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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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曾經
當林母和徐艷秋一塊兒從警局出來的時候, 她頗為嫌棄，一個當媽的找親生女兒找到了警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孩子被拐賣了呢。
“你剛剛為什麽在警局裏說那些話？”徐艷秋質問。
“我說什麽了？”林母挑眉, “我就是說實話啊，說你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曉雅, 說我不是曉雅的親媽, 曉雅是我抱養的啊。哦，是不是應該說她是被你硬塞給我的？”
林母給兒子女兒分開過生日, 戶口本上寫的是一樣的出生日期，讓別人以為他們真的是龍鳳胎。過生日的時候, 林母就說為了讓兒子有當哥哥的樣子，就讓當哥哥的先過生日, 當妹妹的等一個月再過生日。
那也是因為易曉雅的出身月份確實更晚, 林母特意那般安排，讓易曉雅也有一個單獨的生日。
“他們都覺得跟易曉雅沒有血緣關系！”徐艷秋咬牙。
“哦, 那就該說我是從你這兒抱養她的？”林母道, “行，我們還在門口, 進去說。”
林母轉身就要進警局, 就要去完完整整地說明情況。
“別。”徐艷秋連忙拉著林母, “表姐，你別去。”
“又不讓去啊？”林母道，“我說什麽都是錯的, 你說的都是對的，大大的對, 還得誇誇你。”
“……”徐艷秋只覺得她表姐陰陽怪氣的。
正在這個時候，徐艷秋見到了她丈夫身邊的秘書, 她的丈夫終究還是知道她在警局的事情。徐艷秋想著自己到底該怎麽解釋這一件事情，是直接說易曉雅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還是……
可徐艷秋還想著易曉雅能認自己這個親媽，要不是她把易曉雅抱給表姐養，而是把易曉雅扔到福利院，也許易曉雅還不能這麽快回到易家。
徐艷秋的表情沈默，她不能再跟表姐說下去了。
而易曜很快也知道了徐艷秋去學校找易曉雅的事情，保安跟學校報備，學校又聯系易曜。易曜隨即就想到徐艷秋，他之前查林家的事情就查到過林母的表妹徐艷秋。
徐艷秋就是當初想要母憑子貴的人，她想要靠著孩子進易家。
這麽多年過去，易曜都忘了徐艷秋的長相，如果不是看到照片，他還真想不起來。他這些年擁有的女人不少，每次分手的時候，也有給那些女人好處。
一代新人換舊人，誰還去記著十幾年前的一個女人。
“爸。”易曉雅吃完飯之後，她想到了一點，“我看我們學校獲得化學競賽獎項的人，好像都是高一高二的啊。一排下來，都沒有高三的。再過幾個月，我都要讀高三了，到時候也不好參加化學競賽了吧。”
有幾個人還在高三的時候去參加競賽啊，一個個都忙著準備高考。
易曉雅也不認為自己真的能獲得獎項，她一個臨時抱佛腳的人，哪裏比得過那些已經學習了很多年的人。有的人一直不斷參加那些競賽，從小參加到大，學習的知識點也多，她真不行。
“真沒用！”易曜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
“您要是早點找到我，不求初一的時候找到我，高一的時候找到我，那也好啊。”易曉雅嘀咕，“都快高三了，這也不能怪我長得太快了吧。”
易曜只覺得養一個孩子太難了，要是易曉雅現在就像夢裏那樣知道那麽多化學和藥物知識，那該有多好。易曉雅現在上不上下不下，太過尷尬了。
