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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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老姜教學方法豐富，花樣也百出，這次的試卷他讓前後同學調換閱卷。
說這樣既能知道別人的水平，也明白自己的差距。
很不湊巧，姜奈和許季風互換了試卷。
許季風的字，怎麽說呢，就像他的人一樣，清秀卻不失張力，整潔又均勻，讓人看上去特別舒服，這姜奈第一眼看去，也都驚呆了。
講臺上的老姜今天難得的溫柔，他推了推眼鏡，雙手撐在桌子上。
“同學們，這一學期過了一半，時不等人，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訓你們的話，這二年來說的我自己都要煩了，作為班主任，誰都希望自己的學生成龍成鳳，但人各有志，老師雖然能教育你們知識，卻不能代替你們身赴戰場，現在堆你們桌上的學習資料，有些同學會認為是智慧是財富，也有同學認為是累贅是燙手山芋，但不管怎麽樣，大家有緣在一個班，也為了班做了不少貢獻，就比如說這肖飛。”
“肖飛同學，你那句逢考必抄，是為了提高全班的平均分，為了老師能評選優秀班主任，曾讓老師感激泣零。”
底下頓時傳來一陣哄笑，肖飛不好意思的抓著頭皮。
“吳浩同學，”
“到。”吳浩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老姜示意他坐下。
“這吳浩呀，是愛國之人，讓你學英語你說你是中國人，學了就是出賣國家，這點愛國之心讓老師很是敬佩，很少有人能找出這麽個清新脫俗的理由。”
姜奈對著吳浩豎起了大拇指，似是想說老姜很難得的表揚了他一次。
“李茜，這以後鬧別扭別老是把你那上不了臺面的試卷改成李華的名字，想點別的法子去懲罰，比喻說分手之類的。”
被點到名的李茜和陳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你們現在都是成年人了，老師想幹涉其實也是徒而無力，關鍵是你們也不會聽，就算是聽了，可能還是屢教不改，就好比姜奈。”
姜奈聽到自己的名字，緊張的坐直了。
老姜用手指了指姜奈。
“姜奈，大家都知道，我侄女，你們班的老大，我有段時間還挺感謝她的，看看你們私底下給老師取了多少外號，什麽“孫聰明”，“大腦袋”，“四眼王”……至今你們給我取的姜媽還沒人敢在我面前說，其實我覺得這名字也沒什麽不好，我帶你們呀，就像是帶我自己的孩子一樣，孩子不爭氣，這當父母的憂心呀。”
底下沒人敢發出聲音，這可能是老姜這二年多以來說的最感性的一段話，想想之前，
“你們五班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個班級……”
“整個教學樓，就你們班的人最吵，我在辦公室都聽到你們說話的聲音……”
“講，講呀，繼續講，等你們講完了我再講，你們一人耽誤一分鐘全班五十多人，好，一節課過去了……”
“其實你們一個都挺聰明的，就是不努力……”
“你們以後出社會不要說是我教你們的……”
……
後坐的許季風想著，畢業後大家都要分開了，以後見姜奈的時間會越來越少。
要是倆人能上同一所大學該多好呀！
老姜的煽情還在繼續，
“看著你們從稚氣走向成熟，也即將看著你們步入社會，老師送你們一句話，千裏之行，積於跬步，萬裏之船，成於羅盤…”
沒到分別的最後一刻，大家都還體會不到老姜的這種焦慮，幾乎是每個班主任都會經歷的不安。
有擔心也有不舍！
最後的三十分鐘老姜開始講解試卷。
姜奈想著法子對許季風的試卷挑三揀四，耐何老姜講到的題這許季風他媽的都做對了。
好不容易看逮到一個選擇題，正確答案是C，可能是筆峰帶過去的墨水，也有可能是上張試卷拓寫下來的，反正這個C長了一點小尾巴，說是個D其實也說的過去。
這下姜奈得意洋洋了，轉過身故意問許季風，
“誒，許同學，你這是選的D吧。”
許季風先看了會題，再望向姜奈一臉期待的表情，淡淡的說，
“恩。”
這下可把姜奈高興壞了，就好像抓到許季風什麽了不得的把柄樣。
“你說你，這麽簡單的題也會做錯，我都懷疑你之前的滿分是不是作弊了。”
同桌的鄭好擡頭看了眼，不知死活的開口。
“奈姐，這是個C吧，這題很簡單的，許季風應該不會做錯。”
姜奈不樂意了，惡狠狠的說：
“我說是D就是D，再說人家不都承認了嗎，再亂叫，小心我揍你。”
鄭好乖乖的閉上嘴巴，心裏卻還是不服氣的嘀咕，這明明是C嘛。
而後坐的許季風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將姜奈一個選擇題改成正確的答案。
試卷剛調換過來，許季風已經將姜奈的分數計算了出來，如果按照老姜說的，姜奈這會又得跑上十圈。
