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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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第十五章
星期天下午，紀晴準時出現在唐棠家小區門口。等了一會，唐棠才小跑過來，她理了理劉海後忙問：“等了很久嗎？”
“沒有，我也才到。”紀晴順勢挽住唐棠。
唐棠晃了晃紀晴的胳膊，解釋道：“我弟非要跟我出來，還好我聰明，一根棒棒糖就搞定了。小孩子，可真好糊弄呀！”
“啊，你還有個弟弟啊，真好。”
“我之前沒跟你說嗎？他今年五歲了，皮的不得了，我倆天天打架。”
“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啊？你竟然覺得有意思，我跟你說，小孩子可吵可煩了。”
“但，他們不鬧的時候也很可愛呀。”
“這麽說也是，那看來你還挺喜歡小朋友呢。”
“還好吧。”
“那要不你以後當老師吧，你的性格也很適合當老師呢。”
“是嗎？我還沒想過我以後要做什麽呢？”紀晴有些迷茫地看著遠處搖曳不止的綠色光影。
唐棠笑瞇瞇地拍了拍紀晴手背，湊到她耳邊小聲耳語：“悄悄告訴你，我想好了。”
“真的嗎？你想做什麽呀？”紀晴瞬時想起唐棠那曲調成音的甜美歌喉，她的眼睛嗖的一下綻出光彩，“你要是去做歌手，我可以給你當經紀人哦。”
“你這是，想借我追星吧！”
“呀！這都被你發現了。”紀晴捂嘴偷笑。
“哎，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要做什麽，只是想好了而已。”
“還能這樣？”紀晴一臉懵。
唐棠笑而不語地沖紀晴眨了下眼睛。
這時，紀晴卻發現一件趣事，便笑說：“唐棠，你是不是174來著，我這樣挽著你正好合適呢，我要是再高一厘米就好了，就剛好171啦。”
唐棠笑著點點頭，用哄小孩子的語氣哄她：“好像大家都是這樣，我之前172的時候就想著要是能長到174就好了，結果就真的長到了。你還是個寶寶，還能再長高高的。”
就這樣，兩人邊聊邊走，不一會兒，就來到小吃街。路過報亭時，她倆湊過去，見沒有新的雜志，便繼續往超市走。
熙熙攘攘的超市裏，只見唐棠指著零食清單上的一行端正字體，笑問：“這個餅幹，是常嶼寫的吧！他的字，跟別人的不太一樣呢。”
紀晴在聽到他的名字後，心猛然一緊，她順勢看了過去，她僵著身體，盯著那幾個文字，啃吧著說：“怎麽……了？”
“這種字體怎麽說來著……”唐棠啪的拍了一下手，“對，雋秀！果然，字如其人，所以在一堆狗爬的字裏格外突出，你看，這唐哲的字，就跟野草一樣！”
“你怎麽還在生氣？他應該是亂寫的吧。”紀晴下移目光，輕輕呼氣。
“呵呵，懶得跟他生氣。”唐棠拿起餅幹放到推車裏，“你說常嶼天天吃這種餅幹，怎麽還沒吃膩？”
“是呀，搞不懂學霸的想法。”紀晴順帶手也給自己拿了一包。
兩人按字索驥，很快就買好同學們想吃的零食，這些零食滿滿當當地裝了四大包。因唐棠家離小吃街較近，所以她提議：“要不你先跟我回家，先把這兩袋零食放到我家，然後我再送你回去呢。”
“不用這麽麻煩，我能自己拎回去的。”
“那不行，太重了，我得送你回去。那你在我家樓下等我，我放好東西就下來。”
紀晴見拒絕不了，只好等在唐棠家樓下。
蹬蹬噔——唐棠腳步匆忙地跑了下來。
