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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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席間突然安靜。
姜奈嘴角上揚，也不作回答，只是突然問了許季風一個問題，
“許總，對於最近鬧的人心愰愰的全球最大醫療公司破產新聞，你怎麽看。”
許季風思索片刻，道：“不得不說，ZR公司的破產對我們做醫療的影響很大，”接著他又看向眾人說：“我想不止是我，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都有所影響。”
大佬們連吐苦水，“是啊，本來醫療行業也波及不到我們，但隨之而來的是他底下多家大供應商接連關門，這經濟危機來的措不及防，我們銀行好多的貸款都無法按時收回。日子不好過呀…”
“唉，我們卓高人才現在滯留的失業人員多達一百萬，工作實在是不好找呀…”
“你們這算什麽，老子都快要吃土了，房地產行業是一年比一年難了。”
……
許季風繼續說：“ZR公司的破產其實也是眾望所歸，他們的企業觀念太霸權，妄想壟斷全球的醫療，妄圖打破生態平衡，他們忽略了，不管是哪個行業只有靠貿易和各國合作才能共贏，才能讓世界經濟再次繁榮。”
馬總說：“許總說的沒錯，因為ZR公司的霸權，導致他們明明有機會翻盤，但最後卻是墻倒到眾人推，從而給各行各業帶來無盡的損失…”
姜奈將手隨意搭在椅子扶手上，側身看向許季風，“許總分析別家的公司能這麽透切，不知道對許氏的難題有沒做過深入了解。”
許季風無奈道：“不瞞大家，我們許氏今年關閉了全國1000家分醫院和醫療器材公司，前有行業政策的約束，後有經濟危機的沖擊，確實是舉步維艱，就目前這狀況，我們都有在想盡各種辦法，但效果卻是不佳。”
姜奈嘴角上揚，“網上有網友調侃，倒閉的都是良心企業，老賴是如何也倒不了的，這麽看來，許氏可稱的上是良心企業，許總前幾次與經銷商之間的博弈，打的很漂亮，用股權的形式再次挽回經銷商的心確實高明，按業績的排名來分紅也確實人性化。”
許季風苦笑，“因為我們深知，經銷商選擇我們，他不管外表是多看重我們的前景，多關心我們的產品，內心一致的想法還是跟著你能不能賺的到錢，賺多少錢，我們所要帶給他們的體驗就是我們不賣產品，我們在賣賺錢的機會。況且我們給他們的承諾並不是空口無瓶，不是畫大餅，而是實打實的獎勵。這點我相信沒人能做到無動於衷。”
姜奈遲疑下，道：“法子確實是不錯，但我不敢茍同，我認為優秀的企業從來不會問客戶的需求，包括經銷商的選擇也是一樣，優秀的企業它設計出來什麽樣的產品什麽樣的經銷方式我們就應該把它認為是最好的，是唯一的，我們要站在一個高度讓別人對你仰視，要去引導的客戶的需求，而不是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眾人沈默，許季風眼中卻是異樣的光芒，是欣賞，還有欣慰。
姜奈繼續說：“我認為現在隨著醫改政策的完善，醫療前景很可觀，其實許總可以換個品類做，你們的產品賣的不好，有可能不是因為產品不好，而是在選擇人群沒有選對，隨著經濟危機的蔓延，全球新生人口的減少，世界人口老年齡化嚴重，我覺得這類人群將是你們服務的重點，為什麽呢，經濟危機對於退休老人的工資根本不會受什麽影響，大家也聽說過，久病床前無孝子，所以年輕人會秉承著商業能解決的問題，不要用感情，他們想讓自己父母晚年的生活質量變高，壽命變長，所以家庭醫生，陪診，老年健康所等項目就是未來的趨勢。”
……
姜奈分析問題總能切中要害，讓人聽的意憂未盡。一翻言論下來，在旁的精英個個都五體投地，就算之前對姜奈高傲之態有所不滿之人也都心生敬佩之意。
期間馬總接了個電話出了包間，回來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看了眼姜奈的方向，突然像是發現什麽新大陸般的睜大眼睛。
她好像看到許季風的手搭在姜奈的大腿上，不過等她揉揉眼睛再次想確認的時候，卻是什麽也沒看著，馬總只得搖晃著微醉的腦袋再次入席。
