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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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
“王爺，天色一寒，該休息了。”
北姜昭靠在柱子上，身上帶著血的衣服還沒有換去，她直直的看著顧懷林。
“懷林，在你心中本王算什麽？”
顧懷林的手不禁緊了緊，他面帶微笑，此刻絲毫不見剛剛的陰狠。
“陛下是懷林的天。”
“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北姜昭忽然對著顧懷林大聲嘶喊。
“誰讓你殺她的，誰讓你殺的，她是芳姨，是陪著我和阿娘在西苑八年的芳姨。”
北姜昭揪住顧懷林的衣服，滿臉是淚，她崩潰的哭著。
“我什麽都沒有了，我所有的親人都沒有了，顧懷林我什麽都沒有了。”
顧懷林輕輕摟住北姜昭，北姜昭的頭埋在他的肩膀，瞬間打濕了他的衣衫。
“陛下曾說懷林是家人，那麽懷林永遠都在。”
月光照在二人的肩上，顧懷林輕輕的拍著北姜昭的背。
那一晚直到北姜昭哭的睡著了，顧懷林才讓人送她回房間。
顧懷林從沒有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無力，他連抱著她回房的能力都沒有。
咳咳咳。
顧懷林將剛才強忍的咳嗽此刻不斷地釋放，他看著帕子中的血跡，然後涼薄的笑了。
北姜昭病了，病的很重，迷蒙中她看到了一個人，本以為是幻覺，卻沒想到是真的。
“阿陵。”
“是我，阿昭。”
北姜昭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她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腿上，環住了他的腰，壓抑的哭聲讓人的心不由得一緊。
“沒事了，阿昭，我在。”
北姜昭只是默默的哭著。
而外面顧懷林聽著裏面的聲音良久，最終才轉身離去。
西城陵看著前方等候的男子，他一身藍色衣衫，站在那裏很是溫文儒雅，可偏偏這個人卻讓他摸不透。
“顧相能力超群，未必沒有更好的辦法，為何一定要如此......”
“這是最快最直接的方法不是嗎？”
顧懷林看了眼宮殿關閉的門。
“想必有西城王在這，王爺的心情也能好很多。”
西城陵覆雜的看著眼前人離去的背影，那人不斷的咳嗽聲聽得讓人心不斷發緊。
“你怎麽來了？”
北姜昭喝著西城陵餵得藥，忍不住問道。
“我怎麽不能來了，當初我們不就是一起來了嗎？”
西城陵舀了一勺藥，直接餵到北姜昭嘴邊，北姜昭雖不願，但是還是皺著眉頭咽了下去。
“真乖，來，吃顆蜜棗。”
“你真當我是小孩啊。”
“你可不是我的小孩嗎？”
北姜昭忍不住笑了起來，見到她笑，西城陵這才放下了心。
“這裏什麽不多，房間最多，你......”
“我這不是你的情人嘛，自然你住哪，我住哪啊。”
西城陵沒給北姜昭拒絕的機會，直接上床一把摟住北姜昭的腰，然後閉眼，很快就呼吸均勻了起來。
看著他熟睡的容顏，北姜昭嘆了口氣，她看著天花板，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傷感。
顧懷林在躲著北姜昭，北姜昭自然發現了，但是這不得不說讓她松了口氣。
只是當西城陵看著顧懷林送來的東西，心中一陣的煩躁，忍著將這些東西全部扔掉的沖動，最後還是將它送了進來。
“王爺喜歡吃甜食，但是又會有所顧忌不敢吃，所以需要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放在她的餐桌上，王爺喜歡......”
西城陵聽著顧懷林的吩咐覺得煩，但是看著北姜昭早已習慣成自然的樣子，心中就更是覆雜了。
作為男人，他自然看得出對方的心思，只是明顯對方並沒有宣之於口的意思。
而且......
