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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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36
微涼，熱感，窒息，缺氧。是她第一次。
心跳也不同於剛才而砰砰作響的薩米西，身體被那雙指蹼的碧藍色大手滿滿的擁著，一圈圈收緊在腰肢但有意著收力。
明明體溫升高到了快要無法承受的張著嘴，但被這樣擁抱的薩米西卻意亂情迷中，朝上還要更親近的對塞使特意變成人形的上身伸出了雙手。
人類少女這般的動作實在是致命的誘惑，人形的塞使有種妖美感的頭顱更侵略性的吻下來，被她十指勾上了稍硬的後頸。
薩米西指尖的神經末梢，傳來了後頸還殘留的兩三枚鱗片上灼人的異樣，那雙因為羞澀而蒙上水意的雙眼，就對上了塞使欲色濃濃的六角星瞳孔。
“妻子，準備好了嗎？”沙啞的聲線仍帶了平日照顧人的溫柔，莫名就極為撩人心的讓薩米西願意的點了下頭
洞外的風漸漸小了，等到事後的薩米西躺進了塞使的腹肌上，與他一起依偎在洞穴。
盡管想起來仍是廉恥感燒耳，可她對這樣子交出了第一次，對方能是蛇神大人，卻感到沒有任何遺憾和滿足。
指尖在腿上撫平下了裙擺，她忽然又想起米婭院長的事，不禁說：“沒想到院長居然是魅魔，應該說原來真的存在……”
而且，跟以前世界裏的幻想也稍微不太一樣，尤其是讓她也很在意的歸宿：對以誘惑人類為食的魅魔來說，相愛意味著必須死掉一方，不如雙方都會死。
何等的殘酷，無法想象愛上一個人就意味著徹底的離別。
“對人類而言，魅魔的存在會很奇怪嗎？”幾縷黏在了她頰邊的紅發，被身後的塞使用一根柔軟觸手拿開，“餘作為魅魔的始祖，畢竟也算作魅魔一族。”
“……蛇神大人，也是魅魔？”真的為此感到了極其的驚訝，薩米西都用一只手扶著他的腹肌撐起了身，即便知道蛇神從不會撒謊，也還是忍不住向上看去他的蛇眼。
心裏有點兒說不上來的覆雜，因為如果塞使也算魅魔的話，那麽那無法被打破的相愛歸宿是否……
“妻子……真是可愛呢。”看見她一時著急起身讓領口的扣子又開了，不自覺露出那纖細易折的鎖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回避的塞使，便忽然把她又用蛇尾卷了上來。
意識到了他這般動作意味的薩米西，紅著耳根被又輕輕壓了下去時，就無法再去想別的事情。
同時從對男人只限於電影上的稍稍了解，讓她眨著有點稍稍不明白的雙眼，但不好直接開口就含含糊糊的說：“蛇，蛇神大人，會不會累了？”
“妻子的關心，餘心領了。”眼前妻子越發的嬌軟就讓塞使伏下身，人形的薄唇卻吐出蛇信子回應的舔過了她那鎖骨上還殘留的一珠香汗，“可是，餘作為蛇神，可是要連續做一整天的。”
37
等風停了後，薩米西因為觸手的緣故渾身還黏糊糊，就被塞使背在肩膀上飛出了洞穴。
當時失去理智的塞使似乎飛離了黑魔法學院太遠，越過一座山，他們才看見天邊逐漸浮現出了人類居住地的跡象。
直到近了，才發現是一座周圍沒什麽大城市的小鎮，比起以前見過的村落也要富饒一些。
盡管如此，隨著蛇神落地後，站在小鎮門口的薩米西卻註意到明明是大白天，街上卻沒有一個人影，“大家……都不在嗎？”
氣氛說不上來的有些古怪，這裏的每一座房屋都是兩層式的帶小花院，整整齊齊，門前還都放了一個不認識的小雕像，像被供奉的經常擦拭而只有它異常的發亮。
而雖說是冬天，但薩米西卻覺得每一個院子裏，更想是好久沒有澆水一樣而幹枯。
