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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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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颯一出來, 目光就落到了白小狐身上。見對方正在挑眉看著他, 又示意了一下身邊的青劍和岑彤, 仿佛在說, 都比你出來的早。

傅颯解釋道:“我想從裏面找到她。”

白小狐懂了。

這又不是迷魂煙, 放完煙就完事了。女魔肯定有心神在裏面, 只要找到那個點,就能重創對方。

畢竟出來了, 一個化神期的神魂, 傅颯是對付不了的。

只是後來這女魔不知是受打擊太大, 還是傅颯真的不信得太過徹底, 連幻境都騙不了, 就這麽出來了。

青劍見他無事,當即往後走去。那邊溫柔一群人正往過走,他過去扶住溫柔,拉了一把岑銘,一起都拖了過來。

“方才被攻擊了神魂?”白小狐一眼看出問題。

青劍點了點頭,“多虧了有你的藥,不然今天就險了。”

只是白小狐的藥到底只是護魂清心, 這個護魂還比不上單獨的護魂丹功效,自然也就更比不上歸一門的鎮派之寶。再加上青劍等人一開始並無反應過來,所以還是傷到了。

好在岑彤和青劍初時走得比較慢,這才避過了第一撥, 吃了藥。

白小狐一個個的看過去, 點頭道:“沒什麽大事, 不過也要休養一段時間。你們別在外面了,呆會兒跟著我們回傅家養著。”

眾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去傅家了,接受自然良好,點了點頭答應了。

女魔放棄了,倒在地上的蔡豐翼等人也醒了。

小蒯正看到自己跟蔡豐嵐在一起了,醒過來的時候還是一臉的幸福。直到冷風吹到臉上,胸口開始因傷疼痛,他才發現那只不過是幻境。

而蔡豐嵐,現在正倒在另一邊,還在嘴邊掛著笑,依稀在喊:“傅道友。”看起來他看到的是,他跟傅颯在一起了。

並且到了傅家,得到了傅父傅母的認同,資源享之不盡,再也不用當散修辛苦了。

然後就在舉行合籍大典之前,醒了。

蔡豐嵐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蔡豐翼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麽,這會兒也有些反應不過來。好一陣,才楞楞的看著白小狐。

聽著那幾個金丹前輩喊她前輩,還說什麽傅家……

他隱約想到了什麽,卻不敢承認。

蔡豐嵐卻是被刺激得不輕,當即道:“你難道就是白小狐?”起個假名白小草,一點兒也不上心。

可恨他們都沒想到。

白小狐點了點頭,“沒錯,是我。”

蔡豐嵐徹底瘋了,“你這樣有意思麽,扮弱小過來欺負人。”

“是你們想要欺負別人弱小。”白小狐道:“若我真的只是煉氣九層,今日不就危險了麽?”

蔡豐嵐自覺自己這一回肯定死定了,也不管不顧了,直接就道:“你這麽兇殘,還把人家師妹給大卸八塊了。不就是憑著會煉丹麽,等你沒用了,遲早被甩。”

“等等。”剛剛趕過來的溫柔一臉懵圈,“他把誰的師妹大卸八塊了。”

“當然是傅颯的。”

蔡豐嵐這個時候哪裏能不知道,傅龍就是傅颯。

旁邊的蔡豐翼當然也想到了,他還想到的是,想當初白小狐說他跟傅颯一樣時,他還不信,還在心中嘀咕他們想太多,竟然做什麽都要扯上人家傅颯。

結果現在看來,蠢的人明明是他。

但事實證明,還有更蠢的。

溫柔更傻了,“傅颯的師妹就是我啊,我什麽時候被大卸八塊了。”明明好好的啊,難道還是拆完給安回來了?

開什麽玩笑,她本人怎麽不知道這事。

岑彤脾氣暴躁,“竟然敢誣陷白前輩,找死。”她說著一劍砍去,人也不動,劍風掃過,蔡豐嵐身上便多了一道傷口。

他們這些正派弟子,一般除去生死之戰,很少要人性命。方才傅颯沒有下死手,岑彤當然也沒有。

不過兩次下來,蔡豐嵐也傷得很重,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就是。

倒是溫柔覺得一個小弟子,恐怕是不敢隨便亂說。而且她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小師妹,雖然白師兄不是這樣的人,但架不住裏面或許有誤會呢。

她不由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啊!”

