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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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醫生要求肖小木說明自身原因，肖小木看了眼那個眼眨都不眨看著自己的女人。
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卻又是自己讓人留下的，只得開口：“醫生，我失憶，心中郁郁寡歡，我渴望臆想欲，卻又寧缺毋濫，所以我是不是開始抑郁了？”
失憶？洛麗塔聽見肖小木所言，一下明白為何這麽久肖小木未找自己。
原來是肖小木兩年多的記憶裏沒有她洛麗塔，只是不懂為何瞞著她，沒讓她陪著肖小木渡過痛苦難熬的日子？
是誰對她如此殘忍啊？如今的木木是否已經不再愛著自己了？看她如今看自己的眼神裏沒有曾經的熾熱，她們的愛情就此結束？
醫生擡頭看了眼面前的女人： “失憶？有什麽後遺癥嗎？思想裏會不會有輕生的念頭？最近心情好嗎？朋友之間的相處方式還好嗎？”
肖小木沈思了會：“是的，不記得以前的任何人事，這兩年沒有什麽想輕生的，心素如簡，就是最近可能欲望太強，頭會時不時疼痛，朋友記不起，身邊都是家人陪伴，心情不是很好，有渴望朋友的欲望。”
面對醫生的每項問話，她一一做了回答，渴望一切自己想要的不是可恥的，只是有種寧缺毋濫的選擇讓她止步不前。
“你是在追尋過往，只是牽動了某根主要神經，你得跟人多交流，不要一個人往深了想，找以前的朋友多聊一些以前的事情，你的頭痛時有發生最好還得去你以前就診的醫院覆查一下，心理方面按我說的多和朋友們互動往來，保持心情愉快，其它也就沒什麽，如情況沒有好轉，你可以預約心理疏導。”醫生在肖小木的診單上簽了字遞還給她。
“還沒進入抑郁，這次免費為你看，下次來可是要收費的，我可是希望你好好的，沒有下次。”
對肖小木說完，醫生招手讓洛麗塔過來：“洛小姐，你已經快半年沒有來了，抑郁是不是已經好了？”
洛麗塔這才坐向另一個椅子，看了眼正看著她的肖小木：“比之前好很多了，沒有再要輕生的念頭。”說這話她不忘觀察著肖小木表情，只見肖小木滿眼好奇的看著她。
“那你認為是什麽讓你好了的？”醫生問這話眼睛也看向肖小木，希望這姑娘不要向抑郁挺進，她看了太多抑郁癥患者，可說她們是一入抑郁深似海，很難上岸，特別是女人。
“知道愛的人還活著，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輕生，過程痛苦，卻值得。”說這些時洛麗塔將滿眼的溫情送與此時正無聲坐在身邊的人，肖小木。
“你抑郁的癥狀的確已經看不出，你的診療將會中斷一段時間，希望你內心夠強大的面對未來。”
醫生將單子遞給洛麗塔：“將這份單填好，你就可以出院了，希望以後抑郁與你是陌路。”
洛麗塔在表單上簽字，道了謝謝，拉著肖小木的手就往外走，她已經等不及想知道肖小木這三年是怎麽過來的，反正她這二三年是滿身風雨瘋瘋癲癲的。
肖小木雙眼看著牽著自己手的手，白皙的手背，修長的手指，它們正傳遞一種恬適溫度給自己，肖小木的心湖像有無數螞蟻爬著，她貪戀這種溫度，可又感覺自己和這人不熟，掙紮了幾下，沒能掙脫，反而惹來十指交握。