“餘能嗅到，他們應該都在屋子裏。”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已經能隨便變化了的塞使變回小蛇，被緩緩地走進小鎮的薩米西捧在懷裏。
緊跟在她眼前出現的一家小酒館和緊挨著的花店，招牌上盡管洋溢著童話般的氣氛，可也緊閉著門，窗戶裏都寂靜得死氣沈沈。
不確定發生了什麽，而就在這時，稍感不自在的薩米西突然聽見了有誰在小聲說話。
她剛回頭就看見一扇門縫裏的雙眼，顯然不可能是對街上的空氣緊張揮手，“快過來，快。”
不知道發生什麽的薩米西剛過去，才發現門裏原來是一個紮著與她同樣紅發的女孩。只不過她是紮起的雙辮子，年齡也小很多可能十一二歲。
即便如此，似乎經常忙碌於家務和做飯的女孩卻戴著頭巾，手握著勺子，身上的粗布衣裙也像是原本屬於大人。
而不等薩米西友善的開口詢問，這個女孩就先雙手叉著腰，有些生氣地說：“今天是貪神的祭拜日，誰都不準出門。要是被人發現，可要被懲罰的。”
“懲罰……”並不明白她意思的薩米西，又發現從她身後出來一個黑發男孩，但剛對上視線，男孩卻略顯害羞的又躲上了樓梯。
“他是維爾德，不會說話，別擔心，就算他會說話也不會告密的。對不對？”
明顯相較於他，性格更外向的紅發的小鎮女孩，安慰著拉他的手去了桌邊，“我叫寶兒，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們剛好準備吃晚餐，要一起吃嗎？”準備拉開椅子的寶兒，擡頭看去有點大腦周轉不過來的薩米西。
但肚子裏的饑餓感卻足夠清楚，就在薩米西聞到了熬菜的味道而微微叫了起來，只好稍稍難為情的點頭去幫忙的坐下。
桌子的中間放了一大鍋的菜湯，一小塊黃油，三個人面前的盆子裏放著幾張面包片，色澤上似乎稍焦。
但一整天沒吃東西，尤其還消耗了太多體力的薩米西，已經很滿足了的對他們一笑：“謝謝，我不客氣了。”
可這時她剛拿起刀叉，卻稍怔的註意到兩個孩子手拉著手，桌上不知什麽時候擺上剛才看見類似的小雕像。
“等一下，要餐前祈禱的。”寶兒趕緊喊住了想咬一口面包的薩米西，讓她稍稍緊張時就握住了她伸來的另一只手，“對貪神祈禱三分鐘，一分都不能少，不然也會被懲罰的。”
越來越覺得這個小鎮不太對勁了，薩米西忍不住就開口詢問：“那個，貪神是誰？”
38
簡單來說，傳說掌控著人類五大欲望的貪神，是這座小鎮唯一信奉的神明。
盡管比那些信徒眾多的光明神暗黑神顯得教廷要小，可卻每一個都發狂的極為虔誠。
不如說，甚至虔誠到了讓薩米西聽後，都感到毛骨悚然的程度，“所以，任何事情都要遵守貪神教廷的律法？即便是……死亡？”
“嗯，因為他們說，貪圖長生不死也是一種罪過。為了小鎮的所有人，個人就要做出犧牲。”寶兒一邊為面包片抹著黃油，一邊並不以為然的點頭。
不過，她身邊的維爾德卻忽然哭了起來。
“啊，真是的，維爾德你怎麽又哭了？”大概是寶兒司空見慣了，卻稍稍指責他說，“都說了，要被他們發現你哭了，會被當成異教徒的。”
“難道哭也不行嗎？”聽著的薩米西無法理解的都忘了嘴裏的面包片好久。
寶兒搖搖頭，“教廷每年都會公布以貪神為名義的生死名單，決定誰會下一個離開人世，維爾德的父母去年被選中，並接受了這個神聖旨意離開了他。”
“而維爾德總是想念他們，明明應該是笑著恭喜他的父母，而不是這樣子，會被懲罰的。”她皺眉為哭得更厲害的維爾德，用大拇指拭去淚水的說。
聽後的薩米西心裏很覆雜，但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於是在吃完後，直接去了這兩個孩子善良招待的樓上房間度過這一夜。
“蛇神大人，你認識那位貪神嗎？”等到房間，薩米西呆呆坐在床邊望去窗外說。