白小狐就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傅颯在旁邊道:“不止師妹,就連爹娘都成了不開明阻止我們在一起的父母了。”

溫柔:“……”

岑彤等人:“……”你這也是真能編。

若不是知道實情,連我們都要信了好不好。從頭到尾連在一起,竟找不出半點兒說不通的地方。

白小狐卻更加感慨,“我花了這麽多心思,結果卻沒見到半個魔族的影子。反倒是你們遇到了,沈詩慧也遇到了。”

更別說,他先前還覺得這裏已經出了一個,不可能有第二個。

打臉來得好快!

更覺得打臉的當然是蔡豐翼等人了,他們想起自己之前的想法,更覺得丟人現眼。

當然還有一個人覺得自己眼拙了。

蘭道友。

當然不是歸一門的那個蘭道友,而是當初跟蔡豐翼大吵的那一個。

他當初還覺得白小狐和傅颯不聽勸告,早晚後悔。如今卻是覺得是自己有眼無珠,不識英雄人物。

像是白小狐和傅颯這般人物,哪裏會怕蔡豐翼和蔡豐嵐那幾人。

一直等到他們離開,蘭道友才出來,他的旁邊還有一人,是個女修。原本是他先找到這裏的,正準備回去喊人來幫忙動手,就聽見了動靜。這一藏,就發現了這個女修。二人對視一眼,就準備一起藏了起來。

他還用上了一樣遮掩氣息的法寶,因此兩人不動的話,根本無人能發現得了他們。

“你說他們是真的沒有發現麽?”那個女修問。

蘭道友道:“我也不知道,畢竟從未在元嬰期以上的人身邊用過這個,不知道有沒有用。不過不管發沒發現,都不重要。”

他們連蔡豐翼四人都沒殺,自然也就不會滅他們的口。而且對方所作之事,抓魔族,顯然是大人物們才知道的世間大事,是為所有人修造福。就算白小狐幾人並不囑咐,他也絕對不會亂說。

“別說出去,今日之事。”他反而囑咐那個女修。

女修道:“我又不是不懂道理的人,再說,說出來這種事情,也得有人信才是。”

蘭道友這才看向地上倒得四散的四人,冷笑一聲,“可算給了我報仇的機會。”

“大門派的人雖然也有仗勢之人,但這幾位卻都是好的。這幾個人渣都沒有取了性命,可見心中對生命很是敬畏,日後必大有成就。”那個女修道。

蘭道友接話說:“只是他們如此,我卻不是這般大度之人。這幾人妄想害我,我便要報負他們。”

“更何況眼下讓他們繼續活著走出去,日後恐怕還會害了其他的人。”

“有理。”女修道。

蘭道友當即便動手,先是蔡豐翼,然後是蔡豐嵐。再之後是大蒯和小蒯,這些人都受了重傷,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到小蒯時,那個女修道:“等等。”

“怎麽?”蘭道友說:“你想救他?”

“非也。”女修道:“我只不過是想要自己動手罷了。”

小蒯方才一直還在迷茫之中,直到這個時候,方才驚醒。一看到她便仰高了脖子:“是你,你竟然會想殺我,你忘了我們一起長大了麽?”

“是你忘了。”那個女修道:“在你移情別戀還將我的東西都給了那個蔡豐嵐,並不顧我死活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沒有關系了。”

“不,還有,仇人關系。”

多行不義,必糟報應。

蔡豐翼四人一糟落難,就有兩個上來捅刀的。

只是這後事就不關白小狐等人的事情了,他們幾人已經上了飛行法器,正一路往傅家而去。

這群人之中,除去他跟傅颯,其餘都或多或少有些神魂上面的傷。是以一上飛行法寶,就都進了靜室裏面去養傷。

傅颯則放好靈石,以供飛行法寶順利飛行後,又分別給四大宗門傳了信。

溫柔走了出來。

白小狐問:“怎麽了?”

