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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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他們瘋玩一天還不過癮，繼續跑去唱k。白蕓希未成年被拒之門外，只好跑去看電影，她非要看7d鬼片，我勸說無果，保鏢們也跟著進去。我在電影院門外守候，老五猶豫不決，電影票買了不能浪費，他被我推進去。
m市屬於北方城市，已經開始下小雪，路過不少和我搭訕的女孩們，有位年齡小且蠻不講理，見我不肯給她電話號碼，罵我後氣憤離開。大城市果然和一般地區不同，連小女孩脾氣也大，下雪沒停，我轉身躲進電影院。
院外氣勢洶洶來了一夥人，他們只有十來歲，帶頭的男孩旁邊是剛才罵我的小女孩，她觀察周圍，發現我在電影院裏，指著我，跟帶頭的男孩說話。我不能在電影院待下去，砸壞東西沒錢賠，我走出去，和他們相差幾步的距離停下。
“就是他！囂張得很，給他一點教訓！”小女孩得意洋洋，真不知道是誰囂張。
“看你像學生，哪個學校的？”帶頭的男孩有股痞子氣，應該是當地的小混混。
我不想和小孩一般見識，平心靜氣說，“趕緊走吧，被我打傷可沒錢給你們看病。”
“口氣真大，上！打他！”帶頭男孩向我跑過來，抽出木棍劈下，我擡腿踢中他腹部，他砸向他的好兄弟們，我已經控制力度，應該不會傷到內臟和肋骨。
他們沒吃到苦頭，一點皮外傷的程度，不足以讓他們停下，站起來又沖向我，我接住其中一個的木棍，朝著他們屁股上打，“既然你們父母沒教育好你們，讓我給你們社會人的毒打！”
他們被我打了一遍屁股，惱羞成怒，盯著我，只等帶頭男孩說一句話。
“你們真沒用，上啊！打他啊！”小女孩大喊，還在旁邊加油助威。
我感嘆男性被有心的女□□隸，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幸好我不談戀愛，不然我也會像他們這般任由擺布。
他們商量好了，圍上我，我做好準備，深吸口氣，決定給他們作威作福的青春歲月留點難忘回憶。
飛踢、上勾拳、橫拳、過肩摔和回旋踢都用上，我沒試過打架，看他們在地上打滾，這不是我本意，誰讓他們非要繼續挨揍。
我和他們打架時，聽到有人報警，結束後我立馬撤離現場，躲進電影院的廁所裏，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
“小楚，你在嗎？”
我聽到老五的聲音，我推開門走出去，只見老五淚眼模糊，渾身顫抖，看什麽7d鬼片，這就是後果。
“嚇死我了……”老五撲上來，被我推開，他哭著說，“那個椅子很奇怪，一直抖還摸我大腿，左搖右晃……”
我笑了，說，“好看嗎？”
“我再也不看了，我差點喊出來，我不喜歡被摸，雖然只是張椅子……”
他停止撲向我，抱起雙臂，不能讓他老想起那段回憶，我說，“下次看普通電影就行。你有沒看到電影院門外的警察？”
“沒看到，怎麽了？”老五思緒被我打斷，眼神安穩許多，沒剛才的恐懼。如果我成為他的依靠，總感覺自己被他鎖定一輩子的錯覺。
“沒什麽，別讓他們等我們，出去吧。”我推著老五出去，我躲在老五身後，確定沒有警察叔叔才安心。
夜晚下雪後，氣溫有所下降。我們擔心白蕓希繼續逛會感冒，我們先入住酒店，除了她住高級套房，我們住雙人間。
白蕓希扯了我衣服，我不同意，她生氣地跑回套房。老五想知道我和白蕓希之間的啞謎，追著我問，見我不理他，竟對我發脾氣，進去房間朝我砸枕頭。
“老五，一個小孩夠煩，你還來惹我是吧？”我接住枕頭扔向老五。
“以前問你事，你會說，現在你變了。”他撅嘴，躲開枕頭攻擊，轉而被電視機吸引註意力，“這是什麽？”
“電視機，等會。”我拿起遙控器，打開頻道，隨便點了個電視劇，“你慢慢看，我先去洗澡。”
老五點頭，坐在床上發現新大陸似的，認真觀看電視劇。他能一直這麽乖就好了。
我洗完出來，老五依舊看得很入神，我躺在床上，剛好奇是什麽劇，他突然大喊，“我去洗澡了！”