洛麗塔忽略肖小木的掙紮，帶著她去了腦科，卻沒想腦科的專家一查肖小木的檔案，那叫一個興奮，這可是當時下病危通知無數次的人，今天卻生生站在面前。
“肖小木？想當年你可是腦死亡下病危通知書無數次的，我們都以為你會....”醫生後面沒有說下去，心中對醫生的醫術有了信心，這麽病危的人都能救活，看來醫療技術之強了，她繼續問:“半年前來覆查過，沒有什麽問題，今天來有什麽不適的嗎？”
肖小木摸了下耳垂:“時常會頭痛，就是這一個多月裏，已經有好多次了。”她看了眼身邊的女人，是因為身邊女人的情緒外瀉，她感受到了。
是的，洛麗塔聽見醫生的話，眼淚已經忍不住的往外流，她不敢哭出聲來，沒想她的木木是從生死線上爬出來的，她在經歷這些疼痛時而她又在幹什麽呢？在放棄生命中折騰，感覺自己真的很可笑。
“頭部受到撞擊過嗎？或是什麽人啊物啊會引起你頭痛？”醫生將一張表打印出來放在肖小木面前。
“這段時間頭沒有受撞擊，經常會想一些事情就會頭痛，有時是莫名其妙就痛了。”肖小木看著手中的表，上面無非就是要填一些問題，不過都是選擇題。
“有想起以前嗎？”
肖小木搖頭又點頭:“心中只有一個模糊的身影會出現，多數時間是為了尋找與身影重疊的事。”
“你在強行沖破腦思索，所以你會時常頭痛，這樣吧，我給你開藥方，回家後按時吃，還得按時休息，不能想太多，心情保持要好，要時時引開內心的強行想法，這次不給你做CT，如果藥吃完後還頭痛的話趕緊來醫院檢查。”醫生看著肖小木填單，時不時的指引她怎麽填。
等她填完一張問答題卷，醫生將處方給她:“去劃價拿藥，按藥師指點服用就行。”
“拿了藥我不用過來找你了吧？”肖小木接過醫生手中的藥單問，上面的方子她看不懂，字也看不明白，太醫化了。
“有問題可以過來問，沒有的話可不用再過來。”醫生開始叫下一個人過來看診了。
肖小木起身準備走人，想起她還不知道劃價拿藥在幾樓:“醫生，拿藥劃價在幾樓？”
“一樓。”兩個聲音同時出聲。
“我帶你去。”洛麗塔說著再次牽上木木的手，她這才知道當年肖小木為什麽那麽喜歡牽自己的手了。
因為喜歡，因為安心，因為愛著。
肖小木沒有掙紮，隨洛麗塔牽著自己在人前走過，她心中有輕喜，有依靠點，總是空落的身心一偶有份充實感，眼睛看著交握的手，嘴角輕輕上揚，她喜歡這樣的感覺，一種溫度由對方之手傳入心田，傳給全身。
洛麗塔拿過肖小木手中的單，遞給劃價的人，付款又將肖小木帶到下個領藥窗口，只到藥提在手上，帶著肖小木坐入自己車上，肖小木都是一聲不響的看著自己。
這種眼裏唯自己的情形又在肖小木眼裏出現，洛麗塔在將人帶到副駕座坐上時並沒有關車門，傾身幫她系好安全帶，這個動作讓肖小木大氣都不敢出，女人的發擦過自己胸前，好聞的洗發水味道，加上女人身上的奶香味，讓肖小木身心一緊。
幫肖小木弄好，洛麗塔這才將一直放在自己口袋中的手機拿出來，這是肖小木的，又從隨身包中拿出一部手機，這是自己的。
幫關上副駕車門回到駕駛位坐好，先將自己手機放在雙腿上，點開肖小木手機，沒有上鎖，看著屏保上的人，洛麗塔笑了，失憶了還不忘喜歡自己，這是值得慶幸。
在電話薄中存入自己的名字，撥打，看見手機上有來電了，才將手機遞給肖小木，而肖小木什麽也沒有說，只是看著。
洛麗塔摸摸肖小木的頭，雖然快三十歲了可這動作對人並無違和。
洛麗塔專註的看著肖小木雙眼問:“知道我是誰嗎？”
肖小木搖頭:“不知道，你是誰？”
