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山谷裏的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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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山谷裏的祭壇
進入G市之後，寧一卓的感應愈發強烈，幾人便跟著她感應的方向而去。
“滋啦”一聲，黃禮智迅速踩了剎車，車輪在路上摩擦出火花。
車上的四人反應迅速，立刻棄車，從車上跳了下來。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剛剛還完好的汽車居然爆炸開來，升起滾滾濃煙。
申柳真狠狠地皺了皺眉，利落地拉上申宥娜，飛撲到一旁，將她護在身下。
一時間灰塵四起，山間許多碎石落下，在地面飛濺起來。
“咳咳。”
黃禮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在遠處看著正燃著火的汽車，不由得有些心驚膽戰了起來，她向著四處望了望，走到了寧一卓的身邊。
“你沒事吧。”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許是吸入了煙塵的緣故。
寧一卓動了動手指，冷靜地掃描著汽車的情況。
“我猜是有人動了手腳······”黃禮智也摸著下巴觀察著汽車的情況。
“廢話。”
申柳真扶著申宥娜站起來，聽見黃禮智的話，不由得開口刺了她一下。
感受到逐漸靠近的人群，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她們被人盯上了。
寧一卓冷著臉收回視線，微微偏頭，看著快速上前來將她們圍住的人群。
那些人都穿著樸素神秘，像是某些民族或者宗教服飾，身上的紋身花紋都十分晦澀難懂。
他們圍成一圈，將四人包裹在中間，手上拿著一些帶著符咒花紋的武器，泛著黑霧，看起來危險至極。
“你們是哪裏的人？為什麽要擅闖泉山？”
為首的女子攥緊了手上的長刀，眼神狠厲地盯著她們。
黃禮智看了看保持沈默的寧一卓，不得不自己上前解釋：“姐，你先別激動，我們就是導航出錯了，不小心來這裏了。”
那人卻一點也不信，長刀又向前伸了伸。
“謊話連篇的外族人！”
說著，她一聲令下，所有的村民都一窩蜂地湧了上來，兇神惡煞的，似乎要將她們生吞活剝了。
這群人一開始就沒想著讓她們離開！
申柳真手腕一翻，一把弓箭出現在她的手中，她向後一旋身，借勢躍到高處，甚至不需要瞄準，手上動作不停，瞬間阻止了一圈人的前進。
申有娜手上也出現了兩把長刀，她的身手利落，手起刀落之間就收割了不少人頭。
那些人卻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不停地朝她們湧來，壓根殺不完。
黃禮智長鞭一甩又擊倒一片人，她喘著粗氣退到寧一卓的身邊。
“一定要進去嗎？”
若是單純離開，她們也許能護她全身而退，若是一定要進去，誰知道裏面還有多少這種奇奇怪怪的人。
寧一卓冷著臉前進一步，雙手合十，身上忽然爆發出無窮無盡的藍光，絲絲縷縷地環繞在她的身邊，盈著暗紫色流光的光門在一瞬間爆發開來，直接將周圍所有人籠罩了進去。
黃禮智擡起手遮了遮眼，再睜開的時候，就看見所有的村民都陷入了一種呆滯之中，眼神模糊，像是被抽走了心神。
寧一卓隨意推開幾個，直接邁步向著谷內走去。
申宥娜咽了咽口水，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悄悄地挪到了申柳真的身邊。
“姐，我感覺她好像不需要我們保護。”
申柳真擡腿跟上寧一卓的腳步，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她居然進步如此之快，不過幾月的時間，已經與之前完全不同了。”
黃禮智眼中卻意味覆雜。
“若是你同她一樣的經歷，也能這樣進步。”
申宥娜立刻搖了搖腦袋：“算了吧，姐姐們都要好好地活著。”
進入山谷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祭壇，祭壇上面掛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旗幟，是沒有見過的符號。
看見她們闖入，立刻有人靠近，舉著長刀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們。
寧一卓不願意浪費時間，右手靈活地換好新的電池，幾乎是無縫銜接，幾個幻境就扔了過去，靠近她們的所有人都被寧一卓扔進了幻境之中。
“你······”
“長老！”
“救命······”
幾乎都是來不及說話，那些村民都直接陷入了魔怔之中，呆呆楞楞地站在原地不動了。