許季風其實心中很矛盾，他不想去欺騙老姜，又見不得姜奈受罰。
前邊的姜奈找呀找，找呀找，終於又讓她挑到一根刺。
“誒，許同學，你這證明題雖然答案是正確的，但中間也太簡單了吧，有些步驟不能省的，這題得扣1分。”
“恩。”許季風頭也沒擡。
鄭好又看了過來，剛想仗意發言，被姜奈眼睛一瞪，手一指，只得把頭又縮了回去。
最後一算下來，許季風的分數是147分，她這會才想起自己判的這麽嚴，自己的試卷還在許季風手上呢，這人會不會也和她一樣。
“誒，我多少分？”姜奈轉過頭，直接將許季風手中的試卷搶了過來。
許季風有些欲言又止。
“75分，哈…75分，你，你沒看錯吧。”姜奈興奮的不知所以然了，鄭好也不敢相信的看了過來。
確實是75分！
姜奈這下揚眉吐氣了，拿著試卷身子坐的板板正正。雖然感覺試卷上有幾處被改動的痕跡，但她被開心沖昏了頭腦，哪還顧得上去細看。
臉上都笑開了花。
許季風看到這樣的姜奈，心想就算老姜批評他也值了。
可想而知當老姜看到姜奈分數的時候是何種欣慰，他覺得自己做了個最正確的選擇，就是讓許季風和她坐一起。
破天荒的姜奈被表揚了。
第三節課是物理課，吳浩拿著物理書踢了踢鄭好的桌子，
“誒，洋鬼子，去，去我那坐去。”
一般不是老姜的課，同學之間也會換著座位坐。
鄭好擡頭看著那張兇神惡煞的臉，雖然對這個外號很抵觸，但沒敢與之抗橫，一臉不高興的拿著書本過去了。
吳浩坐下在姜奈和許季風的臉上來回掃著，意有所指，一臉羨慕的眼神，
“奈姐，這學霸座位還真是養人呀，這才幾天呀，進步的這麽快了。”
姜奈沒理會他的羨慕嫉妒恨，淡淡的說。
“歡迎你也來這坐，學渣。”
“算了吧，我可享不了這福，我那是龍脈，風水比你這好多了。”吳浩在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看了眼許季風，輕聲對姜奈說：
“你真把這學霸搞定了。”
姜奈立即按住他的頭，緊張的看她身後，見許季風低頭看書，好像沒註意他們，這才放開吳浩示意他小聲點。
許季風的那些操作，被她的那些兄弟們傳的沸沸揚揚，都說姜奈把他給拿下了。
和許季風的關系並不像他們想的那樣，但這會被兄弟們傳的人盡皆知，她這會要是否定，面子誰給。
決不能讓許季風知道，雖然她也懷疑這許季風送禮物給她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但誰會相信，人家正兒八經的一學霸怎麽會瞧的上她，頂多可能也是迫於老姜的面子照顧她吧。
至於那個禮物，她是很喜歡，也是長這麽大以來收到最滿意的一個禮物。
許季風給自己送禮，可能也只是昨晚吳浩突然叫他過來，覺得空手會不好意思，這才隨意做的吧！
只是這做個這麽精致的禮物時間也不夠呀！
她又想起那天和吳浩從網吧出來看到的那一幕，過去大概有一個星期時間了，這許季風不可能一個星期前就給自己準備生日禮物吧！
唉，不想了，不想了，管他呢，大不了再回個禮物給他就好了。
吳浩自以為是的以為姜奈不敢大張旗鼓，是怕老姜知道，一副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表情。
“聽說沒，胖子叫了外校的人，放話出來說要我們好看。”
自那次廁所事件後，胡鵬消停了一段時間，姜奈原以為他有自知之明了，沒想到還是這麽自不量力。
姜奈問：“知道他叫了誰嗎？”
“沒聽說，反正不是二中就是十中，離的近。”
許季風在他們身後將這些話全聽了進去。
晚上許季風剛從浴室出來，接到了餘關的電話。
“誒，季風，我這收到一個消息，我覺得你應該感興趣。”
“說。”許季風一向惜字如金。
“剛接的一活，想讓我去教訓個人。”餘關神密兮兮的說：“你猜這人是誰。”
“姜奈。”
“草，你怎麽知道，”餘關那邊大叫了聲。
“猜的。”
“你可真夠神的。”餘關說，“你說實話，季風，你和這假小子什麽關系，上次說是你同學，我看沒那麽簡單吧。”
許季風將手機換了只手，“現在只是同學。”
“你是不是喜歡她。”
許季風沈默不語，
那邊的餘關不淡定了。
“我草，不會吧，你真喜歡她。我們這麽久的朋友，從來沒聽說你喜歡那樣的，怪不得，我上次就覺得不對勁，你什麽時候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過我。”
“你下一步準備怎麽做。”許季風並不想多做解釋，馬上轉移了話題。
“這，這以後是我嫂子了，我能怎麽辦。”
“算你識趣，順便敲打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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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樣既能知道別人的水平，也明白自己的差距。
很不湊巧，姜奈和許季風互換了試卷。
