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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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50
該如何評價西維婭？
如果有人問火箭這個問題，他一定會停下手裏的工作，露出十分嫌棄的表情。
“空有一副幸運被動的麻煩單核cup。”
他一定會這麽回答。
當他在孤島上被迫於西維婭共度三天三夜的椰子生涯時，他只能沈默的忍住性子，看這個女人介紹著各種椰子菜品。
他有想過海門裏看見的那些往事，最終歸根於，可能是另一個時空的西維婭，記憶錯亂之類的。
雖然很戲劇性，但是非常解釋的通。
火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讓西維婭在自己身邊待久了的緣故，好幾次絕處逢生成功逃脫，沈思自己是否沾染了幸運值。
他是向往自由，他喜歡把自己比喻成狂風裏波濤起伏的船只，他喜歡不收束縛一樣的，隨時準備脫身離開。
所以他不喜歡欠任何人的人情，在這個戰亂的時代，每個人的離去都顯得蒼白無力。
但這個單核cup，已經救了自己兩次了。
這是第三次。
火箭其實很氣憤。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生氣，也許是因為西維婭欺騙了他，也許是因為其他。
他一腳把彼特和蒂斯曼踢下飛船。
他的自由，受到了西維婭為了救他而付死的挑釁。
這個心機的女人，是想借為他赴死，而令自己產生愧疚嗎？
火箭一言不發，褐色的瞳孔死死的盯著藍色屏幕上紅色的定位，把飛船推向最快速。
他甚至希望西維婭能像暴君一樣，不管他的死活。或者像賭徒一樣自私，朝他面帶笑意的揮揮手，拋下一句“幸運之神的笑容會眷屬你的噢！”揚長而去。
兩種不管哪一種，他都會好受一些。
“該死的女人…”
火箭瞇起眼，飛船朝藍色的那顆星球極速下降。
51
這裏的王好像認識她。
眼前這個藍色尾巴、坐在王座上的人魚，黑色卷曲的長發在海水裏飄揚。
他漂亮極了，手裏紅色的權杖照映著他白皙的膚色。
很難想象，這麽年輕的一個男人，居然就是這裏的王。
“是你。”
薩瓦塔居高臨下，藍色的瞳孔頗有興致的看著西維婭。
西維婭有仔仔細細的看了三分鐘，最後搖了搖頭。
“你認錯了。”
西維婭動了動手腕，漁網的繩子讓她有些不舒服。
“我不認識你。”
“不。”
薩瓦塔偏了偏頭，藍色漂亮的瞳孔盯著西維婭，他篤定。
“我不會認錯。”
薩瓦塔不會認錯這個女人。
因為那個時候的自己，就處在西維婭現在的位置。
那個橙色頭發，坐在人骨堆砌的王座上，眼神戲謔的君主丟給他一把匕首，讓他們自相殘殺。
薩瓦塔不可否認的是他痛恨人類，而作為即將成為王的他，被人類的君主戲弄，是一種極其恥辱的事。
盡管他最後不明白暴君為什麽放了他們，但他依然給予了這個自以為是的神詛咒。
可是他漸漸的發現，曾經他痛徹的暴力行為，卻能很好的管住他那些愚昧的子民們。
只有戰爭和血腥，才會使人聽從於你。
薩瓦塔開始頻繁的潛出海面，他很好奇這個暴君一樣的女人是如何管制人民的，同樣，他很好好奇這個暴君統治的星球最後會怎麽樣。
他開始學著暴君的做法，讓人們知道順之者昌，逆之者王。
人魚生性殺戮，他很快就一海為平。
很久很久以後，當作為王的薩瓦塔想要以某種正式的身份和人類的王會面時，他卻再也找不到暴君了。
人魚的情感是很難讀懂的，沒有人知道薩瓦塔對於暴君的情感。
這很覆雜。
幾百年後，他沒有想到會再次看見這個女人。
這個曾經作為自己的效仿對象，卻跪倒在自己的王座下的女人。
這個曾經自以為是，囂張跋扈的女人，如今卻像一個柔弱的女子一樣。
就像他很多很多的子民一樣，跪拜著他們的王。
52
“抱歉。”
西維婭認真的聽著，好半晌開口
“我知道你是誰了，不過你還是認錯了，我不是她。”
“那個暴君是我媽，我和我媽自小分離，所以沒有多大關系。所以不管你們是什麽淵源，也和我沒有關系，請節哀。”
西維婭頭大的聽完薩瓦塔的大致描述後。
她表示不願意再重溫一遍黑歷史，於是拿出來一如既往的說辭。
“你騙不了我的。”
薩瓦塔輕笑一聲。