“你慢點走，不要著急。”紀晴見唐棠氣喘噓噓，忙伸手輕撫她的後背。
唐棠拍著胸口，假裝傷感地說：“哎，真是老了，以前一口氣下三樓都不帶喘的！”她拎起紀晴放在地上的一袋零食，“走吧，我送你回家。”
兩人手挽著手，慢悠悠地邊走邊聊。
紀媽媽在家等了半天，見紀晴還沒回來，便起身去了陽臺。她站了一會，遠遠地看到紀晴正和身旁的女生有說有笑的閑逛著，她不由得火從心起。她板著臉，來到樓下，她緩緩神色，對著兩米開外的身影喊了一聲：“紀晴！”
紀晴見紀媽媽突然出現在眼前，她下意識地抽出挽在唐棠胳膊上的手臂，她定了定後忙說：“媽，你怎麽下來了？她就是唐棠，要不是她幫我，我一個人還真拎不了這麽多東西呢。”
莫名地，唐棠感受到某種低氣壓，她趕忙微笑：“阿姨下午好！”
紀媽媽點點頭，等兩人走近後，略一解釋：“之前在市場定做的四件套做好了，老板讓我去拿，既然你同學來了，那你就帶她上去休息會吧。”
紀晴僵著笑容，點頭應下。
走進單元樓後，她看唐棠欲言又止，她有些緊張卻又無奈地笑了笑：“沒事兒，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吧。”
“嗯，就是吧，我覺得吧……”
“你就直說吧，反正你也忍不住的。”
“我就是覺得，你媽媽好嚴厲啊，她是不喜歡我嗎？”
“不是啊，你別多想。”紀晴盯著腳下臺階，一步一步向上走去，“她就是這樣的，她跟我一樣，我們不說話時，看起來都很嚴肅。”
唐棠等紀晴說完，沖她瘋狂搖頭：“哪有呀，你這頂多算是沒啥表情好吧，壓根就跟嚴肅不沾邊！再說了，你多可愛啊，善良又大方的！”
紀晴見唐棠語氣依舊，她心中緊繃著的發條，慢慢松了下來。
“你把零食給我，快開門吧。”唐棠順手接過紀晴拎在手裏的大包零食。
紀晴打開門，將她的拖鞋拿給唐棠。
“你要不要留下來吃個晚飯再回家啊。”
“不用不用，我就是想參觀參觀你的臥室，等下就回去了。”
“那好吧。”紀晴指了指她的臥室，“我的臥室就是這間，你去參觀吧，我去拿些零食過來。”
紀晴等唐棠進到臥室後，才拎起兩大包零食，將它們收到空曠的小房間裏。
只看唐棠站在臥室中間，對著幹凈整潔的房間感嘆不已：“哇，紀晴，你的書架好整齊啊！書都是按順序放好的呢，不像我，我的書都到處亂放。哇！你的床單也是粉色的呢，真的好少女呀！”
紀晴抱著一堆零食走進來，她看了一眼床鋪，淺淺地回：“其實平常也挺亂的，我也是昨天才稍微收拾了一下。”
這時，唐棠又被書桌上的綠植吸引，她伸手碰了碰，忙好奇地問：“這是什麽植物？我怎麽都沒見過？”
“這是菠蘿蜜的幼崽。”
“哈？真的假的？”唐棠一臉震驚地看向紀晴。
“真的。我吃完菠蘿蜜後覺得果核還挺圓潤的，就把它種了起來，也就偶爾給它澆點水，我也沒想到它竟然發芽了，還長大了。”
唐棠一時間接不上話來，她只能摸摸下巴，點評道：“這是你，會做的事。”
紀晴傻笑著點點頭，她見唐棠新奇地趴在書架上看來看去，便拉開抽屜，從深處拿出一盤碟片。
“這個動漫還挺好看的，你帶回去看看呢。”
唐棠看著碟片上的人影，激動地說：“我好像聽過這個動漫，都說很好看！”
“對，確實很好看，就是內容小眾了些。”
“小眾必出精品！”唐棠開心地將碟片塞到外套口袋裏，“我也囤了一堆好看的動漫，等明天帶給你。”
紀晴聽她這麽說，便下意識地問：“啊？那你都放在哪裏啊？不會被發現嗎？”