看來真是醉了，馬總心想。
只是在她看不見的桌下，姜奈早已脫了高根鞋，小腳丫子在許季風的小腿處蹭呀蹭，被許季風現場抓住好幾次，才悻悻的縮回去。
落座後，見姜奈沒提項目合作一事，馬總連忙示意許季風：“許總，你看姜總幫了你這麽大一個忙，你還不快再表示表示，接下來的合作還得靠姜總支持呢，快，快敬我們美麗聰明的姜總一杯，”
許季風放下桌底下抓著姜奈的手，姜奈這次沒再為難人家，倆人碰了酒盞，一飲而盡。
姜奈嘴角勾笑，“以許氏目前的財力及影響，我是覺得對我們這次的項目沒有任何的幫助，不過…”姜奈又給自己倒上一杯，將酒盞放在唇邊，“許氏想要加入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姜奈接長尾音，眾人目光齊看向她，姜奈不急不慢繼續道：“除非做我們久陽的合夥人，我覺得這事還有的一談。”
什麽，姜奈想收購許氏！馬總一聽，臉色就變了，這可和他們當初說的不太一樣。
馬總有了慍色。礙於身份她沒有當場發火，只是言語不快。“姜總，這樣就過份了！”
許氏再怎麽說也是這雲陽市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就算現在遇到瓶頸，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倒還不至於淪落到讓人收購才能度過難關的下場。
姜奈卻不以為然，挑釁的一掃眾人，“馬總，許氏的內況，大家剛剛也聽說了，內憂外患，既然許總沒有精力把它經營好，為什麽不把它交給能力更好的人呢！”
馬總如鯁在喉，卻沒法反駁姜奈的話，她知道姜奈有野心，卻不曾想此人的野心如此明目張膽。
眾人紛紛把同情的目光投向許季風，許季風把玩著手中的酒盞，銳利的眼神看向姜奈，這一刻男人的壓迫感無比的強烈，大家都在等待暴風雨的到來。
許久，許季風佯怒道：“姜總想要收購許氏！”
姜奈無所畏懼般的狡黠一笑：“許總與其費盡心計最後卻徒勞無功，不如跟我一起看著我怎麽讓許氏起死回生。我覺得這場交易許總不會吃虧。”
席間徒然安靜，許季風的臉色千變萬化，他正襟危座，桌上骨節分明的左手摩梭著右手上那塊銀色的手表，這是姜奈昨晚送給他的。
有眼力見的大佬註意到這是前天晚上在世貿大廈拍賣出去的那塊手表，是英國的一個老品牌，世上僅剩此一塊，聽說拍賣出了天價，沒想到拍到它的人會是許季風。
眼見畫面快要不可收拾，馬總正要開口打破安靜。
“我同意，”許季風突然說，眾人都怔住，“我同意姜總的說話。我承認對於管理這塊我確實不如姜總眼光長遠，我也相信有姜總的帶領，許氏一定會走的更長遠。”
許季風舉過酒盞，“姜總，合作愉快。”
這頓酒局吃了將近三個小時，姜奈是被馬總的助理扶著出來的，馬總正吩咐助理將人送回去，許季風走上前。
“馬總，你早點回去休息，我送姜總回去。”
想起倆人在席間的針鋒相對，馬總還在猶豫，也想著措辭將功補過，“季風，我此前並不知道姜總的想法，要是早知道我定然不會安排你們見面…”
許季風卻道：“馬總不必如此，不瞞馬總，許氏外表看著光鮮亮麗，實則早已千瘡百孔，我能力欠缺，為許氏未來做打算，我覺得姜總說的沒錯，她更適合坐在那個位置。”
馬總觀察許季風好一會，才拍拍他的肩膀，“季風，我知道你外公把許氏交給你，是對你寄於了厚望，你也不必灰心，今後有什麽困難盡管開口，能幫上忙的我定不會推脫，我相信總有一天許氏還是會回到你手上。”
許季風說的波瀾不驚：“謝謝馬總，如果有需要我不會和馬總客氣，”接著他又看了看旁邊嘟嘟囔囔的姜奈一眼道：“那我就先送姜總回去了，我和姜總剛剛合作，總要給我點機會表現下給她留點好印象，將來也希望她手下留情。”
這話從許季風嘴裏說出可是讓馬總震驚不已，但想到許氏如今的處境，自以為是的心知肚明，把姜奈交給了許季風。
陳默已在一旁靜候多時，許季風將人扶進後座後，他很識事務的將擋板關上。
一進到這隱蔽的後座，姜奈便不老實起來，她跨坐在許季風的腿上，捧著他的臉，從額頭一直親到下巴再到喉結，每親一下都要說上一句：
“這額頭是我的…”
“鼻子是我的…”
“嘴唇是我的…”
“下巴也是我的…”