“五十年的時間，我對你太熟悉了。你如何制裁外來人員，如何開拓疆土，如何整治內戰…如果不是因為你性格殘暴，我都會以為你是一個明君。”
薩瓦塔每說一句，都會緩緩游下王座，海外的陽光把他的肌膚照射的恰到好處，腹部有著特有的人魚肌。
西維婭被綁著側躺在地上。
“雖然但是，可不可以先把繩子松松？真的好痛，暴君當年可沒有人身虐待吧？”
“你沒有權利向我提出條件，你還以為這是你的國度嗎？”
薩瓦塔纖細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
“粉色的眼睛……明明那個時候，是帶著戲謔的暗紅色瞳孔。”
“額，可能是光線原因？”
薩瓦塔的指尖劃過西維婭額前的晶片，突然“啵”的一聲，它漂浮在淡藍色的海洋裏。
薩瓦塔明顯楞了一秒。
“…這個我也可以解釋的”
西維婭弱弱的開口。
她話音剛落，四面的騎士刷的一聲把刀尖對準她。
薩瓦塔拂袖離去，他看上去很氣惱。
“狡猾的人類…去把那只該死的狐貍抓來！它才是我們要的東西！”
薩瓦塔側頭看向西維婭，藍色的瞳孔微微瞇起。
“把她也關起來。”
53
火箭現在非常想給卡魔拉打個電話，告訴她你說的對，水裏真的不是我們的主場。
但是人魚實在太多了，他騰不出手。
海底的壓力簡直是天然的保護屏障，熱武器幾乎無處可施，這也是為什麽人魚都拿著冷兵器的原因。
在殺完一圈的人魚後，海裏漂蕩著藍色的血液。
火箭覺得他快把自己對西維婭的憤怒都發洩完了，這個妄想影響他思緒的女人。
可源源不斷的人魚，海底是他們天生的領地。
再加上受到晶片的影響，眼前一片黃色。
很快，火箭步入下風。
在頭部受到撞擊昏迷的一剎那，他極力睜大眼睛，在海洋中仿佛要看清什麽。
……
火箭做了一個短暫的夢，迷霧中一個帶著鬥篷的女人，張口說著什麽。
“火箭先生，你終於醒了哇！！”
等他醒來的時候，非常幸運，他看見了自己在昏迷前想要看見的東西。
那一刻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心底什麽東西落下的聲音。
當然，他不可能說。
“西維婭…”
他咬牙切齒，其實他有準備問些什麽的，只是當他真真切切看見西維婭的時，除了咬牙切齒的喊她的名字外，他突然就不知道還能問些什麽了。
哦當然，如果不是被綁著，他真的很想一腳把西維婭踹倒在地，然後用自己鋒利的牙齒去撕咬她脖頸上的肉，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單核cup好好記得。
“真好哇火箭先生，你也被抓來了。”
“你又開始胡言亂語了嗎？”
和西維婭相同姿勢被綁在地上的火箭沒有多餘的表情。
直到從高空的海水中，飄蕩下來什麽東西。
一把閃閃發亮的匕首，在海水中翻滾。
54
“贏的人可以獲得生存的機會。”
薩瓦塔坐在王座上，嘴角一絲笑意。
“熟悉嗎，君主大人。”
火箭動了動被解開的手腕，面色不善。
“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兩個人中可以活一個。”
西維婭苦笑，從地上撿起匕首。
“噢拜托…”
火箭小幅度後退了一步，他已經受太多傷了，有一條手臂骨折，身上的毛發到處都是人魚撕咬的牙印，頭部後面似乎還在流血。
但是他很快平穩下來。
“你動手吧，西維婭。”
“也許死在幸運之神的眷屬下…我的靈魂會得到救贖。”
“是。”
西維婭擦拭了一下匕首，對準火箭。
“神會拯救你。”
西維婭猛的沖擊，他受了太多傷，早已疲憊不堪。
西維婭拔出刀尖，看著平靜躺在地上的火箭。
“這就結束了嗎？”
薩瓦塔皺眉。
“不然呢，我們還謙讓一番嗎？”
西維婭看向走近的薩瓦塔。
“我不明白這樣的樂趣的什麽。告訴我，人類的王，你當初覺得有趣的意義是什麽？”
“樂趣？”
“也許是為了…引誘你上鉤吧！”
“什”
薩瓦塔話未說完，西維婭手裏的匕首猛的刺入薩瓦塔的腹部。
血液在海水散開。
薩瓦塔捂著腹部，瞬間幾個高大的人魚騎士從天而降，擋在西維婭面前。
僅一瞬之間，狩獵場被士兵包圍。
“看起來又是一場惡戰啊。”
火箭從地上爬起，拿出槍。
“是的。”
西維婭擺出戰鬥姿勢。
“希望剛才沒有把你弄痛，火箭先生。”
“希望我剛才的對白，君主大人還滿意。”
