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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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我們從旅館出門，經過游樂場時，我看清昨晚被我開車撞飛的慘象，尷尬又心痛。晚上到現在，相關的人沒找我麻煩，這事真給隊長給解決了，不可思議，也不知藥瓶裏的是什麽東西。
白蕓希坐在我旁邊，眨眼問我，“驍楚會唱歌嗎？”
我點了點頭，“你們想聽什麽歌？”
白蕓希興奮想了下，“唱些外面的，我沒聽過的歌。”
“豪邁的歌！男子氣概的歌！”其中一位保鏢開口，被其他人說，“你個大男人聽啥歌？”
惹得整車的人發笑，他反駁，“有啥，反正大家也聽！”
我實在不擅長豪邁的歌，想起小時候聽過一首歌，於是唱了起來……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憂 願與你分擔所有
難免曾經跌倒和等候 要勇敢地擡頭
誰願常躲在避風的港口 寧有波濤洶湧的自由
願是你心中燈塔的守候 在迷霧中讓你看透
陽光總在風雨後 烏雲上有晴空
珍惜所有的感動 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
陽光總在風雨後 請相信有彩虹
風風雨雨都接受 我一直會在你的左右
…………
白蕓希不知不覺在我腿上睡著，她睡得很安穩，不知道是不是歌的原因。車上除了司機，幾個哥們也打瞌睡，這些家夥累了，我得打起精神觀察路面情況。
我哼著這首治愈人心的歌，直到到達銅墻鐵壁大門。白蕓希拉著我跑在前面，她說，“好可惜，回去以後你又變回原來樣子……”
其實我現在才是原來的樣子，我想說話安慰，又想不到好的理由，對我來說，相貌才是最大的困擾。
白蕓希突然停下，雙眼亮起，“要不我讓我母後給你再註射毒素，那樣就可以一直保持帥氣！”
我皺眉搖頭，尷尬一笑，這和長期服毒有啥區別。我的小祖宗，你可真沒多少善心。
“我不管，我要找她去！”白蕓希拉著我使勁跑向大門，被寵壞的孩子應該都像她這樣吧。
大門緩緩升起，白綺萱早在門內等候，看到我便說，“難得你沒逃跑，還救了我女兒，真稀奇。”
我保持沈默，白蕓希急忙開口，“母後，你能再給他註射毒素嗎？變帥的那種！”
“讓他變醜倒是有，以後他是我的人，小希乖，我答應你，以後每次出去讓你多玩一天，好不好？”
白綺萱寵溺抱起白蕓希，溫柔的樣子和對待其他人天差地別，不得不說她是疼愛女兒的母親。
“真的？”白蕓希聽到，雙眼閃亮，白綺萱點頭，“蕓希最愛媽媽。”
“紅霞給驍楚註射毒素！”
這句話和針紮的疼痛將我從母女親情中拉了回來，剛關上大門，毒素很快蔓延全身，我變回如老人般的怪物。
回到睡房，我躺著想了很久，為什麽我不逃，留在銅墻鐵壁到底有什麽好處。我聽到有人進來，坐起身，以為是老五，誰知是紅霞。
她說，“女王下令，今天起驍楚便是巡邏隊的一員，管理治安，巡查違規者。跟我來，帶你巡視一遍。”
我馬上跟過去，負責巡邏的隊員除了我幾乎是女人，剛開始讓我挺尷尬。紅霞說每層都可以巡邏，主要是從最高到最底要花費不少時間，人員不多，必須勤快執守。
更過分的是一直以來雙人巡邏一組，她們覺得男人力氣大，安排我的小組是單人巡邏，那些女人要是鬧事，個個高大壯實，我哪裏是對手，擺明欺負我，但又敢怒不敢言。
我懷疑女王讓我加入巡邏隊不是試探就是折磨我，反正她不想我死，這點可以確定。我在過道巡邏，去了很多之前不能逛的區域，除了女王專屬區域，紅霞警告我別私自闖入，我哼笑，或許整個鐵壁會聽她的話，唯有我不一定。