“洛麗塔，曾經你口中的洛洛。”洛麗塔很想說，寶寶，老婆，可她擔心肖小木腦部接收後會去思考而引起頭痛。
肖小木又是搖頭。
洛麗塔想著慢慢來，只要人在自己眼前，一切困難慢慢解決，想起醫生對肖小木的問話，想哭可她還是強忍著，眼裏合著淚花和微紅輕聲問:“木木，這二年多你是怎麽熬過來的？”
這一聲木木喊的肖小木整個神經都輕快暖絨，看著洛麗塔，她不知從何說起。
像是懂得般，洛麗塔伸手將木木耳邊的發順向她耳後，手停在耳後並沒有縮回的打算，肖小木偏頭，臉正好偏在洛麗塔手掌心，指尖撫上了自己耳朵。
她開始臉紅了，洛麗塔的這波操作太故意為之。
洛麗塔摸了摸肖小木的耳垂和臉，她這才認為肖小木會摸耳垂是因為耳垂有肉感，能讓人安心。
“你就從你記得的說，我聽著，不記得的...”洛麗塔停了下，她已經發動車子了，“不記得的，我會完整的補充給你。”後段話說的柔情似水，可肖小木未能明白。
肖小木看著洛麗塔將車開出醫院，開上主路，開在自己不熟悉的馬路上，她並未開口詢問，信任是發自內心的，所以她信任面前的女人。
“洛洛...”肖小木輕輕叫了一聲，這個名字第一次出現在自己耳中時，帶給她的感覺她沒能忘，只是沒有想到一年多後名字的主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而自己又是這麽淡然的接受了她的一切行為，讓她牽手，讓她靠近，讓她帶著自己去往不知明的地方，沒有陌生，有的是一種溫暖一種心安一種依戀。
肖小木平靜如處子的心中又開始出現微動，她將會是曾經記憶中的誰，這想法讓心開始翻越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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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要求肖小木說明自身原因，肖小木看了眼那個眼眨都不眨看著自己的女人。
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卻又是自己讓人留下的，只得開口：“醫生，我失憶，心中郁郁寡歡，我渴望臆想欲，卻又寧缺毋濫，所以我是不是開始抑郁了？”
失憶？洛麗塔聽見肖小木所言，一下明白為何這麽久肖小木未找自己。
原來是肖小木兩年多的記憶裏沒有她洛麗塔，只是不懂為何瞞著她，沒讓她陪著肖小木渡過痛苦難熬的日子？
是誰對她如此殘忍啊？如今的木木是否已經不再愛著自己了？看她如今看自己的眼神裏沒有曾經的熾熱，她們的愛情就此結束？
醫生擡頭看了眼面前的女人： “失憶？有什麽後遺癥嗎？思想裏會不會有輕生的念頭？最近心情好嗎？朋友之間的相處方式還好嗎？”
肖小木沈思了會：“是的，不記得以前的任何人事，這兩年沒有什麽想輕生的，心素如簡，就是最近可能欲望太強，頭會時不時疼痛，朋友記不起，身邊都是家人陪伴，心情不是很好，有渴望朋友的欲望。”
面對醫生的每項問話，她一一做了回答，渴望一切自己想要的不是可恥的，只是有種寧缺毋濫的選擇讓她止步不前。
“你是在追尋過往，只是牽動了某根主要神經，你得跟人多交流，不要一個人往深了想，找以前的朋友多聊一些以前的事情，你的頭痛時有發生最好還得去你以前就診的醫院覆查一下，心理方面按我說的多和朋友們互動往來，保持心情愉快，其它也就沒什麽，如情況沒有好轉，你可以預約心理疏導。”醫生在肖小木的診單上簽了字遞還給她。