老五反常必有妖，我看向電視機，竟然是愛情片，男女主角剛吻戲結束，原來如此，有啥可害羞，人之常情。我剛準備入睡，才回想起老五不會洗澡。
我走到浴室門外，敲門問，“老五，你會不會洗澡？”
老五有點不好意思說，“水有點冷，我……還沒洗……”
“我進來可以嗎？”我忘了，老五不會用熱水花灑，原本上次該教會他使用。
“呃……”
老五同意，我開門進去，他見我刷得臉就紅了，我鄭重聲明，“別想歪，我只幫你洗澡，這次教會你，下次你自己動手。”
老五點點頭，乖乖脫去衣服，有進步，至少不用我強行使用暴力。我給他調好水溫，指著熱水開關說，“這邊是熱水，越往左越熱，相反右邊就涼水。來試下溫度，看合不合適。”
我將花灑對著老五伸出的手，他點頭，我便給他洗頭，他閉上眼睛說，“好舒服。”
“舒服就好，沒洗完別打開眼睛，洗發水流入眼睛很刺痛。”我打濕頭發，沾上洗發水給他洗頭，“記得自己洗的時候，要輕輕按摩頭皮，才能洗的幹凈。”
“洗頭不簡單，小楚，要不你以後都幫我洗。”
“不行，你得自己學會，只有幾歲大的孩子才需要別人幫忙洗，你多大了？害不害臊？”
“小楚洗得舒服……”
我快速揉了一下，沖幹凈順手淋濕全身，拿毛巾粗魯得抹了他一把臉。他懵逼看著我，我面無表情，拿起沐浴露和毛巾站在他對面，雙手搓好的泡沫抹在他胸口，以為他會縮回去，但他沒有，我說，“記住淋濕全身，再抹起泡的沐浴露，一定要打泡，清潔效果和舒服程度才算好。”
“直到塗抹全身。”我邊起泡，邊在老五身上抹，按道理我沒碰到他肌膚，他不知道為什麽臉紅得快熟了。他再這樣，我不敢仔細給他洗幹凈，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他又大叫，旁邊保鏢們肯定會聽到。
“好了，沖走泡沫算洗完。”我拿起花灑給他身子淋個遍，擦幹，披上浴巾。
“今天怎麽那麽快洗完？”老五不解看著我，我丟下一句自己擦幹頭發就走出去。
他跟著我出來，電視機還在放愛情片，被我關掉。我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我明明不喜歡老五，還和他糾纏不清，“老五，我們做兄弟吧！”
老五停下擦頭發的動作，我看不見他表情，繼續說，“做兄弟別說幫你洗頭，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但……”
但暧昧不清的關系，連碰我都不敢碰。
我還是沒說出口，老五幾分鐘沒回應，我打算埋頭睡覺，他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是我死纏爛打……你是不是很討厭這樣的我？”
老天啊，回答這種問題還不如死掉算了！我感覺呼吸困難，卻不敢揭開被子喘口氣。我慫了，從來沒這樣逃避過問題。
“剛才電視機的情侶讓我很羨慕，他們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也想和他們一樣……你不回答，我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哪怕被你討厭……”
“小楚，晚安。”他躺下床背對著我，我才敢揭開被子，燈也沒關，我起身關燈，發現他頭發沒幹，這樣睡會不舒服吧，我找來吹風筒，等等，我又在幹嘛，關心他做什麽？！不是，他身子弱，明天感冒怎麽辦。
做了一番思想鬥爭，我還是決定給他吹頭，走到他床邊坐下，拍了拍他肩膀，一次不理我，兩次還不理我，我說，“你頭發濕不吹幹，我怕你明天頭痛。”
“不用你管……”
果然沒睡，還跟我倔脾氣，我扯開他被子，好家夥衣服也不穿，被我拉起來，雙手捂臉幾個意思，我掰開他雙手，一滴淚落在我腿上，才發現他在哭。
我嘆了口氣，站起來給他吹頭，說，“有那麽難過嗎，你就非我不可？世界那麽大，你未來遇到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老五沒說話，輕輕抱住我哭，罵我，“壞人……小楚是溫柔的壞人……”