巡邏好幾天，我特意留意女王白綺萱的每日行程，計算好她出門和回房時間，只有晚上和紅毛在一起。紅毛看起來比我小，卻整晚和女王混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奇怪，不過也是他的選擇，我作為外人不好勸阻。
我巡邏時，途徑白綺萱區域附近，紅發男孩找上我，他一臉不屑看著我說，“別以為原本樣子好看，女王就看重你。”
我不想和他一般見識，自顧自走開，他還非跟上，“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沒有的話別打擾我工作。”
他瞪我，擰起我衣領，說話聲音只有我和他聽見，“我不介意女王的男寵又多一個，只不過你別妨礙我的事，不然……”
我哼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然你殺我？”
“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眼神狠厲，說完松開我。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小小年紀城府夠深，光一個女王就覆雜，現在又多一個紅毛，我傻乎乎還想勸他，真找死。
也不知是不是紅發男孩未蔔先知，大晚上睡覺的我，房門被打開，我又被帶到女王的寢室，她不是說過再也不找我嗎？我那麽硬刺，誰啃得下。
這次來到寢室，女王竟一人躺下，紅發男孩給我上課，我無奈笑了。
他不敢打擾白綺萱，低聲說著，“笑什麽？記住女王的嗜好有助你討好女王！”
我不得不承認他聲音磁性，相貌堂堂，換成女孩聽他講課，比我認真百倍不止，我說，“沒興趣，她今晚叫我來就為了這點事？”
他點頭說，“以後每晚你要過來陪她睡，女王不允許你還是之前那種態度！”
“什麽？”我瞪大眼睛，“不可能！”
他瞇眼，朝我腦袋拍了下，“那麽大聲說話找死，女王在睡覺！”
下手夠重，我揉了揉腦袋，說，“你那麽大力幹嘛？有話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又不是君子，繼續聽，講些服侍女王的步驟和要點。”
“我不想聽！”我捂住耳朵，說，“聊點別的吧，你叫什麽名字，我每次叫你紅毛不太禮貌。”
“紅影。”他接著說，“明晚侍寢惹怒女王，你就不怕她對你怎樣？”
我不以為然，說，“不怕。”
他突然笑起來，說，“女王對你那麽執著，我猜你該不會是處男吧？女王特別好這口。”
我瞳孔微縮，想起睡房那幾個也曾經這樣問過自己，紅影會心一笑，靠近我，拍了拍我肩膀，小聲說，“保持童子身，女王就不會殺你，否則……”
我不明白紅影為什麽和我說這些，他無奈說，“按你的脾氣，她得到後不會有好下場，還記得睡房裏的那幾個男人嗎？”
我搖頭，看了眼床上的女王，確定她沒醒，“他們現在怎樣？”
“他們情況不太好，不像我會做人，至於老五，我不知道他在哪。”紅影起身開了瓶紅酒，問我，“喝嗎？”
我一想到他們的處境，心裏很難受，“不喝，喝酒解決不了問題。”
紅影拿著紅酒和兩個杯坐在我旁邊坐下，“我是不知道他在哪，不過我猜應該在女王的私人牢房裏。”
我找到希望的光芒，不停追尋，“在哪？”
紅影指著一面墻，喝了口紅酒，眼神迷離，像吞我下腹的毒蛇，也像伺機而動的野獸，等待我掉落陷阱。我明知紅影不懷好意，為了救人別無選擇。
他遞給我一杯紅酒，我接過一口悶，酒精的刺激讓我走到墻前。
“難怪老五會喜歡你，這股執著別具魅力。”紅影不知什麽時候在我身旁，他摸索著墻面，在某處停留按下，“進去吧，別太久，等到女王醒了被發現，你不死我先死。”