“我爸媽不管這些，他們都覺得小孩子愛看這些東西是正常的，只要不被請家長就行。”唐棠邊說邊興致盎然地扒拉著書架上的名著，等她轉身時，才發現紀晴既落寞又尷尬站在一旁，她忙去晃紀晴的胳膊，“哎呀呀，你看我，說話不過腦子的。等放寒假了，你來我家玩，我們一起看動漫，還一起看我收藏的漫畫書，好嗎？”
紀晴深知她的人格，是多麽的別扭局促。如果沒有唐棠的出現，那麽即便上了高中，她也會，一如從前，終始一人。
她像是在開解唐棠，也像是在對自己說：“別緊張，你又沒有說錯什麽，我要是寒假有時間，肯定會去找你玩的。”
“你怎麽對我這麽好呢！”唐棠哼哼唧唧地抱住紀晴。
“因為你也對我很好呀！”
唐棠聽聞後，煽情地晃著紀晴的胳膊，發出她第一百零二次的感嘆：“我怎麽就不是個男生呢！”
紀晴也第一百零二次的一笑而過，她轉頭看向書架，問道：“有你想看的書嗎？你可以帶回家看。”
“哦，我想看這本。”唐棠伸手拿下一本名著，“你爸爸是不是不在家啊？他在加班嗎？”
“不是，他在外地工作。”
“哦，那他周末也不回來啊？”
“不回來，他們在年底統一休假。”
“這樣啊，那你們怎麽過年啊？”
“中午外公外婆家，晚上爺爺奶奶家。”
“那跟我家剛好相反，不過我們都住一個小區，所以也沒什麽區別。”
紀晴驚呆：“這是怎麽做到的？”
“他們當年一起商量的啊，最後還是覺得住在同一個小區裏比較方便。”唐棠將書抱在懷裏，她順勢看了眼手表，“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啦，我們明天再接著聊。”
紀晴點點頭，她一股腦的把零食都塞進唐棠外套口袋裏。
“今天收入頗豐啊！我先走了，明天見。”唐棠拍拍她的口袋，想要溜走，但紀晴堅持將她送到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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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星期天下午，紀晴準時出現在唐棠家小區門口。等了一會，唐棠才小跑過來，她理了理劉海後忙問：“等了很久嗎？”
“沒有，我也才到。”紀晴順勢挽住唐棠。
唐棠晃了晃紀晴的胳膊，解釋道：“我弟非要跟我出來，還好我聰明，一根棒棒糖就搞定了。小孩子，可真好糊弄呀！”
“啊，你還有個弟弟啊，真好。”
“我之前沒跟你說嗎？他今年五歲了，皮的不得了，我倆天天打架。”
“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啊？你竟然覺得有意思，我跟你說，小孩子可吵可煩了。”
“但，他們不鬧的時候也很可愛呀。”
“這麽說也是，那看來你還挺喜歡小朋友呢。”
“還好吧。”
“那要不你以後當老師吧，你的性格也很適合當老師呢。”
“是嗎？我還沒想過我以後要做什麽呢？”紀晴有些迷茫地看著遠處搖曳不止的綠色光影。
唐棠笑瞇瞇地拍了拍紀晴手背，湊到她耳邊小聲耳語：“悄悄告訴你，我想好了。”
“真的嗎？你想做什麽呀？”紀晴瞬時想起唐棠那曲調成音的甜美歌喉，她的眼睛嗖的一下綻出光彩，“你要是去做歌手，我可以給你當經紀人哦。”
“你這是，想借我追星吧！”
“呀！這都被你發現了。”紀晴捂嘴偷笑。
“哎，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要做什麽，只是想好了而已。”
“還能這樣？”紀晴一臉懵。
唐棠笑而不語地沖紀晴眨了下眼睛。
