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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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膽子不小，竟敢逃跑！”
老五聽見，嚇得哆嗦，閉眼貼在我胸口，手想抱我又不敢，只好扯住我的衣服，我笑了笑。
隨著高跟鞋的響聲靠近，女王出現在我們眼前，視線落在老五身上，嘲笑，“原來喜歡男人，還喜歡那麽醜陋的男人。”
我現在心情很不是滋味，想反駁醜又怎麽了，至少還有人喜歡，想想還是算了，正事要緊，“女王，我有事想和你說。”
“說吧，長話短說。”女王坐下，把玩美甲。
我剛想說話，響起急促敲門聲，“女王，編號五逃跑激怒王嬸，正在鬧事，還請您出面阻止！”
女王眉頭緊鎖，起身，她走向門外，命人帶我們同往。
銅墻鐵壁內部不分晝夜，長期的燈光照耀，女人們的皮膚顯得蒼白，其中走出一位胖女人，憤怒看著我身後的老五。
“你個兔崽子竟然敢跑！今晚不做死你，我就不姓王！”
老五嚇得哆嗦靠在我後背，小聲說，“求你別把我扔出去……”
我倒是想扔他出去，面對如此彪悍的婦女，我怎麽招架得住？
“王嬸，稍安勿躁，這件事我會處理，沒必要大半夜吵鬧，導致其他人無法入睡。”女王體型雖不比王嬸肥胖，卻氣勢逼人，雙眼如蛇蠍。
女人們原本聲聲抱怨，也不敢再出聲。
王嬸看見女王發怒，害怕起來，“女王，是我不對，請你別計較。”
“罷了罷了，歸根結底是編號五的錯，你們先去休息！”女王安慰好王嬸，轉身離開。
“等等！”我想到這是最好的機會，不能放過！以後怕沒機會當著所有人面前說話。
“幹什麽？醜八怪！”“給不給人睡覺？”
“困死，還要說什麽？”
她們在抱怨，我又打擾她們休息，哪怕硬著頭皮也要說。
女王也不耐煩，我馬上補充，“女王，我想和你說的話，其實我更想和她們說幾句話，希望能成全我。”
女王點頭，她一點也不擔心我說的話是什麽，“安靜會，讓他說幾句。”
她們安靜下來，有的已經靠在墻邊睡，有的坐在地上睡覺。
“我是外來人，並不好說什麽，但是今天老三求我幫他，我不得不問，你們談過戀愛嗎？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向往自由自在的二人世界嗎？如果給你們機會，想尋找真愛嗎？沒愛的人生，這不是你們想要的生活！”
“讓他閉嘴，帶走！”女王一聲令下，紅捂住我的嘴，擒住我雙手，差點手指骨折。
“母後，讓他說下去，挺有意思。”公主穿著睡衣，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
“女兒，別胡鬧，回去睡覺。”
“我不，我要聽他說完！”
“……放了他，讓他繼續說。”
沒想到一物降一物，我掙脫，繼續說，“外面男多女少，而你們這裏女多男少，說明互補關系，外面的男人各種各樣，總有一位是你們的夢中情人！”
“會有神雕俠侶的郭靖嗎？”說話的人是那位遇到的書卷氣女孩。
我點頭，笑說，“有，只要你相信。”自知說謊不對，我不忍心傷害她純潔的內心，便以美好的謊言來彌補美好的幻想吧。
“騙人的吧！哪來那麽多夢中情人！”
我搖頭，“你們不去看看，怎麽就說我騙人？到時候你們沒找到罵我也來得及。”那時估計我早不在銅墻鐵壁。
“她們一個也走不了，生在鐵壁死在鐵壁，別以為你那點心思沒人懂。”女王扔下話，便轉身離開。
剛才互相探討愛情的女人們，瞬間鴉雀無聲，我不急，今晚只是在她們內心埋下寂寞的種子，遲早長成蒼天大樹。
我也困，快步跑回睡房，將老五拋之腦後，跑到門口回想起的時候，他已經飛快跑過來，喊，“等等我！別拋下我！”
