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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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入口的墻面，我敲了敲，很快被打開，我戒備著開門的人，發現是紅影，剛想罵他，被他拽了出來，迅速關上門。
我擰住他衣領頂在墻上，怒目而視，差點沒忍住噴湧而出的憤怒。
“那麽兇幹嘛，我不告訴你，你能知道剛才的事？”紅影推開我，整理衣服，“再說，我也沒肯定老五就在裏面。”
怪我不夠理性，也對，沒紅影的幫忙，我確實無法知道一些真相。我說，“我情緒沒緩過來，抱歉。”
紅影沒理我，拿起紅酒一飲而盡。他幫過我，不管他有什麽目的，我都心存感激，“為什麽要幫我？”
他笑了，“想多了，我是幫自己，讓你欠我人情，俗話說錢易還，人情債難還。”
“我一個外人能幫你什麽？”我在銅墻鐵壁處處碰壁，哪有我說話的份。
他看了眼女王，提醒我，“白天我說的話，你忘了？”
我點頭，紅影做任何事不得阻攔，意思是要在巡邏或者其他時間，對他犯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溫柔地笑，”你真像我以前養的一只貓，給點甜頭就順從，動手就咬人。”
我白他一眼，“想不到你還養貓？後來呢？”
“後來它死了，我沒能保護它……”他喝醉，還想再開一瓶紅酒，被我阻止，“別喝了，喝酒消愁愁更愁，解決不了問題。”
他竟哇地一聲哭起來，我連忙捂住他的嘴，吵醒女王就麻煩了！紅影喝醉不省人事，我可不想突然被拉去侍候。我回頭看了眼床上，觀察好一會，見人沒動松口氣。
紅影的眼淚順著我手指滑落，每個人活在這裏應該都有各自的苦衷，他也不例外。我最初想讓他們內訌搞分裂，看見他們一個比一個可憐，無法狠下心，現在更柔軟幾分，我真不是做大事的人。
我手心被舌頭舔得拉回思緒，閃電挪開手，這家夥有貓餅！他嘴裏說著不堪入耳的話，我皺眉想一腳踹開他，看見哭紅眼眶的他，腳卡半空硬是沒踢出。
“我會乖乖聽話，你要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別打我……別關我在黑屋裏……我好怕……”他邊說邊往我身上爬，估計把我誤認成女王，原來他的過去是黑暗經歷，不堪回首。
“別怕，那是夢，都過去了。”我伸手拍了拍他後背，他微怔，眼神迷離看我，“你好好看，你是天使派來救我的嗎？”
我摸了把臉，還是幹皺的皮膚沒錯，他喝醉也太可怕，反正他也記不住我說的話，便安慰他，“嗯，帶你遠離苦難的天使。”
他破涕為笑，像個孩子抱住我，我以為這樣他會乖乖睡覺，電視劇都這麽演的。誰知他按我在地，堵住我的嘴，我瞪大眼睛，特麽的耍我！
我恍惚間他動作極快，很熟悉業務啊，他胡來的雙手是被我抓住，我忘了嘴上的事，他忘情的樣子像半醉半醒，呼吸困難時他停下，我大口喘氣，差點沒缺氧而亡。當他還想繼續，被我五花大綁，他哭，我就哄，直到睡覺，得出結論問題兒童果然不好帶。
我被支支吾吾的聲音吵醒，身體晃了幾下，入眼的是五花大綁的紅影正瞪著我，怒氣沖沖，我笑了笑，給他松綁。
“驍楚！幸好女王沒怪我，不然你要負所有責任！”
“這件事怪你，想想昨晚你做什麽被我綁？”
紅影苦惱回想昨晚的事，但怎樣也想不起來。我伸著懶腰，離開寢室，下午才輪到我值班，先去活動下筋骨。
