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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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銅墻鐵壁大火，金屬在高溫下慢慢融化，我們不得不離開。
我答應白蕓希安葬白綺萱，在遠處一顆大樹下挖坑埋了。白蕓希找來幾個石頭，擺了個圖案，再閉眼祈禱。
“好了，”白蕓希不舍摸著石頭，“我剩下的時間不多，我想去小楚家看看！”
“那我們現在出發！”我拉起白蕓希走在路上，我沒手機，這地方太偏僻，唯一的馬路沒見過路的車。
中午時分，前面的他們累了，便在樹下歇息。我不願和他們坐一起，帶著白蕓希去打獵，走了不知多久，聽見水流的的聲音。
“我們今晚吃魚？”我興奮得撿起一支樹杈，在石頭上打磨成魚叉。
“嗯嗯，小楚在做什麽？”白蕓希乖乖得在旁邊大石上坐下。
“待會你就知道。”我拿起樹杈，對準水裏的魚，以前和張煥去過河裏抓魚，現在抓幾條魚不在話下。
“小楚好厲害！”白蕓希看著我抓了幾條魚，躍躍欲試，挽起了裙擺，“我可以試下嗎？”
“當然可以。”我點頭，走進岸邊，扶住她，將樹杈遞給她，“看見那條魚沒？”
她全神貫註點頭，我笑了，“對準它頭部刺過去。”
白蕓希手握樹杈，朝魚扔去，濺起一道水花。
“我說人跑哪去了，原來在偷偷私會，”紅影不知什麽時候跟過來，一臉欠揍的樣子，“你們最好別逃跑。”
我懶得理他，幫白蕓希拿起樹杈，“厲害，一學便會。”
白蕓希被誇，只是笑了笑，白綺萱不在後，她沒有真正開心過。我朝紅影瞥了一眼，“趕緊滾！”
“你以為我真想看見你和那家夥嗎？”
紅影向我們走來，我將白蕓希護在身後，他哼笑，“我們去到外面世界，人生地不熟，要不是因為你是外來人，我絕不留你！”
“都什麽時候，還吵什麽？”
隨後的他們也跟過來了，看見河水，他們跑到河邊想喝水，我阻止，“等下，沒燒開的水，容易喝拉肚子。”
“這種情況，哪來燒開的水？”
“你們有沒匕首或者小刀？”
“給。”隊長給我一把匕首，我剛想接過，紅影奪在手裏，“怎麽可以將武器隨意給外來人？”
我不說話，蹲在地上翻找尖銳的石頭，拿起一根粗木棍，在樹上敲劃，直到割下一整塊樹皮。
“你們有沒打火機？”
“我們都沒有。”
我繼續在樹林裏找起火材料，一切準備就緒，開始鉆木取火，我沒多大信心能成功，這種事我還是頭一次嘗試。
我快速轉動小木棍，孔裏塞了些容易著火的植物棉絮，直到冒出一點點黑煙和火花，我趕緊扔些幹枯樹葉。
小火苗隨著燃燒變成火堆，我順便在旁邊插上剛抓到的魚，再做了個小樹皮盒子，裝了些水，架起。
我看向圍觀的他們，“你們要吃點魚嗎？”
除了紅影，他們紛紛點頭，他說，“我不吃。”
我往火堆扔塊鵝卵石，火劈裏啪啦響起，“不吃怎麽熬過今晚，你是神仙，不吃人間煙火？”
紅影沒說話，倔強地坐在一邊。火勢旺盛，魚很快熟了，飄著一股香味，餓了一天，他們狼吞虎咽起來，我掏出火堆裏的鵝卵石扔進盒子，水瞬間沸騰，“水可以喝，就是不怎麽幹凈，至少不會拉肚子。”
我拿起一條魚，拿樹葉墊著，走向紅影，“給你。”
“假惺惺，我不要你的施舍。”紅影轉過身去。
“你接不接受我的施舍，都是你自己導致的後果。”
紅影站起來，狠歷看我，抓起我衣領，“難道我還要繼續跪舔白綺萱？活得連貓不如？”
“我沒這樣說過。”我平靜看著他，“你再不吃，他們可就連你那份也要吃完。”
他們聽我一說，紛紛看向我手中的魚，我笑說，“給你們……”
