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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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第二天白蕓希玩膩了游樂場，在冰天雪地的廣場玩起了雪戰，保鏢們可不敢太用力砸，除了我，被她打得狼狽不堪。
老五見情況，跑到一邊自顧自地搓了一堆雪球，我輕蔑一笑，搓了個雪球，朝他身上砸去，見我砸他，他連續扔我好幾個雪球，我用手臂擋住，抓起一手雪回擊。
“好了，不玩了。”
白蕓希見我和老五玩得正興起，嘟著嘴，一臉不高興轉身離開，“我要去逛街！”
我扔掉手中雪，誰知還是被老五砸中，我瞇眼蹬他，眼神警告待會有你好果子吃。
老五卻向我吐了吐舌頭，毫不在意。
少女心情不好，走到哪買衣服都說這不好看，那不好看，大哥又向我使眼色，我走到白蕓希旁邊說，“小姐穿什麽都好看，剛才那套裙子就不錯，很適合你。”
“真的嗎？”白蕓希眨眼，拿起剛才的衣服，在身前比劃，“我穿上會有人覺得好看嗎？”
保鏢們異口同聲說，“好看！好看！”
我點頭，誇她穿起來可愛，老五在門口側身靠著，撅嘴，一副郁悶的模樣。
白蕓希高興得讓他們拿起所有選中的衣服，對我說，“好，全要了，回去一件件穿給你看。”
她甜甜一笑，像朵盛開的稚菊，空氣飄蕩花蜜般的香味。不得不說她確實長得挺好看，我有一瞬間的恍惚。
“喜歡上她了嗎？”
我耳邊響起老五醋壇摔破的聲音，正想反駁，他先開口，“我要是女的，你會不會也喜歡我？”
我沈默一陣，拉他跟上他們，他繼續哀怨小聲說，“萬一變成女的不夠漂亮，你會嫌棄我嗎？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我吐了口氣，“別說了。”
老五一路沒說話，我偶爾回頭看，他像在想事情，見我看他，眼神暗淡下去。
看來不僅少女需要開導，少男也是。
“老五，你做你自己就行，”我認真地說，“我沒喜歡上白蕓希，別誤會。”
老五嗯了一句，然後白蕓希決定回去，她不再貪玩，大家都很清楚原因，我倒是怕接下來的事，很想逃，這張臉孔回去，難逃一劫啊。
回到銅墻鐵壁已經是夜晚時分，我的事傳得人盡皆知，群女對我虎視眈眈，蠢蠢欲動的模樣，我作為一個打過紅霞的人，也不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媽媽，我想讓小楚跟我……”白蕓希越來越小聲在白綺萱耳邊說著話，她聽後笑了，滿意點點頭，“我的女兒終於長大了。”
白綺萱看向我，“你以後便是小希的專屬，逗她開心，否則後果自負。”
我進來那一刻就沒看過她一眼，時光倒流，我肯定在外面跑路了。
“女王，上次你可說過……”在場的女人們議論紛紛。
“他是外來人，不算這裏的人，當然是個例外，散了吧，我該休息去了。”她說完便親了口白蕓希的臉，“晚安，小寶貝。”
白蕓希倒開心了，玩了一天也沒這麽笑過，我可慘了。
等白綺萱走遠後，她跑過來拉我走，“以後你也不能拒絕我了，走吧。”
我頭疼，楞在原地，剛想開口說句話，被更大的聲音阻止。
“不行！”老五估計和白蕓希在外頭吵多了，不怕她，他忘了這是哪裏，在場所有人都在圍觀看好戲。
“你！”我想你要吵也要私底下吵，這麽多人，萬一傳到白綺萱耳邊，我和老五沒好果子吃，“老五，我們一起去吧。”
老五震驚看著我，我容不得他拒絕，拉著他，推著笑盈盈帶路的白蕓希。
“雖然我對五號沒好感，但……”白蕓希回頭看了一眼老五，“也不是不可以。”
老五聽後，胸口起伏，氣的夠嗆，“我……”被我續住嘴，他瞪我，看我像看賣國賊的眼神。