許季風的字，怎麽說呢，就像他的人一樣，清秀卻不失張力，整潔又均勻，讓人看上去特別舒服，這姜奈第一眼看去，也都驚呆了。
講臺上的老姜今天難得的溫柔，他推了推眼鏡，雙手撐在桌子上。
“同學們，這一學期過了一半，時不等人，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訓你們的話，這二年來說的我自己都要煩了，作為班主任，誰都希望自己的學生成龍成鳳，但人各有志，老師雖然能教育你們知識，卻不能代替你們身赴戰場，現在堆你們桌上的學習資料，有些同學會認為是智慧是財富，也有同學認為是累贅是燙手山芋，但不管怎麽樣，大家有緣在一個班，也為了班做了不少貢獻，就比如說這肖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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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頓時傳來一陣哄笑，肖飛不好意思的抓著頭皮。
“吳浩同學，”
“到。”吳浩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老姜示意他坐下。
“這吳浩呀，是愛國之人，讓你學英語你說你是中國人，學了就是出賣國家，這點愛國之心讓老師很是敬佩，很少有人能找出這麽個清新脫俗的理由。”
姜奈對著吳浩豎起了大拇指，似是想說老姜很難得的表揚了他一次。
“李茜，這以後鬧別扭別老是把你那上不了臺面的試卷改成李華的名字，想點別的法子去懲罰，比喻說分手之類的。”
被點到名的李茜和陳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你們現在都是成年人了，老師想幹涉其實也是徒而無力，關鍵是你們也不會聽，就算是聽了，可能還是屢教不改，就好比姜奈。”
姜奈聽到自己的名字，緊張的坐直了。
老姜用手指了指姜奈。
“姜奈，大家都知道，我侄女，你們班的老大，我有段時間還挺感謝她的，看看你們私底下給老師取了多少外號，什麽“孫聰明”，“大腦袋”，“四眼王”……至今你們給我取的姜媽還沒人敢在我面前說，其實我覺得這名字也沒什麽不好，我帶你們呀，就像是帶我自己的孩子一樣，孩子不爭氣，這當父母的憂心呀。”
底下沒人敢發出聲音，這可能是老姜這二年多以來說的最感性的一段話，想想之前，
“你們五班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個班級……”
“整個教學樓，就你們班的人最吵，我在辦公室都聽到你們說話的聲音……”
“講，講呀，繼續講，等你們講完了我再講，你們一人耽誤一分鐘全班五十多人，好，一節課過去了……”
“其實你們一個都挺聰明的，就是不努力……”
“你們以後出社會不要說是我教你們的……”
……
後坐的許季風想著，畢業後大家都要分開了，以後見姜奈的時間會越來越少。
要是倆人能上同一所大學該多好呀！
老姜的煽情還在繼續，
“看著你們從稚氣走向成熟，也即將看著你們步入社會，老師送你們一句話，千裏之行，積於跬步，萬裏之船，成於羅盤…”
沒到分別的最後一刻，大家都還體會不到老姜的這種焦慮，幾乎是每個班主任都會經歷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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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奈想著法子對許季風的試卷挑三揀四，耐何老姜講到的題這許季風他媽的都做對了。
好不容易看逮到一個選擇題，正確答案是C，可能是筆峰帶過去的墨水，也有可能是上張試卷拓寫下來的，反正這個C長了一點小尾巴，說是個D其實也說的過去。
這下姜奈得意洋洋了，轉過身故意問許季風，
“誒，許同學，你這是選的D吧。”
許季風先看了會題，再望向姜奈一臉期待的表情，淡淡的說，
“恩。”
這下可把姜奈高興壞了，就好像抓到許季風什麽了不得的把柄樣。
“你說你，這麽簡單的題也會做錯，我都懷疑你之前的滿分是不是作弊了。”
同桌的鄭好擡頭看了眼，不知死活的開口。
“奈姐，這是個C吧，這題很簡單的，許季風應該不會做錯。”
姜奈不樂意了，惡狠狠的說：
“我說是D就是D，再說人家不都承認了嗎，再亂叫，小心我揍你。”
鄭好乖乖的閉上嘴巴，心裏卻還是不服氣的嘀咕，這明明是C嘛。
而後坐的許季風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將姜奈一個選擇題改成正確的答案。
試卷剛調換過來，許季風已經將姜奈的分數計算了出來，如果按照老姜說的，姜奈這會又得跑上十圈。
