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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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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來到宮殿後山。

嘎達跪在墓碑面前,這裏是粵薇與前任首領的王墓。

“(叩首)謝謝你們一直保護我成長至今。”嘎達王子。

奴隸將一件外衣披在他身上。

“殿下,這裏有點大風。”

他雙手抓緊外衣,緩緩地站起。

“謝謝。”嘎達王子。

奴隸從口袋拿出一封信。

“殿下,這是粵薇大人留給你的信件,她讓我等到你18歲的時候交給你。”

他註視著信封發呆了好久。

“(凝重的語調)媽媽……”嘎達王子。

他打開信件默念。

信中內容:抱歉嘎達,媽媽未能實現帶你去看繽紛世界的承諾,不過你要堅強地向前走,接下來的路很漫長,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的味道,請勇敢地去嘗試,……致信人,愛你的媽媽,薇。

“(疑問)殿下,你的眼睛好紅,粵薇大人寫了什麽?”奴隸。

嘎達將信件放進口袋,收起了悲戚的情緒。

“(平靜的語調)我們走吧。”

“恩。”奴隸。

一段路之後。

他們看見了山下有幾輛運送動物的車。

“這些車去哪裏?”嘎達王子。

奴隸凝視著運載車。

“自從塾院廢除之後我一直在殿下身邊,對外界的事知道得很少,我曾聽父親說過山下的工廠每天都需要動物,具體是什麽原因不清楚,因為他已經去世了。”奴隸。

“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嘎達王子。

“(微笑)沒關系呢。”奴隸。

嘎達邊走邊說。

“我到山下的工廠看看,你要一起來嗎。”

“(開心的語調)好的,其實我也想知道父親為王族做過一些怎樣的工作。”奴隸。

畫面來到皮毛工廠。

門前傳出了不好的氣味。

奴隸捂住鼻子。

“殿下聞到嗎?”

嘎達捂住鼻子前行。

“(點頭)恩,剛才車子把動物運到那邊了。”

奴隸輕喊一聲。

“等等啊殿下。”

“(回眸)怎麽了?”嘎達王子。

“這樣進去被發現後會損壞王族聲譽,不如偷偷探究吧。”奴隸。

嘎達想了一下。

“也對,不能給哥哥添麻煩呢。”

於是,他們躡手躡腳地溜進工廠。

時間過了一會兒。

廠內有個工人拿著雙頭叉巡邏。

“(玩弄的語調)謔謔,我聽見了狐貍逃跑的聲音。”皮毛工人1號。

他們即刻躲到角落。

“(輕聲)有人過來了。”嘎達王子。

奴隸指了指旁邊的機器。

“那裏有個門。”

咚咚……咚,越走越近的聲音。

“(猙獰的語調)只要敢耍小聰明我就用尖叉穿透它的耳朵,讓這些整天想逃跑的動物見識一下可怕的滋味,不過鮮血弄臟皮毛就不值錢了呢。”皮毛工人1號。

他們嚇壞了,慌忙爬進機器的暗門裏。

“(驚悚)這個人是殺手嗎,工廠怎麽會有這種職業。”嘎達王子。

“他手上的叉有好多血!”奴隸。

嘎達觸到了膩淋淋的東西,這使得他非常害怕!

“(驚喊)啊!”

他如同瘋了一樣沖出了機器的暗門。

乓鐺啷,啷嘭……,撞門的聲音。

奴隸跟著跑出。

“殿下!”

工人追了過去。

“(怒吼)餵,你們是什麽人!”皮毛工人1號。

附近的工人聞聲趕來。

“肯定是來偷皮毛的!”皮毛工人5號。

“抓住他們!”皮毛工人3號。

嘎達一路跑向廠房中心。

奴隸緊追其後。

“等等我啊殿下。”

忽然。

嘎達跑停下來。

他註視著眼前之物,雙腳不停地顫抖。

“這裏是……什麽地……方。”嘎達王子。

他的精神受到重創,眼前一片漆黑。

奴隸追了上來。

“(大喊)殿下!”

當奴隸跑到嘎達身邊的時候,看見了眼前堆積如山的動物遺體。

“(驚悚得後退了幾步)全是被剝去皮毛的動物……”奴隸。

工人手執尖叉步步接近。

“哼,你們是來偷皮毛的吧。”

工人6號從口袋拎出一條鑰匙,握在掌心。

“終於逮到了,後門上鎖你們是逃不出去的。”

嘎達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時奴隸才發現他滿身是紅,由剛才在機器暗門裏接觸到的膩淋淋的東西所致。

奴隸心中默念:殿下的意識崩潰了,雖然我沒有他那般仁慈,但也能感到這裏的殘酷!這根本不是人類能做出的事情!

