但這一刻，起碼在這一刻，劍心是真的感覺到劍術的殿堂在他面前打開了大門。
喝多了的武藏拆解完這路劍法就回去接著睡了。劍心卻沒走。他想要抓緊時間鞏固這一刻的感悟。於是——
“你還沒走？！”第二天一早，當卷毛順著他的生物鐘起床晨練的時候，正好撞見了正練得高興的劍心。
“我可算明白為什麽你們在戰國時代能夠和我們打的有來有回了。我之前一直覺得不可思議，早知道我們可是有寫輪眼啊！現在我差不多明白了，你這練一天，起碼頂得上我練三天。”卷毛任勞任怨地把自己的早飯分了一半給劍心，一邊說道。
“什麽叫有來有回！”劍心大聲嘲笑他，“初代目可是姓千手！”
卷毛沒搭理他。如果卷毛和他一樣幼稚，他們每天大概要絕交三次。索性卷毛非常成熟，這樣他們的友誼可以在每三天絕交一次的前提下穩定發展。
“精力充沛真的是一項了不得的天賦啊。”卷毛長嘆一聲，小口的吃著飯團。
“羨慕了？”劍心一口吞下了一只雞蛋，“很容易的，我們家又不限制聯姻。只要你能追到，將來你家的小朋友就又有寫輪眼，又具有我們家的充沛精力了。”他齜牙笑笑，“只要你能追到，我們不會給你增加太多額外的困難的。”
卷毛大聲嗤笑。並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不過……”
“不過什麽？”要說劍心有什麽習慣是卷毛所不能容忍的，喜歡賣關子絕對是其中的一點。
“不過你們家的劍法是真正厲害的劍法。”劍心頓了頓，說道。“雖然你確實沒練到位啦。”
卷毛怔住了，“告訴我這些沒關系嗎？”
“沒關系的。”劍心笑嘻嘻地說道，“我也沒和你說什麽了不得的東西嘛，只是和你一起修煉而已…如何，有興趣聽聽我的看法嗎？”
卷毛也拔出刀來，“願聞其詳。”
作者有話說：
劍心：在友誼小船的邊緣大鵬展翅。
快說謝謝卷毛！如果不是人家大人有大量，你就沒有宇智波朋友了！
感謝大家的收藏和評論！感謝大家的支持！謝謝大家！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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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剛剛確實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說不好是對什麽。對宇智波嗎？對木葉嗎？可是兩者的矛盾他上輩子就知道；那就是……對卷毛嗎？還是對他們之間的友誼呢？
“我明白了。”卷毛卻是一副下定了決心的樣子，“跟你我就不說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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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果然開始嘲笑他了，“你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你的建議我到底能不能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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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卷毛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我都是自己做的決定。”
劍心不明所以，也跟著點頭。
“我要回去了哦。”卷毛說道，“離開太久了，我擔心他們著急。畢竟這裏是前線。”
劍心點頭，“我也一起回去……”
“咦？”卷毛卻是一臉震驚的樣子，“你是帶著晚飯過來的吧？你的原計劃不是一直修煉到晚飯之後嗎？”
原計劃確實是如此……不過計劃也不是不能打破嘛。原計劃現在他還應該在修煉呢，現在還不是在聊天？
但卷毛卻已經按照之前在村裏的習慣，和他道別了。“我走了哦？你自己修煉小心！你之前也說了，要隨時能夠出發去戰鬥……不要像在村子裏那樣修煉到脫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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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卷毛笑著走了。留下劍心在河邊自閉。‘啊啊啊我都和他說了些什麽啊！’如果劍心也像柱間那樣覺醒了木遁的話，那麽他現在渾身上下就已經在長蘑菇了。但是既然他沒有……所以他看起來也就只是在自閉而已。