西城陵看著北姜昭隨手一個點心的樣子，心中不得不敗下自己的志氣。
那就是若是那人想爭，他還真爭不過。
畢竟眼前這人，可還真就是會為了親情拋棄愛情的人。
西城陵越想越氣，只是偏偏還得忍著。
“你怎麽了，是不是擔心西城啊。”
北姜昭一邊吃一邊看書，餘光就註意到西城陵貌似不開心的樣子。
“沒有，我就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阿昭，我們出去走走吧。”
北姜昭有點糾結，畢竟她剛回來，走，不好吧。
“我的意思是之前不是遇到了鄭秋和嘛，院長和太傅都葬在了那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拜祭下。”
“院長和太傅。”
北姜昭聽到這手中的書也看下不去了。
“好，我們一起去看看。”
北姜昭直接給顧懷林留了一封信，畢竟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
顧懷林看著手中的那封信，輕柔的將它折了起來，然後放在一個鐵盒子裏，裏面放著同樣的書信，依稀能看到相似的字跡。
“公子，你......”
衛明看著顧懷林欲言又止，他是被顧懷林救下的，之後就一直跟在他身邊貼身保護，自然知道他所有的情感，只是這樣他才更加心疼眼前的人。
“周放醒了嗎？”
“已經醒了。”
“那就好。”
顧懷林直接岔開了衛明的話，其實很多事情並不重要不是嗎？
盛陽的天氣依然很熱，北姜昭跟著西城陵，一路間總覺得很是古怪。
“你到底在等誰？”
“啊，是夜深，夜深說他也想過來看看院長和太傅。”
西城陵面色間也很不滿，這個夜深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北姜昭聽到這倒也沒說話，她站在盛陽城外的竹林深處，看著前方並肩的兩座墓，恭敬的上了香。
“祖父和曲院長要是知道你們能來看他們，一定很開心。”
鄭秋和面色帶笑，一點也看不出曾經收到的苦難，如今的他一身長衫，很是清秀，如今他已經在村裏開起了私塾，教育子弟。
“你真的就準備待在這裏了嗎？”
北姜昭看著眼前的人眼含可惜。
鄭秋和看了眼北姜昭又看了眼西城陵。
“秋和不過一介普通百姓而已，如今待在這裏，不僅體會到了曾經祖父所說的世外桃源之感，還能將一身所學交給他人，實在是幸運。”
“若是他日有其他的想法，直接找我就行。”
西城陵直接上前握住北姜昭的手。
“那就多謝西城王了。”
鄭秋和看著前方兩個男子的動作，眼神閃了閃，但是也沒說什麽。
北姜昭有點尷尬，想掙開，但是對方緊握不放。
她總覺得很快她就要一世英名不保了。
只是好在第二天夜深就來了，一路風程仆仆，以來就直接拿起水壺開始灌進嘴裏，很是豪放。
“不行了，我渴死了。”
夜深邊說邊喝。
“王爺，他已經回來了。”
“他，他是誰？”
北姜昭狐疑的問道，夜深拿著水壺的手也僵了，西城陵握住北姜昭的手。
“阿昭，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北姜昭狐疑被西城淩拉著走，一時間都忘了兩個男子這樣的行為有多驚世駭俗。
前方，一個背著藥箱的戴著布巾的男子正低著頭，手中拿著草藥，眼中帶著笑意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來。
北姜昭怔怔的看著對方的身影，她的眼眸瞬間濕潤，下一秒男子忽然眼帶笑意，北姜昭剛想說話，就聽對方驚喜的喊道。
“娘子，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就是去送藥，很快就回來的。”
“相公，不是我想接你，是肚子裏的孩子，他知道你回來了，踢了我好幾腳呢。”
北姜昭回過頭看著那對男女相依離去的背影，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阿昭，上次我和夜深來到這，夜深說他見到了一個和水來很是相似的人，一開始我們只以為是巧合，便先派人查了下。”
北姜昭楞楞的看著西城淩。
“那人叫宋清，是十年前意外被盧大夫所救，只是失去了記憶，後來便留了下來，五年前和盧大夫的女兒成了婚，再過一個月，可能孩子就要出世了，你......”