我在跑道上邊跑邊想最近發生的事，銅墻鐵壁的他們改變著我，我卻對他們沒什麽影響，依舊是睡房裏的花孔雀，守護公主的保鏢們以及生活在這裏的女人們。
我一個人的力量太弱小，未沒點燃已經熄滅，但為什麽老想著拯救他們而無法死心，看著他們難過落淚，很想帶他們逃離這裏，擺脫苦難。
“小楚兄弟！”
保鏢們也來鍛煉，隊長跟上我，說，“前不久聽說你調去巡邏隊，先恭喜你了！”
我搖頭，“我更願意跟隨你們外出。”
“你說這話別給其他人聽到，雖巡邏隊隊員全是女性，但需獲得女王信任。”
我嗤之以鼻，她對我能有什麽信任？不玩死我就算仁慈，“外出更自由，還可以去看我曾經存在又未曾去過的地方。”
隊長明了，笑說，“原來是想家了，你可以和公主說，她下次說不準就帶你出去，最近她可想你了，天天念叨你。”
我回憶起聽我唱歌，安心睡在我腿上的小女孩。利用她外出逃跑，我這種懦夫會被良心譴責到入土，那我該怎麽做，誰來告訴我什麽是對的選擇，誰來幫幫我，誰來救救我……
“餵！驍楚！你聾了嗎？！”
“啪！”臉上的火辣將神不守舍的我打醒，眼前的人是紅霞，我正和她一起執行，說是今天帶我巡邏地牢，我也不知什麽時候走神了。
“你跟緊我，別想偷偷放走犯人！”紅霞見我回過神來，在前面帶路。
我無精打采，懶散跟著走，我剛經過植物種植地，原來下面還有地牢。第一次來地牢，環境和光線極差，和電視劇看的古代牢房很像，我認真看了圍欄，發現是類似富貴樹的植物，有非常細小的刺。
我邊走邊看牢裏犯人，有男有女，當看到老五的時候，我不淡定了，“他怎麽會在這裏？”
“犯事的人，叫犯人，自然就關在這裏。”紅霞眼神警告我別再問弱智的問題，好吧，問題確實很傻。
“小楚！我以為這輩子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老五又開始他的眼淚攻擊，無疑對我確實有效。
“紅霞姐，我能和他說句話嗎？”
“別讓我在牢大門等太久。”紅霞扔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老五遠離圍欄，我見狀，伸手靠近樹身，他大喊，“別碰，樹上有毒！”
我一聽想收回，手已經碰上，一陣電擊的麻痹襲擊手掌，我能看見痛感蔓延至手腕，皮膚變成黑色，迅速脫皮，露出原本的膚色，接著是整個手臂。老五伸出腳踢開我，痛苦的折磨總算結束。
早說樹有毒，我就不會靠近，手臂還在刺痛，該不會廢了吧。
“趕緊去醫院吃解藥，千萬別被毒流入心臟！”老五著急喊，不知道他的腳有沒事，我之前總以為他故意掰彎我，看來他是真心待我。
“你的腳呢，有沒碰到？給我看看。”我坐下，平心靜氣，試圖讓毒素流動慢些。
老五也坐下，“犯人是死是活，沒人管，中不中毒結局也一樣，你趕緊走吧。”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受夠了這種無所作為的軟弱，朝牢大門跑去，對著紅霞說，“我要老五牢房的鑰匙！”
紅霞見我出來，沒搭理，自行離開，我恨透他們對生命的無視，怒吼，“將老五牢房的鑰匙給我！”
“有本事你來拿啊。”紅霞嗤之以鼻，也沒特意做出防範的姿勢，就那樣站著。
我突然心口絞痛，激動和疾跑，毒素已經流入心臟，痛苦讓我無法站立，紅霞一步步離開的背影，我不能讓她走，老五毒發誰來救他。