一個極快的影子閃過，我回頭，紅影又不知道躲在哪個地方，烤魚也不翼而飛。
入夜後的樹林微涼，我給火堆加了樹枝，白蕓希靠了過來，我將外套脫給她。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輪流在路邊等車。”
“嗯，兩個一起，一個等另一個負責通知我們。”
他們開始計劃離開，但這荒無人煙的野外，誰願意停留等他們上車，外面的人永沒有他們想的那麽好。
“你們睡吧，很晚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給白蕓希蓋好衣服，她閉眼入睡。
響起兩個不同的噴嚏，一個遠一個近，除了紅影，還能有誰。我看向背對著我的老五，她沒和我說過話，冷漠得像不認識我一樣。
我撿起一根火把，夜裏在樹林逛是非常危險，為了摘大片的樹葉，不得不鋌而走險。
樹林裏寒氣比河邊更甚，我趕緊摘完，摸索往河邊走，有水流的聲音，還是很好確認位置。
我拿起串好的大葉蓋在老五身上，手碰到她肩膀時，體溫很低，我伸手摸她額頭，被她打掉。
“還冷嗎？”我手收回，坐在她旁邊，其他人都挨著睡，除了她和紅影特立獨行。
“不關你事，關心你的愛人去。”
“她睡得正香。”我看了眼白蕓希，安靜平穩的呼吸，經歷今天的事，對她造成的傷害估計不小。
“別坐這，看見你礙眼，影響我睡眠。”她推了我一把。
“我背對著你，你是後腦長眼了嗎，才覺得我礙眼？”
“我不管，你離我遠點！”她繼續推我，我抓住她的手，微涼的觸感從手心傳來，“那麽冰，是不是感冒了？”
“沒有，我天生手涼。”
我在她反駁的時候，手探她額頭，確實有點燙，和以前一樣。
“我沒多餘的衣服，也沒被子……”
“那你走開！”她還在一個勁推我，甚至伸出腿踹我。
“但我有體溫……”我神推鬼使說出不知羞恥的話。
她動作一停頓，接著罵我，“你有白蕓希，還想這些，負心漢！”
“……我沒想啥，你感冒，我能治好你，以前不也是這樣？”
“以前歸以前！你……”老五還想要鬧，被我捂住嘴巴，一把摟她在懷裏。
我小聲說，“別吵了，再吵他們都要醒了，給他們睡個安穩覺吧，今天沒有誰好過……”
她停止掙紮，在我懷裏不知所措，我笑著調侃，“以前都不知道你腰細。”
她怒瞪我一眼，轉過頭去，露出一節雪白脖頸，她的發絲拂過我鼻尖，我明明不喜歡她，為何每次都被她無意的舉動撩撥。
我按耐住內心禽獸般的想法，強迫自己睡去，心想明天準備去撿些鳥蛋，給他們做些早餐。
我睜開眼睛時，發現衣服裏面塞了個人，還抱著我，“小楚……好冷……”
將老五從我衣服裏推出去，她死活不肯，我只好把衣服脫了，摸了她額頭，沒有退燒，現在也沒有藥給她吃。
“又侍寢嗎？”紅影的聲音響起，笑嘻嘻說，“銅墻鐵壁不再，陋習依舊有人繼承。”
“你能閉嘴嗎？”我瞪他一眼，轉頭看向老五，她臉紅彤彤，“她發燒了，得退燒。”
我抱起老五，放在河邊，拿起衣服沾水，給她擦手腳。
“小楚……冷……”她抱著我嘀咕。
“忍耐一下，你發燒了，這樣才能退燒，沒有別的辦法。”
“嗯……”她難得乖一次，不再反抗。
我給她擦腳丫，粉紅的雙腿至大腿，再看她迷離的雙眼，我不知該怎麽形容現在的內心場景，兵荒馬亂還是草木皆兵。
“小楚？”
當我背後出現白蕓希，聽到她聲音的時候，像做賊般心虛，可我啥都沒做。
“她發燒了，我在給她退燒。”
“哦……”白蕓希走到我旁邊，遞給我外套，“給她蓋上吧。”
我連忙接過將老五裹住，問白蕓希，“能幫我燒點開水嗎？”
“沒問題！”白蕓希立馬跑過去生火，她真的很聰明，我做過的事，她跟著做起來。