我笑了，故意調侃他，“你的女人怎麽沒追你？”
“她是你的女人！”老五撅嘴瞪眼。
我笑了笑，推門而入，快速躺下準備入睡，實在太困。突然床動了一下，我轉身，看見老五爬上我的床。
“你幹什麽？滾回去睡！”我努力撐開眼皮，踢他下去。
“我害怕，不敢一個人睡，你陪我好不好？”老五抱緊枕頭坐在地上，淚眼汪汪看著我。
“又沒鬼，你怕什麽啊怕，別打擾我睡覺……”我撐不住倒下。
“嗚嗚嗚……”
“行了行了，你哭比鬼更可怕，上來吧，別亂碰我。”
天下之大，竟還有比作業更磨人的男人。他一上來摟我的腰，我拿開，他又摟上，重覆幾次，我沒耐心，“再這樣，滾回你的床。”
“我害怕……”
什麽是你不怕的嗎？我沒好氣，實在懶得和他吵下去，睡死過去。
醒來時，我身邊手臂上枕著老五，他睡得正香，我們靠得太近，轉頭就能碰到他，嘴剛好親他額頭，我真心覺得這家夥故意這樣睡！還想掰彎我！
我抽回手，繼續吃喝等死的一天。他被我的大幅度動作驚醒，見我起來，也下床了。
老五現在跟著我寸步不離，我去做什麽，他便去做什麽，挺搞笑，我沒管他。
當我們到訓練場地，突然跑來一個女孩，我回想起她是當天問郭靖的女孩。
“你好，我叫蘇靈靈，你能和我說說外面的世界嗎？”女孩站在和我們之間的安全距離。
我點頭，說，“可以，不知你想聽什麽？”
“我很想聽很多事，外面還有戰爭嗎？”
“古代經常發生戰爭，和現在不同，戰爭已經很久沒發生，除了一些混亂的國家依然時不時爆發戰爭。”
“那我看的那些小說是真還是假？”
“這個……”我實在不想騙蘇靈靈，“小說一般是虛構，真實性無從考察。”
她失望透頂，我繼續說，“雖是虛構，但作者真實存在。”
“那他還活著嗎？”
“你說的神雕俠侶作者已經去世，你想念他的話，不如回味他的小說，作品還在，人也存在，他和小說的人物在內心永遠陪伴著你。”
她眼淚汪汪，點頭，好像突然醒悟，笑著說，“嗯，我永遠心中有個郭大俠！謝謝你，你很醜，但你是個好人！”說完，她轉身離開。
我想和她說我根本不是好人，我想方設法離開這裏，一心引起你們內訌，好助我趁機逃跑。如果這一切的偽裝讓她們覺得我是好人，那我真罪該萬死。
“說的我也想看那本神雕俠侶，好看不？”老五湊過來問我。
我挖苦他，“好看，你想看也看不了，”
“我還不想看呢！”老五瞪我，推了我一下。
“不看也好，小說不能當真，怕你沈迷其中，信以為真！那就無可救藥了！”
老五壞笑，剛想坐在我身上，我一骨碌爬起來，“你別打歪主意！”
老五哼一聲，對我有氣，卻不敢離開，他偶爾會留意王嬸的動向。
王嬸最近沒鬧騰，而女王也沒找老五算賬，情況不正常，不知道她們在謀劃什麽。
“小子！我看你也鍛煉差不多，讓我來試試你的實力！”
隊長帶著幾個保鏢過來訓練場，我也想試試身手，跟他們學了幾個月該有所成。
“大哥，好，請賜教！”我也想和他們過招，了解自己到了哪種程度。
我跟著他們走到空地上，先是隊長和我比試，這種打鬥，我是頭一回，難免有些緊張。
“小子，準備好了嗎？”隊長臉上笑嘻嘻，動作提前進入狀態。
“準備好了！”我專註觀察他的動作，一絲不敢怠慢。
他腳底發力，像一支箭出弓，速度快，我沒想自己能否接得住，便躲開，他急速停下，轉身朝我出拳，我以柔化剛，將拳推到一邊，連著他踢腿，果然是身經百戰的隊長，對著我一頓輸出，我只好一躍騰空後翻，落在地上。
我聽見很多人鼓舞，“好厲害！”“超帥的落地，小楚，你好帥！”“佩服，這麽短時間能練出這動作！”
我剛想說謝謝，隊長一拳險些打到我臉上，他說，“不能分心！”
隊長一套連環拳，我手疾眼快連續接住，不幸還是被命中幾拳，光顧著接拳，顧不及隊長踢出的一腳，我被踢飛，摔在一邊，輸得狼狽。
“臂力和反應速度還需繼續鍛煉，身體柔韌度非常好，下次再試下你腿部力量。”