北姜昭逼退眼中的濕意。
“我們回去吧。”
北姜昭率先向前走去，西城陵有點擔心。
“阿昭，你若是想和他相認，我......”
北姜昭搖了搖頭。
“他已經有了新的生活，如今只要知道他活的好好的，其餘的都不重要了，謝謝你，阿陵。”
北姜昭主動握住了西城陵的手，眼中盡是笑意。
盛陽經過西城陵的整治之後有了全新的面貌，即使北姜昭早已經不準備打擾水來，但是仍舊忍不住關心。
她看著水來如今成熟的樣子，一時間竟然無法和十年前那個呆頭呆腦的水來聯系在一起。
宋清剛替一位病人抓完藥材，就見到了門外的北姜昭，北姜昭一楞。
“公子，你是有什麽需要的嗎？”
不知為何宋清看到眼前的年輕公子，總覺得很親切，很是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讓他想要靠近他。
“我最近偶有風寒，不知可有什麽藥效比較好的藥材？”
“這藥不能亂吃，不如我給你診治一番。”
“不用了，家裏有大夫看過，就是風寒，只是剛好藥吃完了，所以想要來抓一副，其實不喝也沒事了。”
“相公。”
話剛說完，北姜昭就看到一個溫婉的女子走了出來，那女子很是清秀，眉宇間帶著溫柔。
“令夫人是要生了嗎？”
“是的，預產期就是下個月了。”
婦人摸著自己的肚子，和水來相視一笑。
北姜昭取下腰間的玉佩。
“難得有緣，這塊玉佩就當我提前送給孩子的禮物。”
“這太貴了，我們不能接受。”
“哪有什麽輕貴之分，最貴重的不過是緣分罷了。”
北姜昭將玉佩交給水來，水來看著玉佩，裏面似有水波流動，觸摸間帶著一股溫暖，一看就是貴重萬分。
只是他楞神的機會，北姜昭早已離開。
北姜昭心情很好的回了客棧，只是裏面的兩人表情很是奇怪。
“怎麽了，你們？”
“王爺，我錯了。”
夜深，忽然一個滑倒跪在二人中間。
“怎麽了？”
北姜昭感覺一絲不妙，艱難的問道。
“外面，外面傳聞，西城王和北姜王，斷，斷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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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懷林的天。”
“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北姜昭忽然對著顧懷林大聲嘶喊。
“誰讓你殺她的，誰讓你殺的，她是芳姨，是陪著我和阿娘在西苑八年的芳姨。”
北姜昭揪住顧懷林的衣服，滿臉是淚，她崩潰的哭著。
“我什麽都沒有了，我所有的親人都沒有了，顧懷林我什麽都沒有了。”
顧懷林輕輕摟住北姜昭，北姜昭的頭埋在他的肩膀，瞬間打濕了他的衣衫。
“陛下曾說懷林是家人，那麽懷林永遠都在。”
月光照在二人的肩上，顧懷林輕輕的拍著北姜昭的背。
那一晚直到北姜昭哭的睡著了，顧懷林才讓人送她回房間。
顧懷林從沒有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無力，他連抱著她回房的能力都沒有。
咳咳咳。
顧懷林將剛才強忍的咳嗽此刻不斷地釋放，他看著帕子中的血跡，然後涼薄的笑了。
北姜昭病了，病的很重，迷蒙中她看到了一個人，本以為是幻覺，卻沒想到是真的。
“阿陵。”
“是我，阿昭。”
北姜昭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她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腿上，環住了他的腰，壓抑的哭聲讓人的心不由得一緊。
“沒事了，阿昭，我在。”
北姜昭只是默默的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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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陵看著前方等候的男子，他一身藍色衣衫，站在那裏很是溫文儒雅，可偏偏這個人卻讓他摸不透。
“顧相能力超群，未必沒有更好的辦法，為何一定要如此......”