“就算沒有參加競賽，也得補習！”易曜道，“別想著天天上網。你又不是天才，本來就已經比別人差了，要是再不努力，真的就廢了。”
“爸，你天天都說我沒用，說我廢了，我會傷心的啊。”易曉雅道。
易曉雅想她爸怎麽不讓她住在爺爺那邊，等她過完生日再回來。她懷疑爸爸是想要教訓她，他怕爺爺他們都幫著她，爸爸就要她回來住，爸爸用心險惡啊。
“其實……你晚點找到我，你也能少生點氣，是不？”易曉雅隨即道，“聽說很多父母給孩子補習作業，都被氣得七竅生煙。”
“有家庭教師。”易曜道，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親自上。
“……”易曉雅覺得自己還是閉上嘴巴吧。
“以後，要是有人找你，說是你的親戚，別傻乎乎地就跟人走。”易曜道，“就算是熟人，也得打電話回來問問。熟人作案成功率更高。”
“我們家有那麽極品的親戚嗎？”易曉雅疑惑，易家這邊的親戚都挺富裕的吧。
“就不能是你媽那邊的極品親戚嗎？”易曜反問。
“我媽……”易曉雅沈默了一會兒，“你們都不跟我說，我媽是怎麽樣的。”
易曜起身，易曉雅跟著走過去。易曜從書房裏拿出了一疊資料，那些都是徐艷秋的資料，裏頭甚至包括徐艷秋離開易曜之後交過幾個男朋友，給誰做過情人。
在易曜看來，他們不應該過於保護易曉雅，應該讓易曉雅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殘酷。
是，徐艷秋是易曉雅的親媽，可徐艷秋既然敢做出那些事情，那麽這人就不能怕兒女知道那些事情。
易曉雅看到了照片，這不就是今天去校園門口的那個人嗎？
“是她？”易曉雅驚訝。
“當年，她懷著你的時候就想要嫁入易家。”易曜道，“最初說的是銀貨兩訖，我不可能娶她進門。她懷了身孕還隱瞞，肚子稍微大一點才說。我讓她落胎，她不落，悄悄生下你，還讓她的表姐養著你。興許她就是想著有朝一日，你能進易家。只要你進來了，她還會沒有好處嗎？”
“為什麽她不抱著小小的我來易家？”易曉雅疑惑，“不到您的面前，還能去找爺爺他們啊。”
“也許她找過你爺爺了呢。”易曜道，“總有人抱著孩子說是我的，結果那孩子不過是他們抱來的。你爺爺有那麽傻的嗎？”
“那我是滄海遺珠？”易曉雅道。
“你不是想知道你親媽嗎？認得字，就自己看。”易曜坐在一旁喝起咖啡來。
遮遮掩掩不是最好的選擇，易曜不喜歡讓易曉雅自己去探索，有的內容直白地說才好。
易曉雅一頁一頁地翻下去，她想到了那一天在林家新家電梯口的徐艷秋。那樣的親媽應當是知道她被易家認回來了，親媽才過去找姨母的。
“她現在是唐家的夫人。”易曜道，“一個包包幾萬，十幾萬，也是有的。”
“……”易曉雅想到了她和她大哥，也就是她的表哥，家裏房間不夠。她睡在房間裏，表哥睡在客廳。
明明她不是親生的，姨母也沒有讓她睡在客廳，也沒有在房間裏弄高低床。
林家過得也算艱難，而徐艷秋都沒有幫襯林家。自打易曉雅有記憶以來，她也沒有見過徐艷秋，仿佛這個親媽根本就不存在。
“對了，高三也能參加競賽。”易曜在手機上查了，還晃了晃手機，“現在的科技發達，有不知道的，網上查一查就知道了。”
易曉雅沈默，她爸對競賽還真是執著呢。
唐家，徐艷秋忐忑地站在她的丈夫面前。
“你什麽時候有了這麽一個親戚？”唐先生問。
唐先生不喜歡徐艷秋跟她家裏的那些窮親戚多接觸，也不喜歡他們到家裏。徐艷秋以前也都做得很好，她很少讓那些人到家裏來，唐先生逢年過節也沒有去徐艷秋的娘家。
當唐先生得知徐艷秋去找易曉雅的時候，頗為震驚。
“是要我查？還是你自己說？”唐先生非常喜歡用這一句話，只要人做過了一些事情，那麽他們就會留下痕跡。
“我……”徐艷秋張張嘴巴，她有些害怕，但是還是得說，“我以前……易曉雅是我的親生女兒！”