他一腳踹我進去，趴地上，他連忙把門關上。這人有暴力傾向，我摸了摸屁股，站起來一步步走。私人牢房很暗，有些昏暗的燈泡閃爍，連續走了兩個空牢籠，我以為第三個也是空時，我先看見的是兩個嬰兒車，接著看到一張和我差不多皮膚的臉！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真的嚇到我，仿佛看到從來不敢看的自己，對方也嚇到，不過比我鎮定些，聽說話聲是女人，“你是被他們從外面抓來的嗎？”
我恢覆正常，疑惑問她，“你怎麽知道？”
她眼神暗淡，說，“因為我也是被他們從外面抓來這裏，已經幾年了。”
我不能理解，抓外面的女孩做什麽，銅墻鐵壁最不缺少的是女性！
“他們抓你幹什麽？”我立馬問她，越是知道這裏的事越想盡早離開。
“……剛開始我不知道他們目的，後來我被帶到這裏，強行對我……”她哭了起來，目光看向兩個嬰兒車，伸手撫摸孩子的臉。
我如遭雷擊，回不過神來，她流淚說，“既然你能來到這裏，我給你看個真相。”
她走到一個墻角，拿起螺絲刀快速拆下一塊金屬，外面的空氣一點點飄出來，我能嗅到久違的清新，她轉頭笑看我。這一幕讓我無法忘記，她臉上的皮膚慢慢變得光滑如新，哪還有幹皺的痕跡。
我懂了，這一切都是女王的謊言，什麽毒素，都是假的理由！
“趕緊逃吧，你現在比我更自由！晚了來不及！”她邊說邊堵上墻角。
“那你呢？要不一起逃離這個地方？”我不能扔下她一個人跑掉，她那麽無辜的人，她家人肯定在找她。
“我想逃也舍不得孩子，他們需要我照顧長大，我暫時離不開他們……”她熱淚滑落，抱起其中一個擁在懷裏。
“至少告訴我名字！”
“楊樂瑩。”
我聽完轉身奔跑找老五，我真的沒辦法救她。可根本沒看到他人，沒在私人牢房會在哪？難不成是紅影騙我？我飛奔入口，經過剛才的事，現在心裏莫名升起的憤怒和不甘，遲遲未能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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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旅館出門，經過游樂場時，我看清昨晚被我開車撞飛的慘象，尷尬又心痛。晚上到現在，相關的人沒找我麻煩，這事真給隊長給解決了，不可思議，也不知藥瓶裏的是什麽東西。
白蕓希坐在我旁邊，眨眼問我，“驍楚會唱歌嗎？”
我點了點頭，“你們想聽什麽歌？”
白蕓希興奮想了下，“唱些外面的，我沒聽過的歌。”
“豪邁的歌！男子氣概的歌！”其中一位保鏢開口，被其他人說，“你個大男人聽啥歌？”
惹得整車的人發笑，他反駁，“有啥，反正大家也聽！”
我實在不擅長豪邁的歌，想起小時候聽過一首歌，於是唱了起來……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憂 願與你分擔所有
難免曾經跌倒和等候 要勇敢地擡頭
誰願常躲在避風的港口 寧有波濤洶湧的自由
願是你心中燈塔的守候 在迷霧中讓你看透
陽光總在風雨後 烏雲上有晴空
珍惜所有的感動 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
陽光總在風雨後 請相信有彩虹
風風雨雨都接受 我一直會在你的左右
…………
白蕓希不知不覺在我腿上睡著，她睡得很安穩，不知道是不是歌的原因。車上除了司機，幾個哥們也打瞌睡，這些家夥累了，我得打起精神觀察路面情況。
我哼著這首治愈人心的歌，直到到達銅墻鐵壁大門。白蕓希拉著我跑在前面，她說，“好可惜，回去以後你又變回原來樣子……”
其實我現在才是原來的樣子，我想說話安慰，又想不到好的理由，對我來說，相貌才是最大的困擾。
白蕓希突然停下，雙眼亮起，“要不我讓我母後給你再註射毒素，那樣就可以一直保持帥氣！”