“老五怎樣了？”老一很久沒和我說過話，顯得有點拘束。
我摸她額頭和手腳，“還是有點燙，待會給她喝口溫水試試。”
“……也就你會這樣照顧他，不知道的以為……”老一看了眼白蕓希，“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我沒好氣看向老一，“我和老五沒特殊關系，她生病，我照顧她很正常。”
老一不以為然笑了笑，“大家都是男人，兩男人那麽粘糊，真不多見。”
“現在你見著了。”
“小心玩出火。”老一笑著走開。
“小楚……”老五睜開眼睛，“要不還是算了……”
我繼續把衣服打濕，給她擦手腳，“別聽他們亂說，你燒還沒退。”
“……之前我鬧脾氣，惹你生氣，對不起。”
“小事一樁，沒必要道歉。”
老五突然伸手摸我臉，我驚呆了會，白蕓希急匆匆跑來，她縮回手。
“開水好了，給！”白蕓希遞給我盒子，雙手都是黑色的灰，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孩，竟然會樂意做粗活。
我接過，順手給她雙手擦幹凈，“辛苦了，晚上我們吃大餐！你想吃什麽？”
白蕓希甜甜一笑，她暫時忘了失去母親的痛苦，我不免有點欣慰。
“我要吃肉！”她又不好意思說，“呃……還是隨便吃點好了。”
“那就吃肉吧，再加點蘑菇蔬菜之類的拌菜。”
“真的能吃到嗎？”白蕓希驚喜的樣子格外可愛。
“真，包我身上。”我再摸老五的額頭，似乎沒那麽燙，我想出去打獵，又不放心留白蕓希照顧老五。
“不用擔心我，你們去吧。”老五微張嘴。
“嗯，給你生堆火，別再著涼。”我抱起老五放在篝火堆邊，“走吧，小希。”
“嗯！出發！”白蕓希興高采烈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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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白蕓希安葬白綺萱，在遠處一顆大樹下挖坑埋了。白蕓希找來幾個石頭，擺了個圖案，再閉眼祈禱。
“好了，”白蕓希不舍摸著石頭，“我剩下的時間不多，我想去小楚家看看！”
“那我們現在出發！”我拉起白蕓希走在路上，我沒手機，這地方太偏僻，唯一的馬路沒見過路的車。
中午時分，前面的他們累了，便在樹下歇息。我不願和他們坐一起，帶著白蕓希去打獵，走了不知多久，聽見水流的的聲音。
“我們今晚吃魚？”我興奮得撿起一支樹杈，在石頭上打磨成魚叉。
“嗯嗯，小楚在做什麽？”白蕓希乖乖得在旁邊大石上坐下。
“待會你就知道。”我拿起樹杈，對準水裏的魚，以前和張煥去過河裏抓魚，現在抓幾條魚不在話下。
“小楚好厲害！”白蕓希看著我抓了幾條魚，躍躍欲試，挽起了裙擺，“我可以試下嗎？”
“當然可以。”我點頭，走進岸邊，扶住她，將樹杈遞給她，“看見那條魚沒？”
她全神貫註點頭，我笑了，“對準它頭部刺過去。”
白蕓希手握樹杈，朝魚扔去，濺起一道水花。
“我說人跑哪去了，原來在偷偷私會，”紅影不知什麽時候跟過來，一臉欠揍的樣子，“你們最好別逃跑。”
我懶得理他，幫白蕓希拿起樹杈，“厲害，一學便會。”
白蕓希被誇，只是笑了笑，白綺萱不在後，她沒有真正開心過。我朝紅影瞥了一眼，“趕緊滾！”
“你以為我真想看見你和那家夥嗎？”
紅影向我們走來，我將白蕓希護在身後，他哼笑，“我們去到外面世界，人生地不熟，要不是因為你是外來人，我絕不留你！”