“好像沒有耳聞過。神明有時各在一方，可能幾千年來都不會有一次聯系。”感到妻子有心事的塞使，就在月光下用尾巴尖把被子蓋上了她的肩膀，“妻子，你還好嗎？”
“……嗯。”薩米西一只手感激的抓在被子上，給出一笑，不想讓塞使擔心的躺了下去。。
隨著吹滅了燈，她睜著雙眼，卻更在意了的想起了維爾德哭的樣子。
盡管作為只是很快離開的旅人，外人，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多想，而這也是他們這座小鎮長久以來的生活。
可是，她心裏卻無法就這樣擱置，總有種這兩個孩子如同白紙，會逐漸被不好的東西侵染的感覺。
怪了，侵染……可能過去了幾個小時，思緒像是被什麽幹擾的薩米西，忽然在翻了個身的瞬間，分不清了是夢還是清醒著而感覺身體自己下了床。
我，要去哪裏？就在薩米西安靜的敞開門時，意識好像被關在夢裏，身體被什麽牽引著，只能有點茫然的疑惑問著自己。
天稍微有點亮了。
習慣了用蛇尾去擁抱身邊妻子的塞使，尾巴尖卻在一瞬觸及不到那柔軟的肌膚時，蛇眼上的瞬膜突然就張開來。
“妻子？”忽然嗅到了房間裏特殊氣味的塞使，那雙六角形瞳孔明白了什麽，浮現出了從未在薩米西面前擺出過的威壓神怒。
“貪神是嗎。”房間裏的任何物體都在畏懼著隱隱發顫，他蛇尾上的每一枚鱗片都鋒利凸起，“無名的小神，可知觸怒了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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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涼，熱感，窒息，缺氧。是她第一次。
心跳也不同於剛才而砰砰作響的薩米西，身體被那雙指蹼的碧藍色大手滿滿的擁著，一圈圈收緊在腰肢但有意著收力。
明明體溫升高到了快要無法承受的張著嘴，但被這樣擁抱的薩米西卻意亂情迷中，朝上還要更親近的對塞使特意變成人形的上身伸出了雙手。
人類少女這般的動作實在是致命的誘惑，人形的塞使有種妖美感的頭顱更侵略性的吻下來，被她十指勾上了稍硬的後頸。
薩米西指尖的神經末梢，傳來了後頸還殘留的兩三枚鱗片上灼人的異樣，那雙因為羞澀而蒙上水意的雙眼，就對上了塞使欲色濃濃的六角星瞳孔。
“妻子，準備好了嗎？”沙啞的聲線仍帶了平日照顧人的溫柔，莫名就極為撩人心的讓薩米西願意的點了下頭
洞外的風漸漸小了，等到事後的薩米西躺進了塞使的腹肌上，與他一起依偎在洞穴。
盡管想起來仍是廉恥感燒耳，可她對這樣子交出了第一次，對方能是蛇神大人，卻感到沒有任何遺憾和滿足。
指尖在腿上撫平下了裙擺，她忽然又想起米婭院長的事，不禁說：“沒想到院長居然是魅魔，應該說原來真的存在……”
而且，跟以前世界裏的幻想也稍微不太一樣，尤其是讓她也很在意的歸宿：對以誘惑人類為食的魅魔來說，相愛意味著必須死掉一方，不如雙方都會死。
何等的殘酷，無法想象愛上一個人就意味著徹底的離別。
“對人類而言，魅魔的存在會很奇怪嗎？”幾縷黏在了她頰邊的紅發，被身後的塞使用一根柔軟觸手拿開，“餘作為魅魔的始祖，畢竟也算作魅魔一族。”
“……蛇神大人，也是魅魔？”真的為此感到了極其的驚訝，薩米西都用一只手扶著他的腹肌撐起了身，即便知道蛇神從不會撒謊，也還是忍不住向上看去他的蛇眼。
心裏有點兒說不上來的覆雜，因為如果塞使也算魅魔的話，那麽那無法被打破的相愛歸宿是否……
“妻子……真是可愛呢。”看見她一時著急起身讓領口的扣子又開了，不自覺露出那纖細易折的鎖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回避的塞使，便忽然把她又用蛇尾卷了上來。