“(質問的語調)你們對這些動物做了什麽!”奴隸。

手執尖叉的工人有點驚訝地說。

“哦?小偷會這麽問還是第一次啊。”

“取它們的皮毛,做成衣服和名包出口到外星……嘻嘻。”皮毛工人5號。

此時,嘎達暈睡倒地了!

咚咚。

奴隸看了看口吐白沫的嘎達,越發的感到憤怒。

“竟然踐踏生命!你們實在太過分啦!”

對方笑了笑。

“整個毛毛星球都知道這種光輝職業,你們還挺特別的啊。”皮毛工人7號。

“餵餵,你不會信他吧?小偷被逮到時總愛裝傻扮懵。”皮毛工人8號。

奴隸心中默念:(愧疚)我終於知道了父親的職業,他也是建造皮毛工廠的高谷之一,對不起殿下。

工人舉起尖叉走過來。

“你們駁翅難逃了呢。”

“對於想不勞而獲的人當然要給他點教訓。”皮毛工人7號。

“小偷猝殞工廠應該沒人會追究。”皮毛工人2號。

奴隸雙手張開擋在嘎達面前。

“(怒喊)傷害王族的你們不怕被處罰嗎!”

對方聽聞後止住了行動。

“(驚悚)王……王族?”皮毛工人3號。

“我身後倒下的人就是嘎達王子,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把他嚇壞了,識趣的就放我們走!”奴隸。

工人8號用尖叉指著他的頭部說。

“哼,小偷真是詭計多端,王族怎麽會來這種臭地方!”

大家再次鼓起勇氣。

“沒錯,小偷為了逃跑虛張聲勢,狐假虎威,什麽都演得出來!”皮毛工人5號。

奴隸心中默念:(驚慌)糟糕!沒有能證明殿下的東西啊,要完蛋了!

“(猙獰的語調)落冥河吧,小偷!”皮毛工人3號。

忽然。

工人1號看到了嘎達手腕上的閃亮亮。

百達翡麗發揮了效應,見表如見王!

“(喊停)等等!”工人1號。

“怎麽了?”皮毛工人8號。

工人1號指了指嘎達的腕表。

“是前首領大人的寶物!”

丁零當啷,尖叉落地的聲音。

頓時,所有工人下跪。

“(哀求的語調)請殿下饒命。”

奴隸終於松了一口氣。

“你們馬上停止工廠的運作,殿下不願看見生物被屠戮,而且嚇暈王子可是大罪哦!”奴隸。

大家擺出一臉委屈。

“所有工廠由首領命令執行,假如擅自停工那同樣是殞罪啊!請放過我們這些可憐的工人吧!”

無奈之下,奴隸只好背著暈睡的嘎達離開。

嘀嗒嘀嗒,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畫面來到王子的房間。

嘎達終於恢覆意識,奴隸坐在一旁守候。

“(激動)殿下,你終於醒啦!”

他握住嘎達的手,將頭叩在床的邊緣。

咚!

“你嚇壞我啦!殿下嗚嗚……”奴隸。

嘎達凝視著天花板,輕聲地說。

“(緊皺眉頭)奴隸,工廠遇到的事……當真嗎。”

“(難過的語調)恩,工人說了我們沒有停止的權利。”奴隸。

“可以扶我起身嗎。”嘎達王子。

“恩。”奴隸。

他坐起床後立即穿上鞋子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間。

奴隸追上去扶住。

“殿下要去哪裏?”

站不穩的嘎達輕輕抹開奴隸的手。

“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很快回來。”

“(無奈地喊了一聲)殿下啊……”

畫面來到宮殿的音樂大廳。

殯袖甩著臟辮敲打鼓。

咚刺嗒呲……

此時,一把久違的聲音傳進了耳朵。

“哥哥!”嘎達。

殯袖停下了鼓棒,聞聲望過去。

“(微微驚訝)噢!見你一面就像卡西尼去到土星那樣珍貴呢……弟弟。”

嘎達急切地說。

“我想請哥哥幫一個忙!”

殯袖放下鼓棒。

“(疑問)什麽事?”