徐艷秋狠下心，還是說出了這一句話。
易曉雅是她的親生女兒，這是誰都不能改變的事實。
“喲，易老爺子的那個寶貝孫女是你的親生女兒啊？”唐馨揚走下樓來，嗤笑，“你不是只給我爸生了一個女兒嗎？什麽時候又跑出來一個女兒的？還是親生的！”
唐馨揚瞧見徐艷秋那一副模樣，她就知道繼母心虛，怕是這裏面還有其他的事情在裏頭。
“親生的，你這些年見過她幾次？”唐馨揚問，她知道父親不願意讓徐艷秋跟娘家的人多接觸。
不管徐艷秋是回答見過很熟悉，還是說沒有見過，都不是好回答。
說見過很熟悉，這就說明徐艷秋對唐先生陽奉陰違，說沒有見過，這就說明徐艷秋不夠關心親生女兒。既然徐艷秋不關心親生女兒，那麽她又如何能讓易曉雅認可她這個親媽呢。
“我……我表姐養大的她。”徐艷秋心裏恨得不行，這個繼女又跑出來為難自己，“我當年也是沒有辦法，也不是有意要騙你們的，實在是……我擔心你知道我有過女兒，你就不娶我了。”
“易家要為易曉雅舉辦生日宴。”唐先生道，“你有請柬嗎？”
“……”徐艷秋沈默。
“她怎麽可能有，要是她有請柬，哪裏還要去學校門口堵人呢。”唐馨揚得知徐艷秋進警局之後，她就想自己報覆徐艷秋的機會到了。徐艷秋平時沒有少陰陽怪氣她，她當然也要禮尚往來，“再說了，親媽去給親生女兒過生日，還需要請柬嗎？”
徐艷秋沒有易曉雅生日宴的請柬，也不敢直接跑去易家，就怕被攔在外面，“我表姐他們應該會去給她過生日，我跟表姐一塊兒去。”
“你哪裏是跟人一起去給易家小公主過生日的，分明就是去采摘果實的。”唐馨揚道，“你表姐辛辛苦苦養大了你的孩子，你回頭一說，都是你安排的，都是你的功勞。呵呵，你是每個月給他們寄錢了，還是給他們買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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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母和徐艷秋一塊兒從警局出來的時候, 她頗為嫌棄，一個當媽的找親生女兒找到了警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孩子被拐賣了呢。
“你剛剛為什麽在警局裏說那些話？”徐艷秋質問。
“我說什麽了？”林母挑眉, “我就是說實話啊，說你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曉雅, 說我不是曉雅的親媽, 曉雅是我抱養的啊。哦，是不是應該說她是被你硬塞給我的？”
林母給兒子女兒分開過生日, 戶口本上寫的是一樣的出生日期，讓別人以為他們真的是龍鳳胎。過生日的時候, 林母就說為了讓兒子有當哥哥的樣子，就讓當哥哥的先過生日, 當妹妹的等一個月再過生日。
那也是因為易曉雅的出身月份確實更晚, 林母特意那般安排，讓易曉雅也有一個單獨的生日。
“他們都覺得跟易曉雅沒有血緣關系！”徐艷秋咬牙。
“哦, 那就該說我是從你這兒抱養她的？”林母道, “行，我們還在門口, 進去說。”
林母轉身就要進警局, 就要去完完整整地說明情況。
“別。”徐艷秋連忙拉著林母, “表姐，你別去。”
“又不讓去啊？”林母道，“我說什麽都是錯的, 你說的都是對的，大大的對, 還得誇誇你。”
“……”徐艷秋只覺得她表姐陰陽怪氣的。
正在這個時候，徐艷秋見到了她丈夫身邊的秘書, 她的丈夫終究還是知道她在警局的事情。徐艷秋想著自己到底該怎麽解釋這一件事情，是直接說易曉雅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還是……