意識到了他這般動作意味的薩米西，紅著耳根被又輕輕壓了下去時，就無法再去想別的事情。
同時從對男人只限於電影上的稍稍了解，讓她眨著有點稍稍不明白的雙眼，但不好直接開口就含含糊糊的說：“蛇，蛇神大人，會不會累了？”
“妻子的關心，餘心領了。”眼前妻子越發的嬌軟就讓塞使伏下身，人形的薄唇卻吐出蛇信子回應的舔過了她那鎖骨上還殘留的一珠香汗，“可是，餘作為蛇神，可是要連續做一整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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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風停了後，薩米西因為觸手的緣故渾身還黏糊糊，就被塞使背在肩膀上飛出了洞穴。
當時失去理智的塞使似乎飛離了黑魔法學院太遠，越過一座山，他們才看見天邊逐漸浮現出了人類居住地的跡象。
直到近了，才發現是一座周圍沒什麽大城市的小鎮，比起以前見過的村落也要富饒一些。
盡管如此，隨著蛇神落地後，站在小鎮門口的薩米西卻註意到明明是大白天，街上卻沒有一個人影，“大家……都不在嗎？”
氣氛說不上來的有些古怪，這裏的每一座房屋都是兩層式的帶小花院，整整齊齊，門前還都放了一個不認識的小雕像，像被供奉的經常擦拭而只有它異常的發亮。
而雖說是冬天，但薩米西卻覺得每一個院子裏，更想是好久沒有澆水一樣而幹枯。
“餘能嗅到，他們應該都在屋子裏。”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已經能隨便變化了的塞使變回小蛇，被緩緩地走進小鎮的薩米西捧在懷裏。
緊跟在她眼前出現的一家小酒館和緊挨著的花店，招牌上盡管洋溢著童話般的氣氛，可也緊閉著門，窗戶裏都寂靜得死氣沈沈。
不確定發生了什麽，而就在這時，稍感不自在的薩米西突然聽見了有誰在小聲說話。
她剛回頭就看見一扇門縫裏的雙眼，顯然不可能是對街上的空氣緊張揮手，“快過來，快。”
不知道發生什麽的薩米西剛過去，才發現門裏原來是一個紮著與她同樣紅發的女孩。只不過她是紮起的雙辮子，年齡也小很多可能十一二歲。
即便如此，似乎經常忙碌於家務和做飯的女孩卻戴著頭巾，手握著勺子，身上的粗布衣裙也像是原本屬於大人。
而不等薩米西友善的開口詢問，這個女孩就先雙手叉著腰，有些生氣地說：“今天是貪神的祭拜日，誰都不準出門。要是被人發現，可要被懲罰的。”
“懲罰……”並不明白她意思的薩米西，又發現從她身後出來一個黑發男孩，但剛對上視線，男孩卻略顯害羞的又躲上了樓梯。
“他是維爾德，不會說話，別擔心，就算他會說話也不會告密的。對不對？”
明顯相較於他，性格更外向的紅發的小鎮女孩，安慰著拉他的手去了桌邊，“我叫寶兒，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們剛好準備吃晚餐，要一起吃嗎？”準備拉開椅子的寶兒，擡頭看去有點大腦周轉不過來的薩米西。
但肚子裏的饑餓感卻足夠清楚，就在薩米西聞到了熬菜的味道而微微叫了起來，只好稍稍難為情的點頭去幫忙的坐下。
桌子的中間放了一大鍋的菜湯，一小塊黃油，三個人面前的盆子裏放著幾張面包片，色澤上似乎稍焦。
但一整天沒吃東西，尤其還消耗了太多體力的薩米西，已經很滿足了的對他們一笑：“謝謝，我不客氣了。”
可這時她剛拿起刀叉，卻稍怔的註意到兩個孩子手拉著手，桌上不知什麽時候擺上剛才看見類似的小雕像。