……
許季風被撩撥的不行，他扯了扯領帶，握住姜奈的細腰，“奈奈，你是醉著還是醒著。”
姜奈卻是莞爾一笑，“你猜？”
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她扯出許季風的襯衫，手沿著腹肌一路往上。
許季風卻是懲罰似的咬了口姜奈的下唇，姜奈吃痛嬌嗔，“好痛，你幹嘛，是不是生氣了。”
許季風將人禁錮在座位和手臂之間，掐住她的下巴：“你是什麽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
姜奈被掐的眼尾發紅，語氣柔軟，“恩，就前，前幾天想到的。”接著又帶著討好的意味環上許季風的脖頸，“是你自己說不想再工作，想在家照顧我和子言，怎麽，我如了你的意，你倒是不開心了，那是不是代表你之前說的都是騙我的。”
許季風輕咬她的唇，炙熱的氣息回蕩在耳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就會很辛苦，我只是不想你那麽辛苦。”
“哥，”姜奈說，“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事，有些人喜歡相夫教子，有些人喜歡吃喝玩樂，但我就想馳騁商場，讓我媽和姜子言生活無憂。”姜奈盯著許季風的眼睛，“所以，哥，你相信我嗎，把許氏交給我。”
許季風指腹摩挲著姜奈的臉頰，“我當然相信你，不僅是許氏，我把自己都給你，但這條道路無比的艱辛，我走過所以比任何人都清楚，奈奈…”
姜奈打斷他，“我知道這條路會很辛苦，但現在有你在我身邊，有你的支持，讓我更心無旁逸，所以，我會努力讓你過上好日子。”
不知過了多久，陳默將車停下關門出去，車窗外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忽明忽暗，車內酒氣如□□肆意飄散，車身晃的厲害，男人堅實的後背擋在玻璃前，腰上纏著雙不安份的細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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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總，對於最近鬧的人心愰愰的全球最大醫療公司破產新聞，你怎麽看。”
許季風思索片刻，道：“不得不說，ZR公司的破產對我們做醫療的影響很大，”接著他又看向眾人說：“我想不止是我，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都有所影響。”
大佬們連吐苦水，“是啊，本來醫療行業也波及不到我們，但隨之而來的是他底下多家大供應商接連關門，這經濟危機來的措不及防，我們銀行好多的貸款都無法按時收回。日子不好過呀…”
“唉，我們卓高人才現在滯留的失業人員多達一百萬，工作實在是不好找呀…”
“你們這算什麽，老子都快要吃土了，房地產行業是一年比一年難了。”
……
許季風繼續說：“ZR公司的破產其實也是眾望所歸，他們的企業觀念太霸權，妄想壟斷全球的醫療，妄圖打破生態平衡，他們忽略了，不管是哪個行業只有靠貿易和各國合作才能共贏，才能讓世界經濟再次繁榮。”
馬總說：“許總說的沒錯，因為ZR公司的霸權，導致他們明明有機會翻盤，但最後卻是墻倒到眾人推，從而給各行各業帶來無盡的損失…”
姜奈將手隨意搭在椅子扶手上，側身看向許季風，“許總分析別家的公司能這麽透切，不知道對許氏的難題有沒做過深入了解。”
許季風無奈道：“不瞞大家，我們許氏今年關閉了全國1000家分醫院和醫療器材公司，前有行業政策的約束，後有經濟危機的沖擊，確實是舉步維艱，就目前這狀況，我們都有在想盡各種辦法，但效果卻是不佳。”
姜奈嘴角上揚，“網上有網友調侃，倒閉的都是良心企業，老賴是如何也倒不了的，這麽看來，許氏可稱的上是良心企業，許總前幾次與經銷商之間的博弈，打的很漂亮，用股權的形式再次挽回經銷商的心確實高明，按業績的排名來分紅也確實人性化。”