隊長走到我面前，伸出手，笑說，“小子，恭喜你夠資格加入我們保鏢大隊！”
我沒聽錯吧，我不是輸了嗎，我……成功了！我馬上握住隊長的手，他拉我起來。
“恭喜小楚，我們又多一位成員！”
“恭喜！”“這回公主肯定改口，哈哈哈。”
我努力換來的喜悅，第一個念頭竟不是外出，而是我被認可，被他們認可的實力！
“馬上要外出，我會與公主說明，有她首肯，你自然可以出去。”隊長拍了拍我肩膀。
“好，多謝大哥！”
終於可以外出，我一心想逃跑，這時面臨選擇卻覆雜許多，我還記得老五說真的逃出去會死很多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公主從樓上走下來，懶洋洋說，“走吧走吧。”
“公主，保鏢隊伍又多添一人，望您批準。”
公主眨眼，好奇問，“哦？是誰？”
隊長將我推到公主跟前，我微彎腰，“是我，驍楚。”
公主笑點頭，“原來是你，嘴巴不僅會說，現在又獲得隊長認可，是個人才，可惜就是太醜了！你以後跟著他們行動吧！”
正當我高興時，他們準備離開銅墻鐵壁，又跑來紅霞，“等等！驍楚不可以出去！”
我就知道沒那麽容易外出，紅霞肯定要為難我。
公主不滿紅霞拒絕她的決定，皺眉怒問，“紅霞隊長，驍楚已經算是保鏢一員，有什麽不可以？”
紅霞低頭，“公主，我奉女王的命令限制驍楚的行動，望你體諒！”
公主執意帶我出去，“那我代替母後監督他就好了，你沒事趕緊去忙吧！”
紅霞還想繼續阻攔，女王從樓上走下，“人可以出去，必須註射另外的毒，否則一切免談。”
又註射毒素？不知道的以為我是實驗體，名為小白鼠。
公主聽到女王同意我外出並沒有關心我的安危，誰也指望不得了，我被女王註入一針紫黑的液體，瞬間胃內翻江倒海，頭輕微昏沈，她笑得詭異，猶如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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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不小，竟敢逃跑！”
老五聽見，嚇得哆嗦，閉眼貼在我胸口，手想抱我又不敢，只好扯住我的衣服，我笑了笑。
隨著高跟鞋的響聲靠近，女王出現在我們眼前，視線落在老五身上，嘲笑，“原來喜歡男人，還喜歡那麽醜陋的男人。”
我現在心情很不是滋味，想反駁醜又怎麽了，至少還有人喜歡，想想還是算了，正事要緊，“女王，我有事想和你說。”
“說吧，長話短說。”女王坐下，把玩美甲。
我剛想說話，響起急促敲門聲，“女王，編號五逃跑激怒王嬸，正在鬧事，還請您出面阻止！”
女王眉頭緊鎖，起身，她走向門外，命人帶我們同往。
銅墻鐵壁內部不分晝夜，長期的燈光照耀，女人們的皮膚顯得蒼白，其中走出一位胖女人，憤怒看著我身後的老五。
“你個兔崽子竟然敢跑！今晚不做死你，我就不姓王！”
老五嚇得哆嗦靠在我後背，小聲說，“求你別把我扔出去……”
我倒是想扔他出去，面對如此彪悍的婦女，我怎麽招架得住？
“王嬸，稍安勿躁，這件事我會處理，沒必要大半夜吵鬧，導致其他人無法入睡。”女王體型雖不比王嬸肥胖，卻氣勢逼人，雙眼如蛇蠍。
女人們原本聲聲抱怨，也不敢再出聲。
王嬸看見女王發怒，害怕起來，“女王，是我不對，請你別計較。”
“罷了罷了，歸根結底是編號五的錯，你們先去休息！”女王安慰好王嬸，轉身離開。
“等等！”我想到這是最好的機會，不能放過！以後怕沒機會當著所有人面前說話。
“幹什麽？醜八怪！”“給不給人睡覺？”
“困死，還要說什麽？”
她們在抱怨，我又打擾她們休息，哪怕硬著頭皮也要說。
女王也不耐煩，我馬上補充，“女王，我想和你說的話，其實我更想和她們說幾句話，希望能成全我。”