申宥娜縮在申柳真的身邊瑟瑟發抖。
“姐，你說她記不記仇啊，你們之前趁她第一次出任務還想殺她來者。”
申柳真轉過頭來瞪了她一眼。
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好當個啞巴不好嗎，非要提醒寧一卓，她們之間還有些糾葛。
站在前面的寧一卓只是輕飄飄地瞥了她們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一步一步地向著祭壇上走去。
那裏站著一個身形佝僂的老者。
他手裏握著一根崎嶇的拐杖，形狀古怪，處處都透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
“你是誰？為什麽要來這裏欺負我族人？”
雖然口頭上說著疑問，但是那老者已經暗自握緊了拐杖，手上出現暗色的流光，輕輕地圍繞著拐杖旋轉了起來，蓄勢待發，只等著寧一卓一點疏忽，就能直接將她打落祭壇，永生永世地壓在這下面。
“我來尋我的禮物。”
寧一卓站在了祭壇邊上，身形挺立。
山間的風很大，吹得她發絲淩亂，在空中飛揚起張揚的弧度，有些飛到了她的眼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就在此時，老者的眼睛泛著混濁，手上卻猛地一扭，一股陰森的黑氣就從手杖中湧了出來，直接將寧一卓包裹了起來。
站在下面的幾人瞬間緊張了起來。
“寧一卓！”
黃禮智快速地朝著祭壇跑去，卻被不知道何時出現的屏障給彈飛，狠狠地撞在墻壁上，虛弱地倒在地上。
“姐！”
申宥娜顧不得站在祭壇上的寧一卓，離開轉身跑到黃禮智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黃禮智推開她的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祭壇上的身影，推了申宥娜一把。
“去幫她！”
祭壇上的氣氛卻不如下面那般嚴肅，黑霧只是盤旋在寧一卓的身邊，卻一點也不敢靠近。
老者混濁的眼都清了起來，溝壑叢生的臉上難得地出現了疑惑的神情。
“怎，怎麽會。”
他不解地看了看受傷的而權杖，源源不斷的黑氣正從裏面湧出，卻一點也侵入不了寧一卓的身體。
“怎麽不會？”
忽然，寧一卓清亮的聲音從黑霧之中響起，黑霧驀地像是被凈化了一般，逐漸淡化，最終消失不見。
老者的拐杖產出黑霧的速度遠遠比不上寧一卓吞噬的速度，最後他脫力倒在了地上。
“你，你到底做了什麽？”
倒在地上的時候，老者還睜著老眼想要看清她的動作，臉上滿是不甘心。
做了什麽？
可惜她什麽也沒做。
只是有一個很傻的人，為了她，犧牲掉自己。
讓她可以免於被控制，讓她可以完完全全地做自己。
寧一卓臉上神情未變，眼中如死水一般平靜，她擡步走到了老者身邊，緩緩蹲下身。
“老爺爺，告訴我，裴珠玹在你這裏放了什麽？”
“祭壇下面是什麽？”
老者被氣得臉色漲紅，完全說不出話來。
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不得好死！”
說完，他就咽了氣。
寧一卓冷眼看著他的掙紮，直到再也掙紮不動，她才伸出手，從他的脖子上取下一根吊墜，又彎腰拾起他遺落在身側的權杖。
隨著老者的死亡，山谷中的村民全都“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身體被摔散了架。
申柳真上前查看，發現他們的身體裏已經被掏空，完全就只是一副骨頭架子。
她有些吃驚，剛才與他們交戰的時候居然完全沒有發現！
寧一卓看著成為一片廢墟的山谷，眼神沈了沈。
不得好死？
她覺得，他害的人好像更多一些。
祭壇一側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寧一卓拎著權杖和項鏈走了下來，看見一個瘦弱的小女孩正縮在茅屋邊上。
看見她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那小女孩想要跑，雙腿卻一陣發軟，怎麽也動不了。
寧一卓在她的身前站定，嘴角扯了扯，溫柔地笑了笑。
“小妹妹，你怎麽在這裏，發生什麽了嗎？”
那個小女孩縮在角落中，瑟瑟發抖地看著她，不敢說話。
申宥娜扶著黃禮智走了過來。
黃禮智拍了拍寧一卓的肩，站在了她的位置上。
她比此時的寧一卓有親和力多了。
安慰了一小會兒，小女孩已經是肉眼可見地放松了下來。
她說著一口帶著濃濃西南口音的地方話，黃禮智只能盡可能地分辨著她說的內容。
寧一卓靠在墻壁上，不鹹不淡地盯她一眼：“她說她爸媽都被長老害死了。”
黃禮智意外地看她一眼，又讓出位置，將她拉了過來。
“你早說你聽得懂嘛，還讓我在這裏尷尬這麽久。”
小女孩瑟縮著看了她們幾眼，又不肯說話了。
寧一卓有些煩躁地冷下臉，自動切換了語言系統：“你要不要當祭司給你父母報仇？”