“這是最快最直接的方法不是嗎？”
顧懷林看了眼宮殿關閉的門。
“想必有西城王在這，王爺的心情也能好很多。”
西城陵覆雜的看著眼前人離去的背影，那人不斷的咳嗽聲聽得讓人心不斷發緊。
“你怎麽來了？”
北姜昭喝著西城陵餵得藥，忍不住問道。
“我怎麽不能來了，當初我們不就是一起來了嗎？”
西城陵舀了一勺藥，直接餵到北姜昭嘴邊，北姜昭雖不願，但是還是皺著眉頭咽了下去。
“真乖，來，吃顆蜜棗。”
“你真當我是小孩啊。”
“你可不是我的小孩嗎？”
北姜昭忍不住笑了起來，見到她笑，西城陵這才放下了心。
“這裏什麽不多，房間最多，你......”
“我這不是你的情人嘛，自然你住哪，我住哪啊。”
西城陵沒給北姜昭拒絕的機會，直接上床一把摟住北姜昭的腰，然後閉眼，很快就呼吸均勻了起來。
看著他熟睡的容顏，北姜昭嘆了口氣，她看著天花板，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傷感。
顧懷林在躲著北姜昭，北姜昭自然發現了，但是這不得不說讓她松了口氣。
只是當西城陵看著顧懷林送來的東西，心中一陣的煩躁，忍著將這些東西全部扔掉的沖動，最後還是將它送了進來。
“王爺喜歡吃甜食，但是又會有所顧忌不敢吃，所以需要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放在她的餐桌上，王爺喜歡......”
西城陵聽著顧懷林的吩咐覺得煩，但是看著北姜昭早已習慣成自然的樣子，心中就更是覆雜了。
作為男人，他自然看得出對方的心思，只是明顯對方並沒有宣之於口的意思。
而且......
西城陵看著北姜昭隨手一個點心的樣子，心中不得不敗下自己的志氣。
那就是若是那人想爭，他還真爭不過。
畢竟眼前這人，可還真就是會為了親情拋棄愛情的人。
西城陵越想越氣，只是偏偏還得忍著。
“你怎麽了，是不是擔心西城啊。”
北姜昭一邊吃一邊看書，餘光就註意到西城陵貌似不開心的樣子。
“沒有，我就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阿昭，我們出去走走吧。”
北姜昭有點糾結，畢竟她剛回來，走，不好吧。
“我的意思是之前不是遇到了鄭秋和嘛，院長和太傅都葬在了那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拜祭下。”
“院長和太傅。”
北姜昭聽到這手中的書也看下不去了。
“好，我們一起去看看。”
北姜昭直接給顧懷林留了一封信，畢竟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
顧懷林看著手中的那封信，輕柔的將它折了起來，然後放在一個鐵盒子裏，裏面放著同樣的書信，依稀能看到相似的字跡。
“公子，你......”