女王點頭，她一點也不擔心我說的話是什麽，“安靜會，讓他說幾句。”
她們安靜下來，有的已經靠在墻邊睡，有的坐在地上睡覺。
“我是外來人，並不好說什麽，但是今天老三求我幫他，我不得不問，你們談過戀愛嗎？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向往自由自在的二人世界嗎？如果給你們機會，想尋找真愛嗎？沒愛的人生，這不是你們想要的生活！”
“讓他閉嘴，帶走！”女王一聲令下，紅捂住我的嘴，擒住我雙手，差點手指骨折。
“母後，讓他說下去，挺有意思。”公主穿著睡衣，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
“女兒，別胡鬧，回去睡覺。”
“我不，我要聽他說完！”
“……放了他，讓他繼續說。”
沒想到一物降一物，我掙脫，繼續說，“外面男多女少，而你們這裏女多男少，說明互補關系，外面的男人各種各樣，總有一位是你們的夢中情人！”
“會有神雕俠侶的郭靖嗎？”說話的人是那位遇到的書卷氣女孩。
我點頭，笑說，“有，只要你相信。”自知說謊不對，我不忍心傷害她純潔的內心，便以美好的謊言來彌補美好的幻想吧。
“騙人的吧！哪來那麽多夢中情人！”
我搖頭，“你們不去看看，怎麽就說我騙人？到時候你們沒找到罵我也來得及。”那時估計我早不在銅墻鐵壁。
“她們一個也走不了，生在鐵壁死在鐵壁，別以為你那點心思沒人懂。”女王扔下話，便轉身離開。
剛才互相探討愛情的女人們，瞬間鴉雀無聲，我不急，今晚只是在她們內心埋下寂寞的種子，遲早長成蒼天大樹。
我也困，快步跑回睡房，將老五拋之腦後，跑到門口回想起的時候，他已經飛快跑過來，喊，“等等我！別拋下我！”
我笑了，故意調侃他，“你的女人怎麽沒追你？”
“她是你的女人！”老五撅嘴瞪眼。
我笑了笑，推門而入，快速躺下準備入睡，實在太困。突然床動了一下，我轉身，看見老五爬上我的床。
“你幹什麽？滾回去睡！”我努力撐開眼皮，踢他下去。
“我害怕，不敢一個人睡，你陪我好不好？”老五抱緊枕頭坐在地上，淚眼汪汪看著我。
“又沒鬼，你怕什麽啊怕，別打擾我睡覺……”我撐不住倒下。
“嗚嗚嗚……”
“行了行了，你哭比鬼更可怕，上來吧，別亂碰我。”
天下之大，竟還有比作業更磨人的男人。他一上來摟我的腰，我拿開，他又摟上，重覆幾次，我沒耐心，“再這樣，滾回你的床。”
“我害怕……”
什麽是你不怕的嗎？我沒好氣，實在懶得和他吵下去，睡死過去。
醒來時，我身邊手臂上枕著老五，他睡得正香，我們靠得太近，轉頭就能碰到他，嘴剛好親他額頭，我真心覺得這家夥故意這樣睡！還想掰彎我！
我抽回手，繼續吃喝等死的一天。他被我的大幅度動作驚醒，見我起來，也下床了。
老五現在跟著我寸步不離，我去做什麽，他便去做什麽，挺搞笑，我沒管他。
當我們到訓練場地，突然跑來一個女孩，我回想起她是當天問郭靖的女孩。
“你好，我叫蘇靈靈，你能和我說說外面的世界嗎？”女孩站在和我們之間的安全距離。
我點頭，說，“可以，不知你想聽什麽？”
“我很想聽很多事，外面還有戰爭嗎？”
“古代經常發生戰爭，和現在不同，戰爭已經很久沒發生，除了一些混亂的國家依然時不時爆發戰爭。”
“那我看的那些小說是真還是假？”
“這個……”我實在不想騙蘇靈靈，“小說一般是虛構，真實性無從考察。”
她失望透頂，我繼續說，“雖是虛構，但作者真實存在。”
“那他還活著嗎？”
“你說的神雕俠侶作者已經去世，你想念他的話，不如回味他的小說，作品還在，人也存在，他和小說的人物在內心永遠陪伴著你。”
她眼淚汪汪，點頭，好像突然醒悟，笑著說，“嗯，我永遠心中有個郭大俠！謝謝你，你很醜，但你是個好人！”說完，她轉身離開。