這時，紀晴卻發現一件趣事，便笑說：“唐棠，你是不是174來著，我這樣挽著你正好合適呢，我要是再高一厘米就好了，就剛好171啦。”
唐棠笑著點點頭，用哄小孩子的語氣哄她：“好像大家都是這樣，我之前172的時候就想著要是能長到174就好了，結果就真的長到了。你還是個寶寶，還能再長高高的。”
就這樣，兩人邊聊邊走，不一會兒，就來到小吃街。路過報亭時，她倆湊過去，見沒有新的雜志，便繼續往超市走。
熙熙攘攘的超市裏，只見唐棠指著零食清單上的一行端正字體，笑問：“這個餅幹，是常嶼寫的吧！他的字，跟別人的不太一樣呢。”
紀晴在聽到他的名字後，心猛然一緊，她順勢看了過去，她僵著身體，盯著那幾個文字，啃吧著說：“怎麽……了？”
“這種字體怎麽說來著……”唐棠啪的拍了一下手，“對，雋秀！果然，字如其人，所以在一堆狗爬的字裏格外突出，你看，這唐哲的字，就跟野草一樣！”
“你怎麽還在生氣？他應該是亂寫的吧。”紀晴下移目光，輕輕呼氣。
“呵呵，懶得跟他生氣。”唐棠拿起餅幹放到推車裏，“你說常嶼天天吃這種餅幹，怎麽還沒吃膩？”
“是呀，搞不懂學霸的想法。”紀晴順帶手也給自己拿了一包。
兩人按字索驥，很快就買好同學們想吃的零食，這些零食滿滿當當地裝了四大包。因唐棠家離小吃街較近，所以她提議：“要不你先跟我回家，先把這兩袋零食放到我家，然後我再送你回去呢。”
“不用這麽麻煩，我能自己拎回去的。”
“那不行，太重了，我得送你回去。那你在我家樓下等我，我放好東西就下來。”
紀晴見拒絕不了，只好等在唐棠家樓下。
蹬蹬噔——唐棠腳步匆忙地跑了下來。
“你慢點走，不要著急。”紀晴見唐棠氣喘噓噓，忙伸手輕撫她的後背。
唐棠拍著胸口，假裝傷感地說：“哎，真是老了，以前一口氣下三樓都不帶喘的！”她拎起紀晴放在地上的一袋零食，“走吧，我送你回家。”
兩人手挽著手，慢悠悠地邊走邊聊。
紀媽媽在家等了半天，見紀晴還沒回來，便起身去了陽臺。她站了一會，遠遠地看到紀晴正和身旁的女生有說有笑的閑逛著，她不由得火從心起。她板著臉，來到樓下，她緩緩神色，對著兩米開外的身影喊了一聲：“紀晴！”
紀晴見紀媽媽突然出現在眼前，她下意識地抽出挽在唐棠胳膊上的手臂，她定了定後忙說：“媽，你怎麽下來了？她就是唐棠，要不是她幫我，我一個人還真拎不了這麽多東西呢。”
莫名地，唐棠感受到某種低氣壓，她趕忙微笑：“阿姨下午好！”
紀媽媽點點頭，等兩人走近後，略一解釋：“之前在市場定做的四件套做好了，老板讓我去拿，既然你同學來了，那你就帶她上去休息會吧。”
紀晴僵著笑容，點頭應下。
走進單元樓後，她看唐棠欲言又止，她有些緊張卻又無奈地笑了笑：“沒事兒，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吧。”
“嗯，就是吧，我覺得吧……”
“你就直說吧，反正你也忍不住的。”
“我就是覺得，你媽媽好嚴厲啊，她是不喜歡我嗎？”
“不是啊，你別多想。”紀晴盯著腳下臺階，一步一步向上走去，“她就是這樣的，她跟我一樣，我們不說話時，看起來都很嚴肅。”
唐棠等紀晴說完，沖她瘋狂搖頭：“哪有呀，你這頂多算是沒啥表情好吧，壓根就跟嚴肅不沾邊！再說了，你多可愛啊，善良又大方的！”
紀晴見唐棠語氣依舊，她心中緊繃著的發條，慢慢松了下來。
“你把零食給我，快開門吧。”唐棠順手接過紀晴拎在手裏的大包零食。
紀晴打開門，將她的拖鞋拿給唐棠。
“你要不要留下來吃個晚飯再回家啊。”