衛明看著顧懷林欲言又止，他是被顧懷林救下的，之後就一直跟在他身邊貼身保護，自然知道他所有的情感，只是這樣他才更加心疼眼前的人。
“周放醒了嗎？”
“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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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陽的天氣依然很熱，北姜昭跟著西城陵，一路間總覺得很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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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秋和面色帶笑，一點也看不出曾經收到的苦難，如今的他一身長衫，很是清秀，如今他已經在村裏開起了私塾，教育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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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秋和看了眼北姜昭又看了眼西城陵。
“秋和不過一介普通百姓而已，如今待在這裏，不僅體會到了曾經祖父所說的世外桃源之感，還能將一身所學交給他人，實在是幸運。”
“若是他日有其他的想法，直接找我就行。”
西城陵直接上前握住北姜昭的手。
“那就多謝西城王了。”
鄭秋和看著前方兩個男子的動作，眼神閃了閃，但是也沒說什麽。
北姜昭有點尷尬，想掙開，但是對方緊握不放。
她總覺得很快她就要一世英名不保了。
只是好在第二天夜深就來了，一路風程仆仆，以來就直接拿起水壺開始灌進嘴裏，很是豪放。
“不行了，我渴死了。”
夜深邊說邊喝。
“王爺，他已經回來了。”
“他，他是誰？”
北姜昭狐疑的問道，夜深拿著水壺的手也僵了，西城陵握住北姜昭的手。
“阿昭，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北姜昭狐疑被西城淩拉著走，一時間都忘了兩個男子這樣的行為有多驚世駭俗。
前方，一個背著藥箱的戴著布巾的男子正低著頭，手中拿著草藥，眼中帶著笑意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來。
北姜昭怔怔的看著對方的身影，她的眼眸瞬間濕潤，下一秒男子忽然眼帶笑意，北姜昭剛想說話，就聽對方驚喜的喊道。
“娘子，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就是去送藥，很快就回來的。”
“相公，不是我想接你，是肚子裏的孩子，他知道你回來了，踢了我好幾腳呢。”
北姜昭回過頭看著那對男女相依離去的背影，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阿昭，上次我和夜深來到這，夜深說他見到了一個和水來很是相似的人，一開始我們只以為是巧合，便先派人查了下。”
北姜昭楞楞的看著西城淩。
“那人叫宋清，是十年前意外被盧大夫所救，只是失去了記憶，後來便留了下來，五年前和盧大夫的女兒成了婚，再過一個月，可能孩子就要出世了，你......”
北姜昭逼退眼中的濕意。
“我們回去吧。”
北姜昭率先向前走去，西城陵有點擔心。
“阿昭，你若是想和他相認，我......”
北姜昭搖了搖頭。
“他已經有了新的生活，如今只要知道他活的好好的，其餘的都不重要了，謝謝你，阿陵。”
北姜昭主動握住了西城陵的手，眼中盡是笑意。
盛陽經過西城陵的整治之後有了全新的面貌，即使北姜昭早已經不準備打擾水來，但是仍舊忍不住關心。
她看著水來如今成熟的樣子，一時間竟然無法和十年前那個呆頭呆腦的水來聯系在一起。
宋清剛替一位病人抓完藥材，就見到了門外的北姜昭，北姜昭一楞。
“公子，你是有什麽需要的嗎？”
不知為何宋清看到眼前的年輕公子，總覺得很親切，很是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讓他想要靠近他。
“我最近偶有風寒，不知可有什麽藥效比較好的藥材？”
“這藥不能亂吃，不如我給你診治一番。”
“不用了，家裏有大夫看過，就是風寒，只是剛好藥吃完了，所以想要來抓一副，其實不喝也沒事了。”
“相公。”
話剛說完，北姜昭就看到一個溫婉的女子走了出來，那女子很是清秀，眉宇間帶著溫柔。
“令夫人是要生了嗎？”
“是的，預產期就是下個月了。”
婦人摸著自己的肚子，和水來相視一笑。
北姜昭取下腰間的玉佩。
“難得有緣，這塊玉佩就當我提前送給孩子的禮物。”
“這太貴了，我們不能接受。”
“哪有什麽輕貴之分，最貴重的不過是緣分罷了。”
北姜昭將玉佩交給水來，水來看著玉佩，裏面似有水波流動，觸摸間帶著一股溫暖，一看就是貴重萬分。
只是他楞神的機會，北姜昭早已離開。
北姜昭心情很好的回了客棧，只是裏面的兩人表情很是奇怪。
“怎麽了，你們？”
“王爺，我錯了。”
夜深，忽然一個滑倒跪在二人中間。
“怎麽了？”
北姜昭感覺一絲不妙，艱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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