我不能就這樣死了，我不能妥協，不能敗！我拼命咬牙站起，絕不做救不了任何人的廢物！我握緊拳頭，沖向紅霞揮拳，她躲開，揮臂劈下想將我擊暈，我連忙一腳踢她腿，原本打算搶到鑰匙就跑，誰知一腳踢飛了她……
我連忙跑過去，看紅霞有沒大礙，她倒在地上，怒瞪我，又站了起來，看架勢是想和我繼續打，但我一點不想打，急著救老五，說，“給我老五牢房的鑰匙！”
“打倒我就給你！”紅霞認真起來，擺出出招的姿勢。
我急瘋了，沒想自己身體有沒出現什麽問題，也不顧她能不能承受，和她打了起來。麻痹的手不知痛感瘋狂出拳，心口刺痛像有無數電量充斥身體每一處，催促我不停消耗，以減輕痛苦。
目睹整個過程的人，沒阻止我拿走鑰匙，帶出老五到醫院。剛開始女醫生不願意救他，看我要使用暴力手段，她便乖乖妥協，不愧是靠暴力統治的銅墻鐵壁。
幸好老五的毒沒入侵到心臟，解毒後，竟讓我帶好吃的給他，他心情恢覆得挺快，將中毒的事置之腦後。
“好吃，好久沒吃頓飽飯。”老五大快朵頤，他在牢裏餓瘋了。
我卻為自己鬧劇該怎麽收場而發愁，他心情大好，轉頭看向我，瞬間內疚，說，“對不起……”
“你沒做錯什麽，反正我沒覺得你錯。”我翻遍記憶，老五除了有點矯情和膽小，不服從安排和救我，缺點和優點，在我認知範圍內不算個人的過錯。
“我做錯了，剛開始我不該逃跑……”
“換做我對面胖大嬸，我也會跑。”
“我不該讓你救我……”
“求生欲人之常情，再說是你先救我，我更應該救你。”
“你跑掉，我以為你拋棄我……”
“當時情況緊急，我沒多說，誤會也正常。”
“……什麽話是你圓不了的嗎？”
我們都笑了，我心情稍微好一點，門外響起高跟鞋的咚咚聲，我心底又出現一陣惡寒。
老五立馬躲進被子，我站起來，來者不善，只好絞盡腦汁想好應對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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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的墻面，我敲了敲，很快被打開，我戒備著開門的人，發現是紅影，剛想罵他，被他拽了出來，迅速關上門。
我擰住他衣領頂在墻上，怒目而視，差點沒忍住噴湧而出的憤怒。
“那麽兇幹嘛，我不告訴你，你能知道剛才的事？”紅影推開我，整理衣服，“再說，我也沒肯定老五就在裏面。”
怪我不夠理性，也對，沒紅影的幫忙，我確實無法知道一些真相。我說，“我情緒沒緩過來，抱歉。”
紅影沒理我，拿起紅酒一飲而盡。他幫過我，不管他有什麽目的，我都心存感激，“為什麽要幫我？”
他笑了，“想多了，我是幫自己，讓你欠我人情，俗話說錢易還，人情債難還。”
“我一個外人能幫你什麽？”我在銅墻鐵壁處處碰壁，哪有我說話的份。
他看了眼女王，提醒我，“白天我說的話，你忘了？”
我點頭，紅影做任何事不得阻攔，意思是要在巡邏或者其他時間，對他犯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溫柔地笑，”你真像我以前養的一只貓，給點甜頭就順從，動手就咬人。”
我白他一眼，“想不到你還養貓？後來呢？”
“後來它死了，我沒能保護它……”他喝醉，還想再開一瓶紅酒，被我阻止，“別喝了，喝酒消愁愁更愁，解決不了問題。”
他竟哇地一聲哭起來，我連忙捂住他的嘴，吵醒女王就麻煩了！紅影喝醉不省人事，我可不想突然被拉去侍候。我回頭看了眼床上，觀察好一會，見人沒動松口氣。