“我壞我壞，行了吧，別哭了。”我順了順他的頭發，諄諄告誡說，“我家就我一個兒子，以後得娶老婆生孩子，要是多一個親兄弟，我還能多一個選擇，但我不能，老五，不能選擇你，或者其他男性。”
“沒關系，我待在你身邊就行。”老五埋頭抱得更緊。
“等你遇到外面的女孩就不會這樣說，她們比我更溫柔細心，更懂得呵護你。假如我現在選擇你，結婚又拋棄你，對你不公平，也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我雙手不知放哪，只好拍他後背，理順他的頭發，他突然擡頭，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臉，他的臉紅撲，說，“曾經我聽他們說過一句話，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小楚，我不後悔，你也別有壓力，都是我自願。”
癡漢行為，老五還小，他沒經歷過外面的風吹雨打，肯定能說這樣的話。
我還想繼續勸，他站起來，將我推倒床上，我滿臉疑問，接著他爬在我身上，等等，這場景有點熟，剛電視機放的就是這段，待會該不是……
老五堵上我的嘴，他明顯不知道該怎麽親，學著電視機的人胡亂抹了我一嘴口水，好不學，壞的一學便會，以後小孩看的動畫片給他看好了。
我擡腿將老五從我身上挪開，回到自己床上，說，“晚安！”
“小楚，是我做得不對？”
“閉嘴，睡覺！”
“你還沒回應我……”
我真不知道怎樣回應他，他已經串到我床上，這次直接和我面對面，他埋頭在我懷裏，我能聞到他的頭發不再是臭味，而是剛洗過幹凈好聞的香味。
任由他這樣亂來？我問自己，放縱自己，接受他是非常自私任性的行為，會害他一輩子。
不知是玩一天太疲憊還是太晚，他很快睡著，我無心睡眠，閉著眼睛，淩晨過後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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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瘋玩一天還不過癮，繼續跑去唱k。白蕓希未成年被拒之門外，只好跑去看電影，她非要看7d鬼片，我勸說無果，保鏢們也跟著進去。我在電影院門外守候，老五猶豫不決，電影票買了不能浪費，他被我推進去。
m市屬於北方城市，已經開始下小雪，路過不少和我搭訕的女孩們，有位年齡小且蠻不講理，見我不肯給她電話號碼，罵我後氣憤離開。大城市果然和一般地區不同，連小女孩脾氣也大，下雪沒停，我轉身躲進電影院。
院外氣勢洶洶來了一夥人，他們只有十來歲，帶頭的男孩旁邊是剛才罵我的小女孩，她觀察周圍，發現我在電影院裏，指著我，跟帶頭的男孩說話。我不能在電影院待下去，砸壞東西沒錢賠，我走出去，和他們相差幾步的距離停下。
“就是他！囂張得很，給他一點教訓！”小女孩得意洋洋，真不知道是誰囂張。
“看你像學生，哪個學校的？”帶頭的男孩有股痞子氣，應該是當地的小混混。
我不想和小孩一般見識，平心靜氣說，“趕緊走吧，被我打傷可沒錢給你們看病。”
“口氣真大，上！打他！”帶頭男孩向我跑過來，抽出木棍劈下，我擡腿踢中他腹部，他砸向他的好兄弟們，我已經控制力度，應該不會傷到內臟和肋骨。
他們沒吃到苦頭，一點皮外傷的程度，不足以讓他們停下，站起來又沖向我，我接住其中一個的木棍，朝著他們屁股上打，“既然你們父母沒教育好你們，讓我給你們社會人的毒打！”
他們被我打了一遍屁股，惱羞成怒，盯著我，只等帶頭男孩說一句話。
“你們真沒用，上啊！打他啊！”小女孩大喊，還在旁邊加油助威。
我感嘆男性被有心的女□□隸，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幸好我不談戀愛，不然我也會像他們這般任由擺布。
他們商量好了，圍上我，我做好準備，深吸口氣，決定給他們作威作福的青春歲月留點難忘回憶。