許季風其實心中很矛盾，他不想去欺騙老姜，又見不得姜奈受罰。
前邊的姜奈找呀找，找呀找，終於又讓她挑到一根刺。
“誒，許同學，你這證明題雖然答案是正確的，但中間也太簡單了吧，有些步驟不能省的，這題得扣1分。”
“恩。”許季風頭也沒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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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算下來，許季風的分數是147分，她這會才想起自己判的這麽嚴，自己的試卷還在許季風手上呢，這人會不會也和她一樣。
“誒，我多少分？”姜奈轉過頭，直接將許季風手中的試卷搶了過來。
許季風有些欲言又止。
“75分，哈…75分，你，你沒看錯吧。”姜奈興奮的不知所以然了，鄭好也不敢相信的看了過來。
確實是75分！
姜奈這下揚眉吐氣了，拿著試卷身子坐的板板正正。雖然感覺試卷上有幾處被改動的痕跡，但她被開心沖昏了頭腦，哪還顧得上去細看。
臉上都笑開了花。
許季風看到這樣的姜奈，心想就算老姜批評他也值了。
可想而知當老姜看到姜奈分數的時候是何種欣慰，他覺得自己做了個最正確的選擇，就是讓許季風和她坐一起。
破天荒的姜奈被表揚了。
第三節課是物理課，吳浩拿著物理書踢了踢鄭好的桌子，
“誒，洋鬼子，去，去我那坐去。”
一般不是老姜的課，同學之間也會換著座位坐。
鄭好擡頭看著那張兇神惡煞的臉，雖然對這個外號很抵觸，但沒敢與之抗橫，一臉不高興的拿著書本過去了。
吳浩坐下在姜奈和許季風的臉上來回掃著，意有所指，一臉羨慕的眼神，
“奈姐，這學霸座位還真是養人呀，這才幾天呀，進步的這麽快了。”
姜奈沒理會他的羨慕嫉妒恨，淡淡的說。
“歡迎你也來這坐，學渣。”
“算了吧，我可享不了這福，我那是龍脈，風水比你這好多了。”吳浩在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看了眼許季風，輕聲對姜奈說：
“你真把這學霸搞定了。”
姜奈立即按住他的頭，緊張的看她身後，見許季風低頭看書，好像沒註意他們，這才放開吳浩示意他小聲點。
許季風的那些操作，被她的那些兄弟們傳的沸沸揚揚，都說姜奈把他給拿下了。
和許季風的關系並不像他們想的那樣，但這會被兄弟們傳的人盡皆知，她這會要是否定，面子誰給。
決不能讓許季風知道，雖然她也懷疑這許季風送禮物給她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但誰會相信，人家正兒八經的一學霸怎麽會瞧的上她，頂多可能也是迫於老姜的面子照顧她吧。
至於那個禮物，她是很喜歡，也是長這麽大以來收到最滿意的一個禮物。
許季風給自己送禮，可能也只是昨晚吳浩突然叫他過來，覺得空手會不好意思，這才隨意做的吧！
只是這做個這麽精致的禮物時間也不夠呀！
她又想起那天和吳浩從網吧出來看到的那一幕，過去大概有一個星期時間了，這許季風不可能一個星期前就給自己準備生日禮物吧！
唉，不想了，不想了，管他呢，大不了再回個禮物給他就好了。
吳浩自以為是的以為姜奈不敢大張旗鼓，是怕老姜知道，一副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表情。
“聽說沒，胖子叫了外校的人，放話出來說要我們好看。”
自那次廁所事件後，胡鵬消停了一段時間，姜奈原以為他有自知之明了，沒想到還是這麽自不量力。
姜奈問：“知道他叫了誰嗎？”
“沒聽說，反正不是二中就是十中，離的近。”
許季風在他們身後將這些話全聽了進去。
晚上許季風剛從浴室出來，接到了餘關的電話。
“誒，季風，我這收到一個消息，我覺得你應該感興趣。”
“說。”許季風一向惜字如金。
“剛接的一活，想讓我去教訓個人。”餘關神密兮兮的說：“你猜這人是誰。”
“姜奈。”
“草，你怎麽知道，”餘關那邊大叫了聲。
“猜的。”
“你可真夠神的。”餘關說，“你說實話，季風，你和這假小子什麽關系，上次說是你同學，我看沒那麽簡單吧。”
許季風將手機換了只手，“現在只是同學。”
“你是不是喜歡她。”
許季風沈默不語，
那邊的餘關不淡定了。
“我草，不會吧，你真喜歡她。我們這麽久的朋友，從來沒聽說你喜歡那樣的，怪不得，我上次就覺得不對勁，你什麽時候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過我。”
“你下一步準備怎麽做。”許季風並不想多做解釋，馬上轉移了話題。
“這，這以後是我嫂子了，我能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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