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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享盛世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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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享盛世142

“老伯,怎麽了這是?怎麽城中大人都往外走,可是有什麽事發生了?”北雁郡城外來客見車馬陸續出城,不由好奇問。

城中人聽聞,是笑呵呵說:“你肯定是頭一次來北雁郡吧?”

“老伯你怎會知曉?”他就是外來客,這不稀奇,有口音嘛,可怎麽曉得他頭次來?外來客好奇了。

城中人就說:“你但凡要是來過,便知道北安伯府建成,城中各位大人早早去了拜帖,又收到了回帖,咱們老百姓都知道,說了好些日子了,不該不知道的。”

“原來是這般。”外來客說完,又驚:“北安伯?可是那好麥種的北安伯?”

“是啊,這天下哪裏還有第二位北安伯的。”百姓談起來,語氣皆是敬佩自豪,是他們北雁郡的北安伯。

外來客不由也起了談興,並不急著找客棧,而是說:“我從南邊來的,聽聞今年北安伯收拾了貪官,還抓出了渤海國的奸細。”

“對對,是這般的,你是不知道,當初唐家派軍出動的,也是多虧了聖上賢明,給北安伯撥了唐家軍。”

“也不是這般,唐家軍那是聽北安伯種麥子的。”有人聽二人閑聊,實在是忍不住插了進去,“我聽來的,今年麥收豐厚,各地方派人去領麥種,咱們北安伯怕有些官老爺層層扒皮,到老百姓手裏沒有了……”

“北安伯真是英明。”

“是啊,就因為北安伯想的周道,底下人發現了不對勁,那貪官黃不覺竟是個奸細,收了渤海國商賈的大錢,敢在北安伯眼皮子底下犯事,想拿尋常麥種充好麥種給底下百姓種,你說這人壞不壞?該不該死!這一年只能種一茬,耽誤了一年,待到來年,老百姓辛辛苦苦伺候莊稼,結果收成不好,可不是要罵北安伯了。”

“該殺該殺。”

“其實那黃不覺也不是北安伯眼皮底下的,聽說那府縣窮遠,離著北安伯最遠,麥種不夠,北安伯說先緊著窮苦地方發,這黃不覺是想一半一半,把那最窮最遠的鄉麥種換掉,那邊人日子過得緊巴,沒甚見識,膽子也小,想著掀不起風浪來,也不敢上路告狀,結果被北安伯洞悉了……”

“若是這般,光欺窮苦百姓,更是可惡。”

“是啊,聽說那邊可憐,青黃不接時,都是拿野菜充饑的。”

“北安伯真是好人。”

“若是咱們大華多一些北安伯這樣的伯爺,百姓日子就好過咯。”

“聖上也賢明,賞了許多給北安伯,咱們城中老爺們便爭相前往祝賀。”

“該祝賀,應當祝賀的。”

北雁郡做官的能去的都去了——自然,那是要收到邀貼的,若是沒有帖子,一些商賈、鄉紳無事了,也驅車前往,就是進不去府邸,在外頭看看也是好的,沾一沾北安伯的福氣。

“聽說那邊果子新鮮,還是北安伯自己的果園子。”

有人聽了便蠢蠢欲動,打聽了方向,還有些讀書人欽佩北安伯大義,三三兩兩結伴往桃花鄉去,若是能見上北安伯一面那更好了,既是沒有,看看風土人情也是不錯的。

“北安伯夫君還是大名鼎鼎探花郎,聖上封了散士,聽聞文采出眾……”

“即使如此,我也去,等等我。”

因此去桃花鄉的人就多了起來。

從北雁郡城往北走個十二三天就到了,若是趕路急著,十天也行的,這一路也沒什麽大山,多是平原,因為途中去的人多,一問都是去桃花鄉的,結識一二,搭伴前行。

後來人便越來越多了。

北安伯府。

府邸占地很大很大,頂著現在的齊宅有二十多個了,岑越起初看建造府劃拉地盤的時候,還覺得太大,人家官員說不大的,這是伯府規格如此,還說若是在華都內城,是用不了這般大——