我想和她說我根本不是好人，我想方設法離開這裏，一心引起你們內訌，好助我趁機逃跑。如果這一切的偽裝讓她們覺得我是好人，那我真罪該萬死。
“說的我也想看那本神雕俠侶，好看不？”老五湊過來問我。
我挖苦他，“好看，你想看也看不了，”
“我還不想看呢！”老五瞪我，推了我一下。
“不看也好，小說不能當真，怕你沈迷其中，信以為真！那就無可救藥了！”
老五壞笑，剛想坐在我身上，我一骨碌爬起來，“你別打歪主意！”
老五哼一聲，對我有氣，卻不敢離開，他偶爾會留意王嬸的動向。
王嬸最近沒鬧騰，而女王也沒找老五算賬，情況不正常，不知道她們在謀劃什麽。
“小子！我看你也鍛煉差不多，讓我來試試你的實力！”
隊長帶著幾個保鏢過來訓練場，我也想試試身手，跟他們學了幾個月該有所成。
“大哥，好，請賜教！”我也想和他們過招，了解自己到了哪種程度。
我跟著他們走到空地上，先是隊長和我比試，這種打鬥，我是頭一回，難免有些緊張。
“小子，準備好了嗎？”隊長臉上笑嘻嘻，動作提前進入狀態。
“準備好了！”我專註觀察他的動作，一絲不敢怠慢。
他腳底發力，像一支箭出弓，速度快，我沒想自己能否接得住，便躲開，他急速停下，轉身朝我出拳，我以柔化剛，將拳推到一邊，連著他踢腿，果然是身經百戰的隊長，對著我一頓輸出，我只好一躍騰空後翻，落在地上。
我聽見很多人鼓舞，“好厲害！”“超帥的落地，小楚，你好帥！”“佩服，這麽短時間能練出這動作！”
我剛想說謝謝，隊長一拳險些打到我臉上，他說，“不能分心！”
隊長一套連環拳，我手疾眼快連續接住，不幸還是被命中幾拳，光顧著接拳，顧不及隊長踢出的一腳，我被踢飛，摔在一邊，輸得狼狽。
“臂力和反應速度還需繼續鍛煉，身體柔韌度非常好，下次再試下你腿部力量。”
隊長走到我面前，伸出手，笑說，“小子，恭喜你夠資格加入我們保鏢大隊！”
我沒聽錯吧，我不是輸了嗎，我……成功了！我馬上握住隊長的手，他拉我起來。
“恭喜小楚，我們又多一位成員！”
“恭喜！”“這回公主肯定改口，哈哈哈。”
我努力換來的喜悅，第一個念頭竟不是外出，而是我被認可，被他們認可的實力！
“馬上要外出，我會與公主說明，有她首肯，你自然可以出去。”隊長拍了拍我肩膀。
“好，多謝大哥！”
終於可以外出，我一心想逃跑，這時面臨選擇卻覆雜許多，我還記得老五說真的逃出去會死很多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公主從樓上走下來，懶洋洋說，“走吧走吧。”
“公主，保鏢隊伍又多添一人，望您批準。”
公主眨眼，好奇問，“哦？是誰？”
隊長將我推到公主跟前，我微彎腰，“是我，驍楚。”
公主笑點頭，“原來是你，嘴巴不僅會說，現在又獲得隊長認可，是個人才，可惜就是太醜了！你以後跟著他們行動吧！”
正當我高興時，他們準備離開銅墻鐵壁，又跑來紅霞，“等等！驍楚不可以出去！”
我就知道沒那麽容易外出，紅霞肯定要為難我。
公主不滿紅霞拒絕她的決定，皺眉怒問，“紅霞隊長，驍楚已經算是保鏢一員，有什麽不可以？”
紅霞低頭，“公主，我奉女王的命令限制驍楚的行動，望你體諒！”
公主執意帶我出去，“那我代替母後監督他就好了，你沒事趕緊去忙吧！”
紅霞還想繼續阻攔，女王從樓上走下，“人可以出去，必須註射另外的毒，否則一切免談。”
又註射毒素？不知道的以為我是實驗體，名為小白鼠。
公主聽到女王同意我外出並沒有關心我的安危，誰也指望不得了，我被女王註入一針紫黑的液體，瞬間胃內翻江倒海，頭輕微昏沈，她笑得詭異，猶如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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