“還沒進入抑郁，這次免費為你看，下次來可是要收費的，我可是希望你好好的，沒有下次。”
對肖小木說完，醫生招手讓洛麗塔過來：“洛小姐，你已經快半年沒有來了，抑郁是不是已經好了？”
洛麗塔這才坐向另一個椅子，看了眼正看著她的肖小木：“比之前好很多了，沒有再要輕生的念頭。”說這話她不忘觀察著肖小木表情，只見肖小木滿眼好奇的看著她。
“那你認為是什麽讓你好了的？”醫生問這話眼睛也看向肖小木，希望這姑娘不要向抑郁挺進，她看了太多抑郁癥患者，可說她們是一入抑郁深似海，很難上岸，特別是女人。
“知道愛的人還活著，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輕生，過程痛苦，卻值得。”說這些時洛麗塔將滿眼的溫情送與此時正無聲坐在身邊的人，肖小木。
“你抑郁的癥狀的確已經看不出，你的診療將會中斷一段時間，希望你內心夠強大的面對未來。”
醫生將單子遞給洛麗塔：“將這份單填好，你就可以出院了，希望以後抑郁與你是陌路。”
洛麗塔在表單上簽字，道了謝謝，拉著肖小木的手就往外走，她已經等不及想知道肖小木這三年是怎麽過來的，反正她這二三年是滿身風雨瘋瘋癲癲的。
肖小木雙眼看著牽著自己手的手，白皙的手背，修長的手指，它們正傳遞一種恬適溫度給自己，肖小木的心湖像有無數螞蟻爬著，她貪戀這種溫度，可又感覺自己和這人不熟，掙紮了幾下，沒能掙脫，反而惹來十指交握。
洛麗塔忽略肖小木的掙紮，帶著她去了腦科，卻沒想腦科的專家一查肖小木的檔案，那叫一個興奮，這可是當時下病危通知無數次的人，今天卻生生站在面前。
“肖小木？想當年你可是腦死亡下病危通知書無數次的，我們都以為你會....”醫生後面沒有說下去，心中對醫生的醫術有了信心，這麽病危的人都能救活，看來醫療技術之強了，她繼續問:“半年前來覆查過，沒有什麽問題，今天來有什麽不適的嗎？”
肖小木摸了下耳垂:“時常會頭痛，就是這一個多月裏，已經有好多次了。”她看了眼身邊的女人，是因為身邊女人的情緒外瀉，她感受到了。
是的，洛麗塔聽見醫生的話，眼淚已經忍不住的往外流，她不敢哭出聲來，沒想她的木木是從生死線上爬出來的，她在經歷這些疼痛時而她又在幹什麽呢？在放棄生命中折騰，感覺自己真的很可笑。
“頭部受到撞擊過嗎？或是什麽人啊物啊會引起你頭痛？”醫生將一張表打印出來放在肖小木面前。
“這段時間頭沒有受撞擊，經常會想一些事情就會頭痛，有時是莫名其妙就痛了。”肖小木看著手中的表，上面無非就是要填一些問題，不過都是選擇題。
“有想起以前嗎？”
肖小木搖頭又點頭:“心中只有一個模糊的身影會出現，多數時間是為了尋找與身影重疊的事。”
“你在強行沖破腦思索，所以你會時常頭痛，這樣吧，我給你開藥方，回家後按時吃，還得按時休息，不能想太多，心情保持要好，要時時引開內心的強行想法，這次不給你做CT，如果藥吃完後還頭痛的話趕緊來醫院檢查。”醫生看著肖小木填單，時不時的指引她怎麽填。
等她填完一張問答題卷，醫生將處方給她:“去劃價拿藥，按藥師指點服用就行。”
“拿了藥我不用過來找你了吧？”肖小木接過醫生手中的藥單問，上面的方子她看不懂，字也看不明白，太醫化了。
“有問題可以過來問，沒有的話可不用再過來。”醫生開始叫下一個人過來看診了。