許季風苦笑，“因為我們深知，經銷商選擇我們，他不管外表是多看重我們的前景，多關心我們的產品，內心一致的想法還是跟著你能不能賺的到錢，賺多少錢，我們所要帶給他們的體驗就是我們不賣產品，我們在賣賺錢的機會。況且我們給他們的承諾並不是空口無瓶，不是畫大餅，而是實打實的獎勵。這點我相信沒人能做到無動於衷。”
姜奈遲疑下，道：“法子確實是不錯，但我不敢茍同，我認為優秀的企業從來不會問客戶的需求，包括經銷商的選擇也是一樣，優秀的企業它設計出來什麽樣的產品什麽樣的經銷方式我們就應該把它認為是最好的，是唯一的，我們要站在一個高度讓別人對你仰視，要去引導的客戶的需求，而不是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眾人沈默，許季風眼中卻是異樣的光芒，是欣賞，還有欣慰。
姜奈繼續說：“我認為現在隨著醫改政策的完善，醫療前景很可觀，其實許總可以換個品類做，你們的產品賣的不好，有可能不是因為產品不好，而是在選擇人群沒有選對，隨著經濟危機的蔓延，全球新生人口的減少，世界人口老年齡化嚴重，我覺得這類人群將是你們服務的重點，為什麽呢，經濟危機對於退休老人的工資根本不會受什麽影響，大家也聽說過，久病床前無孝子，所以年輕人會秉承著商業能解決的問題，不要用感情，他們想讓自己父母晚年的生活質量變高，壽命變長，所以家庭醫生，陪診，老年健康所等項目就是未來的趨勢。”
……
姜奈分析問題總能切中要害，讓人聽的意憂未盡。一翻言論下來，在旁的精英個個都五體投地，就算之前對姜奈高傲之態有所不滿之人也都心生敬佩之意。
期間馬總接了個電話出了包間，回來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看了眼姜奈的方向，突然像是發現什麽新大陸般的睜大眼睛。
她好像看到許季風的手搭在姜奈的大腿上，不過等她揉揉眼睛再次想確認的時候，卻是什麽也沒看著，馬總只得搖晃著微醉的腦袋再次入席。
看來真是醉了，馬總心想。
只是在她看不見的桌下，姜奈早已脫了高根鞋，小腳丫子在許季風的小腿處蹭呀蹭，被許季風現場抓住好幾次，才悻悻的縮回去。
落座後，見姜奈沒提項目合作一事，馬總連忙示意許季風：“許總，你看姜總幫了你這麽大一個忙，你還不快再表示表示，接下來的合作還得靠姜總支持呢，快，快敬我們美麗聰明的姜總一杯，”
許季風放下桌底下抓著姜奈的手，姜奈這次沒再為難人家，倆人碰了酒盞，一飲而盡。
姜奈嘴角勾笑，“以許氏目前的財力及影響，我是覺得對我們這次的項目沒有任何的幫助，不過…”姜奈又給自己倒上一杯，將酒盞放在唇邊，“許氏想要加入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姜奈接長尾音，眾人目光齊看向她，姜奈不急不慢繼續道：“除非做我們久陽的合夥人，我覺得這事還有的一談。”
什麽，姜奈想收購許氏！馬總一聽，臉色就變了，這可和他們當初說的不太一樣。
馬總有了慍色。礙於身份她沒有當場發火，只是言語不快。“姜總，這樣就過份了！”
許氏再怎麽說也是這雲陽市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就算現在遇到瓶頸，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倒還不至於淪落到讓人收購才能度過難關的下場。
姜奈卻不以為然，挑釁的一掃眾人，“馬總，許氏的內況，大家剛剛也聽說了，內憂外患，既然許總沒有精力把它經營好，為什麽不把它交給能力更好的人呢！”
馬總如鯁在喉，卻沒法反駁姜奈的話，她知道姜奈有野心，卻不曾想此人的野心如此明目張膽。
眾人紛紛把同情的目光投向許季風，許季風把玩著手中的酒盞，銳利的眼神看向姜奈，這一刻男人的壓迫感無比的強烈，大家都在等待暴風雨的到來。
許久，許季風佯怒道：“姜總想要收購許氏！”
姜奈無所畏懼般的狡黠一笑：“許總與其費盡心計最後卻徒勞無功，不如跟我一起看著我怎麽讓許氏起死回生。我覺得這場交易許總不會吃虧。”
席間徒然安靜，許季風的臉色千變萬化，他正襟危座，桌上骨節分明的左手摩梭著右手上那塊銀色的手表，這是姜奈昨晚送給他的。