“還有個事。”溫柔道:“我們這次出門,聽到了一些沈詩慧的消息。沈詩慧跟人說自己很強,以後也會為傅家出力的。”

她顯然還在記著先前的事情,在沈詩慧做出什麽事情讓她改觀之前,不準備認這個師妹了。

白小狐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你別多想,安心養傷。”傅颯囑咐。

溫柔點了點頭,便又進去了。

他們到傅家的時候,飄渺真人已經在了,沒多久,飄渺峰以及其他三宗的人也到了,“怎麽回事兒,真的抓到一個魔族?”

白小狐點了點頭,示意傅颯將丁幽雅給拎過來。

那個女魔曾經附身在她的身上,雖然後來走了,但被魔族附身哪是那麽好受的,如今魂魄還在沒有直接一命嗚呼就算是好的了。

不過縱使如此,神魂也受了極大的損傷,一直到這會兒,還沒醒來。

至於溫柔等人,受傷較重的則先去休息養傷。比較輕的岑彤和青劍則留下來,仔細說一說當時的情況。

傳訊自然不可能說得面面俱到,只簡單說明了一下。所以直到這會兒,四宗的長老和飄渺真人,才知道還有一個禦虛門的弟子。

禦虛門的那位長老道:“這不是跟著清波的那個雙靈根麽。”

“是。”白小狐道:“她叫丁幽雅,以往見她,的確是跟在清波仙子身邊。”

“那她怎麽會在這裏?”

傅颯道:“這就要問她自己了,什麽時候受了魔族的誘惑,然後此次出來,又是來做什麽的。”

禦虛門的長老當即一驚,“她難道不是跟你們一同遇到的女魔?”

她跟南靈真人不是一路的,脾氣性格也極為不合。最主要的是她當初就極不讚成南靈和清波仙子種時候去落井下石。後來清波那弟子果然沒落著好,做為同門,她也不好過於嘲諷,只能感嘆一聲多行不義。

如今見到丁幽雅在這裏,還當是清波那孩子如今變了,此次更是做了好事。

結果卻是這麽一回事,她哪裏能不驚。

禦虛門的那位長老臉色瞬間就變得不好起來,自家弟子做出這等丟人的事情,她實在是覺得臉上無光,顏面全失。

“出了這種事情,我派定會給諸位一個交待的。”這位長老沈聲道。

“唉,也不必。”白小狐趕緊道:“如果是長老級別的還受蒙騙,那就不得不懷疑是否存在勾結魔族之嫌。但底下的小弟子嘛,丹都沒結,年紀也輕,容易受到誘惑也是情有可原。”

飄渺峰自從飄渺真人放言要罩著傅家之後,同傅家關系一向很好。白小狐此時一開口,來的那位長老也當即道:

“白小友說得在理,此事怪不到你們頭上。”

九宮觀的長老也道:“門下弟子那麽多,難免會有所疏忽。且那魔族最善蠱惑人心,小弟子堅守不住本心,也是正常。”

“現在的關鍵還在於弄清魔族究竟有何陰謀,不在論對錯上。”

禦虛門的長老說:“說起小弟子,白小友的那個小廝才剛剛入道不過兩年多,人家就能抵住誘惑。”

“玉竹乃我親自教導,自然不一般。”白小狐也很得意,不過嘛,“話說回來,還有一事,諸位也當知曉。”

眾人:“何事?”

白小狐道:“我們此行出去,聽到了一些消息,懷疑傅家當初離家出走的那位小師妹,在外時也曾被魔族誘惑,現在下落不明,需得找上一找了。”

以前自家門派的事情,沈詩慧又是自行離開,再加上她以往的劣跡,雖說安排了傅家的人在找,卻也沒有去請其他宗門的也幫忙。

但如今卻是不同,事涉魔族,不論真假,都該找到一探究竟。

“我這就傳訊弟子們,讓他們幫忙尋找。”劍宗的長老道。

其他三宗也立即表態,白小狐這才看向地上的丁幽雅,說:“現在就等她醒過來,再一問究竟了。”

眾人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也輪到岑彤和青劍了。二人都朝自家師叔先行了一禮,又朝其餘的諸位長老行禮打了招呼。

“那日我們遇到丁幽雅……”