火箭勾起一絲笑意，戰爭再度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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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評價西維婭？
如果有人問火箭這個問題，他一定會停下手裏的工作，露出十分嫌棄的表情。
“空有一副幸運被動的麻煩單核cup。”
他一定會這麽回答。
當他在孤島上被迫於西維婭共度三天三夜的椰子生涯時，他只能沈默的忍住性子，看這個女人介紹著各種椰子菜品。
他有想過海門裏看見的那些往事，最終歸根於，可能是另一個時空的西維婭，記憶錯亂之類的。
雖然很戲劇性，但是非常解釋的通。
火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讓西維婭在自己身邊待久了的緣故，好幾次絕處逢生成功逃脫，沈思自己是否沾染了幸運值。
他是向往自由，他喜歡把自己比喻成狂風裏波濤起伏的船只，他喜歡不收束縛一樣的，隨時準備脫身離開。
所以他不喜歡欠任何人的人情，在這個戰亂的時代，每個人的離去都顯得蒼白無力。
但這個單核cup，已經救了自己兩次了。
這是第三次。
火箭其實很氣憤。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生氣，也許是因為西維婭欺騙了他，也許是因為其他。
他一腳把彼特和蒂斯曼踢下飛船。
他的自由，受到了西維婭為了救他而付死的挑釁。
這個心機的女人，是想借為他赴死，而令自己產生愧疚嗎？
火箭一言不發，褐色的瞳孔死死的盯著藍色屏幕上紅色的定位，把飛船推向最快速。
他甚至希望西維婭能像暴君一樣，不管他的死活。或者像賭徒一樣自私，朝他面帶笑意的揮揮手，拋下一句“幸運之神的笑容會眷屬你的噢！”揚長而去。
兩種不管哪一種，他都會好受一些。
“該死的女人…”
火箭瞇起眼，飛船朝藍色的那顆星球極速下降。
51
這裏的王好像認識她。
眼前這個藍色尾巴、坐在王座上的人魚，黑色卷曲的長發在海水裏飄揚。
他漂亮極了，手裏紅色的權杖照映著他白皙的膚色。
很難想象，這麽年輕的一個男人，居然就是這裏的王。
“是你。”
薩瓦塔居高臨下，藍色的瞳孔頗有興致的看著西維婭。
西維婭有仔仔細細的看了三分鐘，最後搖了搖頭。
“你認錯了。”
西維婭動了動手腕，漁網的繩子讓她有些不舒服。
“我不認識你。”
“不。”
薩瓦塔偏了偏頭，藍色漂亮的瞳孔盯著西維婭，他篤定。
“我不會認錯。”
薩瓦塔不會認錯這個女人。
因為那個時候的自己，就處在西維婭現在的位置。
那個橙色頭發，坐在人骨堆砌的王座上，眼神戲謔的君主丟給他一把匕首，讓他們自相殘殺。
薩瓦塔不可否認的是他痛恨人類，而作為即將成為王的他，被人類的君主戲弄，是一種極其恥辱的事。
盡管他最後不明白暴君為什麽放了他們，但他依然給予了這個自以為是的神詛咒。
可是他漸漸的發現，曾經他痛徹的暴力行為，卻能很好的管住他那些愚昧的子民們。
只有戰爭和血腥，才會使人聽從於你。
薩瓦塔開始頻繁的潛出海面，他很好奇這個暴君一樣的女人是如何管制人民的，同樣，他很好好奇這個暴君統治的星球最後會怎麽樣。
他開始學著暴君的做法，讓人們知道順之者昌，逆之者王。
人魚生性殺戮，他很快就一海為平。
很久很久以後，當作為王的薩瓦塔想要以某種正式的身份和人類的王會面時，他卻再也找不到暴君了。
人魚的情感是很難讀懂的，沒有人知道薩瓦塔對於暴君的情感。
這很覆雜。
幾百年後，他沒有想到會再次看見這個女人。
這個曾經作為自己的效仿對象，卻跪倒在自己的王座下的女人。
這個曾經自以為是，囂張跋扈的女人，如今卻像一個柔弱的女子一樣。
就像他很多很多的子民一樣，跪拜著他們的王。
52
“抱歉。”
西維婭認真的聽著，好半晌開口
“我知道你是誰了，不過你還是認錯了，我不是她。”
“那個暴君是我媽，我和我媽自小分離，所以沒有多大關系。所以不管你們是什麽淵源，也和我沒有關系，請節哀。”
西維婭頭大的聽完薩瓦塔的大致描述後。
她表示不願意再重溫一遍黑歷史，於是拿出來一如既往的說辭。
“你騙不了我的。”
薩瓦塔輕笑一聲。
“五十年的時間，我對你太熟悉了。你如何制裁外來人員，如何開拓疆土，如何整治內戰…如果不是因為你性格殘暴，我都會以為你是一個明君。”