我笑了笑，不以為意，“公主的房間挺遠啊。”
“嗯嗯，也夠你們一起睡的。”白蕓希點點頭，挽起我的手臂，低頭說，“小楚，我好喜歡你。”
被無數女生表白過的我，迫於各種壓力不得不口上妥協，“我知道，謝謝你今晚的解圍，不然我下場更慘。”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白蕓希雙手緊扣我的手指，靠在手臂上微隆起的胸部撩得我有點心猿意馬。
“可以什麽？！別做……”老五一道驚天雷把我拉回思緒，直接再次捂住他的嘴。
白蕓希跺腳，轉身大步離開，我連忙拉著不情願的老五跟上，他又想開口，我讓他閉嘴。
“開門。”白蕓希吩咐兩個守在門口的保鏢，她的房間竟然有人把守，更別說女王的房間了。
我跟隨白蕓希進去，發現老五沒進來，被我連拉帶拖，他身板瘦弱再掙紮，哪裏是我的對手。
白蕓希笑看我們，“把門關上，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保鏢迅速地關上門。
我松開老五，他生氣了，“小楚，我不認識你。”
我笑說，“哦，不認識我？那你還知道我名字。”
白蕓希坐在沙發上，不知鞋子什麽時候脫掉，光著腳丫，“我已經讓他們把暖器送到你們之前的房間。”
“謝謝。”我對眼前的小女孩的好感上升的高度，足以讓我心動，但我很清楚她的目的，我帶上老五也是為了提醒自己。
老五生氣不說話，我和她之間氣氛有點尷尬，她便開口說洗澡去。
我靠近老五一步，他躲開一步，我直接暴力制服，他掙紮想要喊，我再次捂住他嘴巴，他更不樂意了。
我小聲在他耳邊說，“老五，別生氣，我不讓你亂說才捂住你的嘴。”
“那你幹嘛拉我進來，我不想做那種事……”老五依舊生氣，不過聲音小了很多，哀怨看著我。
“我也不想，身不由己。”我安慰他，“你要是不亂說話，我就不捂住你的嘴。”
老五點頭，我松開他，觀察房間內部，能看出精心設計過的裝修，少女感滿滿的房間，和我們格格不入。
我在一張小圓桌旁坐下，奔波一天，也不知道什麽幾點，我開始困乏，趴在桌面睡覺。
我聽到旁邊有人坐下，瞇眼看他，“別打擾我休息。”
老五撅嘴，我三番五次惹他，他臉色變換很快，黑著臉，“是不是我是男的，你才區別對待？我沒見過你對她那麽粗魯過。”
我瞬間回想，我確實對男生不溫柔，玩得最好的張煥也是，可為什麽要對男生溫柔？目前情況，老五快要崩潰了，從那晚開始他已經不正常，我不能再刺激他。
“……我們都是男的，女孩比較柔弱。”
“柔弱？你是沒見過這裏的女人嗎？一拳能把臉打歪叫柔弱？”
我咽了口唾沫，“白蕓希是個例外。”
“她是例外，我不能是個例外？”
我繼續趴下，祈禱趕緊來個人來收了老五，他不崩潰，我先崩潰。
“每次都是這樣……我只希望你對我好點……”
我閉上眼，聽到老五哽咽的聲音，第二次了，我嘆口氣，擡頭的時候，他捂住臉。
“舒服，洗完了！”
白蕓希從浴室門口出來，穿著一件浴衣，白氣朦朧，人沒成年，倒是有點韻味。
老五快速擦幹眼淚，眼眶微紅，急沖沖進了浴室。
我和白蕓希一臉懵，她點頭，“你們也該洗洗睡了，時間不早了。”
我點頭，“他先，我過會吧。”
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她向我走來，一雙小長腿白晃晃，我站起來，“我有點困，我也洗澡去！”
我見浴室門被反鎖，敲門，老五不理我，“開門。”
“你不是喜歡她嗎？我給你們機會。”
我瞪大眼睛，看了眼白蕓希，笑了笑，“老五，開門。”
“不開，我不想看到你。”
裏面響起水流的聲音，我處理問題能力為零，導致這種局面，也是我自找的，“老五，你真想我和別人……”