原本就只是單純覺得眼熟,畢竟丁幽雅跟在清波仙子身邊,甚至還出言懟過白小狐。他們這群人跟傅颯是出生入死的好友,跟白小狐交情也不淺,自然對這人有所印象。

“說來慚愧。”岑彤道:“至今我對清波那個賤……咳,是清波仙子依舊沒什麽好氣,遇到她身邊的人,第一個想法是,這女人又準備興什麽風浪。”

所以岑彤便忍不住想要跟上一跟,結果還沒等她動手,那邊丁幽雅就發現了他們。

“按她的實力,是絕對沒可能察覺到我們幾人的。”青劍淡淡的說:“所以當時,我們就覺得有問題。”

他們幾個都是知曉魔族事情的,對這個本來就比較敏感。這一上前攔人,兩相一交流,頓時就覺出了更大的問題。

最後只一動手,基本就可以確認了。

後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以丁幽雅的個人實力,絕對是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的。所以那個女魔忍不住出了手,她到底是附身,實力也不強。於是只是動用神識攻擊之後,便準備立馬逃跑。

岑彤道:“好在我們手裏都有白道友特意煉制的護魂清心丹,勉強維持住神志。但因為事發突然,也只我跟青劍離得遠傷得輕些。至於我哥溫柔他們,則略微重一些,等到事情結束,才勉強趕過來。”

“魔族附身?”九宮觀的長老驚聲道:“她竟餵魔族喝了自己的血?”

若非如此,魔族絕非那麽輕易就能附身。

因為沒有人去管,所以現在丁幽雅還躺在地上。禦虛門的那位長老上前撩起她的袖口一看,果然手腕上,手掌上,分別都被劃了幾道口子。

“這是給餵了多少血!”九宮觀的長老心驚道。

“衛君言的身上並沒有。”白小狐說,“我與他見面時,曾遞給過他東西。他是雙手接過,兩只手上面都沒有半點兒傷痕。”

但回頭想想,身上可能會有。

畢竟他在雷家,不想讓雷家的人發現不妥,自然也就不可能劃在手上這種顯眼的地方。

“看這模樣,顯然不止是餵了一次。”飄渺峰的長老說道:“而且若非如此,那女魔想來也無法輕易的附在她身上,代她行動。”

他蹲下看了一下,“大概再有兩個時辰,就能醒來了。”

“那個女魔族呢?”劍宗長老道:“傅小友之前傳信,說是你們抓到了她。”

這倒是沒錯。

白小狐當即取出了那個魔族,對方正被困在玉瓶裏面,掀開蓋子,這才出來。

卻是不敢跑。

眾人看著她這副粉紅色的模樣,傅家主第一個沒忍住,問道:“這是怎麽回事,魔族魂魄不是黑色的麽?”

“是這樣。”白小狐說:“怕她再跑了,我給她的神魂做了點兒手腳。”

“哦,就是下了點兒藥。”

女魔瑟瑟發抖的在空中,任誰跑過來都要躲一下。跑的時候,空中還會留下一道粉紅色的痕跡,十分明顯,讓人無法忽視。

“能夠存在十天之久。”白小狐說:“她不論跑到哪裏,順著這線都能找到她。”

而且……

“而且這藥上還有些不可說的藥物成份,總之魔本就性淫,有了這藥更加欲火難當。但他卻不能靠近人,任何人都不行,會疼死的。”

女魔都要哭了,她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藥,也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

魔界自來隨性,她做為大魔之一,更是有無數男寵,何曾落得到這般境地過。

眾人就見她從嘴裏溢出一聲呻吟,又很快消失不見,可見還是在強忍著的。飄渺真人奇怪道:“魔族還這般要臉?”

女魔聞言徹底哭了,嗚嗚,她哪裏是想要臉,是這白小狐最初還坐在那裏,頗為享受的聽她呻吟。

然後身後那個劍修,一副就想砍了她的模樣,也是真的砍。

好恐怖,好可怕,這都是些什麽人啊!