飛踢、上勾拳、橫拳、過肩摔和回旋踢都用上，我沒試過打架，看他們在地上打滾，這不是我本意，誰讓他們非要繼續挨揍。
我和他們打架時，聽到有人報警，結束後我立馬撤離現場，躲進電影院的廁所裏，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
“小楚，你在嗎？”
我聽到老五的聲音，我推開門走出去，只見老五淚眼模糊，渾身顫抖，看什麽7d鬼片，這就是後果。
“嚇死我了……”老五撲上來，被我推開，他哭著說，“那個椅子很奇怪，一直抖還摸我大腿，左搖右晃……”
我笑了，說，“好看嗎？”
“我再也不看了，我差點喊出來，我不喜歡被摸，雖然只是張椅子……”
他停止撲向我，抱起雙臂，不能讓他老想起那段回憶，我說，“下次看普通電影就行。你有沒看到電影院門外的警察？”
“沒看到，怎麽了？”老五思緒被我打斷，眼神安穩許多，沒剛才的恐懼。如果我成為他的依靠，總感覺自己被他鎖定一輩子的錯覺。
“沒什麽，別讓他們等我們，出去吧。”我推著老五出去，我躲在老五身後，確定沒有警察叔叔才安心。
夜晚下雪後，氣溫有所下降。我們擔心白蕓希繼續逛會感冒，我們先入住酒店，除了她住高級套房，我們住雙人間。
白蕓希扯了我衣服，我不同意，她生氣地跑回套房。老五想知道我和白蕓希之間的啞謎，追著我問，見我不理他，竟對我發脾氣，進去房間朝我砸枕頭。
“老五，一個小孩夠煩，你還來惹我是吧？”我接住枕頭扔向老五。
“以前問你事，你會說，現在你變了。”他撅嘴，躲開枕頭攻擊，轉而被電視機吸引註意力，“這是什麽？”
“電視機，等會。”我拿起遙控器，打開頻道，隨便點了個電視劇，“你慢慢看，我先去洗澡。”
老五點頭，坐在床上發現新大陸似的，認真觀看電視劇。他能一直這麽乖就好了。
我洗完出來，老五依舊看得很入神，我躺在床上，剛好奇是什麽劇，他突然大喊，“我去洗澡了！”
老五反常必有妖，我看向電視機，竟然是愛情片，男女主角剛吻戲結束，原來如此，有啥可害羞，人之常情。我剛準備入睡，才回想起老五不會洗澡。
我走到浴室門外，敲門問，“老五，你會不會洗澡？”
老五有點不好意思說，“水有點冷，我……還沒洗……”
“我進來可以嗎？”我忘了，老五不會用熱水花灑，原本上次該教會他使用。
“呃……”
老五同意，我開門進去，他見我刷得臉就紅了，我鄭重聲明，“別想歪，我只幫你洗澡，這次教會你，下次你自己動手。”
老五點點頭，乖乖脫去衣服，有進步，至少不用我強行使用暴力。我給他調好水溫，指著熱水開關說，“這邊是熱水，越往左越熱，相反右邊就涼水。來試下溫度，看合不合適。”
我將花灑對著老五伸出的手，他點頭，我便給他洗頭，他閉上眼睛說，“好舒服。”
“舒服就好，沒洗完別打開眼睛，洗發水流入眼睛很刺痛。”我打濕頭發，沾上洗發水給他洗頭，“記得自己洗的時候，要輕輕按摩頭皮，才能洗的幹凈。”
“洗頭不簡單，小楚，要不你以後都幫我洗。”
“不行，你得自己學會，只有幾歲大的孩子才需要別人幫忙洗，你多大了？害不害臊？”
“小楚洗得舒服……”
我快速揉了一下，沖幹凈順手淋濕全身，拿毛巾粗魯得抹了他一把臉。他懵逼看著我，我面無表情，拿起沐浴露和毛巾站在他對面，雙手搓好的泡沫抹在他胸口，以為他會縮回去，但他沒有，我說，“記住淋濕全身，再抹起泡的沐浴露，一定要打泡，清潔效果和舒服程度才算好。”
“直到塗抹全身。”我邊起泡，邊在老五身上抹，按道理我沒碰到他肌膚，他不知道為什麽臉紅得快熟了。他再這樣，我不敢仔細給他洗幹凈，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他又大叫，旁邊保鏢們肯定會聽到。
“好了，沖走泡沫算洗完。”我拿起花灑給他身子淋個遍，擦幹，披上浴巾。
“今天怎麽那麽快洗完？”老五不解看著我，我丟下一句自己擦幹頭發就走出去。
他跟著我出來，電視機還在放愛情片，被我關掉。我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我明明不喜歡老五，還和他糾纏不清，“老五，我們做兄弟吧！”