“請哥哥下令放過皮毛工廠的所有動物,並讓工人為他們的殞命道歉!”嘎達王子。

突然。

殯袖捧腹大笑。

“哈哈哈,啊哈哈哈。”

忽然又從笑聲中驟變冷漠。

“弟弟,你這玩笑開得太大了。”殯袖。

“(嚴肅的語調)我沒有開玩笑,動物有血有肉,擁有人類的五官痛覺和思想感情,絕對不可以這樣傷害他們!”嘎達。

殯袖離開鼓臺,走了幾步。

“(慢悠悠的語調)弟弟,你知道在星界裏為什麽有一些星球會消亡嗎。”

“不知道。”嘎達。

他擡手輕觸嘎達的肩膀一下。

“不是因為磁場消失,也非隕石突襲,更沒有伽馬線束,(停頓)……而是經濟啊。”殯袖。

嘎達小學三年,對此無法理解。

“經濟?”嘎達。

“先不說這座宮殿的日常消耗,假如失去了這份勞動的人們依賴什麽吃飯?這不是說停止就能停止的。”殯袖。

“但是哥哥……(說話忽然被殯袖打斷)”嘎達。

“皮毛是這個星球的經濟根基,貧窮會招引戰事導致滅亡,難道你想目睹星民受苦嗎?更何況取皮制衣和人類吃動物一樣。”殯袖。

“(立即反駁)怎麽可能一樣!人類已經有棉衣保暖,皮毛不是必需品!我們從動物處得到了溫飽,沒必要再從他們身上奪皮!”嘎達。

殯袖心中默念:看來他已經被廚室的剩菜汙染,果然吃太多垃棄對身體不好,身為哥哥有責任拯救他。

“讓我來為你分析好處吧,毛毛星球的動物泛濫,王族只是幫森林維護秩序而已,(停頓)若然不這麽做生物鏈就會崩塌,狐貍追擊小鳥,棕熊吃光河魚,貂會吞掉樹林的蟲子,浣熊破壞竹田挖坑繁殖,排出物遍布這片潔凈的大地,不及時處理將會造成無法估量的毀滅,(停頓)……我們做著這份驕傲的環保事業,就像美麗的天使大人一樣凈化世界。”殯袖。

咚隆……,膝蓋落地的聲音。

嘎達跪在地上。

“哥哥,求求你。”

殯袖繼續忘我的演說中!

“(猙獰的語調)取皮,切碎,將動物的遺體拋給它們的同伴往覆餵養,如此循環連飼料都省掉,沒人比我更高效的利用這些生物了,這是連穿衣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停頓)……不過事發地在毛毛星球,外星人就算知道過程殘酷也會很快忘記,因為事不關己沒人會上心的,只要衣服穿得光鮮明麗就足夠了,(說著說著笑了起來)……最後我們輕松收錢,哈哈哈哈,呀哈哈哈。”殯袖。

嘎達拿出匕首,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憤怒的語調)我願用生命換取動物的自由!”

殯袖轉過身,俯視著跪地的他。

“(玩弄的語調)噢?弟弟啊弟弟,(停頓)就算你在皇室擁有一半財富也買不起所有動物呢,何必為了它們自尋短見?”

嘎達跪著爬到殯袖的腳下。

“(雙目通紅,哀求著)哥哥,別傷害他們。”

殯袖不屑嘎達的求情,繼續說。

“皮毛工人沒有學識,只讀了三年書的他們毫無生存技能,或許家人的溫飽就掌握在這份工作上面,(停頓)……你試想一下,年邁的老人需要治病,小孩成長離不開物質關懷,(停頓)……他們無法像文盲如你幸福地生活在宮殿受到首領哥哥的照顧呢。”

殯袖的無敵說法使得嘎達一籌莫展。

奴隸偷聽了他們的對話。

他心中默念:(驚悚)這個就是用了三年時間讀完塾院所有書的天才王子殯袖!殿下在他面前根本拿不出半點說服力,怎麽辦。

嘎達已經失去了反駁的理由。

“(泣不成聲)哥哥求求……你,嗚嗚……唬。”

殯袖把嘎達折騰得很舒適。

“(調侃的語調)弟弟啊,身為王子這樣跪著哭訴,路過的下人會笑你的。”殯袖。

“(哽咽)請放過動物……哥哥。”嘎達。

過了一會。

殯袖居高臨下地用手按著嘎達的頭頂。

“好吧弟弟,(停頓)只要你能創造出代替皮毛經濟效益的職業,我就下令停止生產皮毛。”

嘎達立刻擡起頭,仿佛重拾曙光。

“真的?”

“身為首領當然一諾千金,更何況哥哥怎能看著弟弟落淚而無動於衷呢?”殯袖。

嘎達站起身,激動地抱著殯袖。

“謝謝哥哥!”

殯袖心中默念:傻瓜弟弟啊,小學三年的你怎麽可能改變得了這個星球的產業本質,說出去都讓人笑掉大牙,(停頓)……你就看清楚它們怎樣在工廠度過悲鳴的每一天吧,呀哈哈哈,呀哈哈哈哈。

嘎達高興地離開了音樂大廳。

“(開心)太好了!只要找到可以代替皮毛價值的工作就能解救他們了!”嘎達王子。

特別提示:……在嘎達的視界,將動物的它稱為他,它們譯作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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