小女孩楞住了，臟臟的小臉上出現了一絲意外，她指了指祭壇上的屍體，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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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啦”一聲，黃禮智迅速踩了剎車，車輪在路上摩擦出火花。
車上的四人反應迅速，立刻棄車，從車上跳了下來。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剛剛還完好的汽車居然爆炸開來，升起滾滾濃煙。
申柳真狠狠地皺了皺眉，利落地拉上申宥娜，飛撲到一旁，將她護在身下。
一時間灰塵四起，山間許多碎石落下，在地面飛濺起來。
“咳咳。”
黃禮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在遠處看著正燃著火的汽車，不由得有些心驚膽戰了起來，她向著四處望了望，走到了寧一卓的身邊。
“你沒事吧。”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許是吸入了煙塵的緣故。
寧一卓動了動手指，冷靜地掃描著汽車的情況。
“我猜是有人動了手腳······”黃禮智也摸著下巴觀察著汽車的情況。
“廢話。”
申柳真扶著申宥娜站起來，聽見黃禮智的話，不由得開口刺了她一下。
感受到逐漸靠近的人群，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她們被人盯上了。
寧一卓冷著臉收回視線，微微偏頭，看著快速上前來將她們圍住的人群。
那些人都穿著樸素神秘，像是某些民族或者宗教服飾，身上的紋身花紋都十分晦澀難懂。
他們圍成一圈，將四人包裹在中間，手上拿著一些帶著符咒花紋的武器，泛著黑霧，看起來危險至極。
“你們是哪裏的人？為什麽要擅闖泉山？”
為首的女子攥緊了手上的長刀，眼神狠厲地盯著她們。
黃禮智看了看保持沈默的寧一卓，不得不自己上前解釋：“姐，你先別激動，我們就是導航出錯了，不小心來這裏了。”
那人卻一點也不信，長刀又向前伸了伸。
“謊話連篇的外族人！”
說著，她一聲令下，所有的村民都一窩蜂地湧了上來，兇神惡煞的，似乎要將她們生吞活剝了。
這群人一開始就沒想著讓她們離開！
申柳真手腕一翻，一把弓箭出現在她的手中，她向後一旋身，借勢躍到高處，甚至不需要瞄準，手上動作不停，瞬間阻止了一圈人的前進。
申有娜手上也出現了兩把長刀，她的身手利落，手起刀落之間就收割了不少人頭。
那些人卻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不停地朝她們湧來，壓根殺不完。
黃禮智長鞭一甩又擊倒一片人，她喘著粗氣退到寧一卓的身邊。
“一定要進去嗎？”
若是單純離開，她們也許能護她全身而退，若是一定要進去，誰知道裏面還有多少這種奇奇怪怪的人。
寧一卓冷著臉前進一步，雙手合十，身上忽然爆發出無窮無盡的藍光，絲絲縷縷地環繞在她的身邊，盈著暗紫色流光的光門在一瞬間爆發開來，直接將周圍所有人籠罩了進去。
黃禮智擡起手遮了遮眼，再睜開的時候，就看見所有的村民都陷入了一種呆滯之中，眼神模糊，像是被抽走了心神。
寧一卓隨意推開幾個，直接邁步向著谷內走去。
申宥娜咽了咽口水，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悄悄地挪到了申柳真的身邊。
“姐，我感覺她好像不需要我們保護。”
申柳真擡腿跟上寧一卓的腳步，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她居然進步如此之快，不過幾月的時間，已經與之前完全不同了。”
黃禮智眼中卻意味覆雜。
“若是你同她一樣的經歷，也能這樣進步。”
申宥娜立刻搖了搖腦袋：“算了吧，姐姐們都要好好地活著。”
進入山谷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祭壇，祭壇上面掛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旗幟，是沒有見過的符號。
看見她們闖入，立刻有人靠近，舉著長刀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們。
寧一卓不願意浪費時間，右手靈活地換好新的電池，幾乎是無縫銜接，幾個幻境就扔了過去，靠近她們的所有人都被寧一卓扔進了幻境之中。
“你······”
“長老！”
“救命······”
幾乎都是來不及說話，那些村民都直接陷入了魔怔之中，呆呆楞楞地站在原地不動了。
申宥娜縮在申柳真的身邊瑟瑟發抖。
“姐，你說她記不記仇啊，你們之前趁她第一次出任務還想殺她來者。”
申柳真轉過頭來瞪了她一眼。