“不用不用，我就是想參觀參觀你的臥室，等下就回去了。”
“那好吧。”紀晴指了指她的臥室，“我的臥室就是這間，你去參觀吧，我去拿些零食過來。”
紀晴等唐棠進到臥室後，才拎起兩大包零食，將它們收到空曠的小房間裏。
只看唐棠站在臥室中間，對著幹凈整潔的房間感嘆不已：“哇，紀晴，你的書架好整齊啊！書都是按順序放好的呢，不像我，我的書都到處亂放。哇！你的床單也是粉色的呢，真的好少女呀！”
紀晴抱著一堆零食走進來，她看了一眼床鋪，淺淺地回：“其實平常也挺亂的，我也是昨天才稍微收拾了一下。”
這時，唐棠又被書桌上的綠植吸引，她伸手碰了碰，忙好奇地問：“這是什麽植物？我怎麽都沒見過？”
“這是菠蘿蜜的幼崽。”
“哈？真的假的？”唐棠一臉震驚地看向紀晴。
“真的。我吃完菠蘿蜜後覺得果核還挺圓潤的，就把它種了起來，也就偶爾給它澆點水，我也沒想到它竟然發芽了，還長大了。”
唐棠一時間接不上話來，她只能摸摸下巴，點評道：“這是你，會做的事。”
紀晴傻笑著點點頭，她見唐棠新奇地趴在書架上看來看去，便拉開抽屜，從深處拿出一盤碟片。
“這個動漫還挺好看的，你帶回去看看呢。”
唐棠看著碟片上的人影，激動地說：“我好像聽過這個動漫，都說很好看！”
“對，確實很好看，就是內容小眾了些。”
“小眾必出精品！”唐棠開心地將碟片塞到外套口袋裏，“我也囤了一堆好看的動漫，等明天帶給你。”
紀晴聽她這麽說，便下意識地問：“啊？那你都放在哪裏啊？不會被發現嗎？”
“我爸媽不管這些，他們都覺得小孩子愛看這些東西是正常的，只要不被請家長就行。”唐棠邊說邊興致盎然地扒拉著書架上的名著，等她轉身時，才發現紀晴既落寞又尷尬站在一旁，她忙去晃紀晴的胳膊，“哎呀呀，你看我，說話不過腦子的。等放寒假了，你來我家玩，我們一起看動漫，還一起看我收藏的漫畫書，好嗎？”
紀晴深知她的人格，是多麽的別扭局促。如果沒有唐棠的出現，那麽即便上了高中，她也會，一如從前，終始一人。
她像是在開解唐棠，也像是在對自己說：“別緊張，你又沒有說錯什麽，我要是寒假有時間，肯定會去找你玩的。”
“你怎麽對我這麽好呢！”唐棠哼哼唧唧地抱住紀晴。
“因為你也對我很好呀！”
唐棠聽聞後，煽情地晃著紀晴的胳膊，發出她第一百零二次的感嘆：“我怎麽就不是個男生呢！”
紀晴也第一百零二次的一笑而過，她轉頭看向書架，問道：“有你想看的書嗎？你可以帶回家看。”
“哦，我想看這本。”唐棠伸手拿下一本名著，“你爸爸是不是不在家啊？他在加班嗎？”
“不是，他在外地工作。”
“哦，那他周末也不回來啊？”
“不回來，他們在年底統一休假。”
“這樣啊，那你們怎麽過年啊？”
“中午外公外婆家，晚上爺爺奶奶家。”
“那跟我家剛好相反，不過我們都住一個小區，所以也沒什麽區別。”
紀晴驚呆：“這是怎麽做到的？”
“他們當年一起商量的啊，最後還是覺得住在同一個小區裏比較方便。”唐棠將書抱在懷裏，她順勢看了眼手表，“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啦，我們明天再接著聊。”
紀晴點點頭，她一股腦的把零食都塞進唐棠外套口袋裏。
“今天收入頗豐啊！我先走了，明天見。”唐棠拍拍她的口袋，想要溜走，但紀晴堅持將她送到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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