紅影的眼淚順著我手指滑落，每個人活在這裏應該都有各自的苦衷，他也不例外。我最初想讓他們內訌搞分裂，看見他們一個比一個可憐，無法狠下心，現在更柔軟幾分，我真不是做大事的人。
我手心被舌頭舔得拉回思緒，閃電挪開手，這家夥有貓餅！他嘴裏說著不堪入耳的話，我皺眉想一腳踹開他，看見哭紅眼眶的他，腳卡半空硬是沒踢出。
“我會乖乖聽話，你要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別打我……別關我在黑屋裏……我好怕……”他邊說邊往我身上爬，估計把我誤認成女王，原來他的過去是黑暗經歷，不堪回首。
“別怕，那是夢，都過去了。”我伸手拍了拍他後背，他微怔，眼神迷離看我，“你好好看，你是天使派來救我的嗎？”
我摸了把臉，還是幹皺的皮膚沒錯，他喝醉也太可怕，反正他也記不住我說的話，便安慰他，“嗯，帶你遠離苦難的天使。”
他破涕為笑，像個孩子抱住我，我以為這樣他會乖乖睡覺，電視劇都這麽演的。誰知他按我在地，堵住我的嘴，我瞪大眼睛，特麽的耍我！
我恍惚間他動作極快，很熟悉業務啊，他胡來的雙手是被我抓住，我忘了嘴上的事，他忘情的樣子像半醉半醒，呼吸困難時他停下，我大口喘氣，差點沒缺氧而亡。當他還想繼續，被我五花大綁，他哭，我就哄，直到睡覺，得出結論問題兒童果然不好帶。
我被支支吾吾的聲音吵醒，身體晃了幾下，入眼的是五花大綁的紅影正瞪著我，怒氣沖沖，我笑了笑，給他松綁。
“驍楚！幸好女王沒怪我，不然你要負所有責任！”
“這件事怪你，想想昨晚你做什麽被我綁？”
紅影苦惱回想昨晚的事，但怎樣也想不起來。我伸著懶腰，離開寢室，下午才輪到我值班，先去活動下筋骨。
我在跑道上邊跑邊想最近發生的事，銅墻鐵壁的他們改變著我，我卻對他們沒什麽影響，依舊是睡房裏的花孔雀，守護公主的保鏢們以及生活在這裏的女人們。
我一個人的力量太弱小，未沒點燃已經熄滅，但為什麽老想著拯救他們而無法死心，看著他們難過落淚，很想帶他們逃離這裏，擺脫苦難。
“小楚兄弟！”
保鏢們也來鍛煉，隊長跟上我，說，“前不久聽說你調去巡邏隊，先恭喜你了！”
我搖頭，“我更願意跟隨你們外出。”
“你說這話別給其他人聽到，雖巡邏隊隊員全是女性，但需獲得女王信任。”
我嗤之以鼻，她對我能有什麽信任？不玩死我就算仁慈，“外出更自由，還可以去看我曾經存在又未曾去過的地方。”
隊長明了，笑說，“原來是想家了，你可以和公主說，她下次說不準就帶你出去，最近她可想你了，天天念叨你。”
我回憶起聽我唱歌，安心睡在我腿上的小女孩。利用她外出逃跑，我這種懦夫會被良心譴責到入土，那我該怎麽做，誰來告訴我什麽是對的選擇，誰來幫幫我，誰來救救我……
“餵！驍楚！你聾了嗎？！”
“啪！”臉上的火辣將神不守舍的我打醒，眼前的人是紅霞，我正和她一起執行，說是今天帶我巡邏地牢，我也不知什麽時候走神了。
“你跟緊我，別想偷偷放走犯人！”紅霞見我回過神來，在前面帶路。
我無精打采，懶散跟著走，我剛經過植物種植地，原來下面還有地牢。第一次來地牢，環境和光線極差，和電視劇看的古代牢房很像，我認真看了圍欄，發現是類似富貴樹的植物，有非常細小的刺。
我邊走邊看牢裏犯人，有男有女，當看到老五的時候，我不淡定了，“他怎麽會在這裏？”
“犯事的人，叫犯人，自然就關在這裏。”紅霞眼神警告我別再問弱智的問題，好吧，問題確實很傻。
“小楚！我以為這輩子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老五又開始他的眼淚攻擊，無疑對我確實有效。