“等一下，要餐前祈禱的。”寶兒趕緊喊住了想咬一口面包的薩米西，讓她稍稍緊張時就握住了她伸來的另一只手，“對貪神祈禱三分鐘，一分都不能少，不然也會被懲罰的。”
越來越覺得這個小鎮不太對勁了，薩米西忍不住就開口詢問：“那個，貪神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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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傳說掌控著人類五大欲望的貪神，是這座小鎮唯一信奉的神明。
盡管比那些信徒眾多的光明神暗黑神顯得教廷要小，可卻每一個都發狂的極為虔誠。
不如說，甚至虔誠到了讓薩米西聽後，都感到毛骨悚然的程度，“所以，任何事情都要遵守貪神教廷的律法？即便是……死亡？”
“嗯，因為他們說，貪圖長生不死也是一種罪過。為了小鎮的所有人，個人就要做出犧牲。”寶兒一邊為面包片抹著黃油，一邊並不以為然的點頭。
不過，她身邊的維爾德卻忽然哭了起來。
“啊，真是的，維爾德你怎麽又哭了？”大概是寶兒司空見慣了，卻稍稍指責他說，“都說了，要被他們發現你哭了，會被當成異教徒的。”
“難道哭也不行嗎？”聽著的薩米西無法理解的都忘了嘴裏的面包片好久。
寶兒搖搖頭，“教廷每年都會公布以貪神為名義的生死名單，決定誰會下一個離開人世，維爾德的父母去年被選中，並接受了這個神聖旨意離開了他。”
“而維爾德總是想念他們，明明應該是笑著恭喜他的父母，而不是這樣子，會被懲罰的。”她皺眉為哭得更厲害的維爾德，用大拇指拭去淚水的說。
聽後的薩米西心裏很覆雜，但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於是在吃完後，直接去了這兩個孩子善良招待的樓上房間度過這一夜。
“蛇神大人，你認識那位貪神嗎？”等到房間，薩米西呆呆坐在床邊望去窗外說。
“好像沒有耳聞過。神明有時各在一方，可能幾千年來都不會有一次聯系。”感到妻子有心事的塞使，就在月光下用尾巴尖把被子蓋上了她的肩膀，“妻子，你還好嗎？”
“……嗯。”薩米西一只手感激的抓在被子上，給出一笑，不想讓塞使擔心的躺了下去。。
隨著吹滅了燈，她睜著雙眼，卻更在意了的想起了維爾德哭的樣子。
盡管作為只是很快離開的旅人，外人，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多想，而這也是他們這座小鎮長久以來的生活。
可是，她心裏卻無法就這樣擱置，總有種這兩個孩子如同白紙，會逐漸被不好的東西侵染的感覺。
怪了，侵染……可能過去了幾個小時，思緒像是被什麽幹擾的薩米西，忽然在翻了個身的瞬間，分不清了是夢還是清醒著而感覺身體自己下了床。
我，要去哪裏？就在薩米西安靜的敞開門時，意識好像被關在夢裏，身體被什麽牽引著，只能有點茫然的疑惑問著自己。
天稍微有點亮了。
習慣了用蛇尾去擁抱身邊妻子的塞使，尾巴尖卻在一瞬觸及不到那柔軟的肌膚時，蛇眼上的瞬膜突然就張開來。
“妻子？”忽然嗅到了房間裏特殊氣味的塞使，那雙六角形瞳孔明白了什麽，浮現出了從未在薩米西面前擺出過的威壓神怒。
“貪神是嗎。”房間裏的任何物體都在畏懼著隱隱發顫，他蛇尾上的每一枚鱗片都鋒利凸起，“無名的小神，可知觸怒了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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