我皺眉搖頭，尷尬一笑，這和長期服毒有啥區別。我的小祖宗，你可真沒多少善心。
“我不管，我要找她去！”白蕓希拉著我使勁跑向大門，被寵壞的孩子應該都像她這樣吧。
大門緩緩升起，白綺萱早在門內等候，看到我便說，“難得你沒逃跑，還救了我女兒，真稀奇。”
我保持沈默，白蕓希急忙開口，“母後，你能再給他註射毒素嗎？變帥的那種！”
“讓他變醜倒是有，以後他是我的人，小希乖，我答應你，以後每次出去讓你多玩一天，好不好？”
白綺萱寵溺抱起白蕓希，溫柔的樣子和對待其他人天差地別，不得不說她是疼愛女兒的母親。
“真的？”白蕓希聽到，雙眼閃亮，白綺萱點頭，“蕓希最愛媽媽。”
“紅霞給驍楚註射毒素！”
這句話和針紮的疼痛將我從母女親情中拉了回來，剛關上大門，毒素很快蔓延全身，我變回如老人般的怪物。
回到睡房，我躺著想了很久，為什麽我不逃，留在銅墻鐵壁到底有什麽好處。我聽到有人進來，坐起身，以為是老五，誰知是紅霞。
她說，“女王下令，今天起驍楚便是巡邏隊的一員，管理治安，巡查違規者。跟我來，帶你巡視一遍。”
我馬上跟過去，負責巡邏的隊員除了我幾乎是女人，剛開始讓我挺尷尬。紅霞說每層都可以巡邏，主要是從最高到最底要花費不少時間，人員不多，必須勤快執守。
更過分的是一直以來雙人巡邏一組，她們覺得男人力氣大，安排我的小組是單人巡邏，那些女人要是鬧事，個個高大壯實，我哪裏是對手，擺明欺負我，但又敢怒不敢言。
我懷疑女王讓我加入巡邏隊不是試探就是折磨我，反正她不想我死，這點可以確定。我在過道巡邏，去了很多之前不能逛的區域，除了女王專屬區域，紅霞警告我別私自闖入，我哼笑，或許整個鐵壁會聽她的話，唯有我不一定。
巡邏好幾天，我特意留意女王白綺萱的每日行程，計算好她出門和回房時間，只有晚上和紅毛在一起。紅毛看起來比我小，卻整晚和女王混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奇怪，不過也是他的選擇，我作為外人不好勸阻。
我巡邏時，途徑白綺萱區域附近，紅發男孩找上我，他一臉不屑看著我說，“別以為原本樣子好看，女王就看重你。”
我不想和他一般見識，自顧自走開，他還非跟上，“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沒有的話別打擾我工作。”
他瞪我，擰起我衣領，說話聲音只有我和他聽見，“我不介意女王的男寵又多一個，只不過你別妨礙我的事，不然……”
我哼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然你殺我？”
“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眼神狠厲，說完松開我。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小小年紀城府夠深，光一個女王就覆雜，現在又多一個紅毛，我傻乎乎還想勸他，真找死。
也不知是不是紅發男孩未蔔先知，大晚上睡覺的我，房門被打開，我又被帶到女王的寢室，她不是說過再也不找我嗎？我那麽硬刺，誰啃得下。
這次來到寢室，女王竟一人躺下，紅發男孩給我上課，我無奈笑了。
他不敢打擾白綺萱，低聲說著，“笑什麽？記住女王的嗜好有助你討好女王！”
我不得不承認他聲音磁性，相貌堂堂，換成女孩聽他講課，比我認真百倍不止，我說，“沒興趣，她今晚叫我來就為了這點事？”
他點頭說，“以後每晚你要過來陪她睡，女王不允許你還是之前那種態度！”
“什麽？”我瞪大眼睛，“不可能！”
他瞇眼，朝我腦袋拍了下，“那麽大聲說話找死，女王在睡覺！”