“紅霞姐，我能和他說句話嗎？”
“別讓我在牢大門等太久。”紅霞扔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老五遠離圍欄，我見狀，伸手靠近樹身，他大喊，“別碰，樹上有毒！”
我一聽想收回，手已經碰上，一陣電擊的麻痹襲擊手掌，我能看見痛感蔓延至手腕，皮膚變成黑色，迅速脫皮，露出原本的膚色，接著是整個手臂。老五伸出腳踢開我，痛苦的折磨總算結束。
早說樹有毒，我就不會靠近，手臂還在刺痛，該不會廢了吧。
“趕緊去醫院吃解藥，千萬別被毒流入心臟！”老五著急喊，不知道他的腳有沒事，我之前總以為他故意掰彎我，看來他是真心待我。
“你的腳呢，有沒碰到？給我看看。”我坐下，平心靜氣，試圖讓毒素流動慢些。
老五也坐下，“犯人是死是活，沒人管，中不中毒結局也一樣，你趕緊走吧。”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受夠了這種無所作為的軟弱，朝牢大門跑去，對著紅霞說，“我要老五牢房的鑰匙！”
紅霞見我出來，沒搭理，自行離開，我恨透他們對生命的無視，怒吼，“將老五牢房的鑰匙給我！”
“有本事你來拿啊。”紅霞嗤之以鼻，也沒特意做出防範的姿勢，就那樣站著。
我突然心口絞痛，激動和疾跑，毒素已經流入心臟，痛苦讓我無法站立，紅霞一步步離開的背影，我不能讓她走，老五毒發誰來救他。
我不能就這樣死了，我不能妥協，不能敗！我拼命咬牙站起，絕不做救不了任何人的廢物！我握緊拳頭，沖向紅霞揮拳，她躲開，揮臂劈下想將我擊暈，我連忙一腳踢她腿，原本打算搶到鑰匙就跑，誰知一腳踢飛了她……
我連忙跑過去，看紅霞有沒大礙，她倒在地上，怒瞪我，又站了起來，看架勢是想和我繼續打，但我一點不想打，急著救老五，說，“給我老五牢房的鑰匙！”
“打倒我就給你！”紅霞認真起來，擺出出招的姿勢。
我急瘋了，沒想自己身體有沒出現什麽問題，也不顧她能不能承受，和她打了起來。麻痹的手不知痛感瘋狂出拳，心口刺痛像有無數電量充斥身體每一處，催促我不停消耗，以減輕痛苦。
目睹整個過程的人，沒阻止我拿走鑰匙，帶出老五到醫院。剛開始女醫生不願意救他，看我要使用暴力手段，她便乖乖妥協，不愧是靠暴力統治的銅墻鐵壁。
幸好老五的毒沒入侵到心臟，解毒後，竟讓我帶好吃的給他，他心情恢覆得挺快，將中毒的事置之腦後。
“好吃，好久沒吃頓飽飯。”老五大快朵頤，他在牢裏餓瘋了。
我卻為自己鬧劇該怎麽收場而發愁，他心情大好，轉頭看向我，瞬間內疚，說，“對不起……”
“你沒做錯什麽，反正我沒覺得你錯。”我翻遍記憶，老五除了有點矯情和膽小，不服從安排和救我，缺點和優點，在我認知範圍內不算個人的過錯。
“我做錯了，剛開始我不該逃跑……”
“換做我對面胖大嬸，我也會跑。”
“我不該讓你救我……”
“求生欲人之常情，再說是你先救我，我更應該救你。”
“你跑掉，我以為你拋棄我……”
“當時情況緊急，我沒多說，誤會也正常。”
“……什麽話是你圓不了的嗎？”
我們都笑了，我心情稍微好一點，門外響起高跟鞋的咚咚聲，我心底又出現一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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