華都內城,可謂是寸土寸金,都是皇親國戚。

官員意思伯府都蓋到這邊了,土地也不值錢,好在這兒有一條河,景致不錯,“……伯爺您現在瞧著地方大,可往後,小公子襲爵,再往後四世、五世同堂……”

岑越知道這人是奉承他,可一想五世同堂,如今孩子結婚早,還真有可能,不過那會年歲一大把了,想想就覺得遠。

便由著官員繼續操辦了。

伯府的設計是五進院子,有著北方的居住習慣,比如盤了火炕,還有火墻等,還有南方華都那邊的居住習慣,多以園林景致點綴,每個院子住處都有不同的景致。

像是竹園、菊園、梅園等,還有抱水居、賞雪樓等。

岑越的搬家,被褥什麽的搬進去,灑掃收拾,還有習慣用的家具什麽的,各自的人手收拾等,齊家上下搬了近十天,才堪堪收拾完,安頓好。

而這還沒完。

“伯爺您說笑了,哪能是擺幾桌席。”聞竹姑姑說。

岑越問:“那還有什麽章程?”

“奴婢是知曉內宅事,以前宮裏也辦過宴,前頭奔波的,各種章程步驟細節,那太監知道的比奴婢細。”

齊少扉回來,自是帶了兩個太監一道回來,如今府邸三個太監:程子、四喜、朱二明。

程子跟的是圓月,做了貼身伺候的。

四喜朱二明以前是跟齊少扉,自從齊少扉回來後,家裏地方小,伺候的人多,齊少扉也不愛人近身伺候,太監雖是沒根到底外貌似男子,鄉裏人沒見過,岑越也喜歡用舊人,一時給忘了兩位。

這兩人一直沒跳出來,老老實實的做點雜事,如今府邸蓋好了,岑越聽聞竹姑姑這般說,心想著這兩人此時是想借機邀差事了。

不過這也沒錯,該的。

“伯爺,時下跟以往不一般,府邸蓋好,以後便要有章程。”抱香說。

岑越點了點頭,“我知道。叫兩人過來。”

“是。”

後來岑越是幸好帶著這五位回來,程子跟圓月那是大材小用了,宮裏的太監姑姑手段見識不一般——反正皇家那套流程,比他熟。再加上這三位太監是他後來換的,總管給挑的掌過眼,確實是耐心足,幾分圓滑,也聰明機靈,知道什麽時候不打擾主子,老老實實守在一邊,什麽時候跳出來在主子跟前顯露本事。

總之,都是人才。

伯府辦席這事,對外邀官員等事宜是四喜,朱二明負責盯著采買廚子等事情。

至於曹寧公公,這位是聖上心腹太監,岑越不敢拿這些瑣碎事讓曹寧來,先前都是麥種公務,尤其是拿下地方官時,岑越把這位當‘尚方寶劍’一般。

當初唐宵去救秦鈺,岑越咬咬牙讓‘先斬後奏’,心裏也怕,幹脆讓曹寧公公一道去了,聖上派的人,也好用,算是上了一重保險。

如今又忙活了一個月,因為往各地通知派回帖,最遠的那就是北雁郡了,一來一回就二十天,再給對方收拾收拾,總之等北安伯府真的‘喬遷喜宴’,已經是十一月初的事了。

此時北方略有些冷,可豐收的喜悅,到處都是黃燦燦的,路邊山上野板栗樹,各種路邊野花,還有齊家果園,紅彤彤的蘋果樹,一路走來,空氣裏都是果子的清香。

北安伯府認真說起來占了半個桃花鄉的邊,偏著其他鄉裏交接處,地特別廣,北安伯府外是青磚鋪路,開了一條大道,兩邊栽著桃樹。

如今自是沒結果子。

此時車馬水龍,竟是在荒無人煙的地方開出了一座氣派府邸,露出幾分繁華來。

府邸門大開,各方來客。

這宴席一直辦了七日,頭一日時,岑越齊少扉親自在桃花鄉老宅子那兒等著,等的是許外公前來。許外公今年六十四,頭發花白,可能一路舟車勞頓緣故,精神不太好。

“外公。”齊少扉親自到車前。

許外公外婆,見了少扉,雖是第一次見,卻眼眶發紅,外婆更是握著齊少扉的手顫抖著,眼淚婆娑,透著齊少扉像是看已故的女兒。

“是阿扉啊。”