她這邊處境堪為淒慘,那邊她的其中一個同伴,卻是剛剛醒來。他們早先穿越結界時,有的毫發無傷,有的卻是沒跑多久就陷入了沈睡。

剛剛醒來的這個同伴就是睡得最久的一位,一醒來便去打探一下今年年月。

然後道:“醒來的時間竟是剛剛好。”

於是她到處尋找合適的人。

直到來到白家門口,發覺這院子裏面的氣息他們魔類十分喜歡,便忍不住的進去了。

白家最近簡直是整天的雞飛狗跳,自從上次說漏嘴之後,白家主索幸也不瞞著了。他覺得現在的繼夫人反正也是靠著他生活,自己不過是憐惜他為自己生了一兒一女而以,對方卻這般母老虎,他哪裏能忍。

更別說如今在外煩心事那般多,回來還要應付繼夫人的胡攪瞞纏,一氣之下,白家主便將在外面的人全接了回來。

該說是舊性難改麽,他在外面竟然不止一個兒子,而是兩個女人外加兩個兒子。

白夫人當時就氣暈了過去。

醒來之後叫回了女兒,又聯同兒子一起,同對方打起了擂臺。本以為自己在府內已經呆了兩年,優勢明顯。但那兩個新來的小妾卻是聯起手來對付她,更別說白家主明著拉偏架,幫著她們。

白夫人是日日氣得發瘋,白家主卻是痛快了。

家裏三個女人打得再烏煙障氣又能如何,不幹擾他就行。本來外面的事情如今已經夠煩人了,那些女人還不得給他安安份份的?

白雅綺回來之後,倒是幫母親成功的找過幾次場子,但是原主的那個便宜弟弟嘛!

他除了會欺負人,啥也不會。

有時候還幫倒忙。

以往是白家主不管原主,他這才欺辱得那般順利。如今那兩個雖然都不如他年紀大,但有母親護著,他占不到什麽便宜。

但他‘越戰越氣,越氣就越去找事’。

這不,今日又去找事,還搶了人家一塊玉佩。但是想來很快的,對方的母親就會找上門了。

便宜弟弟躲到了角落裏,嘀咕道:“我若是修為高過父親,看他們這些人還敢不敢囂張。”

他可是見到了白小狐回來時的模樣的,就連父親都不敢如何。

他惱恨白小狐,卻也羨慕。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傳入他的腦海。那是一道女聲,十分好聽,誘惑十足,“這位少年,我觀你天資不錯,可有興趣隨我修行,保你飛升不成問題。”

“你是誰,在哪裏?”便宜弟弟十分興奮的問。

那道聲音說:“我在你袖口的玉佩裏面,那玉佩是個極品法器,我是剛剛醒過來的器靈,為持佩者所用。”

便宜弟弟想,玉佩?這不正是他剛從那個小子手裏搶到的麽?

哈哈!

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功夫,讓你跟我搶爹,你家這麽值錢的玉佩,現在不還是我的麽?

極品法器啊這可是。

便宜弟弟當即道:“我願意,我當然願意。”

並且想,絕對不能讓這個剛醒過來的器靈知道,這玉佩其實不是他的,而是他搶來的。日後,看來是要躲著那小子走了。

雖然太便宜了那小子,但這點兒虧他忍得了,為了以後,為了成仙。

得找個理由避著,閉關如何?

他正想著,就聽那道聲音又道:“現在我就帶你去找第一樣機緣,你得聽從我的吩咐,離開家裏,去外面闖蕩。”

便宜弟弟從未離家過遠,這個時候有些擔憂。不過很快,能成仙的好事又讓他放下了這份擔憂。

他說:“我這就去跟姐姐還有母親說明此事,然後告辭?”

這當然是不行的,這魔族自然不肯讓更多的人知道。萬一遇到聰明的,覺出不妥來,她不就爆露了麽?

但她直接阻止,為免讓人覺出不妥。

想了想,這魔族道:“哦?你還有個姐姐,天資如何,是單靈根麽?”

便宜弟弟當即想起,姐姐靈根是比他好。

當初宗門來收弟子時,放棄了他,而把姐姐接走了。就連母親,也時常說姐姐比他聰明,如今萬一這個器靈也覺得姐姐更好,轉而去找姐姐那可如何是好。

“算了,你如此珍貴,讓太多人知曉,未免出了紕漏。”便宜弟弟忐忑的說,深怕這器靈非要去找姐姐白雅綺。

“不如我們現在就出發。”

說著,他連東西都沒收拾,直接就從墻角處翻了出去,離開了白家。

玉佩裏的女魔無聲的笑了,唉呀,人類的小子,簡直是太貪心,也太好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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