所以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即使只是在夢中接近了也是如此！
不過，正如同扉間最討厭看見心太學柱間自閉一般，這邊也有個人最討厭看見他這幅樣子——
於是一片樹葉飛過來，正中他的腦袋。
這技術可了不得。如果是劍心，他能夠用樹葉讓人受傷流血，卻絕對做不到這種明明用的是樹葉，卻像是用石子在打人這樣的效果。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劍心目前只認識這一個，所以……
“武藏先生。”劍心乖乖地站了起來。
“小孩子別想那麽多。”武藏非常嫌棄地說，“我輩習武之人，還是要純粹一點。”㊣
“哦、哦。我明白了。”劍心點頭。
“你是真明白了還是假明白了？”又來了！又是這句靈魂提問！
“真明白了。”劍心點點頭，表示肯定。他當然明白了……才怪嘞！
“明白就好。”索性武藏也不是真的關心他是否真的明白了。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地說完這句話之後，武藏自己也笑了。“你那位小朋友的劍法，你倒是很看不上啊。”笑著笑著，武藏突然就嚴厲了起來，“我什麽時候教過你能夠如此小覷天下英雄了？”
劍心噤若寒蟬，不說話了。事實上當初卷毛演練劍法的時候，他本來一直笑嘻嘻地在看，然後突然就變得一副很正經的樣子，就是因為感知到武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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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雖然他不說話了，武藏卻從他的姿勢中擅自讀出‘可是我的劍法您不也瞧不上？’這樣的意思。如果劍心知道他居然是這麽想的，一定會和他說，“過度聯想要不得啊！”
但是劍心不知道這些，於是武藏越發生氣了。他今天確實在酒館喝醉了，醒來之後本來是準備續攤的（……）結果發現自己居然無知無覺地就被運回了帳篷。雖然知道劍心這家夥在隱匿自己的氣息上很有一手，但是自詡是個老江湖、並且確實資歷很深的武藏還是感覺非常羞愧。這要是敵人還了得！這一波啊，這一波是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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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仿佛之前在這路劍法面前吃過虧的樣子！劍心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有八卦！不過，也不對呀。那路劍法……反正劍心是看不出來有什麽特別高明的地方，能夠高明到能讓武藏吃虧的。
以及——那是用來克制千手流劍術的劍法。要是這麽說，難道武藏他……這麽說起來，也不是沒可能啊……
武藏卻沒有和他聊一聊八卦的意思，而是暴躁地開口，“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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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相比於言語，武藏更習慣於用劍交流。然後劍心就被敲了個滿頭包。
‘我明白為什麽說千手流刀法中第十四招、第十九招、第二十七招、第五十二招都不能在宇智波面前使用了。’劍心一邊挨揍，一邊在心裏流下寬面條淚。以及……以及其他的招數也好不到哪裏啊餵！到處都是破綻啊啊啊……這不就是被完克嗎！
看著劍心的表情，武藏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所思所想，“你又在懷疑千手流劍術了對不對？”他更生氣了，招數愈發毫不留情。如果他使用的武器不是樹枝，而是他那把長刀的話，劍心估計已經被他斬於馬下了。
劍心一下子就確信他確實和千手有關系了。不過……不過村子裏和千手有關系的人多了去了。套近乎根本沒用哈哈哈。事實上他願意教自己劍法估計已經是看在這層關系上了。於是……於是他就只好接著挨打。