“都什麽時候，還吵什麽？”
隨後的他們也跟過來了，看見河水，他們跑到河邊想喝水，我阻止，“等下，沒燒開的水，容易喝拉肚子。”
“這種情況，哪來燒開的水？”
“你們有沒匕首或者小刀？”
“給。”隊長給我一把匕首，我剛想接過，紅影奪在手裏，“怎麽可以將武器隨意給外來人？”
我不說話，蹲在地上翻找尖銳的石頭，拿起一根粗木棍，在樹上敲劃，直到割下一整塊樹皮。
“你們有沒打火機？”
“我們都沒有。”
我繼續在樹林裏找起火材料，一切準備就緒，開始鉆木取火，我沒多大信心能成功，這種事我還是頭一次嘗試。
我快速轉動小木棍，孔裏塞了些容易著火的植物棉絮，直到冒出一點點黑煙和火花，我趕緊扔些幹枯樹葉。
小火苗隨著燃燒變成火堆，我順便在旁邊插上剛抓到的魚，再做了個小樹皮盒子，裝了些水，架起。
我看向圍觀的他們，“你們要吃點魚嗎？”
除了紅影，他們紛紛點頭，他說，“我不吃。”
我往火堆扔塊鵝卵石，火劈裏啪啦響起，“不吃怎麽熬過今晚，你是神仙，不吃人間煙火？”
紅影沒說話，倔強地坐在一邊。火勢旺盛，魚很快熟了，飄著一股香味，餓了一天，他們狼吞虎咽起來，我掏出火堆裏的鵝卵石扔進盒子，水瞬間沸騰，“水可以喝，就是不怎麽幹凈，至少不會拉肚子。”
我拿起一條魚，拿樹葉墊著，走向紅影，“給你。”
“假惺惺，我不要你的施舍。”紅影轉過身去。
“你接不接受我的施舍，都是你自己導致的後果。”
紅影站起來，狠歷看我，抓起我衣領，“難道我還要繼續跪舔白綺萱？活得連貓不如？”
“我沒這樣說過。”我平靜看著他，“你再不吃，他們可就連你那份也要吃完。”
他們聽我一說，紛紛看向我手中的魚，我笑說，“給你們……”
一個極快的影子閃過，我回頭，紅影又不知道躲在哪個地方，烤魚也不翼而飛。
入夜後的樹林微涼，我給火堆加了樹枝，白蕓希靠了過來，我將外套脫給她。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輪流在路邊等車。”
“嗯，兩個一起，一個等另一個負責通知我們。”
他們開始計劃離開，但這荒無人煙的野外，誰願意停留等他們上車，外面的人永沒有他們想的那麽好。
“你們睡吧，很晚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給白蕓希蓋好衣服，她閉眼入睡。
響起兩個不同的噴嚏，一個遠一個近，除了紅影，還能有誰。我看向背對著我的老五，她沒和我說過話，冷漠得像不認識我一樣。
我撿起一根火把，夜裏在樹林逛是非常危險，為了摘大片的樹葉，不得不鋌而走險。
樹林裏寒氣比河邊更甚，我趕緊摘完，摸索往河邊走，有水流的聲音，還是很好確認位置。
我拿起串好的大葉蓋在老五身上，手碰到她肩膀時，體溫很低，我伸手摸她額頭，被她打掉。
“還冷嗎？”我手收回，坐在她旁邊，其他人都挨著睡，除了她和紅影特立獨行。
“不關你事，關心你的愛人去。”
“她睡得正香。”我看了眼白蕓希，安靜平穩的呼吸，經歷今天的事，對她造成的傷害估計不小。
“別坐這，看見你礙眼，影響我睡眠。”她推了我一把。
“我背對著你，你是後腦長眼了嗎，才覺得我礙眼？”
“我不管，你離我遠點！”她繼續推我，我抓住她的手，微涼的觸感從手心傳來，“那麽冰，是不是感冒了？”
“沒有，我天生手涼。”
我在她反駁的時候，手探她額頭，確實有點燙，和以前一樣。
“我沒多餘的衣服，也沒被子……”
“那你走開！”她還在一個勁推我，甚至伸出腿踹我。
“但我有體溫……”我神推鬼使說出不知羞恥的話。
她動作一停頓，接著罵我，“你有白蕓希，還想這些，負心漢！”