肖小木起身準備走人，想起她還不知道劃價拿藥在幾樓:“醫生，拿藥劃價在幾樓？”
“一樓。”兩個聲音同時出聲。
“我帶你去。”洛麗塔說著再次牽上木木的手，她這才知道當年肖小木為什麽那麽喜歡牽自己的手了。
因為喜歡，因為安心，因為愛著。
肖小木沒有掙紮，隨洛麗塔牽著自己在人前走過，她心中有輕喜，有依靠點，總是空落的身心一偶有份充實感，眼睛看著交握的手，嘴角輕輕上揚，她喜歡這樣的感覺，一種溫度由對方之手傳入心田，傳給全身。
洛麗塔拿過肖小木手中的單，遞給劃價的人，付款又將肖小木帶到下個領藥窗口，只到藥提在手上，帶著肖小木坐入自己車上，肖小木都是一聲不響的看著自己。
這種眼裏唯自己的情形又在肖小木眼裏出現，洛麗塔在將人帶到副駕座坐上時並沒有關車門，傾身幫她系好安全帶，這個動作讓肖小木大氣都不敢出，女人的發擦過自己胸前，好聞的洗發水味道，加上女人身上的奶香味，讓肖小木身心一緊。
幫肖小木弄好，洛麗塔這才將一直放在自己口袋中的手機拿出來，這是肖小木的，又從隨身包中拿出一部手機，這是自己的。
幫關上副駕車門回到駕駛位坐好，先將自己手機放在雙腿上，點開肖小木手機，沒有上鎖，看著屏保上的人，洛麗塔笑了，失憶了還不忘喜歡自己，這是值得慶幸。
在電話薄中存入自己的名字，撥打，看見手機上有來電了，才將手機遞給肖小木，而肖小木什麽也沒有說，只是看著。
洛麗塔摸摸肖小木的頭，雖然快三十歲了可這動作對人並無違和。
洛麗塔專註的看著肖小木雙眼問:“知道我是誰嗎？”
肖小木搖頭:“不知道，你是誰？”
“洛麗塔，曾經你口中的洛洛。”洛麗塔很想說，寶寶，老婆，可她擔心肖小木腦部接收後會去思考而引起頭痛。
肖小木又是搖頭。
洛麗塔想著慢慢來，只要人在自己眼前，一切困難慢慢解決，想起醫生對肖小木的問話，想哭可她還是強忍著，眼裏合著淚花和微紅輕聲問:“木木，這二年多你是怎麽熬過來的？”
這一聲木木喊的肖小木整個神經都輕快暖絨，看著洛麗塔，她不知從何說起。
像是懂得般，洛麗塔伸手將木木耳邊的發順向她耳後，手停在耳後並沒有縮回的打算，肖小木偏頭，臉正好偏在洛麗塔手掌心，指尖撫上了自己耳朵。
她開始臉紅了，洛麗塔的這波操作太故意為之。
洛麗塔摸了摸肖小木的耳垂和臉，她這才認為肖小木會摸耳垂是因為耳垂有肉感，能讓人安心。
“你就從你記得的說，我聽著，不記得的...”洛麗塔停了下，她已經發動車子了，“不記得的，我會完整的補充給你。”後段話說的柔情似水，可肖小木未能明白。
肖小木看著洛麗塔將車開出醫院，開上主路，開在自己不熟悉的馬路上，她並未開口詢問，信任是發自內心的，所以她信任面前的女人。
“洛洛...”肖小木輕輕叫了一聲，這個名字第一次出現在自己耳中時，帶給她的感覺她沒能忘，只是沒有想到一年多後名字的主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而自己又是這麽淡然的接受了她的一切行為，讓她牽手，讓她靠近，讓她帶著自己去往不知明的地方，沒有陌生，有的是一種溫暖一種心安一種依戀。
肖小木平靜如處子的心中又開始出現微動，她將會是曾經記憶中的誰，這想法讓心開始翻越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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