在劍心再也站不起來之後，武藏終於發洩的差不多了。他感到神清氣爽，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終於，恢覆了他通常的狀態，“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劍法是沒
有強弱之分的。區別在於使用的人。”劍心回答道。就如同忍術……忍術也是，使用的人不同，忍術效果天差地別。
武藏‘哼’了一聲，算是揭過了此事。然後他又摸出酒葫蘆抿了一大口（……），“也罷，今天我就來跟你講一講劍法。”
劍心聞言豎起了耳朵。但是，武藏就是武藏。雖然喝多了，他也不是擅長用語言描述的人。於是，他分出了一個影分身，開始拆解劍法。
既然如此……劍心也分出了三個影分身，開始從各個角度觀摩。
要不然怎麽說人家武藏是劍豪呢……經過他的拆解，卷毛剛才所使用的兩套宇智波流劍術在劍心的眼中完全不一樣了。然後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木葉流·長夜之舞還光明正大地擺在圖書館裏。那是因為……那是因為這路劍法並不能說是完全克制宇智波流劍術。兩個實力差不多的人，如果應對得當的話，其實勝率應該是七三開——當然，宇智波流劍術是三。但是既然還有三成勝率，宇智波當然不會禁止這路劍法在木葉流通，那也太霸道了，而且完全沒那個必要：
宇智波練體術可是相當容易的，前輩表演一遍，後輩開著寫輪眼覆制就完事了。所以宇智波並不認為自己的後人體術修為會比別人弱。
但是為什麽專門克制千手流（也就是後來的木葉流）的那一路劍法被宇智波秘而不宣，就因為其中有幾招真的是完全克制了，無解，用之必死的那種。能夠克制木葉流劍法的劍術，當然首先要保證不能流傳到村外去（宇智波：謝謝，我們連村內也不願意流傳）
幸好宇智波家的體術傳承還有手眼相傳這樣一種非常方便的選項。因此這路劍法就在連劍譜都沒有的情況下，在宇智波一族中秘密流傳了下來。
然而，由於這兩代宇智波沒怎麽上過戰場，也沒有和木葉流的使用者正經對戰過，這樣的劍法就真正成為了屠龍技，也就是看起來很厲害，但實際沒有應用價值的那麽一類東西。
所以卷毛學到的劍法奇奇怪怪就很有道理了。他的拷貝對象很可能是一個以為自己會用這路劍法、但實際技術動作早已變形的前輩（他說不定還以為自己在前輩的基礎上開拓創新、發揚光大了呢）。
但是以武藏的眼光，他要麽就是之前曾經見過這路劍法全盛的樣子，要麽就是從卷毛的使用中窺探出了劍法的真意——
總之劍心看著武藏拆解這路劍法，越看心中越滿是歡喜。就好比——就好比他當年看《費曼物理學講義》的時候那種歡喜一樣。看完之後如同醍醐灌頂，覺得自己就已經明白物理了（當然是錯覺）。但這一刻，起碼在這一刻，劍心是真的感覺到劍術的殿堂在他面前打開了大門。
喝多了的武藏拆解完這路劍法就回去接著睡了。劍心卻沒走。他想要抓緊時間鞏固這一刻的感悟。於是——
“你還沒走？！”第二天一早，當卷毛順著他的生物鐘起床晨練的時候，正好撞見了正練得高興的劍心。
“我可算明白為什麽你們在戰國時代能夠和我們打的有來有回了。我之前一直覺得不可思議，早知道我們可是有寫輪眼啊！現在我差不多明白了，你這練一天，起碼頂得上我練三天。”卷毛任勞任怨地把自己的早飯分了一半給劍心，一邊說道。
“什麽叫有來有回！”劍心大聲嘲笑他，“初代目可是姓千手！”
卷毛沒搭理他。如果卷毛和他一樣幼稚，他們每天大概要絕交三次。索性卷毛非常成熟，這樣他們的友誼可以在每三天絕交一次的前提下穩定發展。
“精力充沛真的是一項了不得的天賦啊。”卷毛長嘆一聲，小口的吃著飯團。
“羨慕了？”劍心一口吞下了一只雞蛋，“很容易的，我們家又不限制聯姻。只要你能追到，將來你家的小朋友就又有寫輪眼，又具有我們家的充沛精力了。”他齜牙笑笑，“只要你能追到，我們不會給你增加太多額外的困難的。”
卷毛大聲嗤笑。並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不過……”
“不過什麽？”要說劍心有什麽習慣是卷毛所不能容忍的，喜歡賣關子絕對是其中的一點。
“不過你們家的劍法是真正厲害的劍法。”劍心頓了頓，說道。“雖然你確實沒練到位啦。”
卷毛怔住了，“告訴我這些沒關系嗎？”
“沒關系的。”劍心笑嘻嘻地說道，“我也沒和你說什麽了不得的東西嘛，只是和你一起修煉而已…如何，有興趣聽聽我的看法嗎？”
卷毛也拔出刀來，“願聞其詳。”
作者有話說：
劍心：在友誼小船的邊緣大鵬展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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