下手夠重，我揉了揉腦袋，說，“你那麽大力幹嘛？有話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又不是君子，繼續聽，講些服侍女王的步驟和要點。”
“我不想聽！”我捂住耳朵，說，“聊點別的吧，你叫什麽名字，我每次叫你紅毛不太禮貌。”
“紅影。”他接著說，“明晚侍寢惹怒女王，你就不怕她對你怎樣？”
我不以為然，說，“不怕。”
他突然笑起來，說，“女王對你那麽執著，我猜你該不會是處男吧？女王特別好這口。”
我瞳孔微縮，想起睡房那幾個也曾經這樣問過自己，紅影會心一笑，靠近我，拍了拍我肩膀，小聲說，“保持童子身，女王就不會殺你，否則……”
我不明白紅影為什麽和我說這些，他無奈說，“按你的脾氣，她得到後不會有好下場，還記得睡房裏的那幾個男人嗎？”
我搖頭，看了眼床上的女王，確定她沒醒，“他們現在怎樣？”
“他們情況不太好，不像我會做人，至於老五，我不知道他在哪。”紅影起身開了瓶紅酒，問我，“喝嗎？”
我一想到他們的處境，心裏很難受，“不喝，喝酒解決不了問題。”
紅影拿著紅酒和兩個杯坐在我旁邊坐下，“我是不知道他在哪，不過我猜應該在女王的私人牢房裏。”
我找到希望的光芒，不停追尋，“在哪？”
紅影指著一面墻，喝了口紅酒，眼神迷離，像吞我下腹的毒蛇，也像伺機而動的野獸，等待我掉落陷阱。我明知紅影不懷好意，為了救人別無選擇。
他遞給我一杯紅酒，我接過一口悶，酒精的刺激讓我走到墻前。
“難怪老五會喜歡你，這股執著別具魅力。”紅影不知什麽時候在我身旁，他摸索著墻面，在某處停留按下，“進去吧，別太久，等到女王醒了被發現，你不死我先死。”
他一腳踹我進去，趴地上，他連忙把門關上。這人有暴力傾向，我摸了摸屁股，站起來一步步走。私人牢房很暗，有些昏暗的燈泡閃爍，連續走了兩個空牢籠，我以為第三個也是空時，我先看見的是兩個嬰兒車，接著看到一張和我差不多皮膚的臉！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真的嚇到我，仿佛看到從來不敢看的自己，對方也嚇到，不過比我鎮定些，聽說話聲是女人，“你是被他們從外面抓來的嗎？”
我恢覆正常，疑惑問她，“你怎麽知道？”
她眼神暗淡，說，“因為我也是被他們從外面抓來這裏，已經幾年了。”
我不能理解，抓外面的女孩做什麽，銅墻鐵壁最不缺少的是女性！
“他們抓你幹什麽？”我立馬問她，越是知道這裏的事越想盡早離開。
“……剛開始我不知道他們目的，後來我被帶到這裏，強行對我……”她哭了起來，目光看向兩個嬰兒車，伸手撫摸孩子的臉。
我如遭雷擊，回不過神來，她流淚說，“既然你能來到這裏，我給你看個真相。”
她走到一個墻角，拿起螺絲刀快速拆下一塊金屬，外面的空氣一點點飄出來，我能嗅到久違的清新，她轉頭笑看我。這一幕讓我無法忘記，她臉上的皮膚慢慢變得光滑如新，哪還有幹皺的痕跡。
我懂了，這一切都是女王的謊言，什麽毒素，都是假的理由！
“趕緊逃吧，你現在比我更自由！晚了來不及！”她邊說邊堵上墻角。
“那你呢？要不一起逃離這個地方？”我不能扔下她一個人跑掉，她那麽無辜的人，她家人肯定在找她。
“我想逃也舍不得孩子，他們需要我照顧長大，我暫時離不開他們……”她熱淚滑落，抱起其中一個擁在懷裏。
“至少告訴我名字！”
“楊樂瑩。”
我聽完轉身奔跑找老五，我真的沒辦法救她。可根本沒看到他人，沒在私人牢房會在哪？難不成是紅影騙我？我飛奔入口，經過剛才的事，現在心裏莫名升起的憤怒和不甘，遲遲未能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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