薩瓦塔每說一句，都會緩緩游下王座，海外的陽光把他的肌膚照射的恰到好處，腹部有著特有的人魚肌。
西維婭被綁著側躺在地上。
“雖然但是，可不可以先把繩子松松？真的好痛，暴君當年可沒有人身虐待吧？”
“你沒有權利向我提出條件，你還以為這是你的國度嗎？”
薩瓦塔纖細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
“粉色的眼睛……明明那個時候，是帶著戲謔的暗紅色瞳孔。”
“額，可能是光線原因？”
薩瓦塔的指尖劃過西維婭額前的晶片，突然“啵”的一聲，它漂浮在淡藍色的海洋裏。
薩瓦塔明顯楞了一秒。
“…這個我也可以解釋的”
西維婭弱弱的開口。
她話音剛落，四面的騎士刷的一聲把刀尖對準她。
薩瓦塔拂袖離去，他看上去很氣惱。
“狡猾的人類…去把那只該死的狐貍抓來！它才是我們要的東西！”
薩瓦塔側頭看向西維婭，藍色的瞳孔微微瞇起。
“把她也關起來。”
53
火箭現在非常想給卡魔拉打個電話，告訴她你說的對，水裏真的不是我們的主場。
但是人魚實在太多了，他騰不出手。
海底的壓力簡直是天然的保護屏障，熱武器幾乎無處可施，這也是為什麽人魚都拿著冷兵器的原因。
在殺完一圈的人魚後，海裏漂蕩著藍色的血液。
火箭覺得他快把自己對西維婭的憤怒都發洩完了，這個妄想影響他思緒的女人。
可源源不斷的人魚，海底是他們天生的領地。
再加上受到晶片的影響，眼前一片黃色。
很快，火箭步入下風。
在頭部受到撞擊昏迷的一剎那，他極力睜大眼睛，在海洋中仿佛要看清什麽。
……
火箭做了一個短暫的夢，迷霧中一個帶著鬥篷的女人，張口說著什麽。
“火箭先生，你終於醒了哇！！”
等他醒來的時候，非常幸運，他看見了自己在昏迷前想要看見的東西。
那一刻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心底什麽東西落下的聲音。
當然，他不可能說。
“西維婭…”
他咬牙切齒，其實他有準備問些什麽的，只是當他真真切切看見西維婭的時，除了咬牙切齒的喊她的名字外，他突然就不知道還能問些什麽了。
哦當然，如果不是被綁著，他真的很想一腳把西維婭踹倒在地，然後用自己鋒利的牙齒去撕咬她脖頸上的肉，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單核cup好好記得。
“真好哇火箭先生，你也被抓來了。”
“你又開始胡言亂語了嗎？”
和西維婭相同姿勢被綁在地上的火箭沒有多餘的表情。
直到從高空的海水中，飄蕩下來什麽東西。
一把閃閃發亮的匕首，在海水中翻滾。
54
“贏的人可以獲得生存的機會。”
薩瓦塔坐在王座上，嘴角一絲笑意。
“熟悉嗎，君主大人。”
火箭動了動被解開的手腕，面色不善。
“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兩個人中可以活一個。”
西維婭苦笑，從地上撿起匕首。
“噢拜托…”
火箭小幅度後退了一步，他已經受太多傷了，有一條手臂骨折，身上的毛發到處都是人魚撕咬的牙印，頭部後面似乎還在流血。
但是他很快平穩下來。
“你動手吧，西維婭。”
“也許死在幸運之神的眷屬下…我的靈魂會得到救贖。”
“是。”
西維婭擦拭了一下匕首，對準火箭。
“神會拯救你。”
西維婭猛的沖擊，他受了太多傷，早已疲憊不堪。
西維婭拔出刀尖，看著平靜躺在地上的火箭。
“這就結束了嗎？”
薩瓦塔皺眉。
“不然呢，我們還謙讓一番嗎？”
西維婭看向走近的薩瓦塔。
“我不明白這樣的樂趣的什麽。告訴我，人類的王，你當初覺得有趣的意義是什麽？”
“樂趣？”
“也許是為了…引誘你上鉤吧！”
“什”
薩瓦塔話未說完，西維婭手裏的匕首猛的刺入薩瓦塔的腹部。
血液在海水散開。
薩瓦塔捂著腹部，瞬間幾個高大的人魚騎士從天而降，擋在西維婭面前。
僅一瞬之間，狩獵場被士兵包圍。
“看起來又是一場惡戰啊。”
火箭從地上爬起，拿出槍。
“是的。”
西維婭擺出戰鬥姿勢。
“希望剛才沒有把你弄痛，火箭先生。”
“希望我剛才的對白，君主大人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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