可徐艷秋還想著易曉雅能認自己這個親媽，要不是她把易曉雅抱給表姐養，而是把易曉雅扔到福利院，也許易曉雅還不能這麽快回到易家。
徐艷秋的表情沈默，她不能再跟表姐說下去了。
而易曜很快也知道了徐艷秋去學校找易曉雅的事情，保安跟學校報備，學校又聯系易曜。易曜隨即就想到徐艷秋，他之前查林家的事情就查到過林母的表妹徐艷秋。
徐艷秋就是當初想要母憑子貴的人，她想要靠著孩子進易家。
這麽多年過去，易曜都忘了徐艷秋的長相，如果不是看到照片，他還真想不起來。他這些年擁有的女人不少，每次分手的時候，也有給那些女人好處。
一代新人換舊人，誰還去記著十幾年前的一個女人。
“爸。”易曉雅吃完飯之後，她想到了一點，“我看我們學校獲得化學競賽獎項的人，好像都是高一高二的啊。一排下來，都沒有高三的。再過幾個月，我都要讀高三了，到時候也不好參加化學競賽了吧。”
有幾個人還在高三的時候去參加競賽啊，一個個都忙著準備高考。
易曉雅也不認為自己真的能獲得獎項，她一個臨時抱佛腳的人，哪裏比得過那些已經學習了很多年的人。有的人一直不斷參加那些競賽，從小參加到大，學習的知識點也多，她真不行。
“真沒用！”易曜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
“您要是早點找到我，不求初一的時候找到我，高一的時候找到我，那也好啊。”易曉雅嘀咕，“都快高三了，這也不能怪我長得太快了吧。”
易曜只覺得養一個孩子太難了，要是易曉雅現在就像夢裏那樣知道那麽多化學和藥物知識，那該有多好。易曉雅現在上不上下不下，太過尷尬了。
“就算沒有參加競賽，也得補習！”易曜道，“別想著天天上網。你又不是天才，本來就已經比別人差了，要是再不努力，真的就廢了。”
“爸，你天天都說我沒用，說我廢了，我會傷心的啊。”易曉雅道。
易曉雅想她爸怎麽不讓她住在爺爺那邊，等她過完生日再回來。她懷疑爸爸是想要教訓她，他怕爺爺他們都幫著她，爸爸就要她回來住，爸爸用心險惡啊。
“其實……你晚點找到我，你也能少生點氣，是不？”易曉雅隨即道，“聽說很多父母給孩子補習作業，都被氣得七竅生煙。”
“有家庭教師。”易曜道，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親自上。
“……”易曉雅覺得自己還是閉上嘴巴吧。
“以後，要是有人找你，說是你的親戚，別傻乎乎地就跟人走。”易曜道，“就算是熟人，也得打電話回來問問。熟人作案成功率更高。”
“我們家有那麽極品的親戚嗎？”易曉雅疑惑，易家這邊的親戚都挺富裕的吧。
“就不能是你媽那邊的極品親戚嗎？”易曜反問。
“我媽……”易曉雅沈默了一會兒，“你們都不跟我說，我媽是怎麽樣的。”
易曜起身，易曉雅跟著走過去。易曜從書房裏拿出了一疊資料，那些都是徐艷秋的資料，裏頭甚至包括徐艷秋離開易曜之後交過幾個男朋友，給誰做過情人。
在易曜看來，他們不應該過於保護易曉雅，應該讓易曉雅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殘酷。
是，徐艷秋是易曉雅的親媽，可徐艷秋既然敢做出那些事情，那麽這人就不能怕兒女知道那些事情。
易曉雅看到了照片，這不就是今天去校園門口的那個人嗎？
“是她？”易曉雅驚訝。
“當年，她懷著你的時候就想要嫁入易家。”易曜道，“最初說的是銀貨兩訖，我不可能娶她進門。她懷了身孕還隱瞞，肚子稍微大一點才說。我讓她落胎，她不落，悄悄生下你，還讓她的表姐養著你。興許她就是想著有朝一日，你能進易家。只要你進來了，她還會沒有好處嗎？”