“是,是阿扉,外婆。”齊少扉扶著人溫聲道。

許外婆是位小老太,此時擡著頭,仔細瞧,說:“阿扉,你站直了,讓外婆好好看看你。”

齊少扉本是彎著腰,聽聞便站直了。

“好孩子,高高大大的,有福氣。”許外婆說。

齊少扉便說:“外公外婆,我很好的,以前也是能吃能睡,沒什麽委屈的。”

許外公聞言,知道外孫是想寬慰他們二人,只是……哪能沒委屈,過去樁樁件件,都是委屈——

“外公,這是越越。”齊少扉說。過去他真不覺得委屈,癡傻失憶時,劉媽媽覺得委屈的事,他其實記不住,那時候一方小天地院子,只要吃喝,時不時有點心就夠了。

後來,越越來了,癡傻時光靠著點心有些甜,後來就全成好玩的了,跟著越越在一塊,做什麽都是有意思好玩的,都是甜滋滋的。

可能當時難了些,過後回頭想,也是有意思的經歷。

許外公替外孫抱艱辛,卻見外孫雙目清澈坦坦蕩蕩的輕快,便知外孫是真覺得日子好,當即是一笑,說:“好。咱們大華大名鼎鼎的北安伯,終於見到了。”

“外公,您喊我小越就成了。”岑越笑說。

許外公眉目正色幾分,“稱你北安伯並非見外,這天下凡是吃麥子的百姓,皆受你恩,北安伯擔得起萬人稱頌,我是地方官,本是要拜見行禮,知你肯定不願受。”

“食君之祿,分內之事。”岑越道。

許外公點了頭,朝著華都方向見禮,說:“聖上賢明才出能臣。”

後是圓月岔開了話題,回歸家庭私情,一下子輕松活潑許多。

宴席來往客人皆是北雁郡下屬官員,岑越位置高,有四喜、朱二明在旁招待,他和阿扉見見客寒暄一二,幾分架子幾分親近就是了。

“伯爺,外頭還有些鄉紳來了。”

岑越便讓曹羅去管外頭的事,“來者是客,若是天晴,桃花路旁擺上幾桌,謝過遠路客。”

後零零散散還有讀書人。

人多了,外頭桃花路旁桌子也多了,鄉民來湊熱鬧,北安伯府便熱情招待,來者是客皆能吃。岑越和齊少扉還出門招待一二,同大家飲了薄酒。

“那便是北安伯,比傳聞中更添風采。”

“很是親近。”

北安伯出身非貴族,自是親近他們百姓了。

“散士大人好俊的樣貌啊,與北安伯相配。”

齊少扉聽到此話,很是高興,還拉著那位讀書人聊了片刻,讀書人圍著,有說文的,還有拿出琢磨許久的詩請散士大人相看點評,齊少扉心想什麽沒有靈氣硬湊出來的詩,面上說:“不如說說現下,那便詠北安伯吧。”

眾人有的苦思,有的當即是兩句拍馬屁的話。

齊少扉搖搖頭,當即來了一首,眾人皆是回味而後誇好,齊少扉心想,到底是太過莊嚴了,少了幾分他和越越的恩愛,不過這也不好流傳出去。

當日齊散士大人回府,是夜裏翻來覆去睡不著。

岑越招呼客人一天,有點困乏,感受著身邊人烙煎餅,便迷糊問:“怎麽了?今日還不累嗎?”這都不睡。

齊少扉是暗暗捶床,“越越,我今日做了一首詩。”

“嗯嗯。”岑越困頓,都沒聽清。

齊少扉又說:“詩中說北安伯的,卻覺得過於嚴肅正經了,這北安伯是你也不是你,外人只知麥種敬佩你,覺得你威嚴又帶著親近,我說完了,大家誇好,覺得你是神人。”

岑越嗯嗯兩聲,阿扉在嘀嘀咕咕說什麽神?