老五停下擦頭發的動作，我看不見他表情，繼續說，“做兄弟別說幫你洗頭，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但……”
但暧昧不清的關系，連碰我都不敢碰。
我還是沒說出口，老五幾分鐘沒回應，我打算埋頭睡覺，他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是我死纏爛打……你是不是很討厭這樣的我？”
老天啊，回答這種問題還不如死掉算了！我感覺呼吸困難，卻不敢揭開被子喘口氣。我慫了，從來沒這樣逃避過問題。
“剛才電視機的情侶讓我很羨慕，他們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也想和他們一樣……你不回答，我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哪怕被你討厭……”
“小楚，晚安。”他躺下床背對著我，我才敢揭開被子，燈也沒關，我起身關燈，發現他頭發沒幹，這樣睡會不舒服吧，我找來吹風筒，等等，我又在幹嘛，關心他做什麽？！不是，他身子弱，明天感冒怎麽辦。
做了一番思想鬥爭，我還是決定給他吹頭，走到他床邊坐下，拍了拍他肩膀，一次不理我，兩次還不理我，我說，“你頭發濕不吹幹，我怕你明天頭痛。”
“不用你管……”
果然沒睡，還跟我倔脾氣，我扯開他被子，好家夥衣服也不穿，被我拉起來，雙手捂臉幾個意思，我掰開他雙手，一滴淚落在我腿上，才發現他在哭。
我嘆了口氣，站起來給他吹頭，說，“有那麽難過嗎，你就非我不可？世界那麽大，你未來遇到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老五沒說話，輕輕抱住我哭，罵我，“壞人……小楚是溫柔的壞人……”
“我壞我壞，行了吧，別哭了。”我順了順他的頭發，諄諄告誡說，“我家就我一個兒子，以後得娶老婆生孩子，要是多一個親兄弟，我還能多一個選擇，但我不能，老五，不能選擇你，或者其他男性。”
“沒關系，我待在你身邊就行。”老五埋頭抱得更緊。
“等你遇到外面的女孩就不會這樣說，她們比我更溫柔細心，更懂得呵護你。假如我現在選擇你，結婚又拋棄你，對你不公平，也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我雙手不知放哪，只好拍他後背，理順他的頭發，他突然擡頭，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臉，他的臉紅撲，說，“曾經我聽他們說過一句話，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小楚，我不後悔，你也別有壓力，都是我自願。”
癡漢行為，老五還小，他沒經歷過外面的風吹雨打，肯定能說這樣的話。
我還想繼續勸，他站起來，將我推倒床上，我滿臉疑問，接著他爬在我身上，等等，這場景有點熟，剛電視機放的就是這段，待會該不是……
老五堵上我的嘴，他明顯不知道該怎麽親，學著電視機的人胡亂抹了我一嘴口水，好不學，壞的一學便會，以後小孩看的動畫片給他看好了。
我擡腿將老五從我身上挪開，回到自己床上，說，“晚安！”
“小楚，是我做得不對？”
“閉嘴，睡覺！”
“你還沒回應我……”
我真不知道怎樣回應他，他已經串到我床上，這次直接和我面對面，他埋頭在我懷裏，我能聞到他的頭發不再是臭味，而是剛洗過幹凈好聞的香味。
任由他這樣亂來？我問自己，放縱自己，接受他是非常自私任性的行為，會害他一輩子。
不知是玩一天太疲憊還是太晚，他很快睡著，我無心睡眠，閉著眼睛，淩晨過後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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