“為什麽她不抱著小小的我來易家？”易曉雅疑惑，“不到您的面前，還能去找爺爺他們啊。”
“也許她找過你爺爺了呢。”易曜道，“總有人抱著孩子說是我的，結果那孩子不過是他們抱來的。你爺爺有那麽傻的嗎？”
“那我是滄海遺珠？”易曉雅道。
“你不是想知道你親媽嗎？認得字，就自己看。”易曜坐在一旁喝起咖啡來。
遮遮掩掩不是最好的選擇，易曜不喜歡讓易曉雅自己去探索，有的內容直白地說才好。
易曉雅一頁一頁地翻下去，她想到了那一天在林家新家電梯口的徐艷秋。那樣的親媽應當是知道她被易家認回來了，親媽才過去找姨母的。
“她現在是唐家的夫人。”易曜道，“一個包包幾萬，十幾萬，也是有的。”
“……”易曉雅想到了她和她大哥，也就是她的表哥，家裏房間不夠。她睡在房間裏，表哥睡在客廳。
明明她不是親生的，姨母也沒有讓她睡在客廳，也沒有在房間裏弄高低床。
林家過得也算艱難，而徐艷秋都沒有幫襯林家。自打易曉雅有記憶以來，她也沒有見過徐艷秋，仿佛這個親媽根本就不存在。
“對了，高三也能參加競賽。”易曜在手機上查了，還晃了晃手機，“現在的科技發達，有不知道的，網上查一查就知道了。”
易曉雅沈默，她爸對競賽還真是執著呢。
唐家，徐艷秋忐忑地站在她的丈夫面前。
“你什麽時候有了這麽一個親戚？”唐先生問。
唐先生不喜歡徐艷秋跟她家裏的那些窮親戚多接觸，也不喜歡他們到家裏。徐艷秋以前也都做得很好，她很少讓那些人到家裏來，唐先生逢年過節也沒有去徐艷秋的娘家。
當唐先生得知徐艷秋去找易曉雅的時候，頗為震驚。
“是要我查？還是你自己說？”唐先生非常喜歡用這一句話，只要人做過了一些事情，那麽他們就會留下痕跡。
“我……”徐艷秋張張嘴巴，她有些害怕，但是還是得說，“我以前……易曉雅是我的親生女兒！”
徐艷秋狠下心，還是說出了這一句話。
易曉雅是她的親生女兒，這是誰都不能改變的事實。
“喲，易老爺子的那個寶貝孫女是你的親生女兒啊？”唐馨揚走下樓來，嗤笑，“你不是只給我爸生了一個女兒嗎？什麽時候又跑出來一個女兒的？還是親生的！”
唐馨揚瞧見徐艷秋那一副模樣，她就知道繼母心虛，怕是這裏面還有其他的事情在裏頭。
“親生的，你這些年見過她幾次？”唐馨揚問，她知道父親不願意讓徐艷秋跟娘家的人多接觸。
不管徐艷秋是回答見過很熟悉，還是說沒有見過，都不是好回答。
說見過很熟悉，這就說明徐艷秋對唐先生陽奉陰違，說沒有見過，這就說明徐艷秋不夠關心親生女兒。既然徐艷秋不關心親生女兒，那麽她又如何能讓易曉雅認可她這個親媽呢。
“我……我表姐養大的她。”徐艷秋心裏恨得不行，這個繼女又跑出來為難自己，“我當年也是沒有辦法，也不是有意要騙你們的，實在是……我擔心你知道我有過女兒，你就不娶我了。”
“易家要為易曉雅舉辦生日宴。”唐先生道，“你有請柬嗎？”
“……”徐艷秋沈默。
“她怎麽可能有，要是她有請柬，哪裏還要去學校門口堵人呢。”唐馨揚得知徐艷秋進警局之後，她就想自己報覆徐艷秋的機會到了。徐艷秋平時沒有少陰陽怪氣她，她當然也要禮尚往來，“再說了，親媽去給親生女兒過生日，還需要請柬嗎？”
徐艷秋沒有易曉雅生日宴的請柬，也不敢直接跑去易家，就怕被攔在外面，“我表姐他們應該會去給她過生日，我跟表姐一塊兒去。”
“你哪裏是跟人一起去給易家小公主過生日的，分明就是去采摘果實的。”唐馨揚道，“你表姐辛辛苦苦養大了你的孩子，你回頭一說，都是你安排的，都是你的功勞。呵呵，你是每個月給他們寄錢了，還是給他們買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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