有眼力見的大佬註意到這是前天晚上在世貿大廈拍賣出去的那塊手表，是英國的一個老品牌，世上僅剩此一塊，聽說拍賣出了天價，沒想到拍到它的人會是許季風。
眼見畫面快要不可收拾，馬總正要開口打破安靜。
“我同意，”許季風突然說，眾人都怔住，“我同意姜總的說話。我承認對於管理這塊我確實不如姜總眼光長遠，我也相信有姜總的帶領，許氏一定會走的更長遠。”
許季風舉過酒盞，“姜總，合作愉快。”
這頓酒局吃了將近三個小時，姜奈是被馬總的助理扶著出來的，馬總正吩咐助理將人送回去，許季風走上前。
“馬總，你早點回去休息，我送姜總回去。”
想起倆人在席間的針鋒相對，馬總還在猶豫，也想著措辭將功補過，“季風，我此前並不知道姜總的想法，要是早知道我定然不會安排你們見面…”
許季風卻道：“馬總不必如此，不瞞馬總，許氏外表看著光鮮亮麗，實則早已千瘡百孔，我能力欠缺，為許氏未來做打算，我覺得姜總說的沒錯，她更適合坐在那個位置。”
馬總觀察許季風好一會，才拍拍他的肩膀，“季風，我知道你外公把許氏交給你，是對你寄於了厚望，你也不必灰心，今後有什麽困難盡管開口，能幫上忙的我定不會推脫，我相信總有一天許氏還是會回到你手上。”
許季風說的波瀾不驚：“謝謝馬總，如果有需要我不會和馬總客氣，”接著他又看了看旁邊嘟嘟囔囔的姜奈一眼道：“那我就先送姜總回去了，我和姜總剛剛合作，總要給我點機會表現下給她留點好印象，將來也希望她手下留情。”
這話從許季風嘴裏說出可是讓馬總震驚不已，但想到許氏如今的處境，自以為是的心知肚明，把姜奈交給了許季風。
陳默已在一旁靜候多時，許季風將人扶進後座後，他很識事務的將擋板關上。
一進到這隱蔽的後座，姜奈便不老實起來，她跨坐在許季風的腿上，捧著他的臉，從額頭一直親到下巴再到喉結，每親一下都要說上一句：
“這額頭是我的…”
“鼻子是我的…”
“嘴唇是我的…”
“下巴也是我的…”
……
許季風被撩撥的不行，他扯了扯領帶，握住姜奈的細腰，“奈奈，你是醉著還是醒著。”
姜奈卻是莞爾一笑，“你猜？”
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她扯出許季風的襯衫，手沿著腹肌一路往上。
許季風卻是懲罰似的咬了口姜奈的下唇，姜奈吃痛嬌嗔，“好痛，你幹嘛，是不是生氣了。”
許季風將人禁錮在座位和手臂之間，掐住她的下巴：“你是什麽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
姜奈被掐的眼尾發紅，語氣柔軟，“恩，就前，前幾天想到的。”接著又帶著討好的意味環上許季風的脖頸，“是你自己說不想再工作，想在家照顧我和子言，怎麽，我如了你的意，你倒是不開心了，那是不是代表你之前說的都是騙我的。”
許季風輕咬她的唇，炙熱的氣息回蕩在耳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就會很辛苦，我只是不想你那麽辛苦。”
“哥，”姜奈說，“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事，有些人喜歡相夫教子，有些人喜歡吃喝玩樂，但我就想馳騁商場，讓我媽和姜子言生活無憂。”姜奈盯著許季風的眼睛，“所以，哥，你相信我嗎，把許氏交給我。”
許季風指腹摩挲著姜奈的臉頰，“我當然相信你，不僅是許氏，我把自己都給你，但這條道路無比的艱辛，我走過所以比任何人都清楚，奈奈…”
姜奈打斷他，“我知道這條路會很辛苦，但現在有你在我身邊，有你的支持，讓我更心無旁逸，所以，我會努力讓你過上好日子。”
不知過了多久，陳默將車停下關門出去，車窗外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忽明忽暗，車內酒氣如□□肆意飄散，車身晃的厲害，男人堅實的後背擋在玻璃前，腰上纏著雙不安份的細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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