過了陣子，門打開了，老五哭成淚人，我進去把門關上，原來水流掩蓋了他的哭聲。
我現在就像站在懸崖上，後面是吃人老虎，前面是萬丈深淵，哪種選擇都難逃一死，除非我長出雙翅膀。
“老五，我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你別亂說。”我邊說邊脫掉衣服。
“你看她眼神就不對。”老五嫌棄看我，先一步泡進浴缸，好像我會搶似的。
我點頭，“是男孩看見漂亮女孩難免會有些心動。”
老五鄙視我，“你和她好好相處，我……”他低下頭，“不會再煩你……”開始認真給自己搓澡，明示就算沒有人幫忙搓，他也能照顧好自己。
我沒想到這種轉變，總以為他會賴著我，和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沒兩樣，我心裏的感受很奇怪，回憶和他經歷過的事情，他對我的好，很感激，我不能接受他，還不如就這樣算了。
第二天老五回到自己房間，留下我。我如常去巡邏，遇到花孔雀們，卻沒再看到老五，問他們不知道，我不免有點擔心，幾乎問過所有女人，她們也說一樣的話，不知道故意隱瞞還是不告訴我。
我在學習的樓層遇到那位書卷氣的女孩，禮貌問候完，她往我手裏塞了張紙條。
我走進廁所打開，“你要找的老五，在最後一層。”
最後一層不是種植園嗎？他去那裏幹嘛？我趁換班休息，再次來到這個讓我抗拒的地方，和剛開始相比，我現在適應了些。
重覆走了幾圈，沒發現老五的存在，小女孩應該不會騙我吧，今天沒找到，只好每天都來看看，說不定就能遇到。
一天下來最難應付的是晚上，我對白蕓希淳淳善誘，讓她懂得一些道理，和同齡小孩不一樣的是她有自己更成熟的想法，雖然也有些小孩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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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蕓希玩膩了游樂場，在冰天雪地的廣場玩起了雪戰，保鏢們可不敢太用力砸，除了我，被她打得狼狽不堪。
老五見情況，跑到一邊自顧自地搓了一堆雪球，我輕蔑一笑，搓了個雪球，朝他身上砸去，見我砸他，他連續扔我好幾個雪球，我用手臂擋住，抓起一手雪回擊。
“好了，不玩了。”
白蕓希見我和老五玩得正興起，嘟著嘴，一臉不高興轉身離開，“我要去逛街！”
我扔掉手中雪，誰知還是被老五砸中，我瞇眼蹬他，眼神警告待會有你好果子吃。
老五卻向我吐了吐舌頭，毫不在意。
少女心情不好，走到哪買衣服都說這不好看，那不好看，大哥又向我使眼色，我走到白蕓希旁邊說，“小姐穿什麽都好看，剛才那套裙子就不錯，很適合你。”
“真的嗎？”白蕓希眨眼，拿起剛才的衣服，在身前比劃，“我穿上會有人覺得好看嗎？”
保鏢們異口同聲說，“好看！好看！”
我點頭，誇她穿起來可愛，老五在門口側身靠著，撅嘴，一副郁悶的模樣。
白蕓希高興得讓他們拿起所有選中的衣服，對我說，“好，全要了，回去一件件穿給你看。”
她甜甜一笑，像朵盛開的稚菊，空氣飄蕩花蜜般的香味。不得不說她確實長得挺好看，我有一瞬間的恍惚。
“喜歡上她了嗎？”
我耳邊響起老五醋壇摔破的聲音，正想反駁，他先開口，“我要是女的，你會不會也喜歡我？”
我沈默一陣，拉他跟上他們，他繼續哀怨小聲說，“萬一變成女的不夠漂亮，你會嫌棄我嗎？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我吐了口氣，“別說了。”
老五一路沒說話，我偶爾回頭看，他像在想事情，見我看他，眼神暗淡下去。