“後我又想了一首,只是羞澀,在心中幾經反覆,到底是沒念出去,現如今回來,越想越有些後悔,沒讓那些學生聽聽咱們倆的情誼……”

岑越閉著眼迷糊快睡著了,耳邊什麽羞澀,便心裏想,齊大崽還有羞澀的時候?

“越越,你睡了嗎?”

“唉,我和越越你之前感動天地的愛情,誰人可知啊!”

岑越只想睡覺,想讓大崽早早睡別嘀嘀咕咕捶床了,是‘頑強’的掙紮說:“你說得對,快說吧。”

“越越,你也覺得咱們愛情就要讓大家知曉?”齊少扉來了精神。

岑越嗯嗯兩聲,快睡吧,出口是:“快說吧。”

這一夜齊少扉是睡不著了,本來是要睡得,後來閉著眼,越想他後頭所做那首詩越覺得缺了,太少了……

便腦子裏給補,給修,最後幹脆是輕手輕腳起床去了書房。

後來據府中下人說,那一頁書房點燈快到天明,三少爺誰都不讓伺候,下筆如神助,洋洋灑灑,寫了又寫,不知是什麽。

還能什麽,按照後世學歷史的學生說:這都快是情話冊子了,也幸好國家教育不讓早戀,不然就齊散士給北安伯寫的情話,今個一首詩,明個一首詞,最離譜誇張的是天豐四年秋,連夜做了一篇賦!

這要是放九年義務教育中,那得背死。

感謝未能將此情話冊子收錄在課本中。初高中生免學了,但大學生尤其是歷史、文學專業的,那都是必修課。

後學生吐槽齊清越文集,眾人好奇慕名去看,結果:emmm……

【剛看開頭覺得沒讀過,後來搜完沈默了,高中時有人追我寫的情詩抄上面的兩句。】

【一樣,不知道詞名,但裏頭幾句真的很紅。】

【還以為是網紅不知名拼湊的,就有點肉麻惡心。】

【前頭你仔細看,齊清越做的詩真的超高水平,你可以說他肉麻,但哪裏惡心了,句句經典,字字珠璣。】

【別生氣別生氣,我說惡心,只是我單身狗,齊清越和北安伯的愛情可歌可泣,我就是羨慕的。】

……

此事不提,就說第二日,齊少扉便帶著他的大作,精神充沛的出門在外招呼客人了,尋常百姓鄉紳不識字的,齊少扉便客氣幾句,到了讀書人那桌,是不走了。

眾人相談,酣暢淋漓,欣賞了齊散士的大作,爭相抄錄品鑒。

北安伯府喬遷宴陸陸續續的熱鬧,一直到十一月底十二月初,才得了幾分安寧,因為天冷了,下了一場小雪,天晴後雪化開,幾分泥濘,路不怎麽好走了。

岑越望著路,感嘆了句:“要是修成水泥的就好了。”

“越越什麽水泥?”

岑越給阿扉講了下,齊少扉對越越來的那個世界一直充滿了好奇,有電燈泡,有電視劇,還有千裏傳音的電話,如今是水泥路。

“這個不好修嗎?”

岑越:“我不知道——你等等,我找找空間裏有沒有書。”他以前買了許多農業方面的書,新書有些貴,後來就淘,還有稱斤買的,都堆在空間木屋倉庫裏。

還有初中生教材,寒暑假作業。

“冬日無事,不如收拾收拾書吧,看看什麽能用,可以抄錄一份拿出來。”

齊少扉道好,“我來抄越越。”

後來抄了兩日,齊少扉看胖崽整日游手好閑,每日只去府中的好學堂念半日,下午跟著彎刀玩拼積木,當時便‘怒’了!