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好當個啞巴不好嗎，非要提醒寧一卓，她們之間還有些糾葛。
站在前面的寧一卓只是輕飄飄地瞥了她們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一步一步地向著祭壇上走去。
那裏站著一個身形佝僂的老者。
他手裏握著一根崎嶇的拐杖，形狀古怪，處處都透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
“你是誰？為什麽要來這裏欺負我族人？”
雖然口頭上說著疑問，但是那老者已經暗自握緊了拐杖，手上出現暗色的流光，輕輕地圍繞著拐杖旋轉了起來，蓄勢待發，只等著寧一卓一點疏忽，就能直接將她打落祭壇，永生永世地壓在這下面。
“我來尋我的禮物。”
寧一卓站在了祭壇邊上，身形挺立。
山間的風很大，吹得她發絲淩亂，在空中飛揚起張揚的弧度，有些飛到了她的眼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就在此時，老者的眼睛泛著混濁，手上卻猛地一扭，一股陰森的黑氣就從手杖中湧了出來，直接將寧一卓包裹了起來。
站在下面的幾人瞬間緊張了起來。
“寧一卓！”
黃禮智快速地朝著祭壇跑去，卻被不知道何時出現的屏障給彈飛，狠狠地撞在墻壁上，虛弱地倒在地上。
“姐！”
申宥娜顧不得站在祭壇上的寧一卓，離開轉身跑到黃禮智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黃禮智推開她的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祭壇上的身影，推了申宥娜一把。
“去幫她！”
祭壇上的氣氛卻不如下面那般嚴肅，黑霧只是盤旋在寧一卓的身邊，卻一點也不敢靠近。
老者混濁的眼都清了起來，溝壑叢生的臉上難得地出現了疑惑的神情。
“怎，怎麽會。”
他不解地看了看受傷的而權杖，源源不斷的黑氣正從裏面湧出，卻一點也侵入不了寧一卓的身體。
“怎麽不會？”
忽然，寧一卓清亮的聲音從黑霧之中響起，黑霧驀地像是被凈化了一般，逐漸淡化，最終消失不見。
老者的拐杖產出黑霧的速度遠遠比不上寧一卓吞噬的速度，最後他脫力倒在了地上。
“你，你到底做了什麽？”
倒在地上的時候，老者還睜著老眼想要看清她的動作，臉上滿是不甘心。
做了什麽？
可惜她什麽也沒做。
只是有一個很傻的人，為了她，犧牲掉自己。
讓她可以免於被控制，讓她可以完完全全地做自己。
寧一卓臉上神情未變，眼中如死水一般平靜，她擡步走到了老者身邊，緩緩蹲下身。
“老爺爺，告訴我，裴珠玹在你這裏放了什麽？”
“祭壇下面是什麽？”
老者被氣得臉色漲紅，完全說不出話來。
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不得好死！”
說完，他就咽了氣。
寧一卓冷眼看著他的掙紮，直到再也掙紮不動，她才伸出手，從他的脖子上取下一根吊墜，又彎腰拾起他遺落在身側的權杖。
隨著老者的死亡，山谷中的村民全都“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身體被摔散了架。
申柳真上前查看，發現他們的身體裏已經被掏空，完全就只是一副骨頭架子。
她有些吃驚，剛才與他們交戰的時候居然完全沒有發現！
寧一卓看著成為一片廢墟的山谷，眼神沈了沈。
不得好死？
她覺得，他害的人好像更多一些。
祭壇一側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寧一卓拎著權杖和項鏈走了下來，看見一個瘦弱的小女孩正縮在茅屋邊上。
看見她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那小女孩想要跑，雙腿卻一陣發軟，怎麽也動不了。
寧一卓在她的身前站定，嘴角扯了扯，溫柔地笑了笑。
“小妹妹，你怎麽在這裏，發生什麽了嗎？”
那個小女孩縮在角落中，瑟瑟發抖地看著她，不敢說話。
申宥娜扶著黃禮智走了過來。
黃禮智拍了拍寧一卓的肩，站在了她的位置上。
她比此時的寧一卓有親和力多了。
安慰了一小會兒，小女孩已經是肉眼可見地放松了下來。
她說著一口帶著濃濃西南口音的地方話，黃禮智只能盡可能地分辨著她說的內容。
寧一卓靠在墻壁上，不鹹不淡地盯她一眼：“她說她爸媽都被長老害死了。”
黃禮智意外地看她一眼，又讓出位置，將她拉了過來。
“你早說你聽得懂嘛，還讓我在這裏尷尬這麽久。”
小女孩瑟縮著看了她們幾眼，又不肯說話了。
寧一卓有些煩躁地冷下臉，自動切換了語言系統：“你要不要當祭司給你父母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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