看來不僅少女需要開導，少男也是。
“老五，你做你自己就行，”我認真地說，“我沒喜歡上白蕓希，別誤會。”
老五嗯了一句，然後白蕓希決定回去，她不再貪玩，大家都很清楚原因，我倒是怕接下來的事，很想逃，這張臉孔回去，難逃一劫啊。
回到銅墻鐵壁已經是夜晚時分，我的事傳得人盡皆知，群女對我虎視眈眈，蠢蠢欲動的模樣，我作為一個打過紅霞的人，也不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媽媽，我想讓小楚跟我……”白蕓希越來越小聲在白綺萱耳邊說著話，她聽後笑了，滿意點點頭，“我的女兒終於長大了。”
白綺萱看向我，“你以後便是小希的專屬，逗她開心，否則後果自負。”
我進來那一刻就沒看過她一眼，時光倒流，我肯定在外面跑路了。
“女王，上次你可說過……”在場的女人們議論紛紛。
“他是外來人，不算這裏的人，當然是個例外，散了吧，我該休息去了。”她說完便親了口白蕓希的臉，“晚安，小寶貝。”
白蕓希倒開心了，玩了一天也沒這麽笑過，我可慘了。
等白綺萱走遠後，她跑過來拉我走，“以後你也不能拒絕我了，走吧。”
我頭疼，楞在原地，剛想開口說句話，被更大的聲音阻止。
“不行！”老五估計和白蕓希在外頭吵多了，不怕她，他忘了這是哪裏，在場所有人都在圍觀看好戲。
“你！”我想你要吵也要私底下吵，這麽多人，萬一傳到白綺萱耳邊，我和老五沒好果子吃，“老五，我們一起去吧。”
老五震驚看著我，我容不得他拒絕，拉著他，推著笑盈盈帶路的白蕓希。
“雖然我對五號沒好感，但……”白蕓希回頭看了一眼老五，“也不是不可以。”
老五聽後，胸口起伏，氣的夠嗆，“我……”被我續住嘴，他瞪我，看我像看賣國賊的眼神。
我笑了笑，不以為意，“公主的房間挺遠啊。”
“嗯嗯，也夠你們一起睡的。”白蕓希點點頭，挽起我的手臂，低頭說，“小楚，我好喜歡你。”
被無數女生表白過的我，迫於各種壓力不得不口上妥協，“我知道，謝謝你今晚的解圍，不然我下場更慘。”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白蕓希雙手緊扣我的手指，靠在手臂上微隆起的胸部撩得我有點心猿意馬。
“可以什麽？！別做……”老五一道驚天雷把我拉回思緒，直接再次捂住他的嘴。
白蕓希跺腳，轉身大步離開，我連忙拉著不情願的老五跟上，他又想開口，我讓他閉嘴。
“開門。”白蕓希吩咐兩個守在門口的保鏢，她的房間竟然有人把守，更別說女王的房間了。
我跟隨白蕓希進去，發現老五沒進來，被我連拉帶拖，他身板瘦弱再掙紮，哪裏是我的對手。
白蕓希笑看我們，“把門關上，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保鏢迅速地關上門。
我松開老五，他生氣了，“小楚，我不認識你。”
我笑說，“哦，不認識我？那你還知道我名字。”
白蕓希坐在沙發上，不知鞋子什麽時候脫掉，光著腳丫，“我已經讓他們把暖器送到你們之前的房間。”
“謝謝。”我對眼前的小女孩的好感上升的高度，足以讓我心動，但我很清楚她的目的，我帶上老五也是為了提醒自己。
老五生氣不說話，我和她之間氣氛有點尷尬，她便開口說洗澡去。
我靠近老五一步，他躲開一步，我直接暴力制服，他掙紮想要喊，我再次捂住他嘴巴，他更不樂意了。
我小聲在他耳邊說，“老五，別生氣，我不讓你亂說才捂住你的嘴。”
“那你幹嘛拉我進來，我不想做那種事……”老五依舊生氣，不過聲音小了很多，哀怨看著我。
“我也不想，身不由己。”我安慰他，“你要是不亂說話，我就不捂住你的嘴。”
老五點頭，我松開他，觀察房間內部，能看出精心設計過的裝修，少女感滿滿的房間，和我們格格不入。