“齊胖崽怎麽能如此輕松,過完年他都足足六歲了!”齊少扉怒道。

岑越:“……”

“彎刀也快四歲了,是該好好啟蒙了。”齊少扉道。

二苗寇長峰去長山郡送蘋果,今年他家辦宴席,來客眾多,那時候蘋果熟了,凡是路過的先是買一兩斤嘗嘗味,後來吃了覺得好,又聽說能存放,回去時便買的多。

要不是二苗給長山郡留著些,今年肯定不夠了。

如今彎刀在他家中,彎刀有自己的院子,離圓月院子最近,二苗寇長峰來,一家三口住在一起。二苗一走,家中的嬌杏嫂子和林嬸都跟了過來,照看彎刀的。

今年果園擴了擴,姜二苗本說櫻桃少一些,結果看到陸續來客,起了心思,覺得以後客人會多,幹脆不拔了,到時候讓客人來采摘來買。

岑越聽完:……你是懂農家樂采摘項目的。

加上他家門前的桃花樹,這種的是觀賞性的,不過因為桃樹,想起了空間裏的大脆桃種子,今年果園加了桃樹。

齊宅空置後,岑越便跟二苗說,那邊你要用便用,果園買賣做大了,以後人會更多……後來兩人聊了許久,姜二苗說空閑先空閑,要是有客人來采摘果子,來買果子,留著客人住。

桃花鄉農家樂了。

天豐四年冬,圓月還沒過六歲生日,先被他爹抓著開了‘小竈’,正式啟蒙了,同伴還有不到四歲的彎刀。

“你看看彎刀。”齊少扉說。

圓月便看彎刀,誒呀刀刀吃點心渣渣都蹭到臉頰上了,他便拿著絹帕給刀刀擦臉。

齊少扉:……“我是讓你看彎刀。”

“爹,我看了呀,刀刀臉上臟了,我快擦好了。”

齊少扉:“刀刀坐得直,課本都翻開了,你呢?”

“爹,我快好了。”

“別叫我爹,叫我夫子!”齊少扉大聲,而後看彎刀嚇到了,便咳了咳說:“刀刀,幹爹不是說你。”

“我知道,夫子。”彎刀小臉嚴肅正經,還拿小手推了推哥哥,小聲提醒:“哥哥快坐好,夫子生氣了。”

圓月鼓著臉頰,心想爹怎麽這麽愛生氣呀。不過乖乖坐好了。

齊少扉做夫子短短三日,是大冬天的有些上火,岑越好笑,一邊讓備了涼茶,想到現代家長輔導孩子作業送進急救室的新聞,當即是給大崽寬寬心,“慢慢教,你別生氣,自己身體重要。”

“再說我看圓月和彎刀還是聽話的。”

齊少扉怒,“彎刀是聽話,大胖崽缺少教訓!”

而後齊夫子親自備了一根教尺,是不打孩子,把桌子敲的砰砰作響,起威嚇作用。後來齊少扉用了沒兩日,便不用了。

岑越還好奇,“怎麽不敲了?”

齊少扉望著天,幽幽說:“我思來想去,還是算了,若是做個這般動手的嚴父,不如不做,由著大胖崽和彎刀快快樂樂,反正他們也不考科舉。”

“???”大崽你怎麽了!竟然變了性子,說這般話!岑越狐疑。

齊少扉:“好吧越越,實話是,我敲了桌子,嚇到了倆,大胖崽是可憐巴巴喊:‘我不要讀書了要跟阿爹告狀’——”

“你不得氣死?”岑越下意識說。

齊少扉哀怨看越越。

岑越:“……別氣別氣。”給大崽順著胸口,“圓月也太不給你面子了,回頭我就好好教育他,你給他們教學,我肯定支持你的,要有齊夫子威嚴!”

齊少扉才好受了,正經說:“敲桌警戒實為下策,嚇著兩個不說,若是他們起了厭學心思,那便不好了。此時也不是我小時候,我小時候受的嚴厲,思來想去其實也不必。”

“先給他們啟蒙學字,等到十多歲時,幹脆送出去讀書吧。”

“上國子監,或是官學。”

齊少扉已經籌謀把孩子送出去讀書事宜了。

作者有話要說:

齊少扉日記88:睡不著,起來給越越寫情詩,越寫越精神,幹脆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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