“……我沒想啥，你感冒，我能治好你，以前不也是這樣？”
“以前歸以前！你……”老五還想要鬧，被我捂住嘴巴，一把摟她在懷裏。
我小聲說，“別吵了，再吵他們都要醒了，給他們睡個安穩覺吧，今天沒有誰好過……”
她停止掙紮，在我懷裏不知所措，我笑著調侃，“以前都不知道你腰細。”
她怒瞪我一眼，轉過頭去，露出一節雪白脖頸，她的發絲拂過我鼻尖，我明明不喜歡她，為何每次都被她無意的舉動撩撥。
我按耐住內心禽獸般的想法，強迫自己睡去，心想明天準備去撿些鳥蛋，給他們做些早餐。
我睜開眼睛時，發現衣服裏面塞了個人，還抱著我，“小楚……好冷……”
將老五從我衣服裏推出去，她死活不肯，我只好把衣服脫了，摸了她額頭，沒有退燒，現在也沒有藥給她吃。
“又侍寢嗎？”紅影的聲音響起，笑嘻嘻說，“銅墻鐵壁不再，陋習依舊有人繼承。”
“你能閉嘴嗎？”我瞪他一眼，轉頭看向老五，她臉紅彤彤，“她發燒了，得退燒。”
我抱起老五，放在河邊，拿起衣服沾水，給她擦手腳。
“小楚……冷……”她抱著我嘀咕。
“忍耐一下，你發燒了，這樣才能退燒，沒有別的辦法。”
“嗯……”她難得乖一次，不再反抗。
我給她擦腳丫，粉紅的雙腿至大腿，再看她迷離的雙眼，我不知該怎麽形容現在的內心場景，兵荒馬亂還是草木皆兵。
“小楚？”
當我背後出現白蕓希，聽到她聲音的時候，像做賊般心虛，可我啥都沒做。
“她發燒了，我在給她退燒。”
“哦……”白蕓希走到我旁邊，遞給我外套，“給她蓋上吧。”
我連忙接過將老五裹住，問白蕓希，“能幫我燒點開水嗎？”
“沒問題！”白蕓希立馬跑過去生火，她真的很聰明，我做過的事，她跟著做起來。
“老五怎樣了？”老一很久沒和我說過話，顯得有點拘束。
我摸她額頭和手腳，“還是有點燙，待會給她喝口溫水試試。”
“……也就你會這樣照顧他，不知道的以為……”老一看了眼白蕓希，“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我沒好氣看向老一，“我和老五沒特殊關系，她生病，我照顧她很正常。”
老一不以為然笑了笑，“大家都是男人，兩男人那麽粘糊，真不多見。”
“現在你見著了。”
“小心玩出火。”老一笑著走開。
“小楚……”老五睜開眼睛，“要不還是算了……”
我繼續把衣服打濕，給她擦手腳，“別聽他們亂說，你燒還沒退。”
“……之前我鬧脾氣，惹你生氣，對不起。”
“小事一樁，沒必要道歉。”
老五突然伸手摸我臉，我驚呆了會，白蕓希急匆匆跑來，她縮回手。
“開水好了，給！”白蕓希遞給我盒子，雙手都是黑色的灰，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孩，竟然會樂意做粗活。
我接過，順手給她雙手擦幹凈，“辛苦了，晚上我們吃大餐！你想吃什麽？”
白蕓希甜甜一笑，她暫時忘了失去母親的痛苦，我不免有點欣慰。
“我要吃肉！”她又不好意思說，“呃……還是隨便吃點好了。”
“那就吃肉吧，再加點蘑菇蔬菜之類的拌菜。”
“真的能吃到嗎？”白蕓希驚喜的樣子格外可愛。
“真，包我身上。”我再摸老五的額頭，似乎沒那麽燙，我想出去打獵，又不放心留白蕓希照顧老五。
“不用擔心我，你們去吧。”老五微張嘴。
“嗯，給你生堆火，別再著涼。”我抱起老五放在篝火堆邊，“走吧，小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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