我在一張小圓桌旁坐下，奔波一天，也不知道什麽幾點，我開始困乏，趴在桌面睡覺。
我聽到旁邊有人坐下，瞇眼看他，“別打擾我休息。”
老五撅嘴，我三番五次惹他，他臉色變換很快，黑著臉，“是不是我是男的，你才區別對待？我沒見過你對她那麽粗魯過。”
我瞬間回想，我確實對男生不溫柔，玩得最好的張煥也是，可為什麽要對男生溫柔？目前情況，老五快要崩潰了，從那晚開始他已經不正常，我不能再刺激他。
“……我們都是男的，女孩比較柔弱。”
“柔弱？你是沒見過這裏的女人嗎？一拳能把臉打歪叫柔弱？”
我咽了口唾沫，“白蕓希是個例外。”
“她是例外，我不能是個例外？”
我繼續趴下，祈禱趕緊來個人來收了老五，他不崩潰，我先崩潰。
“每次都是這樣……我只希望你對我好點……”
我閉上眼，聽到老五哽咽的聲音，第二次了，我嘆口氣，擡頭的時候，他捂住臉。
“舒服，洗完了！”
白蕓希從浴室門口出來，穿著一件浴衣，白氣朦朧，人沒成年，倒是有點韻味。
老五快速擦幹眼淚，眼眶微紅，急沖沖進了浴室。
我和白蕓希一臉懵，她點頭，“你們也該洗洗睡了，時間不早了。”
我點頭，“他先，我過會吧。”
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她向我走來，一雙小長腿白晃晃，我站起來，“我有點困，我也洗澡去！”
我見浴室門被反鎖，敲門，老五不理我，“開門。”
“你不是喜歡她嗎？我給你們機會。”
我瞪大眼睛，看了眼白蕓希，笑了笑，“老五，開門。”
“不開，我不想看到你。”
裏面響起水流的聲音，我處理問題能力為零，導致這種局面，也是我自找的，“老五，你真想我和別人……”
過了陣子，門打開了，老五哭成淚人，我進去把門關上，原來水流掩蓋了他的哭聲。
我現在就像站在懸崖上，後面是吃人老虎，前面是萬丈深淵，哪種選擇都難逃一死，除非我長出雙翅膀。
“老五，我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你別亂說。”我邊說邊脫掉衣服。
“你看她眼神就不對。”老五嫌棄看我，先一步泡進浴缸，好像我會搶似的。
我點頭，“是男孩看見漂亮女孩難免會有些心動。”
老五鄙視我，“你和她好好相處，我……”他低下頭，“不會再煩你……”開始認真給自己搓澡，明示就算沒有人幫忙搓，他也能照顧好自己。
我沒想到這種轉變，總以為他會賴著我，和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沒兩樣，我心裏的感受很奇怪，回憶和他經歷過的事情，他對我的好，很感激，我不能接受他，還不如就這樣算了。
第二天老五回到自己房間，留下我。我如常去巡邏，遇到花孔雀們，卻沒再看到老五，問他們不知道，我不免有點擔心，幾乎問過所有女人，她們也說一樣的話，不知道故意隱瞞還是不告訴我。
我在學習的樓層遇到那位書卷氣的女孩，禮貌問候完，她往我手裏塞了張紙條。
我走進廁所打開，“你要找的老五，在最後一層。”
最後一層不是種植園嗎？他去那裏幹嘛？我趁換班休息，再次來到這個讓我抗拒的地方，和剛開始相比，我現在適應了些。
重覆走了幾圈，沒發現老五的存在，小女孩應該不會騙我吧，今天沒找到，只好每天都來看看，說不定就能遇到。
一天下來最難應付的是晚上，我對白蕓希淳淳善誘，讓她懂得一些道理，和同齡小孩不一樣的是她有自己更成熟的想法，雖然也有些小孩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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